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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青山(婚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她见青山(婚后)
作者:阿司匹林

不太有钱的缉毒警察??白富美小作林杏子人生里最丢脸的两件事都和同一个人有关。高一那年,她明明是先不轨的人,却又傲娇做作,“我是千金大小姐,你是穷光蛋,我们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 然而当天晚上江言就在小树林里抱了他同桌。两人多年未见,结婚这件事也说不清到底是谁算计谁。可床上太和谐,以至于“离婚”这两个字她开口之前都要先在脑袋里九曲十八弯绕一圈。更多小说请xyushuu8.cm





她见青山(婚后) 1.“我老婆”
刚入夏,气温还不算太热,只是从中午开始天就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但又一直没下,空气闷得很,到了夜晚,风里都还裹携着潮湿和闷热。
本地最大的娱乐场所里里外外围满了人,嘈杂混乱。
半小时前,群众举报这里有不正当交易,警察便装突袭,所有在场人员都被带到警局调查,夜生活刚开始就结束了。
“江队,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初步判断是因为吸毒过量导致的死亡,具体的还要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
“一共缴获了摇头丸3000颗,冰毒45.6公斤,咱们这阵子没白忙,就是可惜让人给跑了。”
“等成分分析出来后,去和叁个月前缴获的那批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同一批,”江言推开门往里走,“李局刚才打过电话了,说一会儿刑侦队的同事会过来,让他们把人带走。”
他身边的人一听这话,显然不乐意,“什么意思,咱们还没审呢。”
那些吸了毒的人现在正处于兴奋状态,顺藤摸瓜总能问出点什么。
“什么意思?领导的意思,”江言拍了拍他的肩。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林杏子朝那个方向看去,刚好跟男人的目光撞上,他没穿警服,眼里还带着笑,林杏子本就不怎么好脸色就更难看了,偏过头,宁愿对着一堵墙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江队,这两位不是本地人,”同事无奈叹了口气,手里转着笔,美是美,但脾气都不太好,不配合,他也很难办。
江言点了点头,走进房间。
林桑就坐在林杏子旁边,一看就知道这狗脾气又上来了,她可不想一晚上都耗在警局,清了清嗓,解释道,“我和杏子来这边出差,天热,谈完工作就想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听人说那里最热闹,谁知道遇上这种事。”
警察挑眉,暗道原来是和江队认识的啊,难怪一直僵着,等江队来了才开口。
“江言,不好意思,”林桑余光往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的林杏子身上瞟了一眼,又对着江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江言接过同事递过来的笔,让林桑在记录本上面签字。
会所里大部分都是正常消遣的人,配合警察做好笔录签个字就能走了。
林桑好脾气地配合警察走程序,江言走近,握住林杏子的手腕拉着她站起来,她化了妆,但穿得简单,宽松的运动款黑色长裤,上身很显身材的黑色短t,露出一截纤细紧致的腰,她有健身的习惯,马甲线很漂亮。
林杏子正在气头上,压根不拿正眼瞧江言。
警局的空调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她是极怕热的人,出了点汗,微卷的长发几缕贴在白皙脖颈,江言抬手帮她拨开。
肩膀被捏了一下,男人的手顺着胳膊往下,属于他的体温传到皮肤上,林杏子眉头蹙起,“你干什么?”
“执行公务,”他手掌贴着林杏子的身体曲线,路过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白皙的腰也未做停留。
他手指粗糙,茧子摩着细腻的皮肤,痒痒的,林杏子耳根有些发红,却不肯露半点弱,运动裤有两个口袋,他半俯着身体,手伸进去,林杏子强忍着一脚把他踢开的冲动,她低下头,只能看到他黝黑的短发。
同事看得目瞪口呆,江队,这……不、不能搜身吧?
周围几双眼睛瞪得老大,林杏子脸垮了下来,他一直都是这样搜女人的身?“好了没?”
