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作者:不想梦游的桃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1:金主
某高档小区1301户久违地迎来了它的主人。
二十出头的女生身着雪白浴袍,卷发湿漉漉垂下,眼眸清澈干净,像块不染尘杂的琉璃。
林雪玫不常上楼,哪怕她日常住在楼下的1201。
秦翀(同“冲”)已经做好准备工作,瞧她进来,起身叫姐姐。林雪玫喜欢他这点,懂事。
她揉揉秦翀的头发,问他最近累不累。他今年十八,刚跟她两个月,目前在某娱乐公司担任练习生,即将被送去选秀节目。
“有点累的。”他坐在床边,抱住她的腰亲昵地蹭,像只撒娇的小狗,“下周就要走了,舍不得姐姐。”
林雪玫不信这些男人的话,他不过是为了哄她开心,以此得到更多好处。她摸着他滑嫩的小脸,一边感慨年轻真好,一边说:“所以今晚要好好表现哦,否则姐姐会忘了你的。”
“嗯。”
她喜欢在上位,一如前几次那样骑到他脸上,让他舔穴。浴袍遮住他的脸和下面的光景,她扶着床头,扭腰寻找最舒服的点。
秦翀是个处男,几次调教后口活见长,现在这灵巧的舌头在阴蒂上打着旋儿,时而顺时针舔,时而隔着几秒点上红心。林雪玫闭目享受,偶尔泄出一丝轻吟。
“哦!要到了……”她抓住他的头发,胡乱扯弄,耳边好像有难受的闷哼声,但她无瑕顾及,直到巨浪袭来,她猛地被冲上沙滩,伏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他乖巧地舔去黏腻液体,吞咽声在寂静中分外明显,林雪玫被他弄得又来了感觉,长叹着夸他有天赋,抽出一个避孕套让他戴上。
依然是她在上位,她独爱欣赏床伴陷入情欲的模样,尤其是秦翀这种开荤不久的小处男。
和秦翀的相识并非意外,她酷爱包养小鲜肉,上一个鲜肉背着她谈了女朋友,顶着一身做爱后的臭味来见她,并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实际她对味道十分敏感。她不喜欢强迫他们,主张好聚好散,可背叛她又是另外一说,所以这个鲜肉现在在娱乐圈查无此人了。
她开始物色下一个目标,被忽悠着签了娱乐公司的纯洁小羔羊秦翀进入她的视线,那时他刚高考结束,成绩不尽如人意,只能上大专的分数,最后没能经得住诱惑扎进这个圈子。这人倒是有些清高,起先拒绝她两次,她给了一点好处才将他拿下。
拿掉他第一次那晚,他背着她流了眼泪。林雪玫当时对他说:“你不被我睡,也会被别人睡,我算好伺候的呢,知足吧。”
已经懂得知足的秦翀现在躺在她身下喘息,他做爱时会脸红,林雪玫觉得有趣,低头咬了他一口,“你真可爱。”
然后猛地坐下去,他猝不及防呻吟,眼睛都红彤彤的。
“怎么这么纯?”她前后扭动腰肢,满意地哼出声,又维持着镇定语气说,“你去了不要被他们带坏,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他眼睛快速在她胸前扫过,流露几分恳求,“姐姐,我想亲亲那。”
她从来都是裹着浴袍,直接掀开下摆,先让他舔,舔完女上到她满足为止,他不曾见过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对他而言,她漂亮、神秘,可他对她的认知仅限于一个器官罢了。
秦翀生了一双浅棕色的眼睛,这也是林雪玫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她爱这双眼睛,更爱他服从于她,眼里真切盈满她的样子。
她懒洋洋地笑着,茶色的卷发落于他胸膛,发香、她一呼一吸带出的香味将他淹没。她忽然低头,亲吻他的眼角,男生受宠若惊,手指抓紧床单。
“你亲那里,我不会有感觉。”
林雪玫对自己的身体有清楚地认知,她的胸部敏感程度很低,更多的在于下半身,大腿、阴蒂……秦翀抿起唇,不无低落。
纯情的小男生总是惹人爱,林雪玫退让一步,“这样,你去了好好表现,回来我让你亲亲它。”
“嗯。”
