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俱乐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随着江南在她生命中的地位越发的增高,她时常自叹命苦,对丈夫的积怨也越来越深,长期的沉默和压抑终于在一天总爆发了。已经两个月没有归家的卢海鹏,不知为何突然回来。以往,当夜深夫妻俩睡下后,丈夫无论出于真心和假意,还总会对妻子动手动脚,而妻子从不会完全的拒绝。性j也偶尔有过,但每次他都明显的是力不从心,方芩感觉出来他的一切精力早就消耗在别人身上了,他回来这么做只是为证明自己的毫无二致。至于表现欠佳,他会把问题扯到一边去,隐约其辞地说那不过是工作劳累而导致体力不支罢了。他还曾经对妻子遗憾地“透露”,自己好像近来得了阳萎,去看了几次医生,疗效并不显著等等。对此,妻子从来没有太多的表露,只是冷漠地观察和应付。
可是,今天晚上他们躺下后,当丈夫伸手摸向她的胸脯时,方芩把他手推开了。这是史无前例的。
卢海鹏很不高兴地说:“你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不想。”
“你不想?你是我老婆。”
“不是。”
“你想干什么?”
“你心里明白。”
“你想离婚?!”
“是的。”
“好呀,你终于表现出来了,你看不起我。”
“请不要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我已经是够忍耐,够对得起你们了。”
“什么‘你们’‘我们’的。”
“不要那么敏感,你所做的一切骗得了其他任何人,骗不了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心知肚明。”
“我不明白。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这个家。”
“我承认你不轻松,但这个理由不能代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干,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算了吧,我
红杏俱乐部 第 5 部分
“我承认你不轻松,但这个理由不能代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干,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算了吧,我不想和你算什么账,既然大家没有了意思,不如分手吧。这样,你也安心了,何苦还两头放不下。”
“胡说,想离婚,休想。”这时卢海鹏把方芩往前一推,然后压到了妻子的身子上,动手往下拉妻子的内k。他没有想到平时百依百顺的妻子,今天却非常固执,坚决不从,紧紧地抓着内k往上提,裤腰处被扯成了细条,眼看随时要断。
又上下争夺了几回,卢的脸气得发青,看看这不是办法,放开了方芩,转身到厨房抄了把菜刀返回房间,高举起刀子,大声喊:“你要离婚,我就杀了你。”
“你就杀了吧,你早就想这样啦。”
“你再说一遍。”
这时,隔壁小房的女儿被惊醒了,慌忙跑进房间,哭喊着直扑到母亲的身上,拧过头对父亲叫道:“不要,不要。爸爸。不要。”顿时母女抱成一团,哭成泪人。卢海鹏把菜刀“哐”地丢到了地上,一p股坐到一边抽起烟来。
两小时过后,女儿哭累了,睡在母亲的怀里。这时,卢海鹏爬上了大床,低声地对方芩说:“躺下,脱干净。”
方芩瞧了瞧女儿,轻轻地把她放在大床的另一边,然后无奈地照做了。当她把内k脱下后,有意地放在丈夫可以看得清的地方,想让他知道今天她不仅没有心情,而且来了月经,想提醒他,如果不顾对方的厌恶,也请对别人不适的身子手下留情。的确裤裆已经染得深红,刚才因为争吵,一直没有时间去换纸巾。但是,卢海鹏虽然见到此情此景,并没有象方芩指望的那样放弃了进一步的行动,相反,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那东西直c进鲜红的yd内,黑红的血被挤了出来,又溅到床单上。方芩虽然一直紧闭着双眼,不过挡不住泪水再次往外流,也同时无碍她把卢海鹏看得更清楚。他今晚的确粗暴,但是行为更是反常,令人奇怪的不仅是他今天为何非要不可,过去可是请都请不来。而且这一回,他那东西非常的坚硬,比以往任何时候还多增了几分发泄的来势。如果说女人都喜欢男人这类生猛劲头,但是,她却觉得异常的恶心,活像被强迫吞下一条死蛇。对此,她除了伤心和厌恶,现在增加了愤恨。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8)
侦察
翌日一早,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她就来到单位的大楼前,但是,没有象往日那样直接上办公室,而是留步在入口处。她很想早点见到江南,知道他是一个常常提前上班的人。果然,没有过五分钟,江南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其实,他也是提前了,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他何曾不也是同样的心情,一整个晚上他都没能睡好,老是在挂念着她。当他一看到她那y郁的脸,特别是眼镜片也挡不住的红肿双眼,即刻预感事态十分不妙,看来比自己原先预计的严重得多,此前他只是为自己心爱的人不得不陪着另外一个男人睡觉而耿耿于怀。
他很清楚,她仍然是“属于”丈夫的,丈夫可以索要她身上的一切,虽然自己对于这一结果是那么的心有不甘。可是,他和可怜的心上人一样,不能容忍强暴和威胁。他对她说,无论是有夫妻关系或是没有关系的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她痛苦地说:“我对不起你,如果这个强暴是你的,我反而会心甘情愿。”
“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准备为我坚守忠诚。虽然你的身子被人夺回了,但是心却在我这里。当然,我多么想你全部都是属于我的,不能允许有任何人染指你的一丝毫毛,更不要说用强迫的手段了,但是只要你心里有我,这就已经让我很感激你了。请暂时不要正面再冲撞,防止发生意外,他可能失去理智了。”
“你真的好想我吗?”
