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见你,像久不逢春雨(高h)
作者:梁州令
剧情向He?腹黑霸道深情导演x妖艳怂包渣心小编剧1v1甜宠校园后半段有娱乐圈部分每日一更,每多100珠珠、100收藏、100留言都加更一章。“这世上除了温显,再也不会有人爱我这样的人了。”她恨他,爱他,勾引他,占有他,用他对她的爱固执的捆绑他。如果他对她只有欲,那就让他一点一点食髓知味的陷入她的温柔陷阱中,直到他爱她爱到入骨。“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他是她的金主爸爸,更是拯救她的人。
我遇见你,像久不逢春雨(高h) 「引子」(h)
我恨透了他。
在金陵的那一晚,我明说不要,绝不能做,可他仍是要。不论我如何哭喊着求他放过我,他都只是自顾自的动作着,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
那是我一生的痛,每每想起,身上仿佛即刻会燃起烈火灼烧般的痛感。
它成为了我的梦靥。只需合上眼,待如水的黑暗袭来。我似乎就能在空气中感受到那个男人的逼近,那双我再熟悉不过的手,沿着我的脚踝,从我的小腿一路蜿蜒向上,像一条吐信子的小蛇。
我不明白,我们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
我不停的拿脚踹他,最后却被他用脚铐,把两条腿架开来,扣在床头的两侧。但真正令我作呕的,却是我身体再诚实不过的反应。无论我在嘴上不停的叫嚣“你再做下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可他的手所到之处,我的身体无一不是颤栗着,渴望他更猛烈的侵袭与抚摸。
那条小蛇,终于伸出了它的蛇信子。那个男人把头埋在了我的腿心处,先是隔着薄薄的一层棉质内裤啃咬,一只手顺着我的肚脐,在我的小腹打转,最后一把握住了一只椒乳;另一只手则在那点凸起不断的按压着。
平日里几乎每天都要被我宠幸一遍的花核,早已被训练得敏感不已,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他的唇舌一勾,我感觉他的舌苔按压着那一层内裤滚过我的两片花瓣。
“啊——”
他像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抬起我的臀部,另一只手粗暴的扯下了我的内裤。舌尖长长的探入了那个从未被开采的花心之中,他的舌头在那儿打转,还时不时用牙齿去轻轻啃咬两片肥嫩的花瓣。
“停下来。”两只被绑在一起的手努力的去格挡他的身体,但这一次的惩罚,却是他掐着我的下颌,把一嘴的花液尽数渡到我的口中。
他仿佛在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你不是说不要么?为什么身体的反应却如此剧烈。
我刚想把那一嘴花液吐到他身上,他胯下那又长又弯的枪头就从裤子里蹦了出来,他把那根硕大的东西握在手上,一点一点的在我的花心口磨蹭,见我不断的摇头,他还故意用枪头在花核处顶了顶。
黏腻的花液糊的到处都是。我听见他笑了,而此时我也意识到,那一嘴的花液,早在方才的欢愉中,不知何时就被我吞入腹中。
我望着他的笑脸,房间里黑漆漆的,一层薄纱掩盖着窗户。微弱的光落在他挺立的身上,明是一副瘦削又健美的好身材,却令我作呕。
这样厌恶的感觉,与致命的欢愉融合在一起。到最后,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恨他,还是恨我自己。
那一片从未有人踏入过的禁土,似乎下一秒,就要在他的身下不断的绽放。
他一个挺身,几乎与我的“不要——”重叠在一起。他很沉默,从头到尾几乎都不曾吭过一声,但只要我求饶,他必定要让我娇喘着直至说不出话来。
热浪滚滚,整个下身仿佛被撕裂开来。可我已经没了力气,嘴上嘟囔着的“我恨你一辈子”,也因为他一波又一波的冲撞,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凑到我的嘴边,舌尖在我的嘴唇上滑过,干涩的唇瓣仿佛久不逢春雨的旱地,瞬间湿润起来,我下意识的往他那里凑过去,想要更多。
