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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想梦游的桃
林雪玫没追过节目,看向徐恪,见徐恪点头,继续道:“我记得你们公司只谈了一个出道位?”
“是。”方旭压低声音,微笑道,“林小姐,强捧遭天谴。”
强捧不遭天谴,只会招来舆论的谴责。
林雪玫说:“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我跟您说句实话吧,进决赛的二十强,除了秦翀,哪个没被恶剪过?只有秦翀。可您都为他铺了这样的路,他依然没火,这就是不带红命。”
“现在预估的第叁名,在前几期可都没有几个镜头。”
林雪玫看他一眼,笑了,“论话术的重要性。”
“您过奖了。”方旭也笑,“但不到最后一刻,咱也不能说秦翀一定没戏,据我所知目前还有几家没谈妥,也许幸运女神就眷顾秦翀呢?”
林雪玫无话可说。
一点钟,她等到秦翀。
方旭想和他说话,发现人家只看林雪玫,他撇撇嘴,拉着煞风景的徐恪去帮忙上菜。
男生眼眶血红,分不清劳累所致还是伤心过度。失去妆容的遮盖,他的气色极差,脸色、嘴唇煞白,黑眼圈更加显眼刺目。
与二月初所见大为不同。
“姐姐。”
他声音虚弱。
林雪玫的心狠狠揪了下,她很容易与他人共情,他这样子也让她眼睛红了。她拍拍秦翀肩膀,“你先去忙吧。”
“嗯。”
经过她的步伐沉重,人也是摇摇欲坠,林雪玫怕他下一秒晕过去,让徐恪看好他。
下午摆了流水席,秦翀想给他们叁个办小桌,被林雪玫拒绝。事实上她无法适应和这么多陌生人吃饭,徐恪趁着菜刚上来,夹了一小盘菜给她。
秦翀挨个桌敬酒,说着那些感谢语,敬完酒坐到她身边,不出五分钟放筷子走了,走前拜托方旭帮忙维持场面。方旭反过来找林雪玫,说秦翀从昨晚起就没有吃饭,希望她帮帮忙。
林雪玫指着自己:“我?”
方旭说:“他最听你的话。”
也是哦,她是他金主。
林雪玫端着饭菜打算去劝秦翀,盘子还没端起来呢,同桌一妇女笑眯眯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她反应极快地指向徐恪:“他是我男朋友。”
妇女露出惋惜之情。
徐恪差点一口汤喷出去。
方旭给徐恪拍背递纸,顺手摸了把他的黑色帽檐,问他:“你知道我带秦翀最省心的地方是什么吗?”
“什么?”
方旭望向林雪玫背影,若有所思,“他不会背着我谈恋爱。”
徐恪秒懂,“是的。”
秦翀不会暗地里恋爱,只会偷偷暗恋金主。
经此一事,他对这个金主怕是要情根深种了。
……
秦翀家房门半开,客厅和卧室只隔了一层帘子。林雪玫进去时,屋内灰尘飞散,借着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日光,尽数笼着他。
林雪玫寻到开关,光亮驱散黑暗,男生依旧垂着头。她有点怀疑方旭的话,她来真的有用吗?
“你经纪人说你一直没吃饭,先吃点东西吧?别累坏了。”
她夹起一块肉送到他唇边。
沉默在蔓延,一秒、两秒……五秒后,肉进了男生肚子。她轻舒一口气,又喂他米饭。
他接过碗筷,“我自己来吧。”
林雪玫挨着他坐下,瞥见桌上的骨灰寄存证,心情复杂。
离家数月,再见唯一的亲人是殡仪馆的遗体、火化后的骨灰,老天对这个十八岁的小孩过于残忍。
林雪玫搭上他肩膀,用力抱了抱他,“以后有困难和我说,还有我陪着你呢。”
秦翀大口扒饭,在某一刻猛地放下碗,声音模糊不清,他断断续续、抽噎地吐字,“我有时候、真觉得好不公平,我爷爷这辈子没和人结过仇,谁不说他一声好啊?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他还没有享过一天福啊……”
同村坏事做尽的老头摔下高架,肋骨插进肺里都能活命,为什么他爷爷没有这样的运气?
