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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者无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明半寐
媚者无疆.
作者:半明半寐

用身体丈量世界,有男人的地方就是她的乐土——媚者无疆





媚者无疆. 媚者无疆._分节阅读_1
者无疆 作者:半明半寐
文案:
用身体丈量世界,有男人的地方就是她的乐土——媚者无疆

骆雪在流苏帐里呆坐,清楚听到房门之外自己的身价被一次次抬高。
“一千两!”最终一个声音响起,满堂顿时寂静。
老鸨的干笑声随后响起,喜出望外的宣布成交。
骆雪于是清楚知道了自己的价钱。一千两,她的初夜被卖了个这么齐整的价钱。
这个结果她不是不能接受,穷途末路却又标致的女子,多的是她这种结局。
可是门被推开时她发现手心还是握了一把汗,上下唇还是止不住颤抖。
“你叫骆雪是吗?”还不曾看清楚样貌那人已经立在了她跟前,抬起她下巴,眼里似乎有把利尺正把她上下比量。
骆雪回了声我是,同时抬了抬眼,一双眸子漆黑幽深犹如子夜。
那人点点头开口:“果然是值这个价钱,我们四个有阵子没遇到这么好的货色了。”
骆雪一惊,才高声跟着重复了句“四个?”,眼睛已经被那人拿黑色绸缎蒙了个结实。
门外这时涌进来另三个人,一色的身形高大形容俊秀,没半点淫贼相。
骆雪眼前一片漆黑,听到周遭细碎的脚步,不由得将身子往里瑟缩,脸上血色也褪了个干净,尖下巴因此显得益发楚楚可怜。
那四个人还是沉默,其中一个人拿扇子去挑骆雪衣衫,触了触她饱满坚挺的胸部。
“的确是好货色。”那人低声评价,伸出双手一把扯落她上身肚兜,拿扇柄在乳尖上轻轻厮磨:“没曾承过雨露却又这么丰满。”
心底里涌过一丝麻酥的快感,骆雪张了张嘴,又赶紧咬住下唇克制住那声呻吟。
那人低笑了声,弯下腰一口含住她乳尖,先是舌尖不住逗弄,等到骆雪把持不住了却是一口咬下,恶狠狠几乎咬出了血。
骆雪张口惊叫,下面裙摆却被人一把掀开,亵裤被扯落身体里面探进来两根手指。
“又干又紧你难免要受苦。”下面那人摇头,一副怜花惜玉的腔调,却捉住自家涨紫的男根一下挺入,坚挺穿越紧抱的花穴,如利剑前行毫不怜惜。
骆雪倒吸了口气,两样痛楚一起上来扼住了她呼吸,她在眼前的黑暗里沉浮,顿时汗如雨下打湿了胸膛。
这样的她看来的确是象沾露的梨花,纯洁而却罪恶,湿濡濡顿时撩烧起了另外两人的欲望。
“你们最好换个地方也给我个方便。”其中一人发声,嗓音慵懒但语气却是不耐。
骆雪裙下那人嗤笑了声,抱住骆雪坐上一条长凳,要她分开双腿骑坐,而后男根又是毫不怜惜一直穿插到她身体深处。
骆雪艰难呼吸,双手不自觉掐入了跟前这人皮肉,痛极却呼喊不出,以为世上最大的苦楚就不过如此。
凳上鲜血淋漓而落,那是她的处子血,却因为眼前这场景而显得分外狰狞罪恶。
身后这时有人撩起了她裙子后摆,高高撩起,拿手指沾上鲜血缓缓推入她后庭。
骆雪发出一声尖啸,如惊鸟坠空般绝望凄厉,使出了平生力气挣扎,换来的却是那人更无情的穿刺,那昂长男根对准后庭的穿刺,和身体里另一个男根仅仅隔了一层薄薄皮肉,彼此呼应还一进一出颇有节律。
骆雪垂头,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只能深深呼吸,想向呼吸借力忍受痛楚。
时间在这刻凝滞了,她迷迷蒙蒙觉得又有东西塞进她嘴巴,在里面进出好像永无休止,最后一股咸腥喷涌而出,淋淋漓漓落了她满嘴。
之后就是重复了,四个人换位子重复动作,进出穿刺握住她的腰,好像要把她拦腰折为两断。
自始至终她没有丝毫快感,没有,有的只是无边无际好像永不会结束的痛苦。
那一夜她感觉自己飞速成长,从畏惧到心如死灰,所有希望一起破了个干净,到最后反而就不再害怕。
最终那四个人离开时她甚至扯落黑布,抬起头在血泊里将他们一一打量了个清楚。
那一刻她眼眸雪亮,如丝媚眼里有一团光在燃烧,坚定犀利一直烧到她心深处去。
