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侄女和乡下叔叔【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吾名江离
“反正你不能射在里面!真要怀上了我还怎么活!”晓柔叫他连这点都犹豫顿时绝望地大哭出来。陈巍峨连忙哄她,“好好好,不射在里面,哎哟,好宝贝不哭了,我一会就买套去。”
晓柔现在就是陈巍峨的心肝肉,真要是把小姑娘逼急了,他上哪找这么个又娇又嫩的宝穴让他舒爽。
他忙不迭地应着,又是心啊肝啊地哄着。反正不射进去就是了,等最后关头再带套或者射在外面也是可以的嘛,等鸡巴入洞,多插个小淫娃几下小骚货的嘴就松了。陈巍峨想着法的钻漏洞。
“还有……这两天你得让我歇歇,我下面都肿了。”晓柔进一步要求道。
一说不让他插穴陈巍峨的脸色就一沉。不过小姑娘的下面的确肿得不轻,这么紧的嫩穴没被他的大鸡巴插破都不知道是算小侄女的运气还是他的运气,为了自己长远的性福,陈巍峨认为自己应该忍一忍。
“不插你的穴也可以,你得用别的地方伺候我。”陈巍峨意有所指地摸上侄女的嘴。
晓柔脸一红,无言默认了下来。就算她反对又能怎么样呢,两个人的体格相差如此悬殊,最后还不是会遂了叔叔的愿,倒不如乖顺些还能少吃些苦头。
替侄女清理干净后,陈巍峨立马驱车进城买了需要的东西。除了紧急避孕药和数盒套子,陈巍峨又买了快速消肿的药膏和药水,还有各种小女生喜欢的水果零食。虽然他和侄女的关系偏离了轨道,但是对侄女多年的疼爱也是不假,更何况现在多了一层肉欲关系,陈巍峨也盼着侄女的小穴能快恢复,好让他再一尝那销魂滋味。
陈巍峨倒也说话算话,晓柔私处没恢复的这几天就靠着侄女儿的手和嘴消火,虽然给小穴擦药时也忍不住动动手脚,但大鸡巴的确是没进过洞,这让晓柔稍微好过了几天。
晓柔到底是年轻,身体素质也好,不过两三天在药物的辅助下,小穴又恢复了当初的粉嫩。当时被肏的嫩肉外翻,洞口大开的凄惨景象仿佛只是曾经的幻觉。
陈巍峨每日都要检查小穴的恢复状况,他望着如同白馒头裂了一条缝的阴户大喜过望,当天晚上大鸡巴就故地重游,深深地塞进没被人开发过一样的肉洞里,爽地他又是嗷嗷直叫。
这次他为了延长小穴的耐操程度,没敢上来就狠插狂抽,他缓缓动着腰身,循序渐进,又是九浅一深,变着花样玩弄,让晓柔津液横流,一路丢盔弃甲,在床上各种淫言浪语。
“你乖乖听叔的话,让叔肏上一段日子,叔到时候自然会送你回去。”叔叔哼哧着靠在晓柔的耳边说道。
陈巍峨知道侄女心底终究有几分不愿意,他藏起了晓柔的手机和钱包,绝了她逃跑的可能,又运用各种奇淫巧技,让大鸡巴彻底征服这具年轻的身体。
阴道永远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叔父体格壮硕,又正当壮年,力旺盛,大鸡巴插干的晓柔的桃源洞流水潺潺,晓柔简直都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不知今夕是何年,更别说是礼义廉耻了,在床上除了叫床和求饶,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就这样,陈巍峨和晓柔就过上了床下叔侄床上夫妻的日子。
晓柔到底是有些体弱,受不了叔父没日没夜的操弄,叔叔也需要干活养家,于是两人默契地规定白天叔父外出干活,晓柔休养生息,晚上叔父就抱着晓柔大干一场,发泄中年男人旺盛的欲望。
就这么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晓柔无意间瞥到放在行李箱一起的画架,才想起到乡下的另一个目的。她的写生还一笔没动呢!