他捂着脸崩溃大哭,“我恨不得死的是我。”
林雪玫只觉得无力,这种无力感让她身心俱疲,安慰的话换了几轮统统被咽下去。她拼命眨眼抑制自己的眼泪,除去拥抱他别无他法。
但秦翀又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他哭够了,用凉水洗了把脸,就和林雪玫去外面。
方旭悄悄给她竖起大拇指。
林雪玫尴尬地笑笑。
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16:关于同情男人这件事
五点钟,他们踏上返程的飞机。
秦翀去河北,林雪玫回北京,她一路心情欠佳,闷闷不乐。徐恪很没脑子地又去触她霉头,去她家给做饭,饭送到人嘴边,偏偏要加上一句:“其实您没必要同情男人。”
林雪玫搅粥动作停下,勺子和碗轻碰出声,很小的一声,却让徐恪的心重重提起。
她抬头,目光清透,“你不要自诩清醒,却忘记人类最基本的同理心。”看着美味的粥也失去胃口,她懒得再给他眼神,绕开他欲离开,突然想到什么,长叹一声道,“我记得以前你也说过这种话。”
那时他说网络的人十之有八九不可信,希望她小心为上。当然,当年徐恪的话比他要表达的意思过激多了。
“小姐,他们不一样。”
“你好像对秦翀的恶意有点大。”
他们声音同时响起,林雪玫回身,清晰捕捉到他眼里的无措。是了,这才是他该面对她的样子,是因为她生气而起的慌张,也可以是发自内心的安慰,而不是以多活六年为资本的说教。
徐恪在她平静的眼神中溺亡,他挺直了背,眼皮却不可控制地下垂,“我的意思只是……您没必要同情用身体换好处的男人,他们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林雪玫气笑了,“你是担心我就此沉陷?徐恪,我很感谢你为我着想,可是你也没有必要认定他是装出、或者放大悲伤给我看。你比我更知道他每月工资的用处吧?五千有四千都打给他爷爷,现在你和我说,他是装出难过以博取我的同情?”
她从包里翻出一沓钞票,崭新的、未开封的,“这是我最开始让秦翀转交他爷爷的钱,他今天把它们还给我,说从爷爷遗物里找到的。”她把钱拍到徐恪掌心,“把钱存起来,回头换一种方式给秦翀。”
这次她真的走了,手中的钱在发烫,他的头颅垂得更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裤边,一下、一下……
……
林雪玫不会因为秦翀而和徐恪产生矛盾,这个人虽然想法多了点,但至少对她忠心。
叁月末,林雪玫第一次走进节目录制现场。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追星的疯狂,她曾经去过一些歌手的演唱会,但耳边响起不同的名字还是头一遭。
她坐进了粉丝堆,前后左右粉丝不重样,各个举着灯牌,应援色眼花缭乱,毁掉了舞台灯光设计。林雪玫从夹缝中看了一会,被粉丝们喊得头疼,对徐恪说:“决赛给我搞个前排!”
这地方吵,说话得用喊。
手机嗡嗡震动,傅峥连发几条消息:
【姐姐,我又想你了。】
【你有时间嘛?我想去找你。】
【可怜兮兮.jpg】
林雪玫:【我在河北。】
傅峥:【我可以现在买票!】
林雪玫:“……”
千里送……屌?
她发了定位给他,【能来再说。】
录制节目最折磨人,一坐几个小时,不合格的地方需要重拍,中场休息时,林雪玫打算出去透气,刚到过道就被一工作人员带走:“你,跟我来!”
林雪玫:“?”
