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前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黛绮丝竟是在自责!若是张超群听到黛绮丝的这话,只怕打死他也不肯走了!
之前的那种药,药力实在是太过霸道,黛绮丝起初还能以内力抗衡,但没过多久,身体内的血y似乎都在……
(书友们别因为超群哥暂别黛绮丝而失望,之后不久,他们还会相见,到时候将更加精彩。石头在此还要宣布另一个在蝴蝶谷中更让人兽血的情节,还是……还是请各位看吧,提前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另外有什么好的离奇却不荒诞的情节,请书友们加入我的二群讨论,群号是73908661)……
张超群从客栈出来,不敢停留,直接往回走,回头的路他还算记得,若是去别处,张超群还不敢随便走,他虽然是现代的金牌特工,但却不是超人,那些蒙古兵,个个都拥有着普通特工的实力,碰到大队的,光是靠着一百多发子弹的勃朗宁实在是不够瞧的,在武侠的世界里面,想要混得风生水起,首先就要学会绝世武功,然后虎躯一震,震慑宵小,唬得他们不敢放p。
可惜的是,虽然被武林第一高手张三丰收了做弟子,但却还没正式公布,若是等公布的那天,估计今后在江湖中行走,没人敢不给面子了,再跟他学学绝世武功,他不是说小爷骨骼清奇,是块上好的习武料子么?也不知道将来小爷我跟张无忌那家伙谁更牛……
一直奔出二三十里地,张超群也没见到黛绮丝追来,这才放下心来,可惜啊,虽然一夜风流,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张超群想不通,难道是被黛绮丝用什么怪异的手法给弄得一直晕厥么?这也不至于啊,若是晕厥中,又怎么给她那个来着?看来波斯还是有很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儿的,不知道波斯有没有波斯神油卖呢?
张超群黑夜之中仓惶行走,虽然大致方向是对了,但毕竟不熟悉地形,走了许久,到得最后,居然不辨方向,但想到,只往这边走就没错,便信步而行。他的身体素质极好,走了一夜,直到日出东方,也没觉得累乏,只是一路上,似乎没见到有集市,肚子倒是饿得咕咕叫起来,昨晚便是粒米未进,再找不到吃饭的地方,只怕没被黛绮丝给喀嚓了,也要活活饿死。
又行了一段路,只见前方景致美不胜收,一路上嫣红姹紫,漫山遍野都是鲜花,春?光烂漫已极,张超群不禁精神一振,倒不为了这景色,而是想到,此处花开遍地,也定会有人居住,想到这里时,肚子咕噜地提出抗议。肚皮罢工,哪有心情赏玩风景?转了几个弯,却见迎面一块山壁,路途已尽。正没作理会处,只见几只蝴蝶从一排花丛中钻了进去,张超群心中一动,胡青牛号称蝶谷医仙,所居之处定是有很多蝴蝶了,遂也钻了进去。
过了花丛,眼前是一条小径。张超群忍着饥饿行了一程,但见蝴蝶越来越多,或花或白、或黑或紫,翩翩起舞,煞是好看。那些蝴蝶也不怕人,飞近时便在超群哥头上、肩上、手上停留。张超群知道自己已进入蝴蝶谷,脚下愈加轻快。一直行到中午时分,只见一条小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
张超群精神大振,终于见到人烟了,哪怕
倚天前传 第 6 部分
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
张超群精神大振,终于见到人烟了,哪怕这不是胡青牛所居之处,也能饱餐一顿了,想到这里,伸手入怀,摸出些碎银子来,这还是他从那个采花大盗那里得来的不义之财,手掌触到几个小瓶子,心中陡然一动,将这些瓶子都取了出来,数了一数,他记得当初是五个小瓶子,如今却是少了一个,恍然大悟,怪不得黛绮丝会中了春?药之毒,原来都是缘于此!张超群心头失落,叹了口气,又想到,若非是这东西惹祸,又哪里来的一夜风流?张超群患得患失,向那茅屋院子走去。
才行出几步,只见远处的草丛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声,张超群一惊,心道那不会是有人吧?向那处走去,走出三四十步去,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沙哑的声音大声喝道:“是谁!”
