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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丑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晴
他反手将角帽儿往后庭入口挤。
「爷?唔嗯……」
婉娘闷哼了声。
爷把啥东西往她的后庭塞啊?
该不会是刚才的角帽儿吧?
那角帽儿的尺寸只比爷小一点,要怎么进去呢?
而石沧樵很快地就发现这只角帽儿太粗大了,就算湿得滑手也进不了后庭。
兴致勃勃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尺寸最小的那支,在湿濡的腿心蹭了几下,沾满秽物的小角帽儿顺利地被他塞进婉娘后庭了。
「唔……」婉娘咬唇忍受后庭被塞了异物的感觉。
她以为石沧樵会像进出小穴一样,在后庭抽插,没想到他放置好后就手了。
「等我晚上回来再拔。」唇角的微笑很是邪恶。





【简】丑妾 гoυshυщu.χyz 角帽儿
婉娘买了几样首饰跟衣料,回程途中经过玉石铺,意外看到石沧樵的身影。
她连忙叫马夫停车,在小果的扶持下下了马车。
「爷。」
石沧樵看见她有些意外。
「夫人怎来了?」
「出来买点东西刚好看到爷,就过来跟爷打招呼。」婉娘温婉笑道。
「要买甚么?」
「小花下个月及笄了,买点礼物给她。」
「那没长心眼的总算要成年啦?」
「爷,小花很忠心乖巧的,只是行事冲动了点嘛,毕竟年纪小啊。」婉娘为小花说话。
石沧樵有些嫌弃的摇头。
「就你们两个把她当宝。」
石沧樵的手在两人身上指了指。
除了婉娘,另外一个就是站在他身后的大勇了。
大勇咧嘴傻笑。
「看在大勇的份上,我也挑个礼物给他吧。」
「爷?」婉娘跟大勇一阵惊喜。
「夫人,」石沧樵朝她伸出手,「咱们一起挑块玉石给她吧。」
「好,谢谢爷。」
婉娘握上石沧樵的手,一块走往店铺后方。
玉石铺后方有数个房间,依玉石颜色、等级分门别类。
石沧樵领着婉娘逛了一圈,其中一只刻有莲花环绕图样的黄玉镯,婉娘十分喜欢,爱不释手,他便直接套上她的手腕,送给妻子了。
最后,石沧樵带着婉娘回到放置青玉的房间。
「挑一个给小花吧。」
「好。」
刚才只是粗略看过,这会她一个一个抽屉开启,细细审视。
「咦?这是啥?」
婉娘拿起一个长形物。
这是从放在最边角的抽屉里拿出来的,里头还有类似的物品,大大小小不等,依序排列。
见到那物事,石沧樵诡谲一笑。
「夫人见它像啥?」
「像……」
婉娘小脸忽尔一红,害羞不肯说,像烫了手般速速放下手中的物品。
「像啥啊?」石沧樵欺近,握上婉娘的手。
不知是否天气热的关系,还是因为刚握在手上的物事冰凉,显得丈夫的手温特别高。
「爷的手好烫……」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握着它就不烫了。」
石沧樵将一只角帽儿放在婉娘手中,还合拢了她的五指。
这角帽儿雕刻得十分巧细致,前端像菇,上头刻有螺纹,还是中空的,柱身略为弯曲,因此婉娘第一眼没有分辨出来。
中空处,放有两颗玉珠子,突出于柱身,手一晃,珠子就跟着前后滚动,发出清澈的声音。
先不管这是啥作用的东西,从这珠子就可知道雕刻师傅的技术是一等一的高,也难怪石沧樵当初在师傅身上了那么多心思,甚至还被婉娘误会了。
