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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丑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晴





【简】丑妾 小果的解释
小果与婉娘回小院子的路上,很开心的告诉婉娘:
「奴婢去问过陈姑姑了,爷并没有因为姨娘打表小姐而生气,听说,爷听到许总管报告时,还笑了出来,似乎还颇认同的呢。」
怀有心事的婉娘朝小果笑了笑,看起来很是勉强。
「姨娘,妳怎了?怎好像不开心啊?」
「小果,一个人的愚蠢要怎么做才能挽救?」
见婉娘说着说着就滑下两道泪,小果整个胸腔都担忧得紧绷了。
「发生甚么事了吗?」
「表小姐的事爷未生气,但我……后来还是惹他生气了……」婉娘抬袖抹泪,嗓音哽咽。「他不想让我帮他生子了……以后……他一定不想再见我了……怎么办?」
婉娘握紧了小果的手,不知如何是好的声泪俱下。
「姨娘妳告诉奴婢,是怎么惹爷生气了?」
「就是……」婉娘将两人的对谈告诉了小果。「妳说我脸长这样,身子又讨他嫌弃,又笨得老是惹他生气,是不是……真没救了?」
小果看着声泪俱下的婉娘,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姨娘……」小果拉着婉娘的手,啼笑皆非。
婉娘是很认真的在苦恼,但小果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更何况爷未说清楚,她不过是揣测他的意思,要是猜错了,让婉娘白白抱着希望,这也不好。
她认为,爷不是在生气,而是吃醋了呀!
而对于婉娘身子的评价,很明显是反话啊。
只是婉娘打小不曾被家里人喜爱,动辄得咎,难怪听不出来爷话中的真正含意,误以为他对她多有嫌弃。
可怜的姨娘……
小果以悲悯的眼神看着她。
要是像她一样曾被丈夫喜爱过,就懂得解读爷的真正意思了。
是否真吃醋这事她不敢说,但身材这事她就敢斩钉截铁了。
「姨娘,妳别担心,爷绝对不嫌弃妳的身子的。」
「但爷说我身子太妖娆不好,我前婆婆也嫌过。」
「男人的嫌跟女人的嫌可大大不同了……」
小果同婉娘说明一番,婉娘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小果要是男人,肯定夜夜抱着姨娘的身子不放。」语末,小果如此调侃道。
「真是如此?」
小果说她这样的身子是得天独厚,甚得男人喜爱,婉娘听了有些难以置信。
「信不信,过几天,爷还是会来找妳、跟妳行房。」
「真的?」
小果笑着擦干婉娘脸上的泪痕,「要不打赌?」
「不打赌。」婉娘摇头,「我信小果。」
婉娘那全然信任的眼神,让小果有些愧疚。
她只是把婉娘当成一个帮助她往上爬的工具,将来想服侍的还是主母啊。
「咱们快回去吧,」小果催促。「寝衣还得缝呢。」
「说得是,得加紧赶工,要不在爷的生辰前会缝不出来。」
缝好了衣服还得绣花,总不能一片素素的当成寿礼,那太没诚意了。
「奴婢再帮姨娘摇扇子,不让姨娘热着。」
「那先谢谢小果了。」婉娘挽起小果的手,「妳们对我真好。」
小果心虚低头,「姨娘客气了……」




【简】丑妾 他来了(1)(H)
小果说,石沧樵肯定再过几天就会来找婉娘,可没想到,他当晚就来了。
当时的婉娘还在挑灯夜战,为了赶上被安华破坏的进度,她不得不缩短了睡眠时间。
反正她以前在何家时,也都是最晚睡觉,最早起床,睡得少对她来说并不妨碍,反而嫁入石家之后,睡得有点太多了呢。
只是针黹毕竟是伤眼的工作,加上她又缝得细,酸涩的双眼,早被她揉红了。
困意上涌,她打了一个呵欠。
「今日一定要把前襟缝完。」
她甩甩酸痛的手腕,继续努力。
待在寝房缝衣的她,没听见大门开启的声音。
拿着钥匙开门入内的石沧樵掀起珠帘,就看到灯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聚凝神,半夜不睡,就为了他的寿礼。
瞧她眼睛都红了,眼眶还微微肿着,脸上写着倦,却依然奋力不懈。
他心头某处蓦地软塌了一块。
会过来是因为睡不着。
他也不知怎地竟对自己晚上的冷淡,觉得有些……歉疚。
这份负疚感让他辗转难眠。
他这辈子对付了很多人,为了生存心狠手辣,反正那些人都欺负过他、伤过他,甚至差点要了他的命,报复起来只有快感。
即便他眼睁睁看着大哥摔进水池里,哭喊着叫他救他,他也只是冷眼看着挣扎的身子慢慢下沉,然后义无反顾地转身走,那天晚上他也没做半个噩梦,更别说睡不着了。
但他就是记挂着那哀伤的娇小身影。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跟小时候欺负他的人没啥两样。
更何况他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以他为天,眼中全心全意只有他,可不知为何只要她一提到何阿宝,他就忍不住要怒火中烧。
听到珠帘撞击的清脆声响,受惊的婉娘慌慌抬头。
是爷。
她不敢置信的怔怔看着缓步上前的男人。
小果说得没错,他真的来了,所以他真的不是嫌弃她的身子,相反的,是特别喜欢?
