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不可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虽说那个男生的说法引来无数同学唾弃的眼神,可她还是觉得太窘了。
“萌萌,我会把钱慢慢还你的,一个月还你一千块怎么样?”白允妍无视她丢过来的白眼,就喝着萝卜汤,别的什么都没有,两眼巴巴地看着她吃肉,眼睛都亮得出奇了,“哎,吃太多不好的,要是吃不了还会剩下,这得多浪呀——”
擦!
弯弯真想把这个叫白允妍的二b家伙给狠狠地踩在地上,原来就觉得这个人不靠谱,现在更不靠谱了,巴巴地盯着她吃饭,这是要闹哪样?
她放下筷子,一手支着额头,另一手慢吞吞地拿出卡来,放在桌面,“你不是穷成这样子吧,白秘书长都给你生活了?”
白允妍一把拿过卡,那眼睛都快放光了,“五百块早花完了,这里的工作还是我托了校长伯伯给我弄的,就是实习三个月呀,太狠了——”
弯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甭管律成铭怀疑律萌的失踪与白允妍有关,这事儿她不关心,许是她最近都跟白允妍一起,才晓得这个人的本质,那就是二b本质——不着调的,真让她干什么缜密的事,比如说将律萌弄失踪了,估计真没有这种本事。
她狠狠地咬了几块肉,吃在嘴里,舒服在心里,还没等白允妍从那边窗口转回,她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张悦,心里头立即乐了起来,敢情是有消息了?
果然,一接电话,她就听到张悦说房子已经有买家看上去了,价钱也给的不错,问她乐不乐意就以买家出的价卖了——她一听那个价钱觉得还挺合适,根本都不考虑了,直接给了张悦肯定的回复。
两个人约好了,明天办手续,合同方面张悦全权办理,她到时只要拿着三证跟自己的身份证就行,想着就有钱入账,她那个心情的确实比较好。
律成铭都说了,让她去找他——
其实她不想找他,但人家说了,她必须就得去,不然,人家一个心情不好,就把答应的事给作废了,别怪她这么想,就当她是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之腹。
万事给自己留一线,想的太圆满,总归不是好事。
不知道是律成铭是不是成心耍她,等她摆脱了白允妍,紧赶慢赶的到律成铭公司,据他的机要秘书说,人早就走了——
她当着机要秘书的面,还客气地谢谢人家,心里就真想骂律成铭:我去年买了个表!
律成铭去哪了?
她还真找不着,像律成铭找人,能把这地界儿翻过来找,她没有那种本事,只得自己去找,最多问问张叔,张叔那里没答案,让她真想在律成铭公司楼下打个地铺算了,要不回律家老宅子来个“跪席等人”也不错?
老爷子不在家,律成铭也基本不着家,他名下的物业可多了,鬼才晓得他到底有多少物业,她总不能是一个个地去找,最主要她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找?
是人都有朋友,但律成铭那些朋友,都让她牙疼,去找他们,她就晓得后果是什么,无非是脱了衣服,把人好端端的服侍一回,就这样,人家也不见得能告诉她——
也就最后一回?
她说服自己,不过是腿一张,让那混蛋东西进去而已,又不是没有过,她现在装贞洁,是不是太晚了?
贱/人就是矫情,她忍不住给自己这么一句,赶紧地就去奔解放了。
为什么要找奔解放?
原因有很多,至少那比来必诚来的更实诚些。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要是来必诚知道她心里是这么想他的,估计得喷她一脸血,什么时候他都比不上奔解放那个混蛋实诚了?
还是那个号码,一拨过去,跟律成铭不一样,奔解放是个接电话的主,只要他能接电话,一般都接,除非在部队里,那是有严格规定的,他再浑,也不会拿部队的事开玩笑,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那是不能开的。
“来吕城吧……”
简单的话,他都不问人家打电话给他做什么,就那么一句话,分明就是命令。
她到是不想去,可一想,就凭她能找得到律成铭窝在哪里了?根本不可能,更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律成铭反悔了,不想给身份证了,毕竟这个人心思沉,指不定心里想什么的,找上奔解放,再不济,让他给想想办法,托托关系什么的,尽早弄张身份证出来。
——————不好意思啦,刚才看了看了这章,我发现这章没把更新内容全放上来,现在重新放一遍,祝大家周末好
高干不可攀 022她俗,她矫情
吕城。
巢弯弯一点都不陌生,如今的生活都是从吕城开始,也许还可以说句纠结的话来——从吕城开始,也从吕城结束。
奔解放问都不问她,就让她去吕城,她晓得他的想法,无非是肯定她有事求他。
对着镜子,她细细地为自己描眉涂唇,讨好金主是第一重要事,虽然她很难自己的价码,明码标价这事,在她这里确实打了个折扣的,谈价钱,谈多少一夜还是谈多少一月,或者是多少一年?
她从里面没有摸出个门道来,可实在是,他们个个都是她的金主,她没有看到实质的钱,却有了各个金主——当然,也就律成铭落在律萌名字下面的两套房子才是她看得到的实际财产。
实际财产,也得换成钱,到了她的口袋里才能真正叫她放心,吃嘴里的东西就甭想她吐出来,还没有入嘴的东西,她得小心地抓住,更不能让它们都飞走了。
她不由得对镜子里的自己努努嘴,让浅粉色更加饱满地描绘她的唇形,她脸白,这款颜色刚好让衬得她的脸如凝脂一般,她平时不怎么上妆,可能叫人“宠”坏了,连点基本拾自己的功力都没有。
基本上她没有什么要出席的场合,化妆这种事,她一直认为是多余的,至于不化妆见人就特等于不尊重别人,她脑袋里基本没有这种概念,再说了他们也不喜欢她弄个妆的,嫌弃她——
好吧,她有点无奈,就画画眉,上上唇色,基本的。
从她住的地方到吕城,路程不短不长,她叫了出租车过去。
六月还没到,这个被称为“四大火炉”之一的城市已经到达了36度的高温,便是夜晚,坐在冷气十足的出租车里那还好些,一下车,地面的热气就扑面而来,让人硬生生地逼出细汗来。
吕城向来低调。
弯弯真正踏入吕城,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如今站在这家著名的高级会所前,她几乎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想起要来这里的,难道就因为这里的入多?能让她尽快还钱?