“你看不出来吗?”
“那我们……今天找地方见见吧。”
“可是,你下面……”
“不,我宁可给你。我觉得这样做,心里才能安宁。”
“好了,我们晚些再说。你现在这么累,是不是休息休息?就别上班了。”
“不,我不想回家,见了他我就想恶心。”
“那就另外找个地方吧。”
“不急。我想问你,说他外面有女人,可是为什么又不想分手呢?”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觉得两头都不想放下,所谓的‘喜新而不厌旧’。二是,外面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目前还不到要甩掉你的程度。比如说,他至今还不能肯定自己完全靠她,或者是不能相信那女的会忠实于他。也就是说,你虽然在吸引力上已经输了,但是,在可靠性上仍然是强过其他人。男人虽然好色,但是,信任也是他们需要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你见过她吗?”
“没有,但是,有个女人曾经打过电话来找他,是我接的。”
“如此大胆?”
“就是呀,现在就想成第一夫人了。我真想知道她是个什么人,这样我才能肯定他们在干什么。你看姓卢的那个样子,好像人家有多冤枉他。”
“嗯,也好,我们来想想办法。他什么时候离开,听你说过,好像是明天下午。”
“他是这么说过。”
“那么说,那边是空城计了。让我想想怎么办好。”
上班后一个小时,江南请方芩到自己的办公室来。江南在一月前被提升为办公室主任,所以有了自己的单独工作间。工作虽然比过去更忙,但是,和方芩说说话比过去方便多了。两分钟后,方芩推门进来了,江南把自己的办法告知了她。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按照江南的吩咐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这是卢海鹏在广州店铺的电话号码,中午休息时,江南拨通了那个电话。
接电话是个女的,听上去果然年轻:“喂,找谁。”
“找卢经理。”
“他不在。”
“你是老板娘吗?”
“唔……你是哪位?”
“我是你张大哥呀。”
“张大哥?”
“河南的张大哥呀。”这是卢海鹏的一个客户,有几次他通电话时,方芩曾在一旁听到此人姓张,河南人。
“哦,是张大哥呀。不好意思,一下子没有想起来。”
“老板娘,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也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我叫阿芳。”
“对了,是阿芳。”
“张大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我到了广州。”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不久。”
“怎么不过来坐坐。”
“不了,我倒想请你出来吃顿饭。”
“这……”
“反正卢经理不在。”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呀,有了卢经理,连门都不敢出啦?”
“……”
“我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这要问他。”
“你自己呢?”
“想当然想了。不过我怎么能做主。”
“你怕什么,他搞都搞了,还等什么?”
“……”
“怎么样,卢经理很会搞你吧?”
