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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想梦游的桃
今夜月光稀薄,透过云层所剩无几,女生下车时晃晃悠悠,倚着车门望天,西装外套松垮挂着,露出半边香肩。叁月份凉意不减,风一吹,她的酒也醒了大半。
徐恪想帮她整理衣服,被她挥手拂去,他看她疲倦迷离,听她声音缥缈,“你记得邹虹吗?”
徐恪答:“永生难忘。”
她给二十岁的林雪玫上了生动的一课。自称被表哥强奸怀孕的少女私信求助林雪玫,言语间悲伤诚恳至极,反复表达一个意思:求林雪玫帮她打掉孩子。
林雪玫正逢考试周,北京江西两头飞,到了做人流手术那天,她在手术室外被一个妇女揪住头发辱骂:“你和那个小蹄子一伙的对不对?不要脸的东西!”
邹虹怕生,林雪玫不让徐恪跟着,这一切他都是之后才知道。原来邹虹并非被表哥性侵,而是给一个暴发户当了小叁,人家原配不知从哪听到消息,跑到医院来闹。
林雪玫告诉他,那是她二十年来最丢脸的一天。
是被欺骗后的恼火?还是被人误认为第叁者同类的愤怒?徐恪认为,是前者。
因为林雪玫又说:“十六岁的女生懂什么呢?她好歹脑子是清醒的,知道孩子不能留。”
幸而事情结局美好,也就是林雪玫大度,不计前嫌资助邹虹上学,小姑娘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知道错了,也说对不起她。
徐恪只冷眼旁观,换做是他,当时就走人了,至于邹虹从手术室出来要如何?那是她该自己承担的后果,那时他给林雪玫的标签是:大小姐脾气,挑剔。
此后又多了一条:圣母。
“今年她该高考了。”
林雪玫自言自语完,跌跌撞撞往酒店走,徐恪连忙扶着,一路艰难送进房间。他们房间相邻,正常来说他此刻该离开了,然而林雪玫一把将他按在门上,捏着他的下巴逼他低头,呼出气息沾染酒味,“徐恪,做吗?”
徐恪觉得她疯了,如果他点头,他会和她一起疯。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低垂着眼皮,在她嘴唇凑近时,偏头躲了去。
“林雪玫……你醉了。”
声音极小极小。
空气一刹那降到冰点,林雪玫呵呵笑着,“都敢叫我名字了?谁给你的胆子?”
掰过他的脸狠狠亲上去,接吻犹如打架,一方单方面攻池掠地,眼镜在中间惨招挤压,林雪玫拽掉眼镜,咬着他的嘴唇,口腔里都有血腥味。
她一手摸上他的裆部,结果令她轻笑。她一把推上他肩膀,借着相对的力退后几步,对他说了今晚最后一句话。
“滚。”
徐恪滚了,不忘捡起地上的眼镜。
姿态总的来说有点狼狈。
混乱的夜演完终场戏,落下帷幕。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13:小狼崽的初夜
林雪玫第二天早上懵了五分钟,想起林凯晨那个禽兽,以及那个不知好歹拒绝她的狗男人。
对林凯晨说过的话当然不做数,这种人不会轻易被威胁,指不定在暗地里变本加厉。林雪玫把视频发给她妈妈,痛心疾首道:【我把他当哥哥,他却这样对我!】
宋女士虽然私生活奔放了点,但是个称职的好妈妈,几天后传来林凯晨回到加拿大的消息,走前他对林雪玫说:“你真行。”
林雪玫曾和徐恪吐槽:“他妈走得早,他爸又看不上他,只会仗着爷爷的喜欢在这里横行霸道,殊不知他这点破事是在爷爷的雷区蹦哒,活该他滚蛋。”
这是最近林雪玫对他说得最长的一段话。
拒绝林雪玫后的相处嘛,她更加挑剔了,比如某天看他的发色不满意,让他去染成金色。他照做,顶着一头回头率甚高的金发回来,依然没得到她一个笑脸。
日子一闪而过,二十一号是傅峥的生日。
他打篮球,林雪玫定制了球鞋,配色用的他最喜欢的球队配色,鞋舌外部是他的名字缩写。过生日的地方提前布置过,她让餐厅制造出浪漫氛围,她的原话是:“让人看了就想接吻的那种。”
晚上七点,她见到了穿着西装的傅峥。十八岁的少年身材有了型,撑得起西装的范,林雪玫见过,他在竞赛合影时的衣服也是这身。
