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睡了我的男闺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撒撒姐
我这肚子才好受一点,脑子就开始思考人生,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个问题:“这些年你不论做什么都是为我好,对不对?”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嗯。”
我搂住他的腰说:“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信你。”
说完我便把头枕在他的腿上,望着窗外,雨过天晴的夜晚,星星好美。
他的手指轻轻抚着我的头发,一圈又一圈,不停的在食指上饶紧又松开。
我说:“还记得大叁那年的暑假么,我也是这么枕着你的腿。”
他说:“嗯。”
我说:“到现在你还没告诉我,你看上哪颗星星了。”
他说:“又在说胡话。”
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他,即使此时生命终结,有他在身边,我也此生无憾了。说来也怪,怎么每次他的温柔袭来,我就会想到死亡呢,不吉利不吉利。
只是后面的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我的小腹又是一阵痛感袭来,连带着胃又开始痉挛,一个没忍住,直奔卫生间,把刚刚喝进去的姜茶全都吐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一边擦嘴一边歉意的说:“白白浪了你的姜茶。”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转身去厨房,我拉住他说:“算了吧,再喝还得吐。”
我真的羡慕那些不痛的女生,也许很多人会说我矫情,姨妈痛算什么?我只是想说,不痛的人不要轻视别人的痛苦。其实我这个人,是很能忍疼的,剖腹产麻药劲儿过去后的刀口我都没皱过眉,但是姨妈痛真的非常人所能忍。
从小学五年级至今(除了怀孕那些月),真的是月月疼到要死,阿胶膏、乌鸡白凤丸、调经颗粒,益母草,全都没用。
此刻夏天缩在被子里,依然冷到浑身起鸡皮疙瘩,刚刚往厕所冲去时自己带起的微风都觉得好冷。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在想,谁能把我敲晕啊!醒来就是明天该有多好。
痛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有人心疼你,我要的不多,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在床边陪我说说话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总是最脆弱的,渴望被可怜、被心疼、被爱。
这么多年来凌天逸总能清楚记得我的所有经期时间,我是又诧异又感动的,记得那些时候他有空就会陪我坐着,没空就一定会打电话过来安慰我。
算了,一想到他,我就满脑子都是气。
其实在痛经面前,什么人生、理想、婚姻、欺骗,通通都tm滚蛋!就是此刻你拉着我说凌天逸就在隔壁跟人爬床,我也会说:“我管他上谁呢,老娘现在痛到要死,老娘哪也不去!”
好巧不巧凌天逸的电话此时打了进来,上来第一句就是:“周易坤说你又痛了?我现在来接你。”
我抬头看了一眼周易坤,他冲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气到咬牙。
他又将我的事全都告诉凌天逸了!
老公睡了我的男闺蜜 65、你不快乐吗?
2013年7月,大叁暑假
我俩同时拿下的驾照,老爸果然说话算话,立马给我买了辆车,可是他根本没有考虑到女孩子的审美和习惯,又宽又长的凯美瑞一点也不好开,我试了叁遍都没能停进车位里,周易坤实在看不下去了,解开副驾驶的安全带跟我说:“我来吧。”
明明我的分数比较高才对,怎么可以没有他开的好,男人在驾驶方面都这么有天赋么?
有了车,于是暑假就被我安排满了,全国自由行!
他问我:“目的地是哪个城市?”
我摇摇头。
他又问我:“那大概玩多久?”
我又摇摇头说:“自由,你懂不懂,真正的自由就是走到哪玩到哪,想多久就多久,ok?!”
