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尽晚回舟(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虞美人
白衣少年听后也不恼,依然温柔的弯了下眼:“可是我亲起来这么舒服,你不喜欢亲我么?”
他抱着怀里的翡翠水壶,笑眯眯的模样如抱着一根青菜的小白兔,很耐心的问她:“九如姑娘对我的偏见太深了,我被姑娘不问理由的抢过来还给你解毒,治伤,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把你伺候的舒服,就算是给你喂药时,你觉得不舒服我都会停下来顺着你,你要亲我我也给你亲,这样也不能稍微弥补姑娘么?”
九如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回:“那是你居心叵测,早有预谋,而且别说的你好像很喜欢我似的。”她茫然的咽了咽有点渴的嗓子,轻轻的说:“你不喜欢我,只是觉得我欺负起来舒服才哄着我。”
白珩慢吞吞的哦了一声, 抬了抬眼,里面泛着沁着凉意的波光:“原来在姑娘眼里,我便是如此好色之徒了?”
他叹气,倒出一杯水递给她:“那九如姑娘可接受好色之徒给的水?”
九如没理他。
少年便又回来,放至唇边慢慢喝尽,而后凑近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吻住她。
“不要……”被他亲了的九如觉得不高兴极了,可这话还没说完,她就尝到了温凉的水从薄软的唇缝间渗出,似乎都带着淡淡的甜味。被这清水所惑,小姑娘主动伸出小舌与他亲了起来。
一吻后,白珩瞧着她泛红的脸,红艳艳的唇,心底柔软一片,轻声哄她:“还要?”
九如眼睫颤了颤,殷红朱唇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液,看上去樱桃似的可口。
她低下头软软的嗯了一下,娇糯得像只小猫的撒娇。
他便又喝了一口凑近她,这回是九如亲上他。
两人这样以唇喂水中,小姑娘身上的被子悄悄滑落了,一大片莹白雪肤艳得晃眼,亲好后少年温柔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灿烂春光,而后将被角送到她手里捏着。
她这样乖乖的捏着被角,等他喂水的模样,倒真是可爱极了。
兴尽晚回舟(h) 乱七八糟的想法(h)
晨时九如倦意正浓,缩在被子里睡得香,连被抱到汤池清理身子都没醒。
昨夜她哭哭啼啼的不要光溜溜的,要穿衣裳睡,白珩哄着给她身上有着爱痕的地方上好药后,便给她穿个肚兜再披件细绸小衣。
自然那上药的过程又不了被她一顿臭骂,刚刚碰上她的小乳儿,小姑娘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挠着他,白珩便也就将药给她,而后背过身让她自己抹药了。
她可讨厌被他占便宜了。
不过白珩还挺意外,她居然没趁他背过身拿东西砸晕他——嗯,他早就做好了被她报复的准备了。
将睡得香的小姑娘抱到温泉池子边的椅子上,拉开两条小细腿架在把手上,这番动作终于让九如迷迷糊糊的醒来了,醒来睁眼一瞧见自己竟被摆成这样淫荡的姿势,心里一咯噔,睡意全无,只觉大事不妙,小命难保,这淫魔色胚必定是想出了新的法子调教她,羞辱她!
“你!你又要……做什么!喂药就直接喂……做什么把我……摆成这样!”
