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侄女和乡下叔叔【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吾名江离
此刻,陈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哪是什么文字,而是三个赤条条的身影,正是她和陈虎,陈铁栓三人的照片。
她好不容易把这事瞒了过去,没想到陈攀居然就这样威胁上门。
“咦?你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吗?”陈攀故作惊讶,“要不,我让你叔看看?”这话里透着一股得意。
“哪能啊。”晓柔连忙阻止,她好不容易才让这事过去,哪里能让陈攀再次抖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胡扯了一段。
“原来是这样。”陈攀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点头,他扭头对陈巍峨说道“二狗啊,你明儿个早上还要干活呐,不如让晓柔过来陪我杀两局,你看怎么样?”
陈巍峨只当堂伯棋瘾犯了,哪能想到那么多,满口答应。晓柔心里一片哀嚎。
第二天早上,陈巍峨走之前还嘱咐晓柔去看望陈攀,晓柔木着脸答应。就算他不说,她也必须要走一趟了。
目送陈巍峨离开,晓柔又磨蹭了一段时间,才拖着脚步朝陈攀家走去。
陈攀的房子离陈巍峨家不远,晓柔老远就看见他站在门口张望的身影。
陈攀一大早就盘算着陈巍峨出门的时间,在门口等着晓柔过来。
晓柔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风的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把一早就望眼欲穿等着的陈攀眼睛都看直了。晓柔本就生的娇媚,再加上这段日子一直被男人灌溉滋润,正好比含苞的花朵开始伸展自己的花瓣,既保持着小姑娘的清纯青涩,又添加了成熟的媚色风情。
见晓柔果然来了,陈攀那老树皮布满褶皱的脸扯出一抹淫笑。
“晓柔,可等死爷爷了。”晓柔一进门,陈攀立刻把大门反锁了,双手急吼吼地就抱上晓柔,嘴巴在晓柔滑嫩的脸上乱亲着。
晓柔扭动着头,左右躲避着陈攀的亲吻。
陈攀也不在乎她的闪躲,胡乱亲了几口之后,直奔重点而去。他一把掀起晓柔的长裙,脑袋一钻,就钻到晓柔的裙子底下去了。
老东西抱住晓柔的屁股,一口就啃上了小姑娘软滑的大腿肉,将脸埋在这片温香软肉中滚动,下巴的胡茬扎的晓柔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了淡淡的红色。陈攀三两下就舔地晓柔大腿内侧一片黏腻,他咽了口口水,终于激动地把脸埋进了晓柔的双腿之间。
“唔啊……嗯……”陈攀隔着布料就亲上了晓柔最私密的地方,年轻女孩的体香盈满了他的鼻腔,他忍不住从喉头发出些混浊呻吟来。
晓柔的双手逐渐握成拳头,她的底裤已经被舔湿了。堂爷爷的舌头时而覆盖整个耻丘,时而伸进裂谷,把柔软的布料也一起顶了进去,进一步刺激了她的官能。
但她心里着实不甘愿,这种身体和心理的极度反差让她快要分裂了。
陈攀有些忍不住了,他如枯枝的手指勾住晓柔内裤的边缘,一使力就把它扒到了晓柔的臀下。他甚至都来不及把内裤一扒到底,就让它那么挂着,舌头一伸,就搅进了峡谷,搅地晓柔是春心萌动,阵阵腿软。
晓柔真是恨这一手啊!无论她如何心有不甘,只要攻陷了她下方那一线,她就只有腿软认输的份。这不,此刻她便喘着气软靠在大门上,微岔开着腿,任由那老色鬼在她洞里舔进舔出。
陈攀的舌头亲密地感受着娇娇肉的软嫩紧致,从桃花洞流出的潺潺淫水比兑了蜜的糖水还要来的香甜。
他充分发挥自己经验优势,光靠这舌上功夫就让晓柔脸红娇喘,浪液不断。
陈攀伸直舌头从晓柔的阴道拔出,带出一大泡花汁,还藕断丝连,舌头和小穴间搭着一条淫靡的线。
堂爷爷猛地站起身,捧着晓柔的漂亮脸蛋就要去吃她的嘴。
晓柔禁闭着嘴拒绝,陈攀冷笑一声,伸手进裙底扯了一下她的阴毛,晓柔痛呼,陈攀就趁机而入,成功的入侵她的小嘴。