“叫出来,我喜欢听。”
我顿时清醒过来,死咬住嘴唇,可是下一秒,他就用更猛烈的冲撞,一下把我顶的娇声连连。到最后,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男人液的麝香味与女人花液的甜腻味,两者混合在一起,淫靡不已。
他那只长枪,似乎每一次都要顶到我体内的最深处,我颤抖着,终于在情欲中屈服,眼含泪水,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不要停下来。
我对那场性事的最后回忆,就是他垂下头来吻我的眸子,身下二人紧密的连结在一起,我的两条腿不知何时也盘在了他的腰间。他不断的冲刺着,为了使我得到更大的欢愉,他把那柄长枪快速的拔出来,又重重的冲进去直捣花心。
一股热浪袭来,被抛到云端的那一刻,我几乎是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他对我说。
“白信,我要你怀上我的孩子,再也不能离开我。”
羞耻、愤恨、后悔,无数的情绪揉杂在心头,最后成为一柄锋利而粗壮的长钉,直直的刺进我的心脏,留下一个永生永世无法磨灭的伤洞——
你是被人奸污过的,你的贞操早已不负存在。
自那夜以后,我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继父与母亲甚至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这座我游荡了十六年却仍旧没有容身之地的城市。
我一路南下,逃遁到一隅近乎是无人知晓的八线海滨小城。这里有纯净的大海,从父亲留下的照片来看,那里的海和天空是接壤的,放眼望去,是一片完整的、透明的钮钴禄蓝色,像记忆里的,我时常拽着的父亲的工装衬衫的颜色。
这里有海,这里是我父亲生长的地方。这两点,已经足矣让我发自内心的热爱这座城市,哪怕它不及金陵十分之一的繁华。但实际上,我也并不需要繁华。心如死水的人,只想蜗居一隅,做只颓唐的蜗牛。
二零零九年的冬天,我给自己取名为“白信”。
“是白信,而不是自信噢。”
因为名字过于特殊的缘故,我常常会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添上这么一句解释。也常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呢?这时候的我,通常会摆出一幅春花烂漫的笑容,温温柔柔的答道:“因为白白付诸了信任,所以叫白信呀。”
那一年,我转入了当地一所私立高中的高二年级。是的,你没有看错,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我只有十六岁。
“从此往后,我的人生就是从零九年的二月起始的。过往的一切,都会随着那个名字,被埋葬在金陵,被所有曾经记得她的人遗忘。”
我遇见你,像久不逢春雨(高h) 一 雨中初见(微h)
外面起了大风,卷了满地的绿叶。
她站在雨里,浑身湿漉漉的,单薄的衬衣贴在身上,几道扭曲的褶皱贴附在肌肤上,仿佛老人面上的皱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印上了几道动物爪印似的爬痕。
她自顾自的走在雨里,没有撑伞,也没有走到哪个屋檐下去避一避这阵大雨。她只是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像是这座城市给予她的呼唤,亦或是一种另类的、别样的救赎。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错落有致的脚步声,那声音过于响亮,以至于硬生生的叫白信由这一场自我的“雨中救赎”中恍过神来。
不同于其他行人的匆匆,这来人的步伐放的及其沉稳,透过路面上的书中倒影,白信看见一双深黑色的马丁靴正朝着她的方向步步逼近。
白信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想:“莫不是这路人看她被雨淋的实在是狼狈,想要在此上演一出雨中送伞的温情戏码?”
