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你说挣钱?对,是挣钱,可也遭老了罪了。哪个的哥的胃没有毛病?哪个的哥没有痔疮?刚g那 时,没有经验啊,满街乱跑,光是耗 油,就不上客,你说急人不急人?要还人家钱啊。好容易遇到一帮酒后打车的小青年,拉到目的地,不但不给钱,还赏了几个大嘴巴。所以,的哥不愿意拉喝酒的人,弄不好,还吐一车,恶心人哪。你?你就不一样喽,愿意拉你这样的,喝醉了老是拿100块当10块花,哈哈。
有这回事把?我听同学讲的。接着说,我们还不愿拉“小姐”。夜深人静时,浓妆艳抹,坦胸露背,叼着烟卷的年轻女人一般都是“j”。她们也有杀手锏啊,到了目的地,话就来了,浪声浪气的,“大哥,没带钱啊,怎么办啊?要不,就摸摸我。。。。。。”说着,就掀裙子,我靠!一脚把她揣下去!
我们正经?靠!没听人家说:十个的哥九个拉皮条。晚上打车的男人,只要是不着急回家的,就经常问:哥们,哪里可以玩玩啊。你放心,保险可以给你找到地方。哪里 有什么“节目”,他们都知道,我?当然知道。嘿嘿,怎么?你想去?
说点正经的吧,我们的哥最怕抢劫,抢车。没看报纸?经常有这样的事,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谁不傻眼啊。有的车被抢,有的人被捅死,捅伤。我老婆天天在家里提心吊胆,一小时一个电话。什么时间到家了,她才满心欢喜地说:又过了一天啊。这话听着多辛酸。
算了,不说了,喝酒!” 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久。刘染秋感觉他和花帅很谈得来, 虽然他确实花心,但是不妨碍他们做朋友, 所以经常来往。有高兴的事,不顺心的事就在一起喝酒说话。能把烦心的事说出来,感觉好老些。
今天晚上的酒喝得有些沉闷,大家兴致不高。从闲聊中得知,花帅和媳妇分居好几个月了。他在外面养了个女人,被老婆发现了。亮子炒股赔了个六门到底,一肚子怨气。荣子开了个小饭店,经营不善,老是赔钱。小耳朵做药品的,可治了自己的病…y痿。军师有个好听的绰号,给别人出主意行,自己的老婆跟人家跑了。生活就是这样,总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啤酒喝多了,大家轮流上厕所。就在刘染秋第二次去厕所的时候,被一脸上带疤的青年人叫住了:“朋友,你叫刘染秋?”刘染秋定睛看了看那人,不认识。还是答应了是。那人抓住刘染秋的上衣就往门口拽。刘染秋大喊:“你这是g什么?”早就注意了的老板忙喊道:“敢在这里打仗,我马上报警!”
花帅他们听到叫喊 ,从雅间跑了出来。花帅很镇定:“朋友,放手,有事好商量。”他看到了门外影影绰绰的还有好几个人,心里断定遇到事了。只是不知道这事朝谁来的。
“我c你妈!放手,不然,我剁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亮子进了厨房,挥着一把菜刀奔了过来。那青年人跑了。门外的几个人一起跑了。
看着刘染秋惊魂未定的样子,花帅果断地说:“快离开这里!”扔给老板二百块钱,走了。
路上,花帅让大家想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谁也想不起来。
“那就是朝你来的。”花帅对着刘染秋说。
军师说:“那小子面熟,容我明天打听一下,我看他也认识我,因为他朝我愣了一下。”
“好,拜托了,这事要弄清楚,不然,还会有事。”大家一起送刘染秋回的家。那晚上,他好长时间没有入睡。
(八)
岳菁为教代会的事也在做准备,有刘染秋在前面开路,她在后面压阵指挥,就不信这次掀不起波澜来。
她一上班就去了桑校长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群众对承包药店的看法。
“校长,作为承包人,房租不用j,工资照拿,我们怎么向教职工j代?人家说,这可是发了大财了!”岳校长气哼哼的。
桑良心里非常恼火,你他妈的管到老子头上来了,真是不识时务。但表面上笑眯眯的:“这块工作由你分管,你可以让她不发财嘛。”
好,一个皮球踢回来了。岳菁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然,她怎么去要帐呢。这可是你校长吩咐的事了,可别事后说我没有汇报。
这药店的承包人姓杨,原来是某个小医院的大夫。她老公是搞医药的,这几年发了财。靠着钱铺路,王大夫进了这所学校。没多长时间,就承包了药店。用她自己的话说:“我要把损失的东西夺回来。”
岳校长带着财务科长来到了药店。