他带来了那个紫色混合晶体,像情人节那样与她交换礼物。椅子被他换了位置,他眼巴巴瞅着她,说姐姐我想亲你,然后他们交换彼此口中的奶油,她的嘴唇红白掺杂,补了妆才能见人。
蛋糕剩了大半,牛排统共没动几口,大餐近在眼前,没人有心于餐前甜点。九点,他们走进酒店的大门。
开房的钱竟然是她付——
这对傅峥来说是奇耻大辱,他磨磨蹭蹭地在前台登记,憋了一肚子话,但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进门用一个吻堵住他的嘴。她拽着他的领带,白嫩的指缠上一圈圈,领带收紧,他们额头相贴,她抚摸他的脸,笑得有点勾人,“这次不用担心口红会亲糊哦。”
傅峥想她是吸人气的妖精,否则他怎么会立刻有反应呢。前几天她发他几个帖子,大意让他好好学习技巧,接吻、口交、做爱……现在他迫不及待展示学习的成果,翻身将她抵在门边,口红的印子一路从脖颈印到内裤,用鼻尖蹭着内裤下的柔软。
呼出的热气徒添瘙痒,林雪玫惊叹他的热情,撩起裙子看见埋在她腿心的头颅。她摸摸他的头发,“这里站不稳,去浴室。”
浴室就能站稳了吗?当然不。傅峥的性格就是有点无法掌控,他搂着人步步后退,按在墙边亲吻,又拍下花洒开关,温水哗的一下浇透了他们。
林雪玫尖叫,骂他有病,傅峥急忙关了花洒道歉。林雪玫倒也不是真生气,拍了下他后脑勺,问他:“衣服湿了,我现在很难受,怎么办?”
傅峥不敢再轻举妄动,结巴道:“脱脱……脱了?”
“那你还在等什么?”
靠。
傅峥要死了。
沉溺在她冷静的诱惑中,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能够保持平静,拉下拉链,裙子、文胸……一一褪去,傅峥瞳孔放大,下身涨得发疼。
她拉过他的领带,狠狠一吻落在嘴角,“好看吗?”
“好看。”
她被傅峥愣头青的模样弄笑,“我要卸妆洗澡,你先出去吧。”
哪知愣头青不愣了,露出一口白牙,“我们可以一起洗嘛姐姐,还省时间。”
林雪玫颇感意外。
小伙子挺上道。
她先卸妆,傅峥在旁边脱衣服。她弯腰洗脸时,有湿濡的东西轻触臀部,她猛然激了下,傅峥赶忙道:“姐姐,你不用管我。”
“……”
这是管不管的问题吗?
她分开双腿,给了他钻进去的机会,他像是在分辨该从哪下口,忽地吻上阴唇,沿着轮廓慢慢描绘。
林雪玫快速抹了把脸,撑着洗手台维持身形,垂头看见他黑亮的眼珠,他大口吞吃她的液体,舌头在花穴作乱,然后一眨不眨盯住她。
她看出了侵略感。
是头小狼崽呢。
傅峥的第一次实践以失败告终,她在巅峰边缘徘徊许久,以为他故意吊着她,结果小男生委屈巴巴说他尽力了。
“下次一定可以的姐姐,”他拍拍胸口,自信十足,“我已经掌握了要领。”
林雪玫一步懒得走,支使他抱自己上床,后背刚碰上床单,傅峥的吻又火急火燎地落下来,这个家伙也妄想在她脖子上留吻痕,被她按头怼到胸前,“留这。”
他在雪色上吸出一朵红梅,还想印第二个,被林雪玫踹着肩膀往下走,最终埋在她腿间。这次虽然费了点功夫,需要她告诉他哪里最有感觉,但结果是令人享受的。
眼看女生美眸轻阖,躺在那媚着嗓子哼哼,傅峥成就感十足,爬过去抱着她撒娇,“姐姐,我是不是很厉害?”
“嗯,是。”
林雪玫笑得无奈,反手推了他,跪坐在他腰间,傅峥是个黑皮少年,大概是她见过最黑的人,这样的肤色,林雪玫坐在他身上竟品出一种反差感。
人黑,下身的颜色还算正常。傅峥一丝不苟地戴好避孕套,如说明书上那样标准。有人说高中生的鸡儿硬如钻石,现在林雪玫把这根东西坐进身体,不由感慨这是个很形象的比喻。
傅峥的第一次反应是紧紧拧眉,林雪玫故意夹了夹,说:“想射就射,不要忍着。”
也就这句话刚出口,穴里的玩意软下去,隔着套子也能感受到精液射出的冲力。傅峥挺不好意思的,小声嘟囔,“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林雪玫说:“处男都这样。”
秦翀当时的反应是:“姐姐,我想抱你。”她那个初恋男友则是:“小玫儿,疼吗?”
