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尽晚回舟(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虞美人
幸好九如是把匣子放在腿上的,不然她被吓得一激灵,这盒蜜饯就全洒了。
……………………………………
狗血洒起来!!!
兴尽晚回舟(h) 亲亲小姑娘的嫩乳儿(h)
月白色的马车里处处致,里面充斥着少女压抑的呜咽声。
九如无力攀附着他的肩,乌压压的长发倾泻全身,她的肌肤滢滢似雪,因欢好产生的红痕在上面愈发旖旎,如吸人血的妖似的诱人。
“好些了么?”
白珩闭目吻着她的颈,低着头时脸上神情温柔得不可思议,他仿佛是吻着神明般的小心翼翼,可其中又有着绝不能忽视的执拗。
纵然是在如今的男欢女爱中,被他拢在怀里的九如依然能嗅见少年身上干净清冽的花草香气。
与他给人清秀温柔的表象截然相反,白珩在床笫间的能力非常的,卓越。
虽然有点刻板印象的意思,但人们通常都不会想,一个喜爱伺弄花草,笑得眉眼弯弯的少年公子会在床上如何如何的把漂亮的小姑娘肏得死去活来。
九如躺在铺着毯子的软榻上,细软腰肢被环在他的臂弯里,一条白嫩的腿儿堪堪落在边上,随着马车的行走微晃着,险些掉了下去。
“够了……唔嗯……白珩……够了……不要了……”
她迷离着眼,发出似哭非哭的哽咽,声音含含糊糊的听不真切,可又娇得让人心里发痒,这副分明不愿意给人狎玩,却生生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模样,委实是太勾人了些。
叫人又怜又爱。
她的回答不解风情的很,白珩也不气馁,只是摸着小小的耳垂继续亲着她,哄她说话:“还疼么……我会轻轻的……嘶……”
紧润嫩穴狠狠绞了他一下,直让人舒服的脑中一片空白,少年难耐的抱住她,捏着纤细的腰想往里挤,可不知怎么的忍住了。
这么嫩的穴儿,得等她松快些才能入得深点儿,不然她又得疼了。
白润秀腿微弱的颤着,九如被按在柔软的毯子上,就像被猛兽捕获的弱小动物,奄奄一息地臣服在强者的身下,被迫献出甜蜜的身体供他品尝。
他声音低了些,带着几分隐忍的灼热:“小阿九怎么又咬着我……”
语落低下头轻咬了下雪颈,在上面留下了个显眼的牙印。
看着她眼眶红红,蹙眉忍耐的模样,白珩扬唇笑了下,清哑的嗓音压得更低地问着她:“就这么喜欢我么……”
九如摇头勉强忍着体内汹涌的欲潮,断断续续的念:“我才……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啊……”
她这么说着时,白珩吻着她的位置从颈到了乳儿,这幼嫩的乳儿极得少年的喜爱,几次三番不顾她的抓咬也要凑过来亲一亲揉一揉,非要与这白嫩水灵的小兔子打个招呼,再好好的捏玩一阵才放过她。
敏感的嫩乳被一下子吞入温暖湿润的嘴里,还被轻轻重重地吸吮着,就像要从她这里吸出奶汁似的,九如只觉得羞恼的厉害,身子却诚实的感到了欢愉,手脚酥软的没有力气。
小姑娘又是难捱又是舒服的仰着头,两个小手从攀附着他变成有气无力的推搡,软软的声音里含着哭腔:“不要亲了……唔唔……白珩……住手……呀……不要入……入进来……我吃不下……啊……”
兴尽晚回舟(h) 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h)
小姑娘身子娇软,白珩这么捧着亲啃只觉得很是馥郁可口,真像是品尝糕点似的。
感到她似乎觉得难受,他停下动作关切地看她,伸手往下摸去,轻柔抚弄紧紧含着自己的嫩蕊。
她咬得这么紧,还会往里吮着,这小穴径也是嫩滑温润,乖巧吸附着他,他才稍稍进入一小半便已经是销魂酥骨,若是全部进入怕是爽得魂飞魄散。
可是,小姑娘好似难受了。
感到她一点都没放松,又是哭闹不休的喊着“不要……疼……”,少年隐忍地停下,清隽温柔的脸上浮上了些许困惑的为难。
他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轻碰了碰九如的额头,柔声问着:“我已经很轻了,还是弄疼你了么?”