白天叔叔不在,手机也被没了,像她这种低头族简直是无聊到爆,不如到山上去写生,还算做点正事呢。
晓柔就这么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这天晓柔目送叔叔的大卡远去后,回房间迅速地整理好画画用工具。带整个画架太重,晓柔就背了块画板。
叔叔偶尔会回来吃午饭,晓柔怕他中途万一回来她人还没从山上下来,误以为她跑了,出门前还贴心地在餐厅的桌子上留了个字条告知叔叔自己上山画画去了。
其实,晓柔有一瞬间的犹豫想要逃跑过。白天叔叔不在,正是逃跑的好时机。可惜叔叔早就防着她这一点了,没有钱,没有手机,叫不到车,以她的脚程走三天她也走不出这大山,况且这深山老林的,她一个人逃跑也害怕野兽坏人。
彻底想清楚这些后,晓柔把最后一丝蠢蠢欲动踩回了心底。她要是跑得了那还好说,这要是被叔叔抓回来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清晨的大山空气清新怡人,丰富的氧含量让晓柔觉得神清气爽。她要去的地方叫娘子湖,村里的传说是天上的仙女娘子下凡洗澡的地方,是这山里的地标之一,湖光山色很是秀丽,就是藏得有点深,晓柔还得爬一段山路才能找到它,不过好在那条通往娘子湖的山路还算平缓,晓柔觉得自己爬上去并不算困难。
晓柔七拐八拐过几户人家,和早起的乡民过打过招呼,直奔那山路而去。
“这不是晓柔吗?这么早上哪去啊?”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晓柔扭头一看,随即打招呼道“虎子伯,早啊。”
这个男人晓柔非常熟悉,他是爸爸的发小之一,年龄比爸爸稍微大了几个月,也算地上是自己的长辈了,于是晓柔叫他伯伯。虎子伯的大名叫陈虎,虎子是伯伯的小名,本来于情于理晓柔应该喊一声陈伯的,但这儿姑且也算是晓柔的老家,全村上下基本全姓陈,如果真要叫陈叔陈伯,那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了。而且小的时候她不懂事,跟着爸爸一起“虎子虎子”的叫,懂点事后才知道不好意思,便改口叫了虎子伯。
陈虎穿着一件白色棉背心,正站在自家门口抽烟,看见一个嫩生生的小姑娘由远及近。黑亮的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轻薄的丝绸衬衫勾勒两团浑圆的弧度,最妙的是短裤下那一双又细又直的长腿,光看大腿上那白的发亮的软肉,陈虎觉得自己的大屌已经要支起来了。
但陈虎努力稳住自己的邪念,他热情地招呼晓柔“早饭吃过了吗?没吃上伯伯家吃去啊。”
“吃过啦!早上凉快,我要上山去娘子湖画画呢。”晓柔举了举手中装了画板和各种画纸工具的袋子。
“哎呀,那可真是不巧。这几年你都没回来,都不知道原来去娘子湖的那条路因为去年下了一场暴雨发生滑坡给堵没了。”
“啊,那可怎么办?”晓柔大吃一惊。去年那场暴雨她还有印象,好多地方都发生了山体滑坡,但她没想到的是,居然连这儿都滑坡了。
陈虎夹着烟的手摆了摆,“没事,村里还有另一条路,你小孩子不知道,等伯伯回屋和你伯母说一声,我带你上去。”
陈虎迅速抽完最后一口,跑回了屋子里,不一会就又出来,对着晓柔大手一挥道“走吧。”
晓柔乖巧地跟在陈虎身后,朝着另一条山间小道走了去。
说实话,走着路晓柔心里有些害怕。四周都是安安静静的,唯一能听到的声响就是林间的鸟鸣、翅膀扑棱的声音和自己走在地面沙沙的声响,除了她和虎子伯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路面崎岖不平,布满了碎石,硌地晓柔穿凉鞋的脚生疼。
“这路是原来山里的老路,可以通到山里好多地方,就是不平了些,本来走的人可多了,可是后来村里修了新路,宽敞又平滑,走老路的人就越来越少,看着也就越荒凉了。”陈虎看晓柔走的艰难,一边拉着她,一边介绍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么寂静,连个人影都没。
“哎哟。”晓柔正好踩中一颗石子,脚一歪,险些摔倒在地上。陈虎听到她惊呼,赶紧回头一看,看小姑娘此刻蹲在地上,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扭到脚了?”