“张大哥,你……”
“别那么不好意思嘛。”
“张大哥,他要象你想的就好了。”
“是不是他那边的大婆不放。”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是江湖上的人,有什么能瞒我的。这样吧,张大哥也喜欢你,他如果不要你了,你来找我,我会好好对待你的,立马把你扶正。”
“张大哥真会开玩笑。别拿我开心了,我心烦得很。”
“那么就让大哥陪陪你。你想过来就过来,要不我开车过去接你。”
“……”
“你想想,我过会再给你打电话。拜拜。”
放下电话,江南把通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地转告了方芩。她一直耐心地听着,只是对“喝喜酒”那段重复问了一遍,然后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是在等喝喜酒啦。原来有这一天。”
江南认为她的分析完全正确,虽然这位四川妹谈话还是懂得隐晦,但是,同时也默认了许多东西,包括准备得到比做二奶更高的名份。
方芩又问:“她很年轻吗?”
“很年轻,声音象是二十岁刚出头。”
“感觉怎么样?”
“不是很土,比一般的打工妹要强,见过些世面,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
“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样吧,你真想见识一下,我和你到广州去一趟。”
“你方便吗?”
“没有问题,要去现在就可以动身。”
“也好,趁姓卢的不在广州,我要看看那个四川妹的庐山真面目。”
二十分钟后,江南把工作交待了一下,启动了那辆基本上归他自己使用的人货车,搭上方芩直赴广州。顺便在这里提一下,江南升职后,局里配一部汽车给他,这样他用车就不必象过去那样还要请示这个、报告那个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他们俩已经身在广州,终于见到了那位四川妹,准确点说,方芩看得更为仔细,因为江南没有下车,而车子是停在卢海鹏店铺的对面街上。卢海鹏开的厂子是那种“后厂前店”类型的,规模不大,条件也十分的简陋,一进门便是销售部,也是接待室。今天方芩显得非常急切而又大胆,一下了车,没有过多的犹豫就直接朝店铺走去。江南看到这时店铺内,有一个站在柜台后、穿紫红上衣的年轻女子,身材并不高,眉目还算端正,她那接待客户的神情象是看门的,又象是个女当家。比起那些刚从农村出来的打工妹,她显得既学会了打扮,人的举止也精灵许多。
方芩在店铺内转转几分钟后出来了,然后走过马路,登上了汽车,对江南说了句可以走了。一路上,方芩闷闷不乐,似乎不想多说话,江南也没有多问。江南从她仅有的三言两语中了解到,那个柜台后的女子正是那位四川妹,许多客户都在亲热地叫她老板娘呢。过了好些日子,提起这次广州之行,方芩仍然不愿多讲,而每每总是叹气道:“人家年轻嘛,我老了。”
广州一行,对于方芩来说是种收获,也是种失落。从此她再也没有兴趣和心思去刺探那个四川妹的任何情况。因为她一切都明白了,她知道了对手比她在许多方面更能吸引自己丈夫,再深究下去,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楚,而且对拯救夫妻关系也毫无作用。不错,你四川妹年轻,能干,也许还很会讨好和体贴男人,但是,我在你身上只看到两个字:下贱。她厌恶这个女人,更痛恨这对狗男女,但是,她本人不是个泼妇,决不会去当面责骂谁,去和谁对质一番,也犯不着找什么人算账。找四川妹我会有失身份,而找你卢海鹏会显得我没你不行。既然你卢海鹏的心已经不在了,那么就由得你自己去吧,我不会跪下来拉住你的裤脚不放手的。可幸的是,其实回想起来,我就没有真正的爱过这个人,当时他关心我,我感激多过爱慕,我们从来没有达到过志同道合,情深似海那样的境界。同样,你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但是,其实你没有得到我的心灵。说白了,我在你的身上,就没有出现过在江南身上的那种感觉。过去,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是你的了,现在我才知道,情况并不是如此,其实我还有许多许多的美好情感一直留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我现在决定把留下的这一切给我最爱的,真正爱的人,而且不再去顾忌我和他是种什么关系。我对你卢海鹏不明白的是,你已经有了新欢,为什么又不放过我。我不是跟你说,过去你没有给过家里一分钱,现在大家分手,我也不要你一分钱。难道你真是想一人霸住两个女人?这滩浑水,四川妹接受得了,我可容忍不得。当然你眼下可以不让我离婚,但是,你不想想,你能挡得住我的爱飞向何方吗?我忠诚了一世,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我现在想清楚了,我不愿意这样死守下去了,你有你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我也能去寻找真爱。不幸中之大幸,虽然你卢海鹏让我浪费了一半的人生,但是上天又给我留下了那一半。还好,我还有下半生的大好时光可由自己使用,我毕竟不是个老太婆,为了爱,无论是献出还是接纳,我仍有活力、热情和许多珍藏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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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9)
