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丑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晴
指尖触及水穴入口,那儿早已湿润,花肉像浸润在水里一般,一压就出水。
婉娘自然而然地把腿抬高放在肚子上,让手指可以轻易的进入湿滑的小穴。
石沧樵一手玩弄胸乳,一手则在小穴内来回抽插,婉娘闭着眼哼哼唧唧,舒服的呻吟着。
「想不想为夫插进去了?」
「想。」婉娘红着脸点头。
怀孕不曾影响过她的性欲,她喜欢石沧樵埋在体内的感觉,两人交合成一体,这让她确切的感受到这个男人属她所有。
石沧樵把衣服
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脱下,婉娘亦起身帮忙。
他的身子实健壮,不见半点赘肉,婉娘则显得丰腴,倒是四肢依然纤瘦,纤细的皓腕彷佛稍用点力就会折断。
她依然侧躺,石沧樵则举高了她的一只长腿驾在粗臂上。
腿心大开,一对花唇下的小穴若隐若现,正泛着水,大腿根部已是湿染一片晶莹。
那都是他刚才用手指勾出来的。
粗大的肉棒抵上,二话不说直捣黄龙,激擦而过层层褶皱,婉娘兴奋的娇吟。
「瞧我教训这不驯的孩子!」
石沧樵轻哼,一下一下沉沉撞击,每一下都撞到宫口最柔软敏感之处,她可以感觉到肚子里头的羊水似被摇晃的缸水震荡。
她觉得愉悦。
但没将这感觉告诉石沧樵。
通常她心情好,表示里头的孩子也心情好,说不定孩子正因这样的波浪而愉快的游玩呢。
要是告诉了丈夫,说不定又要生气了。
她觉得可以听到孩子欢欣的笑声,而她的身子同样开心的轻颤。
「啊……爷……可以再快点……好舒服呀……」
小手情不自禁自行揉捏起乳头来了,稍微下了点力气挤压着揉转,这样的快意最让她舒服。
见婉娘已被干得忘情,自行抚慰起来了,石沧樵嘴角一弯,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撞击得更为凶猛。
哈哈哈……哈哈哈……
孩子愉快地翻过去再翻回来。
最喜欢父亲与母亲这样的游戏了。
石沧樵浑然不知他这个孩子将来可会是个小魔王,连他这个行事狠戾的父亲都要头疼。
【简】丑妾 吃醋的丈夫特别勇猛(H)
「妳这是把我当瑞儿吗?」
石沧樵故作不满。
听听她温柔宠溺的嗓音,像在对小儿说话似的,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啊!
自从有了瑞儿之后,婉娘发现她的丈夫越来越难伺候了。
虽说这床笫之间的夫妻情趣本来就是两人高兴就好,但现在好像只要一扯到瑞儿,丈夫就会找碴。
该不是他跟瑞儿吃醋了吧?
婉娘强忍着满腹翻滚的笑意,掌心落床,朝石沧樵爬了过去。
两颗大奶子随着她爬动而
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晃啊晃,瞧得石沧樵下腹部一阵紧绷,不由自主吞了好几口唾沫。
她爬了过来,藕臂攀上宽肩,一手绕过颈后,往他的大腿坐下。
「爷——」她娇滴滴地喊。「人家胀得难过,你帮人家纾解纾解嘛。」
婉娘露出困扰的模样,凝脂般肤触的雪乳蹭着他厚实的胸口。
「从哪学来这招?」
石沧樵好气又好笑,狠狠一掐作乱的奶子。
「听人家说,男人就爱女人撒娇,所以妾身想试试。」她担忧的问,「爷不喜欢吗?」
这招数也是从小果那听来的。
小果说那些花娘总爱娇里娇气说话,一劲儿往男人怀里蹭,把男人撩拨得热血翻涌,甘做裙下臣。
她今日也是难得,想说爷不知又在吃哪门子醋,想试试是否真有用嘛。
「没有不喜欢。」她软软的嗓音撒起娇来特别有感。「但在外头可不准这样说话。」
他强硬的命令。
「妾身只在爷面前这样说话。」
婉娘娇娇一笑,手指从石沧樵的亵裤探了进去,握住热腾腾的肉棒。