他又重新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连续叁次高潮是林雪玫的巅峰,此后她会进入贤者时刻,具体表现为看见男人那根鸡儿就烦。
戴了套子的东西依然挺立,剩下如何疏解是他自己的事情,林雪玫踩着拖鞋离开,浴袍包裹下的身体赤裸。是的,她将内裤留在1301了。
这是秦翀求来的。
他在昏暗未开灯的屋子、无人看见的角落,将那黑色蕾丝的小内裤缠在欲望上,幻想着她在他身上起伏。想象中的场景越发激烈,终于他一声低喘,浓精糊满了布料。
秦翀愣愣发呆,过了会拿去卫生间洗干净,揣进兜里。
上面有她的味道,要珍藏起来啊。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2:作画
林雪玫今年二十二岁,上有女强人大姐,下有刚满十一的小弟。而她的父母,为利益关系捆绑的两个人并没有几分真心,开放式婚姻是家里公开的秘密,只有一个原则:不能搞出私生子。至于家产呢,父母没有亏待她,她名下有房有车有商铺,条件太过富足滋润,以至于她此生最大的爱好是泡帅哥,名言是非处男不要。
十一月,秦翀去参加选秀节目录制,偶尔徐恪会将他的消息报告给她。徐恪是她的私人管家,又称男保姆,到她身边后改名为恪,是林雪玫亲自挑的字。
徐恪是她一眼相中的人,对着父母说合眼缘,实际就是皮相好。他染了棕色头发,略长,惯常扎着低马尾,加之他是个冷白皮,异常配这个发色,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他一笑,林雪玫的世界都温暖了。
现在,徐恪拿着京城里一家鸭店的名册给她展示。
他指着第一页面容清冷的男生说:“这是a大的高材生,家境贫困不得已下海,有个客户专门点他聊量子力学,优势是舌头很灵活,很会找客户的敏感点,最快时一分钟让客户达到高潮。”
林雪玫支着头,好看的唇角绷着,沉默无言。
没有表达喜欢,等于不满意。徐恪翻到下一页,刚要开口,女生声音幽幽:“我高中那个男朋友也在a大。”
徐恪知道她指的是哪位,林雪玫高一时谈过男朋友,后来不知何原因分手,眼下她这样的反应,徐恪便下意识以为是她在那时受了情伤。
然而林雪玫下一句是:“哎,当年分手他说我这么渣,以后会遭报应。等我明年去了a大,我就要在他眼前晃,对他说,你看,我这不是活得很好?”
徐恪:“……”
好吧,只有他家小姐渣别人的份。
第二页是个奶油小生。
“这个以前卖艺不卖身,现在想开了,优势是做过睾丸除皱、入珠、天生粉色。这个粉色是指,阴茎和肛门。”
林雪玫抬头了,兴趣盎然。
“就他吧。”
……
林雪玫是这里的常客,十八岁被姐姐带来一次,她从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奶油小生按照她的吩咐换好了黑色丝袜,丝袜包裹住硕大的阳具,垂下来沉甸甸,观感不错。林雪玫却不对入珠感兴趣,她早已体会过入珠的鸡儿,几年前有一批四个牛郎去做手术,只有一个成功了,感受嘛,一般般。她真正感兴趣的是——
“转过去跪着,屁股撅起来。”
她如是道。
笑眯眯的样子让男生打了一个哆嗦。
是听说过有些客人有特殊癖好,可经理事先未和他打过招呼,以至于他听见身后林雪玫摆弄塑料袋的声音,冷汗刷一下冒出。
丝袜设计特别,包住了前面,后庭花却大肆绽放。
“真的是粉色啊。”
这位客人啧啧赞叹,像看猴那样看他。
她哼着小曲,不知在摆弄什么,偶尔翘起的高跟鞋尖踢到他,她的鞋尖尖锐,这绝不是多么好的感受,要命的是在长时间被晾的过程中,他竟滋生出紧张期待和兴奋,丝袜前端有点点湿润。
忽然有冰凉的触感点上菊花,他浑身神经紧绷,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稳住身体,幸而并没有异物入侵感,那抹冰凉只是沿着外围移动。渐渐地他明白她在做什么,这是一支笔,她在作画。
第一次接客遇到的客人有些奇怪,空调的暖风无法拂去的汗转化为另一种,那处既痒又敏感,下身悄然挺立,没能逃过林雪玫的视线。
“硬了啊?”她笑得开怀,“只是玩玩菊花,都能硬?要不我让你们经理把你调去接男客?”