“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她掐住手掌命令自己:“我还只得十六岁,还没过过好日子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那些性格里的坚定又回来了,十六年里,面对继母回护弟弟磨炼出来的坚定。
“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七天后她高烧不退,最终被老鸨一张凉席裹了扔到乱坟岗时她仍这么命令自己,两只露在凉席外面的眼睛闪着悲凉而却凄厉的光。
一双脚在她跟前停下,是双女子的脚,穿了厚底鹿皮软靴,靴上面绣着一片绿叶。
她抬头往上看去,最先看见一把红伞,大红色的油纸伞面却配了枝翠竹柄,说不出的妖异。
伞上大雪簌簌而下,那伞下的人被红伞雪光映衬,更是媚中见媚,风流处益发风流。
骆雪被迷了眼,想开口却意识涣散,连一个字也发不出声。
那女子蹲下身子抚住了她脸孔,手是那么滑腻柔软,仿佛一片花瓣扫过。
“我知道你要我救你。”那女子开口,声音婉转柔媚更是勾人魂魄:“你放心我会救你,你不应该这么死了,白白辜负这一身好皮囊。”
骆雪眨了眨眼,觉得无限困顿终于睡了过去。
依稀中觉得有人在替她暖身,一双柔软温存的手,带着热意推过她身体,最终却停在她禾幺.处,挑拨揉捏逗弄的她梦里也呻吟出声。
骆雪醒了,觉得下身湿意难当身体里开始烧起一把火焰。
那人手下动作更快了,按住她花芯不断揉搓,一只手又按上她乳尖,跟随节奏不断抚摸轻按。
骆雪嘤咛了声,觉得一把火腾空而起将她身心俱焚,可又偏偏缠绵快活让她如上云巅。
花穴里爱.氵夜汩汩而下,她弓起身子感觉到里面正在一阵阵紧缩,终于是第一次体尝到了快感高潮。
她侧头,看见身旁正在侍弄自己的是个清瘦男子,低了头眉目清秀。
见她醒转那男子躬身后退,几乎没有脚步声,只有白袍扫过地面的细微声响。
房内再没有第二个人,骆雪勉强起身打量,只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软塌上,塌上铺满白色毛皮,而房的当中有一只火盆正烈烈燃烧。
除此之外房间唯一的装饰就是一把油纸伞。
一把红伞面翠竹柄的油纸伞,斜斜靠在墙壁,色彩浓烈而怪异,象有说不尽的风情和故事。
第一卷 只影向谁去
第一章.鬼门(上)

过了很久骆雪才挪到房门口,蜷着赤裸身子往外打量。
外头是个回字形院落,院中间假山上堆满了积雪,而不远处一株腊梅开的正烈。
没有人影没有声响,满院只有暗香浮动,这情形未免有些诡异。
骆雪整个人往里缩了缩,吃不消外头的寒意。
身后这时有人拍了拍她肩膀,一只涂了鲜红蔻丹的手突然搭在她肩头,骆雪不由吓了老大一跳。
“我吓着你了吗?”来人吃吃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里的人都像鬼,走路半点声音没有的。”
骆雪回头,认出这位就是先前在乱坟岗救她的女子,连忙点了头表示感谢。
女子不笑了,拿起手里风裘裹住她赤裸身子,又牵起她手:“我叫晚香,现在你跟我去见门主。”
骆雪有些吃惊,但还是沉住气赤脚跟在她身后。
穿过游廊穿出院落,院外原来还有院,一色的白墙黛瓦,遥望似乎没有尽头,颜色清淡但布局却是恢弘。
最终她们走进了东进一间正房,拐过屏风后骆雪就闻见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清淡爽落象三月草长。
还不曾搞清楚状况身上风裘就被晚香摘去,骆雪只好站在房间正中,赤身裸体,脸颊被火烤的微红。
“你不怕吗?”房间里突然响起一把声音,慵懒性感,和晚香的柔媚无骨完全不同。
骆雪这才发现左侧贵妃椅上斜着一个人,房间里昏沉沉的看不见她脸,只看见一双眼在暗处幽幽发光。
骆雪连忙垂头:“怕,但也还能站的住。”
那人从椅上起身,走到她跟前,一路裙角摇曳暗香浮动,步态无限风流。
“是块好材料。”那人围住她打圈:“皮囊好又有些胆色,我喜欢你小姑娘。”
骆雪抬头,发觉这人长的极美,但一双杏眼里却夹杂寒气,逼的她不由垂下了头。