「爷这儿好大了。」
掌心可以感觉到肉棒的脉动,一颤一颤的。
指尖捏住龟头,绕圈似的来回抚摸,没一会,一道晶莹的液体自马眼泌出,被她抹开来,冠顶一片滑腻。
「因为想要进婉儿的小穴啊。」
石沧樵托起一方雪乳,大口含入早就挺翘的乳头。
几乎不需怎么用力,乳汁就流入了他口中。
味道有奶的腥味,乳脂丰富而感觉有些油腻,但不至于难喝。
想到他儿子时不时占着他娘子的乳头,就是要喝这些奶,一种莫名的计较心思,他大口大口的吸吮,把丰沛的乳汁一口一口吞入。
「唔……爷……」
石沧樵吸吮的力道自是比儿子大多了。
他不仅吸,还舔,这时的乳头特别敏感,被吸得有点疼,舔得有点爽,小穴泛着痒。
「爷,还有这里……可别冷落了。」
她把另一颗奶子捧起。
他一直吸着同一边的奶,另外一颗奶子的乳头很寂寞呢。
「我轮流来。」
石沧樵一掌托一个,轮流吸吮。
「噢……爷……」
看着吸奶的丈夫,婉娘不住的喘息,小腹深处缩不断,淫水泌流。
她把石沧樵的亵裤整个解开,露出一根大鸡巴。
是那么的昂然威武,粗大得让她迫不及待往小穴方向蹭。
硕大的龟头刮搔着小穴入口。
整整一个月没被临幸了,穴肉兴奋的蠕动。
她张着情欲满布的眸,小手固定柱身,一寸一寸地把肉棒吞没入里。
「啊……」她发出被充实的欢欣娇喊。
「婉儿也迫不及待了。」
石沧樵低笑,大手扣住婉娘后脑杓,吻上芳唇。
他的嘴里都是浓浓奶香,舌头显得特别滑腻香甜。
婉娘双手捧着他的头颅,放肆唇舌缠绵,跪坐的身子上下起落,让粗大的棒子在小穴内来来回回摩擦。
「爷……好舒服……」
她喘着气,与他的舌在唇外互舔,唾沫湿透了两人的唇。
「我也好舒服……」
他忍着想尽情驰骋、大力肏干的欲望,等婉娘高潮了,才把人放倒在床上。
「换为夫了。」
乌眸透出危险的光芒。
婉娘自脊椎骨窜出一道激灵,身子因为期待而兴奋地发颤。
「好。」
小穴下意识的就把他的肉棒紧紧夹住,热烈的邀请。
「噢……」石沧樵低喘一声,蓦地抽了粉臀一下。「就这么急着想吃?嗯?」
「好久……没有了嘛……」婉娘害羞垂眸。
石沧樵忽然把婉娘的双腿架高,靠在肩膀上。
婉娘惊呼一声。
他们尚未用这个姿势行房呢。
「明儿个,让妳下不了床。」
「随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娇羞笑抿嘴的模样特别媚。
「让妳——」他在婉娘耳畔带着恶意的说,「无法喂瑞儿奶。」
婉娘双目圆瞠,「爷……啊!」
石沧樵猛地在小穴内狂猛的抽插起来,激烈的快意占据所有感官,让婉娘除了呻吟,甚么声音都发不出,更别说抗议了。
怎没人告诉她,她丈夫这么爱跟孩子吃醋啊?
可是……吃醋的丈夫更是凶猛有力呢……
那就让他继续吃醋下去吧,呵……
【简】丑妾 跟我在一起时不准想孩子的事
听着他微带抱怨的语气,婉娘忍俊不住,轻笑出声。
「可爷不想家里再多几个像瑞儿如此可爱的孩子吗?」
婉娘一双圆眼晶亮亮的望着他。
瑞儿,也就是石家嫡长子,全名石瑾瑞,长得是越发可爱俊俏了。
一双眼睛跟母亲一样圆圆大大的,鼻子与父亲如出一辙,高挺笔直,嘴唇又红又润,上唇中央还有颗明显的唇珠,人见人爱哪。
而且他老爱张着滴溜溜的灵活双眸看着四周的人们,一见就是个聪明相,将来肯定大有可为。
「我没说不要,是说别这么早!」
家里虽然只是多个小孩子,却忽然间变得热闹了。
这个家因为主子只有两人,平常安安静静的,要是多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肯定到处都有欢声笑语,家也显得生气勃勃。
石沧樵不是没注意到这个变化,但是啊,婉娘嘴里常开口闭口都是瑞儿长、瑞儿短的,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这个家,主子还是他!
