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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发泄的马甲
他将手指伸入穴口摩挲,抵着她的耳畔,声音性感低沉,是不是比自己弄得爽?
醉酒之后的她那层防备弱了,整个人都松弛了不少,像个无知的孩子般点着头,小嘴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
即使在水下,他还是感到她甬道内流出大量的黏液,他故意不去碰她的花核,看着她因为到不了高潮而焦急难耐的样子。
阴道内压力不断增加,似乎要撑爆她的下腹,她本能得将手伸向阴蒂想要纾解欲望。
他恶劣地捉住她的手,想要的话就求我。
她皱着眉,屈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求求你。说着就带着他的手往身下去。
她这区别于往日主动求索的模样,让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他蓦地抽出手指,扶起她的腰向上一提,一下将自己昂扬多时的巨铁埋进了她的身体。
之前因为自慰已经扩展松弛开来的穴口,这次轻易地容纳了他,那极致的缩挤压差点让他一进去就直接射出来。
她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身子剧烈的颤抖,小手无助地握着他的双臂,压制着他让他挺进的动作慢一些。
可他并不想压抑自己,圈着她手臂到了她的身前,领着她的手在花核上大力揉搓,同时身下狠狠的撞击抽送,将一池清水翻溅的四处纷飞。
想陶谦礼这样干你吗?看着她布满潮红的颈项,他强硬地试图让她知道现在带给她欢乐的人不是那个她所爱的男人。
可没想到她居然迷迷糊糊说着:“谦礼,再给我。”且因为这样的认知,再次高潮了。
她竟然误会了自己的话,以为自己是陶谦礼?这是心里装了多少这个男人,才能把他的话曲解成这样?
他脸一沉,不顾她不断痉挛缩的花径,蓦地抽出身,一把从浴缸中捞起她,出浴室前还顺手拿了条毛巾,和她一并丢到外面的床上。
突然的冷感让她哆嗦了下,有一丝清醒过来,眼前一个英伟男人的身影,还没来得急看清,她突然被一团白色的东西遮住了眼。
孟文浩把她推到落地窗前,将她挤压在玻璃窗上,让她感受到玻璃的凉意,他贴近她的耳朵:“知道吗?我刚才就是在这儿看着你自慰的。”在她瞬间而至的惊愕慌张中,忽而架起她的一条腿,不遗余力地戳刺进她的幽径,那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承受不住的双手撑到玻璃窗上,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胸乳一下下贴在凉透的玻璃面上,冰得乳尖都直直地突立出来。
孟文浩眼尖地瞧到楼下的一点星火颤动,借着那一点点火光,他看到了陶谦礼,他手中拿着支烟,正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们这里。
孟文浩嘴角滑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宴会已经结束,陶谦礼啊,你还跟这儿干嘛呢?





颤抖 要你为我失禁
孟文浩不想让陶谦礼继续欣赏他们的活春宫,维持着没入她的姿态,把人一带,直接按在床边操弄。
她只有半个身体趴在床上,两腿力地支撑在地面,随着他的飞速顶弄不断颤抖,把声音硬生生地掩埋在嘴里。
又是那种会逼疯男人的隐忍感和压抑感。
孟文浩报复样猛烈地抽送了几下,掏出肉棒射在她后背上。
林温雨疲累地跪瘫在地上,伏在床边喘息,昏昏沉沉地想总算是结束了,她被酒的力道带得一直很想睡。
她抬起手想解开眼上的束缚。
谁知却忽然被握住双手整个人给扯到了床上,很快她感到手被合在一起紧紧绑在了一处。
孟文浩看着她被困在床头栏杆上,整个人成了个大字,微微颤抖,茫然无助,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眼前脆弱的嗜虐感又喧嚣之上,那刚刚疲软下去的阳物明显又有了抬头之势。
他俯下身,曲起她的腿,仔细观察着她的花瓣。
花唇颜色粉嫩,被淫液浸染的如少女的唇蜜一般晶莹透亮,花穴因为性爱的刺激而充血肿胀,里面的贝肉些许的翻出来,透明的爱液不断从肉缝里溢出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阴蒂很明显,色情地突出来,不用力摸索就能轻易地触碰到,和她给人冷感的感觉不同,下身看起来倒显得很肉欲,是天生诱惑男人的料。
时间随着他的探究一分一秒的过,林温雨不知道此刻和自己共处一室的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不安地扭动身子。
