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发泄的马甲
她渐渐松弛下来,窄道内明显不那么抗拒他了,他开始一边按压小核一边往里进,顶到里端的时候,她呼吸明显的加急,随着他开始抽送,她紧紧咬住唇承受着从花径内泛滥开来的强烈快感,他实在太大了,每一次顶弄都好像要把她刺穿,却又带着极致的挑逗和侵占。
面前的门随着他一下下撞击发出暧昧的声音,平添了一股紧张感,让人的神经更加敏锐,快感暴风疾雨般朝她袭来,他也到了顶点,随着一阵大力抽动他拔出肉棒射在地上。
昨日破身的疼痛还残存在下体,这下又经历了一场激烈欢爱,林温雨腿一软无力地倚靠进他的怀里。
看她软瘫的样子,他稍稍整理好两人的衣衫,打横将她抱起,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孟文浩没注意的是,他刚刚离开,就有一个人推门进来,纤细的眼镜边闪过一道光,走到紧里面的隔间,盯着一地的湿粘目光阴沉。
颤抖 堕入永夜
孟文浩将林温雨放到休息室的长椅上,在她耳边低声道:“答应我,听到关门声再解开领带。”
林温雨别无选择地点点头。
关门声响起,林温雨抬手解开领带,那是一条藏蓝色的斜纹领带,在哪里见过呢?她捂住头,怎样也想不起来。
感觉到早晨刚刚清洗干净的身体再次变得黏腻,她握了握掌心,自己的生活怎么成了这样。
她默默地往回走,不知不觉一个人停在她面前,她低着头想绕开,那人又移步再次挡了过来。
她抬起眼,久违的仿佛看到阳光,难得露出一片笑容:“何渊祁,怎么这么巧?好久不见。”
面前男孩的脸庞依旧如她记忆中一般明朗,那眼睛透亮的像是从未沾染过这世间的尘埃。望着他,再想想现在的自己,她有点自惭形秽。
一时间想起当初他们一起在加油站打工的日子,那会也没感到怎么特别,现在回忆起来却觉得也许那时候是她长大后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何渊祁也微笑的看着她,眼中闪耀着光芒:“是啊,林温雨,好久不见,我是来给孟总裁送文件的。你中午有时间吗?”
“嗯。”
“那我们中午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吧,我先进去办事了。”
林温雨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中午,林温雨到的时候,何渊祁已经等在那了,远远就看到他身边很多女孩子在议论他,林温雨想,他还是那么受欢迎啊。
面对面坐着,久别重逢的两个人都有点百感交集。
“那时候你突然就退学了,也没留下联系方式,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还怕你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没法完成学业,将来会影响找工作,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看起来混得很不错啊,西装革履的,像个成功人士。”林温雨发自内心的赞叹。
何渊祁没谈自己离开学校后的经历,犹豫了下:“离开前听说你结婚了,对方是鼎鼎大名陶氏集团的继承人,现在少奶奶的日子过得很舒心吧?”
林温雨落寞地笑笑,并不想聊自己那可悲的婚姻,只简单说了句还好。
“你怎么跑到衡宇来做事了?不去帮老公家的忙?”
她如何能告诉他,陶谦礼不愿意让她出现在他身边这样的事实。
“不过是一份打发时间的工作,在哪不一样。”
他们互相交换了名片。
看到手中名片上印着的铭天集团市场部经理字样,她惊呼:“好厉害啊你,居然做到这么高的职位了!”
何渊祁腼腆的笑笑,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
同何渊祁分别后,林温雨接到律师的电话,是关于离婚的事。
因为她的过错,陶谦礼要她净身出户且尽速搬离现在的住所。
想到作为同班同学的何渊祁靠着自己的努力如今意气风发、平步青云,而当初选择依傍于他人,如今变得肮脏不堪、一事无成的自己,背后还拖着那样大的一个债务黑洞,她觉得很是心灰意冷。
但日子还要继续,她可以放弃自己,但是没法放弃家人。
陶谦礼离婚的消息传开后,面对外界的猜测和窥探,陶家自然是不会隐瞒林温雨的过错以抢占道德高点,林温雨婚内出轨的事变得人尽皆知。
其实,说到出轨,陶谦礼才是先背叛婚姻的那个,他和宋艾如的事一直是半公开状态,但林温雨作为一个当初拆散这对金童玉女的第叁者,始终得不到大家的支持,即使她已经嫁给了陶谦礼,在大家眼里,都还是觉得陶谦礼和宋艾如才是一对,她始终是根立在那里的刺。
所以,同样是出轨,自始至终没有人说陶谦礼一句不是,可每个人都想在她身上踩上一脚,再啐口吐沫,你都达到嫁入豪门的目的了,还有什么不知足?
