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勿明
“噢,忘了自我介绍了,费伦,hongkongpolice!”说着,费伦还主动亮了亮证件。其实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他掺和进这件事的消息迟早会被人查到,又何必绕弯子遮遮掩掩呢?徒增怀疑罢了。
〖中〗国男人眼前一亮,他显然看出费伦的〖警〗察证是真的,微露喜色道:“同志……”
“诶,别叫我同志,要是被人知道我是同志,以后还混不混了?”费伦撇嘴道“先表明你的身份吧!如果不能,我只有把这件小东西上交〖警〗察部了。”
〖中〗国男人大惊,他不是信不过费伦,而是东西的经手人越多,越容易出纰漏,情急之下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我现、现在没有任、任何可以证、证明身份的东西……你别、别把东西交……”
“没证件?那恕我爱莫能助了。”费伦一翻手,把东西收回隐戒,不等〖中〗国男人说话,就又封了他的昏睡冥穴,扛起他就往外走,途经塞比斯等人尸体时,他顺带将尸体上的随身物件全都收进了隐戒。
最后,又遍搜了两船,确认没有别的特殊物件后,才在船体上装了定时c4,拎着〖中〗国男人回返了至玄所在的游艇。
“怎么这么久?”至玄问“你肩上扛的又是谁?”
费伦答非所问道:“开船!”
等游艇驶出差不多半海里后,塞比斯座船的方向升起了冲天火光和连续不断的爆炸声。
“怎么回事?”至玄愕然望向费伦。
费伦耸肩道:“那船上死了不少人,这就算毁尸灭迹了。”
至玄呆了呆,旋然苦笑了一下,指着〖中〗国男人道:“他又是谁?”
“不知道,应该是大陆特工吧!”费伦说起这个就觉得脑仁疼,不禁皱了皱眉。
至玄又难以置信地瞪视着费伦。
“看我干嘛?”
“我很好奇你这么无情的家伙为何不把他一起干掉?”至玄奇道。
费伦难得露出个无奈的表情,嗟叹道:“我也想啊!但为了避免被人追杀或与国为敌的情况出现,在这些特工没对付我之前,还是省省吧!”
“你也有怕的东西吗?”
“不是怕,而是敬,好不好?”费伦指了指昏睡着的〖中〗国男人道“这些奋斗在秘密战线上的特工相当不容易,就拿刚才炸的那两条船来说吧,上面就有他同伴的尸体。”
至玄满心疑惑道:“我记得你是英国人来的,怎么对〖中〗国抱有如此大好感?”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我现在是hk公民好不好?果然你们这些算命师都相当八卦,否则跟客人就没得侃了!”
至玄闻言,也翻了记漂亮的白眼。
费伦不再理她,随手拔针弄醒了〖中〗国男人。
〖中〗国男人迷糊地看看四周,疑惑道:“我这是在哪儿?”
“在我的游艇上。”费伦淡然道“你说你没身份证明,总该有个名字吧?”
虽然费伦救了他,但〖中〗国男人仍保有相当的警惕,道:“我的代号叫黑枭!”
费伦暗暗点头,对于黑枭的警惕性相当满意,心下已有八九分肯定他是大陆特工,旋即吩咐至玄道:“你不是有内服外敷的疗伤圣药吗?拿出来给他用上一些吧?”
至玄闻言微怔,瞬间明了了费伦的心思,珍而重之地掏出层层包裹的乌玉再造膏替黑枭敷在了伤口上,又翻出一把小勺分出拇指那么大一块膏药喂到黑枭嘴边,道:“啊~~张嘴!”
闻到药膏的清香,再一被抹上乌玉再造膏,黑枭就知道这药是真正的好东西,有钱也别想买到的那种,所以对至玄的喂药,他丝毫没有犹豫,一口就含住了勺子,差点没咬到至玄的玉手。
费伦扫了眼黑枭的吃相,揶揄道:“碰上好东西,你倒是很能吞嘛,可惜咱们至玄大师就大大的破费喽!”
只觉一股清暖之气散入四肢百骸,黑枭立时觉得自己恢复了三四分的气力,当即朝至玄拱手道:“这位姑娘,大恩不言谢,容黑枭后报!”
