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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想梦游的桃
覆在她脚跟的手出了热汗,足以见这人是怎样的紧张。她记仇,上次他拒绝她,那她偏要折磨他。
她催促:“快点。”
声音陡然严厉,徐恪吞了口唾沫,强迫自己下笔。他拿不准什么程度算均匀合适,只觉一会这边厚、一会那边薄,大脚趾不知被他刷了多少指甲油,林雪玫一头黑线,“你这技术……”
徐恪抬头。
林雪玫话锋一转,面露微笑,“这么糟糕,是不是该想点办法惩罚你?”
徐恪怔怔然。
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女生足尖拨开他的手,准确无误踩中红心——他的裆部。
指甲油刷险些脱手而出,他瞳孔放大,脸色再无法维持平和镇定。他涂过的脚趾,现在踩着他的东西。
林雪玫懒散地靠着沙发背,怀里抱着个抱枕,那神态好像要吩咐今晚吃什么,可是没有,她不轻不重踩着阴茎,勾起一抹笑,“还想拒绝我一次?”
“……”
他嘴唇翁动,也许说了什么,但林雪玫听不清,也并不关心他的想法。
“脱裤子。”
在服侍了六年的人面前脱裤子,于他而言是彻底摒弃掉羞耻心,也是,他后半辈子和她绑在一起,羞耻心在她这里算什么?
“咦?”林雪玫低呼,“你这里是粉色的?”
他垂眸不语,脸颊一点点变红。从她十六岁起,徐恪为她处理大大小小的事情,到如今青涩稚嫩尽数化为沉着冷静,哪里有过这样羞涩的一面?
林雪玫玩心大起,足心踩着阴茎来回拨弄,小孔渗出的液体弄湿了她的脚。他在她眼皮子底下勃起,粉嫩嫩的一根,让人有想坐下去的冲动。
“徐恪,”她出声了,是来自恶魔的低语,也是狐妖的魅惑,“看着我。”
他看起来有点可怜,迷茫无措,满头的汗水让他的眼镜止不住下滑,他推回眼镜,再下滑、再推回……
林雪玫轻笑,“摘了呗,二十八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一样不懂变通?”
徐恪缄默地摘掉眼镜,听见她问:“有没有自己撸过?”
“……嗯。”
声音轻如蚊虫。
眼皮再次下垂,被她一声徐恪叫得抬起头,被迫与其对视。
她嫣然巧笑,“自慰时想过我吗?”
老天——
徐恪此生首次遇到这种送命题。
脚趾按压脆弱龟头,痛与快感齐齐涌来,炸成烟花、汇聚成电流,他在她勾魂的笑里晃了神,恍惚着点头。
想过。
且不止一次。
“意淫你的主子,该当何罪哦?”
“……我不知道。”他好像要崩溃了,眼神无法聚焦,耳朵、脸颊乃至脖颈无一不是红色。
她踩上他胸口,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轻轻将他踹回椅背,她伸了个懒腰,“我累了,你自己撸出来,要记得看着我哦。”
他不知她意欲何为,浑浑噩噩地照做,他不近视,她漂亮的脸蛋却模糊在他眼前。大滴大滴的汗水砸下,他抹了把脸,大口呼吸。
有干净的女声响起,林雪玫这才想起今晚是秦翀发手机的日子,她给徐恪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接了电话。
她全程盯紧他,电话那边的秦翀、工作人员不会想到,这边有个男人在自慰。
她甚至来到他旁边,一边温柔地鼓励秦翀,一边欣赏他被欲望折磨得大汗淋漓的模样。她拿起纸巾擦拭他额上汗水,对秦翀说了最后一句话:“安澜,要加油哦。”
“呼、呼……”
黏稠液体喷射而出,在她挂断电话的后一秒钟。他犹如浑身脱水,面色潮红,狼狈不已。
“你射好多哦。”她笑吟吟的,拉着他的手摸向裙底,“都让我看湿了。”
裙底小布料潮湿,他下意识、情不自禁地攥紧她的手指,被她用力抽走。
起身,施施然离去,“收拾好现场,你可以回去了。”
又是淡漠的、平日里两人相处的那一面。
那今晚,又算什么呢?
