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小媚
桌子上又恢复了牌局,他们的手灵活的洗着牌,绿色的麻雀牌一张张在他们的手上跳跃。
尽管曼娜拥有了庞大的财产,但她的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她一生的愿望就是想做一个称职的妻子,一个贤能的母亲。她除了忙碌地经营着自己的服装店外,还觉得应该让吴为干点事。她把这个意思跟吴为说了,吴为也颇有同感,刚巧那一阵股市火一般地狂热,大街小巷男女老幼都热衷于这新兴的股资项目,经过了一阵的观摩和探讨之后,吴为便决心投进股海,汲取了上一次吴为经营公司不妥,反倒开起了麻雀场子的教训,曼娜就自己就在证劵交易所开了个帐户,牢牢地掌控着经济的大权,而把具体的操作让给了吴为。
吴为人很聪明,不用一年半载的时间就把股票玩得烂熟,曼娜帮不上忙。他对于买卖股票有一种敏锐的嗅觉,对于股票行市了如指掌,十押九中,拥有一大堆的随从的人,事业上一帆风顺,曼娜对于股票一窍不通,而且不感兴趣,当他在曼娜面前炫耀他对股票的知识时,曼娜总是勉强着自己,装作热心的聆听着。
「呀!怎幺还没开灯?」吴为踏进了大门,爱云便跳跳蹦蹦,替他提着公文包跑了进来。
吴为穿着一袭最时兴崭新的白色西服,新理的头发,耳后显着两道整齐的剪刀痕迹,脸上充满闻到厨房菜肴的光彩。
爱云穿的是白色的衬衫,竖着衣领,下身是窄小的短裤,两条大腿光洁细腻。爱云越长越好看,嘴巴大大的,鼻子尖挺,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乌亮的眼珠子,滴沥溜转,有些猴精模样,十分讨人喜爱。她激动得满面血红,吴为一进门她就扑到他的身上,吴为跟她站在一起时,突然发觉爱云已经长高到了他的耳边,胸前饱满的双峰比她细巧的姐姐好像要大上一倍似的,吴为呆住了,尴尬的搓着双手。
爱云进了客厅之后,把公文包摔到沙发上,然后便爬上吴为的膝盖,和吴为咬起耳朵来。
「怎幺了,宝贝女儿,又有看中了什幺好东西了?」吴为爱怜的抚弄着爱云的腮帮子问道。
原来爱云班上已有同学带着进口的随身听收录机,她也想让吴为买一个。
刚巧曼娜从厨房里出来,「吴为,你这样不行,把女儿宠坏了!」曼娜常常急得叫道。
「别担心,我们宝莉是个乖孩子。」吴为总满不在乎的笑着说。
「妈妈坏!」于是爱云便乘机骂了曼娜一句。
(3)
曼娜只是嘴里说着而以,结婚之前她总担心吴为跟她的两个女儿关系处理不妥,没想到吴为如同对待自己亲生的一样,这使她的心里很是欣慰。
爱云与吴为之间,好像一向有了默契一般。其中一个无论做任何事情,总会得到另一个精神上的支持似的。
爱云和吴为有共同的兴趣,有共同的爱好。每天一吃过晚饭。父女俩盘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看电视,议论着电视里的节目。有许多节目,曼娜认为十分幼稚无聊,可是吴为和爱云却看得有说有笑,非常开心。曼娜常常在他们身后干瞅着,插不进话去。
爱云的头是吴为洗的,她的书桌是吴为理的,变连爱云的睡衣扣子掉了,不理它,吴为只得钉,晚上睡觉,忘了放帐子,吴为也只好替她放。
爱云更比爱华跟吴为亲近,往往她乐得像个坐在塞满毛毯的摇篮里的胖娃娃,整日嬉笑颜开,只要张口,就有大瓢大瓢的果汁奶浆送到口里来了。
爱云爱吃零食,他在床头柜上摆了一只精致的糖盒;里面经常盛着从外汇商店买回来的加应子,陈皮梅,花生糖,杏仁酥。
考试时,爱云钻在被窝里,不用翻身,就可伸出手去,把那些喷香的糖果抓来提神了。
爱云爱听音乐,吴为便送了她随身听,她便放在她的忱头边,每晚让温柔的歌曲和轻快的流行音乐送她入梦乡。
爱华没有妹妹那幺爱闹,爱华属于娴静端庄的那一类淑女,曼娜常常感慨这一点极为像她了。
爱华从来不爱擦胭抹粉,有时最多在嘴唇上点着些似有似无的胭脂;也不爱穿红戴绿,天时炎热,一个
夏天,她都浑身银白,净扮的了不得。
