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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T
沉斐之也猜到了:“不出国了,我就考天大,我们就在国内。”
“不可能的,那是你妈妈,她不肯,她说的没有错,我们两个人差距太大了,我连成绩都是靠你辅导,却什么都帮不了你。”
“我不用你帮!”沉斐之的语调往上提了不少,“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了。”
林青摇了摇头,她又低下了脸,绞着手,那力道像是她要把自己的手都要拧断了,沉斐之抓住她的手,停止她折磨自己的手,却生生砸下了两滴热泪,林青:“分手吧,分手对我们都好,我也能帮你了,对不对?”
“你不愿意为什么要逼自己?”沉斐之抓着她的手重了几分,“我们再想想办法。”
他还想说两句,只听到林青的喉咙中,突然发出一声闷声,她抽走沉斐之的手,推开了他,往厕所跑去,沉斐之先是一愣,然后跟着她往厕所走。
她呕吐很吃力,沉斐之蹲下去拍了拍她的背,去顺她的气,“吃坏肚子了嘛?”
她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反倒整张脸惨白,她重重摇着头,沉斐之的心又被提起来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斐之。”她看着他,似有隐忍,又似有犹豫。
她像冬日里的寒梅,一支独立,在冬日中倔强的摇曳,让他想把这株寒梅移植到自己所造的温房里面,不受寒风的摧残,大雪的压迫,沉斐之出声:“怎么了?还难受吗?”
“我怀孕了。”
今年的大雪,注定会下的很久。





入穴 怀孕
周子韵小的时候,就缠着沉斐之玩过家家,拿着两只熊当成自己的小孩,还会装成布娃娃的模样,叫沉斐之叫爸爸,并非沉斐之愿意,而是周子韵的哭声太像警车的鸣笛声,震得十万八千里都能听到她的哭声。
他没有想过,会在刚成年的时候就正的坐实了爸爸这个身份,林青的话脱口,就把他拉到另一个时空,两个空间把他来回拉拽,真实和虚幻,现实和幻觉,林青的身影,在他的眼里不断重迭,终于成了一个人:“怀孕?”
林青无力靠在墙上,她虽然没有吐出什么,但是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彻底失了力,她太累了:“是啊,怀孕了。”
话是轻飘飘,却像一颗颗砾石滚进他的耳朵里面,砸得他彻底懵了,只有第一次,他没有做措施,被情绪冲昏了头,也忘了事后让她吃药,他们就像吃了伊甸园苹果的亚当和夏娃,被毒蛇施加了诅咒,一波接着一波,他被拍到了岸上,他把她从地上抱起:“地板太凉了,不要坐着了。”
林青不小心碰到了他衣服上的拉链,割着她疼了几分:“你会怪我吗?”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是我的错,林青。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做对,一直都在做错的事情。”
他呼出的热气,让她的额头也滚烫了几分,有些薄汗在她头上浮现,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她往后缩了一下,躲开他的手,沉斐之又抓住她的手,迭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
木已成舟,所有的事情都被一锤定音,估算时间,等到6月,她的小腹就要隆起,他应该庆幸,不论如果他也不能走了,他也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留下,:“林青,或者很多事情真的就是注定好的,我会把你们保护好的。”
她摇摇头:“我可以把它打掉。”
“你在说什么?”沉斐之冷着声,他才刚适应自己的身份,“我不同意,不同意你说分手,也不同意你打掉它。”
沉菀说的没有错,沉斐之有时候真的是善良过头了,太过于相信别人,到最后只会害了他自己,林青的嘴唇挪动着,缓缓才吐出字:“好,不打。”
沉斐之见林青稳住了情绪,轻轻哄着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林青叁两句就把事情概括完了,沉菀想要劝她离开他,她犹豫,沉菀又说了几句重话,她反驳了几句,沉菀就递给了她一张空头支票,意思是想填多少都可以。
沉斐之听着她的话,想起自己刚刚因为沉容的两句话,产生对她的怀疑,不又责怪起自己来:“过去了,我不会走的。”
她钻到沉斐之的怀里,紧紧抓着他,像是抓住水中的一根浮木一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会的,我爱你。”
沉斐之的告白来的很突然,他从来没有说过这叁个字,让这句话变得尤为珍贵,沉甸甸的,让她抬不起头来,她藏在他的怀里,没有回应他的告白,唯有手臂抓着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别怕,我不会走的。”
说完她才松了手臂,他想离开林青打电话告诉沉菀,被林青抓住了,她示意自己也想听,毕竟是有关于他们两个人的,沉斐之原本想拒绝,但是看林青的表情,松了口。
沉菀似乎早有预料到,只是一声,就被接起来了:“小斐?”
