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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丑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晴
「当时贱妾因为人在小院子里,没戴帕子,被表小姐看见了脸,可能……可能超乎她的想象,说出了……说出了实话,小花……小花想替我打抱不平,不小心冲撞了表小姐,我是小花的主子,是我教导不周,所以……受罚。」
「受谁的罚?」
「表小姐。」
「她凭甚么罚妳?」
「她……表小姐将来不是会与爷成亲?她是主母,自然有权管教贱妾。」
石沧樵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妳是这么想?」
「是……」瞧他表情带着冷嘲意味,婉娘小心翼翼的问,「贱妾错了吗?」
石沧樵焦躁的捏着额头,插着腰往门口走了两步,倏然回身指向她,火大的吼,「妳是我石沧樵的妾室,除了我,谁都不能动妳一根寒毛,妳给我把这句话牢记在心!」
「是、是!贱妾记着。」婉娘慌乱点头。
「表小姐未跟我成亲,她在这个家谁都不是,谁再把她是主母挂在嘴上,我就开除谁!」
丫鬟们面面相觑。
怎么这意思听来,表小姐似乎不会嫁进来?
「姨娘心软好欺负,妳们三个丫头是木头做的吗?眼睁睁看着姨娘被打?」石沧樵瞪着丫鬟们。
「小叶有帮我挡着。」婉娘急道。
「我只看结果。」石沧樵指着她的脸,「这件事还无人告知许总管、把我蒙在鼓里,全部给我去外头罚跪,我未准许不准起身!」
「是我叫她们别说的!」婉娘踉跄上前,抓着石沧樵的衣袖,恳求道,「是我的主意,要罚就罚我吧!」
「罚妳?」
石沧樵心想这女人是怎回事,忙着代为受过,是想当哪门子的大善人?
「隐瞒爷是我的主意,她们只是听话而已。」
「好,那妳跪。」
石沧樵还以为她会有所迟疑,没想到竟是未有二话直接跪下了。
看到她跪,心头怒火更甚。
「姨娘!」
丫鬟们一见她跪,双膝纷纷跟着落地。
小花更是跪行到她身边,抓着婉娘的手,对石沧樵哀求道:
「姨娘是无辜的,她被表小姐的丫鬟打了好几巴掌,嘴角都受伤流血无法吃饭了,烦请爷回成命……」
「我做的决定妳敢质疑?」石沧樵火大的踹了小花一脚。「通通给我跪到早上!」
他气冲斗牛的甩袖走了。
行经前厅,看到那碗甜汤,愤怒的扫落。
磁碗摔碎在地上的声响叫里头的女人们个个心惊胆颤。
回到主屋,他摇铃叫来了大勇。
「叫品安明日一早给我过来!」





【简】丑妾 牵肠挂肚(简珠700免费章)
一大清早,门房那儿就来报。
「品安表爷来了。」
「叫他等着。」
经过一晚,石沧樵仍余怒未消。
他叫了陈姑姑去审讯小院子的丫头,顺便去查查表小姐进府之后的所有举动。
陈姑姑回报,证实婉娘她们所言不假……不,应该说,婉娘说得还客气了。
他想当初要不是念在表舅昔日曾与母亲有过婚约的情面上,给了些铺子让他们经营,帮助改善家庭经济状况,今日他们也不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还没入门呢,就急巴巴的教训起他的妾室来,这若真入门,岂不是比当年的石老夫人更心思歹毒、手段毒辣,所有的小妾、奴仆都被视为蝼蚁,随意践踏?
