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艳金庸群芳(天龙风流记)更新至第二卷8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宇宙浪子168
武龙眼光定在了老头身上,上上下下反复观察,老头似有所觉,眼皮微微一动,旋即回复原状,并未睁开眼睛。武龙见他警觉,也不在看。这时,就见一名伙计径向老头走来。这伙计得了武龙的赏钱,虽退在一旁听候客人招唤,却一直留意着武龙这一桌,也便顺势瞧见了这老头。
伙计行到二胡老头身前,踢了踢老头舒展在地毯上的两条腿,低喝道:“喂!老头儿,谁带你来的?起来起来!此处不是你挺尸的地方,再装聋作哑让人扔你出去!”
老头很迟钝的应了声,抬起头眯眼瞄了瞄他,嘶哑的嗓音有气无力道:“李大老爷让老汉今晚来这,见俺苦命的侄女最后一面。”
伙计一呆,万料不到他说出这话来。新来那卖唱女的来历,醉红楼的人大都知晓,听说的确是有这么个寒酸叔叔,而李大善人又是出了名的凡事只做七八分,必要留几分余地,没准儿倒还真有可能是他的意思,李老爷今夜又大反常态拒不出面,无处对证,这……这话该怎么说?
他正自进退两难之时,武龙朗声一笑,随手端一小碟精致的糕点起身踱了过来,笑道:“这位老大爷是本公子的相识,今午李爷交待他夜里来这儿时本公子也在场,可以作证……此事不须你瞎操心,退下罢!”
伙计见这公子哥出头解说,只得悻悻而退。暗忖纵然李老爷没有这般交待,他老头子也只是一味窝在角落里打瞌睡,并未生事添乱,想来刘老鸨不至责怪于我。
武龙略略俯下身,将一碟甜香四溢的糕点送到老头面前,微微笑道:“老大爷,还认得小生吗?今午你侄女叫人带走时,小生还曾当众仗义执言为她说项……来,尝一片桂云千层糕,您老这晚时辰也饿了吧!”
二胡老头眼也不开,含含糊糊应道:“老汉年纪大了,牙齿掉得没剩几个,吃不动。”
武龙心里有数,暗笑你是怕吃东西时露馅吧!少女鲜亮的牙齿与老年人残缺不全的牙齿到底不同,外貌皮肤均能以易容术做假遮掩,牙齿只怕做不得伪吧!乃笑道:“那老大爷您平日里都吃些个啥?”
老头哼了哼,听而不闻,脑袋轻轻晃动,一栽一栽的,似乎又打起盹来。
武龙想了想,沉吟着道:“不瞒您说,自今午客栈中一会,舍妹对令侄女儿甚是投缘,不忍见她就此身陷火海,是以缠着小生晚上前来为她赎身,日后也好与舍妹在深闺中作个伴。您老看可还使得?”
老头不答,一无任李反应,也不知听见没有。
“老大爷……”
武龙轻唤道。
二胡老头似乎怕他一直纠缠下去,便哼哼着说道:“年轻人心地好……嗯好,积德了,来世定有好报!”