握着这东西,就像握着丈夫的那话儿,光天白日之下,婉娘实在难为情的不知所措。
「娘子脸儿怎这么红?平日妳不也爱握着为夫的命根子?」石沧樵调侃。
「那是……在房里头啊……」小嘴羞赧嗫嚅。
「我记得在花园里妳也握过。」
温婉的娘子一大胆起来,也是挺令人惊喜的。
「那是……在家里头啊……」
外头可就是熙来攘往的大街哪,她甚至隐约听到前方铺子与客人的交谈声。
「娘子想不想试试这角帽儿?」
无巧不巧,婉娘挑中的这一只,正是他跟师父最多心思研究的。
由于雕工细,加上作用特别,价格特别高昂,却也卖得极好。
「试……晚上的时候吗?」婉娘娇羞地问。
「不,就在这儿。」




【简】丑妾 гoυshυщu.χyz 勾引并不难
「啊,怎么掉地上了?」石紫意装出无所知的样子。
「大小姐,对不住,我刚没拿稳。」
苏诠道歉时头有些低,不敢直视石紫意,怕被看出他眼中的不对劲。
「没关系。」石紫意温柔笑道,「我再去拿杯子出来。」
她把整壶酒递了出去。
「这酒你先拿着,这次可要拿稳啰。」
「……是。」苏诠脸更热了。
还好酒壶的面积范围较大,苏诠小心翼翼的避开碰到石紫意的可能之处。
石紫意嘴角的温柔在转过身后,就一转为得意。
这货差不多是拿下了。
这样一想,私处忍不住缩了缩,更是痒了。
欸,真想念男人的大肉棒呢!
石紫意回来时,带了两个杯子。
「咱们一块喝吧。」石紫意道。
「这怎么好意思?」
「就一起喝吧。」石紫意手伸得长长的,见他迟迟不接,娇嗔道:「快把杯子拿去啊,我手酸。」
苏诠不得已拿杯子时,石紫意忽然握住他的手,将他吓了一跳。
「大小姐……」
他不敢用力抽开,怕伤着了她。
「我说,咱们对着一个小窗格喝酒,会不会太寂寥了?」
苏诠没有回话,表面沉默,心头澎湃汹涌。
大小姐的手可真软,又滑腻,跟家里女人的触感完全不同。
「今晚月色挺美,你开个门,咱们一块并肩喝酒赏月色吧。」
听到要开门,苏诠急急抬起头来。
「你别怕,」石紫意抢在他开口之前出声,「我不会逃跑的,况且我一个深闺大小姐,要真逃跑,可能跑得过你吗?」
苏诠面露犹豫。
只要他犹豫就成功一半了。石紫意暗笑。
石紫意以楚楚可怜的语调说:
「不开门也没关系,咱们就对着小窗格喝吧,只是……只是我想坐在你身边喝罢了……」
贝齿轻咬下唇,眼眶含泪,那我见犹怜的模样,男人看了都要心碎。
苏诠却不知,她把自己的大腿掐得多紧,紧到皮都要被揪一层下来,才有办法眼里悬浮着难过的泪水。
苏诠终究是动情了。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他仅是犹豫了一会,抽出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门锁,让石紫意出来了。
石紫意笑嘻嘻的迎上他,却一个「不慎」,被门坎拌了,人往他怀里扑。
「小姐小心……」
一张臂,迎接他的便是软玉温香。
他的心,跳得急狂。
「吓死我了!」
石紫意「惊魂未定」地抱着他。
男人的体格好,肌肉实,她很满意。
还有他的心跳得真快,她要是再抱久一点,恐怕就要冲出喉咙口了吧?
嘴角暗扬称心,直起身来的石紫意以娇柔中带着委屈的语调道:
「兴许是被关得太久了,没注意到大门有这么高的门坎。」
苏诠知道她们石家母女被关在这有四年了。
好歹是自己的嫡母跟姊姊,就算真有再大的过错,怎么可以把人软禁呢?
所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啊!