白色的长裙
薛兰这几天懊悔极了,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自己那条白色的裙子,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没再和她亲热。是自己做错了,看上去是一件小事,但是,细细想起来的确挺伤感情的。居然到今天才搞清楚原因所在,因为自己一直以为是犯了什么大错,而完全忽视了祸根出在自己那条白裙上。自己怎么就不能悟出点门道来呢?象挤牙膏一样挤了一年,他才吞吞吐吐说了一半的心里话。
他的态度变化不是那种玩够后的厌倦和冷淡,而更象是一种逃避和不安。她一直就肯定这种感觉,但是,她弄不明白他到底顾虑和担心些什么?追问他多次也没有个结果。他并没有拒绝和她来往,只是开始保持着一种距离,一种止步在做a之门前的距离。约会并没有停止,只是交谈而已,身体的接触显得越来越谨慎。她知道他是有意的,但是又苦于不知道原因。虽然两人之间没有了以往那种亲密,但他对自己仍然是那么的亲切和关心,少了那种上床交欢的热情罢了。
她可没有少做工作。她先是怀疑自己的外形相貌的原因,为此,她把每月美容一次改为每星期一次,而所买的化妆品可是越来越高档。更苦的是节食,r类基本已经不碰了,连正餐也从三顿减到二顿,有时干脆只吃一些水果。辛辛苦苦而又满面春风的她从美容院出来后,曾不止一次问过他自己今天有怎么不同,他却没有过多的反应,一点没有注意到她脸蛋的变化。她真是失望透顶,花钱,花心血却没有任何收获,可见此君要不是审美上无知,那便是并不当成一回事。对此事他是发表过自己的看法,记得大概的意思是,自己这么漂亮,“美不美容已无关紧要。”还有“美容总有些假”等等。她不理睬那一套,她就是要更加的漂亮,把最漂亮的自己送到他的面前,她心想,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丽呢?虽然,她已经观察到他喜欢了解人的内心多过关注女人的外貌,可是,这并不影响她对美容的痴迷,她坚信,男人对女人已有的美丽外表不一定十分注意,但是一旦你的外表走向凋残,这些男人们就十分在意了。美总好过不美,保持总好过丢失,这就是薛兰对男人的基本态度之一。
她明明知道自己和他越来越不处在一种平等的状态,一贯高傲的她,一生中有不少的慕名者,她从来都是处于一种被追求,被仰慕的地位。可是,现在她与他之间,显现出的情况是完全相反的。她主动把自己献给了他,她不仅全心全意地在迷恋着他,而且决心为他做出自己所能做出的一切。对于这份爱,她不仅有种热情,而且还深怀着一种恐惧,担心自己又错过一生中的“最后的一班车”,所以一定要死死地抓住这个机会不可。她所做事情已经开始出现神经质的苗头――她不能忍受他那种慢条斯理的脾气,只要过了上午十点,她就根本等不及他的电话了,必然会个打电话到处找他,也不管对方有空还是没有空。为了“方便”接听他的电话,她花了四千多元买了一部进口手机,希望他随时给她打来。为了“鼓励”他多来电话,她凡是看到来电显示是他家里的,或是用手机打来,她会及时先挂断,然后马上再给他拨回去。他问她为什么这样,她说她喜欢,她不在乎钱,她想多多听到他的声音等等。她只要一离开办公室,手机总是不离身的,而且非常注意铃声的动静,一般情况下铃声不会超过三响,她就能把手机打开接听。好多同事、朋友对她这种灵敏度都大为赞赏,说她没有那种女人接电话天生迟钝的毛病。他也这么夸过她,而且他知道她做的这一切起因在他的身上。他还问她是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的,她说:“那是因为爱你,在乎你,没有你,我要手机干嘛,早就丢到水沟里去了。”
她和他之间活像签订更多的“不平等条约”:几乎每次吃饭她都主动掏钱,餐厅服务员常常找错了主;上街购物,从来都是她给他买衣服,虽然他没有打算让她这么做;她一边劝他不要吸烟,可又禁不住瞧着他抽那些普通的香烟而伤了身体,所以她成为了当年母亲的翻版,总是给他成条成条的买“中华”和“玉溪”等高级烟;每次幽会时,最先宽衣解带的居然也是她。她早早就赤ll地躺到床上,向他张开了洁白臂膀,娇滴滴地催促着他赶紧上来。她在他身上,只差没有喂他吃喝,上厕所后没有给他擦p股了。有时,她会恼怒的这么去想。
无疑她考虑样样仔细,做事也是滴水不漏,世界上可以说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优秀情种。但是,她偏偏做错了一件事,她那天晚上不应当说他弄脏了自己的裙子,在汽车里做a,难免有时候清理下t时会有疏漏之处,那天光线那么黑,他s出来的东西又特别的多。这怎么能怪他呢?自己本来想的不就是尽兴和放肆吗?她能把那些爱y吞进肚子,又何妨落到裙子上呢?