孟文浩忽然将舌尖顶进花穴,几下旋转便开始来回抽刺舔弄,还不时滑到花核撩拨。
林温雨已经敏感到极限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没几下,就泄了出来,把他的脸都弄湿了。
他一边邪佞地擦掉,一边嘲刺,你可真淫荡,只是这样而已,就流了这么多。
林温雨难堪地别过脸去,却没想他竟然还不放过自己,一下四根手指塞进她的幽穴。
熟练地找到那突起,疯狂地压着反复戳刺,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她终于崩溃地哭叫出来,忽而,一个炙猛地颤栗,从下体喷出大量的水,瞬间湿透了整片床单。
她居然被他搞到失禁了。
看到她终于在他面前释放了情绪也释放了欲念,孟文浩显得很满意,却依旧不忘羞辱她,看看你,居然尿了,真脏啊。
林温雨一边承受着高潮席卷而来的缭乱,一边因他的话而羞耻,不觉就哭了出来。
孟文浩抬手抹去她的泪,那动作竟像情人一般温柔,却在下一秒,忽而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之后把涨到极致的阳物塞进了她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毫无准备,硬物一下顶到了咽喉深处,她控制不住想要干呕。
好好含着,让它舒服。他并不准备放过她。
等她稍稍适应些,他开始在她嘴中抽送,她的唇舌湿热灵巧,他的烙铁在她的口中愈加坚挺。她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捅穿胃部。
就在她快要受不住时,他突然拔出肉棒,举起她双腿,架到肩上,狠狠进入了她的身体,因为太满太大,她皱眉发出一声低吟。
孟文浩对她的身体构造已经十分熟悉,不停猛烈地撞击她的敏感处,她流出大量的淫液,不仅浸湿了自己的整片下体,还把他小腹的毛发弄得一片狼籍。
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淫液飞溅出来,伴随性器拍打在一起的声音,极大的刺激着感官。
孟文浩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林温雨受不住的尖叫出来,忽而头脑一阵眩晕,身子猛地一颤,竟然又一次失禁了。
这次更是狼狈地浇湿了男人的整片前胸。
孟文浩也顾不得那些,此刻,他只想释放,很快也到了极限,抽离开她的身体,把液灌进她嘴里。
她愁眉啜泣,他冷声命令,咽下去。
他的手一直卡着她的下颌,她被弄得生疼,知道不咽他不会放过自己,忍着恶心,把充满腥味的黏液吞了下去。
看着她乖乖照做,孟文浩才放过她,下床进浴室清理了。




颤抖 你要多少
林温雨此刻脑子仍旧雾蒙蒙的,其实从因为害怕跑去喝酒开始,她的记忆就非常模糊,只隐约记得自己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至于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哪里,完全搞不清。
听到浴室的水声,这是到了哪个男人的家里了吗?
吃惊自己居然醉成这样还稀里糊涂接了一单生意。
对方是什么人呢?她猜不出,但听声音肯定不是王庆。
很快放弃了猜测,算了,谁不一样呢?
听到男人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她很平静地说道:“我忘记我们有没有谈好价格了,要是谈好了,麻烦付一下钱。”
孟文浩盯着她瞧了片刻,忽而冷冷一笑,也不多做解释:“没谈好,你要多少?”
林温雨说了个数目。
他说没问题,之后会转账给她。
林温雨听到男人打电话让人来送衣服,不久便有人敲响了门。
孟文浩穿好衣服,便欲离开,林温雨感受到什么动静,急忙叫住他:“你别走,先把我放下来。”
她喊得时候,赶来送衣服的人也一并看了过来,深黑的眼瞳藏在镜片后暗沉地闪了闪。
孟文浩拿起纸巾盒丢在地上,淡淡道:“门给你开着,早晚会有人发现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你卖卖力没准还能再做笔生意。”
说着,便不顾她的哀求,沉着脸走了。
林温雨没想到自己重见天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是徐佳楠。
被她解开手上束缚的一瞬,林温雨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看着面前依旧清纯无邪的同窗,她觉得赤条条的自己很是恶心。
徐佳楠像是没看到她身上的狼藉一般,担心地问:“温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绑在这里?之前不是孟总裁救了你吗?他人呢?”
