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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保镖在日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卫兵
结果双眼刚刚一黑,就感觉到脸上猛地又是一阵抽痛。一转眼又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又笑了笑:“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你笑一笑咱们就算两清好不好?以后和和气气的一起为公司服务啊。”
镰仓泽人:“??”
我笑你马勒戈……
宇文成又一巴掌拍镰仓泽人的脸上:“既然你不肯笑,想必是还不肯原谅我了。”
镰仓泽人:“!!”
这次镰仓泽人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受到的巨大屈辱一起涌上心头,双眼猛的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宇文成啪啪又扇了两下,镰仓泽人说什么都不醒。宇文成只好撇了撇嘴,把镰仓泽人往旁边一丢,拍了拍手:“真小气。”
昏迷中的镰仓泽人:“……”
宇文成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穿得好少的由比滨衣:“咳咳。这儿挺乱的,要不我送你离开?”
由比滨衣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嗯。”
两人前脚走出和室,立刻就有两个倒在地上装死的黑衣人拼命爬了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镰仓泽人的身边,一把将镰仓泽人翻了过来,就看到镰仓泽人正不省人事的口吐白沫。
“快!快送少主去医院!”
……
路灯化作一道道飞速流动的光点,在阿斯顿?马丁vanquish亮蓝色的车身上闪过,宇文成的侧手边坐着换回了正常衣服的由比滨衣。
此刻的她上半身穿着鹅黄色长袖衬衣,过长的衣袖遮挡住了她的手掌,只露出几根小巧莹润的手指。下身穿着超短的灯笼裤,修长的双腿随着车辆的前进,在一明一暗的路灯光中时而显露时而场景阴暗之中。
由比滨衣的双手放在双腿中,低着头,就像个小猫一样将肩膀微微耸起,,整个人的情绪有些萎靡,或许是刚才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有点提不起神。
她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身旁专注开车的宇文成,看着路灯的灯光洒落在他的那张布满刀疤的侧脸上。
不得不说,专注的男人永远都是最吸引女人眼睛的人。
刚刚还有些紧张不安的由比滨衣不知道怎么的,渐渐就冷静了下来,绷紧的身体也缓缓放松。
车内的气温刚好,感到心安的由比滨衣不知不觉的就靠着座椅睡着了。
由比滨衣修长的身躯卷缩在座椅上,睡梦中,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牵住了宇文成的衣角,就像是一只刚刚被捡回家的小猫,惊恐且有不安的依偎着新的主人。
宇文成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由比滨衣。
他放慢了车速,阿斯顿?马丁vanquish庞大车身在疾驰中逐渐趋于平稳。
车厢内回荡着由比滨衣安稳的呼吸声。
她做了一个无比安稳的梦,在梦中她终于找到了寻觅多年却从未获得过的安全感。就像是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多年的故土。
宇文成四处找了找,驱车来到了一栋酒店门口,带着白手套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急忙上前。
宇文成走下车,将依旧在熟睡中的由比滨衣从车中抱出,由比滨衣乖巧温顺地依偎在宇文成的怀中熟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在侍者诧异却又不敢直视的目光下,宇文成抱着由比滨衣一路向上,来到了位于顶层的顶级套房。
宇文成将由比滨衣放在床上,随便找了个椅子就坐在了床边。