九如缩在椅子里瑟瑟发抖,她因中了若华香,全身无力,内力被封,昔日让人闻风丧胆的小妖女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小姑娘,白珩虽对武学涉略不多,但制服个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还是个大夫,若是有心折磨她,那她就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这厢九如心惊胆战,生怕白珩兽性大发,一大早给她玩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那边白珩可谓是心无杂念,眼一扫瞥见她身上的青紫淡了许多,被摧残得最狠的腿心幼穴也恢复了粉嫩娇润。
他喜欢与她快活欢好,但绝不想伤害破坏她,看着晶莹纤柔的青涩娇躯并无大碍,少年便伸手揉着她敞露的腿心花蕊,柔声哄着她:“莫怕,我只是先将你穴中阳引出来再给你喂,不然只怕今天的药量你吃不下。”
九如早在他一摸就软了身子,她一直塞着玉势,又时时有春药温养着淫性,就算是平时总是抗拒他,但白珩真一碰她,身子就自动酥了,再加上白珩爱极了她,逗弄她时动作上也会不自觉的照顾着她的感受,如此一来,小姑娘家家的春情媚意只会来的更快。
“唔嗯……大坏蛋……不要摸了……呀……不要……别弄了……我……才不要……引出来……不要……呜呜……色胚……”
九如躺在椅子上先是勉强忍着,后来实在被揉的受不住才出声不让他摸。
小穴含了一夜的玉势早就咬的紧紧的,白珩扯住红线试着微用力拉了拉,可那娇穴却玉蚌似的不松口,还会往里吸吮,像是吃到了好吃的舍不得吐出来了,如此没拉动便这么揉着她,让她松快一些好取出玉势。这咬的这么紧,硬取出来只怕弄伤了她。
九如被他揉的酸痒酥麻,两腿直颤,少年仔细的揉弄轻掐着露出来的小玉粒,又温柔捏玩着软嫩纤薄的娇蕊花丛,她腿儿抬得高,这般大大张开,花户又干净莹白的没有阴毛遮着,小姑娘自己都能看见那儿被揉弄的模样,纤白细指抚弄着她就像拨着琴似的悠闲熟稔,粉润芳蕊在沾着晶亮汁液的长指间寸寸绽开,这旖旎艳景更是让她敏感不已。
快慰汹涌如浪潮拍打,她难耐地娇吟着,泪眼婆娑中又看见自己的小肚子鼓鼓胀胀,怀孕四月的模样,她被这么折腾哪还会胖!?这里面装的都是他给的东西!
她有这么多药,才不要被他喂!
“大坏蛋……明明我……我肚子里……还有……这么多药……唔啊……不要……被你……啊哈……呀……喂药……呀……不要……坏了……唔……”
九如觉得自己看见了希望,两条腿直扑棱的不要被他玩,却不防快感累积越来越多,幼小的身子再难招架,没被揉几下细软嫩腿无力垂落,小巧玲珑的足趾紧紧缩着。
没一会儿她又抖着身子泻了出来,因被玉势所堵,这股汁水被锁在小小的子宫里,撑得她神魂都飞出了九霄。
“九儿……好撑呀……呜呜……九儿……被撑坏了……唔嗯……”
小姑娘神情都有些呆滞的瘫在椅子上嗯嗯啊啊的,小脸上娇腮挂泪,眼波迷离,粉白的鱼戏莲叶的小肚兜歪到了一边,露出一只雪般的幼嫩娇乳,上面的奶尖尖早就翘起等着人来含咬。
白珩游刃有余的将娇滴滴的小姑娘送上高潮,才拉着红线慢慢抽出玉势,口中安抚她:“乖一些,就算是再喜欢这药也得引出来,大不了我今后多喂你一些就是了,你想要我总会给你的。”
玉势一取出,娇嫩穴口便慢慢涌出了浓白浆,她穴儿细窄,又有凶狠的吸力往里吸吮,因此就是引出浆都不比其他的女子容易,以至于这不堪鞭笞的小身子竟是存的好容器。
白珩伸指轻柔将存在里面的温热阳仔细引出,另一只手轻轻揉按小腹帮助排出,白浊液挂在小姑娘稚嫩漂亮的下身,她还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嗓音娇嫩似幼莺娇啼,身子柔弱无依的轻颤着,这粉蕊吐白浆的美景淫乱至极,因着她还稚小,又多出几分纯美风情,怕是任何一个男人见到此景都忍不住提起一双细腿将这只小狐狸好好肏弄一顿。
少年瞧着她迷乱娇弱的可怜模样,心中却犹豫了要不要女儿,女儿如她这样天真可爱确实很好,小小的女孩儿,便是要星星要月亮也使得,可他此时却突然忧心起来,要是女儿像她娘亲似的不明不白的失身给一个野男人,还被野男人这样那样的欺负,最后莫名其妙的怀上了孩子……他便是杀了那个男人也不足以泻心头之恨。
兴尽晚回舟(h) 乱七八糟的想法2
白珩心知,他在九如神志不清时乘虚而入,又太过粗鲁地弄伤了她,此等下流行径,她会恼恨实在是怪不得她。
假如他有个女儿,那是绝不敢想她会遭受此等侮辱的。
常言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他现在所做的,却是与这句话恰恰相反。
她身子不易受孕,可若华香的治法又太过……为了药效他连避子药都不得用,如此便是不久后她真怀上了,也是有可能的。
可她才初初豆蔻,这么早的有了孩子,他又怎么忍心?