她被迫到了第一排。
貌似是有个撑门面的姑娘身体不适提前退场,她被拉过来充数,这是在导师之后离舞台最近的位置,也是摄像机最常拍的观众席。
林雪玫:救命.jpg
旁边姑娘兴冲冲问她是哪家的粉丝,林雪玫随口扯了句秦翀,事实是她只认识秦翀,姑娘一拍掌:“这不就巧了吗?我也是秦秦的粉丝!来来来,这个灯牌给你用。”
秦翀的应援色是蓝色,线路连接成他的名字闪烁,林雪玫微微勾唇,“谢谢。”
姑娘甚是豪爽,“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她问林雪玫微博id是什么,也说以前没见过她。林雪玫自称是新粉,最近才喜欢上,本来托关系只买到了后排票,没想到运气好,来了第一排。
姑娘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向她科普秦翀各种舞台、物料……也提起前段时间让她们粉丝心碎的事,关于他已去世的爷爷。
大粉和经纪团队有联系,他离开一天瞒不过粉丝,任何隐私无处遁形,这是艺人要面临的第一关。
开始录制前,傅峥消息再次传来:【姐姐,我在外面了。】
林雪玫:“……”
真·热情主动小男生。
【找徐恪。】
收了手机举起灯牌,下一个上场的是秦翀所在的小组。
徐恪摸不透林雪玫的意思,身旁位置依然空缺着,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带傅峥进来。
——
还是要好好写完新书期。万一能上新书榜呢hhh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17:最多情也最无情
表演前场上漆黑,观众席喊声起起伏伏,直到灯光亮起,呼喊声达到巅峰。
热浪排山倒海而来,林雪玫可能是最冷静的那个,举着灯牌,淡定地寻找秦翀。
他染了一头银色,梳成偏分,没有唱跳基础的男生经过几个月的训练,竟完美融合进这支力量型舞蹈。到了他的part,大屏幕映出他的面容,浓妆勾勒出的五官再惹眼,盖不住眼中坚毅的光彩。
旁边小姑娘喊到破音,林雪玫用力晃了晃灯牌,冁然而笑。
于是这时候全场最冷静的人变成了后排的徐恪和傅峥,两人被狂热的粉丝包在中间,一个赛一个面瘫。
傅峥满心都是:什么时候结束?他想见到林雪玫。
徐恪则是:好吵,头疼。
傅峥的心愿很快实现,节目结束后镜头划过导师、观众席,在第一排定格几秒,他眼看着他的姐姐放下灯牌,笑得那叫一个勾人。
“?!”
林雪玫为什么举着灯牌!!!
“她追星?”
他的眼神像头蓄势待发的狼,难怪林雪玫给他的备注是:小狼崽。
徐恪摇头,贴在他耳边说:“那个男生和你一样。”
也不一样,傅峥和林雪玫是平等的,而秦翀不是。
上下级、包养与被包养,或者从属关系。
傅峥瞳孔震颤,几欲抓狂,“他他他……他叫啥来着?”
“秦翀。”
后半场傅峥找到了新的事情,他上各个地方搜索秦翀,在微博关注他,加入了他的超话。徐恪眼看他还要想办法加人家的官方粉丝群,吓得连忙阻止,“这事你要保密,不能拿这事做文章,否则小姐会生气。”
傅峥哦了一声。
又开启嘟嘟囔囔模式:
“看着不帅啊。”
“姐姐怎么会看上他?难道因为他的眼睛颜色?”
“今年的十大未解之谜出现了。”
徐恪:“……”
他头更疼了。
这次是决赛前最后一次公演,曲目舞蹈为各小组自行编排选择,现场不计排名名次,相对来说轻松一些,录制时间也短。
晚上十点钟,观众陆陆续续退场,本该在后台的人躲在门后,从缝隙中一角窥探女生样貌,看她转身、淹没在人流,然后在路过某一排时,握住了其他男生的手。
“嘭!”
过于震惊,门把手上印出汗渍,一声闷响后大门紧闭,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明白她会有不止他一个人,可……怎么这么快。前些天和他说:还有我陪着你。今天来看他的表演,转头就牵起别人的手……秦翀眼前一黑,忽然有人拍了他肩膀,是队友疑惑询问:“秦翀?你还不走啊?”