这是个十分完美的夜晚,大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少女,套房内亮着鹅黄色的夜灯,柔和的灯光落在由比滨衣纤细柔软的身躯,从棉被下漏出手臂和脚踝,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流畅,每一寸的肌肤都温软如玉。
她的脸上带着安然恬静的笑容,仿佛在做一场难得一遇的美梦。
让人心中忍不住怦然一动,想要上前亵玩,看是否能将这绝美的一幕染上些许属于自己的颜色。
按道理讲,一个如此绝美的少女和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独处一室,那就应该顺理成章地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是宇文成只是默默地看着熟睡中的由比滨衣,无奈的摇了摇头。





贴身保镖在日本 第五百三十九章恐怖的风暴
是。没错。美女如玉,非常诱人。
可惜这个时候吃,怎么都觉得有点挟恩求报的意味。宇文成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情。他一向都认为男女之间那种事,必然基于你情我愿,必然基于彼此倾心。
他和由比滨衣,显然还远远不到这个份上。
所以,他只能欣赏欣赏美景就算了。
宇文成有些不舍的摇着头,最后用目光滑过由比滨衣修长雪白的足踝,为她盖好薄毯,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刚刚闭合的那一刻,由比滨衣就微微睁开了眼。漂亮的眼底流露出一抹难以形容的复杂神情,娇俏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红润,就像是夕阳落幕时的晚霞。
“八嘎……”由比滨衣小声的低语,也不知道是在骂离去的刀疤男不解风情,还是在骂自己的胆子太小,没有起身留住那个男人的勇气。
她从薄毯下伸出手来,拉住薄毯的上角,遮蔽住自己的下半边脸颊,出神地看着条纹状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札幌中央医院的病房内。
“啊啊啊啊!木暮尘八!我要杀了你!我特么一定要杀了你!”躺在病床上的镰仓泽人声嘶力竭的拼命叫喊着。眼底带着强烈的暴戾之气。
他疯狂地嘶吼声在房间内回荡,就像是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镰仓先生,您虽然注射了局部麻药,但只有情绪稳定才有助于伤势的恢复,还请您镇定一点。”一旁的医生无奈的低声说道。
突然就有各种刀枪剑戟……不是,各种注射器,盘子,药水瓶子朝医生飞了过去:“滚!都特么给我滚!”
医生一边护着头一边惊恐地从跑到门边,刚推开门,就被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汉堵住了,那些大汉倒是没有打他的意思,就是有点急虎虎的:“医生!镰仓少主的伤势怎么样?”
医生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实在是碎裂的太彻底了。更令人头疼的是,内体连接部分的神经全部遭到了破坏,连睾丸移植手术都无法进行,镰仓先生以后只怕是……”
医生摇了摇头,不愿再多说,急匆匆地走了。
几个汉子脸顿时一沉,他们忍不住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深深的恐惧。
“现在怎么办?”一个大汉抹了抹额头渗出来的汗问道。
“还能怎么办?立刻通知组长!”另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咬着牙说道:“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负得了责任的了。那个该死的木暮尘八!必须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尽管嘴上说的硬气,但是他的腿还是不停的打着哆嗦。显然知道这件事汇报到组长那里去,他们这些人也将承担保护不力的可怕后果。
他摸出手机来,手指哆嗦了半天,才终于咬着牙从号码薄拖出一个号码,按下了通话键。
……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夜风卷起纯白色的窗帘,水银般的月光撒入室内,落在深褐色的木板上。
寂静的院落内不断传来咚咚的响声,水塘里传来几声蛙鸣,还有偶尔想起的噗通声。
此刻立秋已过,大片大片的绿叶开始转向枯黄。一片叶子从枝头脱落,在风中摇摆着飘向室内,穿过长长的回廊一直向前。终于,在一个木色的落地柜前停落。
叮铃铃!
