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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勿明
太子一愣,回骂道:“我叼你老母,这些全是真钞,总共一千张,不信你可以验验看!”
船佬呆了呆,眼神顿时眯了起来,道:“平白无故送我一百万,你没安好心吧?”
“怎么会没安好心呢?”太子哂笑道,“这只是三分之一。”
船佬被这个开价吓了一跳,道:“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很简单,听说最近有条大鱼找你搭门路走水?”
船佬迟疑道:“你是指……兴南仔?”
太子微微颔首,道:“只要你把这个东西藏到船上,事成之后……”伸手拍了拍金属箱,“我再给你这样两只箱子。”说完,他掏出个一坨餐巾纸搁到了桌上。
船佬打开那坨餐巾纸一看,发现里面包了个电容模样的东西,疑惑道:“这是……信号发射器?”
“答对。”太子道,“给个准话吧,能不能办?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我也是受人之托,你蒙我没关系,但要糊弄了某些你得罪不起的人,哼哼……”说到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船佬微微色变,沉吟几秒道:“太子,我船佬在道上做的可是正当生意,这种事恕我无能为力。”
太子闻言一阵哈哈大笑,道:“行吧,就这样……”说着站起身,连钱箱也不拿,径往门口而去。
“诶~~你的钱……”
“留给你当封口费……”太子顿住脚步,头也不回道,“今天这事儿,别到处散,不然有什么不妙的事发生我可帮不了你!”
船佬脸色大变,忙道:“你等等!”
太子施施然转身,哂道:“还有什么说头?”
试想想,某个大老板连封口费都能出到一百万,这是如何的有财、如何的狠绝霸道。这样的人他船佬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相反,严兴南那个家伙却是日薄西山,对他落井下石又如何?当然,船佬还有点担心就是,怕事后被人灭口。
见船佬脸色阴晴不定,太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道:“你放心,大老板从来不会亏待为他做事的人,只要你拿钱办事、守口如瓶,没人会拿你怎样!”
虽然道上人的保证一向没甚效用,但船佬还是一横心一跺脚,道:“这事儿我干了!”
太子闻言笑了起来,走到船佬身边,拍了拍他肩膀,道:“恭喜你做了跟我当初一样的选择。”
下午,重案组。
费伦回到这里,刚跟戴岩等人聊了几句关于春景别墅案和柏谷道二十四号案结案的问题,王一鹏就走了进来:“阿伦,港大有学生暴毙身亡,你马上带人去看看。”
费伦蹙眉道:“暴毙?!”
“对,暴毙!现场已经有中区的同事控制住了,不过据那边传回的消息说,疑似他杀!”王一鹏说起这事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死的那个学生又是中区某议员的女儿,所以这案子相当棘手,只能拜托你们重案组了。”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没问题,我们这就赶过去。”
西环,薄扶林,半山区附近。
港大就坐落在这里,占地广袤,恍如一座小型的城镇,足球场、网球场、篮球场……应有尽有,英式风格的教学楼,传统但不老旧,充分显示出了这所大学的文化底蕴。
在嘉道理生物科学大楼西南侧,是港大文娱中心所在,此时外面聚集了不少男男女女的学生,议论纷纷,现场可谓三五成群,比所谓的什么宴会热闹多了。
男同学们各抒己见,都化身为了名侦探柯南,而附近的女同学们个个着装前卫,双腿尽露者至少占了六七成,全都一副娇艳欲滴、寻求呵护的柔弱样儿。
费伦看到现场这么混乱,心里相当不满,问戴岩道:“这些学生聚在这儿干嘛?让同事先把他们驱散了吧!”
戴岩点点头,忙去找现场负责人,不一会回来道:“sir,现在驱散学生恐怕办不到。”
“为什么?”
戴岩解释道:“我刚才打听了,这不马上七一了嘛,今天庆回归晚会彩排,结果大型歌舞表演的时候,其中一个领舞的女生突然倒毙了。”
费伦闻言,眉头大皱道:“你的意思是,这些学生都是现场目击者喽?”
“我想是这样的。”
李立东道:“sir,那会不会凶手也在他们之中?”
费伦摆手道:“我们连尸体都没看过,别乱判断!”