就不再开言。
武龙,回到座头,对上赵煦询问的目光,小声笑道:“咱难得做一回好事,可不能让人家误会了,还是尽早跟人明说清楚的好。”
忽闻乐器奏响,只见木台子上小厮们俱已散去,黑色帷幕前面空荡荡的再无一人一物,柔柔的丝竹乐音自帷幕后传出。木台两侧各添置了两支胳膊粗的大红烛,霎时火光大亮。
刘老鸨已退了出去,侍女暂止走动,停立一侧。客人们饱含着欲火的目光一致集中到台上,人人屏息以待。缓缓,缓缓,帷幕中央偏上之处缓缓掀开一角,一张惹人怜爱的素白面孔伸了出来,脸上泪痕未干,紧闭眼眸,道不尽的幽怨凄楚,满头乌丝挽在雪颈一侧,随意披洒下来。
紧接着身躯也缓缓露了出来,身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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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在一起,身后一根铁棍将绳结头处挑着,帷幕后的人一点一点地伸将出来,她整个人便悬空吊了出来,恰似烈风中一支颤颤的百合……
嫖客们登时大哗,他们当中不乏久涉花丛“阅人无数”之辈,可哪一家妓院为新人梳弄不是卯足了劲将其打扮得越高贵越好,李曾见过竟有这般弄法……
赵煦眼睛瞪着老大。武龙也有点看傻了眼,不由得再次感慨道:“刘老鸨,人才呀!真是天生做这行的料,想不佩服都不行。”
众客人好一阵子才自震慑中回过神来,紧跟着是一片骚动,纷纷叫嚷着刘老鸨出来解释。
刘老鸨迟迟不见现身,帷幕后转出一个俏丽女侍来,款款行到卖唱女身旁止步,先冲众客人福了一福,“啪啪啪”两手连续拍击三下,待众人稍稍安静下来,方笑吟吟道:“有劳大爷们久候了!这一位,便是小店今晚梳弄的姑娘,名唤‘春娘’,年方二九,待字闺中,琴棋书画样样精擅,歌舞诗词件件谙稔……”
这女侍姿色较为寻常,但嗓音清亮,伶牙利齿,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笑容,很是能说会道。
只听这女侍道:“春娘姑娘流落异乡之人,新来小店,人陌行生,未敢擅自接客,愿将清白女儿身奉于诸位中一个惯解风情的妙郎君,共度这吉时春宵……”
武龙插口大声道:“废话少说,本公子都等不及了!就明言要多少钱吧!”
女侍微微一笑,道:“以五十两为底,哪位大爷出的价钱最高,哪位便有幸成为这春娘姑娘的头一个客人,按行内规矩,还能在她的绣房中留宿最多十日,未能拔得头筹的客官也不消气恼,十日之后,在坐诸位皆有机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有意客官便请开价!”
人群中一阵嗡嗡声,有人死死盯着卖唱女(现名春娘)喷火的身躯,眼中泛红,猛咽口水,一派色授魂与的急色相;更多的客人则是凑在一块交头接耳,窃窃低语,一面对悬在木台子上空的尤物指指点点。不论是已被深深刺激到的与无动于衷的,谁也不愿先行出这个头,毕竟这是从所未遇之事,弄不好出个大丑可是会沦为今后满城笑柄的。
武龙等了一回,见众嫖客兴奋归兴奋,可迟迟没人第一个响应,无可奈何暗道看来只有咱来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咳咳”两声清清嗓子,大大咧咧站起来,纵声道:“这小娘子姿容楚楚,身段撩人,我的喜欢!本公子要了,出价六十两。假如各位高贤不与小弟相争,怀谦礼让,那小弟便在此先行谢过了!”
“好!那位公子爷出六十两,还有哪位出价更高?”
台上女侍微笑道。
一众嫖客们见有人开了头,气氛顿时喧闹躁动起来,见那小子简直目中无人,谁也不甘人后,相继开价。
“老子出六十五两银子!***,老子也买个鲜尝尝,哈哈……”
“这小娘儿对了老夫味口,老夫出八十两……”
“我出九十两……”……
一路攀升到一百四十两之高,便暂时停了下来,众人各自皱眉,只拿眼相互打量,一时无人报价。
那出一百四十两的中年富商面有得色,胖眼左顾右眄,洋洋得意,摇摇摆摆着站直身,就待大大方方作揖谢过各位谦让之德、让随行仆人呈上现银,忽听得有人朗朗而言:“一百四十两算得什么?依本公子看这小娘子绝不止此数,本公子愿付二百两!”