巨大的电话声震得柜台上的电话几乎要从挂槽里面跳起来。声音刺耳,打破了这沉谧的寂静。
这是一部只存在于大多数人记忆中的转盘式拨号电话,在这个网络发达的现代,这种东西近乎可以被称为化石。很难想象还有人在使用如此原始的通讯方式。
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影拉开纸门,灯光伴随着咔嚓响起的开关声落下,这是一位身穿黑白色的端褂角裤,神情严肃的老者,从容貌上来看已经接近古稀之年,但是身上肌肉却依旧棱角分明。
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镰仓山根,犬金组现任组长。
他接起电话,面无表情:“我是镰仓山根。说。”
这部电话只在最紧急的事件发生时,才会启用。他当然不会多浪半句口舌。
只是在等待对方开口的空档,镰仓山根习惯性地从腰间拔出一根烟斗,滑燃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烟锅中的烟丝。烟锅伴随着他一吸一呼,发出亮眼的红光。
“报、报告组、组长……”电话那头的人拼命咽了口唾沫,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犹豫:“镰仓少主,他他他……他被人废了。”
闪亮的红点忽然就顿住了。就好像气温突然降到了零点,连火焰也要被瞬间凝固。
池塘旁的青蛙僵住了身体,动也不敢动。刚才还呼呼刮着的大风也在这一刻销声匿迹。
镰仓山根握住烟杆的手臂,一根一根的青筋接连暴起,就像是在握住了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武士刀。
这次的沉默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长。从镰仓山根的声音里,没有人能听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可越是如此,越令人胆中生寒:“继续。”
“哈、哈依。今晚镰仓少主……”电话那头的人急忙回应道,将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镰仓山根。
听完最后一个字,镰仓山根的鼻腔内才缓缓飘出两缕长长的青烟。
他重又将烟嘴叼在口中,心头默念着这两个重点人物的名字。
由比滨衣。
木暮尘八。
“组长……那我们现在?”电话那头不安的问道。
镰仓山根眼底闪过一道寒芒:“保护好少主。等我过来。”
“哈依。”电话那头急忙应答。
镰仓山根压断电话,一步一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一路走,他的烟杆一路刮过墙壁,发出一阵难听而刺耳的吱嘎声。
无数的黑衣人快速而有序的从两旁的纸门后走出,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大门口已有两个年轻温顺的女人伸展开一套羽织和服,镰仓山根展开双臂,华贵的和服就穿在了他的身上。
几分钟前还是寂静的彷如鬼蜮一般的老宅,而现在却在几个呼吸间就活了过来。灯火一盏一盏的亮起,似出征的火炬。
呼啸的风声灌注在所有人的耳中,门外树梢被气流压得抬不起头,镰仓山根走出大门,门口一架直升机的螺旋桨已经开始缓缓旋转了起来。
“打电话给生命保险会社负责人,在得到解释之前,暂时不要行动。”镰仓山根头也不回地踏上了直升机。
“哈依!”一众黑衣人点头喝道,声音响彻整个宅邸。
螺旋桨剧烈的旋转起来,刮起一地呼啸的树叶。
就像是一场恐怖的风暴,即将席卷这个世界。




贴身保镖在日本 第五百四十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镰仓山根带起的风暴影响了北海道的气候。这一晚上他做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一大早秋风瑟瑟,感觉札幌这座城市正式开始进入了秋季。
街道上的树叶已经逐渐趋于鹅黄,一眼望去金灿灿的一片,美丽的令人赞叹。
宇文成今天很神,连西装都难得换上了崭新的一件。其实他自己倒不是很在乎外表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只是春田美树听闻宇文成升职后,就很贴心的给他换了这一身。
“既然当了社长,一切当然就要和以前有所区别。”春田美树微笑着一边说,一边为他打上新的领带。
居家媳妇的心意,宇文成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所以今天的宇文成即便脸上依旧带着密密麻麻的刀疤,但是在春田美树心装扮下,意外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潇洒味道。
他一路来到公司,刚从电梯里面走到公司门口,立刻就有人习惯性对着宇文成鞠躬:“木暮前辈早。”
宇文成有些得意地咳嗽了一声:“不不,以后不要再叫前辈了。从现在起叫我木暮社长!来,重新叫一次。”
留着二八分刘海的青年:“??”
他犹豫了片刻,但很快就乖巧地应声:“哈依!木暮社长!”
宇文成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手在那人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表示这人不错,就走向了办公大厅。
二八分青年眼珠如同车轮转了半天,连忙摸出手机来在生命保险会社的公司群内问道:“刚才木暮前辈要我叫他木暮社长,谁知道是什么情况?”
“社长?不可能吧,他的职位不是社员么?就算要晋升也是成为课长吧?”
“就是啊,哪有直接成为社长的?”
“可是木暮前辈不是一天卖出去二十亿日元保单么?说不定是总部终于发现木暮前辈这个人才了?”
