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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不可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你们谁惹了麻烦了?”她就这么问。
就她的想法,她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要是真有得罪过什么人,那也是他们惹的!





高干不可攀 058
我的个乖乖哟,她坐在床里,就那么看着四个男人,下巴微微地仰起——
谁给她惹的麻烦,谁就给她拾了,当她是好性的不成?给她划了刀,她就得划回去几刀,才显得自己的血没白流!
“哟,这话说的太不好听,什么叫我们惹的?”奔解放笑得可乐,哪里还想站在原地跟受审似的,把身边的肖纵就给挤开,一屁股就坐在床沿,“我还想着你不知道哪里惹的野男人,是不是把人惹了就甩了,惹得人非得要你的命不可?”
这话?
顿时叫几个人都黑了脸,也叫弯弯更黑了脸,那个心思呀,轻飘飘的一句话,他说得爽了,把她到是绕进去了,她的野男人?这是妥妥地往她身上泼脏水呀,还没等她瞪他,一抬眼,就对上几个人的黑脸,让她大气都没敢出——
“听、听他胡说……”她确实想挺着腰杆子为自己说话,没曾想让奔解放那么一胡闹,就是这个原来有些底气的话,也弄得结结巴巴,一点底气都不占,听上去怎么心虚怎么来的。
律成铭阴着脸,那眼神比冰渣子还冷,一手撑着床尾,“勾了谁,你趁早说……”
又一个不相信的,摆明就是不相信她没勾人。
她真是比窦娥还冤,视线怯生生地从律成铭那里回来,还想看看肖纵,见他眉头微皱,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模样,对上她的视线,反而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两手臂交环在胸前,“弯弯,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了吧,让我们在这里,我们能惹谁,谁敢惹我们?”
他说话的时候,连个声音上的平仄都没有——
那态度可明确,与他们自成一体,将她撇在外。
她一滞,明明是她质问他们的好不好,怎么就成了针对她的批斗大会?“你们耍赖——”她被挤兑的脑袋空空,跟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拿手指着他们,一个个地指过去,“你们耍赖,你们都耍赖——”
“哟哟哟——”还是奔解放那调侃的声调,显得忒特别,跟唱大戏似的,非得叫人的耳朵都不舒坦,当然,他的话说得更不叫人舒坦,“人家一句话,你就跟人跑了,还说没惹人?”
她跟谁跑了?
弯弯手指着自己,都给弄糊涂了,哪里有跟谁跑过,她一向都是一个人跑的,找个人带她跑,有那么多闲功夫来浪时间?简直是红口白牙,什么事都敢说了!
当然,于这事上她觉得理直气壮,下巴高仰,视线向下,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来,“奔解放,你别长了嘴跟狗嘴似的,谁跟谁跑了?”她想捋袖子,结果手碰到包着的那只手,疼得她眉头直抽抽——
“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是真的?”
她一疼,一激动,就来必诚眼里就成她想掩饰的证据,那脸色比刚才还要不好看几分,想着最近的事,真把人吓坏了,一直以为还没能有什么事能把他给吓着了,结果来了那么一出,还自杀——
一浴缸的水,染得红,他想都不敢想,当时要是晚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就这么想死?”
他再加上一句,
んàitàngsんuщu(海棠书屋).com盯着她,那目光跟要吃人似的,两手握成拳,恨不得去看看她脑袋里都弄的是什么,还敢拿自己开玩笑,这一次敢割手,下一次,她会干出什么事来?
这话几乎是他们几个人的共鸣,那眼睛都是死死地瞪着她,就是连肖纵也没法子幸,虽说这几个人中年纪算他长,面对这种事,他的经验又不比他们多,甚至还要少,他们几个都淡定不了,他当然淡定不了!