苏诠不禁觉得石沧樵的作法太不孝、太没人情了,因而同情起石紫意与她母亲。
两人并肩坐在门口,这一晚,石紫意当真仅是与他喝酒赏月,因为她发现苏诠还是有警戒之心,尚未全心信任她。
一直到第三晚,石紫意故意带了比较烈的竹叶青,趁着酒意,把人吻了。




【简】丑妾 与守门套交情
守石家母女居住的房子的男仆有两个。
一人各守六个时辰,交接时间是在戌时与辰时。
白天那个是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大概有五十来岁了,站的姿势直挺挺的,石紫意早期曾经试着跟他搭过话,但他完全不理不睬。
石紫意曾怀疑他该不会是个哑巴,而且还是跟石头一样顽固的哑巴。
后来她听到他跟小丫鬟说话,才晓得他只是不理她而已。
她猜八成是石沧樵的交代。
而之前晚上那个男仆虽然年轻,但很会偷懒,还会自带被子缩在门口睡觉,早上总是被老奴踹醒。
石紫意也曾经尝试过想贿络他,但没想到他看起来一副很好骗的样子,却是了她的首饰转头就去告诉老奴,把石紫意气得牙痒痒的。
就不知道现在这一个好不好拐骗,能放她们母女俩出去。
大门上有个小窗格,守门的都由这个小窗格确定是谁,才决定要不要开门。
当然只有老奴出得去,她们母子俩是想都别想。
这晚,石紫意等老奴睡了后,才敲敲小窗格。
没一会,窗格被打开了。
看见石紫意,男人挑了挑单眉。
「大小姐,有事吗?」
很好,这男人不仅会搭理她,还主动叫她大小姐,感觉有戏。
「嗯,我只是想你每天晚上这样站着会不会累啊?」
「谢大小姐关心,不会。」
还挺尊敬她的嘛,不错不错。
「你叫啥名字啊?」
「小的姓苏,单名一个诠字。」
「苏诠啊?」
「是。」
石紫意摸了摸袖中的金镯,心想之前她是一开口就把来意说出,然后被那个年轻男仆背叛,这一个得换个方法,先把交情套好说不定较容易成功。
「那……苏诠你用过晚饭了吗?」
「用过了。」
「这样啊……」
「大小姐是有甚么事要交代吗?」
「也没啥事啦,我是……是晚饭有点心没吃完,怕放到隔日会坏,想问你要不要吃?」
「主子的赏赐是小的荣幸。」
「那好,我去拿来给你。」
石紫意一回到房间,石老夫人就上来急问,「怎样?这个不镯子?」
「娘,我思考过后觉得急不得,之前我们就是太急了,所以都未成功,我想先跟这个人套好交情,等熟稔了,再拜托他,成事的希望比较大。」
石老夫人沉吟。
「妳说得也有道理。」
毕竟历来每个守门的都试过,全都失败,真不晓得石沧樵打哪找来一群忠心的。
石紫意拿起盘中剩下的核桃酥。
「妳要干么?那是我等等要吃的。」
「娘,这点心我送去给守门的,对了,他叫苏诠,先软他的嘴。」
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但也别拿我的点心啊。」石老夫人抱怨。
她可是最爱吃点心的。
「下次拿我的,娘妳忍忍啊。」
说着,石紫意就跑出去了。
苏诠接过点心后,先拿起来嗅了嗅。
「怎么,怕我下毒啊?」石紫意不悦一哼,「给我,我吃给你看。」
苏诠瞟了她一眼,用手随意掰下一块,递给她。
石紫意心想,竟是个谨慎小心的,还好她没一开始就给金镯子,否则肯定失败。
石紫意张口,直接把核桃酥给吃了,吃完还张了口给他检查。
「看见了没,没毒。」
「小的不敢。」
苏诠笑笑后,把剩下的核桃酥吃了,再把盘子还给石紫意。
「谢大小姐的点心。」
「不客气。」
自此之后,只要老奴睡了,石紫意就会去大门口找苏诠。
有时送点心,有时叫他陪她聊天。
「只有我跟我娘两人关在这无法出去,我闷得慌,你告诉我外头的情况吧……」
她装得可怜兮兮的,试图引起苏诠的同情。
石紫意虽不年轻了,但早年也是净城数一数二的大美女,求亲的媒婆可是几乎要把石家门坎给踩平了。
后来她嫁给了知府之子——毕竟这整个净城没人富得过石家,能匹配她的也只有官家了。
可嫁过去之后,
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丈夫在床笫方面竟然有早泄的问题,石紫意在出嫁前就不是处子了,身边有过好几个男人,亦曾不小心怀了孩子打胎过。
初夜那天,是用鸡血蒙混过关的。
经验丰富的她哪受得了有个早泄的丈夫,后来就跟丈夫的堂哥勾搭上,纠缠了一年多,不幸被发现,就被休离赶回家了。
这虽然是丑事,但石老爷用了大笔金钱让知府那边对外用了「无子」理由休妻,保了石紫意的名誉。
而她与苏诠聊着聊着,竟也觉得这男人不错起来了。
