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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保镖在日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卫兵
柳下川濑很认真地把地上所有的三菱锥都扎在了自己屁股上,确定再也没有遗漏,这才啊啊啊一阵惨呼,狂奔而去。
宇文成:“……”
既然这么识相,那就不追了吧……
宇文成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周围,见好像确实没什么事了,于是看了一眼手表。
嗯,差不多十一点了。
妈蛋,打了一架正事都忘了,得赶快回去。
宇文成开车掉头就往山庄开,留下身后一片狼藉。
……
这是一个露天的浴场,水雾弥漫。
蛙状的入水口将温热的浴水源源不断的送入浴池中,一朵小花缓缓飘落,落在水池上,顺着荡漾的水波一只向前。
最终来到了浴场中唯一的一位客人身旁。
只见由比滨衣泡在碧绿色的浴水中,水面上浮着木托盘,托盘上放置着一白瓷酒杯和盛酒用的小碗。
她的长发被白色的浴巾包裹,露出来的修长脖颈却让人挪不开视线,在水蒸气的遮掩下,更显得诱人无比的。
在温热的浴水包裹下,由比滨衣的双唇异常红润,让人不由的想到了正夏的草莓,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品味其中的甘甜。
打湿的浴巾紧紧的包裹着由比滨衣的身躯,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她抬起小腿,轻轻的拍打着水面,一对妙足也相当运程,恰到好处。
由比滨衣拉过一旁的木托板,取过小碗,小口的喝着碗中的清酒,酒气升腾,让她的双眼带上了一股朦胧的美意。
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面还是不有些紧张,所以她不得不用酒来舒缓自己的情绪。
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从浴池中站起,褪下了包裹在身上的浴巾,顿时洁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芒,就好似羊膏玉一般。
漫步走入更衣室,换上了白色的浴袍,腰间搭着一根白色腰带,走路之间两条修长的双腿在浴袍的下摆下一起一伏。
她将包裹着长发的浴巾放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瞬间滑落,搭在她的肩头,黑与白的对撞,带来的是极美的视觉冲击。
由比滨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对眉目中暗含情愫,一张红唇分外诱人。仅仅素颜就已经如此勾魂夺魄。致的五官足以让大多数女性都对其心生嫉妒,暗恨上帝将一切的好都赋予了她。
由比滨衣拉开更衣室的纸门,慢步走在深红色的木板上。
她没有去换别的衣服,在这种情况下,浴袍恰到好处。
很快,她就来到了房间门口。
室内的烛光落在纸门上,朦朦胧胧的可以看到室内已经有人坐下。
想必是木暮尘八已经到了。
顿时刚刚才稍稍安放下的心又猛的提了起来,她将手放在起伏的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在门前跪下,双手伸出三根指头,放在洁白无瑕的膝盖前的木板上,弯下腰,身体紧紧的贴着腿部。
这是日本人女性在面见心上人的时候往往会用到的动作,一般还会配上一句:“小女不才,愿君怜惜。”
但是这是两人面对面行礼的时候才会用到的语句,所以现在由比滨衣喊出的话语是:“素米马赛,让您久等了。”
话音刚落,室内就传出了咚咚的脚步声。
每一下都落在了由比滨衣的心头上,每响一次,就让由比滨衣的脸红上半分。
‘咔哒’一声轻响。
纸门被拉开了。





贴身保镖在日本 第五百三十六章围猎场
由比滨衣没有抬起头,她依旧伏着身子。她在等候对方的行动。
这就好比是中国人的婚礼,新娘应该静静地等待着新郎官来挑起她的红头盖,宣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就属于这个男人。
很快,一双大手就落在了她的肩头,那双手就像是炙热的炭火,近乎将她整个身体融化。
由比滨衣顺势起身仰头,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如同鲜花般的笑脸绽放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只可惜这个笑容只绽放了一半就立刻转为了惊骇!
因为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她早就做好身心准备的木暮尘八,而是一脸淫邪的镰仓泽人!
“怎么是你!”由比滨衣惊慌的推开镰仓泽人,双眼中燃烧出愤怒的火焰。
一想到刚才自己还跪拜在他的面前,做出那种动作,她简直就想杀人!