戴岩又加了一句:“已经有同事粗略查过了,这儿的学生有不少家里都是有背景的。”
背景,一指财二指势,换言之学生中有不少x二代,可惜费伦对此不以为意,淡淡道:“这跟我们的调查毫无关系,总之该查就查,该抓就抓!”随后更吩咐脸较嫩的施毅然和莫婉宁换装混入学生堆中收听那些闲言碎语。
随后,费伦一路不经意地扫描着周围,和戴岩李立东一块步入了彩排会场。
彩排台显然是临时搭建的,一左一右的角落上摆放着巨大的音响。台上正中还有架子鼓、电吉他、麦克风之类的玩意,而领舞的那个女生眼下就歪躺在地上那堆乐器前面六七米处,看样子当时的节目,乐队只是伴奏而已。
此时与女生一块跳舞的男女生群被安排在台下的一片座位里,并没有散去,毕竟出了人命,换谁都跑不了!有几名同事正在询问这帮学生当时的情况,边问还边做着记录。
整个舞台周围早已被先到的同事拉起了警戒线:费伦带着戴李二人上了台子,亲眼见到了倒闭女生的遗容。
那是一种死不瞑目兼且诧异的表情,费伦一看到这个表情,立刻断定这女生绝对是被人谋杀的,因为她的表情费伦曾在轮回空间中见过太多次了,很多被战友阴死的家伙死前的表情和这女生如出一辙。
不过,费伦不得不承认这个穿着超短裙的女生,的确是个美人胚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乍看上去不像死亡,反倒更像睡美人。
费伦在发现女生身上并没有表面伤痕后就没有再细看尸体,因为看也没用,他总不能在现场动手剖尸吧?
所以,让戴李二人负责照相,费伦自己则以尸体倒毙处为圆心,慢慢如漩涡般绕圈扩大,细致观察着台上的蛛丝马迹。同时,他的目光还不经意地扫过那些正在接受问询的男女生,留意着他们的表情变化。
等费伦将台上的情况都检视了一遍后,负责问询学生的同事中分出一个警长来到费伦三人身边,敬礼道:“sir,我是中区警署警长鲁海涛。”
“戴岩,李立东!”费伦把身边同事介绍了一下,“叫我费伦就可以了。”
“费sir,久仰大名!”鲁海涛又敬了一礼,随手介绍起了情况:“死者叫伊白丽,中文系学生,今年二十岁,学习成绩优异,还是校内的交际名人,死于一小时前,初步判断是嗑药引起心跳骤停,进而暴毙。”
有这种推断费伦并不感到奇怪,根据他刚才在台上打转时听来的闲言碎语可知女生在倒地后胸腹部呼吸起伏的征兆倏然消失,此为心脏骤停的一大特点,但具体是不是嗑药导致的,费伦就不敢苟同了。
毕竟心脏骤停又称猝死,这种病症的起因相当多样相当复杂,不能单以嗑药来判断。
打个简单的比方来说,有时候人手拿着东西会出现那么一瞬间神经不协调的症状进而导致手臂虚力,就好像电脑突然当机那样,类似的事情在人体内部也会发生,只是几率极小,加上人体的自我修复机制还算强大,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未必会产生严重后果。
可如果有某些特殊情况发生,比如心肌连续出现不规则律动导致“共振”,那么修复机制一下未必能缓和掉这种状况,进而心脏骤停就不难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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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243 成瘾者(求订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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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女生的死亡表情,费伦判断出她自己应该估摸到凶手是谁,可惜死人是没法指认凶手的。
不过在费伦看来,既然女生对自己的死感到诧异,那么她十有八九认识凶手,甚至还是熟稔。当然,这些仅仅是费伦的推测,至少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还要查过才知。
此时,费伦已回到尸体旁,再次看了看女生临时的表情,没有一丝痛苦,看来她应该死得很利索,没遭什么罪。换言之,如果是毒杀,那杀人的毒药多半是氰化物之类能够瞬间要人老命的剧毒。
可惜的是,戴着塑胶手套的费伦略微掰开女生的小嘴,沾了点她口里还未干涸的唾液闻了闻,并没有苦杏仁味,甚至以费伦嗅觉的敏锐程度,除了女生本身的口味,他竟然闻不到其他异味。
费伦又瞄了眼女生“下衣失踪”的前卫穿着,颇觉无语。所谓下衣失踪,简单来说就是上身长袖,上衣下摆正好够遮住大腿根部,下身只穿内裤或者完全露大腿的齐根超短裙,从而形成“上长下无”的情况,其实还有种土鳖叫法——夜屎装,就是晚上睡一半醒了,起来拉屎拉尿的装束。
不得不说,这样的装束在新千年的第一个十年里很是流行了几年,但费伦心里相当鄙视,一边撩女孩的衣服袖子一边问凑过来的戴岩道:“有什么发现吗?”