却是武龙笑着道。
中年富商一呆,众人也是一片嗡嗡声,间或伴随一两声不自禁的惊叹。
二百两银子在他们这些富翁阔少眼里虽说没什么大不了,但用来买一个窑姐儿的初夜便万分的不值了。要知道这卖唱女的卖身价也就区区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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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艳金庸群芳(天龙风流记)更新至第二卷8章 分卷阅读152
六十两银子而已,倘或能赶在何大善人之前,二百两银子买下她整个人还有多。买回家去与在妓院里嫖宿几天,其间天差地别,相去简直不可道以里计。
中年富商回首,斜睨着肥眼瞪了他一眼,嘴里小声嘀咕道:“哪家养出来的败家子,跟老爷我过不去!”
武龙耳聪目灵,一一听在了耳中,当下毫不退让回瞪了他一下,猛的一拍桌子,顿时整个桌子深陷地面一尺,这才慢悠悠说道:“出不起钱的,还不趁早滚蛋?自己不愿滚蛋非要本公子亲脚踢他出去,也是成的!”
中年富商猝然一惊,两腿一阵发颤,又想就不信他敢当众动粗还没有王法了!一时间竟生出股子拗气,大声道:“老爷我出二百五十两!”
一语出口,面色大变,顿时悔恨不迭,为争这口气出如此高价,实是大大的不值。
未料,武龙眼也不眨,冷冷道:“日你个二百五,老子三百两!”
众人再度一片哗然,都说这小子疯了,叫桃花鬼迷住心窍了,纵是金银有多压身累得慌,也不能这么个丢法。就算再怎么志在必得,通常也该当十两、二十两的往上加才是,哪有一下从二百二十两加到三百两的,这……这种疯子还真是难得一见!
中年富商倒抽一口冷气,转而灵机一动,本想再往上加一加,好让这愣头青大大的出一回血,张大了嘴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心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干吗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要是我加了一下,这傻小子突然又不加了,那我……不就是全城最大的冤大头了?这般想着,干笑一声,道声“佩服”怏怏坐下。
众人一位无人竞价了,但是这时忽然一个声音笑道:“我出三百五十两。”
众人寻目看去,却见一个留着一屡美须,身穿儒服,很是一个儒雅成熟的美男子,赵煦看到他不由的叫了起来道:“是他?”
第一部:堕落天龙世界——第097章、青楼风波5
“他是谁?”
武龙惊讶的问道,有什么人竟然能够让小皇帝这么惊讶,赵煦低声道:“他是苏轼,你应该也知道的。”
武龙额的一声,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大名人,这人可比小皇帝有名多了,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享年66岁。南宋高宗朝乾通6年,赠太师。眉州(即今四川眉山)人,汉族,是苏洵的大儿子,北宋著名文学家、书画家、散文家、诗人、词人,豪放派词人代表。苏轼在诗、文、词、书、画等方面,在才俊辈出的宋代均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就。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文学和艺术天才,几乎可以喝李白相提并论的大文豪。
武龙好奇的打量着他,不由直心中暗赞,果然是个美男子,和乔峰的气质截然不同,但是对女人的吸引力却是都比自己大,至少逛看外表和气质是这样的,武龙心中想到。
“和历史名人争一下女人也是蛮有趣的。”
武龙如此想这,嘴角路出一丝微笑,文人逛青楼在古代很正常,这反而是他们表现自己的才华的最佳地方,所谓男盗女娼,妓女作为职业由来已久,有文人的时候早就有妓女了。妓女出卖的是肉体,为的是生活,靠的是姿色和过硬的床上功夫受热捧;文人卖的是文章,依仗的是非凡文采和不凡的见识受人推崇。
说起来这醉红楼坐落在开封最繁华的长乐街,出名在其女伶精而妙,个个貌美如花天生丽质自是不用说,且都身怀绝技,或诗词歌赋或琴棋书画,或歌或舞,风流才子王孙公子莫不竞相追逐。是以夜夜笙箫、人声鼎沸。苏轼这个北宋文人的领袖也没有免俗。苏轼的名望很大,在场很多人都认出了他,连忙大招呼苏轼也额首回礼,十分温文儒雅。刘老鸨这等阅历丰富的老鸨眼力何等厉害,她不认是当今皇帝,却是认识眼前这个大文豪,连忙走了过来热情的道:“哎呀,今天真是大喜事,想不到苏大学士竟然也来捧场,真是让我们醉红楼蓬荜生辉,来人,快上最好的龙井,叫春兰姑娘来,告诉他,苏先生来了。”
武龙对这皇帝笑道:“看来人和人就是不同呀,苏先生来青楼恐怕不是来花钱的,看那刘老鸨的样子,就是倒贴他钱亲他来也是求之不得,不得不说,大宋对文人的尊重和崇拜已久深入了骨子里,就是青楼也不免俗。”
赵煦哼了一声,他并不怎么喜欢苏轼,到不是说他能力人品不好,而是他和司马光一样反对新法,这对和他父亲神宗一样支持新法的皇帝来说,不同意自己政见的臣子总是惹人讨厌的。
武龙一笑再次叫道:“我出一千两!”