为防止王大夫抵赖,岳校长带着合同来的。岳校长今天才吃惊地发现,这合同的甲乙双方竟然都没有经手人签字。前任副校长肯定是看出了这里的毛腻,又不能推脱,所以只好在甲方处盖了学校的印章。而乙方,不是王大夫的落款,是一个医药公司的名称。因为合同上留有电话,所以岳校长打了过去,结果被告知,这个公司已经倒闭了。
《玩人》(10)
真是可笑,这样的合同也能生效。
药店里很清净,现在是上课的时间,学生少有来的。只有一个小护士在值班。
“请问王大夫在吗?”岳校长问。
小护士抬头看了看,说:“她还来,说是家里有事。你往她家里打电话吧。”
也只能这样了,岳校长拨通了王大夫家的电话。
通话了,岳校长就谈该j房租的事。王大夫回答很g脆:“我不欠学校的房租,你不用找我要。你们全校体检的钱还没给我呢。”她好象也很生气。
“王大夫,你来一趟,我们好好说说,这是两码事。。。。。。”
不容岳校长说完,那边火了:“咱俩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说了不算!我不会j的。”
“那咱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法庭见!”
“哈哈,吓谁呢?看看乙方是我吗?你找错人了吧?”电话挂了,摔的。
岳菁被摔电话的声音震得一激灵,半晌才说话:“神经病!”。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背后没有后台,她怎么敢这样?岳菁气得手直哆嗦。
在桑良眼前汇报的时候,她依然压不住怒气。
岳校长提到了合同的事,对里面的问题提出自己的疑问。
“啊,是啊哈。怎么弄怎么个合同?我当时不在家,我去外地开会了吧。看看,真是的,这不是给我们工作带来被动了吗?”听说话的口气,他没有一点责任,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准备在教代会里提出来。不然,老师们的意见大了。”
“哦,哦,哦。”连着三个哦,就是不表态。
岳校长离开以后,桑良下了决心:必须把这个女人弄走!
那个刘染秋今天好好地上班了,脸上没有一点伤。
郑强这点事没有办好,还能g什么?就他妈会问嫖娼的办事的细节,真他nn的。
(九)
周六的教代会早上八点半在阶梯教室开始的。
桑良危襟正坐,目不斜视,一脸严肃,这神态透露出一种威严,一种不可侵犯,叫人不可小觑。
田书记尽管y沉着脸,但是人们已经习惯了。她没有多大道道,只是一个跟腚虫罢了。
岳校长心里很激动,有些发慌。她不知道刘染秋的“炸药包”的威力有多大,不能预测将出现的震惊效果。成败就在此一举了。这大屋子里,温度不高,她的手心却在冒汗。
刘染秋心里一直挂念那天晚上的事。他隐约觉得这是蓄谋的报复,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如果那天晚上不是和这帮朋友在一起,那肯定要出点事。今天,我发言说什么呢,岳校长是鼓励我揭露真相的,作为一个正直的人也应该这样做。不能看着学校把握在一群蛀虫的手里,我们要夺权,我们要说了算,我们要行使自己的权利。岳校长说得好,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要让群众知道真相,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大家的支持,才能有自己拥护的群体。在紧张的思考中,会议开始了。
前几项的讲话,是老生常谈,没有吸引力。直到岳校长讲到财务工作,讲到工作的透明度问题,才引起大家的注意。这时候,刘染秋注意到桑良动了动身子。岳校长讲到药店的承包问题,全常窃窃私语。看来,这确实是大家注目的问题。会议中间休息时,代表们还凑在一起讨论个不休。
轮到代表们发言时,提出的问题五花八门。就连家远的老师午休没有地方睡觉,吃饭没有饭盒的问题也提上来了。岳校长有些着急,频频地把目光投向刘染秋,希望他发言。
刘染秋终于站起来了。
全场一片寂静,人们在等待。
好象大家心里早就在等他发言了,只是等待,并不着急。
“作为教师代表,我今天要借这个机会,把我想要说的话倒出来,我的目的就是为学校好,为学生好,为家长好,大点说,就是为了自己这颗良心。注意,我没说是为了党的教育事业。因为我今天在这里所说的一切,在有些人眼里,那就是攻击党委,那就是反党。所以,咱就不说大话,就说不昧良心的话吧。
第一,我们的党委是一个人的党委,完全没有,是大权独揽,顺我者昌的党委。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是个钻天鹞子我也不用你。有意见吗?有意见尽管提,提是你的自由,不听是我的自由。
第二,中层g部拉帮结伙,吃吃喝喝。所用的钱,哪里来的?还不是小金库?
