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抱瓜
被他推开的瞬间,犹如一桶凉水顶头浇下,心间一寒,同时又有一股无名火烧了上来,毫不留情的把法显踹下床,后者一个趔趄将将站稳,随后扯紧了僧袍衣襟。
抬目就对上花千遇火冒叁丈的眼睛,他怔了一怔,未来得及思索,就听到横荡而来的一句话。
“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装,一路跟着我过来不就是为了操我吗?”
压抑着薄怒的声音带着划破人心的尖利。
空气一瞬凝滞。
屋内暧昧的氛围渐渐褪去温度,变得僵冷起来。
法显身体慢慢僵住,浸透了情欲的晦涩眸子,渐渐黯淡下去,眼里涌现过一丝受伤的痛楚。
她竟以为,他跟来是为了贪图色欲。
那她突然间要和他欢好,怕也是打定了做完之后,从此再桥归桥路归路。
认清这个念头后,在这一个瞬间里,原本强烈悸动的心幽幽地沉了下去。
法显看着她怒气未消的脸,嘴唇嗫嚅的解释道:“师尊让我下山破除心魔,而我的心魔是你,故才会跟来的。”
他用了我,而不是贫僧。
这话也足以表达他的真情实感。
听到心魔时,花千遇还恍惚了一下,虽隐约能猜到他会佛心受染,当真正确认时便有一种猜测成真的诧异。
不过,她并非懂佛的有慧之人,对于佛门的修炼境界也是个门外汉,没将此事想的太过严重,以为只要勘破,心魔便会顿消。
就是不知日后,得知其中的严重之处,她是否还会有诸如此类的轻松想法。
花千遇定看着他,面色变换不定,眼里还含着火气,法显更觉无措,踌躇靠近一步,语气低柔道:“你别生气,我不是那样想的。”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原本就是不加思考脱口而出的气话,其实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辩白,而是他本身。
不过,法显却不愿和她做。
因此所有的怒火也都源自,不想直面对一个和尚产生爱欲,还不知羞耻的要强上他,最后却又被他拒绝。
或许心底深处认定了,法显还会顺着她,并且也会情不自禁的来抱她,吻她。
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把她推开,其中产生的落差感可谓是不让人不失望又愤怒。
花千遇只恨自己色心上头,深吸两口气,克制的低冷声音道:“既然不想做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他离开,她才能平静下来。
法显僵住不动,神情沉落下来。
并非不想和她做那事,相反因情动欲生,早已控制不住的想要亲近她。
只是情欲如海,若不克制便会沉浮一世,难休难止,自救不了。
何谈去寻求不生私欲占有的大爱。
他有苦难言,花千遇可不管他怎么想,眼见还不走,火气又往上蒸腾,体内欲火和怒火交织,让她的理智处在失控边缘。
“还不赶快滚出去,滚啊!”气急的声音陡然拔高几度。
法显定望着她,压了压嘴角,身影僵直的站着,如一尊石塑般不动分毫。
全然像是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
头脑一热,花千遇抓起床榻上的枕头、被衾向他丢去,身旁所有能抓到的东西,都扔到他身上企图赶他出去。
可那伫立的身影依旧动一也不动。
这一刻,花千遇是真的被气昏头了,抄起床前横放的天罗伞朝他砸过去,直直冲撞向左肩。
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后,法显的身体轻晃了一下,面容上闪过一瞬隐痛。
精铁打造的机关伞,内藏数枚刀刃,看着轻巧易携,实际重量可达二十余斤,便如铁块一样砸在身上,谁也吃不消。
明知到其中厉害,还是不避不闪。
她一时怔住。
无论她多过分,法显望来的目光,似乎都是那么的温厚如初,启唇又重复道:“别生气了……”
听到这样单调苍白的言辞,她应该更烦躁,奇怪的是心头火气却消了大半。
冷静下来后再看这一地狼藉,额头隐隐作痛,转眼再去看法显时生有一丝自愧,抿唇坐着没动。
法显见她安静下来,神色微缓,弯腰拾起地面上的被褥,轻拍去土尘放到床榻上。
随后又去整理散乱在地的包袱,方才她丢过去时系的结松了,放置的衣物露出一些。
拿起包袱时,一串深色的佛珠从衣缝里掉了出来。
两人具是一愣。
不约而同的望向持珠上,串联的檀木珠光滑圆润,色泽柔和内敛。
法显眸光一动,眼睛霎时亮起光来,面容上简直有一种可以被称作惊喜的情绪,立刻抬头看她。
目光如炬,灿若星辰。
撞上他明亮到使人心惊的眼神,花千遇直感觉头皮发麻,心间大呼坏事了。
慌忙起身要来收走落地的持珠,法显先她一步,动作极快的拿在手里。
花千遇眼里闪过慌乱,冲到法显面前朝他伸手,急切的说:“快还给我。”
法显瞥一眼持珠,目光又转落到她身上,唇角忍不住一点点上扬,颇有深意道:“施主不是说丢了吗?”