那人莞尔,抬起她下巴细细打量:“可是你愿不愿意留下呢小姑娘,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这里是哪里?我留在这里做什么?”骆雪终于忍不住发问。
“这里是块极乐土,你将在这里享受快乐,你愿不愿意留下。”那人低声,眸子里华光流转,有无限诱惑。
骆雪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象被心里的魔鬼催引。
“那么你就留下吧。”那人握住她手:“不过记住一入鬼门不得回还,你今生可就都是鬼门的人了。”
“鬼门?”听到这两字骆雪打了个突。
“他们都叫我们鬼魅,那么我们干脆就叫鬼门好了。”那人低笑,将她手交到晚香手里:“记住以后你的名字叫做晚媚,忘记你的过去,晚香会好好调教你。”
晚媚。
骆雪被牵着手离开时念着这两个字,回头时觉得方才好像只是场梦,只有这两个字才是真实的。
晚媚,从今往后她将叫做晚媚,有名无姓,过往一切统统死去。
一路晚媚被牵住手,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来的院落,晚香一直不说话,直到跨进院门才停住脚步笑了。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地方虽大仆人却不多,好多事情你还得亲自动手。”晚香低声,领她在四处打量:“哪,这里是卧室,这里是调教室,这里是琴室……”
晚媚吃惊:“你的意思是这一个院子都是我的?”
“当然都是你的。”晚香笑,走进那间屋子拿出红伞:“属于你的还有这把伞,还有一个影子叫做小三。”
语音刚落已经有一个人立在她们身后,一个清瘦的高挑男子,寒冬腊月却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正是先前侍弄晚媚那人。
晚香将手一指:“那,这个就是你的影子,名字叫做小三,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他。”
晚媚更是不知所谓,抱着那把红伞只好呆站。
那厢晚香却是一拍手预备离去,正回头冷声嘱咐小三:“你好好服侍这位主人,如果这位主子也失败了,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
小三回了声是,垂头立在了晚媚身后:“那么我们先去洗沐吧主子,我看您应该是出身穷苦人家,皮子有些糙,要加紧调理。”
说话的时候他不肯抬头,晚媚没机会再次看清他眉眼,只看见他脸色一片惨白,还有就是眼底一道疲累的淡青色。
※ ※ ※ ※
从木桶里出来晚媚满身水汽,那双斜挑的凤眼就益发妩媚了,妖娆中还不脱稚气,里面盛着一个邀你同往的世界。
小三拿绸布替她吸干水珠,又吩咐她躺下,打开罐子预备替她推油。
晚媚往里挪了挪,还是有些羞涩加不习惯:“我以为我的皮子已经够好,够白够细够滑。”
小三不说话,从水桶里捉起些水来,滴一滴在她颈脖。水珠徐徐而落,最终在胸前被热气蒸发。
“不够。”他摇头:“要这滴水一直滑到你下身,不破不分那么才够。”
言毕就在罐里掏出一把香油来,在手上仔细抹匀,接着又凑近火盆将手烤烫,屋里顿时开始弥漫一股玫瑰香气。
他的手温暖而轻柔,开始时晚媚还有些抗拒,到最后也不由弓起身闭上了眼。
“锁骨不错,够纤瘦。”推过锁骨时小三下了结语。
“胸也不错,饱满丰润,但要注意保养,大的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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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不容易坚挺。”滑过她胸膛时小三流连,回过身去又打开另一只罐子。
又是另外一种膏体,乳白色,小三在她乳防上缓缓推匀。
“这个能使你乳防紧实,还能使乳投保持粉红色。”小三轻声,勾起一小簇软膏在她乳尖打圈。
晚媚身子弓的更紧了,呼吸开始时紧时慢。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鬼门到底是什么,你又为什么是我的影子。”她开始断续发问。