不错,爱华是有一身雪白的肌肤,细挑的身材,狭长的脸蛋儿配着一副俏丽恬静的眉眼,但是这些都不是爱华出奇的地方。
也不知是何道理,无论爱华一举手、一投足,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别人伸个腰、蹙一下眉,难看,但是爱华做起来,却又别有一番妩媚。
还有让曼娜更加疼爱她的是她学习很是用功,无论是在班里在学校里都是出类拨粹的。通常爱云也跟着姐姐读书用功,天理良心,她真的没有想偷懒。学校里的功课她也都按时交的,就是考试难得及格。她实在不大会考试,数学题目十有九会看错。曼娜说她不是读书的料,她自己怀疑真的有这幺一点。
爱华于特别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选择志愿的时候,她还是听从了曼娜的,选中了就在自己城市的师范学院。
曼娜清楚爱华的性情,她的脾气有些孤怪,从小就爱躲人。在学校里躲老师,躲同学,在家里躲爸爸。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在小学时同学就起了绰号叫她美女蛇,因为她的腰肢纤细,走路风摆杨柳似的,而且又继承了妈妈的皮肤,白得自己都不好意思,有人叫我白骨精。她多幺痛恨这些无聊的家伙。常在院子里脱了上衣狠狠的晒一顿,可是晒脱了皮还是比别人白。所以她总不爱穿袒胸露背的衣服,她怕男人那些赤裸裸的目光。她拘谨得厉害,她很羡慕我们班上有些长得一般的同学,她们敢穿小背心,穿无袖的衬衫,她不敢。人家和她合不来,以为她傲气。其实曼娜知道的,她是因为脸皮薄,生怕别人瞧不起,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其实她心里直发虚。
爱云没有她姐姐的成绩,能够就读市里的专科院校,是曼娜跟校长卖的面子,要不然,她连书都没的读,因此曼娜要她特别用功。她仔仔细细讲了许多诸如此类的话。平常曼娜没有什幺和她聊的,她们难得讲上三分钟的话,可是在功课上头她却耐性特大,不惜重复又重复的叮咛。爱云相信曼娜的话对她一定很有帮助的。
爱云上了大专没多久,校门口便常有些穿花汗衫的,或是留着长头发的,他们骑着很稀罕的大功率摩托车,堵在校门口,一见了女生,就像群刚开叫的骚公鸡,个个想歪翅膀。好像乐得了不得,一天要活出两天来似的。而她们校里的女生,都不大规矩似的。
大概看多了外来的电影,一点大年纪,浑身妖气。爱云很快地跟那些男女厮混到一起。一放学便东荡荡,西晃晃。他们成群成伙上公路飚车,不然就到酒吧喝酒。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让人动情。
曼娜把双手垫在脑后,依在床头上痴痴地看着月儿,禁不住心头有些暖流涌动了起来。明月当空的时候,她的心绪就极其烦躁复杂,有的念头甚至是秘不可示的。
曼娜就不明白为什幺每逢月圆月满月光姣洁就会想念床第之事。而沉寂恬静的夜晚让她的躯体升腾着柔软的欲望,一种欢乐的、暧昧、狂野的坠落,吴为是不会注意到天气对曼娜欲念上的影响的。
曼娜翻过身去,那件睡袍不安份地卷缩做一块,整个下体一双玉腿以及根部的阴阜都暴露无遗,远处那家还放着音乐,支撑着凌晨的倦意,落寞的漫奏着。麻雀牌愈来愈疏落,间或有几下猛然奋起的洗牌声,巷子里人声已杳,大街还有车的引擎断续的闷吼着,曼娜渐渐合上了越来越沉重的眼皮。
吴为不知什幺时候上了楼,他抚摸曼娜粉红的微微发烫的肌肤,摸到无数欲望的小兔在她皮肤下面跳跃。
吴为的手渐渐地就狂乱起来,嘴也俯到曼娜的身上。
曼娜面色绯红地侧身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看见窗外皓月散射进来的光芒,曼娜双目微闭,呻吟道,月亮真美。
曼娜的身体本来是苗条纤细的,经过性欲的历练后,更是增添了许些丰满,这就使她更性感、更迷人、更有诱惑力,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带狐臭味道的香水味让吴为狂躁了起来。在即将开始的性欲使他的体内酷热灵有一股火焰,有着血液密集博动的呼吸。两个健壮的男女凑在一起,无忌是干柴碰上烈火,他们身上的火苗很快地燃了起来。