“就是丢了,这是我……新买的。”花千遇眼神躲闪,发虚的语气转而变得强硬起来,瞪眼回视过去,一副你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样子:“再说了佛珠都差不多,怎么认定就是你的那个一串。”
法显的指腹滑过檀木珠,眼中微光跳动,无限怀念的说:“这串持珠陪了贫僧十叁年,上面每一道纹路都早已熟记于心,不会认错的。”
“施主分明没有弄丢,又为何说丢了?”
目光紧紧地攫住她,带着一丝质问。
心知瞒不下去了,花千遇自暴自弃扑上去就要抢,责怪的说:“要你管,死和尚赶快还给我!”
法显挥袖避开,见她急显于色,眸光深了一些,猜测的说:“一直留着贫僧的持珠,莫不是……”
花千遇身体一僵,微睁大眼,当即就高声强调:“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喜欢你。”
得了,不打自招。
法显的面容整个就柔了起来,唇边是压不住的喜悦笑容,拢紧手上的持珠,轻轻笑了一声:“骗人,你就是喜欢我。”
倘若真的对他无意,又为何四年来一直收藏着他赠送的持珠,依照她的性情随处一丢才正常。
知道了结果,再回顾往常忽略的细节,便处处可见端倪,辩经大会时的去而复返,深夜来他禅房,以及愿意让他去解寒毒,便是最后一点就足以证明了。
当时认定花千遇不会对他动情,才迷于外在所表现的假象和谎言,也忘了她嘴里没几句真话。
法显无言的望来,然而眼神却表达了一切柔情。
这一双眼眸灼热的让人心慌,花千遇眸光闪烁,脸颊微热,脑子里乱成一团。
方才慌忙中似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才让法显确认了她的心意。
回味过来时肠子都悔青了,她没事发什么神经啊,砸东西就算了,偏生还叫法显发现了一直以来藏着的佛珠。
正是因不想让法显多猜疑,才说佛珠早已遗失,如今得知她的心思,两人的纠葛将更加难分难解。
花千遇微一皱眉,心生郁结。
只要佛珠还存在,就有会被发现的一天。
她明知会如此,却也没有把佛珠给丢了,到底还是舍不得。
法显对她动情,她何尝又会无动于衷,其实早便可以预见的。
西域时两人最后一次相处,在她决定继续将浮屠经交给法显保管时,就是为了能再次遇见他。
所以,她才将浮屠经留给了法显。
那串本是可以随意丢弃的佛珠,也在她动念之后保留了下来,一念之差,于是有了今天这一幕。
现在该怎么办?
烦乱的思绪没有一个好的办法糊弄过去,唯有,死不承认!