这次众人再次被震住了,只觉得武龙疯了,皇帝陛下到没有路出什么奇怪的神情,对他这个皇帝来说,这等‘小钱’他心中完全没有概念,苏轼也是一震,看向武龙,武龙友好的想他一笑,苏轼不在说什么,其实台上的女子并无太大的兴趣,虽然对捆绳这等奇特的技巧感到新奇,但是刚刚被调回京城的他,心神有些疲惫,实在对女色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先前只所以报价,是因为买唱女她现在的名字让他想起了一件愧事。
苏轼遇到了生平第一祸事。当时有人(李定等人)故意把他的诗句扭曲,大做文章。元丰二年(1079年)苏轼到任湖州还不到三个月,就因为作诗讽刺新法,“文字毁谤君相”的罪名,被捕下狱,史称“乌台诗案”苏轼坐牢103天,几濒临被砍头的境地。幸亏北宋在太祖赵匡胤年间即定下不杀士大夫的国策,苏轼才算躲过一劫。
出狱以后,苏轼被降职为黄州团练副使(相当于现代民间的自卫队副队长)这个职位相当低微,而此时苏轼经此一狱已变得心灰意懒,于公余便带领家人开垦城东的一块坡地,种田帮补生计。“东坡居士”的别号便是他在这时起的。
宋神宗元丰七年(1084年)苏轼离开黄州,奉诏赴汝州就任。其间“白马换妾”的故事,真是臭名昭著。东坡谪于黄州,将行之时,有蒋运使者为公饯行。公命美妾春娘劝酒,蒋问春娘是否同行,公云:“欲还母家。”
蒋于是提出:“我以白马易春娘可乎?”
公大喜,慨然应允。并当即赋诗一首说:“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叹懊恨中。只为山行多险阻,故将红粉换追风。”
然而,苏轼的这个小妾春娘却不是等闲之辈,她竟然说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从而青史留名。她说:“过去景公养马的小吏,把马养死了,景公准备处死这个小吏。晏子劝谏他,不可以马废人。孔夫子焚毁了马厩,也不问马,晏子和夫子都贵人而贱畜也。现在,学士以人换马,那是贵畜而贱人也。”
于是,也口占一绝辞谢,诗云:“为人莫做妇人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今时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怨谁嗔。”
然后,这个刚烈的女子下阶触槐而死。用自己的死控诉了苏轼这些大人先生们,不拿女人当人的无耻行径。
但是苏东坡却也是痴情之人,苏轼的结发之妻叫王弗,四川眉州青神人,年轻貌美,知书达礼,16岁嫁给苏轼。她堪称苏轼的得力助手,有“幕后听言”的故事。苏轼为人旷达,待人接物相对疏忽,于是王弗便在屏风后静听,并将自己的建议告知于苏轼。王弗与苏轼生活了十一年后病逝。苏轼依父亲苏洵言“于汝母坟茔旁葬之”并在埋葬王弗的山头亲手种植了三万株松树以寄哀思。又过了十年,苏轼为王弗写下了被誉为悼亡词千古第一的《江城子?记梦》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
逐艳金庸群芳(天龙风流记)更新至第二卷8章 分卷阅读153
短松冈。
苏轼的第二任妻子叫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在王弗逝世后第三年嫁给了苏轼。她比苏轼小十一岁,自小对苏轼崇拜有加,生性温柔,处处依着苏轼。王闰之伴随苏轼走过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25年,历经乌台诗案,黄州贬谪,在苏轼的官海沉浮中,与之同甘共苦。二十五年之后,王闰之也先于苏轼逝世。苏轼痛断肝肠,写祭文道:“我曰归哉,行返丘园。曾不少许,弃我而先。孰迎我门,孰馈我田?已矣奈何!泪尽目乾。旅殡国门,我少实恩。惟有同穴,尚蹈此言。呜呼哀哉!”