还有婉娘,他最搞不清楚这女人到底心底在想啥。
她在石宅的地位,目前可说仅在他之下,却好似她才是最卑微的丫头,人人皆可欺负。
「莫名其妙!」
他突地一吼,把正为他着装的小蜜等丫鬟吓得停了手。
「干啥不动?」
他瞪着噤若寒蝉的丫鬟。
由于怒火太盛,晚上没睡好,他的眉头自起床到现在不曾舒展过。
丫鬟们知道石沧樵心情不好,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对不住,爷。」丫鬟们迅速恢复动作。
「大勇,」他叫来小厮,「差个人去看看小院子情况,别惊动里头。」
「是,爷。」
石沧樵存心故意把品安晾着,也没叫他过来用早膳,慢条斯理喝着清粥。
过了好一会,去小院子的丫鬟来报。
「爷,姨娘跟小果她们都还跪着。」
「没起来过?」
「看似没有。」小丫鬟摇头,「小花跟小叶还打瞌睡呢。」
「姨娘呢?」
「她看起来挺疲累的,但没有睡着。」
不懂得投机取巧的家伙。
石沧樵在心底啐念。
粥喝了一半,没心情了,放下碗又问,「厨房那有送早膳过去吗?」
「送了,不过都还摆在桌上,未用。」
是了,人还跪着是要怎么吃饭呢?
石沧樵想想就恼,不懂这个笨女人怎能一大早让他牵肠挂肚的。
本想过去花厅会品安,可出了房又转了念,改到小院子去了。
★★★
小花跟小叶打着瞌睡,摇头晃脑的,婉娘见状,把这两人的头移到肩上,好让她们能睡安稳些。
一旁的小果看着婉娘,劝道,
「姨娘,我还是拿个垫子帮妳垫着,要不跪久了对膝盖不好。」
婉娘摇头,「爷没准,别节外生枝。」
「唉。」小果叹气,「妳癸水来,人本不舒服了,还在地板上跪一整夜……」
「这没啥的。」她要她宽心的一笑。「我在地板上睡了二十几年了,不过跪一晚,不算啥。」
小果瞠目,「睡……睡地板睡了二十几年?」
「我家……穷农户,房子租的,小小一间,床就一张,哪有空位我就睡哪儿。」
「冬天也是?」
「冬天会垫个被子。」
「那还是冷吧?」
小果家境也是不好,但至少有床可睡啊。
「习惯就好了。兴许我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强壮身子,当年流行痘疹的时候才能挺过去。」婉娘笑笑道。
「姨娘……」小果心口百味杂陈的看着她。
要能选择,她想留在婉娘身边服侍,这主子对人好,对丫头更是像姊妹一样,可人总是要往高处爬,跟个不受宠的妾室,难保哪天连个安身之地都无。
她内心为难极了。
默默过来的石沧樵听见了寝室内的交谈,眼帘微垂,眸色暗。
一旁跟随的大勇偷觑着石沧樵,心想主子怎么到了寝室门口不进门,却在偷听墙角。
须臾,石沧樵放下环胸的手,踏入寝室,大勇则是在前厅等着。
一看到石沧樵来了,婉娘跟小果迅速摇醒小叶跟小花,要她们跪好。
「都起来吧。」
「谢谢爷。」比预料中提早停罚的众人大喜过望。
可跪了一整夜的膝盖哪是说起来就能起来的。
婉娘手撑着地板,但自膝盖传上来的阵阵刺痛感,让她难以起身。
一旁的小叶想扶起她,却有人快了她一步。
石沧樵手臂横过婉娘腋下,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去。
「谢谢爷。」婉娘含羞道谢。
石沧樵瞟了花花麻子脸和嘴角的伤痕一眼,吩咐丫鬟,「照顾好姨娘。」说罢就走了。
走出小院子,石沧樵忽然停步。
「听说有种药膏可以除疤,去打听打听哪家药铺在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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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天空剛露出一片魚肚白,小花以愉悅的腳步走進寢室。
她輕手輕腳的掀開床簾。
「姨娘,起床……喝!」
婉娘的床上竟然多了個男人,讓小花嚇得驚喘口氣,倒退一步。
被吵醒的石滄樵轉頭冷聲道,「出去。」
「爺、爺……」小花面色慌張,「奴婢馬上出去。」