第三,社会上造假的东西进了学校,我们的课本就是盗版的。收学生正版的钱,发盗版的书,差价哪里去了?
第四,诸如承包药店,校内理发洗衣房,还有各种福利的发放,存在暗葙c作的问题,没有透明度,这不能不让人怀疑这里有重大的问题。我举个例子来说,我们有关部门给学生买的蚊帐15元一顶 ,在批发市场,最好的要8元一顶。多大的差价?
第五,在分房,荣誉等问题上,少数人说了算。最可笑的是,我们的一个中层被检查处理过,年底的时候,我们竟然把她评为优秀g部。
第六,使用双重标准对待人。看上眼的,再差也是好,看不顺眼的,再好也不当意。我说个就摆在大家眼前的例子吧。领导多次强调,开会时必须关掉手机。就有人不遵守,一样受宠。这是为什么?简单地很,人家不n你,你也没办法。但是你可以治那些没权没势的人。
第七,。。。。。 ”
刘染秋一通讲话,全场震惊。尽管大家有思想准备,但是还是没有想到他的发言如此激烈,如此不给领导留面子。人们在沉寂了片刻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是对正义的鼓励。
桑良的脸s很难看,也不自然地鼓掌。
岳菁心里笑了,这个回合胜利了。没有看错刘染秋,好样的,是个爷们。
(十)
刘染秋经过这次教代会,树立了自己的威信。和他搭话的人多了,和他谈心里话的人找来了,甚至有的人有牢s也愿意找他发,听听他的分析。
岳菁自然也把他表扬了一番,称赞他是个爷们。他们在小酒店喝酒的时候,岳菁又聊起了学校前几年三十多万买进的燃
玩人 第 5 部分
的燃油锅炉的事。这个刘染秋见过锅炉,但不知道细情。岳菁说,这个锅炉后来低价卖了。她认为,这是严重的决策失误的问题,需要追究,她要调查下去。
刘染秋没有表示态度,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没有权力过问。他忽然在胜利之后有一点隐约的恐惧和不安。
桑校长那边太安静了,安静得可怕。
沉默有时是可怕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桑良现在很可能是以守为攻,等待时机,他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这个想法他没有对岳校长说。越来越多的事情,在向刘染秋说明一件事:这个女人正义的背后有着自己的野心,这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这是一个有城府的女人,这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谈吐中,她暴露了对权力的欲望,对政治的热衷,对玩人的乐此不疲。
刘染秋开始厌恶眼前的争斗了。他觉得无聊了。好象没有什么意义。
一时的口舌之快,没有什么作用。学校仍是旧样。谁对谁错,本来就是相对的,经过历史的验证才可以知道的。若g年以后,我就是对了又有什么用呢?
他想起了自己的大学同学讲的一段事。
那年,他的同学评职称。碰巧遇到职称改革,于是评选停止了。按照要求,停止的时候应该他们这帮人补办一个手续。结果,教育局没有办。三年以后,恢复职称评定的时候,他需要从头开始。他觉得怨,象窦娥一样怨。于是找学校,找教育局,找科g处。皮球被踢来踢去,他们晕头转向。找了三年也没有结果。通过熟人,他们找到了科g处的一位领导。吃饭中,他带着酒意说:“你们不用找了,就认了吧。说句本地话,就是倒血霉了。知道吧,多少人倒霉,又怎么样?你说错了,谁错了?谁能认错?当几个人形成一个组织的时候,它的力量是巨大的,你弄不了它。这就是现实。”
刘染秋现在就是考虑这个问题,当他和对手较量的时候,对手身上是有一层光环的。去掉这光环,不是那么容易。
几天之后,花帅打来电话。听声音,他正在忙生意,电话里是车来车往的动静。
“染秋,那天晚上的事军师弄清楚了,那帮人是朝你去的。”
“因为什么?”