张超群怔了一怔,听出那声音正是常遇春,急忙奔了过去,果然,常遇春躺在草丛中,脸色惨白,胡子拉碴,两眼发黑深陷下去,一个好好的威武汉子,竟是落得个痨病鬼模样,张超群惊道:“是我,张超群,常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常遇春见到是他,咧开嘴一笑,手臂无力支撑,倒卧下来,道:“张兄弟,你终于来了。”
张超群陡然想起,在原著中,胡青牛因为当年没有给黛绮丝的丈夫韩千叶治疗,导致韩千叶终于伤重不治,那胡青牛当年也是因为黛绮丝不嫁给本教的兄弟,却去嫁了个外人而忿忿不平,不肯相救,托辞说,若非是明教中人,绝不医治,黛绮丝无奈离去,临走时说道,若是有一日我知道你违背你的誓言,必来取你性命,自此,前来求医的,只要不是明教的人,决不诊疗,也因此被人送了见死不救这个外号。
常遇春带了张无忌来找胡青牛诊治,胡青牛只肯跟常遇春治,却不愿理会张无忌,常遇春铮铮汉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情愿用自己的命去换胡青牛给张无忌诊疗,哪知胡青牛一怒之下,两个都不肯治了。
听常遇春说完,张超群也想起原著中的情节来,忙问道:“常大哥,你在这里躺了几天了?”
常遇春略一沉吟,道:“大约有五天了,胡师伯说,他若不出手治我,我就只有七天的命,呵呵呵,张兄弟,有没有酒,若是有的话,咱们痛饮一番,也好过在这里干巴巴地等死!”
张超群见他如此,不觉凄然,但也知道,常遇春决不会在两日后死去,这个粗豪汉子,将来会是明朝的开国功臣,直到四十岁时方才去世。张超群朗声笑道:“常大哥你怎么说出这样的丧气话!男子汉大丈夫,些许小伤何足道哉,大丈夫马革裹尸,jj掉了碗大个疤,没事儿,我粗通相术,你不是早死的命!”
常遇春见他起先还说得豪气,转口说出那样的话来,不由得一怔,笑得险些岔气。
张超群道:“你不用担心,无忌人呢?我去瞧瞧他去!”
常遇春伸手朝茅屋一指,道:“在那里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我先去跟他打个招呼,马上便来!”
常遇春中了番僧的截心掌,后来又恶战一场,寒毒攻心,若非仗着身体强健,只怕早已一命呜呼了,但毕竟拖得时日太久,跟张超群说了一会儿话,气力不支,复又躺倒。
张超群走进院子中的主屋,只见厅上站着一个神清骨秀的中年人,正在瞧着一名僮儿扇火煮药,满厅都是药草之气。
张超群知道这人就是蝶谷医仙胡青牛了,他曾经在电视剧里面看到梁天扮演的胡青牛,身材矮小,獐头鼠目,而面前这中年人,却是颇为英俊,满脸书卷气息的儒雅风范,让人一见之下颇有好感,张超群知道当年他不肯诊治黛绮丝的丈夫银叶先生,看来说不定这胡青牛当年也是紫衫龙王黛绮丝的忠实粉丝。若是他真是五短身材,面目猥琐,只怕是不会自不量力拜倒黛绮丝的裙下,偏偏是这种当年俊俏风流的翩翩少年才会起意。
“晚辈张超群拜会蝶谷医仙胡先生!”
张超群恭敬道。
这中年人正是胡青牛,微微抬头,瞧了张超群一眼,淡淡地道:“你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张超群见他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也不在乎他的冷淡,朗声道:“晚辈是武当张真人门下弟子,我有个兄弟叫张无忌,正在胡先生这里诊治,所以特来探访。”
张超群心道:我可是张三丰的门下啊,可不是武当七侠哪一个的三代弟子,原以为胡青牛该会露出惊讶神情,哪知胡青牛索性来头也不抬了,道:“武当派好大的名头,送来一个病得快要死的小鬼还不算,这又来一个,倘若我明教中人见了,还以为武当派什么时候跟明教成一家子了!你来了也好,就把那个小鬼带走吧,我胡青牛既然号称‘见死不救’,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张超群四处一看,没见到张无忌,料想他正躲在哪旮旯研究医术去了,嘻嘻一笑,道:“胡先生,武当和明教不正是一家子么?白眉鹰王殷天正原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张无忌的母亲,便是白眉鹰王的女儿,殷素素嫁了给武当的张五侠,就是一家人了。”
胡青牛哼了一声,指点了一句煎药小僮,对张超群不理不睬。