虽然是个奴仆,也是不惑年纪了,但相貌长得还不错,体格魁武,已经四年没有男人慰藉、只能靠自渎的石紫意不由得有些心痒、小穴痒。
「苏诠,你娶妻了吗?」石紫意问。
「有一妻。」
「那你晚上不能回家,妻子岂不是孤单寂寞?」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她忙着照顾孩子,其实不太顾得上我。」
「那不就是你孤单寂寞了?」
石紫意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满脸怜惜的模样,让苏诠莫名觉得脸红耳热,急忙转过头去。
「那倒是还好。」
「是吗?」
都被她看见脸红了,肯定有机会。
「对了,我那儿有酒,我去拿过来给你。」
「大小姐,我守夜不能喝酒……」
话未说完,石紫意已经跑远了。
她再回来时,果真端着一瓶酒。
「这是荔枝酒,甜甜的,喝不醉人,不影响你守夜的。」
石紫意倒了一杯之后从小窗格递过去。
苏诠接过时,石紫意故意碰上他的手指,自指尖撩过,苏诠心一颤,竟握不稳杯子,摔在地上,碎了。




【简】丑妾 一次解决两个(H)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石老夫人不满的问石紫意。
女儿
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说怕用金镯子贿赂会像之前一样被羞辱,所以她这次改换了方式,还以为是甚么好方法,怎知竟是色诱。
她晚上睡觉时就听到外头传出的呻吟声,让她心头气急败坏,更怕睡在后面的老奴听见了。
堂堂的石家大小姐竟然委身于奴仆,这传出去还能做人吗?
但石紫意对母亲的指责不以为意,还不满的说:
「我这方法总是成功了,他现在可爱我了,娘妳要是不满,不然妳去啊!」
石老夫人气坏:
「我……妳是要害我晚节不保啊?」
「守着贞洁连这小屋子都出不去,是有啥用?」石紫意不爽的回嘴。
想到女儿是为了甚么原因才被夫家休离赶回来,石老夫人气恼的想着当初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怎会教出这样淫乱的女儿呢?
两人晚上是睡在一块的,石老夫人年纪大浅眠,身边有动静就很容易清醒,她也不是不知道女儿常在半夜自渎,一晚上耳边嗯嗯啊啊的,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也只能装睡。
现在竟勾搭那守门的奴才了!
真是门风败坏!
忍了好些天,每天晚上听着外头的活春宫,心想为了能逃出生天,忍了,怎知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石紫意却完全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急甚么呢?」石紫意不以为然道,「那男的已经是我囊中物,要走随时可以走,也不用急在一时。」
「我已经忍了四年了,还要我忍多久?」
「再看看吧。」石紫意随意敷衍母亲。
她们已有打算一成功逃跑后就要杀了苏诠,想到她好不容易有男人慰藉,还没用爽呢,苏诠器大活好,她没想这么早就把他结束了。
摸了摸最近越发柔润有弹性的肌肤,石紫意眼角眉梢透着喜色。
女人啊,果然还是要有男人的滋润,才不会像娘一样,一张脸皮皱得像风干的柿子,早不见当年美貌。
石老夫人怒瞪女儿:
「妳今晚就要给我个结果,否则我直接杀了他!」
石老夫人就怕女儿跟那个男人行房行出了感情,逃跑计划有了差池。
「娘——」石紫意翻了个白眼,「是有差这么几天吗?妳女儿难得可以舒服舒服,妳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妳真是——」石老夫人气得一上来就摔了女儿一巴掌。「没用!」
「妳打我?」石紫意恼恨的瞪着母亲。「要没有我的话,妳别说逃出去的机会了,这辈子只能关在这间屋子关到死!」
她更不忘威胁,「妳要是敢再打我的话,我就跟苏诠私奔,留妳一个人在这!」
「不孝女!」石老夫人怒吼。
「哼!」
石紫意头一撇,踩着悻悻然的脚步走出房间。
晚上,石紫意一等老奴睡下,立刻到门口与苏诠幽会。
两人一见面就忙不迭亲吻拥抱。
「夫君,妾身可想你了!」
石紫意边吻边撒娇。
「才半天不见就这么想为夫?」
「是啊……」想他的肉棒!