秦翀失魂落魄,连答两声:“走,走。”
他不知道有人有着与他相同的想法。
她可以为了安慰秦翀把傅峥抛弃在酒店,也可以在为秦翀而来的时间里,牵起傅峥的手。
是最多情也是最无情。
他那时的担心,简直可笑。
徐恪跟在林雪玫身后,内心纷杂思绪化成一声轻笑。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18:关于屁股
他们又厮混到这家酒店。
一模一样的房间布局,隔壁同样的人等候她的吩咐。
傅峥这小子越来越色,接吻时那手就按耐不住,想去解她的内衣扣子,奈何没经验,单手尝试了一分钟未果。林雪玫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微微抬起背,容许他另一只手探入。
几秒后,内衣被拽出来,他得偿所愿,含住一侧顶端。白色布料在他唇舌下变得透明,那一点湿濡快速扩散成圆,挺立的乳尖顶起衣服,玫红色若隐若现。
这花样不是没人玩过,几乎每个和她有过长期稳定关系的男生都会无师自通学会这招,可相同的事和不同人做,别有一番滋味。她微仰着头,十指插进傅峥发间,挠痒痒似的挠他头皮,“嗯……”
上衣褪去,她半裸着倚在门边,斜上方灯光打下,照得她肌肤泛起光泽。傅峥看直了眼,不争气地红了整张脸,“姐姐,你现在好性感,比骑在我身上还性感。”
他说话向来直白,林雪玫笑瞪他一眼,从全身镜中看到自己。长卷发披在身后,上身赤裸,腰部曲线顺滑,而下半身的浅蓝牛仔裤勾出臀部和腿部形状,确实是男生会喜欢的样子。
他从后包住她,两手交叉握住胸前柔软,再坏心思地提腰一顶,林雪玫低呼,按住镜面说他坏。
“姐姐今天不要脱裤子了好不好?”他恋恋不舍地揉着翘臀,“我好喜欢,想给姐姐舔。”
原来傅峥的癖好在这呢?
他扒她裤子的动作倒是快,舔起来更是熟练。牛仔裤束缚了她的双腿,于是傅峥用手分开肉唇,凉凉的空气趁虚而入,紧接着是炙热唇舌,林雪玫刚出口的“嘶”瞬间变成低喘。
镜子里的她已经双颊浮红云,她暗叹现在小男生高强的领悟力,问他:“情趣内衣和牛仔裤,你选哪个?”
小孩子才做选择,所以傅峥选了。
“牛仔裤吧……”
有点纠结的意思。
林雪玫当然是逗他玩,情趣内衣这种东西,只有男人穿给她看的份。
他越发卖力,舌尖抵着小珍珠打转,偶尔牙齿轻轻刮到,她被刺激得弓起身子。她故意缩了缩穴口,爱液哗的一下涌出,私处水声渍渍,又有咕嘟咕嘟的声,是他吃掉了她所有水。
也是用这个姿势进来,一条牛仔裤好像激发了他恋臀的癖好,两只手就没再移过地方,她屁股被揉出了红印,又热又烫,逼得她笑骂一句:“小变态。”
“我没有,”他急急忙忙搂着她的腰,手挪开了,胯下动作不止,他抵着她不住颤动的肩膀亲了又亲,委屈道,“姐姐哪里我都喜欢嘛,只是这里……”他又摸了把臀肉,痴痴地笑,“好软好滑,姐姐你自己有没有摸过?”
林雪玫:“我喜欢摸男人的屁股。”
尤其喜欢那种又圆又翘的,可惜在健身教练、运动员这类职业里找到处男的概率犹如彩票中大奖。
她有些回味,“我初恋从小健身,他的屁股很好摸。”
可以说她追求初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运动会看见了那人被运动裤包裹的臀部形状。
“姐姐,”穴里的东西突然动了动,傅峥声音哀怨,“你现在在和我啪啪,不提别人好不好?”
“小东西还挺霸道。”
“我不小,”他板起脸,耸臀顶到深处,一连弄她十几下,肉体拍打声激烈,林雪玫脚跟都翘起来,镜面留下长长汗印,她身子伏下去又被他捞起来继续干。这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太差了,她刚要开口,傅峥委屈巴巴说,“姐姐你以后不能说我小,很伤自尊的好不好?”
“……”林雪玫憋着笑,“哦,以后叫你大东西、大傅峥。”
“……”
究其根底是他介意她这时候提别的男人,他将林雪玫抱到旁边鞋柜上,让她摸他的屁股,暗含期待,“姐姐你看我的合格吗?”