至玄虽心疼乌玉再造膏,但既已被黑枭服用,倒也不再纠结,反而如沐春风般微笑道:“既然你被费伦救上了船,我少不得要管一管。”
黑枭不敢直视至玄,旋又省起自己的同伴,忙问道:“费伦,我的几个同伴呢?”
“你说的可是那一女两男?”
“正是!”
费伦漠然道:“他们的尸体都随船灰飞烟灭了。”
黑枭呆了呆,眼中流露出极端痛苦之色,却并没有说什么。其实早在他被塞比斯拖进小舱时就知道,三个同伴早已气绝。
费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死者已矣,你还是想想怎么从我这里拿回东西吧!”又随手递过一个袋子“你同伴的随身物件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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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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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238 至香洲(求订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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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枭接过东西,随意翻看了两下,虎目中已是淌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费伦知道,死得那一女两男应该是黑枭的女友和兄弟没错了,看样子他们之间的感情相当深厚。
不过黑枭就是黑枭,他只静默了十来秒,就横手抹掉眼泪,振奋起精神道:“费伦,我现在没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如果你还自认hk公民是中国人的话,就请保护好你找到的东西,转舵去香洲。”
事实上,黑枭这话问得有些多余,如果费伦不是自认中国人的话,那块芯片他随随便便就可以交给黑枭甚或抛进海里,根本不必让黑枭证明什么身份。当然,黑枭也是看费伦有三分混血儿的模样,所以才不得不用话拿他,希望阻止费伦把芯片上交hk警察部。
听到黑枭的话,费伦微愕,暗忖此事必须妥善解决,除非他不想在大中华地区待了。正欲一口答应下来,至玄阻道:“不可!阿伦,香洲毕竟是别人的地盘。”
黑枭闻言,瞥向至玄的目光多少有些不豫,若非看在她以圣药替他疗伤的份上,恐怕已经翻脸,或者说不屑与之为伍。
可惜对于从七岁开始就生活在港岛和海外的至玄来说,如今年届三十的她对大陆的印象,除了广粤省沿海发达地区外,还停留在二十年前,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黑白的一片,就跟那个年代的电视机一样,所以才出言阻止费伦。
费伦摆手道:“至玄,我知你为我好,但有些事并没你想的那么复杂。”顿了顿又道:“这样,香洲与澳门毗邻,如果你不愿去香洲,等下船经澳门,我就在码头放下你好了。”
黑枭本想出言阻止这种事,但对上费伦不容置疑的眼神,一时间竟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随即,游艇开始转向,不多时便路过了两船爆炸之地。
看着海面上仍未尽灭的余火,黑枭只觉心如刀割,瞪视着费伦道:“你炸的?”
“不然你以为呢?”费伦漠然道,“对于你的同伴而言,祖国的大海是最好的归宿。”其实费伦还有半句话没说,死人躺在哪里那是做给活人看的,实际上对于他们(死人)而言,躺在哪里都一样。
黑枭沉默了下去,这样的处理可以说最为妥当,但他心里始终难于接受。
费伦也不去管黑枭的感受,指着他对至玄道:“今晚除了跟我出海,你没见过他,对么?”
至玄微怔,旋即道:“当然,除了你和那一连串的冲天火光之外,我什么也没看到。”
黑枭身体震了震,他自然明白费伦和至玄的话意,苦笑道:“费伦,但我见过她的事实必须如实上报!”
费伦闻言,脸色既没转冷也没转柔,淡漠道:“规矩我懂,况且对这女神棍而言,大陆未必是她向往之地。”
至玄听到这话,腹诽不已,她每隔几年还要回内地参加玄门大会呢!也不知今天这事会不会对此有所影响。
距港澳码头差不多一海里的洋面上,费伦抛了锚,让游艇暂时随波逐流。
黑枭愕然望向费伦,搞不懂他这是唱的哪出。费伦却随手掏出那个装芯片的小方盒,又拿出c4、信管和计时器等东西,当着黑枭和至玄的面,生生把小方盒捏进了橡皮泥一样的c4中,做成了一个十分钟倒计时的定时炸弹。
至玄不解道:“阿伦,你这是……”这问题也是黑枭想问的。
费伦戏谑地瞄了黑枭一眼,道:“没什么,等下我送你上岸,但芯片嘛,既然黑枭着紧,就留在船上好了。”说罢,他随手启动了定时装置。
黑枭见状,勃然色变:“费伦,你……”
费伦随手把c4搁在甲板上,淡笑道:“没事,只要你不妄图乱拆炸弹,就肯定没事……我和至玄去去就来!”说着,也不理黑枭脸上怎样难看的表情,执起至玄的素手就跃向了海面。
想象中的扑通落水声没有出现,随即黑枭有些失措的眼神变成了惊骇,他看见了什么?揉揉眼再看,还是那样!没错,他居然看到费伦揽着至玄的纤腰在海面上闲庭信步,施施然消失在夜幕中,这、这这……
码头上。
“你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当然没有,我可是至玄大师!”至玄难得浅笑了一下,“多谢你让我感受了一次凌波虚渡的妙境,可是在那人面前显露绝技,真的没问题吗?”