当然也有油腻弟弟问她:“我大吗?”林雪玫分分钟想把他踹下去的程度。
傅峥有些不是滋味,“你到底睡过多少人嘛。”
“你吃醋了?”林雪玫捧着他的脸亲一口,“告诉你你会更心塞。”
“用一句矫情的话来说就是,别爱我,没结果。”
可傅峥坚信,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没继续这个破坏气氛的话题,傅峥的第二次,林雪玫玩了个大的。她尽情揩油,摸着他的胸肌腹肌,把人摸硬了,就让他抱她去镜子前。
屋里的两块全身镜相对而立,他们交缠着站在中央。林雪玫的视角里,她四肢攀着他躯体,露出一张从他肩膀探出的脸。
黑与白的强烈色差,刺激她浑身每一个细胞,倘若傅峥再壮一些,这种反差感会达到极致。
傅峥开始耸动,她指甲死死扣住他后背,抓出暗红挠痕,傅峥连连嘶了几声,说她是个野猫。他抽插的动作和他初吻一样,狂野又直接,次次顶到花心,每每臀部撞击他的身体,林雪玫都会尖叫。
“对,就是这……用力。”
好老师带出的学生很快回馈她,肉体的啪啪声听得她头晕,交合处漫出水意,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把,黏腻爱液在他指尖拉成丝,他边看着她,边舔去掌心液体,“姐姐的水好甜。”
林雪玫娇嗔瞪他,已是气喘吁吁。手臂脱离他的脖颈,向后按住镜子,她在镜中看见倒着的自己,也看见头顶的天花板。然后一切景象天旋地转,她小看傅峥了,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他依然可以来势汹汹,还分神问她:“姐姐,有飞的感觉吗?”
“……我有晕车的感觉。”晕乎乎的大脑炸开了烟花,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勾着他的腿失了力气,整个人都在下滑。傅峥大骇,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蹲下身稳住了她。
惊讶地发现她的上半身泛起了淡粉色,她控制不住地抖,像脆弱的瓷娃娃,可她毕竟不是瓷娃娃,颤着睫毛睁眼,失神地望了他片刻,轻声说:“继续。”
“看你能不能让我喷。”
让她喷,这是多大的鼓励和诱惑啊。
林雪玫懒懒地靠着镜子,一条腿搭上他肩膀,酸软的穴泥泞不堪,她偶尔出声指导他一二。
“往上顶,别从会阴那开始,明天会肿。”
“对,像这样,速度慢一点,要搞麻了。”
不同姿势技巧不同,面对面的性爱发力点错误会让她痛,傅峥流了满头汗,维持她最喜欢的角度抽插,某一刻他低头看下面光景,眉飞色舞,“姐姐,插出白浆了。”
瞧瞧这嘚瑟的小模样。
林雪玫:“都从哪学来的话啊?”
“……小黄书,还有一点点黄片。”
林雪玫蹂躏他的脸,“你看的我不喜欢,回头我找点我喜欢的发给你。”
骚话说到位是情趣,过一分就是猥琐下流。
他脖子上有条十字架项链,在她眼前晃啊晃,她寻到十字架末端,张口衔住,撩起眼皮看他。男生怔怔然,咽了口口水,傻笑着说:“姐,如果你现在叼的是套套,我一定会秒射的。”
她笑骂,“出息!”
傅峥摸了摸十字架,满血复合那般,一举将她送上巅峰。
“别停。”她情迷意乱吻他,下身水声依旧,她高潮时裹得紧,傅峥头皮发麻,即将忍不住了,他慌乱地寻找合适角度,不知哪一次触碰到了敏感软肉,她轻轻泄出一丝呜咽,压着眼睛倒向镜面。
软掉的欲望慢慢退出小穴,傅峥在思考要抱她还是去检查套子漏没漏,挣扎的间隙林雪玫恢复平静,美眸残留一抹水意,她赏赐般吻了他额头,“我刚刚喷了哦,你很棒。”
傅峥立马丢下套子回抱她,被林雪玫嫌弃推开,“去洗澡。”
这家伙非要拉着她共浴,他们检查了套套,沐浴后他抢着给她吹头发,技术属实糟糕,烤得林雪玫头皮痛,被她不留情面赶出去。
“姐姐,”熄灯后他从后面黏过来,“今天是我最快乐的生日。”
林雪玫已经一脚踏入梦乡,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傅峥低低补充:“林雪玫,我好喜欢你。”
这一夜两个人无眠。
一个搂着怀中温软,时不时傻笑出声。
另一个在隔壁房间,辗转反侧,耳边两种声音纠缠。
是女生说:“今天傅峥过生日,你去隔壁住,有事叫你。”
还是女生在说——
“徐恪,做吗?”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14:他回去给爷爷下葬
林雪玫是被口醒的。
自梦中迷糊醒来,瞧见下面被子鼓囊的一团,那玩意还会蠕动,活像一只好动小狗。
“嗯……”
她蒙上被子欲续上刚刚的梦境,偏偏下身痒意不止,昨夜激情疯狂后的小穴不知疲倦地吐出花露。她猛地起身,拎起旁边枕头狠狠砸向那团东西,嗓音哑如砾石,“你刷牙了吗?”