林温雨迅速成为上流社会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银行回了她以陶太太名义借到的钱,父亲因为投资失败欠下的巨资断了还款来源,本来就患上重度抑郁症的中年男人,几次试图自杀。
林温雨尝试着联系这些年认识的阔太朋友,但一听是她,她们都直接挂掉,得罪了陶家的人哪有人敢沾,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在一个走投无路的雨夜,当又一次接到电话听到母亲哭着说你爸又割腕了时,林温雨终于决定再一次卖掉自己,上一次卖掉自己,她还存有对幸福的希冀,而这一次,她知道自己将朝着永夜无尽下坠。
颤抖 没有男人干不到林温雨
如今,上流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话,没有男人干不到林温雨,只要肯出钱,就是金主的狗都可以操她。
她利用结婚时积攒下来的人脉,到处做有钱人的皮肉生意。
有头有脸人家的男人是不会找她的,还常常在她出现的场合像躲避瘟疫一样远离她,生怕惹得一身骚。
光顾她裙下的,都是那种脑满肠肥的中年暴发户,涎皮赖脸地挤进上流社会,别人说什么都笑脸相迎,对这样的人,大家族们都懒得去打压,生态链中总要有些低等生物才能维持平衡。
不过这都是上流社会的秘闻,一般人是不知晓这些的,比如林温雨的同事,便一直都认为她是那种再清白不过质朴不过的良家妇女。
此刻的林温雨正在忍受着王庆的鞭刑,这个煤窑老板酷爱玩些刺激变态的东西,每次林温雨从他的地方离开,都是浑身的伤。
但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钱,她又觉得这些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天,办完事,王庆耷拉着一身肥肉瘫在床头,边抽烟边说:“后天是铭天集团小少爷的生日,这位可是个从外头捞回来的太子,铭天集团总裁的独子前些年出车祸死了,这私生子就成了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之前本来一直不愿意回来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变主意了,这次生日宴是这位野生小少爷第一次公开亮相,算是正式在上流社会留名,你陪我去,我要备份大礼送给何总裁,将来还要依靠他多照拂我的生意。”
林温雨问道,你给我多少?
陪我去完宴会再陪我一个晚上,给你这个数,他伸出几根手指头。
林温雨觉得数额还算满意,勾起唇角:“礼服手提包鞋子首饰钱都你来出,要不我就穿便服去。”
好好,照老规矩办,之后东西我也不回,你随意处理。
林温雨一袭红裙出现在人们面前时,大家都暗地里嘲讽,装什么正经人,全身上下捂那么严实以为别人就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铭天太子爷的生日宴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办的,王庆看到林温雨穿着礼服曲线玲珑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平日里把她折腾的涕泪横流的场景,兽欲被激发的结果便是雷厉风行地掳她到楼上客房狠狠的折磨了一番,之后便匆匆赶着去送礼了。
林温雨一个人跟床上缓了半天,才从房间里下来。
刚出了电梯,就见到了陶谦礼,他和宋艾如一起来的,看到宋艾如搁在他臂弯的手,林温雨迅速地瞥开了眼。
陶谦礼也没和她打招呼,就这么如同陌生人一般擦身过去了。
只是宋艾如狐疑的看了一眼陶谦礼,她太了解他了,他的反应似乎有点不对。
她也听说了林温雨最近的事,看她从电梯出来,用脚趾想也知道是和客人开房去了,还真是不错过每个做生意的机会。
林温雨走到露台,脑海中都是刚刚陶谦礼和宋艾如两人的模样。
她点上根烟,夹烟的手指管不住地抖着,她就这么哆嗦着把烟送到了嘴里,狠狠吸了一口。
呛人的气体灌入肺腔,惶惶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些。
刚刚在房间里被王庆拿绳子勒着干,现在脖子手腕还泛着火辣辣的疼,其实每次和王庆上床她都害怕,怕自己会被他弄死。
于是后来每次被他搞前,她都会喝不少酒,晕晕乎乎的便也不知道怕了。
但今天,他是临时起意,她来不及准备只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他的虐待。
烟的火光在手中燃尽,她又开始觉得冷。
人群中忽然一阵欢呼,她转头去看,铭天的太子爷远远的出现在高台上,她愣了愣,居然是何渊祁,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怪不得那时候他会消失,原来是回家做他的大少爷了。
想到自己那会还为他的前途担心,她觉得自己真可笑。
虽然身份变了,但他还是笑得孩子一般明亮,应该说更明亮了,想想也是,这样志得意满的人生,有什么理由不笑得这么好看呢?