“唔唔!”晓柔抗拒地想推开他。
陈攀用全身力量压着晓柔,镇压她的反抗。他站在晓柔的双腿中间,将已经完全勃起的老鸡巴塞进小女娃的两片大腿肉中间,让她两腿并拢紧紧夹着,先一步侵犯了她的大腿,做起了腿交。
裹了淫水的舌头卷着晓柔的嫩舌,含允着,吸吮着,又悉数舔过她的贝齿,把他舌上的粘液均匀地抹在她口腔的每一寸。
把晓柔吃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陈攀终于退出了女孩的嘴巴,得意地问她“你自己的东西味道怎么样?”边问硬挺的老鸡巴边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狠狠擦过她凸起的阴蒂,次次划破那裂缝,整条棍身上滴满了湿答答的淫水,把晓柔的大腿内侧沾的粘腻不堪。
“滋……啪……滋……啪……”陈攀抽插着晓柔的双腿也带出不少动静。弹性柔软的腿肉不比穴里头差,在淫水的润滑下,他微眯着眼,享受地抽插着。
“呵呵,骚逼里的水都多到滴下来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浪,难怪勾地你几个叔伯都忍不住要上了你,可不是个小荡妇吗?”陈攀的老鸡巴一下一下在腿间穿插,力道十足。
他伸手摸向晓柔的后背,找到她后头的拉链,一路到底。又敏捷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把她的赤条条地从衣裙中剥了出来,衣物散落了一地。
陈攀迅速按上了晓柔的乳球,干枯的手掌摸上女人最娇嫩水灵的地方,那细腻饱满的手感让他爽的发出一阵淫荡的笑。
堂爷爷大手一推,把两颗乳球挤在一处,顶端的两颗小奶头几乎挨在了一起。陈攀低下头,大舌头快速扫荡着两点,两个奶头一起吃着,让晓柔刺激加倍。
陈攀又把两团乳肉从乳根处开始舔舐了一边,真真是两颗奶子都吃了个透。
而此刻,他也终于彻底憋不住了。
陈攀甚至等不及回房,拉着晓柔就把她按坐在了客厅的太师椅上。原本卡在她臀下的小内裤被一骨碌地扯脱甩在一边。
晓柔的脚踝被陈攀捉住,轻轻操起,挂在了两侧扶手上。
陈攀按着她的脚踝,把她压在太师椅里,老鸡巴早已粘满淫液打在晓柔的小腹上,微微滑动两下,鸡巴头对准流水的洞口开始推入。
晓柔一见大势已去,索性也不多做反抗了。反正堂爷爷年龄大了,估计也不怎么行了,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惜,晓柔没想到,陈攀一六十多的老头,这提枪上阵的劲儿不比年轻小伙子差。鸡巴一入洞也没多做留恋,直接一捅到底,屁股接连耸动,干的又狠又猛,简直要把她的小穴肏开花。
“啊、啊、啊、啊……”晓柔被干地尖叫不断,和那天偷袭相比,今天堂爷爷的鸡巴硬的像根铁棍,一点软的趋势都没有。
“嗬……嗬……柔丫头,爷爷的大鸡巴滋味如何啊?是不是不比你叔的差?”陈攀奋力享用着娇嫩小姑娘的宝穴,听着女娃娃连连不断的尖叫声自豪感爆棚。
多少年没有肏过女人的穴了啊!陈攀激动的险些落下泪来。上次在野外偷袭晓柔,他又紧张又刺激,才肏了小丫头一会就软的不行了,让他捶胸顿足不已。
人不服老是真的不行啊。
所以,陈攀这几天没有去找晓柔并不是放弃威胁,而是为了今天做足了准备。他亲自去市面上淘了几瓶药酒,瓶瓶都是好东西。每天晚上小酌一杯,让他找回青春的感觉。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偷偷备了伟哥。
陈攀嗬嗬喘着气在小女娃身上耕耘。这可是个宝穴,是个年轻女人的穴,是只有19岁小姑娘的穴。他现在已经是半身入土的人,到哪再找个19岁的小姑娘给他肏,所以陈攀必求今天狠狠地肏够晓柔,把自己过去失去的机会,和未来将失去的机会通通补上用掉。
听着晓柔被自己肏地凄惨地哭叫,陈攀对自己的准备非常满意。
“嘿…嘿…嘿…嘿…哈……晓柔,爷爷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啊……哦……小浪穴要咬死爷爷了……是不是爱死爷爷的鸡巴了?你放心,爷爷最疼你了,大鸡巴全都喂给你……嗯……喂给你!”