“没事没事,就是差点摔倒。”
“我就说你们这些城里的小姑娘爱美爱到骨子里了吧,哪有上山还穿着凉鞋来的。”陈虎盯着晓柔白嫩圆润的脚丫子心中瘙痒难耐,嘴上却责怪道。晓柔脸一红,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她其实想过换球鞋来着,但想着上山的路并不难走,也不愿把脚闷的又热又臭,就还是穿着凉鞋上来。再说夏天本来就是穿凉鞋的季节嘛。
好吧,晓柔心底默默承认的确有爱美的成分在。
陈虎蹲在晓柔面前,手臂向后伸着,喊道“上来吧,伯伯背你上去。”
“这不好吧?”晓柔更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小时候伯伯没背过你啊。就你这个走法,我看你是天黑都别想走到娘子湖了,趁着现在日头不毒,早点去早点回,省的到时候把你自己晒黑了哭都来不及。”陈虎的话正好戳中晓柔的死穴,晓柔只好扭扭捏捏着趴上了陈虎的背。
“抓紧了啊。”陈虎反手勾住晓柔的腿弯,往上一颠,晓柔就稳稳当当地挂在陈虎的背上,陈虎还提醒她要抓好,山路不好走,小心掉下去。
“伯伯,重不重啊?”晓柔微微搂着伯伯的脖子,小心地问道。虽然她的体重并没有过百,但也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哪里比得了小时候,她怕累着人家。
“你就这点肉重啥啊,怎么?觉得伯伯老了?伯伯现在都还能背一头牛呢!”
陈虎的话让晓柔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哪里知道陈虎此刻正在心中暗爽。小姑娘的两团乳肉此刻正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随着走路的一颠一颠,正做着贴身按摩,他的鸡巴已经忍不住开始充血了。
陈虎背着晓柔越走越深,四周的树木也越来越高大,荒凉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晓柔不禁心中打鼓问道“伯伯,是不是走错路了啊,我看这不像去娘子湖的路啊。”
“没错,这条老路比较绕,再走一会咱就到了。”陈虎察觉出晓柔的不安,他抓紧晓柔的大腿,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晓柔很想强迫自己安心,但随着树林惊起的鸟儿叫声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凄厉,晓柔终于察觉除了一丝不对。
“伯伯,要不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陈虎却不作回答,背着晓柔继续快步走着。
晓柔这下确定了陈虎有问题,她惊慌着跳下陈虎的背,转身就要逃跑,可惜刚刚没跑两步就被陈虎抓了回来。
“救命……唔……”晓柔刚想大声呼救,就被陈虎用大手捂住了嘴。陈虎的个头虽然不算很高,但是长得是虎背熊腰,那一身腱子肉不比叔父来的要少,此刻他从晓柔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晓柔,呼声根本逃不脱陈虎的魔掌。
晓柔想起自己手里还抓着块木头画板,努力抬起手就要砸向陈虎,却被人一把拉住,丢在了路边。
来人晓柔也不陌生,正是自己父亲另一位发小,陈铁栓。
陈铁栓,陈虎和晓柔爸爸是同一年出生的,陈虎年纪最大,陈铁栓最小,所以晓柔喊陈铁栓一声“栓子叔。”据父亲说三个人是一起穿兜裆布长大,是村里公认的铁三角,春节回来,爸爸回来都要去这两位叔伯家拜年的。两位叔伯也算是看她从小长大,背过她,给她买过糖,但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这两位叔伯袭击。
“妈的,狗栓子,平时腿脚跑的挺快,叫你来肏女人就变软脚虾,差点让她跑了。”陈虎踹了一脚陈铁栓骂骂咧咧道。
“嘿嘿,我这不是准备工具去了吗。”陈铁栓指了指他身上背着的绳子。
听到他们的对话,晓柔的心都凉了。原来两位叔伯竟然想要强奸自己,她究竟犯了什么错要先后被自己熟悉的几位长辈奸淫?晓柔真的想不明白。
她努力地挣扎着,想要来个人来营救她,哪怕是叔父突然回来都好。
“这小娘们劲儿还挺大,你抓着她的脚,再往里走一点。”陈虎努力控制住不断扭动的晓柔,冲着她的脚抬了抬下巴,对陈铁栓示意道。
“好嘞。”两人就这么一头一脚扛着晓柔往密林深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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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离的唠叨时间:
呜哇,这么快就假期的第三天了吗,休息的时间总是这么短暂啊!