林温雨愣了愣,孟总裁?哪个孟总裁?
就是衡宇国际的总裁孟文浩啊。
林温雨还很糊涂,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在泳池摔傻了?你从高台上掉下来,胡乱扑腾,差点溺水淹死,后来是孟总跳下水去救了你,还把你安置进客房休息啊。
林温雨暗暗吃惊,居然发生了这么多她记不起的事,徐佳楠说是他们总裁救得她,难道刚刚的男人竟是孟文浩?
她使劲回忆那男人的声音,她统共没听过几次孟文浩讲话,依稀觉得似乎有那么点相似。
转而又很快否定了,即使真的像,也只是巧合而已。
那么冷酷的男人,据说不近女色,怎么会做出刚刚那些狂浪的举止?
而且如此优秀的一个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愿意去碰她这样的女人。
会救自己,肯定只是因为自己是衡宇的员工。
面对着徐佳楠的担心,林温雨勉强地笑笑,假装刚回忆起来:“哦,我刚才嗑药嗑糊涂了,现在才想起来,对,孟总把我放这就走了,后来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就叫了别人来玩。毕竟是五星级酒店,浪一晚上怪可惜的。大家大概是都玩嗨了,稀里糊涂散伙也不记得我还在这绑着。对了,你怎么会发现我的?”
“我看孟总抱你进去那么久,也没见你出来,有点担心,就来看看情况,问了前台孟总的房间就找来这了。”
原来徐佳楠刚刚也认出来自己了,想到她当时的打扮,也算难为楠楠了,不愧是曾经最好的朋友。
林温雨回忆起似乎很早之前就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了:“宴会早就结束了吧?你怎么没回去啊?”
这家酒店是我爸投资的,我们全家今晚住这里,明天再回家。
林温雨顿了顿,你和何渊祁的事我还没祝贺你们。
谢谢你,温雨,不管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和渊祁永远都是你的好朋友!
林温雨低了低头,再抬起脸时,已经换上了疏离的模样,不客气地推了推徐佳楠:“徐佳楠,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怎么,觉得我这样的人有个如此不嫌弃我的朋友一定很感动是吧?实话告诉你,我不缺朋友,而且一点也不想和你这样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女做朋友。想安慰我是吗?你快点在我眼前消失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徐佳楠明显受伤了,带着哭腔,温雨,你原来都叫我楠楠的。
是吗?我不记得了。
看着徐佳楠哭跑出去的身影,林温雨叹了口气,我们已经不是一路人了啊,楠楠,我已经走不进去你那个光明的世界了。




颤抖 暗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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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 被插了后穴
那天王庆一见林温雨落水立马跑了,毕竟人是他带来的,要是真死了还得他处理简直晦气,至于之后发生的事他是经由别人聊天才知道的。
他本来面对那些青年才俊就自卑,一想到林温雨竟和那样的人搞在一起,他就一股无名火,一定觉得他比不过人家吧。对了,还有背着他自慰的事,也要一并清算!
他以给她结算为由约了林温雨出来。
林温雨想起那天得罪了他,本来有点害怕,但一是急等用钱,二是也比较清楚王庆的脾气,知道他满心钻营,对这些小事忘性极大。于是,还是打扮了一下出了门。
王庆出手向来阔绰,今天也不例外,选在了市内最豪华的酒店。
她一出现,就被王庆拽着拖进屋里按到了床上,抬手就是几个大巴掌,她也知道王庆今天约她出来不会只是白白给她钱这么简单,可却没料到他会如此急不可耐。
她的嘴唇瞬间淌了血,随着被狠狠压进被褥,洁白的被单染上点点腥红。
王庆掀起她的裙子,使劲扯碎她的底裤,拿出一个硕大的假阳具,一个用力,直接捅进了她的下体。林温雨瞬间白了脸,阳具上没有抹任何润滑,就那样生生蹭了进去,似乎在她干涩的花径内直接削下了一层皮,疼得她快要昏过去。
王庆在她身后冷笑:“怎么样?是不是比你那孟总大多了?”说话间,手下动作却不停,一次次用力地戳进她的身体深处,林温雨承受不住地往前爬,却听身后男人道,“这样不配合结束了可没有钱拿哟。”