张超群不以为意,继续道:“晚辈虽然年少,在武当山上也是常常听师父他老人家提起江湖上的英雄好汉,明教四大护教法王,白眉鹰王志向远大,光明磊落,青翼蝠王韦一笑轻功天下第一,紫衫龙王黛绮丝也是武林第一绝色,金毛狮王谢逊虽然在江湖中声名不佳,但也是情有可原,不失为一条好汉。但是,我师父最佩服的还是明教之中医术通神、有起死回生之能的蝶谷医仙胡先生你了,他老人家说,一个人武功再高,一生之中,杀人多过于救人,但胡先生却是救人多过于杀人,此等善业,又岂是寻常的武林人物能比得上的。晚辈曾数次听师父提起,心中好生仰慕,原本一直都以为胡先生必定是个年纪苍老的老人家,哪知道胡先生居然如此年轻,仪表不凡,相貌堂堂,实在是意外,意外之至。”
说到这里,还连连摇晃着脑袋,像是仍然不敢置信。
他一番马p长篇大论,即便是胡青牛性子乖张,从不拿正派中人放在眼里,也不由得神色大为缓和,那张臭臭的脸上,涌出灿烂笑意。张三丰是何等人物,德高望重,就连已故明教教主阳顶天也是对他钦佩不已,若说胡青牛不将张三丰放在眼里,那是假的,只是嘴上不肯输了气势罢了。
他听张超群说张三丰品评天下英雄,居然将自己还排在四大护教法王之上,登时生出知己之感,恨不得立刻就去武当山跟张三丰谦逊几句,若是此刻张三丰求他医治张无忌,估计他定是将黛绮丝的警告抛掷脑后,立刻施展妙手神术,好好地在这位武林第一高人的面前炫耀一番。
“呵呵呵……”
胡青牛拈须微笑不已,满眼的笑意,刚才张超群的一番马p,实在是拍得他太过舒坦了,这个小子的形象登时就亲切了一百多倍。
“在下只是个江湖郎中罢了,承蒙张真人瞧得起在下,实在是汗颜,胡某对张真人也是景仰已久啊!”
说到这里,忽然觉得奇怪,张三丰对自己如何如何称道,只是听这小子一面之词,事实如何还不知道呢!笑容略敛,道:“那个张无忌是张真人的弟子,你也是张真人的弟子,怎么一个像是倔牛,一个又这般油嘴滑舌,我看你的话,我最多只能信个三成。”
张超群干笑一声,这胡青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嘛,道:“胡先生,您可以信九成,我保证。”
胡青牛笑道:“好了好了,你要去见你的师弟就去见,他就在隔壁。”
张超群施了一礼,道:“胡先生你忙你的,我去找无忌。”
胡青牛忽然板起脸孔,道:“你跟我套近乎,用意我知道,不过,我这个人很重承诺,说不治就是不治的,这点你可别怪我便是。”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胡先生放心,有些事是天注定的,我不担心的。”
胡青牛一怔,张超群已是走了出去。
第026章 采菊东篱下
一个单薄少年,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长凳上,桌上摊开着一本薄薄的线装书,读得头也不抬,一副废寝忘食的样子,张超群走了进去,少年恍然不觉。
“无忌师弟。”
张超群唤了一声。
少年张无忌抬起头来,茫然一瞧,登时大喜,道:“超群大哥!你来了!”
张超群走到他身边,见桌上堆着一大摞的书,“黄帝内经”、“华佗内昭图”、“王叔和脉经”、“孙思邈千金方”……林林总总,二十多本,张超群咋舌道:“你看得完么?”
张无忌腼腆一笑,伸手抓头,道:“看不完也要看,胡先生不肯给常大哥诊治,再过两天不治的话,常大哥他……他就活不了啦!”
说到这里,张无忌垂下头去,样子甚是难过。
张超群知道他跟常遇春的感情甚好,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只管用心去看,记住要胆大心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张无忌奇道:“超群大哥你相信我能做到什么?”
张超群道:“你不是在看医书寻找治疗常大哥的方法么?”
张无忌更是惊讶,瞪着圆圆的眼珠子,道:“我还没说,你怎么猜到的?”
随即又释然,道:“哦,定是胡先生看穿了我的意图,刚才告诉给你听了。”
张超群咧嘴一笑,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常遇春是张无忌误打误撞给治好的,也因此使得常遇春的寿命在四十岁那年止步,他更知道胡青牛是头倔牛,说不治就一定不会治,也不敢多打扰张无忌百~万小!说,鼓励了他两句便出来了。
见常遇春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张超群也在他身边躺下,这一躺,竟然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天已黑了下来,张超群是被冰凉冰凉豆大的雨点给砸醒的,老天居然下起雨来,张超群急忙坐起,见常遇春竟然没醒,还在打着呼噜,推了他醒来,道:“常大哥,下雨了,我们去那边避一避。”
常遇春咧嘴笑道:“你去吧,胡师伯说,他不给我治,也不许我死在他门口,免得人家以为是他治不好,影响他的名声。”
张超群怒道:“谁说除了他就没人治得好了!我说你不会死就不会死!”