这个问题其实很实际,而真正的关系人九如没想过,则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怀不了孩子。
上一世她和白珩放浪形骸的程度比现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当时他们可是“情到浓时”,很多时候白珩只需要勾勾手指,她就屁颠屁颠地钻进他怀里撒娇了,活脱脱一个沉溺情事不能自拔的色中饿鬼。就这样,她都没怀上。
而现在他敢缠着她多要,她就分分钟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让他知道小女子为何难养也!
反正因着她不配合,这情事也比上一世少了很多,真亏白珩这人也不是多壮实的体格,就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身段,上一世这么不节制的合欢居然都没被她榨干髓,还真一个人帮她解了若华香。
当然,当时那情景下,她是满心满眼都是他,他若是敢让其他人碰她,哪怕是为了给她解毒,她都会一刀劈了他。
因此九如姑娘放心得很。
这色胚,虽然占了她的身子她没法反抗,可休想再让她给生个孩子。
等白珩伺候好大小姐洗漱更衣,整理好自个儿仪容转身找她吃饭时,小姑娘又倒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
小小的少女躺在床上,茜色的裙摆如雪中绽开的海棠,乌发如瀑披散,便是她近日里憔悴了些,可这般雪肤花颜,依然是如火如荼的美丽。
白珩缓步走近,坐在床边轻轻拂开她的发丝,微凉指尖轻轻触到女孩脸上温润柔嫩的肌肤,这份美好触感不禁让人流连忘返。
他微微垂眸,似抚着花瓣的柔情脉脉,低声细语道:“九如,你再这么睡下去,我就真的——”
这么威胁时白珩停下来想了想,手指往下探去,轻轻穿进衣领却没有往下而去,而是停留在她的细颈上,指尖的微弱搏动恍如脆弱蝶翅的震颤。
那轻柔的、细弱的、浅淡的搏动却让白珩心里骤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这种悲伤没头没尾,极为怪异,却是猛烈又广阔,绝望又连绵。
他弯起眼笑得无害:“我就真的给你下情蛊,让你一步也离不开我。”
说时迟,那时快!
语音刚落,本来睡得一脸岁月静好的九如姑娘唰地低下头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上去。
气势汹汹与饿狼扑兔差不多。
手被咬住的白珩蓦然笑出了声,一双桃花含情目真笑成弯弯月牙,致潇洒的美少年这么开怀大笑,也是一副绮丽绝艳的画,仿佛日出雪顶照出了万千晶莹剔透,足以让人目眩神迷而又心驰神往。
“九如——”
顺势压在她身上亲着细白的颈,白珩恶意的吹着她的耳垂,满意的看见这片雪嫩肌肤染成片片粉晕
九如听见耳边含着笑意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透质感,微微低了的语调假惺惺的关心她:“九如姑娘已经这么饿了么?”
她咬住了白珩身为医者最重要的手指,而白珩丝毫没觉得这事儿有多重要,只压在她身上眉开眼笑的逗她,被咬着的长指轻浮又浪荡地挑弄软嫩的小舌,用柔软的指腹细致勾勒着檀口内里。
兴尽晚回舟(h) 小阿九好乖的,什么都吃得下,对不对?(半
九如身上没有力气又生的娇小,而白珩看着是少年清瘦的身量,但透过衣裳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细薄紧致的肌肉可不是花花架子。少年人的身形出人意料的漂亮,腰是腰,腿是腿,身量纤长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力量,这么松松一抱,整个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跟抱只小猫儿似的轻巧。
“唔嗯……”
九如抓紧被褥压抑地呜咽了一声,她被禁锢在这片狭小的方寸之间,看到的嗅到的触到的都是他,那浅淡的花草香不知怎么的好似能醉人,耳垂被他含了进去轻柔舔舐,嘴里的手指在里面慢慢的摸着,胸前的莹软被温热的大手拢住……
她像是被无形之力控制住了身子,全身气力都被抽了个光,明明是不愿意被他这么非礼的,可此时却有细小的战栗缓缓从身体深处涌出,她感到了愉悦。
被征服被占有被掠夺的快感刺激了她,敏感的身子春水一般酥软了下来,她如今既没塞着玉势,肚子里也没有那羞人的华,只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腿心那儿,怎么,好似……流出了汁水儿了呀……
稚嫩的幼乳被揉弄带来阵阵胀痛和酥麻,九如含着泪水的眸眨了眨,茫然地看向自己凌乱的胸前。
她的衣裳被从衣领处扯开,大大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的小衣,一只穿着淡白云袖的手从领口伸进去动着,这只手的手腕好看的不像话,微屈起的骨节处是惑人的致。他正在轻柔的、下流的往里探索着,衣领口被越拽越开……她颤颤的扶住这只秀雅干净的手腕,想张口阻止他的轻薄。
“不……唔唔……住手……”
修长的手指亲密至极的在檀口中搅拌着,令她只能吐出含糊的只字片语。热气蒸晕中她的两腮泛红,杏眸含水,酥了身子地瞧着自己被亵玩着。
“阿九……我现在就给你吃好多好多的水,好不好……”
白珩温柔地拨开她的抹胸,面前莹白雪团幼嫩的让人心软,微微笑了笑,低下头一下下亲着润红的小奶尖儿。小姑娘绵软无力的挣扎也是情趣的一种,可爱得很,他噙着笑受下,眼里的那抹笑意好似阳春三月的风吹拂着嫩柳条儿,那么的柔情蜜意。
“把下面的小嘴喂得饱饱的,再塞上玉势,然后我抱着你去吃饭,再喂饱上面的小嘴……”
“要是阿九挑食的话,那就给小阿九吃吧,小阿九好乖的哦……无论什么都吃的下的,对不对?”