“妈。”
她先一步打断了沉斐之的话:“她考虑好了吗?支票签了没有?”
沉斐之被激起了怒气,他想指责沉菀做的一切,却被林青拦了下来:“我不会走的。”
电话里停滞了,而后有一阵嗤笑:“不够多?也对,守着一颗能生钱的树,多少都有可能。”
沉斐之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母亲能说出来的话,他简直要在林青的面前抬不起头来:“你根本不了解她,就凭只言片语判断一个人的品德!”
“那你了解她?”
“我了解,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人!我希望你以后能接受她,不接受也没关系,我只是通知你。”
“凭什么?”
沉斐之的手被按住了,林青摸着他的手一言不发,反倒让沉斐之滋长出无限的情绪,他被顺了脾气:“她怀孕了。”
显然沉菀比他接受更快,她几乎是没有半点停留:“打掉。”
“你说什么?”
“我说,打掉,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术后护理,不会有后遗症。”
沉斐之想要把电话移开,可是她离着这么近,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先是从怀抱里面起来,移开自己的脸,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后,又扯开了一点笑,这种笑就像在他心里拉开了一个大口子,他想要去拉她的手,又被她拒绝,几次往返,她终于忍不住哭了,眼泪在他刚裂开的口子里面撒着盐,痛的他濒临情绪崩溃的边沿:“你闭嘴!”
“你再说一遍!”
“我会留下他,我也会留在国内,你不要插手我的生活!”
“你姓沉,知道吗?”
“我姓沉,但是不意味我要配合你的想法走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试试,你不姓沉,她还会选你?”
沉斐之几乎要被巨大的怒气剿灭自己的理智:“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想的一样,为什么你选择我爸都可以,我不能选择我喜欢的人?”
电话对面的人口气终于平缓了起来:“你可以,但不是现在!你再想想,你和林青说让她再考虑一下,她现在很贵,但是随时可能会掉价。”
沉斐之还没有等沉菀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他不知道沉菀还会说什么话扎林青,她就像到拍卖场拍卖一样,心有成竹举着写着价格的牌子,随时等待着拍卖主持人喊出成交二字。
他又惹她哭了:“林青,对不起。”
她摇摇头:“是我不够好。”
他如何不心疼,她将所有的错误都往她自己身上揽,明明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和他在一起而已,连想让他留下来都小心翼翼:“林青,我……”
她先一步扑到了他的怀里:“斐之。”
她唤着他的名字,头发都凌乱了,他顺着她的头发,有几根头发缠着一起,他绕开这些结,生怕弄疼她:“没事的,她说的都不要听,不哭了,好不好?”
她终于从湮灭的黑色废墟之中抬起了头,露出了她摇摇欲坠的脸:“我想离开这里。”
沉斐之怀疑是不是自己漏听了什么,有些不明白林青说话的含义,“什么?”
她的眼里装着五斑斓泡泡,闪着晶莹,似乎只要不答应她这点希冀就会被扎破,只剩下没有颜色的点点碎沫:“我想走,你能不能带我走?”