这时候台上又出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看上去小巧甜美,笑容特别迷人,随着主持人的宣布,林温雨才知道,原来今天不止是太子爷的生日宴,还是他的订婚宴,对象是海宏的大小姐,徐佳楠。
徐佳楠出现时林温雨就认出她来了,毕竟是大学几年的室友加闺蜜,对徐佳楠的一切她都再熟悉不过。
那会儿就知道徐佳楠家境好,只是没想过竟然这么好。
大四那年,何渊祁消失不久后,徐佳楠也出国了。
看着自己昔日的两个好朋友如今走到一起,此刻正幸福地交换着戒指,林温雨知道自己应该替他们高兴的,可是她就是笑不出来,似乎从前生命中的温暖都离她渐行渐远,大家都到了一派祥和的天堂,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地狱里无尽挣扎。
眼见王庆在远处巴结着宴会主人和各路高官显贵,一时半会回不来,林温雨索性躲到一旁的花园假山后面坐着。
就在她倚着假山想再点根烟时,一阵暧昧的亲吻声自山后响起,很快有人说话。
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你今天好美,我忍不住。
她听出来男人的声音,是陶谦礼。
有多久没听到他这样柔声的语气了,曾经的他,那个她记忆中的王子哥哥也是用这样的语调和她说话的。
那声音像泉水一样好听。
闭了闭眼,林温雨觉得自己还真会选地方。
她只好起烟,呆坐原地避出声被他们发现。
很快,更加暧昧的吮吸声传来。
女人发出压抑却透着欢愉的呻吟。
谦礼,别舔那里,我受不住。
宋艾如一边扭着身子拒绝,一边想陶谦礼今天是怎么了,向来那么克制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居然在外面就要搞她,也不怕被人发现?而且,他不是一直拒绝为女人口交觉得脏么?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
但他灵巧的舌头,很快就让她无法再进行思考,他真的很会弄,比她经历过的所有男人技巧都好。
她身子猛地一紧缩,被他舔得高潮了。要不是陶谦礼第一时间捂住了她的嘴,她肯定会因为这澎湃的热潮而尖叫出声。不能放声吟哦让她觉得好难受。
这边林温雨也不好过,想到陶谦礼正在对宋艾如做的事,心里泛酸的同时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热起来。
她毕竟不是什么小女孩了,也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
这么一场活春宫响在耳边,男主角还是她一直喜欢爱着的男人,她控制不住自己也想被他如此温柔对待的渴望。
借着夜色的遮蔽,她一只手鬼使神差地伸进了衣领,碰上了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向下探进了底裤,发现那里已经湿了整片。
颤抖 自慰被抓
林温雨想象着触摸自己的是陶谦礼,那个男人有一双漂亮的手,手指纤长而白皙,像女孩一样。
曾经这双手抚在钢琴上是她觉得世间最完美的画面。
而现在,他却在抚摸自己。
乳房被揉弄挤按,还不时来回扫着乳尖,身下的手指在花核上打着转,向体内投送过一波波颤栗的快感。
她皱眉承受着。
食指滑进了甬道,她寻摸到了那凸起的一点,不断刺激。
一股巨大的压力在下腹扩散,她急切的滑擦着阴蒂,之后按耐不住地又将两根手指挤进阴道,快速抽刺,同时拿出伸进礼服上面的手,转而去搓弄涨大突起的花核。
手上越来越湿滑,强烈的刺痒感突然从身体下面直窜到大脑,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连大腿根的肌肉都痉挛了,她咬紧唇瓣,默默地等待这波高潮褪去。
冷不丁一阵脆响,脸颊升起火辣的疼痛,她整个人瞬间被甩了出去,摔在假山外面。
她一时间懵在那里,还反应不过味儿来。
这样突如其来的动静也惊扰到不远处正在激烈交合的两人,陶谦礼生生中断了欲念,赶紧退出宋艾如的身体,整理好衣物。
眼神下意识往声音发出的地方投去。
一个女人捂着脸侧躺在地上,看衣服他就认出来了,全场女人没有一个像她捂得这样严,也没有一个选择这样俗气的颜色,那不是林温雨是谁?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刚刚自己的事又被她听到看到了多少?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
这时,眼见一个肥胖的男人从假山后出来,抬脚便在她身上狠狠踹了两下,瞪着双眼指她:“林温雨,我花钱买了你,你居然不好好等着我自己躲在这自慰,这几天还没喂饱你吗?看到别人做爱自己就忍不住,你怎么那么骚?我王庆带来的女人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让别人看到,我这张脸往哪搁?”