九如其实不疼,甚至白珩伺候得可以说是极为舒坦的,但她觉得难熬极了,他进来觉得讨厌,摸她觉得讨厌,就是这么对她小声说话也觉得讨厌。
最好他就用手把自己弄出来再给她。
敏感的花蒂被这么揉弄着,一波波快慰似浪潮朝她涌来,这只抚琴弄墨的手玩起姑娘来也是挥洒自如。慢条斯理地掐揉被粗硕阳具挤到一边的柔嫩花瓣,捉住瑟瑟发抖的小嫩粒,夹在指间细细碾磨,九如感到腿心那处涌起一股股麻痒酸疼的快慰,几乎让她窒息。
“嗯……不要捏我……呜呜……混蛋……不要……不要呀——”
小姑娘被玩几下招架不住地露了媚态,全身都泛起了芙蓉似的浅粉色,乌睫被泪水沾湿成了一片云翳,她几乎是痛苦难当地挣扎着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可这番樱唇红红,泪眼朦胧的模样却引得白珩愈发爱不释手。
白珩摸到媾合处已经化为一片泽国,心中便明白她是快活了,遂放下心来逗弄她,就连言辞也变得轻佻又浪荡。
“嗯?九如姑娘的水儿怎么变多了?再这么流下去……软塌都要被你弄湿了……”
九如还没被肏得神魂溃散,听着这调笑又是委屈又是气恼,觉得白珩一点也不尊重她。
她难耐地抓住身下的软毯呜咽:“都是……你弄的……我讨厌你……讨厌被摸……是你,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这番因他而起的反应着实是令白珩心生满足,小姑娘家家的脸皮薄,被说水多就羞恼不已,更让他自得的便是,能让她如此的人是他。
少年满心都是对她的欢喜,面对这番活色生香的妙景心中更是柔情万千,探首亲了亲因她挣扎而颤动的玉乳,又含住莹软的耳垂连声哄她:“是是是,是我的错……九如姑娘雪莲似的冰清玉洁,都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
身下少年的长指不住的逗弄着她,九如体内欲潮被节节撩起,无穷无尽的欢愉恰似浩瀚汪洋将她没顶拽入,青涩的少女娇躯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被耐心揉开,直至露出蛊惑人心的娇艳模样。
“都是你弄的……是你的错……”九如在阵阵蚀骨的浪潮下浑身轻颤,几无反抗之力,被白珩捏着肩膀细细啄吻着,小肚子被入得抽搐个不停,都能看见雪嫩小腹上隆起的粗长痕迹。
她失神地喃喃自语着:“我讨厌你……”
兴尽晚回舟(h) 一只喜怒无常的小狐狸(h)
寸寸没入的意乱情迷中,白珩凑到她面前轻轻碰了碰她,一被碰到唇,九如就像渴久了的小兽在他嘴上又舔又咬。
她被封住唇舌再也说不出什么“讨厌你”的话,连着求饶哭闹都没了,只双臂虚虚搂住他的颈,跟被情爱冲昏头脑的媚人狐妖一样,不满足于单纯唇瓣之间的厮磨,主动张口与他缠绵起来。
比莹莹初雪还要晶莹的玉臂柳条儿似的纤细,柔若无骨的松松圈在少年肩上,再加上少年衣衫不整的一下下耸动,交合处的汁液迸溅之声,少女的低哑的闷哼……这一切将这场景渲染的格外淫靡。
白珩搂过她,在亲吻的间隙中低声念:“再过一段路就是此途最颠簸的路段了。”
清哑的嗓音停下,他怜爱地碰了碰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杏眸半阖,脸蛋儿偎在臂弯里,仿佛孱弱而乖巧的猫。
他的目光停在了少女嫣红的唇上,这里小巧致得不得了,此刻正微微张着轻轻喘着气。
若是这小嘴里吮着他……
这下流的想法让白珩感到了难以抗拒的兴奋,这个想法一出现,那它的画面便也出现了——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灯光晕影下,小姑娘娇嫩得仿佛是个瓷娃娃,就是这般干净漂亮的瓷娃娃,却赤裸着身子伏在他胯下,她将脸埋进他胯部,用花瓣般漂亮的小嘴吸出白浆,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吃下去……舔干净后,她抬眼看他,眼神若稚鹿的无邪。
唔……
少年的眼里含着水雾的温柔,纤细的长睫似蝶翼的翕动,眼角眉梢俱是无害的温润。他心里的念头越是污浊,表面的模样便越无辜,一片风平浪静中,唯有紊乱的清浅呼吸泄露了少年压抑的渴望。
下身用了几分力捣进稚软的穴心,九如立刻蹙起眉,清灵灵的脸上浮现出似乎是痛苦表情,那勾起人龌龊欲望的小嘴张了张,叫出了声,调子轻轻软软的,有点像撒娇的哭。
这副模样像极了只可怜兮兮的小狐狸。
嗯……一只被抓住了,又逃脱不得的,小狐狸崽儿。
白珩如是想着。
他又笑了,笑得有点轻,有点淡——可不就是个小狐狸么?