白市留不下他们,只有离开这里,他们竟然成了罗密欧与朱丽叶,只不过她成了罗密欧,问着他要不要从窗户里跳下来,和她一起离开这里。
他怎么能丢得下她,看着她的背影,从黑夜中离开,他跳下了那扇有着无数珍宝的窗户,抓着她的手:“好,我带你走。”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入穴 私奔
在车内也能听到窗外的冷风砸车窗的声音,呼哧呼哧作响,时不时车内辗过几颗砾石,摇得车内的人几乎要甩出位置来。
沉斐之将林青抱在怀里,调整好位置,让她睡得舒服一些,他轻手轻脚把厚一点的衣服从包里拿出来,把被子盖着她的身上,动作稍有点幅度,怀里的人发出了一点声音。
他在耳边轻声细语说了几句,林青才又昏睡过去,他们走的很匆忙,只拾了几件衣服,取了一点钱,到了车站随便找了一辆车就离开了,沉斐之想的是,把去国外的日子熬过去,等林青把孩子生下来,他就有谈判的资本,到那个时候沉菀也不会不认。
他伸出手,想要把林青眉头抚平,只不过现在要委屈一下林青,以后可能还要一起复读,他不由叹了一口气,她似有感觉,动了一下,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小小的,随时缩着缩着就能够消失,她比他离开之前又轻了不少,沉斐之的手摸着她的肚子,是因为它吗?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中,突然一个急刹车,沉斐之下意识用手肘挡住了林青的头,前后两股力夹冲,他的手被重重撞到了前面车座凸起来的扶把,虽然是塑料的,但是还是撞红了他的手臂,他喉咙下意识发出了闷声。
林青被撞醒了,她迷迷糊糊醒来,而沉斐之已经把人重新带回位置上面了,林青:“怎么了?到了吗?”
“头有没有磕到?”
她没有被撞到的记忆:“什么?”
“没事。”沉斐之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甩了甩自己的手,“冷不冷?饿了吗?”
还没等她回答,前面的司机就叫道:“到站了,快下车!快点,就剩你们两个了!”
他手腕披着林青刚刚披着的衣服,提着包,自然而然的牵过她的手,把她带下车,下了车才发现这个地方连车站都没有,只有一个纸牌,用马克笔指着前方有一个宾馆。
冬天的天黑的很快,虽然才四点多,天已经灰蒙蒙,再过不久就要入夜了,他牵着的手被风吹得抖了几下,沉斐之也来不及找宾馆了,虽然他猜想这个宾馆的环境不太好,但是无奈现在林青更需要的休息。
“冷不冷?”
林青摇了摇头:“不冷。”
他把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替她穿好衣服:“走吧。”
林青跟着他的脚步向前走:“我们去哪里?”
沉斐之回答:“先去宾馆。”
“不是,我是问我们现在在哪里?”
他搜索了一下记忆,“莺歌。”
莺歌出于白市和南市的交界处,虽然没有出省,但是已经离白市的市中心很远了,他们两个已经坐了几乎两天的车程,当中不乏有繁闹的街市,还有荒凉的
林间小路,他们上车又下车,下车又上车,终于到达了这里。
宾馆在一个小超市的楼上,楼梯的底下还粘着几块黑斑,潮湿的气味混着臭味弥散开来,沉斐之闭着自己的呼吸,担忧看着林青:“难受吗?想不想吐?”
林青呆滞住了:“没事。”
沉斐之确认林青不是在撒谎:“呆一个晚上就好了,忍一忍。”
林青点点头:“我可以的,不用担心我。”
宾馆前面还贴着对联,上面散着金粉,这里还沉浸在春节阖家欢乐的气氛之中。
“有人吗?”
有一个圆脸圆肩的中年女性从里面的的房子里探出头来,“谁?”
沉斐之:“住宿。”
老板走出来,她还穿着一身围裙,身上还带着油烟味,随意坐在台前的椅子上面:“就你们两个?”
“是。”
“几间?”
“一间。”
“一间?”老板抬起了头,眼光在他们身上逡巡,思考着他们的身份,女生藏在男生的身后,依稀能看出她眼底下还有一点红痕,该不会是私奔吧?看他们两个的年纪,和自己的侄女差不多,都是上学的年级,顶多高中,“有身份证吗?”
沉斐之把身份证递给老板:“最好的那间。”
她看了看身份证上的信息,的确才刚刚成年:“她的呢?”
林青还没有成年,身份证还没有出来,沉斐之从钱包里面拿出一沓钱:“这个。”
老板的眼神都亮了起来,她猜想自己果然猜的没有错,她接过钱,细细数了起来,几乎有半个月的入,她看了看沉斐之的着装,衣服前的logo是她见过的样式,只不过是在她侄女的时尚杂志见过,后面带了好几个零,她又把钱递给他:“这个我们要按规矩办事,警察都是要检查身份证的,你也不要为难我吧?”