“怎么不能是我?”镰仓泽人双眼中露出一抹邪恶的目光,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那如游蛇一般的目光顺着由比滨衣因水汽变得柔软的长发一路往下,路过修长的脖颈,恰到好处的锁骨,还有那被浴袍包裹的上肢,在攀过被腰带勾勒出芊芊细腰,一直到浴袍衣摆下白润的双腿。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镰仓泽人的神经,让他的心中的火焰更加猛烈。
作为一个有权有钱的男人,他上过无数女人,阅历无数之后,欲望就会下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再也没有了那种看到一个女人会浑身血脉卉张的冲动。
可是这一刻,他突然觉得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如火烧火燎的热欲让他觉得口干舌燥,似乎再过几秒钟,就要被烈焰烤成一具干尸。
由比滨衣眉头微微一皱,顷刻间她的气势就从待嫁的纤细少女转变为了高傲的女皇,身上充满诱惑的浴袍也在她气势转变中一瞬间就仿佛成为了皇帝的礼袍。
“请你出去,一会我还有贵客上门。”由比滨衣冷冷的说道,她转身准备出门,和镰仓泽人多待一会都让她感到恶心不安。
“我出不出去,可由不得你说了算!”镰仓泽人狞笑起来,他快步上前,猛地抓住了由比滨衣的肩膀,将她猛地翻过身,狠狠的按在了一旁木柱上。
由比滨衣吃痛,当下心中一惊,她没有想到镰仓泽人竟然敢对她动手动脚,她眼底翻涌起怒火:“镰仓泽人!注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财险负责人!”
她背靠着木柱狠狠的盯着眼前的镰仓泽人。
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女人,镰仓泽人心中的欲望更甚,他眼中的烈焰更加炽烈起来:“哈哈哈哈!原来你之所以这么不待见我,是以为我只是个财险负责人?”
由比滨衣冷冷道:“要不然呢?”
镰仓泽人戏谑的看着由比滨衣的双眼:“我的父亲,是犬金组的组长。”
由比滨衣漂亮的眼睛猛然一跳。
“犬金组?”
以由比滨衣的级别,当然知道犬金组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不过她的确是没想到镰仓泽人竟然是犬金组组长的儿子,如此看来,她的级别也还是不够高。
由比滨衣吸了口气,冷冷道:“你既然有这种身份,那么就应该很清楚我的身份。你对我做这种事情,就不怕我们生命保险会社与你们停止合作?”
“哦?”镰仓泽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将这个声音拖的很长。
他现在不介意和由比滨衣多玩一会,眼睁睁看着一个高傲的女皇逐渐沦为一个恐惧的少女,这可不是一般情况下可以看到的。
这很有趣。
“那我倒想要看看,生命保险会社究竟会不会因为你,完全放弃他们在我们犬金组势力内的所有生意。”镰仓泽人狞笑着抬起手,朝由比滨衣伸去。
由比滨衣眼中的那抹镇定彻底消失了,她意识到,镰仓泽人说的对。
如果一切都已经发生,生命保险会社不但不会为了她一个女人出头,甚至有可能会借此机会在犬金组势力内索取更多的利益,如果利益足够大,即便将她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生命保险会社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她一咬牙,猛的推开镰仓泽人向大门的方向跑去,此刻的她全然没有平时的稳重,就像是在猎人枪管下一只慌不择路的小鹿。
镰仓泽人并没有急着去追赶,他整理了下自己被弄乱的衣服,慢条斯理好似闲庭信步般跟在由比滨衣的身后。一双眼睛落在由比滨衣上下飞舞的浴袍衣摆上,时不时的抬眉赞叹。
皮肤是真的好。不知道摸起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来人!来人啊!”由比滨衣惊慌的喊道,她的声音很高,照理说足以惊动很多人。但是整个旅馆好像除了她和镰仓泽人之外,别的人都突然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赤白的裸足在木板上起落,发出咚咚的声响。
终于,两个男子的人影落入了由比滨衣的眼中,由比滨衣的眼底升起强烈的希冀,她加快了脚步,向着他们跑去,丝毫没有在意她的双足已经因为剧烈的跑动而变得红肿起来。
由比滨衣跑到了两个男人的面前,突然她顿住了脚步,刚刚涌到喉咙上的求救声怎么也发布出来,就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再也发不出丝毫声音。
眼前两个男人的眼中,带着同样戏谑的眼神,在他们的脖子上,有着一道道代表着犬金组的黑色纹身。
是镰仓泽人的人!