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她才恍惚回过神来,
「爷……爷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那妳又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石沧樵反问。
「我缝寝衣。」
「眼睛都红了还缝?」
拇指指腹揉过婉娘发红的眼。
婉娘只是笑着,扬起的嘴角满是欣喜,因为太开心了,喜极而泣的泪蓄满眼眶。
还是个爱哭包呢。
石沧樵莞尔。
「休息吧。」
他拿走她手上的寝衣放到桌上。
「爷要在贱妾这儿睡吗?」婉娘充满期待的问。
「帮我宽衣。」
婉娘大喜过望,立刻绕到石沧樵的跟前,帮他脱掉身上的衣服。
脱完了他的,她立刻要脱自己的——
「等等。」他出声阻止。「我来。」
咦?
婉娘诧异的看着他。
看着粗长的手指灵活的将她身上衣服的系带一一解开,婉娘觉得自己彷佛身在云端,脚底感觉虚浮。
脱去了外衣、里衣,肚兜掩盖不住硕大丰满的乳房,只要她身子轻轻一动,乳儿也跟着晃动,晃得男人心儿痒。
他褪去肚兜,还没上床,就迫不及待的把两颗奶子整个兜起。
他的手大,却也无法完全掌握。
窗边有张放花瓶的茶几,他随手把花瓶放到地上去,改把婉娘抱上。
这茶几高,婉娘坐上之后,玉穴的方向正好对向他的跨间。
高大的身子占据前方空间,双腿因而大张,肉棒蹭上花唇,但未直接进入小穴。
他很清楚一开始就想马上进占,只会让两人一起疼。
稍早,是因为有浴水的滋润,才能直接插入,现在可不行。
不过,事前所花的功夫,绝对是值得的。
他让婉娘靠上后面的墙,人近乎是半躺,龟头抵上肉缝,强迫撑开,扇形龟头一下一下磨蹭敏感的小核。
「唔嗯……」婉娘轻咬下唇,感觉快意正四处窜动。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石沧樵低声命令。
小巧的舌尖害羞地伸出,躺在娇嫩唇瓣上。
他低首咬住,牙齿微陷在舌头里,轻微的疼却是引动小腹深处的一阵酸软,蜜液流了出来。
他把小舌吸入嘴里,啜得她舌尖发疼。
婉娘配合着他仰高头,嘴里呜呜咽咽呻吟。
藕臂主动上抬交叉于颈后,就连一双玉腿也圈住劲腰,上半身弯成弓状,小穴往上挺,蹭动的肉棒因此滑向小穴,龟头插了进去。
「啊……」她松唇轻吟,双腿不自觉得使力,就把那异物给夹紧。
她夹得太紧,小穴又还不够湿,加上过于粗大的性器,本来冲动得想直接挺入的石沧樵毫不意外遇到挫折。
可身下的小女人不晓得他被挡住了,下意识扭起了腰,摆弄着肉棒,让他气得牙痒痒的。
这就好像饿到一个虚脱,虽有美食在前,却不能食用一样的让人愤怒。
大掌压向小腹,制止了她的动作,咬牙退出那份紧致。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发出不满的嘤咛,又酥又娇,男人当下真有快被逼疯的感觉。
「妳呀……」
「嗯?」婉娘发出困惑之声。
一样娇媚得让人膝盖发软。
石沧樵咬了咬牙,豁然蹲下,手指撑开了小穴,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呀——」
爷怎么又……舔那儿了?!