石紫意快速拉开苏诠的腰带,手直接往他的跨下摸去。
「怎还没硬啊?」
她的小穴可都湿着在等待了。
「再等等。」苏诠转念一想,「还是妳帮我把它弄大?」
石紫意媚眼一横,嗔骂,「坏蛋!」
苏诠呵呵一笑,拉开衣衫下摆,脱下亵裤,露出仅微微勃起、尚未活力四射的阴茎。
石紫意蹲跪了下来,手捧着那肉条,伸出粉红小舌,从阴囊开始舔,把两颗圆球细细地舔了一遍。
苏诠手扶着墙喘息,阴茎已然勃起。
她再从根部一路往上舔,遇到青筋处,舌尖的力道更大了些,苏诠闭着眼,头往上仰,人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行到龟头,她更是不断刺激马眼,把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吸得干干净净,再猝然一个整根含入,来回吞吐,很快地,那原本还软趴趴的肉条就雄壮威武了起来。
苏诠已经四十了,要是让他在口里射了,今晚就别想再勃起了,所以石紫意一发现他够硬了,立刻放开手,人坐在石阶上,张开双腿,两手掰开阴户,露出鲜艳欲滴的殷红小穴。
「夫君,快点进来吧。」
那小穴已经滴着水了,淫荡得要命。
苏诠双眼发红,笑嘻嘻的过来,把硬实的肉棒,一举挺入湿答答的小穴。
「啊啊……」石紫意欢快地尖叫。「好舒服啊……夫君……」
「再让妳更舒服点!」
苏诠抱着石紫意,双舌纠缠,大手揉着也硬得跟石子没两样的乳头,一下一下凶悍的撞击娇柔的腿心。
「啊……好勇猛啊……再大力点……把妾身撞坏吧……」
正当两人沉浸于性爱之中,身后的大门忽然哗啦开启,苏诠不经意抬头看见来者,吓得瞬间倒阳。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奴。
苏诠慌忙退出石紫意身子,往后跌坐在地,面色苍白如纸。
「你!」老奴怒斥,「竟跟这个蹄子勾搭在一起,我一定要把这个状况报告爷!」
自从搬进这个屋子后,老奴晚上蛮常听到呻吟声。
她一开始怀疑屋里是不是有男人闯入,循声找去,才发现原来是石紫意在自渎。
连母亲躺在旁边也可以呻吟得那么大声,老奴鄙夷的骂了声:「淫妇!」
从此后未再把那呻吟声当一回事。
所以,苏诠跟石紫意在门口欢爱时,老奴也不曾起疑过。
只是今日,她晚上汤汤水水喝多了,憋不住尿,上过茅厕回房时,发现这声音来源不太对劲,不像是从石紫意房中发出来的,这才循声找来,意外撞破两人的丑事。
老奴跨过迅速拉拢衣襟,慌乱不知所措的石紫意,怒气冲冲的往山下去。
苏诠见情况不对,慌喊,「妳不可以告诉爷!」
要是被石沧樵知道,他就小命不保了。
「背叛者!」老奴回首怒吼,「你等着受惩罚吧!」
石紫意也回过神来,对着苏诠大喊,「快阻止她!」
要是被石沧樵知道她勾引了守门,以后一定会更严密看守,说不定会派出更多人,那更是插翅难飞了。
苏诠飞快的上前,一把揪住老奴的手臂,哀哀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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