“别。”他慌了,想回头看她,被她按住屁股制止。
“别乱动,线歪了。”
男生面上的潮红退个干净,咬牙,“……求您不要。”
男客很多折磨人的法子更多更变态,他宁愿二十四小时接女客,也不愿意被扔去那里。
“说说而已。”林雪玫不以为意,涮笔换了另一种颜色,蓝色层层递进成蓝紫,中间花蕊肉粉。最后一笔勾完,以人体为纸的花朵舒展妖冶花瓣,她满意地拍拍手,拍了张照片发给徐恪。
【叫我绘画大师。】
徐恪:【绘画大师。】
徐恪:【点赞.jpg】
男生腿跪麻了,起来时动作踉跄,再叁询问真的不需要其他服务吗。林雪玫挥手说不用,在经理那给他打了满分。经理询问她是否要撤了他的牌子,即包下他,林雪玫拒绝了。
这人面对她很惶恐尊敬,也许是新人的原因,但同类型的已经有秦翀,她想下一个换换口味。
徐恪在下面等她,她坐在后座,支头懒散望着沿路风景,说:“你安排一下,年底我去看看秦翀。”
“好。”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3:新年
林雪玫大学专业心理学,保研到a大的专业也是应用心理,尽管她姐一再要求她辅修经济学、工商管理等等,她依然一头扎进心理学。面对姐姐林澜的催促,只说以后去了a大再修第二学位。
她今年大四上学期,除去和a大导师那边的联系、零星的几门课,倒也称得上清闲。
他们家虽然支离破碎,但该有的仪式感不能少,譬如年底的最后一天聚到一起,餐桌上父母琴瑟和鸣,谁看了不说一声家庭关系真令人羡慕呢。
回到房里又是另外的场景,林父埋怨林母,让她在外面收敛一些,林母反唇相讥让他管好他的小情妇,吵着吵着滚到床上,激烈到床在晃。夫妻俩几十年这样走过来,这次林母事后慢悠悠感慨:“还是年轻的身体好。”
林父一愣,恼羞成怒,“我正好和你有同样的想法。”
摔门走了。
他前脚愤怒离开,后脚林母换衣服去找情人,林澜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林雪玫也踏上前往隔壁城市的飞机,十一岁的小男孩出来时发现家里只剩下笑脸相迎的工人,温馨和谐的假象被撕破,他冷静地回屋打开电脑,和外教练习口语。
飞机落地是十一点,林雪玫踩着年底的尾巴到达训练基地,那翘首以盼已久的男孩跑过来上车,远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有一句传到秦翀的耳朵里:“看不出来啊……”
车内暖风开得足,林雪玫穿了件针织长裙,副驾驶上搭着驼色大衣。秦翀与她、与这辆车格格不入,无论是他身上廉价的衣服,还是沾着雪水的鞋。
他局促紧张,双手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但仍引来女生不悦的注视,“你们有人抽烟了?”
“我没有。”秦翀下意识看向徐恪,徐恪自后视镜中淡淡与他对视,于是他瞬间明白,林雪玫的“你们”指的是他和其他训练生。
他谨慎地措词,“刚刚门口的工作人员在抽烟。”
“哦。”
“……”
说错话了吗?
确立关系时,林雪玫曾明确规定他不能涉及黄赌毒烟,其他方面她比较看重个人卫生,初夜那晚他的指甲没来得及剪,她当场让他剪掉,又让他用沐浴露、香水,才肯进行下去。除此之外,她脾气好得很,至少他从未见过她发火。
天空有零星的烟花绽放,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车子在一家火锅店门口停下。
踩着靴子的女生哒哒哒走在他前面,经理引领他们去二楼包厢,菜单上最便宜的一盘肉要一百五,海鲜动辄上千,他看见林雪玫漂亮的手指在菜单上跳跃,几句话的功夫,花了五千叁。
秦翀有点晕。
这比他一个月的工资还多。
菜品陆陆续续上齐,一对一服务的服务员笑容殷切,林雪玫让他去外面等着。
火锅蒸腾而起的热气阻隔了两人,她精致艳丽的面容变得模糊,这顿饭过去一半,女生缥缈的声传来:“你在基地吃到最好的东西是什么?”