喜怒无常,喜新厌旧的小东西。
少年这般想着,眼里却浮上了缱绻笑意。融融暖意流淌在黑亮的眸子里,一眼看过去竟然能品出点甜味。他弯眼,一边揉着纯稚的乳儿,轻声接着原来的话哄:“九如姑娘,若是你受得住……”他香了下软嫩娇腮,克制得像是顽童舔了一下心爱的糖果,依然温声细语:“乘风破浪……滋味也是极有意趣的。”
……
身为江湖上最大的邪魔歪教,伽叶教日常就是杀人放火抢地盘,妄想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先前九如和白珩的大婚,伽叶教遍请江湖,意图借此机会一举干掉江湖上的正道。然而仪式进行时,在新娘下轿后,本来安静等在一边的白珩一甩红绸不结了。
哟呵~这当众悔婚简直是戳爆了吃瓜群众的八卦之心,当下会场就是鸦雀无声,一片寂静,正想应当是白珩公子不堪忍受这赤裸裸的羞辱才如此,可静息片刻,却听见一娇脆女声问道:“为何不成?”
循声望去,便看到一名身着暗色长袍,容颜绝丽的少女从人群中走出。
人群一阵议论“好大的胆子!这人是谁?”“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甚是眼熟。”“啊!这不就是!就是!”……
九如在江湖做下的最出名的事儿就是抢走素问谷少主白珩,如今这就要再添上一笔——在自己大婚时,让江湖第一美人顾灵儿替婚。
兴尽晚回舟(h) 我想过了,你说得对 ^_^
一派张灯结里,吹拉弹唱继续着,这番热闹喜庆的氛围中,人群一片寂静。
教主远在主殿等着喝茶,限制九如发疯的禁制不在,这对新人站在花瓣铺就的路中,空中还飞落着芬芳的红蕊,鲜红的绸条落在地上,另一端还被新娘牵在手中。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站在花轿前,风吹拂而过,落英缤纷的绮丽之景中,立在烟火人间的一剪身影遗世而独立。
风悄无声息的吹起盖头一角,又悠悠落下,只隐约看见那惊鸿一眼的绝世佳人。
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一抹艳丽凄绝的红。
这般的景色,不知道看到的人得有多心疼呐……
“为何不可?莫非公子觉得顾灵儿还配不上你么?”
九如提着无欲缓步走近,脸上的笑愈发明媚:“灵儿姐姐才貌双全,品性高洁,我觉得啊……只有这般的女子才能与公子相配。”
本来新娘盖着盖头,人们还不知道她是谁,九如如此一说,才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
殷红的身影颤了颤,又撑住不肯示弱一分。
顾灵儿好么?当然好啊,她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美人。她出生显赫,是姑苏顾家唯一的女儿,武艺高强,行侠仗义明事理,温柔大方解语花……是多少江湖儿郎的梦中人啊。
白珩好么?也好啊,三岁学医,七岁炼蛊,十岁远走南疆与“蛊圣”比毒,赢得三只奇蛊,十三岁成为素问谷少主,自此开始名闻天下。如此年少成名,医术冠绝天下,如此姿容翩翩的佳公子,实乃良配。
问题就在于,顾灵儿和武林盟主之子苏白是已有婚约,而白珩与苏白是情同手足。
朋友妻,不客气的现场哦?
被她放在对立面的少年安静地垂下眼,如此的清隽温柔,仿佛是轻轻的笑,氤氲着山水灵气的眼眸中恰似清潭映着一弯月亮,那水似的目光先落在她身上,随后才在她手中的无欲上停顿了几息。
对于顾灵儿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比死在自己的刀上更讽刺的了。
她曾说过,会在他面前,将顾灵儿千刀万剐。
不止顾灵儿,魔教右护法对这些正道侠士满怀恶意,她下令围剿那些不愿意归顺伽叶教的小门派,哪怕是再不入流的门派也不能幸,魔教的爪牙将他们一个不留的全部杀光,然后割下他们的首级仔细清点,绝不放过一个。
至于怎么分辨他们愿不愿意归顺……这都由右护法来决定。
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禽兽不如的武林败类,喜怒无常的魔教妖女……
当时白珩看着她,这么想着,喜欢上这位姑娘的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
马车内,九如披着白珩素色的外衫,趴在他怀里轻轻地,抱怨(虽然其实说是撒娇也没有违和感)。
“你弄得我一点也不舒服……这么重的全压在我身上,太难受了!”