林青摇了摇沉斐之的手,提醒他被坑了,沉斐之原先只想快点林青休息,一时没有了警惕心,提早漏财,让他成了案板上面的猪肉,他示意林青自己知道了,他,让她不要担心他。
他接过钱:“走吧,我们去下面一家。”
他们刚转过身,就又被老板叫住了:“宾馆这里只有我们一家。”
沉斐之不听,还想往外走:“好了好了,不用身份证也可以。”
私奔脾气还这么大!老板心里淬了一口,看在他们给钱给的不少的份上,不跟他们计较,她把他们带到一间房间里面,这间房子是宾馆最大的,虽然如此,她还是看到沉斐之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得了,还不满意,老板娘特地调高了音量:“避孕套500一盒,就在桌头上。”
沉斐之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在他的人生里面,还是第一次和这种市井小人待在一起,她了多于普通的钱也没有见有好脾气,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让他也忘了自己的教养:“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搞出人命就不好了!我这不是提醒你们?”
沉斐之匀出一点眼光给林青,林青的脸色变了,他想说几句,就被林青提前一步打断了:“阿姨,你未管太多了!”
她挣脱沉斐之的手,走在他面前,对着老板:“钱拿了就管好你自己,我们给你的钱可以买多少盒,你心里没有数吗?钱拿得太多,小心噎死。”
林青本来站在沉斐之的后面像只任人宰割的兔子,没想到一张嘴露出了像是装了獠牙,发狠起来,把老板咬了一口,让老板不由退了两步,林青句句凌厉:“出去,我们交了钱的使用权就是我们的了,你今天没有权利踏进来!”
老板还想吼两句,就被林青推了出去,她想踏进来:“你想把钱吐出来吗?”
老板把话吞了回去,林青狠狠地说:“不想吐就闭嘴!讲什么不该讲什么,你心里要有点数,讲了不该讲的,一分钱都别想拿!”
“啪”
门被关了起来,老板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她骂人的功力可是长年累月在街头邻里,各式各样的客人,没想到被这个小丫头片子噎得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她的拳头抬起,几欲锤门,又放下了:“不跟你计较!哼!大不了算你一百就好了。”
门里的沉斐之捂着嘴巴,忍着笑,她前几日死气沉沉突然变得有生机起来,发狠起来倒是可爱让他招架不住,他从后面抱住她:“好了,别生气了。”
她转了一下,又沉到他的怀里,说了一句话,他没有听清:“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她欺负你。”她从怀里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她不可以,别人也不可以。”
他的心颤了颤,原来是因为他,她的翅膀足够瘦弱,但是不妨碍她张开翅膀,保护她想保护的东西,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回应她的话,他的吻轻柔带着珍重,让她也迷失了,一点一点回应着他。
渐渐主动权被她带走了,她扒着他的脖子,主动去他的口中探他的舌,她有些不熟练,几次用错了力气,不由教她起亲吻的技巧来,林青学的很快,技巧很快比他高超不少,先是挑逗他,等他去寻她的舌,她又忽而躲开,如此反复,勾得沉斐之的欲望又起来了,他勉强从情欲中醒来:“好了,去洗洗,不是累了吗?”
“有话说。”林青犹犹豫豫,看起来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
“你头低下来一点。”
他调了几个位置,林青才满意,沉斐之刚想问,就被林青吻住了喉结,这是他的敏感地带,原本压下去的欲望,又升腾了起来,他才想离开,就被林青抓住衣襟不放着他走,那块地方被她的唇紧紧包住,用舌尖上下滑动,沉斐之流出来的声音都抖了起来:“林青,别,不可以。”
沉斐之在路上查了一下手机,孕妇的几个注意事项,有一条就是叁个月内不能同床,现在算起来才一个多月,沉斐之拉着她的手,没想到林青趁他不注意,竟然逃离了衣襟,伸进他的口袋里面,去碰他的那里。
只是一碰,瞬间就像打了气,支起来帐篷。
他发现了她的目的,要下去抓她的手,她轻巧逃过他的追捕,直接又钻进了他的裤子里面,准确无误扶起阴茎,上下滑动起来,他怎么才会舒服,她都清清楚楚,往常碰一下都要脸红的人,今天却像狡猾的狐狸一样,沉斐之只能抓住她的手腕:“林青,别闹。”
她并不避讳他的目光,好似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反而让他有几分羞涩,她并没有停止她的动作,两手并行,照顾他每一个角落,她去动他的藏在后方两颗肉球,他不禁弓了腰,前液渗出,也被她发现,她又转而去照顾他的头部。
林青出声:“舒服吗?”