戴岩手里拿着个坤包,道:“这是女死者的随身包,里面有学生证、身份证、手机等物……”
“看看最后一个接通的电话和未接电话分别是什么时间?”费伦吩咐道。
戴岩翻查了一下手机记录,道:“最后一个未接来电是…零七分,最后一个接通的电话是…三十一分,最后一个打出的电话是…四十二分。三个电话的号码全不一样。”
边上的李立东瞄了眼手表,道:“现在是四点五十八分,根据学生们的说法,伊白丽是在…五十倒毙的,这个时间应该很准确,也就是说,在她死之前八分钟还有跟人打电话。”
费伦眉头大皱道:“这应该是舞蹈彩排开始之前,在后台的时候。”
戴岩下意识摇头道:“可是就我所知,每个节目开始前的后台准备都相当忙碌,死者在这种时候还有闲情逸致打电话?”
李立东摊手道:“如果女死者有男友或闺蜜什么的好到随时随地都可以煲电话粥的程度,忙里偷闲打电话不稀奇啊!”
费伦摆手道:“我想没那么简单,真要是闺蜜或男友,他们应该也是本校的人物,大可以借故进入后台,陪着女死者聊天嘛!何况,如果真要好的话,眼下舞蹈节目已经完了一个钟头,可最后那个电话为什么没再打来?”
“也对喔!”李立东不住点头,显是同意了费伦的分析。
“不管怎样,想办法找到最后三个电话是谁打的。”费伦指示道。
“yes,sir!我这就去办。”戴岩正欲起身离开,倏然瞄到被费伦撩起衣袖的女死者胳膊肘弯,当场爆粗口道:“哇靠!”
与此同时,费伦和李立东也注意到女死者的两只胳膊肘弯处都有不少针孔。这一发现让费伦三人面面相觑。
费伦细看了看那些针孔,发现绝大多数孔眼都是旧孔,但有两处针孔应该是24小时内所形成,其中之一更是三小时内所形成的新孔。
“不会真想鲁sir所说的那样,这女生是嗑药致死的吧?”李立东疑道。
费伦摇头道:“应该不会……以针孔来看,这女生明显是长期的成瘾者,也就是说,她的身体对外源性阿片肽的依赖是有定量的,只要她的身体机能没有彻底崩坏,就应该不会死掉。最关键处在于,由于身体的各部份机制已经形成惯性,成瘾者身体崩坏是呈慢性渐变状态的。”
“而到了末期会向几何式崩坏发展,但暴毙这种可能应该不大,更有可能的是,女死者因为是成瘾者,受到外来药物的刺激,导致她的身体瞬间出现过激的机理反应,进而造成心梗、脑栓也不是不可能。当然,这些只是我个人的推断!”
听完费伦这席话,戴岩和李立东面面相觑,敢情费伦从针孔上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想必起来,他们差远了。
费伦继续细看女生手臂的针孔,同时吩咐道:“玳瑁,去找电话上那三个人吧!”
戴岩点点头,即刻查电话号码去了。
费伦又吩咐李立东道:“把阿涛叫过来,我有话要问。”
李立东赶紧把鲁海涛叫了回来。
“费sir,有什么指示?”
“把当时离女死者最近的几个舞蹈者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们!”费伦淡淡道,“另外,他们刚才做的笔录也拿过来让我看一下。”
“yes,sir!”
也就在鲁海涛刚去不久,一个五十来岁的眼镜学究男,穿着合体的西装,陪同着一对中年男女到了台下正对尸体的地方。
那对男女歪着头看清女死者的模样后顿时惊叫起来,就打算越过警戒线往台上冲。
李立东立刻招呼同事过来暂时先拦住。
学究男见状扬声道:“我是校长徐一安,你们谁是负责人?”