小花鬆開手上的簾布,急急忙忙跑出寢居,差點跟端著臉盆過來的小葉撞個正著。
「妳幹啥,毛毛躁躁的?」
幸虧小葉眼明手快把臉盆迅速移開,否則水就要潑灑出去了。
「姨娘……姨娘房裡有男人……」
「什麼?」小葉難以置信瞠目,「姨娘竟然……」
「是爺吧。」隨後來到的小果不疾不徐的猜測。
昨兒個晚上,小院子裡充斥著春吟聲,淺眠的小果被吵到也泛起了情慾,難忍的抱著被子廝磨,直到下半夜才恍惚睡去,而小葉跟小花都是一沾枕就不省人事的人,根本沒發現石滄樵過來了。
「對,是爺。」小花用力點頭。
差點誤會婉娘的小葉火大的敲了小花頭頂一記。
「也不說清楚,害我差點誤會。」
「爺是男人沒錯啊。」小花不懂她哪兒說錯了。
「然後呢?」小果問,「爺或姨娘有說什麼嗎?」
「爺叫我出去。」
「就這樣?」小果沉吟。「那我們先出去吧,晚點看情況再過來。」
「噢。」另外兩人很有默契的點頭,躡手躡腳出了前廳,不忘把門帶上。
「想不到爺竟在姨娘的房中過夜。」小葉很為婉娘開心。
「就是說啊,爺現在一定很喜歡姨娘。」小花嘻嘻笑。
「那可不一定。」小果可沒這兩人樂觀。「畢竟爺現在就姨娘一個妾室,將來若有其他人嫁進來,就不好說了。」
「唉。」小葉嘆氣。
「幹啥說這種喪氣話?」小花不以為然,「咱姨娘溫順乖巧,爺一定是知道了姨娘的好,喜歡姨娘了。」
兩丫鬟以無奈的眼神看著小花。
這丫頭怎麼這麼天真呢?
「爺在姨娘這兒睡著,我去主屋那問問大勇,看接下來要怎麼辦。」小果說完就過去主屋了。
沿路,其他奴僕已經開始工作了。
她看見了蹲在地上,一臉臭拔草的小蝶、小蘭等人。
她假裝無視的走過去,可小蝶一看到她,就想到了她是婉娘身邊的人,心頭一陣不爽,故意高聲道:
「我看那個醜妾也沒幾天快活日子了。」
「怎說?」小蘭好奇的問。
「正妻快要嫁進來了,人家可是青春貌美的十六歲年紀,何姨娘又老又醜,爺怎可能還會理她!」
一聽正妻快要嫁入,小果倏然停下腳步,豎耳傾聽。
「妳怎知道?」小蘭故裝無知的問。
小蝶跟小蘭之前都是石滄樵房中的丫鬟,即便現在被貶為粗使丫頭,跟小蜜等人依然交好,石滄樵那若有什麼動靜,她們多少也會經由小蜜口中知曉。
不過昨兒個小蜜是說,表爺想讓表小姐嫁過來,這坐的自然是正妻位子,只是爺那邊尚未點頭,只因尚為江南水患煩心,還得等些時日。
在丫鬟耳裡聽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表小姐妥妥就是未來的石家當家主母了。
「昨日表爺就是過來跟爺談婚事啊,再不多久,表小姐就要嫁進來了。」
「這可真是好事。」小蘭語調誇張的說。
「是啊,那個醜妾再囂張也沒多久了。」
小果忽然轉向走了過來。
小蝶還以為她要問表小姐的事,頭昂得高高的,眼帶輕蔑,沒想到小果過來卻是直接給了小蝶一巴掌。
「誰准妳如此說何姨娘?」
「妳敢打我?」小蝶氣惱的唬的一聲站起。
「妳一個粗使丫頭敢說姨娘壞話,我打妳一巴掌算便宜妳了!」
小果昂首,氣勢完全不輸人。
「真是狐假虎威啊!」小蝶哼哼咬牙,「再囂張嘛,等何姨娘被冷落,妳們這些房中丫鬟個個也變成啃硬饅頭的命,說不定比我們還慘!」
小果惱火的又是一巴掌。
「妳……」小蝶作勢上前撲打小果。
「小蝶!」
其他丫頭慌忙把小蝶攔住。
「那可是姨娘房中的二等丫鬟,不能惹的!」丫頭們急急勸告。
「我以前可是爺的一等丫鬟!」小蝶不爽的喊。
小果冷眼看她,「妳再胡說八道,我就去請陳姑姑開除妳!」
小果甩袖離開。
「妳再跋扈也沒多久!」小蝶憤憤難平的在小果身後叫囂。「妳的何姨娘就要被冷落了!妳們的好日子快結束了,我等著看妳們落魄的模樣……哈哈哈……」




【简】丑妾 安华梦碎
昨晚归家未多久,石沧樵突然派人来要他一大早过去石家,这一个晚上,品安无不在猜测到底所谓何事。
安华受了交代,平日就很爱撒娇的她,更是发挥十足十的功力,就只差没把人整个黏在石沧樵身上了。
而石沧樵对待妹妹的模样也是疼爱,甚至看妹妹特别喜欢他腰间配带的玉佩,就直接解下送给她了。
莫不是,石沧樵转了念,成亲有谱了?