说罢,俯下身去,将常遇春抱起,常遇春虽然壮实,但张超群是特工,体能极好,轻松将他抱起,走向茅屋。
常遇春挣扎不肯,张超群却是听而不闻,也不去管他,到了院子,将他放在屋檐下,胡青牛闻声而来,常遇春对这位师伯甚是敬畏,登时闭嘴,胡青牛皱眉道:“将死之人,岂可死在我门口?”
张超群嘿地一笑,道:“胡先生,快死的人若是死在医生的门口当然不行了,晚辈对胡先生的景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断然不会做出这等危害胡先生名誉的事来,但他却并非将死之人,再说也是胡先生你的师侄,难道眼睁睁地瞧着他在雨里淋么?”
胡青牛面色一沉,道:“他中了这‘截心掌’,伤势很重了,倘若我在五天前立刻施救,还可以痊愈。若是在过两日,只能保命,武功从此不能保全。十四天后再无良医着手,那便伤发无救。这还不是将死之人是什么?快抬了他去吧。”
两名小僮应了一声,向常遇春走去,张超群打了个哈哈,道:“且慢,胡先生说,七天之后,常大哥会武功尽失,半月之后将会毙命对么?”
胡青牛傲然道:“我蝶谷医仙的称号可不是自封的。”
张超群点头笑道:“这我当然知道,胡先生的医术若是自认天下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是第一,不过,我看未必。”
胡青牛不悦道:“你说什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除了胡先生之外,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给常大哥治的。”
胡青牛愕然道:“是谁?”
张超群神秘一笑,走进两步,凑近去低声道:“这个人,非常好学,在胡先生有意无意地栽培下,正在不断进步,相信以胡先生的医学秘笈,再加上一个好学勤奋的头脑,很快,他就能治好胡先生的师侄了。”
胡青牛一愣,道:“那就走着瞧吧!”
说罢,拂袖而去。胡青牛知道他说的是张无忌,对这小孩,胡青牛打心眼喜欢,只是嘴上不认罢了。
常遇春见张超群在这向来不近人情的师伯耳边说了句什么,他居然肯让自己进屋,不禁瞠目结舌,茫然问道:“超群兄弟,你跟我胡师伯说了什么了?”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个么,还是不说了,保密,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而且以后还能生龙活虎,狠揍那些蒙古鞑子!”
常遇春本就是个粗豪豁达之人,对生死看得极淡,朗声笑道:“不错,只要我老常不死,杀他一个鞑子便赚回来一个。只不过……这多日来,没有酒喝,实在是淡的无味,超群兄弟,你能不能……”
张超群断然道:“不成,常大哥你忍两天,待你好了之后,兄弟我陪你喝个痛快!”
常遇春苦着脸,无奈点头,眼中却是颇为失望。
到了第六日,张超群终于坐不住了,白天的时候,他偷偷去到张无忌阅览医书的屋子瞧了不下十趟,见他愁眉苦脸地乱翻,眼中充满了血丝,面色黑沉,竟似一宿未睡,不禁焦急,一会儿担忧是否自己的到来影响了原著的发展,一会儿又担心张无忌到时候临场失准,毕竟这可不是幼儿园的小孩过家家,不行就重来,一条人命啊!
到了晚上,连日来的雨更加大了,兼之电光闪闪,一个霹雳紧跟着一个霹雳。张无忌终于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大概是太过疲惫,走路也不稳,张超群一跃而起,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张无忌露出疲惫的微笑,道:“超群大哥,常大哥。这几日小弟竭尽心力,研读胡先生的医书,虽是不能通晓,但时日紧迫,不能再行拖延。小弟只有冒险给常大哥下针,若是不幸出了岔子,小弟也不独活便是。”
常遇春哈哈大笑,说道:“小兄弟说哪里话来?你快快给我下针施治。若是天幸得救,正好羞我胡师伯一羞。倘若两针三针将我扎死了……十八年后,我老常还是一条好汉!”