一时间,群内众说纷纭。一时间有人兴奋有人酸,有人恭喜也有人想跳楼。
众人多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毕竟在日本,每个人都需要严格的按照一套沿用多年的升职路线去升职,先课长、部长、主任之后才是社长。
从一个普通员工突然跳到社长……怎么看都有点超出认知,就好像你在酿一坛美酒,是,酒是好酒,可你总不能第一天埋下去,第二天就挖出来说酒已经酿好了吧!
“大家别猜了,木暮前辈确实晋升社长了。”高桥美娜子没有忍住,跳了出来:“昨晚广濑社长的遣调公告就下了,木暮前辈也正式接手了广濑社长的位置。”
众人:“!!”
某人:“卧槽,木暮社长在哪里!我要去拜一拜!”
某人:“同去!”
还有一个人:“需要带香吗?”
整个聊天群轰然炸开了锅,一个普通社员一晚晋升社长的消息在生命保险会社的各个分公司流传,一时间木暮尘八这个名字犹如瘟疫,瞬间成为了整个北海道东京生命保险会社的热门话题。
然而就在众人热火朝天的讨论这个超级八卦的时候,突然每一个消息群内都弹出了一个公告。
“即日起,有关木暮尘八的相关事情都禁止在公众场合下讨论。违禁者按照会社规则第二十六条处罚。”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讨论木暮尘八的话题都为之沉默了下去。不少刚入职场的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一些通职场之道的人已经隐约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像木暮尘八这种异于常人的升职速度何尝不是对认真工作的同事们一种鞭策,明明宣传出来不仅会提高公司内每个人工作积极态度,更能加强新人想要进入生命保险会社的热情。
可现在不仅仅要封杀相关消息,更是放出了讨论就要受罚的这种规定。
这显然是要出事啊……
但出不出事宇文成是懒得管的,现在他正坐在人保负责人的办公室里和南野春山扯闲篇。
“木暮君,我……我真的可以?”南野春山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语气中充满了紧张。他不是新手了,从木暮尘八崛起的那一天,他就莫名其妙期待着自己的升职,可真的事到临头,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
主要他没有准备好的方面太多了,升职是可以升职的,按照道理,自己应该先于木暮尘八升职,木暮尘八再顶替自己的位置。实在等不及,下个星期再给自己升一次,然后再让木暮尘八顶替自己的位置……
面前显然这是一个不合常理的套路。
自己的后辈一夜之间成为了公司的管理人,还是在人保范畴内只手遮天的社长!紧接着自己就坐着电梯成为了课长!
看着手中的任命书,南野春山有种漫步云端的错觉。
课长啊!昨天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前辈社员,结果今天就变成课长了!
在日本,一个会社内的简单职位从大到小来排列的话,基本就是由会长、社长、专务、常务构成的高层要员,下面就是部长、次长、课长组成的管理中层次。再往下就是系长、主任和平社员组成的下层基塔。
像他这种一没有关系,二没有实力的人,干到头恐怕也就只能坐上主任的位置,可就因为他和木暮尘八是朋友,就直接一跃成为公司管理层的人!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很多,除了南野春山,秃头课长也晋升成为了部长。上野八郎作为木暮尘八的忠实后辈,自然也没有落下,年纪轻轻刚刚进入公司一年就坐上了系长的位置。这可是多少老社员苦熬一辈子都难以坐上的位置啊。
所有人也都知道,只要跟着木暮尘八,上野八郎这辈子前途不可限量。
作为木暮尘八最为欣赏的后辈,随着木暮尘八步步高升,未来他最次也是能成为社长的人啊……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人保部内的一切,正适合用这句话来形容。
“谢谢木暮前、哦不是,木暮社长!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公司服务!为您服务!”上野八郎在退出社长办公室的门口时,还在拼命的向里鞠躬,激动的都说不出几句囫囵话。
就在众人欢呼雀跃的时候,一位身穿职业套裙的女性却已经消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人保部的门口。
她的双腿套着纯黑色的长袜,包裹着她紧绷有致的长腿,一头齐肩短发清爽干练的垂落,显得无比顺滑,在灯的照耀下,染上了一条白色的流光。
这个女人只是默默地站在人群后,却犹如鹤立鸡群一般夺目。




贴身保镖在日本 第五百四十一章那又怎样?