“好了,”江言站起身,在记录本上替她写好,最后签得是他的名字。
林桑追着林杏子出去,江言拿起落在椅子上的包,回头朝那两个早已石化的同事笑了笑,“我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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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踩着五月的尾巴来啦。
这本还是不会太长,就是个小甜文,一点点虐不是虐,是爱~
尽量日更,让我们一起点亮小星星。




她见青山(婚后) 2.是情趣
闹了这么一出,林桑也没什么心情了,前面的林杏子跟被狗咬了似的头也不回大步往外走,隐约还能听见江言跟他同事说话的声音,林桑就先用手机叫了辆车。
“你去江言的住处,我回酒店,明天晚上的机票,别忘了啊。”
林杏子脸色不冷不热的,“谁要跟他住。”
“行啦,”林桑对这个小两岁妹妹的脾气门清儿,别人是刀子嘴,她是98k的嘴 ,“见不着你想,见着了你又作,非要跟一起我来这边不就是想来看看他?刚才那么乱,好像还出了人命,江言是警察,被那些毒贩子知道你是他老婆不是什么好事……好好好,是情趣,我这个外人不懂……”
车到得快,林桑上车后就把车门关上,然后就让司机开车,只将下车窗伸出一只手朝着被她拉到一旁连车门都没摸到的林杏子挥了挥。
警局外路灯明亮,蚊虫也多,林杏子只在路旁站了几分钟脖子就被咬了好几处,江言跟同事打完招呼就追着出来,看到路灯下的身影后便放慢了脚步。
光影斑驳,她微微低着头,每一根发丝都被勾勒清晰,被风带起后从肩头滑落,发尾扫过白晰的脖颈,露出一点泛红的皮肤,大概是等烦了,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面的小石子。
结婚半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然而结婚之前,他们也并没有多熟。
“吃饭了吗?”江言走近,他颀长挺拔的身体挡住了落在女人身上的光,“附近没有特别好的餐厅,你如果不想走太远我们就回去吃,冰箱里还有菜。”
“不饿,”林杏子心想,她气都气饱了。
“那先回去。”
江言是临时被调过来的,刚来的时候图方便就在附近的老居民区租了房子,一直没换,距离警局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
没有灯,没有电梯,墙皮上贴满了乱七八糟的小广告,楼层如果再矮一点他进出都会撞到头,不知道哪一家在吵架,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味道也十分一言难尽,林杏子越往上走心里越不是滋味。
他就住这样的地方……
林杏子心不在焉的,突然脚下踩空,江言反应很快地扶稳她,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
两人伴随着夫妻的争吵声上楼,林杏子甩了两次没甩开,手心被捂出了汗,明明女人破口大骂的声音就在耳边,她却有种听到自己心跳声的错觉,也更热了。
……幸好没有灯。
江言从兜里摸出钥匙开门,门口就只有一双拖鞋。
“那间是浴室,去洗洗,”江言把拖鞋给她穿,又将她换下来的运动鞋放好,“我把空调打开,一会儿就凉快了。”
客厅小得一眼就能看完,虽然没什么能看的,但干净,林杏子一身汗很不舒服,这会儿也没再矫情。
江言拿了件干净的t恤、毛巾、牙刷,和还没拆封的套盒一起递进去,是某个牌子的卸妆水和乳液套装,林杏子顿了片刻,“哪儿来的?”
回来的路上有家化妆品店,她在自动贩卖机买饮料的时候江言去买的,他不懂这些,但半年前在她的化妆台上看到过。
“先将就着用,你助理明天早上才能把你的东西送过来,门锁坏了,我一直没空修,”两分钟前林桑给江言发了微信,说今晚不打扰他们小别新婚,明天再一起吃饭。
女人的轻哼声传来,十足傲娇。
为了避尴尬,江言没有在浴室门口多待。
然而屋子就这么大,他所有的举动都是徒劳,她的衣服一件一件从浴室里丢出来,最后是两个小件,内衣内裤在地板上垒成一团。
隔着半掩的门,让人无法忽视的水声传来,似乎都压过了邻居的争吵。
江言灌了半杯凉白开,走过去捡起堆在地上的那一团,他知道她洗澡时间长,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就先去阳台把衣服洗了。
警局的电话打过来是意料之中,江言腾出一只手擦了擦泡沫,按下接听键。
“江言!你怎么回事?今天晚上的行动谁批准了?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能擅自行动!不能擅自行动!你人呢?赶紧滚过来。”
“周队,”江言关掉水龙头,“姜姜在我这里,她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写好检查,明天交给您。”
“……谁?”