费伦笑而不答,翻手挚出了装芯片的小方盒。
至玄愕然:“这……你不是把它揉进c4里面了吗?喔~~我明白了,你在试他!”
“你明白就好,别到处散,回去吧!等安全了就给我发条短信。”费伦说完也不等至玄有所表示就旋身跃向了海面。
三分钟后,费伦再次进入了黑枭的视线,如海鸟般轻松掠回了甲板,信手拆掉了还在倒计时的c4,掏出小方盒,丢给了黑枭。
一直怔怔盯着费伦的黑枭见有东西抛来,赶紧手忙脚乱地接住,定睛一看,顿时愕道:“这……你怎么给我了?”
“反正要同去香洲,提前给你又何妨?”费伦满不在乎道,“眼下大海茫茫,若我要对你不利,你觉得能逃掉嘛?”
黑枭冷汗不期而下。
大半个多钟头后,游艇在香洲湾一个不起眼的小港靠了岸。
临上岸前,黑枭几经犹豫,又把芯片小方盒交到了费伦手里,道:“既然你跟我到了这里,我也就放心了,东西是你找回来的,我不敢贪功。”
黑枭之所以这么做,一是怕费伦在试他,在援军未到前,以费伦的实力随时能够夺回芯片;二是费伦到底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重情重义的黑枭并不想费伦因“不懂规矩”而出意外。
费伦把玩着手里还没有小尾指头大的小方盒,玩味道:“我之所以跟你来香洲,是因为我还自认是个中国人,并不需要任何人照顾!”
黑枭明白费伦看穿了他的用意,却丝毫不显尴尬,反而道:“我知你身负绝技,大多数时候大多数地方都留不住你,但你也要明白这个国家的深不可测。”
殊不知,费伦比他更了解华夏之可怕,因为在轮回空间里,有所谓华夏系兑换,里面的神魔功法层出不穷,看简介都是在华夏上古历史中曾经出现过的,天知道有没有那么一两部流传至今。
岸上。
黑枭自己的联络器材早被塞比斯弄坏,不得不从内裤上的小包中翻了张sim卡出来,问费伦道:“有手机么?”
费伦也不答话,伸手入内兜,从隐戒内掏了部八成新的moto扔给他。
黑枭装上卡,开机发现有电,随即走到旁边拨打了一个号码。
十几分钟后,几辆军区牌照的越野车疾驰而来,停到了费伦和黑枭身边。
呼呼啦啦下来了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军人,迅速占据了周边各个要点位置。头车上下来一名少校衔的军官,连眼尾都没扫费伦一下,径直来到黑枭面前,笔挺地敬了个军礼,一丝不苟道:“首长好!耿少将让我来接您回军区。”
还穿着残破劲装的黑枭回了一礼,又指了指费伦,道:“东西在这位费先生手上,未免夜长梦多,这就走吧!”说完,当先上了第二辆越野车。
少校脸色变了变,瞪了费伦一眼,闹不明白首长为何如此信任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费伦一比手势道:“费先生,请上车!”
费伦对少校的些许敌视不以为意,因为这种敌视也可以被看作是警惕。在费伦的认知里,作为军人就应该有这种警惕。
一路颠簸到了军区,费伦刚被安排住进了单人的团级军官宿舍,就有人和换回正装的黑枭一起找了过来。
大校!
黑枭的肩头上挂着两杠四星,级别已经算相当可观了。
少将!