由于太过雀跃期待,品安一早洗漱后,饭也未吃,就直接奔来石宅。
可没想到他却一直被晾在花厅,等了快半个时辰没人招呼他。
他的心里逐渐浮起不祥预感。
好不容易,等来了石沧樵,却见他一脸冷峻,让品安心中的不安更是扩大。
「沧樵,你一早叫我过来是有何事?」品安语气透露些许惴惴。
石沧樵气定神闲在太师椅上入坐,一名丫鬟送了盏茶过来。
啜了口清茶后,石沧樵才缓声问,「你知道昨日安华先你来此,做了啥?」
品安心头喀登,面色微变。
昨日安华回去的路上,兴奋的告诉他,狠狠的教训了那个面貌丑陋的何姨娘。
细问了下,何姨娘也没做啥,安华却是小题大作,打了人家几巴掌。
品安听了人都傻了,斥责她不该这么做。
但安华却是满面不在乎的说:
「那姨娘那么丑,沧樵表哥才不可能喜欢她,你若是有机会见着她的样子,就会懂我为何这么说。所以你放心,我打了她,表哥知道了不起念我几句,不会怎样的。」
可品安现下感觉,这事绝对不是念几句就能船过水无痕的。
石沧樵行事一向狠绝,若是捋了虎须,下场恐怕不是胡家所能承受。
但,再怎么说也不过是名小妾,应该不会太严重才对。
这样一想,品安胆子大了些。
「我是听说,好像那位何姨娘惹安华生气了,安华一时恼,出手有点太过,我也骂过她了。」
品安心想,这样的回答两边都有照应到,应该多少顺了石沧樵的毛。
「出手有点太过?」石沧樵单眉微微挑起。
「……嗯……」怎么似乎没用啊……
「她把我的小妾打肿了脸,还受了伤,你说我该怎么做?」锐利的眸直瞪着品安。
「这……」品安冷汗流了一背脊。
「是谁把她管教成这样的?」
品安一愣。
「养不教,父之过,我也不跟表妹计较,就由表舅来承担吧。」
品安面色大变,「你的意思是……」
「安然酒楼、乐清酒坊这两家铺子我就回来了。」
「沧樵?!」品安霍地直起身。「你不行……」
「我凭甚么不行?」石沧樵眼色莫地变寒,明明是六月大暑天,品安却被冻得难以动弹。「还有她的贴身丫鬟叫如意的,折了她的右手,赶出去,否则剩下的三家铺子,我也会回。」
他摆了下手,「你可以走了。」
「她不过……不过是买来的妾室不是?」品安还想垂死挣扎,毕竟被回去的两家铺子可是益最大,占了整年的三分之二。「咱们可是表亲啊。」
石沧樵早猜到品安会妄想用亲情来劝动他。
可他弄错方法了。
对石沧樵来说,胡家人也「不过」是表亲罢了。
在这世上、他的心底,是没有亲人的。
他在五岁那一年,就成了心理上的孤儿。
他两手空空,甚么都没有,是故,对于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物,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或毁坏。
「她是『我』的妾室。」石沧樵特别强调『我』字。「要有人擅自入你家,毁了你的财物,你会善罢罢休?」
石沧樵嘴角轻蔑一撇。
「近日别让我看到安华那丫头。」说罢,负手离开。
品安颓然跌坐在椅上。
一切都……
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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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丑妾 禁足(简珠800免费章)
「甚么?沧樵因此要把那两家铺子回去?」
胡老爷脸色苍白,膝盖发抖站不住,一旁的妻子连忙扶他坐下,得摔跤了。
「是啊。」品安满脸懊色,早知就不该让安华先过去。「我怎么说他都不肯回成命,还说若不把如意右手折了,赶出去,连剩下的三家铺子也要回去。」
「为何要折如意右手?」胡妻纳闷。
「不就是她用右手打了人家姨娘嘛!」胡老爷抓着自己的右手气恼的吼。「混帐东西,把安华给我叫来!」
心中怒火难消,胡老爷愤恨捶桌。
尚不知发生甚么事的安华漾着笑脸走入偏厅。
「爹、娘,叫安华何事?」
当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这才发现不对劲。
怎么大家的脸色都好难看,连最疼她的爹也瞪她?