陈攀摸着晓柔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从大腿根一路摸到脚踝,那丝缎般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老鸡巴“菇滋菇滋”洞穿着晓柔的蜜穴。
“哦……哦……干你……干你个小荡妇……勾引你亲叔叔,又勾引你爸爸的朋友,现在又吃爷爷的鸡巴……真是欠肏的小骚逼……”
“啊…啊…我……呃……没、呃啊……没有……”陈攀拼了老命的奸淫节奏,让晓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早就软成一滩泥,要不是被陈攀抓着、撞着,只怕是要滑下椅子。
“哈哈哈哈哈。”陈攀见晓柔被自己干的浪态毕露,乐的大笑出声,他进一步压着晓柔,老鸡巴已经破开子宫口往子宫钻去。又疼又酸麻的感觉让晓柔手足无措,双腿挂在扶手上无力地划动,双手紧紧地掐住陈攀的抓住自己大腿根的手臂。
“哈……哈啊……摸摸你的大奶子……真白啊……”陈攀盯着晓柔被肏干地乱晃的雪乳,口水都要滴下来了,黝黑粗糙的双手搓上那白嫩的两团,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视觉上就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晓柔被插的眼冒金星,她完全没想到陈攀的力居然这么好,过了这么久,他的老鸡巴是越肏越硬,烫的她的小穴浪潮滚滚,让晓柔心中叫苦不迭,只盼着堂爷爷赶快射了,早点结束。
陈攀捏着两只圆乳,把它们从圆滑的小丘捏成尖尖的角,捏着他们作为发力点,加快了入侵的速度,更加凶猛地蹂躏着晓柔的嫩肉,一边干一边哼哼唧唧。
“哦……哦……越来越紧了……好个小骚穴啊……我怎么现在才来肏你……错过了多少乐子……”
陈攀干的毫无章法,只求痛快,长时间的高频狠干让他的后背早就一阵酥麻,快感犹如电流窜过全身。他仗着有药,也不怕射了之后硬不起来,射意来袭,反而加紧速攻,干地晓柔下面直接喷出一大股水,浇地他又是一阵嗷嗷直叫,一同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晓柔绷直的身体陡然瘫了下来,浑身犹如被钓上岸脱水的鱼儿抖动抽搐。她浑身无力地瘫在太师椅里,双腿软的动弹不得,保持着玉洞大开的淫荡媚态,穴口阵阵翕动,淫液混着堂爷爷射出的阳慢慢从肉洞里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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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这次还算比较肥吧,我也是拼了命了。
最近真的太累了!我写着写着居然都快睡过去了,不知道状态有没有影响到文里_(:3」∠)_我自己压根就不觉得今天是周六,因为周末还要出去学习!觉得就和没休息一样o(╥﹏╥)o我现在只想钻进被窝两眼一闭到天亮。明天还要继续学qaq苍天啊!!