但是现实往往不会按照计划进行,本来都整理好行李,结果突然接到教堂陈神父的电话,原本带队修道院暑期夏令营的米可姐怀孕了,不能奔波劳顿,只好喊我帮忙,平时米可姐没少照顾我,而且中学时我就经常参加夏令营活动,带队这样的事对我来说简直轻车熟路,没做细想就答应了。
周易坤都不用我多做解释,拿起我们原本为自由行准备的行李,陪我一起踏上了夏令营之行。
由于教会经预算有限,我们只能乘坐绿皮火车,好在山西离京不远,火车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到了太原市区后,又换乘了租来的汽车,中午便到了修道院,正好赶上午饭。我们带着的这十几个孩子也十分听话,并没有太多心。
但是夏令营的生活是真的苦啊,每个省份都有带队来的学生,我们分到的是3教室,不分男女,通通要打地铺,其实这些都还好,但是吃的条件太差,只有馒头面条白菜,我怕这些城市里娇养的孩子们会受不了,总是绞尽脑汁给他们改善生活。
奈何修道院地处偏僻,方圆10公里连菜市场都没有,好在我来过很多次了,周围的老乡也熟的很,隔叁差五便会去要些鸡鸭蛋回来。老乡们特别淳朴,知道我是修道院的老师,都不好意思要钱,我每次都会跟老乡要杯水喝,然后偷偷把钱压到杯子下。
虽然日子很苦,但是过得简单踏实,周易坤的笑容很治愈,看着他与孩子们在操场上打闹玩笑,就觉得很幸福,要是日子能一直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修道院里暑期课程都是我早就学过的,诵读经文我能倒着背,唱经更是随口即来,所以我总在最后一排打瞌睡。周易坤却听得津津有味,还做着笔记。
偶尔不困的时候,我会拿起笔在他的本子上乱画。才刚画完他的q版大头像,他就把自己的手机推到我眼前。
扫兴,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我妈发来的,她每次拨不通我的电话,总要找到周易坤那里。
我草草扫了一眼信息,就把手机推了回去。
周易坤一边记着笔记一边说:“干妈没有催你马上回去。”
我靠在椅子上说:“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他摇摇头继续写着字说:“你这样干妈会不高兴。”
我赌气道:“句句离不开我妈,我问你,我妈重要还是我重要?”
周易坤放下手里的笔看着我说:“干妈不高兴,你也会不高兴。”
我直视着他问:“那你呢?你高兴吗?”
他看着我不答话。
我接着说:“我反正很享受现在这样,我觉得很快乐了,你不快乐吗?”
周易坤看着我犹豫了会儿才说:“快乐,但不是你想的那种。”
我叹了口气,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于是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我不想回去相亲呢。”
“快点起开,上课呢。”他说完便一脸嫌弃的用手推开我的脑门。
我才不怕别人看呢,于是又把头抬起来靠近他的怀里:“你嘴皮子那么甜,惯会讨我妈开心,帮我推了好吗?”
“不要。”他说完肩膀向上一顶,我的头碰到了椅背上。
嘿,长能耐了是吧,不是当年那个挨欺负的小可怜了,我于是脸越凑越近,嘴角在他的脸颊轻吹一下,小声在他耳畔说:“亲爱的小坤坤,帮我说说,好不好嘛?”
由于我的动作过于亲密,讲台上的神父拿起经本咳嗽了一下。
周易坤的耳根一下子就红透了,举起手边的经本作势要砸我说:“不许再过来了!”
我回了脑袋,直接趴躺在桌上,懒懒的看着他说:“你舍得么,也就嘴上逞逞强罢了。”
他眼神里佯装杀气着说:“一会儿户外活动,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我嘲笑他说:“切,实战从来都打不过我,没意思。”
他噘着嘴说:“还不是你每次都耍赖,用手指挠我痒痒。”
我伸出手指,在他的放下的经本边上轻敲着桌面说:“你是逃不出我这五指魔山的,哈哈哈。”
老公睡了我的男闺蜜 66、不为人知的癖好
为期两周的修道院夏令营生活很快结束了,陈神父问大家,想回家的就跟着李修女,想留在太原玩几天的就跟着他。