“刷了刷了。”雪白被子翻出一颗头,傅峥容光焕发,唇齿上挂着半透明液体,“姐姐,要不你再睡会?才七点,还早呢。”
“我怎么睡?”林雪玫胡乱揉着头发,“小东西就会捣乱,去给我接杯水。”
“小东西”傅峥心里泛起诡异的甜蜜感,美滋滋地跑去接水。清凉的水入喉,林雪玫舒服少许,抱着傅峥翻转位置,她的内裤早被傅峥脱了,掀起睡裙就坐在他脸上。
她处于半梦半醒中,大半的心思在回想方才梦境,身子随心扭动。寻到了一次高潮,困意重新涌来。
她警告他:“不许再闹我。”
傅峥刷刷点头,乖巧如鹌鹑,而后嘿嘿一声,“姐姐素颜也漂亮。”
林雪玫睡到了日上叁竿。
这一天在酒店度过,刚开荤的小处男真不是开玩笑的,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就跑到她内裤里,说这里的肉好软,他好喜欢。然后擦枪走火,休息、吃饭……循环进行。
小男生在网上看黄文学来的淫言浪语,大多被她所排斥。有次她用女上,他脱口而出一句:姐姐好骚,林雪玫用脚想都知道他天天在看些什么,当即告诉他:她不喜欢。
于是傅峥改为:“姐姐好性感。”
晚饭,林小姐点名要二十公里外某家饭店的特色菜,路上压车严重,徐恪来回跑了四个多小时送上来。
傅峥来开门,整个屋充斥浓厚的荷尔蒙味道,他家主子对门而坐,披了浴袍,腰间带子随意一搭,胸前雪白沟壑、红色痕迹遮掩不住。下一刻傅峥快速关门,徐恪眼前卷过一阵风,回过神只剩门牌号。
真是……
小男生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他嘲笑傅峥自认为此一刻拥有林雪玫,而彼一刻她会拥新宠入怀,是否想起傅峥都是一说。
门内再次燃起一片春情。
林雪玫坐在男生腿上吃饭,胸前奶肉变换形状,傅峥指尖夹着奶头拉扯摩挲。等他手指探下,按住小小阴核,林雪玫一口汤汁卡在嗓子眼,弯腰咳嗽,穴里的东西挤出一半。
这顿饭吃得有点艰难,她问傅峥吃不吃,傅峥挺腰撞了两下,笑得贱兮兮,“我吃姐姐就好咯。”
林雪玫服气,“你怎么不累啊?”
“怕姐姐以后忘了我,要给你留下深刻印象。”
他勾着她的腰起身,小腹啪啪撞击雪臀,林雪玫下意识寻找他的手机,见在沙发上,这才安心转头。搭在胸前的头发被移到一旁,男生狗狗似的舔她脖颈,下身凶猛、嘴上温柔,然而开口又是一个破坏气氛的中二少年。
“姐姐现在是不是忘不掉我了?”
浑身透着我很强的超强自信。
林雪玫一盆冷水浇下来,“凑合吧。”
傅峥:“……”
只是凑合吗?
哪里没做到位?
傅峥走上了努力得到认可的道路,揉着小核弄着穴,还探头和她舌吻。两人嘴唇没挨上,就舌头在外面缠着,这感觉有点色情,林雪玫率先闭眼含住他的唇,嘴里嗯啊的声被他吞个干净。
他专挑她敏感处进攻,快感一波又一波,林雪玫渐渐无法继续回应他的吻,她在鼻息交换间寻找新鲜空气,桌沿被她抓进骨子里。
傅峥真诚发问:“还是凑合吗?”