下期预告:还是堂爷爷哟。
一般来说每个出场人物我至少会给2章的戏份。尤其是那种出了这次没下次的,赚够了2章我们就要和他们say goodbye了╮(╯▽╰)╭
城里侄女和乡下叔叔【NP】 第十二章 金枪不倒老鸡巴
晓柔面色潮红,微闭着眼软在太师椅里喘息着,她还没有力气把挂在扶手两侧的腿回来,只能保持这样大开的淫浪姿态,让堂爷爷把自己洞穴倒流出白浆的香艳过程看个一清二楚。
陈攀伸出皱巴巴的手指复又插入湿透的小肉洞,挖出自己射入女孩体内的液,抹在晓柔卷曲的阴毛上,让饱满的阴阜看起来更加的淫荡。
“这么多呀……”陈攀得意地抹着自己的浆液,虽然射出的液不比年轻时浓厚了,但是这量多到小骚逼果然吃不下,自己还是宝刀未老啊。
堂爷爷还在玩弄她的下体,晓柔狠狠地闭了闭眼,冲陈攀道“您玩也玩过了,可以把照片删了吧。”
“别着急啊,爷爷还没爽够呢!”陈攀之前用过药,药劲持久,即使射了一回鸡巴也没有软下去,淫笑着把自己的祸害姑娘的凶器再一次插回了晓柔依然紧致的阴道里。
“哦……您怎么还……啊……”晓柔没想到堂爷爷的鸡巴居然还这么硬,那不停歇的老淫棍又开始在自己的嫩穴里兴风作浪了。
“别、别……啊……”晓柔身体绵软,被堂爷爷干地一下下撞上椅背,双手胡乱挥舞抓着,最后反手勾着后背的倚靠才算稳住身体。陈攀拎起晓柔的一只脚,侧头就将嘴凑上女孩细腻白嫩的腿肉,从纤瘦的小腿一路舔上可爱的腿弯,将那一处小窝舔的满满都是黏腻的口水。
“香,小姑娘的肉真是哪里都香,老子今天吃个够。”
陈攀抓着小姑娘的腿吃个不停,晓柔却是百感交织。
她的一只腿被这样高高举着,一只腿软趴趴地挂着,屁股连椅子都坐不稳,这样怪异的姿势让她没什么安全感,而陈攀的阳物却从奇特的角度刮到她软肉中的敏感点,下身变成关不紧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让她口中的拒绝透着浓浓的虚假味道。
似乎看出晓柔的不习惯,陈攀将她高抬的那条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拉起她软挂着的另一条腿抬到自己腰间,呵道“给老子勾紧了!”不等晓柔反应,陈攀双手掐着女娃的细软的腰肢,狠狠地顶进隐秘的花园禁区。
“啊!”堂爷爷畜力突刺叫柔弱的小穴猝不及防受了一击,晓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迅速缠紧了堂爷爷的老腰。娇滴滴的花心被残忍破开,含住蛮横的高龄侵犯者,陈攀爽快地打了个颤。
“啊……啊……晓柔的花心被爷爷捅到了……小口在嘬爷爷的龟头呢……真是听话的好孩子……嗬……”
“呀!堂爷爷轻点!啊……啊……这么撞,我很快就要……啊……就要到了……”
“就是要让你骚!让你浪!把你的水都肏干了,看你还怎么勾引别的男人!嘿!嘿!嘿!”陈攀紧握住晓柔纤腰的手,感受着手下又嫩又软的肌理,屁股一缩一缩动的更快了。“晓柔的腰好细啊,爷爷两只手都能圈住了……小姑娘就是好,穴又紧,奶子又翘,连腰都这么细,爷爷真是爱死你了……来,好好吃爷爷的大鸡巴,爷爷让你欲仙欲死!”