那帮平时在家娇养惯了的孩子们,早就耐不住苦日子纷纷要回家,最后只留下一个叫安乐的男孩子,我起先是没什么印象的,只觉得这孩子文静内向,当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双肩背带,坚定的看着我和周易坤时,我才笑着开始打量他。
才16岁就这么高的个子,目测至少180cm,很漂亮的杏核眼却都被眼镜挡住,难怪之前没有注意到。
去太原的路上我主动拉着他坐在后排聊天,这孩子比周易坤还要内向,被我的笑话逗得一愣一愣的。简直就是翻版的周易坤,我这还敛着呢,要是真讲了带颜色的笑话,还不把他给整个面红耳赤。
最让我惊喜的是这男孩竟然跟我一样喜欢玩手游,《我叫mt online》《保卫萝卜》《植物大战僵尸》,嘿嘿嘿,路途还没过半,我就跟他熟到手机不分你我,其实哪里是不分你我,明明是我的iphone 4s没有他的iphone 5速度快,所以他的手机后来就一直被我霸占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阪泉山圣母堂,在太原市阳曲县,每年8月2日为朝圣日,有成千上万的教徒到阪泉山圣母堂做弥撒和礼拜。
在我们教会中有“南有上海佘山圣母堂,北有太原阪泉山圣母堂”的说法,所以来了山西不去爬阪泉山,简直是人生憾事。
因为从小就跟着老爸爬了不少山峰,我早就料定山上夜晚会冷,所以别人都在笑话我暑伏天背两床棉被的时候,我偷偷翻了白眼,到时候谁冷谁知道。
周易坤和安乐一人接过一个我背上的棉被,我只好抢过他俩的双肩背包。教友爬山与登山爱好者是不一样的,不仅要徒步走山路,还要颂念玫瑰经并朝拜十四处苦路。
我的目光一直盯着高处平台上那个哥特式教堂,宛若西方山颠城堡般,恍惚间仿佛圣母在召叫着我,再累也有了动力。最后爬上山顶,扔下背包在的偏殿里休息时,我的双腿都在发抖,但心里是激动的。
山上人很多,一个偏殿里挤了不下30人。没有饮用水,刷牙洗脸都要从水窖里抽水上来,我看着杯子里发黄浑浊的水就难以入嘴,真不知这样刷完牙,到底是干净了还是更脏了。
但是即使条件如此恶略,还是无法阻挡我们朝圣的热情,陈神父是不能与我们同住的,他被安排在后院,我和周易坤还有安乐挤在偏殿里。
入夜,果然我没有料错,即使是在盛夏,山风依然冷的刺骨,两个被子,叁个人没法盖,我跟周易坤默契的把其中一床被子让给了安乐小同学,然后我俩盖另一床棉被。
由于横着铺被子我俩都只能盖住半个身,尽管已经将所有能穿的衣服都套上了,但露出来的手臂还是凉到不行,地面是那种类似九格砖铺就的,很不平整,身下垫着防潮垫还是硌得后背肩膀发疼,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吵得周易坤也不安宁。
越来越冷,我贴着周易坤越来越近,最后干脆缩进他的怀里,他搂紧我,再后来我俩默契的把被子调转方向,还是竖着暖和啊,他拽好我脖颈间的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噗通、噗通,越跳越快。
我心里冒出一丝丝得意,可当我的腿不经意碰到他的腿根处的凸起,心里又觉得十分愧疚。
想了想,便有了主意。
我将脑门贴到他的脖颈间,摇晃着磨蹭。他有被痒到,于是伸出手指按住我的头,不让我乱动,可等我安静的枕着他的手臂不动时,他没再松开按着我头发的手指,慢慢的,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发梢上缓缓打转,头顶的丝发一点点卷上他的食指,绕几圈,然后他的拇指会轻轻揉捏来回摩擦,感受着发丝的丝滑,最后不舍的松开。
我很早就知道他有在指尖绕头发的癖好,小时候有一次在家里停电,突然而至的漆黑,他怕极了,身子缩的小小,我搂紧他的肩膀,他的手指不停地在我发间摩擦。
我还知道他只要一失眠也会想要揪着头发,所以我借口手工课diy,剪了一缕头发做了个流苏坠子给他,希望这样会给他带来安慰和安全感。
果然,没有五分钟,他的喘息变得均匀,微微的鼾声传到耳边,我没有动,怕吵到他,就这么一直僵着身子,闻着他脖颈间熟悉的味道,慢慢的我也睡着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周易坤和安乐都不见了,两张被子都盖在我的身上,难怪一点也不冷,我点开手机一看,才不到5点,这么早,他俩会去哪呢?