吴为刚刚爬上床去,曼娜一整个身体就扑了过来,一只手轻驾就熟地在他的裤裆里捞住他那东西,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子脱了,没会儿两个已如胶似漆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面庞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辉,眼光远比以前的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沏,更加娇媚,更有挑逗味儿。脸上更是变幻出娇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烧的急迫神色,那袭轻薄的睡衣围着她的胯间轻轻地、闪闪地飘扬起来,好象打开的一把小阳伞,若隐若现的感觉迅速地撩拨着他的情欲,他的鼻扇就发出哼哼的响动,心间燃烧的激情到处蔓延。
(4)
吴为几乎不敢正眼面对她的肉体,因为她的裹在睡衣里的肉体使他那个敏感的阳具抑制不住地膨胀。
曼娜忙乱着想扒脱睡衣,吴为让她别脱,他让她背对着他在她那浑圆肥白的屁股上肆意地抚摸捻揉,还掀起她的裙摆俯下脑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头搅动着、舐舔着,更用手指插了进去并在里面乱挖乱抠。难奈的酥痒让她低低呻吟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一绺头发塞进嘴里咬住。
吴为的那只手像轻拂的羽翅,在她的下体飘逸地搔挠,鸡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部,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浮现。尽管她压抑着自已,紧紧咬住头发,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衰怨缠绵。
吴为的阳具钻进了她欢乐的阴户里,那里面暧香温湿,那阳具如雀儿一般快活地钻进去又探出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那金光灿灿的大铜床玩着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鼓点是咚咚地响,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的阳具也越来越迅猛越来越疯狂,鼓点突然间停住了,他也跟随着停止了动作,仅留下粗喘的气息,一个沉重如负驭的骡子刚刚卸了担子,另一声音却悠远低泣,像病愈微叹呻吟不息。
曼娜尽情尽致地吞纳着那一根男人的阳具,阴道里充实饱涨的感觉很快转成为快爽,她浑身上下又酥又软,脚似乎陷在沼泽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上,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一阵阵一波波憾畅淋漓的感觉如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间的泥巴一样会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温加热,直至白炽溶化。
吴为嘶哑的声音发出了嚎叫,神经质地狞笑着,等到他发料起来全身瑟缩地抽搐着时,他的情欲已经得到了高度的满足。很快地他就四肢软瘫了,双眼紧闭面部的肌肉忪驰张开的嘴巴流着唾涎,曼娜知道他彻底地倾泄出来了,他疲惫地凝视着曼娜,眼睛深处的火焰在渐渐熄灭。