新出场的女人扶了扶眼镜,沉默地穿过人群。抬手在人保部的门口上轻轻扣下,沉闷的响声在办公室内响起,一时间无数双眼睛落到了她的身上。
女人面无表情,仿佛早就已经适应了这种众人瞩目的场景。
办公室传出请进的声音,但女人只是推开门,并没有走进去。平光眼镜背后的那双冰冷的眼睛扫过众人的每一张脸,最终又落在了宇文成的身上。
“木暮社长。”她开口喊道,冰冷的声音中并没有半分的尊敬之意,就像是在对一个平级之间的人轻声问候:“总部高层刚刚抵达,请您到会议室一聚。”
说完这句,她就不再说话,就那么趾高气扬的站在门口,不像是准备带路的秘书小姐,倒像是在等候罪人投案自首的警察。
这奇诡的气氛使得整个办公大厅陷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沉默。
宇文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两下眼前女性,终于啧了一声:“你就是总部给我选的人?”
女人:“??”
宇文成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我昨天是说希望总部给调个好看的女人来给我当秘书,毕竟有事秘书干没事就可以……咳咳!但是你胸好小,能给我换个胸大的不?”
众人:“……”
女人:“??”
女人嘴角微微一抽,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咬了咬牙道:“木暮社长,还请你放尊重一点,由比滨小姐也在会议室等您。请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喔。”宇文成耸了耸肩,起身径直走到女人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比他矮一个头的女人。
女人面无惧色,仰起头看着宇文成。
宇文成咧嘴一笑,突然猛地伸出手去。
女人顿时一惊,下意识地扬起手去挡,仅仅只是这一下反应就能看出这个女人居然是个练家子,反应比常人要快许多。这一接一扯,是擒拿里最利落的套路。
只可惜最利落的套路对宇文成也没什么卵用。
他的手指微微一晃,就避过了女人的所有动作,落在了她眼前那副平光眼镜上,轻描淡写地顺走了她的眼镜。
失去了眼镜的遮挡,眼前这个女人的魅力顿时增色不少,如果说刚才她是个严厉的教导主任,现在则更像是一个冰山女神。
女人:“!!”
宇文成回手,嘴角扬起一抹赞叹的笑容,他点点头:“恩,不戴眼镜好看多了。”
他将眼镜随手插回女人胸口上的口袋,挥了挥手:“带路吧。”
那语气就像是一个上位者在吩咐身边的侍女。
女人咬了咬牙,在公司这么久,还没有一个人敢对自己这般不敬。她很想发作,可一想到宇文成刚刚展露出来的身手,只得又咽下一口气,转身大踏步的走向会议室。
……
札幌生命保险会社的大会议室就是当初用来招聘的会议室,此刻这间会议室内的所有装饰都已经全部重新布置了。
身穿一套贴身黑色西服的龙泽一郎坐在会议桌最尽头的座位上,鼻梁上的镜片上闪着白色的光。手指像海浪一般起伏,落在桌面上咚咚作响。
他是生命保险会社的第二人。
所谓第二人的意思就是只要会长不出面,那么他就是整个生命保险会社内的第一人。所以如果不是上到极高层面的事情,是绝计见不到他的。
只可惜昨晚发生的事情,层面的确很高。高到甚至威胁到公司的战略布局。所以他只能赶凌晨最早班的飞机,从东京飞到了札幌,眼睛里布满了没有休息好以及愤怒的血丝。
“由比滨衣。”龙泽一郎虽然愤怒,依旧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素你马赛!”由比滨衣低下头。
周围一帮分公司高层人员冷眼看着会议室内唯一站着由比滨衣,就像是古罗马的审判会,居高临下的漠视着殿前的罪人。
“但是我认为木暮尘八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是我们必须笼络的人!为了他,我认为我们可以付出必要的代价!”由比滨衣抬起头,声音清冷却异常清晰。清楚的传入了在场的每个一个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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