花千遇眸间微闪,强作镇定道:“没有的事,一串佛珠能说明什么,当时确实是丢了,不过偶然间又找到了而已……你不出去算了,我出去。”
话到最后一句忽然转变,人就要开溜,不想才走出两步远,忽然眼前一花,顿时跌入一个炙热的怀抱,温雅的檀香息近盈满鼻翼。
花千遇微一怔,两臂紧紧把她揽抱在怀里,身体被扣得生疼,胸口也压迫的喘不过气。
“快放开。”
她挣了两下,迎来的却是越发收紧的力道,身上的疼痛缓慢在加剧,呼吸变得急促,花千遇又开始恼火:“刚才还把我推开,作甚的又来抱我。”
奈何死死挣脱不开,这和尚的力气都用来抱她了。
花千遇双目冒火,眼角微红,许是气的,面容上狠厉一闪而过,转身压着法显倒在床上。
他后背重重摔在床榻上,身体一颤力道稍松,花千遇趁机掰开他的手臂就跑。
一只温热的手像是从虚空中探来,闪电般的抓住她的腕骨,太快了,在她还未做出反应时,身体往后一倾,倒在宽厚的胸膛上。
法显把她圈抱在怀里,用力的像是拥抱了一世的幸运,下巴抵在雪腻的颈窝处,干热的薄唇贴近她耳畔,沙哑嗓音仿佛还带着热气:“别走。”
湿热呼吸喷洒在耳畔,宛若有一丝电流划过。
花千遇微颤一下,挣扎的动作停住了。
一阵砰砰砰沉重,失速的心跳声,紧挨着肌骨传递而来。
身后的热腾温度穿透几重衣料渗入皮肤,身上缓缓燥热起来。
她热的难受,便抬手扯了法显却拽不动,忽然间眼前一花,嘴唇上落了一片温热,有微微的痒意传来,花千遇睁大眼,模糊的清隽面容映在眼瞳深处。
法显正在吻她。
两片唇在浅浅地辗转,渐重渐热,唇线即将被启开之际,花千遇忙侧头躲开,斥责道:“你不是不想破戒吗?别来亲我。”
法显拉开一些距离,深深的凝视着她,眼底藏着许多看不透的情绪,微叹道:“我是僧人,一日为僧,便要一日守戒,这戒守的也不止是那颗心,还有我最后的希望。”
八竿子打不着的话,两者有关系吗?
花千遇一脸茫然,没听明白。
法显看她困惑不解的神情,无奈的反问道:“你觉得再次破戒后,我还能轻易的放手吗?”
这次她寒毒并未发作,也就无法以救渡之名再欺骗自己,两人若再有肌肤之亲,便逃不过这一劫。
他并非佛子,亦有人的七情六欲,各种妄念,怎么甘愿眼睁睁看着她再离去。
如果到最后她也无法喜欢上他,那么不再越过界限,会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也喜欢他。
仅此而已。
梵行 第一百三十九章欲望
花千遇滞了半响,艰难的转动思绪,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法显不愿破戒是不想把她逼上绝路,倘若悟道没有成功,他又放不下情执,那么他会做什么……
必然是不会再让她离开。
原本她有两条路可以走,如今只剩下一条,只能去帮法显渡过情劫,她才能安然离去。
思及此,花千遇心梗的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来。
人生的境遇很多时候都是自己作的,她就是属于作死那一类。
独自沉浸在悔恨交加的情绪中,也没留意法显,直到脸上传来一阵熨帖的粗糙痒意,微垂下眼,是一只骨节清晰的手掌摩挲她的脸,动作轻柔而带着浓浓贪恋。
温柔至极的力度让她一时顿住,也未避开只是怔望着面前的人。
法显目光熠熠生辉,柔和的笑漾了满脸,眼底的喜悦感近乎要溢出来。
从未有那么一刻这么欢喜过。
原以为等不到她的回应,不想苦苦所求就在身旁,突如其来的惊喜,直到现在都让他有种恍惚,不真切的感觉。
手掌在她脸上珍惜的抚摸片刻,才缓缓收回手,又一把将她搂抱住,低声轻语:“为何不告诉我?”
花千遇一呆,旋即明白此言何意,繁杂的思绪还没有理明白,一时也没心情就胡乱应付道:“没什么好说的,你身为天台寺的内门弟子本就肩负重任,我不想耽误你修行。”
方才还极力否定,这句话恰巧得到了证实。
法显嘴角微勾,目光温柔:“什么都不说就决然离开,才是耽误我修行。”
花千遇脸一沉,不太高兴的说:“你还怨我了?”