江言才想起来只有她家里人会这么叫她,“杏子。”
“哦,杏子来了,”电话那头的人语调明显缓和了,“那放你半天假。”
“谢谢周队。”
“别谢太早,明天照样停你的职!”




她见青山(婚后) 3.上来睡?
浴室空间小,花洒旁边就是坐便器,但这人爱干净,倒没什么不好闻的气味,台子上除了两瓶沐浴露和洗发水之外就只有一个刮胡刀。
花洒没开一会儿里面就全是水汽,闷得林杏子有些缺氧,她闭上眼睛把身上泡沫冲干净,扯过毛巾随便擦了两下,就套上男人的t恤出去。
空调冷风从衣摆下面往里灌,凉飕飕的,阳台上挂着还在滴水的内衣裤,林杏子没瞧见江言,就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大概过了十分钟,江言端着两碗面从厨房出来,把上面盖了个煎蛋的那一碗放在林杏子面前。
林杏子生气归生气,但从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主,她用筷子先挑起一根尝了下味道,心想江言除了那张脸和那身警服之外还算有点用处,老公不会当,饭倒是做得不错。
江言这里没有吹风机,她洗完澡后头发只是用毛巾擦了擦,t恤湿了,浅色面料印出胸口凸起的两点,而t恤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江言似乎能看到衣摆下的阴影。
他忽然觉得有些渴。
“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去哪里还得提前跟你打报告?”
“林桑说你来这边工作,什么工作?”
林杏子的舅舅是一家娱乐公司的总裁,她毕业回国后直接进了公司,跟在她舅舅身边。
林桑来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地方不奇怪,但林杏子说自己来这里工作听着就很匪夷所思。
“你审犯人呢?”她被汤汁呛得咳嗽不止,脖子都红了,看墙角看地板看窗外就是不看江言,不知是在掩饰什么还是被戳穿后恼羞成怒,“咳咳……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咳……”
“嗯,不问了,”江言低声笑了笑,把杯子递给她。
林杏子怕胖,就只吃了小半碗,江言等她放下筷子后把碗拿过去几口吃完,他拾好厨房,洗了澡,又换了床单,林杏子还坐在沙发上,手机里每个app都点开退出了一遍。
就只有一个卧室。
就只有一张床。
空调应该有好几年了,噪音大,附近是密集的居民区,时间还不算太晚,家家都亮着灯,从阳台望出去,能看到挂在阳台上的黑色内衣内裤被风吹得轻晃。
江言终于忙完,拿着一个枕头出来,“我把温度调高一点,别着凉。”
林杏子丢下一句‘随便你’,踩着大了不少的拖鞋进了卧室。
江言没睡,她叫第一声他就迅速地坐起来大步走到门口,“怎么了?”
林杏子心里本来就憋着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但总有蚊子在耳边嗡嗡嗡,她就很烦躁,“有蚊子!”
江言开灯进屋,一眼就看到她腿上被咬了好几下,红了一大片。
江言从抽屉里找出电蚊拍,打开后坐在床边,“你接着睡。”
林杏子不想理他,卷着空调被翻了个身。
他拿枪的这只手指腹和掌心常年都有茧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细腻光滑的小腿,不仅没有帮她止住痒,反而让她越来越烦躁,忍不住蹬腿踢了他一脚,让他把灯关了。
江言抓住她的脚踝。
“我上来睡?”