正犹豫着如何委婉的拒绝人家的好意,那双厚重的马丁靴,就停落在了距离她只有一米远的地方。
奇异的沉默,在二人之间稍作了片刻停留,白信微仰起头,把视线投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庞上。饱和度极高的黑色大伞下,是一张白得近乎病态的挺拔面孔,高挺的鼻子像耸立的山峰一般镶嵌在那人脸庞的正中央。
“这男人的眼睛生得真是可怕,仿佛会吃人一般。”
黑漆漆的,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白信与他匆匆对视两秒,迅速别开了头去。
思来想去,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她皱了皱眉头,直到刘海上的几滴水珠滚落进眼睛里,她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来——这人明明站的离她那样近,伞又是那样大,却偏偏要把伞倾斜着向后放一放,摆明了要她淋雨。
对上那男人的目光,白信身子下意识的一抖,那黑漆漆的眼眸里印着她的倒影。
那男人的眼底,分明叫嚣着滔天的欲望。
雨,越来越大。她全身都湿透了,薄如蝉翼的白色衬衫严丝密合的贴在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犹如暴露在他的眼中。她抿了抿唇,想用双手捂住自己胸前那一对山峰。
白信不知道的,早在她尚未发现他的到来时,那个男人就站在不远处,盯着雨里的她,端详了良久。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白日的火焰般在他的眼底燃烧,看的他浑身燥热。那一对若隐若现的峰壑,被半杯的白色蕾丝内衣托举着,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抖,惹人怜爱。
他忍不住想看的再清晰些,像是天助他也,这会儿的雨下的愈来愈大,她全身湿透了,长款的白色衬衫形容无物,甚至连大腿根部的那一处,都因为衣物的贴合,被勾勒出一个完美的三角形来。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愈来愈干燥,他迫切的想要喝点什么……
怀着某种不良心思,他走得离她更近了些。对上她目光的一瞬间,他的眼里升起了惊涛骇浪的欲望,那都是止不住的对她身体的渴求。
她咬了咬唇,一双湿漉漉的鹿眼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他手上的那柄大伞,这会儿撑得高了些,叫她能把他的样子看得清楚一点。没想到,那黑伞的掩盖之下,这个男孩儿竟然有一头微卷的长发,说是长发,但也不及肩膀,是早些年香港文艺电影中最常见的文艺青年标配长发——
长度在肩上一点,中分的两簇黑发垂到鬓间。说起来,他倒是的确有股日系美男独有的忧郁气质,眉眼神似生田斗真,扮相上也很斯文。
她这幅不谙世事,只晓得睁着一双水眸傻呆呆的望着他的模样,真想叫他现在就把她的手脚捆住,成日成夜的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水淋淋的粉唇衔住他的铁枪。
他直直的盯着她,由脸庞,到雪白修长的脖颈,两道凸起的小巧锁骨,还有那一对诱人的椒乳,离得近了,仿佛能透过透明的衬衣看见两朵粉嫩的花蕾,像是邀请着他去采摘,放在手中把玩。目光再往下探寻,那被一小片三角布料包裹着的树丛,几乎要被他看穿。
不能再看。温显强压下心头的欲望,这个女人像是他的点火器,她不须做任何事,只要站在那儿,他心里就会升起滔天的大火,几乎下一秒就要燃烧尽他的理智,让他扑上去,撕裂开她的衣裳,再重重的侵蚀她肌肤的每一寸,直到看着她在他的体内绽放。
许是温显的目光过于灼灼,那女孩儿也抬起头来,直直的望着他。
温显盯着她,嘴角不声不响的扬起了弧度。
方才未发现,若是瞧的仔细些,则能发现,他眼里的她,眼底也闪烁着一样的欲望。
如惊涛骇浪,势若奔腾。
我遇见你,像久不逢春雨(高h) 二 媚入颜骨(自慰+角色扮演h)字数1800+
白信第一次见到温显,她就知道,她想要这个男人。
尽管那时候的她,才十六岁。
自逃离金陵的那一晚起,白信就开始放任自流。既然贞操早已不复存在,那礼义廉耻又要它何妨?来人间一遭,活得肆意妄为一些,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更何况,她生来一副媚骨。若不是因为这一点,那天晚上,又如何会被那个男人得逞……
每每想到这儿,白信都会垂着眸子,勾勾唇角,冷嗤上一声。那一声轻蔑的“嗤”字自喉头滚到嘴边来,也不知是在嘲讽她如今的放荡,还是在笑她是个被奸污了的赔钱货。
她从小就和其他孩子不同,孤僻、清冷,离开父母后,她拼命的想汲取这世间的一点温暖。而她找寻到的最好方式,就是在午夜梦回之时,依偎在男人健壮有力的臂弯里。肌肤相亲时温热的体温,能让她感觉自己是被拥抱着的。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相信自己还存在着,胸口那种挥之不去的空洞感,在那一刻才会被填满。
很多人都以为她曾经有过很多男人,但其实,真正走到最后一步的,寥寥无几。只是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大多数时候,她开房只是为了找个人陪她睡觉。
意识到自己和旁人不同,是从小学二年级起,那时候她的父母还住在一块儿,一家人和和睦睦,她常常在做完作业后,陪着父母看八点档的电视剧,但每当看见电视里有男男女女在接吻但画面,她的小腹就会不自觉的一紧,像是下一秒就要泌出尿来。
那时尚且年少,不知男女之事,只晓得急急忙忙的提着裤子往厕所跑。待到蹲到坑上,却发现,方才的尿意似乎仍然聚集在哪儿,平日里“哗啦哗啦”的发泄感也浑然不见了踪影。
这样跑厕所的次数多了,母亲还偷偷把父亲拉到一旁问过,“这孩子是不是有些毛病?”