“泡面。”
盒饭难吃至极,楼下的小卖部收费高昂且不常开门,数来数去只有方便面了。
“那你为什么不吃肉?”林雪玫朝他勾勾手指,“坐我旁边来。”
秦翀听话地搬过椅子。她将蘸过料的牛肉卷送到他唇边,看他浅棕色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慢慢张嘴吃下。
“好吃吗?”
“嗯。”他尽职尽责做一个讨喜的情人,“姐姐喂的,所以好吃。”
林雪玫笑出来,“这一盘肉要叁百呢,如果说不好吃,我会打死你。”
“……”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林雪玫撂下筷子,指着剩下的食物说:“这些都是你的。”
之后大多是他埋头苦吃,点的属实有些多,他的胃凸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饭后,林雪玫和他闲聊。
“最近累吗?”
“还好。”
“徐恪说你腿上都是伤,你说还好?” 她哂笑,“小骗子。”
秦翀的心轻轻荡了一下,嘴角情不自禁勾起,“是能忍受的累,姐姐放心。”
真可爱啊。
她起身,“走吧,送你回去。”
却有温热的身躯贴上来,他大胆地环住她的腰,下巴挨着她肩膀,呼吸克制又微小,“姐姐,今晚让我伺候你好不好?”
林雪玫看了眼表,摇头,“太晚了,没兴趣。”
空气沉寂了一秒,男生缓缓松开她,声音暗藏落寞,“那祝姐姐做个好梦。”
“嗯。”
徐恪将人送回基地,下车时秦翀对她说:“姐姐,新年快乐。”
有不道德的家伙在这个时间放烟花,他身后的漆黑夜空散落星辰,林雪玫眯了眯眼睛,“新年快乐。”
又说:“有事情给徐恪打电话。”
徐恪适时提醒:“小姐,他们不允许带手机。”
林雪玫神色未变,“你去和节目组打声招呼。”
服侍林雪玫,还要顺带着她的情人,徐恪心中微叹,“好。”
秦翀倒是懂事,探进头说:“麻烦徐哥了。”
徐恪的郁闷散去不少。
他们今晚留在此地,林雪玫不操心餐饮住宿问题,徐恪会安排妥当。
临睡前她让徐恪整理一份备选名单,“年龄十八岁到二十岁之间,不要网红,其余的像刚进圈的小明星、艺术学院的新生,都可以。”
主子准备开始包养新情人,徐恪认真记下每一条,“最晚周五会给您名单。对了,五号秦翀第一次公演,您预备去现场吗?”
她眉眼淡漠,“不去。”
已经为他打好招呼,会正常剪辑,甚至有一条完整的人设故事线,且看他接下来能走多远。
而她,只会在决赛夜与他相见。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4:安澜
徐恪的办事效率很高,星期五,林雪玫拿到新出炉的小鲜肉名单。有趣的是有一小半是她姐公司的小艺人。林澜前几年准备发展在娱乐圈的业务,签了一些新人,今年有两个被送去和秦翀相同的选秀节目,据悉林澜在和节目组谈出道位。
说起他们家,爷爷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往下数她父亲长了张同辈里最帅的脸,年轻时立志要在娱乐圈闯出一番事业,一年后妥协于现实,回家继承家业。
而她姐姐林澜今年满叁十,接手公司时间较长,是父母心里的第一继承人。至于她嘛,无心这些事情,只想快快乐乐包养小男生,如果日后林澜能同意她出去开心理咨询室,那她后半生圆满了。
汇总了十五个男生,林雪玫只挑出两个较为满意的,这还要看他们是不是处男、有没有接受被包养的倾向,以及性格品行如何。
有点麻烦,但这些麻烦事有徐恪帮她解决。
次日,徐恪告诉她,两个男生都愿意出去吃饭。她不做强迫人、欺骗人的事情,她想要的关系,一开始就会挑明。既然同意和她吃饭,那便是默认了可以接受包养关系。当然以前也遇到过林雪玫看得上眼的,对方却装傻充愣,竟表示只是想认识她一下,林雪玫当时就乐了,说他:做了鸭子还要立牌坊,不要脸。
约出来的第一个男生有个有趣的原名:郑乾。林雪玫拿到他资料的时候,和徐恪小小地吐槽了一下:“不比秦翀的原名。”
秦翀原名魏安澜,安澜,意为水波平静。据秦翀本人说,他出生那年家乡发了洪水,父亲抗洪牺牲,母亲生下他后没多久也去了,剩下老家的爷爷与他相依为命。偏偏他以前不懂事,在家庭如此困难的情况下,跟着一群狐朋狗友逃课去网吧,最后考了个大专的成绩。
“我爷爷被我气病了,我才签公司想赚快钱。”
男生懊恼的声音犹在耳旁。
拿下他的那点好处是五万块钱,那时林雪玫让徐恪跟着秦翀回家乡,证实他所言不虚。后林雪玫又给了他一万现金,让他交给爷爷。她对秦翀没有特别怜爱,但有点心疼那个失去了儿子、孙子又不争气的老人家。至此,秦翀对她死心塌地,主动学习床上技巧取悦她,比林雪玫家后院那只孔雀都乖。
车子稳当当停在餐厅前,林雪玫在二楼包厢见到郑乾。郑乾留了个寸头,五官冷硬,自带一股痞气,偏生在见到她以后,这点硬气里掺杂了谄媚。
在适度的范围内,她喜欢得到小男生们的讨好。见过曾无数疯狂追求她,未果后冷脸相对的人,她深知只有用利益换来的高姿态是永恒的。
菜未入几口,林雪玫开门见山:“以前有过这种经历吗?”