他不知道。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20:决赛
四月十号傍晚,林雪玫走内部通道进了现场,第叁排偏左,能看到现场,也不至于再次上镜。上回摄像机确实拍到她,那几秒的弹幕一半在夸她美,连她远在埃及的闺蜜赵宁瑾都来打趣她。
去年五月,赵宁瑾失恋,大小姐疗伤的方法与众不同,她选择环游世界,为期一年。林雪玫盼啊盼,终于要到今年五月,然而前几天赵小姐告诉她:“我爱上了风,爱上了自由,我不想回去了。”
林雪玫:“但你还爱国内的小鲜肉,回来吧。”
赵宁瑾:“不不不,小玫儿,你没有走过大千世界,你不会懂我。”
林雪玫:“……”
行吧,您开心就好。
这场决赛是直播,邀请了当红歌后影后镇场,各家公司也派来各自代表,林澜公司的人认出林雪玫,在观众进来前和她打了个招呼。
七点五十五,直播开始。
两组舞台后是煽情部分,林雪玫从大屏幕中听到自己的声音。节目组录了秦翀打电话的样子,原来他当时红着眼睛,林雪玫大半心思用来调戏徐恪,竟没察觉到他声音里的哽咽。
旁边姑娘说秦翀姐姐声音好温柔哦,林雪玫抿嘴笑了下,扭头看向徐恪。徐恪打了个哆嗦,默默地压低了帽檐。
是的,由于他的发色太过显眼,林雪玫让他戴上帽子。
电话里最后一句是:“安澜,要加油哦。”结束后秦翀压了压眼睛,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很显然他不想在大众面前表现软弱,但节目组仍在他这一幕后插播了文字,大意就是他爷爷前段时间去世,他如何如何艰难。镜头随之扫向秦翀,男生正看着大屏幕,有点局促。
林雪玫吐槽说:“节目组真不做人。”
一直到最后公布排名才再激发她的兴趣,最有悬念的卡位名次留在最后公布,这比第一名还让人抓心挠肝。九个位置被占满,台上剩下四个男生,其中有秦翀。
大屏幕扫过每张脸,粉丝们疯狂地喊着偶像名字,边上姑娘别看人小,声挺足。林雪玫不得已捂住耳朵,朝徐恪喊:“你觉得是谁啊——”
徐恪微信打字给她看:【不知道,但原定的第十名公司狮子大开口,和节目组谈崩了。】
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当主持人念出秦翀的名字,林雪玫的耳边全是——
“卧槽!!!”
林雪玫也想说卧槽,这天上掉馅饼的事,真让秦翀赶上了?资本间的博弈,让他渔翁得利了?
秦翀本人处于梦游状态,这小孩又红了眼睛,握着话筒的手颤抖,此时此刻他是主角,场控示意大家安静,然仍有激动粉丝大喊:“秦翀你就是最棒的!”
穿透力之强,引来秦翀老老实实回应一句:“谢谢。”
他感谢很多人,他的公司、导师、队友、节目组……以及,“感谢我的姐姐。”
他扬起灿烂的笑容,眼中水意褪去,浅棕瞳孔熠熠生辉,“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秦翀。”
林雪玫愣了愣,笑着给他鼓掌。
主持人问:“姐姐今天在现场吗?”