哪知道父亲一拍她的脑海,“小孩子别看这些,写作业去。”
两个大人随即咬着耳朵笑了起来。
等再大些,喜欢上了邻桌的男孩儿,晚上睡前偶尔想起他,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和他接吻的画面,想着这画面有些眼熟,左思右想,才发现是每每让她泌出尿意来的电视连续剧。
再后来,她偶然发现了夹腿的乐趣,像刷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顿时就无师自通的懂得一边在脑海里浮想联翩,一边在桌底下猛夹腿。
上初中后,第一次接触到av,看里头有个女孩儿求着喊着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放过她,可她越求饶,那男人就越是猛要拿手去戳那粉粉嫩嫩的花瓣里夹着的一点凸起。
看那女孩儿眼神迷离的模样,白信突然就燥热起来,她学着电脑屏幕里那男人逗弄那女孩儿的模样,把手伸到被子里,在内裤上摸索,随着衣物的摩擦,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里,她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
轻轻一戳——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原来是这样美妙的滋味,怪不得屏幕里的那女孩儿在那男人把手抽走后不断的用自己的手抚摸按压着那一点。
一根手指的力度太小,她仿佛无师自通般的,又加上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的按压着那个点,直到花心处的黏液溢了满腿。
她在颤抖中迎来高潮。
那是她第一次自慰,而后的几年,这似乎成了她每天睡前必做的事,多的时候一天三四次,少的时候一天也有一次。
往往就是,外头的父母鸡飞蛋打的在争吵,她倚靠在房间的木门上,背对着木门,大张开双腿,一只手在身上扣扣搜搜。
一阵又一阵的电击感从脚趾头麻到头发丝,她在物品的碰撞声和人的怒骂声中迎来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家中无人的时候,她会在脑海中幻想,假装自己被强奸了。
最初的时候,她极度厌恶这样的自己,因为她不能接受自己这样特殊的癖好,但事实上,这能给她极度的欢愉。
在高潮来临前,让自己置身于一个被动状态。明是自己抚摸着自己,却在嘴上哭喊着说:“不要,求求你放过我。”而身下的动作则仿佛回到了离开金陵的那一晚,她哭喊的愈大声,那个男人的动作就愈发粗鲁。
除了强奸的戏码以外,各种各样的类型,白信都尝试过。
那些从前窝在家中偷偷看的av,和父亲床头那本未删减过的《金瓶梅》里看来的情色描写,仿佛放映机放片子那般,一帧一帧的在脑海里浮现。
想着想着,便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便不自主的忙活起来。
她可以是被父亲压在墙上强奸的女儿,浑身上下只被一条白色的棉质浴巾包裹着,她趴在墙上,一对椒乳被挤压的变了形,她叉开腿,模仿着av里的剧情,自己用一只手勾着丁字裤的那根线去磨蹭两片花瓣,带着哭腔喊着:“爸爸不要……”
她还可以是被哥哥在浴室里撞破了沐浴情景的小妹妹,浑身赤裸的在花洒下站立着,哥哥因为准备排泄的阳具挺立在外,她看着看着,花心就搔痒不已,黏液顺着水流滑到小腿上,最后滴滴答答的落在浴缸里,她被哥哥强迫着在他面前自慰,用花洒的水流把自己送上高潮。
……
她的确是个骚货,这一点,在自慰的时候,她也常用这个名号来称呼自己。
我遇见你,像久不逢春雨(高h) 三 叫的比av女优还要好听(h)
再一次见到温显,已经是高二文理分科后。
那天她和当时的男友在夜修过后,照例在小树林中腻歪了一番,回程路过操场的体育室的时候,依稀听见里头有呻吟声。当时的男友虽然早就发现了白信的特殊体质,却架不住白信平日里扮演的小白兔形象太过深入人心。
晨奇发觉体育室里头是对男女在做爱的一瞬间,第一反应就是把白信往他的怀里一揽。只是纵然耳朵被遮掩着,也无法掩盖住一墙之隔内的那个女孩儿在极度欢愉时发出的放浪声响。