“鬼门里面都是杀手。”小三继续在她乳尖打圈,看着膏体逐渐融化,而粉色乳尖益发挺立:“象你这样有把红伞的就是杀手,而我这种穿白袍的就是影子,听主子吩咐随叫随到。”
晚媚又打了个突:“杀手?可是我半点武功也不会。”
小三淡淡笑了,双手离开她乳防缓缓下行:“杀人未必要靠武艺,你不需要练武,你的身体就是你的利器,如果最后真的需要武力解决,记得你还有个影子,这种粗活我会替主子做。”
晚媚‘哦’了声,一时还理不清状况,只能沉默看着小三双手滑到她腰间。
“腰很细肚脐也很美,很好。”小三的手在她肚脐周围流连了很久:“明天我会在这里给你穿个环。”
那里本也是晚媚的敏感点,那手势顿时又撩起了她欲望,她开始出汗,细密汗珠一粒粒浮上肌肤。
小三的手又继续下行,来到她私密地带,细长手指抚过她柔密毛发。
“柔软顺滑,不错。可惜的是形状不太好。”小三发声,弯腰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小剪和一只殷红色的细密梳子。
梳子温柔的梳过她禾幺.处毛发,小三开始抄起剪刀:“你别动我替你修剪一下。”
晚媚顿时烧到耳根,突然间又好像找到了话头:“这么说你倒是会武功,那么你又为什么……”
“为什么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是吗?”小三抬头,那眉眼真是如远山清泉般娟秀:“因为如果我做的好了,门主慈悲,就会赏我痛快一死。”
晚媚倒吸一口凉气,先前一身热汗全收了,半天也不知该回些什么好。
而小三这时已经修剪完毕,将她下身毛发修成了一个完美三角,正放下剪子去添香油。
“你也会死,如果一个月以后执行任务失败。”将油推上晚媚胯间时他发话:“我先前两个主子都死了,你记住你一定要成功,否则我就要万劫不复。”
“臀很丰盈可是不够翘,以后练功时要注意。”紧接着他又开始评价晚媚,对晚媚提出的问题完全不理。
“什么任务以后你自会知道。”他立起身,拿一根指头挡住晚媚唇齿:“你可以不可以不做,这种问题以后不要再问,连想都不要再想。”
晚媚停了口,小三则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长绳,轻车熟路将她绑在床上。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他低声,又打开只罐子抹了些暗红色膏体,一只指头慢慢推进她花穴。
动作是温柔怜惜的,手指也润滑,所以这一次晚媚丝毫没有痛苦,有的只是一种麻刺的快感。
“不错很紧,但要保持。”小三抿唇,又放进去只手指,在里面辗转弹压。
花穴越来越潮湿,粉红色乳尖挺立似朵萼梅,在被按压到内壁一点时晚媚一个激颤,连呼吸都暂时停止。
“这里就是你的极乐点。”小三在那处使力按压打圈,越来越多液体开始顺着他手指溢出体外。
在离顶点只差半寸时他却突然收手,拿一根两指粗冰凉的玉器代替手指,毫不费力塞进了那湿滑穴口。
之后他就开始推拿晚媚双腿,低头听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完全象只困兽。
“求你……”被缚住双手的晚媚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声,尾音不住颤抖:“求你……”
而花穴里此时爱.氵夜正如细泉般滚滚而下,将那根玉器浸润了,看起来一片葱翠。
方才小三推进她花穴的是烈性春药,晚媚此刻只觉得焦渴无以复加,不住扭动身躯,乳尖触着捆绑的绳索,那摩擦带来的些微快感益发叫她疯狂。
“求你……求你……求你……抽动……抽动那个。”她张着嘴似只脱水的鱼,满脸满身都是汗,连呼吸里都喷着火。
小三伸出两指,将那玉器来回轻抽了一次,低头问她:“是不是这样?”
“是!是是!”晚媚急急点头,汗珠飞一般四溅。
“抱歉今天功课到此为止。”小三收回了手,开始收拾东西预备离去:“祝主子好梦。”
“你敢!”晚媚恨声,咬牙咬出血来:“你可要记得我是你主子,你就不怕我惩治你!”