老公睡了我的男闺蜜 67、圣母像前的忏悔
我站在圣母堂的台阶上望着整个山顶,远处半山的圣母亭立于满山翠绿中,环绕苍松翠柏。要是五月来的话会更美,山花遍地,金黄色的山桃花开放,郁郁葱葱,空气里都带着芳香鲜洁。
晨风吹过,薄雾散尽,显出圣母亭前他俩的身影。
周易坤跪在圣母像前祷告,不知道他俩是几时就到了那里,至少我观察的这15分钟,他都没有动。
我都快被山风吹到透心凉了,打算回去盖被子睡个回笼觉的时候,他俩终于站起身,一前一后往回走。
我回到偏殿迭好被子,拾完东西,把毛巾搭在肩上站到门口,时间刚刚好,我故意拿身子撞了周易坤的肩膀打趣道:“干嘛去啦?幽会小鲜肉?”
周易坤自顾自朝门口走去,甩我一句:“又没个正经。”
我追着他问:“你怎么不喊上我,不怕走丢了吗?”
他说:“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啊,我现在方向感可比你强多了!”
我抬手就要拍他的后脑勺说:“你瞧瞧,这年头小弟可不好带啊,长大了翅膀也硬了,不听话就算了,还敢跟老大比较,真是没大没小!”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这反应速度让我咋舌,他接着说:“老大是你自封的,我可从来没认过!而且按照时间来算,我本来就比你大!”
我说:“行了啊,咱俩同年同月同日生,非要比出个大小来,你累不累啊。”
他踮起脚故意显得比我高说:“那就比别的。”
我趁他踮脚站不稳,推了他胸口一下说:“两厘米的差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真是理解不了男人对于身高的执着。
果然,一提到身高这个硬伤,他就会恼我,以往这个时候他要么会出手捏我耳朵要么弹我的额头,总之我就可以顺势挠他痒痒反制于他。
可这次还没等我反击,他就握紧了我的两个手腕,身子往前一倾,我被顶在了偏殿门外的墙上。
我瞥了一眼周易坤身后的安乐同学,这孩子的表情又像是好奇又像在嫉妒,反正很复杂就是了。
我瞥了一下眼神,示意周易坤后面有人正在看着呢,可他却依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我心想周易坤今天很反常啊,脸皮突然厚了起来?这会儿怎么又不怕被人看到了?
待安乐同学转身进了偏殿,他才松开了我的手。
我戳着他的胸口说:“说实话,你是不是去找圣母忏悔了?”
他的脸赶紧看向别处说:“你瞎说什么,我不过是去参观而已。”
我继续打趣他:“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没少把我的秘密告诉我妈,要不然,她那个老传统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呢。我猜你肯定还没少背着我做坏事吧?啧啧啧,圣母前忏悔了那么久,你这得做过多少坏事啊?!”
他看了看我,没有答话,脸色瞬间变得忧郁起来。
每次看他这副表情,我就会不自在,只好摆摆手说:“算了,算了,无所谓,反正她也是我妈,你们俩做什么都是为我好。不过,”我的话锋一转,也学着他那般严肃的样子接着说,“小时候那件事,你没忘吧?不管她允诺你什么,你可都得跟我一头啊。”
“嗯,我没忘。”
“还有,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会离开,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不告而别了。”
“嗯。我说到的都会做到。”
“那就好了,你以后做了什么错事,只管沉默好了,反正我懒得知道真相。”
我说完就小跳步的跑进了偏殿内。
……
由于下了山就直接回京了,所以我把身上能捐的东西都留给了圣母堂的韩神父,韩神父为了表示感激,特意把每日负责采购的朱师傅喊来,问我们要不要坐他的面包车下山。
我的私心是想多与周易坤待会儿,而且也没有行李,下山路走起来很轻松,于是就婉拒了韩神父的好意。
下山的时候我总是莫名走神,一不小心,手肘碰到石壁上刮起了挺长的口子,手边也没有清水,周易坤看着下山前灌的那几瓶浑水,犹豫了一下,我俩都觉得的用这水还不如不冲洗。
安乐小同学从自己的双肩背里拿出个塑封袋,里面有两个迭得很整齐的手帕,我是很诧异的,且不说他年纪小,都21世纪了,竟还有人在用这么古早的东西,不由得又高看了他两眼。
老公睡了我的男闺蜜 68、挑颗星星,我在那里等你
安乐抽出绀青拼色那只,轻轻擦着我手肘一直流到手腕处的血渍。