“不过阿九没穿衣裳会冷,嗯……我抱紧一点就没事了,阿九冷了就钻进我怀里,我再亲亲你,再喂上一回水,阿九就不冷了……”
“……不要!”
九如急忙出声,乌溜溜的水眸里还含着丝丝缕缕的媚意,瞧了他一眼,她将头往他怀里一埋,就不动了。
白珩抽回手指抬起头,目光晦暗地看着湿漉漉的手指,面上却慢悠悠的回:“哦?”
怀里的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抖了一下,忍着委屈和屈辱地小心合拢自己的衣裳:“我肚子饿了,想吃饭,吃好饭再休息一下,你给我弹个琴唱个曲儿,我再吃药。”
她简直委屈死了,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欺负,但恶势力太大,她就只能憋着气忍辱负重:“我真的会乖乖吃药的,你别记恨上,别故意弄疼我,一定要轻轻的呀!”
白珩已经习惯了他在九如姑娘心里的丑陋形象,眉头都没动一下的起来背过身整理自己的衣裳,平静回道:“嗯,你想听什么曲儿?”
兴尽晚回舟(h) 乖一点 -18
床帷朦胧中,白珩背着身不紧不慢地整理腰封,他腰背笔直,身姿挺秀,恰是闺中少女喜欢的那调调。床上的女孩侧伏着,衣衫不整,云鬓珠钗微乱,从被褥中露出的半张小脸娇艳欲滴,那雪肤嫣唇,黛眉杏腮,眼里秋波漾着的媚气,说是勾人神魂都不为过。
她慢慢地翻个身,动作神似睡懒觉的猫儿伸懒腰,让自己更深地陷入柔软的被褥后,九如合着眼嘟嘟囔囔着:“我想听一支很长,很长的曲子。”
白珩:“那可不行,会耽误给你喂药的。”
他轻柔的笑:“难道你想我一边给你唱歌,一边喂药么?”
九如有点委屈:“哦,那随你,反正我又不是顾灵儿,敷衍我一下也没关系的。”
白珩不解,偏头看着她:“嗯?这和顾姑娘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在聊小曲儿么?
但九如就是不说,她觉得她是不在意白珩的,所以他和顾灵儿那点小破事她也是不在意的。
她心道,白珩这人的情路也是坎坷,顾灵儿和苏白是那是情比金坚啊,还在她的撮合下……哦豁~早就生米煮成熟饭,朝着三年抱两的方向进发,白珩呢……在她身边卧薪尝胆,不仅心上人非枕边人,还亲手放出心上人回她的情郎怀里,为了心上人的安危就算是出卖肉体都在所不惜!
九如这么想着心里有点开心,想到一直欺压自己的白珩实则也是忍辱负重内里憋屈,她就觉得畅快。
小姑娘偏首捂着唇,给他飞了个媚眼,笑得开心:“好久没见灵儿姐姐了,我想念得很,你应该也是吧。”
说着她装起了顾灵儿的神态,嬉皮笑脸的模样一,麻溜坐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白珩公子,数日不见你还可好?那妖女可有为难你?”