她就像难以取悦的猫,上手摸她抱她时,就像被怎么了的贞洁烈女似的奋力挣扎,而将她放到一边,做起自己的事时,她又会慢吞吞的爬过来和他说话。
白珩穿着单薄的中衣,平静地看着白鸟送来的信。任由怀里的少女婉转柔美,抱怨他弄得不舒服,探头过来看信时胸前一捧的莹雪都蹭到了他。
雪肤乌发遮住了眼,酥胸玉腕迷住了魂。
少年扶住她的肩不让九如挡在面前,而后自己往边上挪了挪,继续看信。
九如心里不满,觉得白珩又双叒计划怎么怎么的阴谋,便一定要看他的信,便以戳穿他的阴谋诡计。
她凑过去,强硬地把头挤过手臂撑在他怀里看信,嘴里振振有词:“你不给我看信,是不是因为你和教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和教主清清白白,你别乱想。”
少年无奈,又被她挤到马车的角落,终于不再(没法)躲着她看信,这般半推半就的一起看完了信,白珩随手将信递给她,熟练地将她拉过来。
“呀——放手!你放——啊——”
九如正捧着信琢磨着教主话里的意思,就被扯过去拉开腿,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就摸上腿心又轻又快地取出填塞嫩穴的玉势。
他他他……这!怎么又要如此!
九如简直是气死了,觉得他蓄意报复她,就因为她抢他看信!
少年将玉势丢在一边,不顾她胡乱踢蹬的小腿,按着她就着之前的花液浆尽根压入。
同时一脸正色道:“我想过了,你之前说的有道理,你得这样驱毒一个月,我的功夫确实是需要多加练习,而姑娘总是这么娇气也不行。”
“因此姑娘不如与我多多交合,一来有益于练习房中术,好生品味鱼水之欢,二来也能让姑娘习惯如此缠绵云雨,之后便不再畏惧房事。”
兴尽晚回舟(h) 肏坏她(h)
娇媚嫩肉紧紧吸附着闯入的阳具,经过之前的一番拓展,再加上足够湿润,如此骤然进入倒也进去了,就是这副一点都不怜惜她的插入果真是如说得那样“总是这么娇气可不行”。
难以承受的粗硕猛地捣进花心,带来疼痛而酥麻的欣快欢愉,九如被刺激得闷哼一声,身子缩得紧紧的,猛地抓紧手中的信,又想到这是教主的信,在喘息之余还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弄破信纸,挣扎着嚷着:“住手——放开我——”
白珩进去了倒也不急着整治她,就将她扶坐在腿上环搂住,轻柔抚着雪背,如同安抚着脆弱的幼崽子,随着马车的颠簸,享受着小嫩穴阵阵销魂的吮吸。
马车上小美人双腿分开地跨坐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攥着一张信纸,马车颠簸间青丝倾泻而下,映衬着她肤色莹白胜雪,从身后看,她被一条手臂搂紧紧锁住细腰。
几乎是动弹不得的姿势。
车轱辘无声的滚过一个石块,带着她往上颠去。
“唔……不要……啊——”
九如睁大眼后仰着,颤抖地喘息着,仅靠着他抱在腿上,垂在两边的嫩腿儿大大分开,毫无保留地对他露出娇蕊蜜源,而少年的性器悍然塞在细润的幼穴里,几欲将她撑裂开。
这马车行进中的欢好可谓是凶险至极,九如被扶着腰肢强按在阳具上,随着一上一下的颠簸被他扶着腰按下拎起,含着滚烫凶兽的蕊心疯狂地痉挛,细窄嫩径在连绵不绝的快慰浪潮下汩汩涌出汁液,偶尔阳具整个儿抽离小嫩花,便有点点白浊液从那儿流出,而没漏多少便又重新被挤进花心深处。
真漂亮——
白珩目光温情地看着她乌发微乱,玉乳轻摇的模样,嫣唇雪肤,眉目含春,这般惹人垂涎的娇艳欲滴,他怎么会听她的“不要”呢?
“九如姑娘……”喉结动了动,他的眼神清幽明亮,神色间透着一种被满足了的温润柔和,低低笑着念:“可习惯了男欢女爱之事?可还怕这事?”