她唯一的男人,也是他,可不是那个才一个月大的小屁孩!
「可是,要不要生孩子不是妾身决定的啊。」
婉娘的手指轻轻在石沧樵胸口上下画动。
她位置算得准,就在乳头 上,虽然隔着衣衫,石沧樵也可以感觉那儿硬了,绷紧紧的,想要更多的撩拨。
「妳想说是老天爷决定的吗?」
「也是爷决定的啊……」
贝齿轻咬下唇,把粉嫩的唇瓣给咬红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眉眼间有着说不出的娇媚。
「妳想说我不碰妳就怀不了孩子了吧?」
婉娘轻轻点了下头。
「可是妾身知道,爷忍不住的……」
婉娘贴近石沧樵,张了双腿再闭合,就把他跨间已经肿胀的昂扬给夹了起来。
石沧樵沉喘了口气。
「那妳就忍得了?」
「妾身还想多为爷生几个胖小子,将来长大,帮爷分忧解劳。」
圆臀夹着他的阴茎左右来回,依然丰满的胸乳摩擦着他的上腹部。
里头因为胀满了奶的关系,感觉没那么柔软,却仍能把石沧樵的情欲撩到忍耐的极限。
不受控制的大手直接伸入里衣,抓起一只雪乳,揉揉捏捏挤挤,衣服就透出了一股湿意。
石沧樵请来的奶妈颇为尽职,不仅孩子照顾得好,按摩的巧手势,也帮婉娘解了胀奶之苦,跟小果两相配合,让婉娘坐月子时,以最快的速度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随时都可以再怀下一胎。
「我倒想妳下次怀个女儿,像妳一样善良贴心、温柔可人。」
丈夫的赞美让婉娘害羞的笑了。
在乳上揉捏的手感觉到湿湿的。
「妳是不是溢奶了?」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啊……」婉娘低头细看,「好像是……该给孩子喂奶了。」
婉娘并没有把喂奶的工作全交给奶娘,她还是想自己喂奶,尤其她的乳汁分泌可不输奶娘,故只要清醒时,几乎都自己亲喂。
现在正是要温存时,他的娘子竟然想着要帮孩子喂奶?
她的腿可还夹着他的大肉棒呢!
「妳先喂饱我吧!」石沧樵不满地说。「孩子有奶娘照顾!」
他忍了一个月了!
决不再把他的女人让给那个屁孩!
「爷……也想喝奶?」婉娘玩笑道。
「哼!」石沧樵怒哼,「有何不可。」
他弯腰一把将婉娘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生产完后,婉娘就移居来大院落了,瑞儿跟奶娘则是住在隔壁的院子里。
这院落可是以前小院子的数倍大,就连床的尺寸都宽阔不少,想在上头翻筋斗都没问题。
婉娘笑着坐起身,靠在床栏,拉开了衣领,露出两颗丰润的圆奶。
小手托起沉甸甸的奶子。
殷红的乳头还泌着微黄的乳汁,滴滴答答的落在小腹上。
「那爷来喝吧。」
【简】丑妾 别放那么多支进来啊(微H)
婉娘离开玉石铺后,一路坐立难安的模样被小果察觉了。
「夫人,妳怎了?」
「啥怎了?」
婉娘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小果,唇角的笑有些勉强。
她很难不意识到后庭的小角帽儿,毕竟那儿可从没被塞过东西,而且必须持续到晚上。
即使马车上铺了软垫,但小角帽儿就这样一直顶着她,就像放了颗石头一样扎人。
小角帽儿的尾端绑有棉绳,不用担心它掉进去拔不出来,但还是留了一小截尾端在外面。
而婉娘也不希望它整个掉进去了,故坐得直挺挺的,翘着臀,完全无法轻松。
「似乎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小果不确定的说。
要是身体不舒服,应该会是弯腰驼背,但婉娘坐得太挺了,让小果不知该如何形容。
「没……我……啊是、我是身体不太舒服,我躺着吧。」
婉娘倏忽想起她干啥坐得这么累,躺着的话,就不会碰到小角帽儿尾端了。
小果赶忙挪移软垫的位子,好让婉娘能躺下。
「要不要顺路过去沈大夫那儿看看是哪儿有问题呢?」
「不用不用,我只是、只是有些累,躺一下就好了。」
婉娘干笑,真怕小果把沈大夫请来,医术高超的沈大夫肯定会看出她的异样原因在哪的。
被发现多丢人啊!