秦翀摇头,“没有。”
气氛略微尴尬,煽情走向高潮前戛然而止,好在主持人圆场速度快。
林雪玫说:“他如果说我在场,我可就要和他说拜拜了。”
徐恪:“他是知道分寸的。”
不像某些人,仗着自己年龄小胡作非为,迟早有一天把林雪玫的耐心耗尽。
徐恪面无表情地想。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21:哥哥,你戳到我了
近几年国内选秀市场饱和,秦翀这个团呢,说难听点挺糊的,以至于他成团的后几天大多窝在林雪玫家楼上。
和秦翀在一起有岁月静好之感,他不哭不闹,不打扰她做事,但她只要回头,他就在那里。
这是和傅峥截然不同的相处体验。傅峥喜欢时时刻刻缠着她,一看不住他的手就跑到她衣服里。起初相处时,是觉得这小男生真活泼可爱的新鲜感,然而活泼过度适得其反,林雪玫近日对他的耐心呈下跌趋势。
哎,没办法,她就是这样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她的导师虽然严厉但颇为照顾她,每周组会在线上开。今天的组会,秦翀坐在她对面削苹果。爷爷去世后,他性子里的沉闷安静发挥到极致,现在很少会软着嗓子撒娇,倒是开始盯着她发呆。
闺蜜赵宁瑾以前经历过奶奶去世,赵宁瑾那一个月吃了睡睡了吃,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后来被家人强制带出去散心才缓过来,但在之后几个月里,她经常拉着林雪玫的手就开始掉眼泪,自嘲:“我的哭戏可以去当影后了。”
组会结束,导师评了几个优秀的报告,有林雪玫一个。秦翀听见她的名字,在她退出后会议后慢吞吞说:“姐姐很优秀,我要向姐姐学习。”
声音好听,可惜是个没感情起伏的直线。林雪玫合了笔记本电脑,这下能看清他的上半身,她差点跳起来。
也许秦翀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否则他怎么会割破手指后一声不吭还那么淡定地夸她。
秦翀恍若察觉不到她的注视,木木地盯着流血的手指,自顾自陷入回忆。
“姐姐你知道吗?我爷爷以前切菜时割到了手,不去医院,只用胶带缠了点布止血,我周五回家才发现……”
比赛后压抑着的情感轰然爆发,他好像走不出来了,白日里、黑夜里……他陷进爷爷还在的梦境中,就身边一草一木追忆与他有关的点点滴滴,然后悔恨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考大学。
林雪玫没说话,笔直地坐在他对面,握住手机。
有发给徐恪的消息:【秦翀手被割伤了,你上来处理一下。】
还有给方旭的:【秦翀的状态很不好,我在考虑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出道了还是有要考虑的事情,为了以防万一,她和方旭约好请心理医生上门。
徐恪来得快,和秦翀去清理伤口。林雪玫扔了沾血的苹果,唯恐待在这环境中会窒息,陪了一会先走了,让徐恪看着他。
她没抱着心理医生有多么有用的想法,当时的赵宁瑾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果然第二天,医生给出的只是转移注意力、多陪伴这种办法。
林雪玫和徐恪吐槽:“我还能怎么帮他转移注意力?他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我明明是包养他的人啊,怎么比他经纪人还操心?”
恰逢傅峥发消息说想她,被她冷漠地划走。
徐恪出了个主意:把他的时间排满,让他没有时间胡思乱想。林雪玫认为这主意妙极,让方旭配合点,第二天就把秦翀扔去练舞。
这人静若处子动若脱兔,闲下来时发呆,动起来拼命,过了几天方旭愁眉苦脸找到她:“林小姐,您快劝劝他吧,这样再练下去人要废了。”
林雪玫在练习室见到他,他在反复跳一支舞,练习室只开了一盏灯,地板被他跺得直响,整墙的镜子陷入黑暗,唯有正中那块映出他的疯狂。
徐恪轻轻吸着气,小声问方旭:“几天了?”
方旭说:“叁天了。”
有人重重撞击他们的肩膀,林雪玫走得突然,再回来时端着一个盆,两个男人忙不迭让开,看她一盆冷水浇向秦翀。
“咚!”
世界安静了。
水盆发出微弱颤动,缓慢静止在他们脚边,她站在黑暗边缘,隔着一层光影,用平静的语气问他:“闹够了吗?”
秦翀恍惚,“什么?”
“我说你从十一号到今天,你闹够了吗?”她指着自己的表盘,“现在是凌晨叁点,秦翀,我们没有人有义务为你的痛苦买单。”
他睫毛颤了颤,竟然慢慢点头,“我知道,那你为什么要来?”
徐恪暗道完了。
哪怕林雪玫背对着门口,他都感受到她的怒火。
秦翀还在说:“我没有求着你来。”
徐恪抹了一把脸。
他发誓他从没见过秦翀这么不知好歹的情人。
林雪玫的反应是最好的回答——
她抓住秦翀的头发,暴躁地拽着他向外走,方旭被这架势整懵了,一旁徐恪死死按住他,两人眼看着林雪玫把秦翀拖进卫生间。
深夜寂静的走廊有哗啦啦的水声,又被男生痛苦的呻吟取代。林雪玫按住他的头往水里淹,隔几秒再拽出来,凉水淹透了他半身,他的手在空中无助挥舞。
她冷眼看他挣扎,声音冰得刺骨,“现在,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来?”