因为坐姿和走姿不对,导致颈椎病又发作了,所以这两天被母上拉出去练瑜伽矫正姿态了,浑身都要散架了,回炉重造大概就是这么个感觉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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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侄女和乡下叔叔【NP】 第五章 林中轮奸(二)
陈虎和陈铁栓扛着晓柔又走了一会儿,晓柔终于认出这是什么地方,她绝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
这个地方叫做五里松,有山里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松树,在村里一直都有各种神秘的传说,但是被告诉最多的是不能走过五里松,尤其是小孩子,因为再往上就是山神住的地方,你要是走了进去就别想着再回来,以前还有过闹鬼的传言。
其实这只是因为五里松以上地形复杂,树木茂密,不是本地最熟的人一定会在里面迷路,起先是警告贪玩的小孩不要随意乱跑,后来有几位外地的背包客忍不住好奇走上去却失踪后,五里松以上就成了村里的禁区,非必要是不会轻易上去的。
而现在,最诡秘的禁区却成了实施犯罪的最佳地点。
陈虎和陈铁栓带着陈晓柔在山上四处搜集着有利地形,最后找到了一块带有些微弧度的缓坡。这外围有苍翠的大树环绕,四周还有数丛低矮的灌木,地上落满了绿的黄的树叶,简直是专为野合设计。
陈虎当即拍板决定,就是这了!
俩人把晓柔丢到地上,陈虎迫不及待地剥起了她的衣服。晓柔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努力挥动着双手,企图阻止壮汉的进一步入侵。
“把她的手绑到树上。”陈虎推开晓柔乱舞的手,对陈铁柱吩咐道。陈铁柱已经解下身上的绳子,绑住晓柔的双手系到一旁的大树上,晓柔的双手顿时动弹不得,她只能转求大声疾呼能吸引一些人来救她。
“救命啊……救命啊……”
陈虎却不以为意。现在正是大家下田干活的时候,哪有会有人跑来这密林里头,再加上他心挑选的绝佳位置,就算晓柔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
“叫啊,你继续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陈虎猥琐地摸了一把她的脸。他已经解完了晓柔的衬衫扣子,晓柔已是衣衫大敞,露出里面被致乳罩包裹的半球酥胸和平坦白嫩的肚子。陈虎和陈铁栓欢呼一声,陈虎已经忍不住伸手捏了一只乳房在自己手里。
“操,真他娘的软。”陈虎隔着乳罩揉动着嫩白的乳球,下身的大鸡巴已经完全站了起来。黝黑的大手摸上晓柔娇嫩皮肤让晓柔忍不住汗毛直立,她的双脚还未困住,她拼命踢动着,想要把身前的两个禽兽都踹到天边去。