一双双眼睛,那种瞪法,分明她要是再有什么念头,估计都不需要她自己来动手,他们就能“成全”她,当然,不是一了百了那种,他们会让她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一想到这个,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他妈的乐意自杀呀,她不就是想吓吓人嘛,哪里晓得会成这样子——
嘴唇动了动,她真是脑袋的杂乱想法,不知道把事实坦白一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事儿她还只能律女士说过,还编了个蛋疼的理由,当然,她总不能跟律女士坦白说自己跟来必诚早就有了不得不说的关系——
因为不止是与来必诚,还有别人……
“谁想死啦……”她的声音低得不行了,几乎就藏在喉咙底,没敢把话往高声里说,而且越说越轻,轻的几乎跟没说一样,“我哪里晓得让人白白割了一回……”
想想这事她就后怕,要是……万一……
她赶紧抱住自己,两眼巴巴地对上他们充满怒意的眼睛,比刚才还要吓人,立时缩了缩脖子,声音都跟着尖了起来,“我没割,我没割,我没敢割,我就是吃了半颗安步眠药,醒了后就在医院了——”
“……”
“……”
“……”
“……”
四个人都相看无语,明明晓得她没胆子真寻死,真那么一做,还真把他们几个吓着了,刚开始还真以为她是豁出去了,一跑不成,想的这种锼主意——
“当天监控的带子没找着——”来必诚拉过一条椅子坐下,当时还真吓冷了,全身吓得发冷,斜眼一瞅已经低着头的人,一副“老实”样子,要是不晓得她那点小狡猾,估计就能让她这个“老实”样给哄了过去,“当时给她安眠药的客房服务员都没有找着,谁都说没有办过这样的事——”
奔解放到三亚最快,这方面他都是知道的,一手拉她右手,瞅着手背上的针眼,又看看她被包好的左手,眼神深幽的叫人害怕,轻轻地拍拍她的手背,与他的手一比,她的手实在是小,不止是包容她的手,甚至像要把她的整个人生都包容在里头。
“我让他们把酒店所有工作人员的照片都发过来了,等会你来认一认,看有没有眼熟的人……”敢动他们的人,不想活了!
律成铭盯着奔解放的动作,眼底有点不满,到是没在这个时间点上发作出来,让奔解放占了先机,是他太过放松了,上前坐在床的另一侧,瞅着她的左手,想伸手去碰她的手,手恰恰地刚要碰到她的手——
却是突然地缩回去,不敢碰!
律成铭不敢碰,怕弄疼了她,“肖荃让人把肖里弄的样本给换了,你不用担心,要当律萌就当律萌,以后都会是律萌——”
她心里一突,离开时却是跟肖荃说起过这件,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是让肖荃给她把尾巴处理好了,别到时肖里拿出份dna检测报告来说她不是律女士的亲女儿,到时她还要混什么?
可现在一想,她不干了呀,小命重要呀!
再说了,她是巢弯弯,干吗非得当一辈子的律萌?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得到时想把所有东西都拽在手心里,得到时,她忽然来了逆反心理,不想要了,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叫她自己都蛋疼呀,嫌自己都过于矫情,矫情的没边了,要不然就是死磕着当自己是律萌,要不然就灰溜溜的当自己的巢弯弯去!
她那个小脸阴晴不定的,到让奔解放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大大方方地笑出声来,一回头对着几个人,“你们说,她到是有什么想法呢,怎么都不问问人,你们都不知道尊重人的?”
呵呵,笑话了,亏他都说得出口,也就他最不晓得尊重人,还敢打着“尊重”两个字弄成的大旗子,也就他个没皮没脸的人才说得出口,说得大模大式的,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不独他,律成铭也都难得笑了,平日冷冷的眼神都多了点暖意,“回头好好认认人,别到时说不认得人了……”话说到这里,他停了停,朝来必诚那边看过去一眼,“也亏得你有良心,晓得在我姐面前替必诚开脱——”
其实那是事实,真没有怎么样,闹得人家要是断了官路子,她也下不去手,盯着奔解放的手,她手往回抽了抽,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我困了——”
她没胆子面对他们,明明要逃得快,要是理智点,她就应该喷来必诚一身脏,虽说最后不能让他真有什么事,但喷他一身脏,也得自己弄点离开的资本,未必是不可能的事——
可那么个时候,她还是硬着头皮在律女士面前为他开脱了,这种蛋疼的心情,她现在都后悔,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晓得的,只能是后悔!
“你们都走吧,今儿个我陪陪人,也省得让她一个人睡在这里显得太孤单了,你们说是不是?”奔解放占住有利位置,“你们先走,回头要是让律女士看到我们都在,还不得吓着了?”