晓柔万万没想到,陈攀一把年纪腰力如此惊人,肏起穴来哪有老态龙钟的模样,可怜自己被一糟老头子淫弄地浑身无力,娇喘连连,连嘴上的反抗都喊不出来了。
陈攀依然在堂孙女的阴道里头横冲直撞,肏着这么嫩的女娃他觉得自己简直年轻了30岁!更何况这人是陈晓柔,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堂孙女!这种背德刺激更让人血脉偾张。
一想到晓柔是自己堂弟的孙女,陈攀的鸡巴干的越是发狠,把女孩奸淫地忍不住流了些泪水出来,那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没讨得他的怜惜,反而更是兽血沸腾,老鸡巴插地飞快,捣地女孩玉液四溅。
这种发泄让陈攀觉得自己多年来的一些阴暗想法终于得到了抒发。
没错,尽管陈攀和堂弟亲如一家,但他心里明白他对堂弟一家暗藏嫉妒。
两家从父母辈开始关系就非常好,陈攀和堂弟一同长大,可以说是比亲兄弟还亲,但人是最复杂的动物,这种亲近关系随着两人长大慢慢出现了一些微妙。
起初是堂弟结婚。
陈攀结婚的非常早,娶得也是村里难得的漂亮姑娘,可他这漂亮媳妇比起堂弟媳妇那可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陈攀的堂弟媳妇,也就是晓柔的奶奶并不是自己村里人,而是隔了十几里地之外的萍乡人。她和晓柔爷爷是在医院认识的。
晓柔奶奶是乡里少数不多考上中专的人,学的护理,一毕业就分到了县城的医院工作。那年,晓柔的曾祖母生病住院,恰好是晓柔奶奶负责照顾,晓柔爷爷这时还年轻也在县城里头打工,自然是要时常来照顾自己的母亲。结果一来二去,晓柔爷爷瞧上了姑娘的娇俏,晓柔奶奶看上了汉子的英武,老人家出院后还顺带结了一门亲事,更是欢喜的合不拢嘴。
堂弟领着媳妇回村办酒时,陈攀瞧着那水灵俏丽,身材曼妙的姑娘,眼睛都直了,说是垂涎三尺也不为过。陈攀瞧见堂弟媳妇的当晚便做了一个春梦,梦里姑娘那饱满的胸部任他抓扯揉捏,圆润的屁股迎凑着自己的肏干一抬一抬,那骚媚的呻吟浪叫比出谷黄莺还要动听。
一朝梦醒,陈攀的裤裆湿了一片,那怅然若失的感觉叫他邪火难抑,随即抓着自己的媳妇大干了一场。可是陈攀越干越不是滋味,自己的媳妇虽然漂亮可是没有堂弟媳妇生的那样白,皮肤也没有弟媳妇看起来那样滑腻,陈攀只能闭着眼想象现在身下肏着的是自己漂亮的堂弟媳妇,才激动地搂着自己的媳妇狂射了一通。
这是嫉妒的开端。
虽然陈攀心有邪念,可始终也没找到出手的机会,等到堂弟俩夫妻彻底定在了村里的时候,美人早已老去,陈攀也早就暗地勾搭上了其他更鲜活娇嫩的小媳妇,年轻时的那点惦记成了他心里的一块阴影,仿佛被他遗忘。
人这一辈子总不了攀比之心,再次引起陈攀嫉妒心理的是堂弟的两个儿子。
陈攀和堂弟一样也有两个儿子,但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人家的儿子又是天差地别。
陈俊生明显随了他妈,从小生的白嫩俊俏,深得村里大小媳妇的喜欢,脑袋瓜子也跟他妈一样好使,居然叫他考上了大学,堂弟得知消息后高兴地在村里摆了三天宴。毕业后分了好工作,娶了美娇娘,又生了个漂亮女儿,简直是人生圆满。陈巍峨则像极了堂弟,相貌英武,虽然不比大儿子那样功成名就,但人踏实能干,有一把子力气,做什么活都是轻易上手,没个几年也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娶妻生子,一家子其乐融融。
看着自己两个平庸的儿子,陈攀心里渐渐不平衡了起来。
当晓柔爸爸回来说要辞掉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工作去创业,陈攀嘴上虽劝着,可心里暗藏了高兴,嘲讽晓柔爸爸傻瓜。没想到堂弟一家就是如此好命,侄儿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那手上的财富和上班时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这残酷的现实狠狠地甩了陈攀的一巴掌,陈攀开始时不时地指责自己的儿子们,大骂他们不争气,没用!