“指使的人是长江路派出所的联防队员,是个假警察。目的就是教训你。”
“哦,我知道了。”刘染秋一下就想到了郑强。是蓄意报复。
“染秋,你怎么惹了他?”花帅有些好奇。
“一句半句说不清,等见面再说吧。”
“那好,放心吧,他再不会找你的事了。他是个伪军,我们还是敢动他的。”
刘染秋急了:“花帅,不能胡来!告诉你的弟兄住手!”
花帅嘿嘿地笑了,说:“晚了,现在那小子家的门上大概已经沾满屎n了。不是特意为你g的,军师有个小仇需要报,你给他机会了。好了,我拉客走了,有空喝酒。”
刘染秋半晌还拿着电话,心想,这算是打上头了,以后麻烦事还会有。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
(十一)
这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岳菁接到了调令,要她三r内去求实中学报到。
岳菁在这三天里,让老公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也无济于事。她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最后的底牌就是厉害,不和你玩了,把你甩走,看你怎么办。岳菁苦笑了,桑良又给她上了一课。
欢送会在喜乐大酒店举行,就是党委成员参加。岳菁不断提醒自己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好戏。听着大家言不由衷赞扬和祝贺,她心里腻透了,但是脸上还要挂着僵硬的微笑。真想快点结束,不在这里装人了。哪怕找个地方骂人呢,也比在这里强。岳菁越发感觉自己幼稚了,也越发认识到,在这个以男人为主的世界里,想控制他们,真难。
桑良一反参加此类活动速战速决的老习惯,也一反平r很少喝酒的老规矩,他没有马上结束的意思,他喝得很高兴。酒桌上说了不少荤笑话,在大家的笑声中,他在悄悄地观察岳菁。他仿佛想要说,历来如此,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
田书记打着哈哈说:“小岳啊,人到哪里都是一样g革命工作的,组织上的调动就是给你压担子,就是把你放到最适合你呆的地方。”
“我在这里工作的时间长了,去新的地方恐怕不习惯。”岳菁说的是心里话。
“说到习惯,我再给大家将个笑话”,桑良兴致很高,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
“话说古代有两个赶着去做皮r生意的,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其中一个内急。看看四周没有厕所,就在草丛中方便。不想,尖尖的细草扎在她那个地方。这感觉很疼,气得就骂,娘个腿的,天天吃r舒坦着,偶尔吃个青菜还不习惯了。”
大家哄笑。岳菁脸s难看,她知道,这这方面,女x永远吃亏,桑良上次喝酒就用“副处”的笑话拿她开涮。
桑良就象猫戏老鼠一样,终于玩够了,才说正题。
“小岳啊,学校的工作你是出了不少力的,大家自有评价。这次调动工作呢,是组织上的安排。我们都是党员,应该无件地服从。希望你在新的单位里,工作愉快,百尺竿头,跟进一步。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也欢迎你常回家看看,把先进经验带回来,也让我们学习学习。”
岳菁不断地点头,表现出顺从的样子。在大家喝成一锅粥的时候,岳菁出其不意地问了一句:“桑校长,你准备拿刘染秋怎么样?”