另一人竟然顶着颗将星,就是不知有多大实权,国字脸,四十多岁,棱角分明且刚硬,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正气。
没等两人开口,费伦先一步道:“旁的不多说了,请先出示证件,不然东西你们甭想拿到手。”
中年人不置可否地笑笑,随口背出了一大段关于费伦的信息:“allenfei对吧?生于英国牛津郡,多国混血,祖籍福闽安东……”虽然其中有些纯属前“费伦”所在组织捏造,但这么短时间内弄到这么多情况,已经可以想见国家机器的可怕。
但令费伦最感愕然的是那句“祖籍福闽安东”,不知对方根据什么得出这结论的。
“忘了自我介绍,总参联络三处处长耿报国!”中年人正色道,“听小肖说你身怀绝技,还是个警察?”联络三处,又称对外联络处,实际上是专责对外行动的一个部门,联络不过是个幌子。
小肖?!
费伦瞬间省悟到这应该是在说黑枭,当下淡然回道:“都是雕虫小技罢了。”顿了顿又道:“还是请出示证件吧,否则我没法交还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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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239 着手对付严兴南(求订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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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报国对于费伦的谨慎颇为欣赏,亮出了自己在总参的工作证。
费伦不动声色地验看过真伪之后,掏出那个芯片小方盒递了过去。
耿报国接过东西,偏头对黑枭道:“小肖,我出去一下,你陪费先生在这聊会儿!”说完,冲费伦点点头,出门找专人验看芯片去了。
等耿报国离开后,黑枭来到费伦面前郑重地敬了个军礼,道:“阿伦,我叫肖忠华,谢谢你帮我完成了任务。”
费伦闻言,无语至极的同时,对肖忠华深感敬佩,嘴上却半开玩笑道:“被我救了,你都没怎么谢我,反倒是完成任务值得谢嘛?”
肖忠华翻了个白眼,正色道:“阿伦,这是我的职责,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顿了顿,他指着自己的心口续道:“我欠你一条命,只要别让我与国为敌与人民为敌,这条命随时可以还你!”
有的人说话当放屁,下再重的毒誓转个背就忘了;而有的人哪怕是随便说的一句半句话,也是言出必践。肖忠华恰是后者。
费伦拍了拍肖忠华的肩膀,调侃道:“行了行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总参大校的命我可不敢要啊!”
肖忠华挠挠头,道:“总之你是我救命恩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只是恰逢其会而已!”费伦摆手道,“你还是想想怎么给你那几个同伴找块风水宝地,弄个衣冠冢吧!”
肖忠华闻言,黯然下去,沉默不语。
见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费伦也不打搅他,负手窗前,望着即将黎明的天空,淡淡道:“世界上有一种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打架,偶尔会斗嘴,甚至老抢你的午餐水果,但当你吃不住力时,他会成为你的倚靠,当你背后有子弹飞来时,他会为你挡枪。你们有最亲密最无间的关系,这种人,叫战友!”
肖忠华一愕,旋即潸然泪下。
接着,两人间又是好一阵静默。
这时,耿报国推门而入,看到肖忠华满脸泪痕的情景微怔了怔,自然晓得他是为何落泪,眼底划过一丝黯然,却很快回复常色,冲费伦道:“费先生,我们已经检验过了,芯片里的资料无误,而且没被人拷贝过,这一次真的要多谢你!”
芯片是特殊型号的,必须要与之对应的特殊解码器才能读取里面的内容,而且就算有了特殊解码器,芯片内的资料也只能被拷贝三次,每次拷贝都将被如实记录,三次之后芯片会自动格式化。说白了就是硬件加密,这一点费伦早在拿到芯片时就看出来了。
耿报国嘴里说着感谢的话,来到费伦跟前,伸出了手。
费伦满不在乎地与其相握,耿报国却浑不在意,把另一只手也搭上,以双手握住了费伦单手,可劲儿地摇,久未松开。
虽然耿报国对费伦感观大好,态度上更是和蔼了几分,但费伦到底曾有国外的背景,这令老耿多少有些不爽,只能与费伦这个身怀绝技又心向祖国的人结个善缘,却没有招揽他。毕竟总参那个地方,即使是编外人员都需要底子干净三代可查。
请费伦吃了个师级干部的席面,互留了联络方式,耿报国亲送费伦到了军分区门口。
“费伦,港岛警察部那边我们已替你打过招呼,今次这件事切记保密。”
费伦哂道:“耿少将,塞比斯可是美国人,所以就算你不说我也会保密的。”
之后,伤势仅好了五六分的肖忠华硬是陪费伦上了越野车,直把他送到了码头。
“阿伦,经此一役,我可能返回老家养老了。”
“养老?你年龄应该没过三十五吧?这就养老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以后一线任务恐怕是没我的份了。”肖忠华嗟叹道,“只能操练操练那帮后生,算是退居二线养老了。”
费伦不禁莞尔,随口问了一句:“对了,你老家哪儿的?”