他跪在她的身边给她按摩,曼娜的头发让他弄乱了,他一边按摩一边不时地伸手将滑到她眼前的乱发抿到耳后。
曼娜觉得屁股下面滑腻腻地荡出很多,忙推推了还趴在她身上的吴为,已是无法收拾,床单上湿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原广大说:「看你干的坏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
曼娜想让他换掉被单,但此时的他疲倦得连起身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尽快地躯下去、躯在床上。
吴为在股市里确实赚了些钱,自然不满于家里那麻雀台文绉绉玩乐。他偷偷地遛了出去到外面赌,而且赌得越来越凶。现在,他已不再局限于玩麻雀那种小把戏了,他什幺都赌,只要是这城市里有赌场,他就会出现在那里。他可以在百家乐的绿呢台上一掷千金一夜里就输个十头八万,也能一竖手指,签下十万二十万的高利贷单子。大家都知
道他是逝去的富翁林贤文家的乘龙快婿,那些私底下放货的也乐意放钱给他。
吴为人也随和,出手又大方,赢钱的时候请客吃饭,打赏顶数都好说话,慢慢地也就交上好多的朋友。
待到他在外面欠下一屁股债,让人追讨上门时,曼娜才发觉,他背着她把家里的很多钱都输去了。
曼娜气愤不过,跟他狠狠地吵了一场,大有要将他扫地出门的意思。
吴为这才觉得把事闹大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曼娜跟前信誓旦旦,又是编着慌话糊弄她又是变着法子哄得她高兴,也就把这事难关度了过去。
到了后来,曼娜也懒得生他的闷气,由着他在外头滥赌胡闹,她只是把银根看得紧紧的,吴为再也休想从她那里得到一分一厘。
表哥陈少华的回来,让曼娜郁郁寡欢的沉闷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好多年好多年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本来积压在她心底里的那份哀伤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少华的突然出现,让这阵微微颤抖的情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进嘴巴里,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子里去。泪水一直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颈子里去。
她毫不犹豫地投入他的怀抱,那种疯狂的情景像是在她心里已经温习了成千上万遍,温故而知新,也许是她初恋中的情人,也许她觉得她的身体早就对他开放过了。所以曼娜显得随意而大胆,连她自己都吃惊了。而当那阵激情挥霍完了之后,她又觉得心有余悸,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毕间她也是两个女儿的母亲。
夜里跟吴为并躺在床上,即使在微黝的黑暗中,曼娜也感得到他的眼睛,一径睁着,没有知觉的凝视着她,清醒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那幺昏懵,倦怠的眼神好像老是睡眠不足似的;可是在睡梦中,他的眼睛却过分的机警,总是半开着,夜猫般的瞳孔,透出一溜清光,似乎经常在窥伺、在考察,在监督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她脑中思维的波动,他在睡梦中也很有知觉似的,睁开没有视觉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像墙头上的夜猫,细眯的瞳孔,射出一线透人肺腑的寒光。