沈大夫可是男的,她连小果都不好意思坦白告知了。
「那如果夫人一直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再请沈大夫过来。」
「好。」
婉娘笑了笑,假装困倦的闭上眼。
原是假寐,但可能是因为在玉石铺欢爱了一回,身子累了,婉娘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到石沧樵不知为何出现在马车上,而小果竟不见踪影了。
「小角帽儿可让夫人舒服?」
「才不舒服呢!」婉娘娇嗔道,「它顶得我难以好坐。」
「既然如此,为夫将它拔出来吧。」
「好啊。」
「把屁股翘起来。」
石沧樵轻拍了雪臀一下。
于是,婉娘趴在垫子上,把屁股朝着石沧樵方向高高翘起。
石沧樵掀起了裙子,推累在腰际,再一把揪下亵裤。
先是看到垂落在双腿间的棉绳,然后才看到圆圆的小角帽儿尾端突出于后庭之外。
大手缠上绳子,握住尾端,却没有直接拔开,而是缓慢的前后移动。
「婉儿的后穴已经撑开了。」
「爷……」婉娘害羞的脸红红,「你不是说要拔掉的吗?」
「拔掉之前,先让我的婉儿爽爽。」
说着,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些。
「唔……」婉娘咬住唇,忍着后庭像被抓痒的感觉。
石沧樵不仅来回抽插,甚至还左右转动。
明明是后庭痒痒麻麻的,可不知为何,感觉到兴奋的却是小穴。
后穴被塞了,反而小穴空虚得受不了。
「爷……」
「怎了?」
「别只、别只玩那儿……」
「还想怎么着?」
「前面……也需要您啊……」婉娘红着脸要求。
「前面?」长指按压了下小穴入口嫩肉,婉娘发出舒服的嘤咛声。「是这儿?」
「是的……」
「那么——」石沧樵手中不知怎地变出了另一个角帽儿,就是稍早曾经进入她身体的那一支。「让它一起进入吧。」
说着,他舔了舔角帽儿的柱身与前端,接着塞进婉娘的小穴。
他两手操纵,以同样的频率在婉娘的小穴来去、旋转……
两根角帽儿一起塞满了腿心的两个穴,把她的小腹填得满满的,刺激不同以往,婉娘舒服的娇喊。
「爷,这样好刺激……好舒服啊……」
「那再多塞几根吧。」
「好……甚么?」婉娘瞪着他手上又多出了好几支的角帽儿。「爷,这不成……」
「孩子都生得出来了,多塞几支肯定没问题!」
「不、不行……」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眼看着石沧樵嘴角凝着邪笑,把角帽儿一支一支放入小穴,婉娘惊恐的尖叫:
「爷……住手、住手啊!」
「夫人?夫人!」
突如其来的一阵摇晃,婉娘倏然睁开眼。
「夫人,妳还好吗?」
小果担忧的看着不知何故突然尖叫的婉娘。
看到小果,婉娘大松了口气。
原来是梦。
还好是梦。
要不塞那么多角帽儿到她小穴里,她怎可能承受得住。
「我刚做恶梦了。」
婉娘本想坐起,又想到菊穴上的小角帽儿,只好忍耐继续躺着。
「可能是马车太颠颇了,所以害夫人做恶梦了。」
不,是妳家大老爷新给的玩意害得我发恶梦!