林杏子轻哼,“别做梦了,美得你。”
“本来还能忍一忍的,”江言声音低得模糊,林杏子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敌不动她不动,可原本只是握在她脚踝的手悄无声息地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摸了上去。
“你干嘛?”林杏子反应大,又推又踹,床板都在晃。
她身上那件t恤早在她抬腿往江言肩膀踢的时候就卷到了腰上,里面什么都没穿。
江言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她的脾气,一边笑着哄她“姜姜,这房子隔音不好”,一边低头亲她,她扭来扭去地躲,他的唇便落到她脖子上,牙齿咬住一块皮肤在齿间碾,听到她喊疼才松了力道。
他顺着牙印一点点往上亲,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林杏子气得骂他,他便趁机将舌头伸进她嘴里,一只手掀起那皱巴巴的t恤,顺着腰线一寸寸地探了进去,握住丰盈柔软的胸脯,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




她见青山(婚后) 4.长得好的渣男
男人掌心温热,覆裹住她一只嫩乳,他甚至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手指刮过乳尖那一瞬带起的酥麻感就如烟花炸裂般蔓延开来。
“嗯……”一声呻吟从齿间溢出,在夜里勾起了蠢蠢欲动,林杏子顿觉羞耻,暗骂江言是个混蛋,咬紧牙关用力挣脱出被他压在枕头里的手,抵着他胸膛推他。
“沙发多舒服,睡外面去,”她气息不稳,尾音娇软,发脾气都更像是在撒娇。
江言便笑了,他顺势撑起身体。
覆在身上的燥热离开,林杏子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脸上却不肯露出半点‘痛失男色悲痛欲绝’的端倪,推开他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后稳住话音让他滚。
“不是不想跟你睡,家里没套,”那点力气对江言来说微不足道,她卯足了劲儿跟他闹,长发铺散在枕头上,散乱纠缠,他伸手帮她,黑色发丝便丝丝缕缕缠绕在他指间。
她下午去夜店玩儿化了浓妆,卸掉之后五官眉眼少了些冷艳,但依旧致干净,水嫩嫩的,鼻尖上一颗美人痣颜色很浅,出了汗泛着迷人的光泽,唇被他吻过,红润饱满,嘴角还有莹亮的水渍。
江言低头从她下巴舔到嘴角。
他怎么会不想呢?
吃完饭他开始找事情做,洗碗,拖地,铺床,但始终是掩耳盗铃,狭小的房屋空气里满是她洗完澡后的香味,明明用的是同一瓶洗发水沐浴露,超市货架上的东西,并不昂贵,她身上的气息却不一样。
穿着他的衣服,睡在他旖旎的春梦里,隔着一扇门,他仿佛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就在这张床上,他不止一次梦到过她。
那些疲惫潮湿的夜晚,越是身体乏力倦怠,就越折磨人,闭上眼睛就能梦到她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女时代,在他错过的岁月里变得成熟,一颦一笑都是勾人心魄,隔着人群像看陌生人一样目光从他身上轻飘飘地扫过,转眼却面色潮红地躺在他身下呻吟,让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早上醒来眼前还是发黄的天花板,内裤顶得老高,邻居吵架的声音比闹钟还醒神,于是他意识回笼后意识到那肉欲纠缠的快意都是梦。
“就这样做好不好,”江言重重地亲在她脖颈,又抚慰似的一下一下在她唇边轻吮,手掌从她汗湿的后颈抚过,“我不弄在里面,姜姜……”
他一个人住,她又是第一次来,没有提前告诉他,他家里不会有避孕套这种平时用不到的东西。
“我是你谁啊你就发情?”林杏子语气不善,但明显听着比他说睡沙发是因为家里没套之前的心情要好了很多。
“你是我老婆。”
“那我是你最爱的老婆吗?”