【简】丑妾 他来了(2)(H)
嘴罩着小穴入口,呼呼的热息吹拂细嫩又敏感的花唇嫩肉。
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小穴内钻动,像一尾蛇,忽进忽出,在狭小的空间扭动,舌尖刮搔层层褶皱。
「唔啊……」
难忍的小手紧抓着茶几两边,悬空的腿无处安放,抬起又放下,最后缠上几脚,竟也像两尾蛇。
阴蒂没有经过抚摸,也因为快感而从嫩皮中翘了出来,红艳艳的,像颗小肉球,泛着一片湿意。
余光瞥见那渴求抚慰的小红豆,石沧樵腾出一手捻上,夹在指间勾转,在指腹上滚动。
婉娘被他狭玩得高潮了,淫水涌出,味道干干净净,就像她心灵一样的纯净。
石沧樵不慌不忙起身,肉棒在花穴口滑动,淫水沾满了周身,湿漉漉的闪着莹亮的光芒。
扶稳推入,小穴还在抽搐着,才刚入了龟头就感到一阵舒爽。
他叹息般的喘了声,握紧纤腰一鼓作气推入,滑嫩的穴肉把他密密实实的包裹起来,严丝合缝,没有半点空隙。
「唔嗯……」
才刚高潮就被如此凶狠的插入,花肉又是狠狠的绞扭,差点又把石沧樵绞得想泄。
他连忙停下抽插的动作,一掐微晃的雪乳。
「放松。」
她还在喘着气,双眼迷离,布满水氲。
「甚么?」浑然不解要放松啥。
石沧樵见她一脸茫然,又呆又傻,忍不住笑骂:
「我真该每日肏妳,看能不能肏松一点。」
婉娘听了有些紧张,怕他现下是嫌弃她太紧了。
可看他脸上没怒意,又想到小果曾说过爷会说反话,莫不是他不是嫌弃,而是觉得这样的紧度很好?
但自己胡思乱想,也不晓得猜得对不对,她鼓起勇气问:
「这样不好吗?」
人被分神之后,小穴果然也没那么紧张兮兮的了。
他上次本想找人做个玉塞,开发她的后庭,可想想前面的小穴尚未完全征服呢,后庭更紧,肯定更麻烦。
他倒不如去做个玉势,塞在她的小穴里头,先把这里弄松点比较实际,要不然她太紧,他太大,处处危机。
「没甚么不好。」
他淡声道,低头看着吞了肉棒的花穴,慢慢地抽出,再缓缓地进入,企图把紧致先摩松点。
婉娘闻言,放下了一颗忐忑的心。
「就是有点麻烦。」
「麻烦?」水眸瞬地瞪大,一脸仓皇。
忧心的模样惹笑了他,嘴角一勾,倾身叼起嫩唇,放入口中吸吮。
「怕甚么。」软舌滑过唇瓣内侧,带来一阵麻痒,婉娘因而抖颤了下,又把他的肉棒绞了绞。「又没嫌妳。」
没嫌就好。
婉娘总算放下心来,但还是忍不住问,「那是哪儿有点麻烦?」
“她若是突然绞得太紧,会害他忍不住泄了。”
他才不可能告诉她实话呢。
「不重要。」
舌头抵入檀口,不再让她发问了。
四片唇纠缠,下面的嘴儿也与他的分身纠缠不休。
他温吞吞的摩动,那感觉舒服极了。
就像手指轻轻挠着痒的感觉。
她细声吟哦,星眸半闭,人恍恍惚惚的就要睡去。
了点时间,好不容易把过于紧实的花肉捣得软了,他拉起两条纤腿圈在狼腰上,蓦地狠狠狂插猛送起来。
婉娘弥漫全身的睡意瞬间跑光。
「啊啊……」
激猛的快意汹涌而出,小手抓着粗臂,难受控制的高亢吟叫。
臀下的茶几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撞击在墙上。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后院里,就连一沾枕就睡得跟死猪没两样的小花跟小叶都被吵醒了。
「发生什么事?」小花紧张的喊。
睡在旁边的小果将坐起身的小花一把压下。
「睡妳的,别管。」
脸埋在被子里的小果偷偷笑着。
她说得没错吧,爷果然来找姨娘了。
只是比她想象中还快。
这是否代表爷也比她想象中在意姨娘呢?