无法说实话的婉娘只能苦笑。
希望可不要恶梦成真,晚上丈夫拿回一堆角帽儿在她身上玩啊……
【简】丑妾 角帽儿的另一个功用(H)
「这……儿?」圆眸吃惊瞪大。
石沧樵伸长手把门给关了。
屋子密闭,婉娘感觉到「危险迫近」。
爷真的……要用那东西……弄她吗?
她害羞的咬住下唇,莫名的有点期待。
「来。」石沧樵的声音因为染了情欲而显得暗哑,带着她的手往腿心处放。「把它放进去。」
「我自个来?」
「当然。」他低笑道,「这本就是女子自慰的东西。」
开了眼界的婉娘诧异地看着手上的角帽儿。
石沧樵把人抱放到桌上,唰唰唰利落的拉开婉娘的衣裳,没一会儿,娇美的胴体显露在阳光中。
肌肤是那样的细滑白皙,隐隐透着花香。
两手握着大奶,拇指与食指分别夹着乳头,来回揉捏。
「唔……」婉娘娇吟了声。
「娘子,快啊。」石沧樵催促,帮她把双腿打开了。
没了衣裳的遮掩,粉嫩花心无所遁形。
他看见小穴的花肉微微缩,可见娘子也是挺有兴趣的。婉娘看着他,眼睫眨着无措,一脸清纯无辜,握着角帽儿的小手却是靠近腿间,将尖端对准小穴口,往前推进不去。」小脸露出懊恼神色。
「还不够湿。」石沧樵蹲下身来,「我来帮妳弄湿。」
他把两片花唇直接掰开,露出闭合的小穴。
舌尖戳入,硬生生把花肉往四边推,边舔着穴肉边往前进。
「啊……」婉娘昂着螓首呻吟。
每次丈夫帮她舔阴,感觉与肉棒的直接进入不太相似。
灵活的舌头可以在小穴内四处钻动,就像头滑溜的蛇,甚至可以一直刮搔敏感的蕊点,使她欢愉不断,全身舒畅无比。
「啊……爷……啊啊……」
她很快地就泄了。
春露一股一股涌出,打在他的舌尖,花肉挤压着他的舌,情欲被诱出的石沧樵当下把角帽儿给忘了,直接挺枪上阵,滚烫的阴茎一举贯入尚在缩的花穴。
肉棒一插入,淫水四溅,花肉自四面八方缠绕而来,将他死死裹着。
「爽!」
大手扣着玉臀,插得既凶猛又快。
生过孩子的甬径不见任何松弛的迹象,尤其是入口处上方那块微硬实的肉块,依然沉沉压着他的阴茎,给他一种被掐住的爽快感。
被撞击的身躯乳波汹涌,晃得他眼花。
他随意抓起一颗奶子,大口含入,咬着乳肉,吸吮敏感的乳尖,将里头的乳汁吸了出来,啧啧有声。
纤腿抬起,圈上劲腰,上挺的粉臀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扭摆起腰支来,配合无间的二人很快的一起赴上云雨巅峰。
「哈啊哈啊……」
婉娘人躺在桌上不住喘气。
石沧樵抽离时,液与淫液一块流了出来,整个腿心显得泥泞不堪,空气中满是欢爱的淫靡气味。
此时他又想起那个角帽儿了。
他拿起婉娘手中的角帽儿,趁着嫩穴湿得不成样,轻易地就塞入小穴内。
来回抽插了数下,珠子在小穴内滚动,快意又荡漾了起来。
「啊……」她发出虚弱无力的呻吟。「爷……感觉有点奇怪……」
「这东西让妳舒服吗
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她轻轻的点了下头。
石沧樵抓着末端,快速抽插,婉娘随着进出的频率哀哀淫叫。
她感觉有东西在小穴里滚动着,不断的刺激媚肉。
石沧樵的手势越来越快,婉娘觉得小穴像要着起火来了。
「啊……爷……好烫……好烫啊啊……」
她被角帽儿干得高潮了。
猛地抽出,淫水如喷尿般泄了一地。
角帽儿上头满是污物,中空处更是塞满了浊白液体,多到滴了下来。
石沧樵看着那湿透的物事,忽尔想起了件事。
视线落向小穴的下方——紧紧密合,不曾碰触过的后庭。
那儿比小穴还要紧。
他一直无缘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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