听了男人的话,陶谦礼暗暗吃惊,他是听说林温雨自甘堕落了,可他一直觉得她至少本质上是个保守的人,事实证明他还是高看她了,如今居然可以撩起裙子就在外面玩自己,看来真是没少被那些男人们调教,对这种事都上了瘾。
林温雨渐渐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这下有麻烦了。
她实在没想到王庆会这么快回来,也没想到她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能被他找到。
果然,王庆抬手又给了她两巴掌,直打得她耳孔嗡嗡作响,啐了口血出来。
王庆看她吐血,丝毫反应也没有,两人平时搞的时候血可比这见得多了。
陶谦礼眼见林温雨挨打,脚下不禁迈出去,手臂忽然被死死抓住,宋艾如紧张地冲他摇摇头,低声道:“我们赶紧走吧,要是被他们发现就糟了。”
刚刚办事时陶谦礼和宋艾如是在树丛后的,所以王庆过来时只听到男女交合的淫靡声却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陶谦礼眉心微蹙,犹豫了下,还是转了身。
宋艾如跟上了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去看,眼见地上女人又挨了几下打,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她也认出来被打之人的身份,想到林温雨居然会因为他们自慰,而陶谦礼刚刚又要为她出头,她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断了对陶谦礼的念想?这两个人现在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会场那边又响起了欢呼的声音,王庆暂时放过林温雨跑去凑热闹拍马屁了。
林温雨一想到宴会结束后自己可能面对的,就发自心底地害怕。
她摸到会场边的酒水台,倒满一杯酒就灌了下去。
几杯烈酒入喉,她脑子开始发昏。
四散在周围的宾客,看到这个臭名远播的女人在人家生日宴上这么豪放的喝酒,都露出更加嫌弃鄙夷的目光。
王庆也看到她醉得发傻的模样,倒没觉得丢人,反正大家也不是不知道林温雨是操什么业务的,女人嘛,带在身边玩的,年轻漂亮就行,又不是娶回家。还恶劣地想着,这小妞八成是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要玩完了,给自己壮胆么?没事,醉死过去老子也能抽醒你,等着瞧吧。
林温雨感到有人拍了拍她,她目光涣散地侧头,来人和她说谦礼少爷叫您过去一下,他有事和您说。
林温雨醉得有点糊涂,一听陶谦礼叫她,毫不犹豫就跟着来人走了。
她顺着一道长长的楼梯盘旋着往上走,越到上面光线越黑暗,直至四周完全变得漆黑,她上到顶端时发现走在前面带路的人已经不见了,她茫然四顾,却什么也看不到,她想到那人说陶谦礼在等她,便继续往前走去,身影一点点没入黑暗,陶谦礼,你在吗?