他拼命点头,终于得到解脱,最后一次脱离水面,他被她甩在地上。水珠在灯光下闪成钻石,他的姐姐在无数钻石里看着他,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也不顾形象地哭泣,哆哆嗦嗦吐出几个字。
“对不起。”
林雪玫蹲下身,抚过他头发的水珠、狼狈的面容,温柔地与方才判若两人,“我们来是因为我们在乎你,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他抱紧她,像一条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神色透着乞求,“我错了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了……你不要生气。”
方旭一言难尽,和徐恪走远了点,说:“林小姐不愧是学心理的,就是厉害。”
“她明早还有论文答辩。上次去安徽,她晕车吐了很久。”徐恪似笑非笑,“方先生,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方旭打着哈哈,“瞧你这话说的,我夸她呢,回头还得向林小姐学习。”
徐恪笑意更深,“是啊。”
秦翀坐方旭的车回去,分别前乖巧和林雪玫告别。
“回去好好休息,记得我和你说的话。”
“嗯,我都记得,姐姐晚安。”
她说不是不允许他难过,而是他的职业摆在这,他必须要有超出常人的心态。也说爷爷在天上不希望看到他这个样子……总之,秦翀走的时候一步叁回头,最后被方旭按进车里。
林雪玫身上沾了水,浑身不自在,在后车座换了件徐恪的衬衫,幽幽感叹:“秦翀这个性格啊,我以为决赛那天是涅槃重生,原来是憋大招的开始。”
被主子穿了自己衣服的徐恪眼神乱瞟,“今天之后应该会好。”
“是啊,他再闹脾气,我也懒得管他了。”
人的耐心和同情心是有限的,好在他在她放弃他前懂得收敛。
到家将近凌晨四点,徐恪把车停在地下车库,车门给主子开好了,她却一抬手,“累了,抱我上去。”
公主抱的姿势,这个时间人少,电梯不曾停止。电梯在十二层打开,徐恪踏出去的步子被她阻止,林雪玫漫不经心摩挲他的衣领,也不说做什么。
电梯门关闭,时间凝固于此,有柔软的手腕勾上他脖颈,她笑得撩人,“吻我。”
徐恪吻了。
坠入她眼中的星河。
勉强算是初吻,上次接吻是她单方面的发泄。她这次不咬他,轻柔地勾着他舌尖纠缠,他数次试图深入,被她轻飘飘地挡在外围。闪烁红灯的监视器,忽然下降的电梯,他们无视一切,忘情接吻。
“哥哥,你戳到我了。”
那个人进来时,林雪玫这样说。
娇滴滴的,像在撒娇。
男人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按了负一层。
徐恪脸涨得通红。
“哥哥~”有罪恶的小手摸向禁忌处,她软软的拖着长音,“上次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现在体验过了,到底好不好嘛?”
徐恪暗暗祈祷这个人不要回头,否则他会发现她在抓着他的下身叫哥哥。
他喉咙迅速失水,嗓音发干,“好。”
是那次她问他关于她吻技的问题。
的确好啊,好到他硬得发疼。
电梯到达负一层,男人大步离开。林雪玫跳出他的怀抱,淡漠着眉眼,一扫方才的狡黠。
直到进屋也没跟他说一个字。
徐恪心情复杂。
……又玩他。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22:所谓初恋
中期答辩过程还算顺利,林雪玫有个室友评级为d,被选进了论文抽检的名单。她与这位室友两看相厌,看她吃瘪,林雪玫就高兴。
愉悦的心情持续到林澜的电话打来。
“爷爷今早摔了,有点严重,你过来医院看看吧。”
林老爷子今年九十九,再过半个月是他的生辰,这是林家的头等大事,谁曾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意外。
她来得算晚,病房外围满了人,有长辈在和主治医生交谈,小辈们大多安静。她父母各守一边,全程没有眼神交流。
其实对于林雪玫而言,来与不来没有差别,爷爷子孙众多,再加上上了年纪健忘,只记得那些他喜欢的孩子,过年时林雪玫走到他跟前,他还要靠她的自我介绍才认出她。
说得好听是认出,难听点呢,就是礼貌地和小辈打个招呼,换做其他人家的孩子也并无差别。