法显赶忙陪笑:“法显不敢。”
花千遇鼻子轻轻一哼,动了动身体,不悦道:“不敢还不把我放开。”
紧紧揽抱的手臂不见松,反而执起她的手还把持珠一圈又一圈绕在腕间。
知道此举的深意,先下只觉扎手起来,往下摘掉扔到法显怀里,高声道:“我不要你的破珠子了,收回去吧。”
法显看她一副分明慌到不行,偏却故作很凶的样子,忍不住勾唇一笑,拿着持珠重新又绕上,她动手还要摘,便攥紧住阻拦。
花千遇也是不安分的在他怀里乱动,娇软身子挨挨蹭蹭的擦过胸膛,腰腹,酥人的痒隔着衣衫似是清晰又模糊的传来。
霎时,一股热意自下腹处燃起。
身体僵硬一瞬,其后便升起一股子欲念冲动。
燥热感在血液里游走,平稳的气息被打乱,他的喉结往下滚动,嗓子干哑,垂落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一张唇上,鲜妍柔软,温玉含香。
法显眸光转暗,眼神有刹那间的迷离,低头将干燥的唇贴了上去。
花千遇一惊,往后仰头躲开,揽在腰际的手臂猛然收紧又将她压回,两唇相贴反复的磨蹭,辗转。
干热的唇在两片柔润上擦出热度,犹如起了一簇薪火,迅速烧遍全身。
呼吸变的深而重,法显急迫的撬开她的牙关,舌头探入她口中与另一个湿滑相触时,整个人微微一麻,其后无法自持的深入,津液搅出一丝丝的甘甜,像是花蜜,又似烈酒。
清甜和火热滑入喉间,短暂的缓解干渴之后,便烧灼的更烈,热血激荡不已。
法显气息越喘越重,不停地被攫夺口中甘甜,喉结滚动吞咽下津液,炙热的舌还在加深,像是怎么都吻不够。
等待已久的渴望,一旦触及便再难停下。
花千遇眼前昏沉被吻的几近窒息,颤抖的推拒着他,喉间溢出的微喘也被他搅碎,吸吮出渍渍水声。
呼吸越来越困难时,法显才结束激烈的深吻,缓慢从她口中退出。
花千遇气喘吁吁,舌根处还能感觉到一丝明显的酸麻。
还没等缓过神,因法显突然的袭击而发怒,吻又落下来,唇舌纠缠,炽热又缠绵的卷着她的舌头细细吸吮。
一丝丝战栗的酥麻由舌尖深入到胸口,慢慢汇聚再向身下涌去,娇嫩的花蕊被情浪打湿,沾染滴滴晶莹朝露。
她下意识便夹紧双腿,亵裤布料擦过柔嫩花唇,激起一丝细微的麻痒,下面湿的更厉害。
方才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烧燎而起,隐约升起一股难耐的渴望。
不知不觉间便开始回应法显,手臂环抱在他颈间,唇齿紧贴同样深深回吻,脑海里的繁乱念头逐渐沉进欲海里。
先快活了,再想那些烦心事。
法显发觉她肯回应,心底最深处浓烈的爱欲被勾了上来,缱绻而柔情的吻一路延至颈间,轻轻啃咬细腻雪肤,唇舌在耳垂上流连,激起丝丝麻热的电流。
花千遇低吟一声,渴望感又添了几分,旋即移身跨坐在法显身上,两腿夹着他的腰磨蹭。
胯下的一团隆起,滚烫而粗硬,经微透的布料隐约可见其狰狞的轮廓。
她整个压上去时,法显颤栗的抖了一下,阳具被柔嫩的花唇紧贴,带起一阵胀痛的酥麻。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各种欲念,火热欲望在这一刻铺天盖地的来袭。
梵行 第一百四十章冲动
窗微透,月色如霜。
昏暗灯影下两道重迭的影子,云情正浓,春心难休,纠缠出充满情欲的景象。
一上覆一下,精壮火烫的身躯,压着窈窕玉雪的酮体,欲火在两人身上燃烧,灼灼不息。
麦色的肌肤在灯影下泛着油润光泽,脊背微微弓起,肌肉紧绷,细密汗珠顺着肌理线条跌落,燥热的似还散发着腾腾热气。
飘荡在空气里的喘息声急促粗重,压抑着浓烈的情欲。
法显埋首在修长玉颈间吮咬,饥渴似的舔舐尽香细汗水,柔嫩的肌肤触感让他心潮激荡,神经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也忘记了曾经所言的身之体液不洁的说词。
许长时间没有碰过她,再次的亲密接触,使得他的动作热切而缱绻。
“嗯哈……”花千遇唇里溢出一声声模糊的低吟,被他舔弄过的地方热热地发麻。
难耐不可抑制的升腾,充斥着空虚感。
她迷乱的用手环抱在法显颈上,来回抚弄着背部肌肉,感受着韧性的肌理在她手下迸发出火花,又湿又烫。