九如含泪摇头,细细的腰肢都是僵硬的,她只觉得他入得极深,时而触到酸麻的芯儿,似乎真的捅到了肚子了,小姑娘模模糊糊产生了被弄坏的恐惧感。
“不要……会弄坏的,太深了……呜……不要了……要坏了……”
又是一个颠簸,白珩坦然自若的握住小腰往下按去,力度狠辣得不容抗拒,直达小小的苞宫内里还嫌不够地往深处捣进着,细致花径绞得极紧,几乎让他难以动作,可偏偏他触到的是一片让人迷恋不已的香滑玉脂。
鲜嫩的内陷,可爱的抗拒——愈发引人征服,惹人发狂。
“这么娇气……九如姑娘忘了我是大夫么?真的坏了,我会治好你的……”他掐紧腰肢,被她又夹又裹的爽得眼角泛红,真想不管不顾地把她肏坏——
就像初夜那样,小小的姑娘凌乱又可怜得蜷在被褥中,哪里都去不了,她那次真的坏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小腹跟怀了身孕的鼓了起来,腿心的嫩蕊儿也被弄伤了……
这般想着,他又意味莫名地笑了起来。
这般与她鸳鸯缠绵着,等路段终于趋于平稳,白珩抱着迷瞪的少女肏弄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关灌了她一肚子的水。
在心爱的人身上留下标记实在是一件美妙的事——这一点不论男女。
少年给她喂好了也不舍得从小花穴里出来,半硬的硕物就这么牢牢塞在她腿心,丝毫不愿意放手。
只带着些许靥足地抚摸着莹润雪背,他知道这样的安抚九如会觉得舒服的。
可怕的快慰情潮缓缓停歇,在浩瀚海浪中勉力支撑的神思慢慢聚拢。九如神情恍惚地低下头看着皱巴巴的,被她抓出几个洞的信纸,潋滟杏眸里缓缓聚拢着朦胧潮气,不知怎么的,她宛如呓语地唤了一句:“教主……”
尾音拉的有点长,仿佛夹着泣音,听着有点委屈。
白珩听见了这句幽微低敛的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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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心情是愧疚,心虚的。
好像,我,写崩了。
兴尽晚回舟(h) 不大聪明的亚子
他低头轻吻了下额头,垂眸默不作声了。
他也没有多意外,九如从来没有隐瞒过她对教主的忠心耿耿。
白珩只是有点难过,在她眼里,他是伤害她的禽兽恶徒,而宁莲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是宁莲为了一己私欲培养出的工具,宁莲为了能让她尽快达到十层穷尽所有手段,没有教她完整的武功,而是将武功改过之后传授给她,不管她学了不完整的天玄炼寒阴经会伤了身体,乃至动摇根基。
她若是到了天玄炼寒阴经第十层,勉力起死回生后,最好的结果就是经脉寸断再无习武的可能。
白珩能诊断出,兰芝玉自然也知道,兰芝玉对待雇主一向是言听计从——可九如从来没有停过练武。
要说宁莲不知道自己改过的武功怎么样,这事儿简直是笑话。
白珩清楚,哪怕九如知道宁莲别有居心,她也会无怨无悔照做,搞不好还觉得自己能帮助到教主真是太好了——她对教主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近乎到愚忠的地步。
难道她先天不足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脑子么……
可看着这机灵的小模样,也不像是个傻的。
少年撇了眼小姑娘捧着信有点难过的模样,不假思索的伸手捏她的下巴,这回九如反应超快的啊呜一口咬住他的手。
她手里拿着信纸,靠个嘴咬不紧,就叼着他的一根手指咬在嘴里,手指拉近了些,她也就跟着拉近。
……还真不大聪明的亚子。
白珩手指动了下,也不硬从她嘴里抽出来,反而顺势将她整个儿抱在怀里亲了下脸,手臂环搂过细腰,手掌轻拢着细嫩的乳儿,附在耳边声音温温软软的劝她:“别咬了,你饿了么,还要吃些点心么?”
他还特别体贴的告诉她:“青鹤别庄快到了,九如姑娘把衣裳穿上吧。”
看看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是她不知廉耻地脱了衣裳勾引他似的,九如松开嘴,忿忿挠着他的胸膛气恼念:“是你不让我穿的,还总是乱摸我。”
小姑娘被搂着捏着乳尖,这个手在莹软的小乳上揉捏把玩,她肌肤白嫩,又被玩得久,稚小的胸前早已红了一片,隐约可见斑斑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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