她只好满脸冷汗地缩回来,身子因为强撑而剧烈颤抖。
王庆哈哈大笑:“看你爽的,知道你最喜欢被大鸡巴干,瞧瞧这反应激烈的。”
林温雨已经没力气回应他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漂浮进空气中,她一阵头晕。
王庆将她翻过来,一边狠命掐住她的脖子,一边继续拿假阳具使劲插她,林温雨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浑沌间,感到那玩意从体内撤出来,她刚刚松了口气,却感到一股力量在使劲顶开她的菊穴。
她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都慌了,出于害怕的本能,她一下子踹开了王庆,也不顾自己衣衫凌乱,直接夺门而出。她一路狂奔,根本不敢停,不断回头探看间胡乱撞上一具身体,她退了几步下意识地抬头。
整个人都愣住了,居然是陶谦礼和宋艾如,她条件反射捂了下领口,在这对穿着致气质优雅的俊男美女面前,她觉得自己格外地肮脏丑陋。
陶谦礼看着她的样子皱了皱眉,没错过她脖子上斑驳的红痕。
林温雨避着视线含糊地朝他们点头打了个招呼,刚要绕开,手臂却被死死捉住,她回头,就见王庆涎皮赖脸的模样,还若无其事地和陶谦礼问好:“哦,这么巧,陶少和宋小姐也来这里玩,不知道您们是不是和我们一样——”
“我们快走吧,我后面还约了别人。”她颤抖着声音,很怕他会当着陶谦礼面说出他对自己做的事。
王庆见她这么说,务实地朝陶谦礼笑笑,搂住林温雨的肩将人带走了。
宋艾如悄悄瞄了眼陶谦礼:“谦礼,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感觉有点不干净啊……”
陶谦礼含糊地“嗯”了声,却还是一直盯着林温雨被带走的方向。
为了避林温雨再次逃走,王庆这回直接用绳子绑了她的手脚,脖子系上铁链强迫她趴跪着拴在了床柱上,又用口夹迫使她张大嘴。
“我们来继续刚才的小游戏吧。”
他拿出个串珠形的棍子,插入她的菊穴,从来没被侵入过的地方剧烈地排斥着异物,他便发了狠劲,疯狂地抽插,一根不够,又加人一根,却还不满足,索性直接把拳头顶了进去,林温雨感觉身体像是被从中间扯断了,剧烈地挣扎扭动,眼中全是痛出的眼泪。
鲜血极大地润滑了甬道,王庆杀人一般地来回动作,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笑得歇斯底里。他们这样的人平时就是上流社会踩踏的对象,积累的负面情绪当然要发泄在这些更低贱的人身上。
林温雨从喉头发出撕裂的哀叫,口夹割破了嘴角,两行血渍顺势滑下。
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像渐渐出离了身体,趴跪的身子一点点地矮下去,忽然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又让她清醒过来,原来是脖子上的铁链拉扯到了极限,她就这样不断在昏厥和清醒中游走,感觉整个身体被残忍地搅散在一起。
忽然,一切痛苦都远去了,有什么东西盖在了身上,耳边似乎有厮打的声音,她力地撑开眼皮,模糊的视线下,陶谦礼正将王庆按在地上揍,他竟然也会打架的啊?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仿佛喝露水张大的陶谦礼。她弯弯嘴角,觉得这个梦真好玩。
此刻,服务员拼命地往后拉:“陶少,人快被打死了。”
王庆几乎是刚刚认出来人是谁,就被对方一脚掀翻在地,他第一时间哭着求饶,陶少,这女人红杏出墙,我是在替您教训她呐!陶谦礼给林温雨盖了毯子回来,扯住他的衣领狂抡几拳,打得眼角瞬间皮开肉绽,阴狠地道:“你也配管陶家的事?”说话间,又是几记重拳砸落……
丢开王庆,他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把人清理走,来帮他开门的服务生见此情况赶紧溜了,生怕这可怕的少爷一时冲动把自己也灭了口。
陶谦礼一一解开捆绑在林温雨身上的物件,喉头不断颤动,脱下自己的外衣裹住她,直接抱起了人,大步离开房间。




颤抖 病房内的交缠
林温雨从疼痛中醒来,一时分不清眼前这昏暗静谧的地方是哪。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她爱着的那个男人,那男人抱着她,一路走一路走,好像要去到世界的尽头。