费伦偏头瞄了一眼徐一安,道:“我就是,有事请说。”
“这两位是伊白丽的父母,想上台看看女儿的遗容。”徐一安道,“我希望你能够通融一下。”
费伦瞄了眼那对情绪激动的中年男女,道:“这个当然没问题,不过得在他们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可以,否则我怕他们会破坏现场!”
这话一出,伊白丽那个有些秃顶的老豆立马不干了,叫嚣道:“你有什么权力阻止我们现在看女儿?”
费伦不咸不淡道:“伊臣礼(区)议员是吧?我可以理解你的丧女之痛,但你要搞清楚一点,你女儿的死有蹊跷,如果不想她死不瞑目的话,就请冷静下来。”
“你的意思是……我女儿是被人谋杀的?”伊臣礼闻言,睚眦欲裂。
“现在下判断还太早!”费伦随口回了一句,又继续细看那些针孔的形成时间,以此来判断伊白丽的毒瘾到底有多深。
等了两分钟,台下那里只有伊母的缀泣声,费伦扬声道:“阿东,让死者家属和校长先生上来吧,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他们。”
等伊父伊母上了台,见到自家女儿不瞑目的模样,又都激动起来,伊母甚至想扑到女死者身上。费伦出声阻止道:“别破坏你女儿的死状,否则我很难帮到她!”
伊臣礼一把拽住妻子,安慰道:“相信警官的判断,我相信他能够为阿丽伸冤,我说得对吧,费伦督察?”
费伦瞥了他一眼,道:“伊议员客气,一旦你女儿真被断定为他杀,我想我会替她找出凶手的。”
伊母闻言,目露疑惑地在伊臣礼和费伦之间来回瞟,讶然道:“老公,你认识这位阿sir吗?”
“在报纸上见过,刚才一下没认出来!”伊臣礼道。
“伊议员好记性!”费伦已基本上看完,再没发现女死者身上有其他伤痕,索性站了起来,“伊生伊太,还有校长先生,现在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三位!”
伊臣礼夫妇又看了几眼女儿的遗体,道:“请讲!”
费伦示意李立东把伊白丽已经放下的衣袖再度撩起,指着那些针孔道:““你们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成瘾者吗?或者我换个说法,你们知道她吸.毒吗?”
伊臣礼夫妇和徐一安看到女死者臂弯上的针孔都勃然色变,显然被这样的事情给震惊了。
“这、这……荒唐,真是荒唐!”校长徐一安惊怒不已,要知道一旦爆出学生吸毒这样的丑闻,对学校声誉的影响恐怕不止一星半点。
费伦自然知道这位徐校长在怒什么,暗忖就连美国哈佛这样的世界名校,学生吸食**的事也不是没有,真是少见多怪!
“徐校长,我倒一点也不觉得惊讶,毕竟大学是开放式教育,学生可以自由出入校园,与社会圈子接触,所以这种事很难避免的。”费伦略略提点了一句,转而向仍有点目瞪口呆的伊臣礼夫妇道:“两位,不知我刚才的问题,你们有无印象?”
夫妻二人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伊母道:“在我印象中,从来没有过!阿丽平时只有周末才回家,她在家很乖的。”
“那周末的时候,她整天都在家吗?”费伦追问道,“又或者有没有出去过?也许她出去玩耍的地方你们偶尔听她提到过。”
夫妻俩还是茫然摇头,看来他们平时很少关心伊白丽的私生活。
“那你们知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好朋友?”费伦诱导二人道,“也许是她在讲电话时,你们不经意间听到的一个名字都可以告诉我。”
伊臣礼摇头道:“我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伊母却露出恍然的表情,道:“啊~~我想起来了,记得有一次,有人在周末打电话来找阿丽,我隐约听见是个男声,阿丽称呼对方为米尔森,后来她拐进自己的房间,我就再没听见她说什么了。”
“具体哪一天你还记得吗?”
“应该是上上周,还是……”伊母努力回忆着,还转头和伊臣礼对视了一下,“啊~~我记得了,应该是三周前的周末,那天臣礼有个会,后来十二点过还没回来,阿丽吃完我弄的午饭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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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伊母的话,伊臣礼摇头道:“你说的那个米尔森我曾经见过一次,他跟阿丽只是普通朋友。”这句话既是对费伦说的,也是跟自己老婆说的。
“真要是普通朋友的话,令嫒会在周末跟对方相约么?”费伦哂道,“伊太,在你印象中,你女儿周末约人外出就只有那么一次么?”