在妻子死后百日,请他的朋友、大画家李龙眠画了十张罗汉像,在请和尚给她诵经超度往来生乐土时,将此十张足以传世的佛像献给了妻子的亡魂。苏轼死后,苏辙将其与王闰之合葬,实现了祭文中“惟有同穴”的愿望。
只是在中国古代妾这个身份,实在太低位了,比丫鬟强上不了多少,经常有文人墨客把自己的侍妾给朋友侍寝甚至送人,在这中风气下,由此可见,苏轼的多情也有残忍冷酷的一面。今天买唱女的艺名让他想起了那个刚烈的春娘,一时间有些触动,才出口的。
台上女侍见再也无人挑战这个天价,便转身探头进帷幕后,示意后面的人将卖唱女放下来,随后乐音也渐趋息隐。
女侍笑道:“恭喜这位公子夺魁,春娘的绣房早已备好,便请公子如数留下银钱,移驾与她共赴春宵。”
“不忙……”
武龙淡淡一笑,高声叫道:“刘老鸨,你出来,本公子不但夺魁,还要当场为她赎身!”
正待起身各拥娇娘归房的众嫖客闻言一怔,都说这倒新鲜嘿,此人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话音方落,就听“来了来了!”
刘老鸨满面堆笑一摇三摆,自侧门晃了出来,走到武龙面前,夸张地大笑道:“这话公子爷怎么说?是果真有此善心呢,还是说笑消遣老婆子来着?”
武龙双臂交叉抱胸,冲屋顶翻了个老大的白眼,瓮声瓮气道:“你看,本公子像说笑的人吗?”
“这样啊,”
刘老鸨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难色,道:“要说这头回接客便赎身,前例也不是全然没有过,可……”
她右手大拇指与食指来回搓动,嚓嚓作响,“可小店在她身上花的钱又不是一丁半点儿,要是头回接客便让人赎了去,这窟窿就大了。再加上这里不少客官对春娘有兴趣,她若这么走了,小店岂不要遭人怨,也不太合规矩。假如两个月之后那……”
武龙不耐烦一挥手打断,不急不徐道:“开价!”
哪来那许多难处,不就银子的问题么。
“公子爷快人快语,爽快!”
刘老鸨夸张地翘起大拇指,沉吟一回,道:“小店的难处公子想必也已知晓,这般直说了罢,要是低于千两之数,老身便难以向东家何老爷交待。”
“好!就是千两!”
武龙断喝一声接道,取了珍珠轻轻扔了给她,“你作个价,看这东西值多少。”
刘老鸨接过仔细审视了好一会儿,她从事这行当数十年,经过手头的金银珠宝无数,自是看得出此乃货真价实的深海宝珠,这般大一颗的极为罕见,道:“这珍珠虽宝贵,怕还值不了千两!顶多只值……”
她偷偷瞟一眼武龙的脸色,“只值八百两。”
“八百两!”
武龙气笑道,“亏你说的出口!”
刘老鸨立刻伸手作势欲将珍珠还给武龙,道:“那还是请公子爷先去寻家珠宝古玩店铺,换成现银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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