话说得好听,好像他在这里,就吓不到人一样。
但是——
他们几个还真走。
真留下奔解放一个人,像是早就有了默契。
她躲着,不肯从被窝里出来——
奔解放能让她躲着,非得把被子拉开,露出她小脸,那小脸又是惊又惧的,叫他看了直想乐,摸摸她的脸,“想什么呢,就是想陪陪你,也难得有时间,怎么不待见我?”
她心想,她哪里敢,哪里敢有意见!
“下回还敢乱吃药?”他问她——
可那眼神利得很,仿佛她要是回答错一个字,就会遭遇狂风暴雨似的,她顿时心都揪起了,“不、不敢,再也不敢了——”
她还没回答完,人就让奔解放紧紧地搂住,搂得紧紧的,像是要把她嵌入怀里似的,“要不是知道你不敢,还真的要把人吓死了!”
隔得那么近,近得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急促有力,她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居然还慢慢地落在他腰间,似乎是真感觉到他的惊吓,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迷茫了——
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反应才好,乱了,一切都乱了!乱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没有了方向感,以前她晓得呀,挣一笔钱,摆脱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活,过自己的清静日子——
现在?
她不知道自己要过什么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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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不可攀 N②QQ。Com 059
绝对不科学!
弯弯再脑筋打结,也晓得他们打个什么主意了——
要是额头能冒黑线的话,她肯定冒一整溜的黑线也显示她如今的内心想法,奔解放留下来陪她,他们这一个一个的都肯走了——走得还挺有范儿的,跟早就有了那什么的默契一样……
让她都觉得冷,“呃,那个,冷气弄、弄高、高一点吧,我太、太冷了——”她哆嗦着,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冷,难不成这就是她以后的生活?这么惊天动地,叫人惊了眼的生活?
她不敢想,想太多,更容易惊悚——难得有一次,她发现自己胆子也算小的?能有这样的事?她想想都哆嗦,一想那种事都打哆嗦,更不敢问,怕一问就成真的,这叫祖下积德了还是刨了人家十八代祖坟得到的报应?
想了一会她还是没有答案,到是奔解放还真听她的话,将病房里空调的温度设定成27度,她还有那么一点受宠惹惊的感觉,这感觉——
这感觉——
太他娘的惊悚了,肯定是她今天打开的方式不对。
睡觉吧,睡觉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她就这么催眠自己,神神叨叨的,也不在乎。
奔解放将遥控器放到一边,回头就看她在睡,整个人都霸占了病床,让他不由笑出声,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一点点,还将她的人往床里推了推,那身体僵硬的,还不让他,索性就那么把人抱起,给她挪个地儿,理所当然地就挤在她身边,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
病床能多大?
这睡的得有多吃力?
硬是给抱着,手臂箍着她腰,下巴贴着她的头顶,火热的男性身体坚实有力地圈着她,鼻息间那种熟悉的味道,让她的鼻尖跟着痒了痒,整个人跟秋天树梢最后一片的树叶子那样子——
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掉的渣渣都不留。
可她还是睡着了,睡得很沉,早上醒来连身边的人都没有了,她还不知道,到是律女士带着粥来的,让她都要怀疑昨晚都是一场梦来的,梦醒了,一切都没有了?
喝着律女士的粥,味道还行,至少比她自己弄的要好喝的多,她胃口大开,喝了两碗,嗯嗯,她把这个归究于粥这种东西不经饱的缘故,还是多喝一点,嗯再喝上一碗——纠结着看着那粥,她决定不喝第三碗,就想这么躺着,不动一下的,喝多了可能会起来去解放——
她以为当作梦,事情就能过去了,想得好,也想得太美了——
还是律女士回家了,再怎么不放心她,她确实也在慢慢恢复中,律女士又不是没事业的人,她总不能让律女士天天陪她,真纠结。
换了个律成铭,让她的神经都快绷死了泰半,第二天,她都不敢面对人家护士的视线,私底下的事,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如今他们到是高调,在医院就敢这样了,她仿佛都能看见那些护士眼底隐隐的那种“目光”——
“淫/娃/荡/妇”的四个字标签!