为了弥补她心间对吴为的内疚,曼娜只能宽容地更加迁就他。吴为想到外面打麻雀,曼娜马上会地给他一些钱,只是和他约好了,只能玩麻雀,吴为就这样随心所欲地加入了职业赌徒的行列。家里也就一时间恢复了平静。
曼娜还是经营着她的服装店,只是得到了表哥少华爱情的滋润,让她看起来更加成熟丰饶,眼睛里蕴藏着异样的神采,饱满的嘴唇时不时地会咧开来,好像偷偷地在发笑。
吴为觉得她对于性的需求越来越强烈起来,连他都感到有些吃不消,有时,打牌累得他一挨着忱头就呼呼入睡,可是,曼娜还是不依不饶的,好像没有挤干他决不罢休似的。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十五章 母艳女娇 女儿初谙云雨情
周末,曼娜领着两女儿从家里往步行街,一家子热热闹闹地从家里出来,就有好多熟悉的路人打着招呼,不很熟的但认得她们的就站着注目相随,根本不熟悉的就睁大眼珠好奇地张望,一个子那里涌出这幺些美女来。爱华穿着大红色的宽大圆领体恤,把下摆束在白色的短裤上,显得活泼轻忪、青春靓丽。
爱云上身那宽带的背心不仅把两条圆润的手臂裸了出来,而且由于太过紧束将个胸部衬托得鼓鼓丰隆,一条窄身的裙子虽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间开着高衩,脚下一双差不多没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轻便利索。爱云走得风摆杨柳似的,那浑圆紧绑两片屁股肉蛋正一扭一摆地摇晃,而那紧身的水红色短裙,那布料紧贴在她下身如同她的皮肤一样,上身却是一抹雪白的露脐。曼娜看着一双女儿,一方面得意非凡,一方面又有点疑覆,只要让男人的眼光瞧着,她们就一定会两样的。
这时,她们又是那般慢慢吞吞地走动是故意让男人们更多地观赏着扭动的屁股迷人的曲线。曼娜这年纪,正有点摇晃不定,又要像上了岁数的女人那样喜欢有漂亮年青的女子簇拥的,众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又有熟人跟她们打招呼,曼娜最得意的是那些识得的人说她的两个女儿漂亮,至于那个是最漂亮,也都争论不休,许多人都会认为爱云,她细致些,皮肤又白净,也有的说爱华甜净些。
这条已经规划成步行街的街道是这个城市最为繁华拥簇的商业中心,曼娜的店就在中段,两扇落地的玻璃门把街上嘈杂喧哗的声音隔了开来,里面四周张挂着各种各样女性的服装,还有睡衣、睡裤等一些色彩斑斓的女性用品。这些都是国外高级的品牌,市里众多名嫒淑女、贵妇少艾都以穿这里的服装为荣,生意一向红火,加上曼娜对人和气体贴入微,懂得拉关系做朋友,使这里一向高朋满座顾客盈门。
爱云爱华平日很少到店里来,但一旦来了就大包小兜几乎抢似的带走不少衣物,是自家的店,曼娜也无可奈何。爱华对于穿在模特身上的那件碎花连衣裙情有独钟,而爱云却在内衣柜台上打着主意。她翻弄柜台还有那些还末拆装的乳罩,那些女人胸前用的罩子让她放到了柜上,五彩缤纷款色各异,有的只有半边、有的薄如蝉翼,有带着海棉垫高、有用铁丝衬托,有没有带子的、有开前面的。
还有女人的内裤,丰姿多彩奇形怪状,四方的有、三角的也有,有的很小只是几根带子夹着小小的一块布,有的则整件都是透明的蕾丝,彻体透亮。红的,红得如同吐焰的火舌,白的,白得如同阳春白雪晶莹透彻,黑的,黑得泛光反亮。多年服装店老板的曼娜经验老到地察觉,女人的爱情和内衣原来是分不开的。
「妈妈,这套连衣裙子,你穿上去也合适的。」
爱华把裙子从模特身上扒下对她说。
「我那能跟你们比,这裙子很不错的。」
曼娜挺欣赏着爱华的品味,知道她很小时就懂得打扮自已,如今长大了更懂得该怎样取悦别人,清楚什幺时候什幺场合该穿上什幺样的衣服。她在爱华的身上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爱云已经在那狭窄的拭衣间里脱个精赤,落地的镜子映照着她赤裸的身子,鼓着嘴的乳。她急着就把乳罩朝胸前挂,还做了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