然后,她就真的看到了他,他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好看的眉心皱着,对,是他婚后一贯看她的模样,可是,又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眼神中不是冰冷,而是担忧。
看着她虽睁开却迷蒙没有焦距的眼神,陶谦礼担心她神会出现什么问题。刚才昏睡的时候便一直在做着噩梦,时而哭,时而叫,印象里,她总是温顺坚强的模样,似乎哭这件事在她的世界从不曾存在。原来,只是将它埋进了梦境。
陶谦礼正在挥手确认她的状况,她忽然微抬起上身勾住了他的后颈,嘴压上了他的唇。
陶谦礼瞪了瞪眼,实在是被搞得措手不及。
林温雨小心翼翼地动作着,她想要放任自己一回,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她想少一点遗憾。亲吻触动了嘴角的伤,可是她没关系,他的嘴唇和她想象中一样,很温暖,让她灼热的伤痛也被疗愈。
陶谦礼渐渐意识到她在对自己做什么,被她的唇触动着的唇瓣,发出刺麻的感觉,一股热流很快窜入下腹,他忽然抬手按住她的脑,反客为主,直接掀开了她的唇,舌尖滑入了她的口腔。
渐渐地把她压向了床褥,捧住她的脸,勾缠她的唇舌。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抚上了他的前襟,触到他胸前的纽扣,受到如此明显的暗示,他抓住她的手压在她耳边,沉沉地道:“我不喜欢女人主动。”
边说边用闇阔的眼神拢着她,一颗颗解开她病服的扣子,他一边一路亲吻上她的胸乳,一边动手脱去她的裤子。
他的唇滑向了她的肚脐,她的身体本就敏感,他又是刻意撩拨,她禁不住颤抖,拼命忍住溢到嘴边的声音。
她现在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女孩了,自然能分辨得出男人的技巧高低。他真的很懂女人,想到他是如何变这样的,她心口缩了缩,抿紧唇,伸手挡住他:“直接来吧,我没关系的。”不要对我温柔,那会很难忘,直接拽着他的手探到她的下体,“你看,已经湿了。”
他心里一阵沉重,他明明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很愉悦,可是却对这样的方式感到不安和无所适从,她的性爱经验都来自那些粗野的暴发户,从没人对她这样过吧?
孟文浩呢?他是怎么做的?
内心一阵烦躁,用力将她的手捉住,禁锢在她小腹上,之后拿一只手和头顶开了她的双腿。
他执意要继续下去,折磨她更折磨自己,舔弄上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打着圈,她深吸口气,紧紧咬住唇,无助颤栗着。
他的舌尖沿着大腿,扫到了她的花穴,她的小穴晶莹欲滴,泛着潋滟的水光,他拨开前端的毛发,先用指尖沾取一些湿液碰碰花核,她明显紧缩了下腿,他用双手扳住她的小腿,轻轻含住了她的阴蒂。
她瞬间到了高潮,阴道涌出大波淫液,喷湿了他的口鼻,他邪淫地抹去,双指缓缓探进幽穴内,找到那敏感的小点,反复按压。
一种可怕的压力迅速在体内攀升,她皱起眉,手背挡住嘴唇,下意识紧紧咬住食指。
他拿开她的手:“叫出来。”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忍耐的样子真会把男人逼疯。
她猛烈摇头,她不习惯在性爱中释放自己。
他捧住她的脸:“看着我,我不是你的那些客人,你不需要为自己的快感感到羞耻!”
怎么不是呢?有什么不一样呢?到底都不是她的。
他见她不从,也是被激到了,执意要逼她至破溃。
手探到她身下,一边盯住她的脸,一边合拢长指滑进,激烈地抵着敏感点进出。
即便已经极度潮湿,甬道内还有伤痛残留,她微微皱眉,他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快感逐渐喧嚣着占了上风,他抽出食指划擦前端小核,速度越来越快,她终于承受不住地哭叫出来,眼前霍而白光整片,下身先是一阵紧张,继而空虚,大量的尿液从尿口喷出,她羞耻地哭着,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跪伏到她两腿中,解开裤子,将自己的昂扬推入她的身体,她噙着泪接受了他。
她矛盾啜泣了样子太逼人,他一边抽动下身,一边曲起手臂扶着她的双颊,吻了下去,把她的哀泣呻吟全数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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