“你要跑到哪里去呢?”镰仓泽人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嬉笑道:“你又能跑到哪里去?”
由比滨衣急忙掉头,冲向了唯一无人的一条岔道口,可是只跑了几步,她的脚步就只得缓了下来。
因为这条走廊的尽头,同样站着两个背着手身穿西服的男人。
原来……在她还在浴池内洗浴的时候,镰仓泽人就已经带人征用了整个旅馆,偌大的旅馆早就不再是供人休息安睡的地方,这里已经成为了一座狩猎场,而她就是唯一的猎物!
而她此刻手中没有任何一样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单薄的浴衣根本无从抵挡凶悍的猛兽。
镰仓泽人终于失去了捕猎的兴趣,他疾走两步,一把从背后将由比滨衣拦腰抱起,猛的拉开一旁的纸门将由比滨衣丢了进去。两旁的黑衣人紧随其后,站在门口拉上了纸门。
由比滨衣摔倒在地,急忙爬起不停的向后退去,她将自己手边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都丢向了镰仓泽人。
可是一个枕头、一串插花,这些无关痛痒的物件,又如何能伤害到一个健硕的青年?不过徒增乐趣而已。
终于她的背后抵到了墙壁,再无任何退路。
镰仓泽人猛地伸出手,抓住她赤裸的胳臂,仅仅只是那一下接触,由比滨衣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翻涌上心头。
“滚开!”由比滨衣抬起脚,狠狠的踹向镰仓泽人,镰仓泽人毫不在意的抓住,顺势一拖,顿时由比滨衣整个人就被拽到了他的身前。
由比滨衣的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滑落,她伸出手死死的撑着镰仓泽人的胸膛,不让他靠近自己。
但是一个弱女人的力气,怎么能和一名健壮的男性相提并论?
镰仓泽人狞笑着,身体不断向由比滨衣压下,眼睛中燃烧着灼热的火焰。
拼命挣扎的由比滨衣甚至已经能够感受到镰仓泽人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身上,而他的手也在这一刻抓住了她身上的单薄浴衣。
只要轻轻一拽,她就将不着寸缕的袒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贴身保镖在日本 第五百三十七章突然间的一脚
“木暮前辈!”
由比滨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她被绝望彻底包裹的那一刻,她突然低声喊出了这个名字。绝境中的人总会下意识地去寻求一根救命稻草。由比滨衣此时才发现,这些年自己总是靠自己解决所有的问题,当自己真正无法解决的危机来临时,她唯一能想到的,竟然是这个不过才见了几面的男人。
她在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就泛起了无数的问号。
自己为什么要喊这个名字?是因为这几天受惊于他创造奇迹的本事?还是因为本能就觉得这个男人是值得依靠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镰仓泽人的手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狰狞而得意的微笑:“木暮尘八?这个时候,你还在指望他来救你?哈哈哈哈!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啊!”
由比滨衣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一刻她的确觉得自己很愚蠢。镰仓泽人在这个节骨眼大张旗鼓地来找自己,当然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对木暮尘八发出的邀约。
他来对付自己,当然也会有人去对付木暮尘八。
镰仓泽人或者因为对自己充满欲望而放自己一条生路,可是又怎么会放木暮尘八一条生路……
由比滨衣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消失。如同死灰。
显然提起这件事就让镰仓泽人充满了兴奋,这种兴奋甚至超过了对由比滨衣的欲望。他放开由比滨衣,脸上洋溢着无比亢奋的色。
他对木暮尘八的恨意早就到达了一个临界值,急需寻找一个发泄的渠道。这个时候他不能亲自在现场观看木暮尘八的死亡,所以他只能对木暮尘八身边那些人来讲述,从这些人的表情中得到享受。
是的,这也是一种享受。
这种心理上的愉悦,甚至是肉体碰撞都无法带来的至的享受。
“他已经死啦!哈哈哈哈!”镰仓泽人的声音近乎狰狞地咆哮:“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弄死他的?我派了一个组的人,在山道洒下了三角锥,所以他没办法利用汽车逃走。我的人会用铁棍一寸一寸的敲断他的骨头,一边敲一边拍下他所有的惨状,看着他撕心裂肺的哀嚎。让他在临死前的每一秒,都后悔跟我镰仓泽人抢女人!”