“靠,小娘皮真是烦,不把脚一起捆着就没个消停。”陈虎倒是没有急着立刻把晓柔的两只脚都捆上,他回抓着晓柔奶子的手,转向去解晓柔的短裤纽扣,手脚麻利地拉下拉链,抬起晓柔的屁股,就把晓柔的短裤扒溜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晓柔今天穿着是和胸罩同色系的低腰内裤,纯棉的布料搭着俏皮的蝴蝶结,真是清纯又可爱。陈虎微微欣赏两眼,双手拉着内裤边缘,“唰”地一下,清纯小内裤就被扒到了底,也被陈虎甩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上。晓柔此刻下身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她尖叫着更加奋力地踢动双腿,却被陈虎轻易地捉住两只脚踝,和陈铁栓一人一只绑上麻绳同双手一样拴在两侧的树上,整个人呈“人”字型绑着,如同待宰的羔羊。
晓柔喉咙已喊得嘶哑,树林间除了回荡着自己绝望地呼喊,再也没有一丝回应。晓柔知道她是逃不开这一劫了,决堤的泪水冲刷着她清丽的脸庞,连同地上的落叶都湿润了不少。
“这就哭了,一会儿还有你爽哭的时候呢。”陈虎见晓柔泪水横流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嗤笑一声,重新揉上两颗丰满的奶子。
“哦……”陈虎爽的低吟一声。刚刚这两颗奶子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时,他就想这么干了。他要抓着它们狠命地揉搓,捏爆这两颗骚奶子。
陈铁栓虽然对那对肉球也是垂涎欲滴,不过大哥已经先占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插进去分一杯羹,他转向去玩晓柔的下体。
“哇,大哥,这小骚货的逼还是粉的。”陈铁栓来到晓柔被强行打开的双腿间,惊喜地叫道。如果没有上面那些稀疏的黑草,晓柔的阴阜简直是刚刚出锅的白嫩小馒头,下面开了一道狭小的裂缝,伸手掰开一看,入眼是一片颜色可爱的粉红嫩肉。这让见惯了黑木耳的陈铁栓简直大喜过望,他都多少年没见过粉木耳了,更别说肏了。
陈虎将脸埋进晓柔两颗乳山之间的沟壑中,滚动着,感受小女娃肉峰的弹性和柔软。他听到陈铁栓的呼喊,也是一阵高兴,问道“还是不是处女了?”
“我看看。”陈铁栓掰开两片柔弱的阴唇,一根中指插了进去,越插越深。
异物的入侵感让晓柔再次尖叫起来。
“妈的,不是了!”陈铁栓抽出手指给了晓柔的肉臀响亮的一巴掌,他手指的确没有碰到那层膜的存在。
“小骚货,我就知道。”陈虎捏紧了晓柔的香峰,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他们现在这些城里头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骚,到了十七八岁那是争着吵着要被男人插,不破处的都是没人要的。我上回进城,一女大学生大白天在公共厕所里就被男的干上了,叫的那叫一个骚,听得我鸡巴硬地都尿不出来了。”
“再说了,不是处女有不是处女的好处,一会不用客气,直接干她干个爽歪歪。”陈虎直接扯断晓柔的胸罩,也随手飞掉,大掌一铺,双手终于肉贴肉地握住了两团白面乳肉,淫笑着说道。
“还是老大有高见。”陈铁栓赞同道。处女的洞虽然紧,但是也不好开垦,肏起来总要多花几分力气。陈晓柔这洞虽然被人插过但是又软又紧,他有预感,今儿个他们兄弟可是有的爽了。
“唔……唔……”陈虎将一只雪乳塞进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舌头绕着淡淡的乳晕一直打转,直到赤豆大小的乳头完全挺立,大舌头迅速地来回刮动那一点,叫晓柔的奶头犹如阵阵过电。这几日晓柔的身体已被叔父开发地极敏感,陈虎这样的吃法,让晓柔的下体忍不住流出一股热流。