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好奇和欣赏,他又把水蓝色的手帕放到我的手心里,我握着棉麻的手帕低头想欣赏一番,却被周易坤夺了过去,利落的包在我的手肘处,顺便打了个结。然后周易坤便一直没再松开拉着我的手。
我就这么一直撑到山脚下,在医院门诊处包扎伤口的时候,手帕洇满了血迹,我到包里,心想着回去洗干净再还给安乐。
医院急诊门口听到一则意外事故,面包车坠崖,全车人无一幸。
当我们电话打给圣母堂神父之后,才知道,确实就是下午要载我们下山的那个车。
坐在回京的长途车上,我的身子还在抖,一边担心后怕一边又在叹息生命的短暂。
周易坤让我躺在他的腿上,他嘴上说着没事,嘻嘻哈哈聊着明星八卦,可是手指却轻轻抚着我的头发,一圈又一圈,不停的在食指上饶紧又松开。
我看着窗外的星星,转移了话题,轻声说:“你看,今天的星星真美。”
他漫不经心的回:“嗯。”
我只好用手推了他的脸侧向窗外,指着星星对他说:“听说每颗星星都住着一个人的灵魂。”
“你们教会不是坚信天主审判,灵魂去往天堂地狱吗?星星这个说法背离了信道理论。”
想不到他这几日的《要理问答》没白学啊,可惜知识都学傻了,信仰问题比我还死板。我其实不是想说这个,于是手指着车窗外的星星说:“你挑一颗,等我死了,就到上面等你。”
周易坤忙打断我说:“呸呸呸,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我看他每次说呸这个字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想笑。
我这边还没笑完,他却托起我的脑袋,一把将我的身子扶正。
我回头看到陈神父站在大巴车的过道中间,看着我,目光慈祥,并未有任何的不悦,但我还是满脸羞怯的坐直了身子。
陈神父看着周易坤不说话,周易坤很识趣,站起身对我说:“我有些困了,去后面躺一会儿。”
我知道陈神父是有话要跟我说,于是点了点头。
长途车还在高速上行驶着,陈神父却一言不发,拿起经本,翻开圣母经那页递给我。
我笑着说:“father,我6岁就会背这篇了,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他把经本放到我的手里说:“100遍。”
我不解:“哈?”
我心想平时找您告解(教友犯错,可通过神父与主忏悔认罪),您赦我的罪过的时候,最多也只罚我念10遍,100遍也太多了吧?
可没等我问出口,陈神父便带头念了起来。
他还念的是拉丁唱经的那个版本,巨慢无比,照这速度,念完还不得明天早上了。
我回头看着已经躺下的周易坤,这家伙倒是悠哉的很,没一会呼噜声都起来了。
直到窗外的太阳都升起来了,我瞌睡到睁不开眼,也没有念完100遍。
……
再睁眼已是长途车站内,老爸的车就停在门口,靠在车前吸烟等着,老妈从车后排下来,脸色很不好,我猜要不是有陈神父在场,她一定会叨叨个不停。
老妈把陈神父叫到车后面,不知道又在打探我的什么消息,哼,我能不知道陈神父是她的眼线么,一想到这个就心烦!
这边,临别前,安乐同学扭扭捏捏,再见的话说了不下五遍,每次我一转身,又喊我等一下。我心想不逼他一下,估计是说不出来了,于是笑着把便签纸递给他说:“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话,就写下来,回去我再看。”
这回他倒是答应的很快,把写好的纸条塞给我之后,边摆手边跑回了他家的奔驰车里。我打开看了一眼,竟然是西城某高中的通讯地址,这孩子是要我给他写信吗?这么迷惑又复古的行为竟让我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老公睡了我的男闺蜜 69、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把纸条塞进外套口袋里,打开副驾驶的门,嬉皮笑脸,实则恳求周易坤:“亲爱的坤坤同学,常老师这些日子很想你,你要不要坐后排啊?”
他接过我手里的外套,又递给我拧开的矿泉水,一脸委屈的看着我说:“常老师也很想你,她对你的爱比对我的更加强烈。”
我于是翻了个白眼,老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上车,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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