郑乾黝黑眸子透出迟疑,缄默无言。林雪玫追问:“我记得你入圈九个月,应该有过吧?”
“嗯。”他们面对她惯常底气不足,毕竟还没到老油条的地步,应对自如反倒会令她生疑。郑乾倒是比秦翀大胆一些,“确实有过,公司有两回让我去陪客户,到了后才发现……呃,就是那种陪啊。”
较之秦翀更外向。
林雪玫展开笑颜,宛如友好的邻家大姐姐,“是男客户还是女客户呀?我听说圈子里有很多变态好男色。”
徐恪无法调查清楚每一件事,有些事需要她自己发掘。男人惯会撒谎,她若一开始表明她的洁癖点,恐怕有些人会顺势说谎。
一步步的诱导之下,郑乾打开了话匣子,在他说到“那个人亲我的脸”的时候,林雪玫眼皮跳了跳,她已经想象到肥油大耳的老男人搂着他亲的模样,再无法直视郑乾一分。
打发走这一位,林雪玫让徐恪推掉第二位的饭局。
“我记得他那个公司是有名的脏,我不想再折腾一次了。”她没有骨头似地靠着座椅,“这年头啊,娱乐圈里像你这么纯的都少。”
徐恪在后视镜中看她,“娱乐圈盛产身不由己者、利字当前者。”
她轻嗤,“你这个身不由己恐怕要打上双引号。”
徐恪淡淡微笑。
他大学毕业那年抱着试试的态度来到林家,与近十个应聘者在林家大厅站成一排,等待林小姐的挑选。十六岁的姑娘抱了只布偶猫,坐在那像个小公主,她扫视一圈,纤纤玉指指向他。
“就他吧。”
一句话,决定了之后六年的陪伴。
他原名叫徐辉,普通到让林雪玫皱眉的程度,她在“允恪”和“恪”字中纠结了一天,定下单字恪。
“不准谈恋爱。”
这是她立的第一条规矩。
于是今年二十八岁的徐恪恋爱经验为零,当然也保持着处男之身。林雪玫不会允许贴身伺候她的人是个不干净的。
回忆流转,女生感慨的声传来:“小鲜肉的质量越来越差,难道我要把目标放在高中生上?”
又兀自摇头,“不行,我不能祸害祖国未来的花朵。”
她虽然爱玩,用有些人的话来说是比较放荡,但有一个原则:绝对不碰未成年。
徐恪深知她的脾性,只道:“我再重新归拢一遍名单。”
“嗯。”
亮起的手机屏幕显示日期一月五号,她冷不丁想起今晚秦翀第一次公演,然后是她那九号的最后一门考试。
要认真备考了啊……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5:桃花
有时候林雪玫的嘴开过光。
说那话后的四天,她遇到一个高中生。
京城连下几场雪,这日难得放晴。林雪玫考完最后一科,拉着行李箱走出校门。她高中时成绩不算顶尖,考上一所末流211,所幸选了一个感兴趣的专业,大学痛改前非,顺利拿到a大的保研名额。
她让徐恪送她去商场,她下午约了人。可惜她从早上起就没联系上对方,心里明白十有八九这事是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