“嘿嘿,大哥,这小骚货被你吃奶吃出水了。”那股晶亮的水流自然没有逃过陈铁栓的眼,他用手指挑起那股粘液,手指和肉缝间便连起了一道银丝。
陈虎回头看了一眼,又狠狠地捏了一把晓柔的玉兔。“先前还说不要,现在这就开始吐口水了,果然是个小骚货,一会大鸡巴插进去还不得爽死你。”陈虎把一只奶子舔地晶晶亮,上面糊满了他的口水,他又开始侵犯另一只雪峰,吸奶吸地啧啧响。
“靠,小浪货的逼太香了,大哥我先尝了。”陈铁栓嗅到从晓柔体内发出浓郁的情欲气息,勾地他的鸡巴已经起立敬礼,低下头迅速埋进晓柔的双腿之间,长舌卷起刺进了晓柔的甬道里。
“啊……不要……”那温热的大舌头一插进自己软乎乎的阴道,晓柔便知道自己要糟了。
“哟,栓子,小骚货还说不要呢,给她点厉害瞧瞧。”陈虎听见晓柔的娇呼,从舔啃大奶子的繁忙工作中抬起头对铁栓笑道。
陈铁栓到命令后,大舌头或曲或直,灵活地在晓柔的花径内抽插出入,掏的晓柔的阴户滚出更多的粘液,湿哒哒的津液和口水糊满了晓柔的阴阜。陈铁栓还不肯放过她,舌尖一挑,舔上她已经凸起的阴蒂,晓柔立刻屁股高抬,大腿僵直,肉缝里喷出一小股花汁。
“骚货,这就受不住了……”陈铁栓大嘴一张尽数将那淫液都吞进嘴里,舌头又舔又插,吃小穴吃的是津津有味。
在陈铁栓狂吃晓柔肉洞的时候,陈虎也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扒下自己的裤头,怒胀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打在晓柔的肉球上。陈虎把自己硬烫的鸡巴插进两颗肉球之间,就如同两片雪白的面包中插进了一根巨大焦黑的肉肠,运动腰身,先一步抽插起晓柔的嫩乳起来。
“哦……哦……早就想这么肏一次了……”陈虎微微仰头喘息,他早就想乳交一次了。可惜自己的老婆哺乳过后胸部早已失去了弹性,外面的妓女他又嫌脏。陈晓柔的胸部浑圆而挺翘,软糯又充满弹性,完美地满足了陈虎的所有需求,如今陈晓柔好不容易撞到他手里,自然是要好好尝一尝这乳交的滋味了。
陈虎一边揉捏着两块肉团,一边在双乳间腾动着,动作虽然不快,但是大囊袋击打双球的声音却是结结实实,原来四球碰撞的声音是这么悦耳动听,陈虎简直要爱死晓柔这对奶子了。
陈虎和陈铁栓两人一上一下亵玩着晓柔,把晓柔的肉洞玩的是水漫金山,陈铁栓的手指在幽径内进进出出的好不快意,大鸡巴肿胀到爆炸边缘,而同时陈虎也硬的肉棒一跳一跳,那丑恶的凶器看得晓柔汗毛耸立。
“你上来,我要插她的穴了。”
陈虎要交换位置,陈铁栓却有些微词。
“又是你先干,你每次干完那洞都松的很,我都没地玩。这次我先干。”陈虎的鸡巴棱子倒不比他粗壮,但陈虎的龟头却特别大,以往女人的肉洞叫他肏完个个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陈铁栓再肏时快感少了一半。
“滚你娘的。”陈虎才不理睬他的抗议,“叫你麻溜点来还这么磨磨蹭蹭,如果人跑了我看你到哪哭去,有的肏就不错了。”
陈铁栓最后还是嘟囔着和陈虎交换了位置,陈虎跪在晓柔的双腿间,裤子只退到屁股下,大鸡巴硬的直直往上翘起,那巨大的龟头因充血变得赤红,当真是穷凶极恶,看的晓柔屁股不停地往后缩着,却又被陈虎一把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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