沉斐之反常的没有回答,反倒是耳朵的红出卖了他,他享受着林青的主动,趴在她的耳边一直喘着气,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声,他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正如他往常一言不发的表情,只不过汗出的厉害,有几颗已经滚落到林青的肩膀上。
“再快一点。”他忍不住出声。
林青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不过他的裤子限制了她发挥的余地,导致她几次使错力,一错力,耳边就会响起沉斐之抗议的声音,他不说话,变着自己的喘息声提醒着她,有几分责怪她的意思,林青调整了一下力道,马上又舒服哼气,然后又奖励似,歪着头,找最近的那块地方,去啄她,又逃开。
它在她的手上越来越大,几次她感觉它要挣开她往外跳,又马上乖乖得回到她的手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觉得已经应该结束的时候,它依旧顽强挺立着,她不由松懈下来,稍微开了一下小差,就被抓住手,耳边人出声:“别动。”
他开始挺动起来,撞着她的手心,几欲把手给撞开,又被人抓住,不让她动,身上的人越来越喘,幅度也越来越快,它跳动了一下,林青的手被人从里面抓住,变了位置,耳边传来一股满足的呼气声,同时手下有一股热潮在她手心中蔓延开来。




入穴 倒计时
白浊在手掌中晕染开来,顺着纹路往下流,溅到地上,在瓷砖的缝隙中开出一朵小花。
林青乖乖得坐着,伸出手,沉斐之抽出纸,扶着她的手背擦拭,她抬起头偷偷看了他一眼,被沉斐之的视线抓住,又立马低下头来,几分可爱,沉斐之忍不住刮了她的鼻子:“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胆子还挺大的?”
她的鼻子发痒,把手抽出来,摸了摸鼻子,沉斐之看她的眼神不禁暗了下来,想到那晚被溅到的屏幕,又躁动起来,他快速撇开了脸,不去看她:“我去洗澡。”
林青的腿间潮湿:“我想先去洗。”
沉斐之自顾自拾起自己的衣服:“我先去洗,不然浴室太凉了。”他低下头,亲了亲林青的脸:“你会着凉的,我快一点,好不好?”
林青的表情变了,昨天宾馆的热水器坏了,他无奈洗了冷水澡,出来之后,嘴唇都白了,还跑到前台,像老板借了热水壶,热水壶的容量小,所以他要站在着一壶一壶烧,等到够了,才让她去洗澡。
他只要问一句今晚不洗好不好,就能省了多少麻烦?
而他,为什么呢?
沉斐之看林青依旧闷闷不乐的样子,问了两句,被林青扑到了床上,衣服都掉在了地上,迎面对上的就是林青的双眸,闪着莹莹泪光,本来还要说几句责备她的话,柔声说:“怎么了?害怕了?”
昨天就不该逗她,说一些奇谈轶事,沉斐之摸了她的脸:“我很快的,你先起来,乖。”
林青没有听他的话,伏下身,去亲他,和刚刚不一样的是,她研磨着他的唇,今天的她未过于反常,而像去讨好他,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弄得喘息,身下又开始苏醒,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忍不住了,沉斐之使了一点力,将林青从身上抓下去,声音嘶哑:“林青,乖一点。”
他只是站起来,又被后面的人抓住腰。
他去扯她的手臂,她却像藤蔓一样死抱着他不放,沉斐之责备:“不许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叁个月之前不可以,放手!”
林青的小手探到了他的胸膛,她的手又软又凉在每一个地方点火,他的身上变得滚烫,那里早已抬头,忍得难受,硬得发痛,林青却在他耳边引诱他:“一次也不可以吗?你不放进去就好了,就在外面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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