“木暮尘八啊木暮尘八。”镰仓泽人的笑声尖利而刺耳:“他以为他服几个破黑道就很牛逼?他根本就不知道,和我相比,他根本就是一个渣!”
今晚镰仓泽人应该得意,他的愤怒被压制了这么久,今天一朝得报,这扬眉吐气的感觉,那简直是过年都比不上的爽利!
“唉?是谁在叫我啊?” 镰仓泽人正爽利的没办法,纸门突然拉开了,一颗脑袋好奇地伸了进来,东张西望:“是谁叫我的名字叫的这么难听?”
镰仓泽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
镰仓泽人猛然扭过头!
镰仓泽人:“???”
镰仓泽人:“!!!!!!!”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连风都没有。
就好像那个拿着德国m—dn31式手雷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进来。而这一次他的手指上吊着八枚手雷,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挂在手指上甩来甩去。随时都有可能脱手把所有人都炸的稀巴烂。
“木,木暮君!”由比滨衣的眼泪几乎是在一瞬间涌出来的,一般人很难能体会到此时她所体会到的感觉。
就像是得了癌症的病人觉得就要死了,却突然被医生告知是误诊。
又像是一个刚刚苏醒的病人,拼命揪着自己的大腿,正因为毫无所觉痛心疾首时,有一个人拼命跳了起来冲着她喊:“你为什么要揪我!”
还像是……
算了,反正她很激动就对了。
她激动地一把推开镰仓泽人,扑到了宇文成的怀中。宇文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小妮子穿的实在是太少了,这么一扑,咳咳……感觉还挺明显……
到嘴的鸭子突然脱手,顿时让镰仓泽人反应了过来,他的愤怒一时无两:“八嘎!来人!来人呐!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镰仓泽人的声音很尖,但是整个旅馆里面都静悄悄的。只有那个拿着m—dn31式手雷在冷冷地瞧着他。
“你是在找他们?”宇文成抱着由比滨衣小心地将纸门彻底拉开。
只见他的身后,那条悠长的木制过道内,无数黑衣人歪七扭八地倒在过道里,更有甚者脑袋撞破天花板,像根软绵绵面条一样挂在天花板上。
过道内一片狼藉。
镰仓泽人毕竟是一个黑帮老大的儿子,从小的历练并没有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看到这样的场合就愣在当场。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从腰间摸出了一柄白色枪柄的勃朗宁制式手枪,瞬间瞄准了宇文成和他怀里的由比滨衣:“都给我去死!”
说完,他就扣动了扳机。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不会停止射击。他要一口气把子弹都打完!
他要把宇文成和由比滨衣都射成居酒屋里面煲汤用的蜂窝煤!
然后再碾碎砸烂!
“咔哒……”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哒!”
镰仓泽人拼命地扣动着扳机,可却没有听到臆想中枪声的轰鸣,只有一声声极其尴尬的空洞撞针声。
卡壳?
镰仓泽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把枪跟了他已经三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怎么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卡壳?