林雪玫不肯再让他灿烂下去,“嗯。”
后果是傅同学越战越勇,他虚心请教林雪玫喜欢什么姿势。林雪玫喜欢女上,但和傅峥胡闹一天,她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动,退而求其次用了男上女下,躺在那安心让傅峥伺候她。
傅峥比她想象中执着,缠得她哭笑不得,终于在晚上十一点拍开了他的脑袋,说:“好了好了,不会忘记你。”
幼稚的小孩放心了,搂着香喷喷的姐姐合了眼。
他们在第二天分开,傅峥在徐恪面前表演了一出离别大戏,左一个姐姐常联系,右一个姐姐你记得想我。
林雪玫锁骨上被他种了两颗草莓,她穿的衣服恰好一颗不差地显露出来。徐恪想,傅峥人是走了,可他留下的东西还在膈应他。
送走这个小祖宗,林雪玫直叹气,“回去要抓紧时间看文献了,论文……算了,秦翀最近怎么样?他能进决赛吗?”
她对这个情人的漠视程度高到没看过他的表演、没投过票,连微博上刷到他的热搜都是看一眼就划走。
徐恪说:“进决赛没问题,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公司和节目官方的出道位没谈妥。另外……”
他迟疑片刻,“昨天他拜托我帮他请假。”
“嗯?”
徐恪:“他爷爷去世了,昨天是第叁天,他回去给爷爷下葬。”
林雪玫漫不经心的表情刷一下变了,她直起身体,一手搭在副驾驶椅背,凑近质问他:“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昨天您……”
您一直和傅峥在酒店里。
更何况,他们上次去河北,她明知道秦翀要排练,还是两次叫他出来。
徐恪以为,这是不在意。
可林雪玫现在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她皱起眉头,不满越发明显,“你分不清轻重缓急吗?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你不知道?徐恪,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难道对于您来说,不是做爱更重要?
徐恪只敢在心里反问她。
他久违感到窒息,林雪玫这个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染力,她真正生气时,徐恪只觉世界末日不过如此。现在他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在她恼火的注视中艰难吐字,“我马上订机票。”
林雪玫没应声,这是应允了。
她找出秦翀的号码,迟迟没有按下去,烦躁地吐气,说:“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你也是,想办法把你头发遮一遮,不够惹眼的。”
徐恪:“……”
这是您要求染的发色啊。
但林雪玫发脾气时,他只需要闭嘴,这是给人打工的规矩。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15:还有我陪着你呢
秦翀老家在安徽,林雪玫在安徽没房没车,靠着打车、坐大巴,一路颠簸到了村口。下了大巴她蹲在路边吐,胃酸都反出来,徐恪给她递水漱口,忍不住说:“您这又是何必?”
被她瞪得闭嘴了。
徐恪对这里熟悉,他曾来这个地方打听秦翀,林雪玫是第一次来。村民说秦翀在县里的火葬场,这妇女热情也八卦,问她和秦翀的关系。
“朋友,”她顿了顿,改口道,“我们是安澜的朋友。”
秦翀一时回不来,他家里没锁门,徐恪以前告诉她,秦翀家境是村里倒数一二,她听了一耳朵就过去了,现下亲眼见到,不免叹息。
院子里有个摆弄手机的人,衣着格格不入,他瞧见林雪玫,忙不迭迎上来。
他是秦翀的经纪人,方旭。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上一次,她明确告诉方旭,不能带秦翀去陪酒。
方旭张口就叫:“林小姐。”
他来得早,知道具体消息。譬如秦翀的爷爷死于意外,从梯子上摔下,再也没能醒来。又譬如,秦翀找了人做饭,下午回来要摆席,以答谢帮他的村民。
手机响动,方旭走到旁边接电话,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可以判断出,他在与节目工作人员交涉。
徐恪说:“他们今晚要录导师合作的舞台。”
意思是秦翀办完葬礼必须立刻赶回去。
“真难啊。”
她坐在门口台阶一角,徐恪大惊,下意识想找点东西垫着,却发现她并不在意。
她托着下巴出神,盯着地上一点,双眼失去焦距。
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索性立在她旁边,当个活雕塑。
方旭打完电话被她招呼过来,显然他不想让灰尘污染他的裤子,但俯视林雪玫显然不是正确决定,他硬着头皮坐下。林雪玫问他公司的具体安排,方旭起先打着哈哈,无奈于逃不过去,直言道:“他的位置很危险,可能卡位,公司另一位选手人气更高,也更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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