这话问得伊氏夫妇一愣。
伊母沉吟了几秒,露出恍然之色,道:“费sir,照你的说法,从上学期期中考试后,我女儿就经常在周末外出,想想她每次回来心情都挺愉悦,应该是和男生约会去了。”
伊臣礼愕道:“好像还真是这样,不过米尔森那个男生既染黄发又戴耳钉,我不太感冒!”看来他对女儿男友的印象极差。
“那个米尔森,中文名叫什么,有谁知道?”费伦顺理成章地问道。
伊氏夫妇茫茫然摇头。顿了顿,伊臣礼道:“不过那次我无意撞见他跟我女儿时,他俩胸口都别着校徽!”
“港大的校徽?”费伦奇道。
伊臣礼点头,同时看向了徐一安。
徐一安微愣,细想了想,道:“在我的印象中,校内还真有几个染黄发的男生。”不得不说的是,港大的学生行事还是比较内敛的,私底下有什么龌龊不会拿到台面上来,所以学校穿耳钉的男女生不少,就算染发也以较深的蟑螂色为主,类似黄色这种扎眼的颜色极为少见。
这个时候,鲁海涛把跳舞时离女死者最近的同学都找了过来,总共六个人,两男四女。
费伦见状,扬声问道:“你们当中有谁之前就认识死者伊白丽的?”
结果六个男女生纷纷都说认识,毕竟伊白丽是校内名人,又是学生会干事,接触的事务多,认识的同学自然不少。
费伦随即把黄发男的情况向几个男女生简述了一遍,跟着问道:“你们有谁见过这样一个男生?他的英文名叫米尔森。”
众男女生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道:“阿sir,你们说的该不会是钱志森那家伙吧?”
“噢!?”费伦掀了掀眉,转头问徐一安:“校长,有没有钱志森这号学生呐?”
徐一安指了指提供线索那男生,道:“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钱志森是生物科学系的尖子生,拿过两次奖学金,成绩还是很不错的,就是为人有些高傲,比较喜欢表现自己。”
这席话里的有用线索不多,费伦皱了皱眉,又道:“那有没有谁知道,钱志森跟女死者什么时候开始拍拖的?或者我换一种说法,在你们的印象中,钱志森最早是什么时候认识女死者的?”说罢,还向鲁海涛打了个眼色。
鲁海涛会意,即刻退出圈外,吩咐同事打听钱志森的下落。
这时,其中一个女生起了回忆:“读大学以来我就跟阿丽同寝,大概是上学期半期考之前的某一天吧,我无意中看到有个染黄发的家伙送阿丽到宿舍楼下,那人应该就是钱志森。”
另一个女生道:“我也有看到过几次钱志森与阿丽在一起,不过应该是这学期的事了。”
伊氏夫妇闻言眉头大皱,这些女儿在学校的情况他们一点都不知道。伊臣礼更是多少有些生气的转向徐一安,道:“校长,看来你们学校的管理应该加强才对!”
徐一安明显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淡淡道:“港大的学生都是成年人,学校只有引导教育的权力,没有禁锢他们思想和行动自由的权力。”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言下之意很明显,哪怕在校生去到社会上犯罪他们也没办法阻止,毕竟从法律的角度来说,学生们都已成年,一旦做错事需要承担完全的民事和刑事责任。
伊臣礼在官场混了十几二十年,自然听懂了徐一安隐藏的话意,怒极而笑道:“好、好……反正我女儿已经死了,计较这些也没什么用了!”说到这,他叹了口气,终究没再说下去。
不过徐一安却心知肚明,他算是把伊臣礼这个区议员得罪狠了。
费伦自然也看出了伊臣礼的怨恨,哂笑道:“伊议员,你一直都这样易怒吗?”
伊臣礼转头盯着费伦,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你和尊夫人是否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在家中拌嘴?”费伦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伊氏夫妇,“以行为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如果父母经常在子女面前争吵的话,孩子多半也会变得情绪化,从而导致他们喜欢打破成规,寻求背道而驰的刺激。如果我不幸言中的话,你们女儿的(吸毒)行为也就不难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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