“唷。看来我运气不错。”宇文成微笑着轻轻摸了摸由比滨衣的头发,将浑身绵软的女人扶到一边。然后笑眯眯地看向镰仓泽人。
他笑的还是蛮和蔼的,只是镰仓泽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冷汗已经开始蹭蹭的往下落。
这个男人布满刀疤的笑容就仿佛恶魔露出了可怕而尖利的獠牙。
“你!你不要过来!”镰仓泽人忍不住朝后退去,颤颤巍巍的举着手中只能称为烧火棍的家伙瞄着这个恶魔。
他惊恐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少女,可笑的是刚刚他才企图强暴另外一个女人。
“木暮尘八!你不能动我!我是犬金组的太子爷!犬金组的组长,就是我的爸爸!”镰仓泽人百忙之中连忙抛出自己另外一张护身符。
听到了这句话,恶魔般的男人果然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犬金组?”
看见男人的反应,镰仓泽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语气立刻变得柔和了起来:“没错!没错!今天的事情就是个误会,你让我走。我向你保证,这件事就此揭过。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宇文成耸了耸肩,笑了笑:“原来是个误会。”
镰仓泽人一看面前的木暮尘八这次的笑容里没有戾气,顿时就松了口气:“是的是的……就是个误……”
他没能把话说完。
因为宇文成忽然踢了他一脚。
这一脚踢得比较突然,落点也很奇怪……嗯,好像正好踢在某人的两腿之间。
镰仓泽人:“???”
镰仓泽人:“!!!!”
镰仓泽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旅馆,久久不散。




贴身保镖在日本 第五百三十八章不可描述的事情
宇文成有些不好意思地塞住了耳朵,大声叫了一声,因为镰仓泽人的惨叫声实在是太大了,不大点声怕他听不见:“不好意思啊,这是个误会!是误会!”
镰仓泽人一边惨叫一边:“???”
误会你麻痹啊!
由比滨衣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浴袍。有些声音是很容易感染人的,比如在墓碑前痛哭的亲人,他们伤心欲绝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感应到他们心底的悲伤。
再比如此刻镰仓泽人的叫声。就只是听他这歇斯底里的痛苦嘶鸣,就知道现在的他到底痛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由比滨衣只是听到他的惨叫,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也凉飕飕的。
以前有个一份关于伤痛的统计表,上面说孕妇分娩时候的疼痛感是十级疼痛,但是男人蛋碎的那一刻,疼痛感会孕妇分娩时痛感的十倍!
所以镰仓泽人此刻只觉得就好像有十多个小孩正疯狂的要从他的胯下窜出来一样!
嗯……不过这个感觉宇文成是没什么体会,毕竟他也没生过小孩。
镰仓泽人半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小腹,颤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人夹在手指间剧烈晃动的蠕虫。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正拼命从他的全身上下涌出来。
真正极致的疼痛是会被大脑自动屏蔽掉的,因为大脑认为这样的疼痛会伤害到宿主的生命。所以,在初时的剧痛延绵数分钟之后,他开始渐渐感觉不到自己还有裤裆。
是的,下半身几乎已经完全陷入了麻木。
镰仓泽人抬起头,双眼中遍布血丝。
他想不通,木暮尘八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这人就当真不怕死?
宇文成蹲下声,就像是撸狗的头一样拍着镰仓泽人的头,笑了笑:“下次出来混,别动不动就说你是谁的儿子。这样会显得你比较狐假虎威,没什么本事。”
镰仓泽人:“!!!!”
曹尼玛,你现在是特么在教我怎么做人吗?
“你看啊,你咔哒咔哒打了我六枪,我呢就踢了你一脚。严格地说还是你占了便宜。对不对?”宇文成很认真地掰着手指头算算术。
对你马勒戈……
镰仓泽人没工夫理会宇文成,他低着头面部扭曲,涨红了脸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我这人啊,特别不喜欢占人家的便宜。”宇文成摇头叹息,转过头对着由比滨衣说道。
由比滨衣没来由地脸蛋一红。
宇文成又把头转了回去:“不过呢,我更不喜欢别人占我的便宜。所以啊,我还得找你找补点。”
镰仓泽人:“??”
由比滨衣也是愣住了,难道到了这个地步,木暮尘八还不准备手?
就看到宇文成猛地拽起镰仓泽人的衣领,一耳光拍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响声让镰仓泽人顿时眼冒金星,这特么是扇耳光啊?
你特么这是在打高尔夫吧!
他双眼猛的凸起,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木暮尘八,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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