张超群笑道:“常大哥放心,无忌年纪虽小,但却是个聪敏之人,我拍胸口担保,你决不会再过十八年当好汉。”
张无忌回头见他眼中满是鼓励,精神一振,取出从药柜拿来的金针,颤抖着双手,细细摸准常遇春的x道,战战兢兢的将一枚金针从他‘关元x’中刺了下去。他未练过针灸之术,施针的手段自是极为拙劣,只不过照着胡青牛这几日给他施针之法,倚样画葫芦而已。
但胡青牛的金针乃软金所制,非有深湛内力,不能使用。张无忌用力稍大,那登时弯了,再也刺不进去,只得拔将出来又刺。自来针刺x道,决无出血之理,但他这么毛手毛脚的一番乱搅,常遇春“关元x”上登时鲜血涌出。关元x位处小腹,乃人身要害,这一出血不止,张无忌心下大急,更是手足无措起来,张超群站在一旁干着急,只恨自己不懂得内力,又不懂x道,只得在一旁细声鼓励。
忽听得身后一阵哈哈大笑之声,张无忌和张超群一齐回过头来,只见胡青牛双手负在背后,悠闲自得,笑嘻嘻的瞧着张无忌弄得两手都染满了鲜血。
张无忌急道:“胡先生,常大哥‘关元x’流血不止那怎么办啊?”
胡青牛道:“我自然知道怎么办,可是何必跟你说?”
张无忌昂然道:“我一命换一命,请你快救常大哥,而立时死在你面前便是。”
胡青牛冷冷的道:“我说过不治,总之是不治的了。胡青牛不过见死不救,又不是摧命的无常,你死了于我有什么好处?便是死十个张无忌,我也不会救一个常遇春。”
张超群道:“无忌兄弟,不必多求,做人要靠自己,倘若一遇困难便去求人,你何时才能学到真本事?”
张无忌听他之言,句句在理,面上慌乱渐去,点头道:“我懂了,可是这金针太软,无法扎x。”
张超群略一沉吟,略一沉吟,去折了一根竹枝,用合金匕首削成几根光滑的竹签,交给张无忌。张无忌在常遇春‘紫宫’、‘关元’、‘天池’四处x道中扎了下去。竹签硬中带有韧性,刺入x道后居然并不流血。过了半晌,常遇春呕出几大口黑血来。
张无忌不知自己乱刺一通之后是使他伤上加伤,还是竹针见效,出了他体内的瘀血,回头看胡青牛时,见他虽是一脸讥嘲之色,但也隐然带着几分赞许。张无忌知道这几下竹针刺x并未全错,于是进去乱翻医书,穷思苦想,拟了一张药方。他虽从医书上得知某药可治某病,但到底生地、柴胡是什么模样,牛膝、熊胆是怎么样的东西,却是一件也不识得,当下硬着头皮,将药方交给煎药的小僮,说道:“请你照方煎一副药。”
那小僮将药方拿去呈给胡青牛看,问他是否照煎。胡青牛鼻中哼了一哼,道:“可笑,可笑!”
冷笑三声,说道:“你照煎便是,他服下倘若不死,世上便没有死人了。”
张超群听胡青牛这三声冷笑,登时想到什么,抢过药方,将几味药的份量全都减少了大半,想了想,又再减去二分之一,方才交给小僮。
张无忌见他减去这么多份量,担心药力不够,道:“这……这可以么?”
张超群当然是知道的,原著里就有说过,因为张无忌不懂药理,给常遇春开的药药力太重,导致常遇春英年早逝,张超群知道,常遇春是明朝开国时期的一员猛将,四十岁便死,实在让人扼腕,现下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是暗暗欢喜。那胡青牛在一旁见张超群删减份量,不禁大讶,忍不住说道:“张小兄,你可曾学过医术?”
张超群摇头道:“从未学过!”
胡青牛道:“你既是不懂,为何将药一减再减,就不怕药效不到,治不好人么?”
张超群瞧他神情之中虽然平淡,但却隐然露出惊讶之色,心知,若是自己错了,这怪脾气的家伙定然是连连冷笑,决不会这般惊讶表情,心中有底,请那小僮便依方煎药,煎成了浓浓的一碗。
待药煎好,张超群将药碗端到常遇春口边,笑道:“常大哥这副药喝下去是吉是凶,兄弟我可不敢保证,你怕不怕?”
常遇春笑道:“男人大丈夫,哪里怕得那么多。”
闭了眼睛,仰脖子将一大碗药喝得涓滴不存。
到了第二天,雨停日出,守了一夜的张超群和张无忌被人吵醒,原来是常遇春醒来,二人见他脸色红润,精神健旺,俱是大呼大叫,欢喜无限,围着常遇春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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