都是什么节奏了?这腿劈得更开的,一劈劈四个,要不是她是最中间的好个,可能她也得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的,一落到她身上,就比较苦逼了,那都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
她想来想去没想明白,脑袋里头的东西都纠结得快成麻花状。
就这么纠结,出院了,手腕也跟着拆线了,恢复的很好,留下的疤痛据说也能弄掉,浅一点,几乎看不出来,律女士提过建议去做个小小的美容手术,她拒绝了,手表一戴就什么看不到了,那事干嘛。
律女士都由她,这种被宠的感觉确实挺幸福,可当她一个人在肖家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跟失去了什么似的,无端端的掉落到在头顶的幸福让她感觉像是踩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肖院长最近很忙,没怎么回家,让弯弯不由得猜测是不是在外面又包了个小情儿,毕竟她晓得的肖院长,可是有黑历史的。
为了暂时让她自己别想得太开,想得太多,事情也没法子解决,她就是不离开律女士,他们也奈何不了她,她就这么想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天掉下来叫高个子去顶着,她的天嘛,叫律女士来顶。
刚回肖家这几天,她没见到肖里,据说肖里高考后就去了同学家,一直没回家,她试着从律女士那里提起两回肖里,律女士都淡淡地表示肖里是个大男孩子了,管得太紧不太好,容易闹别扭……
闹别扭?
弯弯表示这三个字有点悬,正当她这么想着,也想着是不是去医院看看,最好能让让她跟上肖院长,律女士这么对她好,她怎么能让人家的婚姻乱成渣渣样?
她其实一厢情愿的事,人家乐不乐意享受现在的婚姻生活还难说,她就在那里替人烦恼,恨不得一刀就把肖院长给拉回家庭来,反正在她眼里,律女士对肖院长态度就固执地认为是肖院长一方的过错……
所以说,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弯弯当时没发现,兀自沉浸在自己是个好人的想法里,对律女士很感到内疚,她想来想去只能尽自己的力,把肖院长从混乱的生活里弄出来,好让他们一家子过得幸福快乐才是真。
她刚要出门,碰到肖里刚从外边走进来,手里头还拿着一个不怎么厚的信封,还作势将她的出路都给挡住——
“怎么了?”她是自认是个好脾气的人,还跟着后退两步。
肖里手指紧紧地捏着信封,那目光充满着十八岁少年的年轻气盛,甚至是恶狠狠的叫人颤抖的怒意,“你是假的,怎么dna报告出来你是我妈的亲女儿?”话一说完,他狠狠地把信封丢向她——
一听这话,弯弯就以为肖荃把事都弄好了,见那信卦朝自己飞过来,她人就一闪躲开了,任由那信封掉落在地,没有弯腰去捡,心里到是一喜,麻烦没了,亏她还跟着烦恼了,烦什么哪,他们把她推在律萌这条路上,自然会替她做一切后续的,她烦什么烦,烦下去才是傻子。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眉毛儿弯弯的,眼里头都是笑意,心情好得不得了,“谁说我假的,我不过就是失忆了,你不知道吗?”她反口了,果断反口,谁说她不是,谁就得找出来证据来。
肖里本想拿着这份报告到他妈那里去揭穿这个假冒的律萌,没想到得到的报告是真的,让他拿着报告就来质问了,“你就是假的,就是假的——”
跟十几岁的小孩子真是说不通,她有点头疼,“要不真的,你拿出证据呀,小孩子一个,你以为随便嚷嚷就能行了?凡事得讲个证据的,你要是乱说,我不信到娘娘面前,她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被律女士宠了这么多天,她跟着底气足了许多,面对肖里的为难,挺直了腰就反驳回去,欺负一个小男孩是有点不地道,可这当头,她不欺负小男孩就等
んàitàngsんuщu(海棠书屋).com于默认自己是假的律萌,不好的不好的呀。
“反正你是假的,假的成不了真的。”肖里气结,就凭这份报告,他知道面前的律萌就算是假的,那也是真的,难不成是报告出了错?“你快点离开我们肖家,我不允许你出现在我们家里——”报告不可能是假的,他心里有数,是他拜托医院里的人做的,不可能做个假报告给他。
可让他相信律萌是真的,也没办法相信,律萌失忆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想法在纠结,不知道应该信报告还是信他自己的直觉。
不得不说直觉这种东西很可怕,就像肖里,明明没有证据,却偏偏相信面前的不是律萌,还斩钉截铁——
弯弯晓得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假的就是假的,一份假造的报告,就能让她成真的,她还得维护自己是真律萌这个事儿,“跟个小孩子似的,昨天娘娘还说去找你,想让你回家来,你怎么今天才回来?”