傅峥总能很好地提供情绪价值,林雪玫认真抓了几下,评价道:“你太瘦了,不过挺滑的。”
这年头男女都以瘦为美,再找个像初恋那样的屁股不容易啊。
傅峥也不气馁,“我回去报个健身班。”
“加油哦。”
尾音被他吞入口中,关于屁股的讨论告一段落,接下来是真正属于她和他的时间。




今天也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19:脱下他的裤子
好像有层层羽毛将她托起,雪白地毯轻盈柔软地包裹她,逐渐清晰的视线中还有男生克制情欲的面容。然而如何逃得过女孩子的诱惑,她抚摸他富有弹性的臀,在那上弹琴,拨的是男生的心弦。他冷漠的脸崩出裂痕,下身一下、一下无法克制地挺入,女生喘得娇媚,又哈哈大笑。
“何远之,笑一个嘛。”
画面一转,狭小幽暗的出租屋,大雨倾盆间头顶灯泡一闪一灭,美好的肉体骑着男生扭动。她的呻吟混合雨声,他的表情淹没进忽明忽暗的灯光,忽然他挺腰发力,她被撞得晃动起伏,喘息、声音破碎成雨滴。她慢慢地、缓缓地搂住他脖颈,像哄小孩那样。
“我都让你这样弄了,我对你还不好嘛?远之,你不要再使小性子了。”
……
“嗯……”
夜里有女生迷离的、低低的声,埋在她腿间的傅峥抬头,倾身过去听见她喃喃着:“重一点……”
他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安抚似的说:“嗯嗯,我马上重一点。”
却听漏了她后几个字。
“……远之。”
……
和傅峥在一起的清晨,林雪玫又是被口醒。他用传统姿势舔她,也抬着她一条腿,从侧面口她。她迷迷糊糊高潮一次,总算把那个家伙赶出睡梦。
不过是提了一嘴,晚上就梦到他。
可惜啊,此手感只在梦中有。
她失望地握了握手指,双腿夹着傅峥的腰把他按在床上,私处的水涂满他整张脸,时不时听到他在下面叫姐姐。结束时他脸闷得通红,连黑皮肤都压不住的红,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小男生嘛,精力足。但林雪玫累了,梦里几场大战掏空了她的精力,于是无视他渴求的眼神,兀自走进淋浴间。
徐恪订了高铁票,返程的路上交给她统计好的资助明细,新增一行“徐琳”,是上次让他去广州确认的那个。林雪玫看了一遍确认无误,本该离开的徐恪拿着本子沉默片刻,道:“秦翀他们决赛当天要放和亲人的对话来煽情,他问我可不可以打给您?”
她歪头看他,锁骨上新添的吻痕刺眼,“可以啊,什么时候?”
“时间未定,定了我第一时间告诉您。”
傅峥在隔壁座位呼呼大睡,挺雅观的姿势,但徐恪怎么看他都觉得不对劲,路过他时冷着一张脸。
相比之下,秦翀都显得可爱了。
……
傅峥这个人,物质富足家庭美满,学业一帆风顺,从小不懂压力为何物的他,在与林雪玫的相处上也是幼稚又可爱。
林雪玫心情好时是可爱,心情不佳再看他,那就是幼稚。就像此刻,她忙着看文献做总结,下周组会不知那位严厉的导师又会骂出什么花,加之毕业论文这座大山,她没有心思理会傅峥。
傅峥在那边纠结“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姐姐是嫌我烦了吗”,这边林雪玫在泡澡,并给徐恪发消息:【上来。】
他住她家楼下,楼上是她与情人的见面地点,楼下是她家男保姆的住处。
忙了一天难得放松,是谁曾经说过,人闲下来,总想找个男人玩一玩。
徐恪进来后被塞了个吹风机,林雪玫端坐在镜前,指挥他帮她吹头发。
徐恪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她湿漉漉的发丝从掌心溜过,在他手下干燥蓬松,这是奇异的感受。林雪玫穿了件黑色丝质睡裙,也许这带子本就松垮,也许是他不小心勾到——
它掉下去了。
左肩带子从女生肩头滑落,轻轻掀下胸前布料,那一片洁白撞进他视线。
林雪玫忽然调整坐姿,徐恪赶忙移开视线。然而带子并没有如他所想回归原处——
它甚至更低。
吹风机热风吹得手指刺痛,他猛然清醒,镜中女生似笑非笑,问他:“吹好了吗?”
“……好了。”
林雪玫起身,头发尽数撩到耳后,“出来帮我涂指甲油。”
徐恪:“?”
涂指甲油,他没学过这门技术。林雪玫的指甲都是专业美甲店做的。
然而主子说他行,他就得行。
客厅里,他握着一只白皙纤瘦的玉足,心跳到嗓子眼。毛刷迟迟不敢涂上第一笔,林雪玫等得不耐烦,抬腿踹他,“你已经退化到这点小事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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