江言从善如流,“当然。”
“呵,你这人真虚伪,”林杏子扯着他的短发将他埋在她颈窝的头拉开。
她近乎赤裸,江言眼底的欲望直白浓烈,呼吸落在她皮肤上,如一根羽毛,欲动又止,她心都在颤。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平时再根正苗红,上了床嘴里就全是鬼话,毕竟江警官十八岁的时候就是家庭贫苦命运多舛但长得好令人心生怜爱的渣男了,哄女人这一套自然很擅长。
她年少轻狂不懂事见色起意栽了,现在依然顶不住。




她见青山(婚后) 5.叫给我听
她里面没穿,贴身内衣裤两个小时前江言亲手搓洗干净晾在阳台,娇嫩的皮肤贴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使他迷乱。
年前那一晚,两人做尽了亲密的事,他却始终没能看清她的样子。
他进来的时候打开的是台灯,暖黄色的光线笼罩着书桌,到床边就淡了,但足够他描绘她脸色绯红的模样。
她气息不稳,轻微喘息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藏住了眼角的湿润。
平时冷言冷语高傲娇贵,此时软得让人心生邪念。
江言挤进她腿间,却并不急躁,寸寸抚摸着她的腰,粗糙的手掌携着一股燥热游移,有点痒,让林杏子想起了他在警局众目睽睽下他面不改色摸遍她全身,这人一贯会装,侧身挡住同事那一瞬两手从她汗湿的腰上滑过,转过背却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作风。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肚子上爬来爬去,林杏子被他撩得难受极了,按照她的性格应该先将他踹下床再矫情一会儿,但她隐隐感觉自己已经湿了,爽到就是赚到。
“嗯……”林杏子难耐地仰起身子。
只是刚离开床,男人的一只手便爬上来覆上她的右乳,指腹的茧子摩着乳尖,渐渐控制不住力道,陷进柔软的乳肉里。
t恤被他的手撑起,一鼓一鼓地动着,放肆淫靡,他俯身亲她的胯骨,明显感受到她颤抖了一下,呼吸更重了些。
江言知道她是舒服的,便如法炮制,耐心虔诚地从她腿根一路吻到胸口,舌头在她乳周缠绵,她一直得不到抚慰的左乳才被他含入温热湿润的口腔,舌头软滑,但含着的娇乳更软。
他的头深深埋在她胸口,汲取着她的香气,短发扎在皮肤上,又疼又痒,林杏子身体里那股空虚的情潮更难耐,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林杏子哼哼唧唧地扭着腰挺胸往男人嘴里送,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后又就就觉得羞耻,又要踹他,腿被拉着勾住他的腰,皱巴巴的t恤也被他兜头脱掉。
男人沉重的身体再次覆下来,舌尖绕着乳晕绕圈,牙齿用一种不会让她疼的力度都弄着乳头,轻摩,又含住吮吸,快意蔓延至全身,又不及这一处敏感的地方刺激,仿佛灵魂都要被他就这样从身体里吸出去。
床上铺得床单是有点滑的布料,适合夏天用,林杏子什么都抓不住,唯有抱着男人的头。
她不想他得意,就一直忍着,终于在他舌尖推着硬得发涨的乳头往里抵的时候忍不住叫出声,旖旎绵长。
江言拿开被她咬着的手,握住送到唇边轻啄她手背上的几道牙印,含笑将她破碎的呼吸吞进口腹,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
“隔壁住的是一对老夫妻,耳朵都不太好,不用忍,可以再大声一点。”
他还好好穿着衣服,林杏子掀起他的衣摆,手伸进去,抚摸他硬邦邦的腹肌,趁他舒爽分神时揪住奶头,他一僵,“嗯……”
男人的闷哼声又低又哑,林杏子奖励似地亲了亲他的脸,嘴上总要占上风的,“要叫,也是你叫给我听。”
江言太久没有碰过她,对她的欲念积攒成瘾,如今破开闸门,险些被她那点报复性的小动作刺激得丢脸。
手掌撑在她颈边,抬起头,那双潮湿的眼睛笑得水波潋滟,他心里某一块柔软得不像话。
“让我叫,看你本事,”江言咬住她的唇,吻得激烈,轻微的痛感,咬破嘴唇后淡入舌根的腥甜味,身体间不留缝隙的挤压摩擦,还有越来越重的喘息都让彼此血液沸腾。
手探到她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见青山(婚后) 6.太重了
她腿根处湿滑黏腻,江言沾湿手指拨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
欲望催化之下的不轨企图太过直白,指尖摸索着想要探入闭合的小口,异物感使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两人之间更亲密。
江言调整姿势,换成腿部用力撑着身体,不至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弄疼她。
他衣服没脱,倾身贴紧她时短裤边缘粗糙布料正刮擦着她敏感的阴蒂,若即若离,异样的刺激让林杏子越发难耐。
男人头埋在她颈窝印下绵密的吻,哪里都湿湿的,已经分不清是她太过燥热出了汗还是因为他过度沉沦吻遍了她全身留下的津液。
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着阴部,迎接从洞穴里流淌出来的汁水,她肩头和锁骨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含住她的耳垂,她怕痒,瑟缩着往后躲,娇嗔的声音含糊不清,“你属狗的啊……”
江言吻得缱绻缠绵,林杏子有心想让他好看,仰起头咬他的喉结,却被他捏着肩压回枕头,舌头伸进她嘴里,色情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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