那个男人似乎相当沉默,他们只能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那个女孩儿被肏的频频求饶的声音。
“显……求求你了,快给我吧……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女孩儿的声音似乎已经喘的有些沙哑了。
白信想从晨奇的怀抱中探出头来,她在心中暗想:原来我们学校还有这等货色呢,从前怎么没让她发现。
“啊……嗯……好舒服,显……”
通过那个女孩儿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她只知道,那个男孩的名字里有一个“显”字。
晨奇揉了揉白信的头发,问道:“怎么了?”他发觉白信的脸颊都红了,以为她是害羞,“害羞什么?我们家小白,喘起来可比她好听多了。”
“瞎说什么呢你。”
“不是么?小白平时都怎么叫的,叫来听听看。”晨奇一把把白信拉到了体育室的侧面,将她压在墙上,一只手熟练的由校服下摆探了进去。
白信的校服是特意改短过的,为了凸显自己的身材,她自己画了设计图,特地让裁缝把腰间的那一截往里了,十分掐腰。至于胸前那傲人的一对凶器,更是被心挑选过的半杯蕾丝内衣举托着,夏天白色的轻薄校服,离得近了看,一切都遮遮掩掩,更有种欲盖弥彰的禁忌感,连两朵粉嫩的乳晕,都似乎在半杯的胸罩里若隐若现着,时刻等待被男人含进嘴中撕咬一番。
她骨架小,整个人看着纤细,摸起来却有肉,尤其是有意识的健身后,更是极为火辣。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哪一个不喜欢前凸后翘的身材?心改过的校服更加显得她丰腴有度,平日在操场上跑步,一对椒乳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不知多少只眼睛盯着她。
而此时此刻,那两只饱满的白兔,一只在男人的嘴里含苞待放,另一只被男人狠狠的揉捏着。
白信媚着嗓子轻喘了一声,柔柔弱弱的娇吟声从贝齿间钻了出来。她知道,比起放浪的淫声秽语,这种像是因为动情而不自觉发出的娇喘,更加勾男人的魂。
眼下,她一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腿,一边拿手去勾晨奇的脖颈。
晨奇的一只腿挤进了她的两腿中间,他用膝盖狠狠的在她的花心处研磨。“小骚货,怎么不叫了?”
“嗯……不要了……这里有人呀。”
“有人又怎么了?就是要人看看你这幅骚样,平日里瞧着清清冷冷的,想不到私底下发起情来这么浪荡。”
“乱讲什么……哪里浪荡……啊!”话音未落,男人就在她的乳尖处咬了咬,这样还不够,他用牙齿轻轻的厮磨着,直到她挺立的乳尖硬的像小石头一样,他才改用舌头去打湿它,一圈又一圈的在乳晕处打转。
意乱情迷之时,她突然发现,那天雨里的那个男孩儿,竟然就站在体育室不远处的树下,倚靠着树干,像是欣赏真人av似的。
原来是他。白信勾了勾唇角,看来刚刚那个不错的货色,也是他。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天生媚骨,又生了张勾魂摄魄的狐狸面孔,她骨子里的放荡是掩盖不住的,只是这天底下的男人,又有哪一个能拒绝外表清冷却在床上浪荡不已的女人呢。
可是送上门的女人,总是掉了点价,所以她从来都不主动贴上去,她只知道——
撩骚的最高境界,就是勾得你浴火焚身,却始终求而不得。
早在她初中的时候,她就励志,自己此生的梦想就是做让女人恨之入骨的狐狸。
而温显,则是她修炼了十六年后最好的试金石。
我遇见你,像久不逢春雨(高h) 四 在学校被喜欢的男孩儿看着野合(h)
怀着这样的念头,接下来的动作,多多少少有表演的成分在。
白信主动送上粉唇,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痒……老公摸摸。”
叫晨奇老公,也是在平日里这些打擦边球的“性爱”里摸索出来的。白信发现,每次她软着嗓子一喊晨奇老公,他胯下的那玩意儿顿时就能再威风不少,而且只要她摆出副柔弱姿态,娇滴滴的喊道:“老公……求求你……”晨奇就一定是对她有求必应,大有一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