今天她只隔着病房远远看了眼老爷子,医生说要静养,于是他们这群小辈尽数被驱散。她的弟弟林懿下课后赶来,恰逢林雪玫出医院,顺道领走了弟弟。
今年六月,林懿会前往美国,回来的期限未定。林懿与她们姐妹不同,他的心思细腻敏感,除去物质,他需要精神上的疼爱满足,于是林雪玫看着他从期待父母的关爱到如今寡淡着脸。
离别的情绪不知怎么涌上心头,所以说啊,医院是个容易令人伤春悲秋的地方。
她提出带林懿出去玩,顺手摸了把他嫩滑的小脸,“我知道你下午没课,给个机会嘛,小帅哥~”
小冰块脸很嫌弃她,但勉为其难同意了。
哄小孩玩的地方当然是欢乐谷了,她自认为是个很聪明的决定,林懿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是。
林懿年龄小个子高,十一岁窜到了一米六出头,这个身高能玩任何项目,他拉着林雪玫去玩过山车,林雪玫一头脑热跟他上了叁个过山车,结果不太美好。
他们来得晚,叁个过山车中间穿插几个不刺激的项目,从最后一个下来时天色已经暗下去,林雪玫上去前庆幸他们运气好赶上最后一波,下来后嘛,那股子眩晕差点没把她顶过去。
胃里翻江倒海,她捂着嘴跑出人群,卫生间在她最需要它的时候不知去向,她扶着路边大树,试图压下去那股恶心劲。
她没让徐恪跟着来,心中不由后悔。好在林懿懂事,知道跑去买水。
她忍不住干呕,视线有点模糊,有只手伸来一瓶矿泉水,她胡乱地抓住人家手腕,那人僵了一下,她并未察觉,接了矿泉水也没道谢,直接漱口。
抬头的一瞬间只想撞上面前大树。
她曾无数次幻想和何远之的再遇,也许她会说“你看,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也许是微抬着下巴优雅经过,毕竟这是她唯一一个前男友。
但绝不该是在她下了过山车干呕、狼狈不堪的时候。
“嗨……”
她几乎失声。
何远之礼貌地点头,气质一如既往清冷,如她当年追求他的那样,“好久不见。”
“是啊……”林雪玫在想她今天出门为什么没有看黄历,“好久不见。”
“你还好吗?”
林懿买完水回来,不知所措。林雪玫宛如见到救星,一把夺过林懿的水,递给何远之,“谢谢关心,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状态之外的林懿+被强行塞了瓶水的何远之:“……”
女生行走背影匆忙,手腕余温尚存。
何远之摸了摸右手腕,淡色的唇抿起,垂下的眼眸中有比半空烟花还绚烂的光。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23:来我房间
林雪玫的恋爱经历可以用寥寥数语概括。
一个对人家一见钟情追到手腻了又甩掉人家的故事。
高一上学期的运动会,她对高叁年级组的何远之一见钟情,准确来说,是看中了他的屁股。他的肌肉在当时运动员中最有型,运动裤下的臀部又圆又翘,让林雪玫发出一声惊叹:“哇!”
后来有了具体消息,何远之,高叁一班学生,物理竞赛金牌获得者,保送a大。他不常来学校,林雪玫拐弯抹角寻了个关系——林父某下属是何远之父亲的老同学。
有了这层关系,她请何远之帮她补习物理就容易了。补习嘛,一个房间两个人,免不了肢体接触,林雪玫此生第一场春梦就是关于他。那时她没接触过性事,只梦了个大概。
明里暗里追了小叁个月,这人给了她第一个反应:他来学校的频率增加了。赵宁瑾鼓励林雪玫加油冲,林雪玫冲了。次年一月末,两人正式确立关系。
那是大雪纷飞的一天,他顶着风雪找到她楼下,只因她随口一句玩笑:想见你。
后来何远之知道,林雪玫最爱开玩笑。
确立关系了,总要进行下一步吧。学校搞了个冬令营,地点在应该,原本没有他的事,他是临时加进来的,凭着他保送生这一层光环。好像是第叁天晚上,她偷偷溜进他的房间,塞给他一个避孕套。
血气方刚的男生经受不住小女朋友的诱惑,他抱着对她终生负责的态度,在异国他乡,完成了两人的第一次。
第一次的体验嘛,两人没有经验,绝谈不上好。他学着赵宁瑾的样子叫她小玫儿,抱着她哄着她,前戏搞了半小时,正餐叁十秒。林雪玫笑得直打嗝,何同学人生第一次滑铁卢,居然是在这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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