她把话说得好听点,其实律女士压根儿没提起肖里一个字,她想呀,得在中间起个润滑剂的作用,好让他们母子看上去正常一点儿,她是记不得已经在天国团聚的父母对她怎么样,反正他们留下的债是她背了。
“你骗我,妈才不会那么做——”肖里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律女士还能提起他,心里一滞,却又很快地就反应过来,盯着弯弯,“你别哄我,拿这种话就想把我哄住了?”
“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娘娘就是那么说的,你要是不相信也随你呀,我又没有损失的……”她装出一点都不在乎他反应的表情,拉拉挂在肩上的包,“我现在出去办点事,你让让……”
她真走,拉着包就走,从肖里身边走过。
肖里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走开,又看看地面孤孤单单躺着的信封,年轻的脸庞阴晴不定,可慢慢地、慢慢地,眼底涌上一点点喜色,像是期待已久的东西,突然来了一样——
他看着她的背影,难道真是律萌?是萌萌姐?
弯弯想着呀,得让肖院长迷途知返,像肖院长这样的,真是没把外面的小情儿当真过,要不然,这家哪里还能有现在的样子——
她撑着顶太阳伞,找了个晒不着太阳的角落,给律成铭打了个电话,电话打的很直白,都没有什么废话,“给我辆车子吧,我自己开的,别再配个司机,还有你别过来……”
不光这些话,她还看了看自己身处是哪条路哪条街的,都报给律成铭,没等律成铭说一句话,她就挂了电话,就干等着,等着人把车子开来,打定主意了,要享受的都得享受完。
她自己那张卡,现在也能用了,巴不得一下子就刷完了,可惜好几百万,她真花不了,一向没有特别大手大脚的习惯,想来想去,都没有特别想花钱的地儿,就来也可悲,她想她自己的这一生,连个什么特别能折腾钱的兴趣爱好都没有。
小半个小时,车子来了,还真是把车留下了,律成铭的影子都没见——
她有驾驶证的,这点必须有,当初奔解放逼着她考的,她当时还觉得学个证儿没有啥要紧的,还想着自己要是结束这份职业了,估计车子都不是什么必须品,现在嘛,她想开了,要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他们不是有对策了嘛,她就折腾,背有律女士当靠山,再折腾他们——
叫他们折腾的不想什么事了!
她跑到省第一人民医院,鉴于别人可能从她这张脸猜测她与律女士的关系,虽说她不知道这医院上上下下的有多少人晓得肖院长的老婆律女士长什么样子,为了避叫人发现,她决定低调行事——
大大的太阳镜,几乎将她大半张脸都挡住了,还来顶帽子,挺洋气的那种,帽檐很大的那种,让人几乎都看不清她的脸,这打扮,这大热的天,大家都几乎差不多,防晒嘛,谁都没有太注意她,又不是什么明星级人物,能惹得别人一两眼就算是回头率挺高的了。
她直奔院长办公室,认准了位置过去的,谁料到刚到那里门口,就见到肖院长从电梯里出来,她赶紧的往旁边走,当然,还是谨慎的模样,不想让肖院长认出她来。
肖院长到是好,一眼都没注意到她,径直往外走,让她妥妥地松了口气,停下脚步,眼看着肖院长在前边走,走向停车场那边,她赶紧朝前跑,这后边有个停车场,是可以直接往外出去的,这点她都事先踩过点的,她的车子停在前面,自然得赶紧往后面去追。
幸好来得及,她在后面远远地跟着,打算有什么肖院长有什么小情儿,她都叫人解决了,至于人选嘛,她想就律成铭得了,反正他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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