不管如何,都是好事。
「对,睡妳的。」小叶伸出一条肥腿,压着小花,就怕这个冒失鬼跑出去坏了姨娘的好事。
寝室内,香汗淋漓的男女交欢还在继续。
石沧樵肏得满身大汗,倒是他身下的女人,却是一身干爽,就连他手插入浓密发梢,也感觉不到半点湿意。
只是,她的肌肤很热,热到透出了一片红,他抱着她,则是被热到出了一身汗。
于是,他起了个念头。
「咱去外头吧。」




【简】丑妾 他来了(3)(H)(简珠900免费章)
前庭种了一棵紫薇树,现在正是花季,空气中淡雅清香浮动,满树艳丽紫红小花,如晚霞一般绚烂,夜风吹过,落英缤纷,甚是美丽。
树下有张石桌,周围放置几张同样材质的石制矮凳。
桌上、椅面洒落紫薇花,婉娘就被放到俨然花瓣做成的床上,紫红的颜色衬得白皙肌肤更透更亮。
夜晚的石桌如水一般冷凉,肌肤刚触及时,身躯冷得一震,小穴自也跟着一缩,夹紧尚在里头的性器。
「真爱夹啊。」
石沧樵倾身,舌头舔过软嫩的唇瓣后,吮入雪乳上方的乳蕊,大口吸含。
「唔……嗯……啊哈……」
石桌的温度在适应之后很是舒服,不像在屋内那般燥热,婉娘双手高举在头上,迷蒙双眼轻闭,腿圈在他的腰上,承受他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击。
光着身子躺在户外不害羞,但她很快地就被石沧樵肏得忘了矜持这档子事,全身感官都成了欢愉的俘虏,臣服在他之下,甘愿当他的奴隶。
婉娘被顶到高潮后,石沧樵抱着她在石凳上坐下来。
「是时候该换妳学着服侍了。」
婉娘以困惑的眸相望。
院子里就靠着廊下几盏灯笼的烛光,昏昏暗暗的,风吹,灯光摇曳,五官看不真确。
树枝、花叶的阴影不时在石沧樵脸面上来去,当他不笑的时候眼神是冷的,像冰块一样,隐含着戾气。
当他笑的时候,眼睛微带温,较有人气。
不管他笑还是不笑,婉娘都喜爱。
偏首,轻轻吻过唇角、脸颊、滑上耳垂,含入。
他的耳垂很薄、没有垂珠,她以双唇抿上,轻声低喃:
「贱妾该如何做,能让爷欢欣?」
「就像现在这样。」动手拍打臀肉。「动动妳的屁股。」
动?
该如何动?