“主子教训奴才,小三早就习惯。”小三还是温声:“可是这种训练是为了让主子学习克制欲望,学着要男人求你而不是你求男人,主子也要习惯。”
说完他就退后,没声没息,顺手熄灭了烛火掩上房门。
整个院落开始死一般漆黑诡异,大雪轻柔的覆上青砖,整晚在房顶倾听晚媚一声比一声嘶哑的呼叫。

第二天小三一早前来松绑,晚媚穿好他准备的衣衫跌跌撞撞下床,怒火无法平息,抄起脚边长凳一把砸去。
小三立在原处,没有一点要躲避的意思,那长凳顿时命中他额角,在上面砸出不大不小一只窟窿。
晚媚停手,看着鲜血渐渐浸红了他半边脸,吃惊归吃惊,可也有点隐约的快感。
这世上不是她一个人活该流血受苦,她发觉自己开始这么想,有点嗜血的兴奋。
“我不做了。”丢下板凳她开始喘气:“我这就去找门主。”
小三上来一把抓住了她手:“那么去找门主之前,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晚媚跟在他身后,被他拉扯的几乎脚不沾地,也不知是几进几出来到处低矮房子。房子的门洞窄小到可笑,只有半人高,需要缩紧身子才能进去。
进门后就豁然开朗了,晚媚发现这里原来是间半地下室,跟前是一条长窄的走廊,走廊边则是一进又一进装有栏杆的牢房。
到第一进时小三停住,晚媚看见里面有个长发披散的女人,身子立的笔直,正瞬也不瞬的直眼看她。
晚媚被她看的发毛,又壮起胆子回嘴:“这有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小三冷笑:“那么你不妨看看她的脚。”
晚媚依言目光往下,看到最后不由一把捂住了嘴。
没有脚,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脚!只有两陀铁块连着她脚踝,然后牢牢生根在地上。
“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样吗?”小三冷声:“是先把两双铁鞋烧得滚热快融了,再把她两只脚按进去,然后两锤把铁鞋砸扁,从此她可就落地生根了,在这里罚站,一直站到死为止。”
“而这个女人和你一样,三天前说是不做了,门主不许她就想法子逃走,都已经逃出去几里又被追了回来。”见晚媚手脚发颤小三又补了句,一把扯住她来到第二进。
这一进里面有个人横卧着,一根头发没有,看不出是男是女。
晚媚壮起胆子往里仔细打量了一眼,只一眼就魂飞魄散。
那人半蜷着身子头脸朝外,晚媚清楚看到有很多条细蛇在她口鼻进出,呼啦拉来去不亦乐乎。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还没死,喉咙居然还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一旁小三不忘注解:“这个罪责就更大一些,做到天杀之后妄想推翻门主……”
话不曾说完晚媚已经张口,在他鞋面上吐了一汪酸水。
“我们走吧。”她虚弱的开口,飞也似的奔出长廊,出门时撞上了矮门洞,跌坐在地上,半天不能起身。
小三跟上来扶住她,半搀半扶才把她弄出门洞。
“一入鬼门不得回还。”出门之后他吐了口气:“你要记住,除非你当初不答应门主,只要你答应了,从此就不再有退路。”
晚媚这时举目,觉得昨日看来还素雅大方的深深宅院如今看着就像巨兽,正张开大口预备把她吞噬。
“可是我根本不能说不。”她突然想起:“当时门主看着我,我根本说不出个不字!”
“那是自然。”小三在一旁点头:“被门主双眼盯住的人,从来没有人能够说不。所以应该是一入此门不得回还,你根本没的选择。”
回到院里时晚香已经在游廊里候着,立在那里吹她刚干的凤仙花汁,真真是吐气如兰。
小三立马就隐身了,来去无踪真象只鬼。
“妹子晚上睡的好吗?”说话间晚香的手已经搭了过来,亲密的挽起晚媚。
晚媚尴尬的僵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晚香则是一派天真,侧头问她:“门主要我调教你,那么今天我们学些什么好呢。”
“不如学吹箫吧!”到最后她一拍双手,有点雀跃的样子,模样好像预备和小姐妹一起学女红。
晚媚哑口。在妓院她好歹也做了一年丫鬟,自然知道这吹箫指的是哪桩。
※ ※ ※ ※
那样龌龊的调教一直到中午才结束,晚媚拖着脚步回到卧室,想想还有要吐的意思,于是趴到桌边又是一通狂吐。
一会功夫小三已经现身,不声不响的收拾干净,接着又端来清粥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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