这满手的濡滑汗渍,似乎打湿了她的灵魂,腿间的春水涓涓不绝。
两人身下皆穿着亵裤,然而私处却紧密相贴,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顶弄,磨蹭。
自幽穴里渗出的清液濡湿了布料,半透的贴在阳具上,显露出骇人轮廓。
滚烫的一团隆起,隔着布料微微陷入花唇间,擦出一丝丝的热烫酥痒感。
偶尔摩擦过花蒂,酥麻过电一样掠过脊背,心潮微微一荡,连同脚趾都发麻起来,快感过后接踵而至的便是不知足,还需要更多刺激。
花千遇摇着腰肢用微微发胀的花唇去蹭他。
随着摩擦愈发强烈,愈发急剧。
麻痒感简直锥心蚀骨,好想有某个粗硬滚烫的物件捅进去,碾碎这渗入骨缝的痒意。
她双腿分开夹着法显的腰,用花唇去咬,去含,奈何隔着布料只能描摹出它的形状,无法真正吃下去。
幽穴处的隐痒感越重,花千遇难忍又着急,水泽晃荡的眸子升起火气。
法显怎地还这般没眼色,她下面痒的不行,还不给她,只一味的压着她又啃又咬。
抬手推上他肩膀,发觉她抵触的意味,法显又搂抱的更紧。
身上一重,火烫感在肌肤上灼烧起来。
雪峰上的红莓在结实肌肉间被压蹭的微微发硬,颤巍挺立着,便犹如桃红绽蕊,娇艳欲滴。
一抹红映入眼底,换来更急促的喘息。
喉结滚动几下,法显张口含住一枚红莓,细嫩,微弹,犹染花蜜的甜,便在舌尖上化开。
一瞬间引动的欲念让他几近失控。
随后埋首在胸前,用力的吸吮着丰润乳肉,火热的舌头卷着乳珠,吸出渍渍水声。
饱满酥嫩的雪乳被手掌揉得变形,挤出更多的乳肉到口中吞吃,香软柔腻犹油脂,冻膏,好似一抿就化。
炽热鼻息喷洒在乳肉上,一呼,一顿,频率急促,隐约沾染着狂乱的意味。
一阵阵湿热的麻痛自乳尖上传来,乳珠被他含在齿间似轻似重的研磨,啃咬得红肿淫靡,腾升起一丝麻痛。
“啊哈……”压抑着忍耐的呻吟声。
快感源源不断的上涌,幽穴内的空痒感更甚,阳具还抵在血口磨蹭不曾进去。
垂眸看一眼法显,面容微红,额头渗出上一层薄汗,还在吸吮着乳珠不松口。
身下紧挨处阳具抵弄在柔嫩间,两片花唇被挤开,粗硬还在往里陷入像是隔着亵裤就要冲进来。
幽穴被阳具烫的阵阵抽颤,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由下身扩散向全身。
撩起浓烈的欲望。
真切的感受到灼热硬度,却吞不进去,急需疏解欲火的难耐感,让她不耐烦起来,斥责道:“别咬了,乳珠都让你吸大了,让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法显一滞,心底蔓延出一种不悦的责怪,都和他有夫妻之实了,竟还想着要嫁给别人。
于是,这一丝不满渐变成狠劲。
口中吸吮的力道更大,带着十足的惩罚意味,以及一种隐秘晦涩到不可言表的私欲,便要将乳珠吸大,让她今后嫁不出去,只能和他在一起。
念头像火种一样蓄蕴着热度,在轰轰烈烈的烧灼而起,冲上脑海。
两颗乳珠被蹂躏的肿涨挺立,宛若熟透的樱桃,水光润泽,鲜红诱人,雪胸上亦是布满暧昧的红痕。
法显心头火热,还想要去品尝。
惹的花千遇啊啊乱叫,推开他的头,双手护在胸前不让他吃。
看他暗沉的眼神,察觉出还欲动手的念头,花千遇侧头在他耳旁微微喘息,满是勾人嗓音说:“别吃了,我想要你……下面好痒。”
说着,用早已湿润的腿间去蹭,法显能清晰的感觉到,湿透的布料紧贴在阳具上,黏腻感让阳具硬挺地发疼。
同时也发觉了她的需求。
侧过头亲了亲她嫩滑的脸,弓起脊背微微抬高身体,他一离开,没了热度的熨帖幽穴空痒更甚,花千遇本能夹着他的腰不让离开。
法显一顿,猛然间意识两人此时的姿势,面色腾地一红,眼底闪过羞赧,沙哑的喘息道:“先松开我。”
他动不了,当然没办法再继续。
认清现状花千遇不情不愿的松开腿。
法显微微后撤,湿热的吻一路抵达腹部,在款款柳腰上留下浅浅牙印。
再往下便是白色亵裤,濡湿的布料陷进两片春桃里,隐约可见艳红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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