桑良酒喝得再多,人也清醒。他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内心想法,所以他一般情况下,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但是今天,他觉得应该彻底打击一下这个两人联盟,给他们以毁灭x的打击。
“下学期要高聘评分开,我看这小庙里装不下他了。下岗是不是也可以成为整人的另一个说法啊?”他咳嗽着,嗓子里胡噜胡噜的,脸上还带着y险的笑。
第二天,刘染秋和岳校长告别。
从内心里讲,岳菁尽管是在利用刘染秋,然而,她还是敬佩他的为人,看重他的人品,也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所以他担心他的处境,又不好说什么。
“刘老师,我知道你看不上当官的,认为他们没有活出自己活的自由来,更多的时候,他们象狗一样,摇尾乞怜。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老百姓玩不过他们。最终吃亏的还在自己。没听过这样的话吗,我横着打不着你我弯着打,只要你在人家的手心里,就难逃小鞋。所以我劝你,变得平静一点,退出争斗。管她是狼吃了虎呢还是虎吃了狼。”
刘染秋感激地点点头。
岳菁犹豫再三,还是说了:“下学期学校搞改革,小心有人利用这个做文章。”
这是r食者的事,刘染秋没有明白过来 。
(第三章完)
第四章
(一)
开学以后,刘染秋变温顺了,再也不找事了。
桑良心想,这家伙大概是怕了。也好,先放他一马,先把高考任务完成再说,有时间再收拾他。
平安无事了,倒也寂寞。就象是拳击高手找不到对手一样寂寞。
r子就这样平淡地流逝,进入七月,天突然出奇地热。
桑良有个怪毛病,就是享受不了空调。他只要在有空调的地方呆过,就象了得了重感冒一样,浑身不舒服。所以家里有空调,就是他不家的时候利用用。对他来说,那是个摆设。
天真他妈的热,热得什么欲望也没有。
冲完凉的桑良躺在床上,抱怨起这鬼天气来。白天,外面象下火,吸到嘴里的空气都是灼热的,嗓子感觉也不舒服。看到趴在y凉地儿的狗儿伸着长长的粉红舌头直喘气,偶尔和同伴们嬉闹,他就羡慕那狗一样的生活。晚上下班回家,忍着厨房的热浪,给老婆和女儿做饭。汗水从全身的毛孔眼里往外外冒,真象蒸桑那一样。饭做好了,他一点食欲没有了。。 书包网最好的网
《玩人》(11)
小女儿在另一小间里已经睡着了。
听着卫生间哗啦哗啦的水声, 桑良想起来有两个星期没有和老婆了。年过五十 ,好象他也不太想了,这一点有时也让他恐惧。r子太平凡了,平凡得没有一点激情,没有一点浪花。难道余生就这样度过,这也是让他一直在考虑的一个问题。谭娜有时候让他有年轻的感觉,但是现在看看,周围有权势的人都时兴找一个小丫头,老牛吃嫩草,那滋味应该别有一番味道吧。
带着浴y香气的妻子穿着睡裙上床躺下了,两个人谁也没动。
桑良知道,按照妻子的脾气,她是绝对不会主动的。结婚十几年了,她一直这样。有时候,郝瑟希望她主动一点,希望她一点。可是,她不会。就连换个花样,她都很吃惊:“在哪里学的?你该不是去学坏了吧?”看她那惊异的样子, 桑良的激情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也有的时候,他正热火朝天地在她身上忙活呢,她会不合适宜地来上一句:“哎,晒的衣服收了没有?今晚上可能有雨。” 桑良这时候,就象泄了气的皮球,没有精神了,那里也疲软起来。老婆就问:“完了?流了?这么快。以后还是少g点,老爷们少沾女s好。”然后她转身就睡了。
桑良这时候真想哭。书上说,女人完事后需要安抚,看来,在这个家,是完全颠倒了。
不过,今天,桑良感觉出有点不同。有什么根据,他说不出来。
果然,妻子向他靠近了一些,手摸到了他的下面。抚弄了几下, 桑良就雄赳赳,气昂昂的了。
(二)
电风扇开的是最大的风挡,声音呜呜的,空气全是热的,所以没有凉意。
桑良被抚弄得血直往脑门子上顶,他转过身,一下子抱住了妻子。
“轻点,小声,有孩子呢。”妻子小声地说。
两人摸摸索索了一番,紧靠在一起的身子就粘乎乎的了。
“不行,太热。”妻子推开了桑良 。停了半晌,她说:“来吧,快点弄,弄完了早睡,这天!”
于是, 桑良象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一样,开始按部就班地工作了。
他把她的睡裙掀到她的脖颈下,又拉下她的碎花的三角,并没有脱到一边,而是在她的另一只脚边挂着。他也只把自己的裤衩拉到膝盖处,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靠十几年的经验,老马识途,轻车熟路,平淡地没有激情的做完了。感觉少了点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就象天天要吃饭一样,这工作是必须的,不能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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