「怎幺样啊,合适吗?」
她一直在捏着自己的乳房,充满怜惜而又视若珍宝。「好的。」曼娜呆呆地用羡慕的眼光从头看到脚说。真的爱云的乳房已稍有规模,在胸罩的衬托中,隐约有那幺一条浅浅的乳沟,显出着两边雪白的浑圆。爱华远没有她那幺丰硕了,同一款胸罩把那尚末发育齐全的乳房掩饰着严严实实,她不无懊恼地接连试了好几个款式,最后还是觉得那些有海绵垫装饰的更适合于她。
俩个女儿正肆无忌惮地将下身的裤衩也褪了,煞有介事在胯间比划。对着这青春勃发的胴体,曼娜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看她们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在灯光下流金溢彩,就是那下体间的那一片 :.毛发,也是那幺柔软驯服,紧贴着高耸的饱满的阴户。爱云显然刚受到了剌激,阴户间还有少许的湿润,把一款真丝的三角裤套了上去,还扭妮着身子在镜前晃来晃去。
爱华一手撑在镜子上,姿势不大舒服,硬硬地支拄着一身骨骼,那是冰棒似的,晶莹凝脂白里透红。她斜着身子,显出尖翘翘的充满弹性的乳房,夸张的细腰,股部窄窄的,赤着脚但竭力踮着脚尖踏向高跟鞋上。突然间,玻璃门让人鲁莽地推开,曼娜见进来了几位头发长长的染成金黄色的男孩,她张大手臂一个身体挡在拭衣间,极像老鸡母似的张开翅膀。
那伙人四处打量,看着如此奢侈高贵的名牌专卖店,别说他们屁大有男孩,就是那些外企白领也有点犹豫不前,那标签上的价格更是让她们张口结舌。曼娜倒依然笑容满脸,但爱华倒就没那幺好脾气,斜着眼冽着嘴一付拒人千里的样子,「干什幺的?我们经营的女式服装。」「我们是来收费的。」其中一个看着岁数稍大的说,一双眼睛不怀好意朝拭衣间乱瞄。「对不起,有女孩拭衣。」曼娜把两个女儿推向拭衣间,把门紧闭住。
「你们是那个部门的,收什幺费?」曼娜继续盘问,一男孩亮出了包裹在报纸里的西瓜刀,敲了敲柜台上的玻璃,蛮横地说:「这条街其它的店都交了保护费了,你要不要交,随便的。」「是这样,最近老是有其它地方的人到这街上勒索、偷盗,我们哥几个负责你们的安全。」另一个轻声慢语地说。「你们这不就是黑社会收保护费了吗?」爱华已换好了衣服,插了嘴说。「不要说得那幺直接吧,但性质差不多的。」那人又小声地说。那个拿着刀的凶神恶煞似地说:「别再费口舌了,现在就立下规距,每月五百元。」
「其它的店怎幺缴的。」曼娜想息事宁人。「也是这个数,有的还不止。」
又是粗着嗓门的声音。「妈,别理他们,他们要是再撒野就报警。」爱华在曼娜的后面说。「这位姐姐,说话蛮可爱的。」尖细的声音说,粗着嗓门的又说:「看这漂亮的脸,划上几刀就再不会这幺叫嚷了。」说着,真的要上前去拉爱华。
曼娜把他的手一拨,大声地叱喝:「你们要干什幺?」「谁敢动手。」这时,才从拭衣间出来的爱云突然大声地斥责起来。曼娜想拦住她,竟没拦得住,她走近几个男孩,横着眼瞪着说:「我不管谁差你们来的,你们滚回去,叫冯树生自己来收。」
几个男孩倒一时愣在那里,他们面面相覤,一时摸不得头脑。尖细的声音说:「姐姐你认识生哥。」爱云不屑地说:「去告诉冯树生,这店是我家的,要收保护费就冲我要。」爱云的气势一下就把他们几个压服了,他们交头接语商量了一下,尖细的声音说:「这位姐姐,我们怎幺称呼你。」「我叫爱云。」爱云说完挥手让他们走。又追到门口,说:「记得这粉红色的店面就是我们家的。」他们一走,曼娜吓得半死,她满腹疑惑地问爱云:「你怎认识这些人了。」「我识得他们的大哥,妈,你放心,他们再不敢来胡作非为了。」爱云很是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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