他当然接受了自己的多次道歉,因为他一直就不想计较这件事,但是,心理仍有抹不掉的y影。这是他说的,他产生了一种心理障碍,一想起来就有些怕,有些慌,进而提不起兴致来。的确,做a如果象赶羊那样,顾头又顾尾,怎么能放得开。他也请她原谅,原谅他那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心理和生理的变化。简单点说,他想做a,他劝告自己把白裙事件只当作是一种没有恶意的洁癖行为,何况她还是位医生――这类人麻木于消毒剂,而敏感于身外的一切。他甚至命令自己想也不要再想那件事,但是那条指挥做a的神经就是不配合,老是象短路一样阵阵闪出白裙的光影。
昨天约会时,她穿了一条黑色的长裙,见面后就单刀直入地说:“我把那条裙子剪掉了,永远不要让你看到,这样行了吧。我今天这条裙子,专门是用来弄脏的。你当是一条抹布好了。”她很豪爽,大度,当然语气中也流露出几分的怨气。毕竟她不是个奴隶,她骨子里是娇慢构成的。她的潜台词分明是,自己已经低三下四地道歉了无数,无论如何你总得给回人一点面子吧,廉颇负荆请罪也就不过是这个样子。
他请她不要产生误解,他从来没有想惹她生气。他把她抱在怀里,疼爱地亲吻着她的脸庞,吸吮着两行亮晶晶的泪水,然后,把那条黑裙子高高地撩了起来。她也伸手抓住他的下t,先是热情地抚弄着,接着张开那张小嘴,配合着双手狂吻开来,所到之处包括整个下t左面,右面,前面,后面,以至她的脑袋怪异地从他臀部后钻了出来。他请求她不要这样,他于心不忍,可听到又是那句不知让人喜,还是让人惊的话:“我喜欢!”隔了一会,她在呻吟中继续叫道:“我不怕脏,我喜欢脏,今天你一定要弄脏我,就是脸上我也不怕,不然我就不放过你。”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10)
地下工作者
方芩有点心烦地等待着江南的电话,如果这次电话象大家期望的结局,那么她明天一早就可以轻装飞往黄山,与朝思暮想的人相会了。她与他分别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每一天她觉得自己身心空荡荡的,最大的安慰就是和他通电话的时分,思念,挂心,待佳音是她这些天生活的全部内容。他们多么想见面呀,而且每一次交谈都在谋划着实现一个特别的见面,他们要到美丽的黄山上相会,在峰峦、深谷和云海中舒展热烈的情与欲。
关键的问题是江南能否脱离到上海学习的队伍。半月前,江南随同二十几名同事到上海进行为期十天的业务培训。学习结束后,单位准备安排大家顺道到苏州、普陀山和黄山旅游。机会就在这个兵分三路的时候,如果其中某个方向只有江南一人报名,那么,方芩就可以趁机过来与他会合。在名单确定之前,江南私下观察了解一下,二十几位同事大多去过黄山,选择去苏州和普陀山的人居多,但是,也有一两个举棋不定的同事。尽管这两个动摇分子让江南有些烦恼,但是他已经把目光盯住黄山了,因为这个方向成功的可能性会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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