她又做出悔不当初的模样,捂脸蹙眉,语带哽咽道:“都是我不好,你为了救我才被那妖女磋磨至今,你且放心,有朝一日我必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为你出一口恶气。”
这副模样惟妙惟俏,好似她真成了顾灵儿似的。
说着她又噗嗤笑了出来,软软地倒在被褥上笑得乐不可支。
白珩已经很久没见过她这么开心了,现在见她笑得这么欢实,心里便也有几分快乐。虽然觉得她这般将他和顾灵儿搭扯在一起不妥,好似他们之间有什么似的,但……
少年心里想着,若是真的有什么,她肯定不会是这副眉开眼笑的模样吧。
所以,她应当是将这个当成笑话讲的。
她还小,不懂有些事是不可以随意说的,他与她已有了夫妻之实,顾姑娘与苏白是也是感情深厚,就算是开玩笑,这也是不妥当的。
但是她开心就好了,这些事她以后会慢慢懂的,难得开心,他又何必做那煞风景的恶人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白珩并没有严肃地更正她的话,只是将她扶起来,弯着眼理着她的发丝,很纵容的说:“乖一点。”
九如被他从被窝里抱出来没有像之前那样给他脸色看,伸手腻腻歪歪地抱着他的肩颈,安静地把脸埋进他怀里,轻声抱怨着:“我好累……全身都没有力气……已经走不动了。”
“吃好药之后我要睡觉,你不要吵醒我。”
白珩握住她渐渐染上凉意的手腕,垂眸低低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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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尽晚回舟(h) 梦
人声鼎沸的会场里,九如看见几个男人押着一个女子走上台。
这个场地有点像地下死斗的比武台,被押上来的女子满头白发,但一张脸依然是年轻娇嫩的,她衣衫褴褛,推搡间露出了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
是了,伽叶教最后覆灭,教主身死,左意背叛,叶明月被俘,许许多多的教众也跟着死了。
如今轮到她了。
她武功尽失,落到这种下九流的小门派里自然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就算她也算是貌美,但被玩腻了依然是死路一条。
这是大势所趋,苏白是当了武林盟主,顾灵儿是盟主夫人,与她结怨最深的白珩成了江湖医仙,因着她的仇敌都不是好相与的,哪怕这掌门再舍不得杀她,她也得死。
她做了太多的坏事,若是一剑了结反倒是便宜了她,所以有人提议将她凌迟。
因为是在梦中,周围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一些人在议论她咎由自取,掌门在可惜死了一个漂亮的床奴,长老在遗憾没从她嘴里挖出武功秘籍。
九如看不清那些凌辱她的人长得怎么样,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被蒙着眼睛关在一个房间里,进进出出很多人压在她身上操弄她,有时候会有几个人一起,有时候他们又会哄着她说出一些事,她就随便说些话哄他们开心,让自己能少受点苦。
但经历过最痛苦的事后,这些其实也就不算怎么的痛苦了。
九如一生最痛苦的事是她亲手杀了教主,教主传授最好的武功给她,将她抚育成人,给了她万人之上的地位,他给了她一切,而她杀了他。
她杀了教主。
所以理所应当千刀万剐。
九如醒来的时候嗅到了淡淡的花草香,入目皆是一片月白,她披着件毯子挨着白珩睡着,下身涨疼,身上的衣裳又被剥了干净。
外面马车轱辘滚动的声音传进来,与上一世不同,她如今是记得做的梦的,刚刚做的梦是自己的临死。
也不知道怎么又会做这个梦,九如正想揉额,却不防手被握住了。
白珩松松环搂着她捏着她的手玩,边上是一本随意翻开的书本。
只见他捏着她的手又是揉着手指,又是在她掌心画圈圈,一会儿仔仔细细的摸着好似要摸清楚她手上有几块骨头,一会儿又是整个包在手里轻轻握着。
九如不太喜欢手被这么捏来捏去,但她忍住了抽回手的冲动,细细感受了下自己的身子,然后有点小高兴:“你已经给我喂好了?”
哎呀……她睡了一觉就喂好了?都不用受那人间疾苦!白珩这厮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白珩将脸往她颈窝里蹭了蹭,点头,低声问:“我有点急了……还疼么?”
“嗯……有点疼。”九如睡了一觉感觉神了许多,便拢紧自己的毯子从他怀里爬出来缩在马车的角落里。
她这一睡应当睡了不少时间,醒来时竟觉出了几分饥饿,明明睡前她才用完早饭,正听着白珩抚琴的。
小姑娘从暗格里摸出一盒蜜饯,用银箸夹着放进嘴里慢慢的吃着。
因着她没怎么抗拒被他亲近,白珩有点蠢蠢欲动地往她这边挪了挪,面上一本正经对她说:“我们在去青鹤别庄的路上,你睡了一个半时辰,再过一刻,又是喂药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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