陈攀的两个儿子却是老实人,不曾嫉妒过堂叔一家,只是自己也成家立业还老被父亲这么骂,面子上如何也过不去,索性带着妻儿搬到了城里好好发展。
这下可把陈攀气的发抖。
堂弟的两个儿子能干不说,还极孝顺。虽然堂弟和堂弟媳妇都是先他一步去世了,但堂弟还活着时,陈俊生逢年过节必会回来,陈巍峨则是安心呆在村里伺候父母。
反倒是他自己!老婆早早就去世了,两个儿子搬走就剩他一个老头在这村里孤苦伶仃,这叫他心里如何平衡!
从过去的嫉妒醒过神来的陈攀把晓柔往下拖了一点,一只脚踩上椅子,鸡巴近乎垂直戳进晓柔的嫩穴,插地晓柔发出尖利的凄鸣。
“啊……啊……不要!不要!堂爷爷不要这样!啊……会坏的!这样捅我会坏的!”晓柔紧紧拉着椅子上的圆柱不敢松手,堂爷爷火热坚硬的肉棒直直地落下,拔出,落下,晓柔略低头,亲眼看着自己水泽的小穴被爷爷捣的淫水飞溅了出来,整个人简直要被火热的肉棍穿透了。
“咕啾。”一下。
“咕啾。”又一下。
连迭的捅插翻出黏腻的色情。
晓柔蓦然回想起小时候看见爷爷捣药的时候,石杵一上一下,撞在药臼上,发出“咚”“咚”的动静。
自己是那只药臼吗?
堂爷爷黑色的肉棒全根拔出,尽根没入,和记忆中那石杵上下起落的频率渐渐重合到了一起,捣地自己的花心零碎,碾榨出更鲜嫩的花汁来。
“干!干!干死你!把你的小逼肏烂!肏松!”陈攀显然陷入了极其兴奋的状态,全力发狠地侵犯着身下的少女,柔软韧性的阴道嫩肉缠绵地吸附在他进犯的凶器上,陈攀爽的闭上了眼。哪怕下一秒他会尽人亡也瞑目了。
这是堂弟的亲孙女啊!
陈攀觉得如果哪天到了地下碰见了自己堂弟炫耀一回了。就算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又如何?就算你有两个出色又孝顺的儿子又能怎样?你最疼爱的亲孙女还不是被我肏了!
到时他会亲口描述女娃的大奶子是如何的绵软好摸,而那骚媚紧致的小逼又是如何吸的他不放,叫他一插再插,一干再干!
如果晓柔爷爷地下有知,此刻怕是气的坟头都冒青烟了。
柔弱的少女被老人插地失神,嘴中无意识地哀婉娇啼,脚趾头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已是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
“堂爷爷……求您,快射吧!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
老人却残忍一笑,将少女无力的躯体翻转过来,叫她跪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
按住少女莹白圆润的臀部,陈攀从后头再次干进晓柔的身体里,把晓柔撞的只往前扑,无奈只能抱住那冰冷的木头椅背,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堂爷爷的奸淫。
陈攀的奸淫节奏依然强劲,他的力气大到把红木做的厚重太师椅都撞的吱嘎吱嘎响。晓柔摇摇晃晃,木头又冷又硬,膝盖跪红了一片,与此相反的却是阴户灼热的温度和连绵不断的快感。
晓柔迷醉地靠在椅背上,木头冰凉的温度贴上她滚烫的脸,叫她舒服地哼唧了下。
从这样背后侵入女人的性交姿势,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老汉推车。再看陈攀站在少女背后钳着女孩的腰,狠命耸动,便觉得这个名字当真是形象又贴切,妙极了。
一张太师椅,晓柔就被堂爷爷玩的几欲升天。
陈攀把她困在椅子中,换了好几个姿势,折腾地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里鼓鼓胀胀全是堂爷爷的液。堂爷爷在她体内足足射了五次,才彻底软了下去。水从阴唇两侧漏出,糊地大腿到处都是粘糊的液体。
陈攀松开晓柔自己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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