安华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与长子品安足足差了十五岁,也是独生女,故胡老爷特别宠她,要甚么就给甚么,胡妻曾经念他太宠,把女儿养得娇气过重,还被胡老爷骂了一顿,要她若再多嘴,直接休离,后来胡妻就不再在此事上过问了。
要宠就随他宠呗,结果果真宠出事来了。
「妳干啥跑去打人家的姨娘?」胡老爷指着安华的鼻子,气冲斗牛吼着。「现在沧樵要把益最好的两家铺子回去了,都是妳惹的祸,妳马上去给我道歉,跪也要把铺子跪回来。」
「甚么?」安华跳脚,「一定是那个何姨娘嚼舌根!我听说她一入门就折了好几个下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还装得一副柔弱可欺,结果竟是个毒辣狠心的下贱种。」
「妳还敢说!」胡老爷气死了。「快去给我道歉!」
「我不要!」安华昂高头,「我没错,是她指使下人顶撞我,没把我放在眼里,我打她几巴掌算客气了。」
「妳——」胡老爷气得扬高手。
安华倨傲抬头,瞪着亲爹。
「你打我呀,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你下得了手就打呀!」
安华的眼泪滚出来,伤心欲绝的模样,心口瞬间揪紧的胡老爷怎还打得下手呢。
「妳——在妳肯去道歉之前,罚妳禁足!」
「爹!」安华抗议跺脚。「你不可以这样对女儿!」
胡老爷转过身去背对安华,得看到泪颜又心软。
「把小姐带回房间!」胡老爷命令。
几名丫鬟冒着被抓被打被咬的危险,拼了命的把安华带走了。
「爹,现在可怎是好?」品安忧虑的看着父亲。
胡老爷叹气思考了会。
「去准备更多更丰盛的生辰礼,还有想办法劝你妹,去跟那个姨娘道歉,看这样能否让沧樵改变主意。」
「孩儿马上去办。」
「老爷,你坐着吧,先别气了。」胡妻扶着丈夫坐下,拍抚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吩咐丫鬟倒杯茶来。
「都是妳。」胡老爷忽地转头斥责。「把女儿管教成这样,无法无天!」
胡妻瞠目,当下想宰了这颟顸亲夫的念头都有了。
★★★
待在房里的安华越想越恼,尤其当她听到如意的尖叫声,细问才知为了抚平人家姨娘的怒气,把如意右手折了还赶出去,她更是气到目眦尽裂,完全坐不住。
可恨的何姨娘,折了自宅的下人也就罢了,连她胡安华的人也敢动!
「我如果就此善罢罢休,胡安华三个字倒过来写!」
被禁足了几天,安华一直想着要怎么躲过丫鬟的监视,去找婉娘报仇。
可想了几个法子,都在跑出去前就被发现了,屡屡功败垂成的她恼怒的抓起茶几上的花瓶,砸在地上泄恨。
她一连砸了数个高价瓷器品,满地狼藉,丫鬟急忙忙的整理拾,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碎片上头,安华见机不可失,趁隙偷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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