她觉得再往前走一点,就能看到他。
忽然,脚下一空,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整个身子便垂直地落了下去。
当宽大的泳池突兀地被砸出个巨大水花,周围人都惊呆了,有女宾客直接叫了出来,因为上方跳台没有灯,没有人注意到人是怎么掉下来的。
林温雨不会游泳,下意识在泳池中扑腾,不少人都认出来她,却没有人想要伸手施救,大家都怕和她沾上关系会惹来麻烦,男人们更是怕自己的女友老婆会不依不饶。
泳池这边的动静也惹来陶谦礼的注意,他眸光一紧,宋艾如看出他的意图,紧紧勾住他的手臂,他冷鸷地看了她一眼。
林温雨的力气越来越弱,渐渐地沉了下去,脑海中朦朦胧胧有个声音,就这样结束吧,终于可以得到安宁了。
陶谦礼甩开了宋艾如,就在他迈出一步时,有人冲出来跳了下去。
那人下水时身形太快,没人看清楚究竟是谁。
很快,林温雨被救了上来,当大家看清救人者的身份时,都大吃一惊。
堂堂衡宇国际的总裁孟文浩居然下水去救一个妓女?这位处事待人可是出了名的手段强硬冷酷无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人情味了?
孟文浩下水之前把上身礼服脱了,此刻只穿了一件衬衫,湿透的布料勾勒出他英挺的身材,这个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男人还真是性感的可以。
下一秒,更让人惊讶的事发生了,孟文浩竟然按压上林温雨的胸骨并对上她的唇给她做人工呼吸。
女人们都很嫉妒,孟文浩这是疯了吧?不觉得恶心吗?
宋艾如扭脸去看陶谦礼,陶谦礼杵在原地冷冷地瞧了会,转身走掉了。
本已陷入昏迷的林温雨终于吐出口水,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她难过地稍稍睁开了眼睛。
之后又很疲累的闭上了。
孟文浩将她抱起来,在众目睽睽下走进了酒店。
将她抱到楼上的客房,当脱下她身上湿淋淋的礼服时,他愣住了,眼下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有些结了痂,有些因为水的浸泡在淌着血水。因为穿了红色的衣服,刚刚完全看不出异样。
他原本还很纳闷为什么她来参加宴会会包裹得那么严,现在全明白了,她的手臂脖子上全是勒痕,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弄得,这帮有钱人玩起来有多变态,他是一清二楚。
颤抖 想要的话就求我
林温雨因为刚才喝了很多酒又受了极大惊吓此刻依旧陷在沉沉的昏睡中。
孟文浩的手轻轻抚过那些结痂的疤。
她感受到疼痛,微微抖了抖眉心:“谦礼,别…”
孟文浩顿住手中的动作,想到刚刚从楼上看到的,那花园里发生的一切,还是忘不了你那前夫么?
眼神遂变得有些冷淡。
今天的她画了浓妆,没想到装扮后倒也是美人一个。想当初她要是在婚礼上也是这种打扮,估计大家也不会觉得她那么平凡。
她平时那样太素净了,素净的让人无法留意,他有时候立在公司楼上的玻璃窗前会看到她,总是低眉顺眼的模样,任谁能想到她下班后去做的那些事。
她的样子看久了倒也不讨厌,秀气的五官,柔弱却又带着坚硬的壳,让旁人很难猜出她在想什么,有时甚至会有一种想要保护她又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
他渐渐就把她当成了解压的小方子,不时观察一下,纯粹是消遣,没有任何情感可言,也不想两人间再有什么交集。
直到今天见到她在花园里做的事,那么大胆那么色情,又彻底勾起了他的心思,虽然没有情感,欲望还是有的。
褪下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裤,当看到那完全赤裸的肉体,想象着这样一具纤弱的身体将要会呈现的无助痉挛的样子,他居然像个未尝情事的少年一样下身顿时有了反应。
孟文浩抱着她进了浴室。
他把她搁到浴缸里,她醉醺醺地任由他摆布,像个听话的娃娃。
他除去自己湿透的衣物,进到浴缸跨坐在她身后,让她倚到自己胸前。
开了热水,水面一点点上涨起来。
她下身的毛发被水流冲刷,粉红的洞口若隐若现,他目光变得愈发浓烈,想到那小洞刚刚在她自己的玩弄下水波粼粼的样子,大手禁不住覆盖住她的阴唇揉搓,喜欢这样吗?
林温雨身体本就敏感,不久前又刚自慰过,他一碰,她就立即有了感觉,刺人的触电感本能得让她向后躲去,他却用双臂困住她,强迫她承受自己的撩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