“京城,往后你要是来内地旅游,可别忘了去找我喝酒,打这个电话、找这个地址就成。”说着,肖忠华塞了张字条进费伦的上衣口袋。
目送费伦上了游艇,等游艇开出了视距,肖忠华这才上了车,驾车的少校也不搭话,发动车子一溜烟离开了。
晨光中的码头,费伦的游艇和那辆军牌越野车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澳洲,悉尼。
皮磊和皮母出了史密斯机场就招了辆出租车,打算去市区的酒店先安顿下来。
孰料,出租车却往植物学湾驶去,完全与悉尼市区背道而驰。因为机场附近噪音大,所以建筑的风格都差不多,很久前来过悉尼一次的皮母起初还不觉得什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诶~~司机,这好像不是去市区的路吧?”
“没错,不是去市区的。”司机老神在在地应了一句,将车停在了路边。
此时,十几个彪形大汉从路边的一个废弃仓库涌了出来,把出租车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两人扯开后座车门,掏出麻醉剂,在皮母和皮磊惊恐的叫声中将其迷晕了。
接着,大汉们如鸟兽散,出租车司机又施施然发动车子,七弯八绕地开进了植物学湾附近的一个废旧工厂区,到了无人处,他将身无长物的皮母拖下车甩到路边,只单独载着皮磊离开,拐往比华利山方向后,更在途中换过了另一辆私家车。
几个月后,南部城市墨尔本的一家shemale-club里来了批新货,其中有只画了浓妆戴着假睫毛拥有36d傲人**的妖妖似极了皮磊。
当然,这是后话。
从香洲由海路回港并不比港澳两地的距离远多少,所以驾船离开香洲码头后,费伦也只用了不到两个钟头就在港岛登岸了。
上岸后,费伦先给知情的许启南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已从香洲回返,一哥很大度地给费伦放了半天假,表示他可以明天再上班。
随即,费伦又给重案组同事报了声平安,让他们悬着的心踏实落地。最后,他接通了至玄的电话。
“喂?费伦吗?”
费伦听得出来,电话那头至玄的气息多少有些不稳。
“对,是我!”
“你、你没事吧?”至玄难得关心道。
“能有什么事?放心吧,我人已经在湾仔了。”
至玄微松了口气,道:“就知道你命硬,挂了!”说完她真把电话给掐了。
费伦无语至极,开上停在游艇会的车,去了沙湾。
沙湾海景别墅。
见费伦到了,乔冷蝶用期盼的眼神望着他。费伦不用问也知道,她这是在等着费伦出手,替她老豆报仇。
过去摩挲了两下乔冷蝶的秀发,费伦哂道:“放心吧,有传闻说正兴社的龙头蒋洪已经逼严兴南交出了手上所有的地盘,我想严兴南要么会绝地反击,要么会跑路海外。”
乔冷蝶一听就急了:“他要是绝地反击成功,岂非能当上正兴社龙头?那我们还怎么对付他?而他如果成功跑路海外,天大地大,我老豆的仇岂非更难报了?不行,你得帮我,求求你嘛?”说到最后,竟跟费伦撒起娇来。
不得不说,潜移默化的威力真的很大,乔冷蝶不知不觉间就被黑妞和妮露影响了,自觉吃费伦的用费伦的,还指着费伦帮她老豆报仇,所以对费伦好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对乔冷蝶而言,这撒娇就是对费伦好的其中一种表达方式。没见人家黑妞和妮露也经常对费伦撒娇嘛!
“严兴南虽然是狠角色,但他跟蒋洪斗却还差点,随后我让妮露去吓吓他,相信他会自觉自愿地跑路。”费伦风轻云淡道,“而海外,是纯粹看钱份说话的世界,只要出得起价,有得是人替你把严兴南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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