婉娘想起石沧樵在小穴里进出的动作,猜测大概也是如此,便双手搭着宽肩,学着他的动作,上下套弄。
「是这样吗?」她不敢确定的问。
「嗯。」
石沧樵仅应了声。
石凳子矮,光裸的双足触地,藉由大腿的力量动作,施了力的肌肉同样运作在小穴内,夹得他舒服。
他想这小娘子还算聪明,一说就通。
随着身躯上下,两颗乳房也是上下起伏,晃啊晃、晃啊晃,晃得他眼花,晃得他血脉贲张,小穴内的肉棒竟又大了些。
「噢……」小穴内的感觉太涨了,她有些受不住的蹙眉呻吟。
而且每次坐下时,龟头都顶着子宫入口,酸软得让她腰肢逐渐无力。
「怎了?」
石沧樵察觉她动作慢下来了。
「爷的……太大……有些难受。」
「湿成这样还会难受?」
他的大腿上都一摊水了。
「因为……」她可怜兮兮的,「坐下时不知顶到哪了……好酸……」
他轻笑,「真不中用。」
「对不住……」她羞愧地低下头去,「我、我再来……」
「不用抱歉。」他顿了下,「以后别再让我听到『对不住』三个字。」
「为何?」
「因为妳没有对不住的地方。」
啊……
婉娘恍然大悟。
爷刚是又说反话了,他并未真的嫌弃她不中用。
「先饶了妳。」
石沧樵抽出分身,让她趴在冰冷的石桌上,自后方插了进去。
「唔……啊啊……爷……太大力了……轻点……」指尖无助的抠着石桌。
「不轻。」
他就喜欢看她行房时苦苦哀求那可怜的样子。
娇弱酥绵的嗓音特别能让男人兴奋。
他持续奋力撞击,就连石桌都被撞得离了原来的位置。
两人缠绵到了下半夜才由石沧樵抱着晕睡过去的婉娘回房睡觉。
翌日,三名丫鬟起床时,均挂着两颗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简】丑妾 药膏
没几日的时间,大勇就搜罗来一堆药铺主张可以去疤的药膏。
石沧樵数了数,竟然有八瓶。
名称大同小异,大概就是去疤玉肤膏、平肤亮白膏、舒痕膏之类的。
大勇说,每一家都说有用,所以他全买了。
其中两款他闻了闻发现有麝香味,二话不说就扔了。
毕竟现在婉娘积极的要怀孩子,麝香会造成不容易受孕,或是小产,不管这药膏的药量是否足够对怀子一事造成影响,安全起见,能则。
丢了两瓶还有六瓶。
婉娘脸上的麻斑有微微的突起,手指触摸时感觉明显,所以他才想使用含除疤效果的药膏,或许能帮她的皮肤变得平滑,麻斑也会不那么明显。
他很清楚脸上的麻斑是婉娘怎么也挥之不去的自卑感来源。
即便他叫她别介意,但旁人的眼光就是会让她抬不起头来。
要打击她,抓着此点就够了。
她是个好姑娘,温婉善良、乖巧温顺。
突然从穷苦女子变成有钱人家的妾室,人心多少会变,尤其当有了可以差遣的奴仆,卑劣的那一面就会显现出来。
明明自己之前也是辛苦过日,照理该会有同理之心,但很遗憾的,气焰反而会变得嚣张跋扈,甚至比大户人家出身的更为苛刻。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了。
但婉娘完全没变。
她甚至为奴仆担罪责。
一切出于真心,不是故作善良的惺惺作态。
是故他才想法子,为她恢复容貌。
只是若直接拿去给她,要是无效,她不就得失望了?
他不想见她失望。
石沧樵环胸思考了好一会。
须臾,他去书房拿了支毛笔出来,在瓶子上写上数字。
接着,他将袖子拉开,从最靠近手腕的疤痕开始,分别抹上不同的药膏。
就先用自己的疤痕做测试。
若他有用,婉娘用了肯定也有用。
只是不知多久才能见成效。
他边想着,边把药膏一一抹上。




【简】丑妾 不过是个妾(简收1100免费章)
石沧樵允准婉娘可出后院,不用再一直窝居在小院子里。
这日,小果见婉娘缝得累了,手使不起力,便建议出小院子走走,欣赏欣赏一下石家大宅的园林景致。
婉娘还心有犹豫,放不下针。
再没多久,就是石沧樵生辰了,衣服才缝好,花都还没绣,她实在怕赶不及。
也因此,即便人都被允许可在宅里逛逛走走了,她还是除了晚上被叫过去主屋用膳外,没离开过小院子,更不晓得这石家大宅到底有多大、多漂亮。
「姨娘,休息一下,效率会更高的。」
小果作主拿走了缝针。
「是啊,姨娘,走吧走吧。」小花满脸兴奋。
她们是婉娘的贴身丫头,要随侍在侧,她没出小院子,丫鬟们除非被派事情,也一样得关在这不能走。
婉娘最后答应了,但不是因为自己想休息,而是不忍见小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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