记不得了——
一入吕城,充足的冷气扑面过来,瞬间让她的身体清凉下来,连带着被热意快熏闷的脑袋也跟着清明了许多,她就一身普通的波希米亚长裙,脚上趿着沙滩鞋,像在海边散步一样,与周边的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吕城,还是跟当年一样,不一样的仅仅是人。
旗袍——国粹,无论是颁奖典礼还是盛大的开闭幕式,礼仪小姐都是各式各样的旗袍加身,而在这里,吕城的小姐们也是旗袍加身,与礼仪小姐的端庄不同,她们无时无刻都表现着一种感觉——诱惑,强烈的诱惑。
也许是奔解放吩咐过别人,她一走进去,就有人前来引导,将她直接引往电梯,电梯停在六楼,门“咣当”的一声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暗红色的地毯,从这里一直铺到过道的尽头,而过道仿佛深不见底,昏暗的灯光,让她无所适从。
也是这么一个夜晚——她跟着康姐走入这里,康姐说与其接无数个客人,不如找一两个包了就算了,她当时也觉得康姐说的不错,每夜换男人这种事,不是嘴上说能接受就能接受的——再多的心理建设,还是有那么一点心理障碍的。
那会她还年轻,跟嫩葱似的,她挺不要脸的给自己冠上这个形容词。
暗红的窗帘,垂落在窗前,她一颗心呀,抖得跟什么似的——跟在康姐身后,她局促不安地盯着窗帘,根本不敢看任何一个地方,出来卖的都有第一次,她第一次也是很不安的好不好!
康姐很快就出去了。
房间里就她一个人。
真是空旷的房间,
她想抓住康姐问问,这里到底有没有人,让她一个人等着合适吗?
没曾想,她刚站起来,紧闭的浴室门到是开了,高壮的男人站在那里,全身上下根本没穿什么,连遮蔽隐私地儿的内裤都没有,头发湿的,身上也有点湿意,估计是刚洗过澡——
看上去很年轻,比她预想的还要年轻,但至少比她大,唇比较薄——
她愣愣地看着他,还是头一次面对光/裸的男人,明明知道自己得移开视线,她却是神魂不知般地移向他的下半身,移向他那里,微微抬头,紫黑黑的粗壮个儿,让她顿时红了脸——
眼睛却是闭上了。
原来这个东西这么难看。
她脑袋里掠上这么个念头,兀自站在那里,没有动一下。
凡事总有第一次,她来了,就是接受康姐的意思,她不想挣扎,都来了,再挣扎都显得矫情,十几万的钱,对别人可能是小数目,一个月或者一年就还了,可她还不了,还得上大学,不是解决了学就能上得起大学的,还得有生活。
她想过的更好。
她给抱起来,依旧是闭着眼睛,仿佛不睁开眼睛,一切都只是发生在梦里,她还是十八岁的高中毕业生,下半年就要读大学了。
背贴着柔软的床铺,她被放在床里,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手落在她身上,沿着她的身体曲线走,慢慢地,像是在揪起她的情绪,慢慢地,逗弄猎物一般,她在他的手下,没动一下——
明明手在轻轻碰,却让她觉得那是种无边的压力,重重地朝她压下来,压的她透不过气来,小脸涨的通红,没躲,乌溜溜的眼睛就看着他。
“还是处儿?”
他问她,那嗓音不知道就透着点什么味儿,微眯着眼,手到是弄开她腿儿,往她腿中央过去,隔着薄薄的蕾丝底裤。
她莫名地觉得羞耻,即使刚来到康姐面前,她似乎心理强大的能接受一切,真正被他碰到那里,她确实是想跑了——不过却是点点头,嘴里到是没应出声音,心里再强大,也没能叫她跟平常人做买卖一样把自己是处儿的事吆喝出声。
跑什么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没那个勇气跑。
但是——
他站了起来,像模像样的穿上衣物,回头还丢她一个眼神,见她愣愣地倒在床里,“怎么,不想起来了?这床多叫你喜欢?”
“没、没……”她跟被电惊着一样的跳起来,赶紧站在床下,两眼巴巴地看着他,心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穿起衣物,这都脱了衣的,不都是赶紧上来,把她给办了吗?
到她这里怎么不一样了?
她心里到是疑问多多,可不敢问,生怕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不错。
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后头,尽管有好奇的视线丢过来,看到前面的奔解放,谁也没有再继续多看几眼,奔解放这个人,谁都认识,不是脾气坏的很,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也都知道他那个规矩儿,碰的都是处儿——
也就晓得他身边那个肯定是处儿。
前面的人走得坦坦荡荡,后面的人跟着战战兢兢,都说她是第一回,哪里晓得金主的性子,也琢磨不出他到底想干嘛,只能是跟着,还低着头,盯着他的脚后跟走路,亦步亦趋。
奔解放要毕业了,从军校毕业,毕业了嘛,咱得庆祝呀,跟他一挂的公子爷们都过来吕城,叫做来个热情的解放,他名字不就是叫解放嘛,如今可真是解放了,从军校解放到不知道哪个地方去。
临了,得乐一乐。
弯弯自然得奉陪,能让康姐挑中她给奔解放,确实是让康姐下了大决心的,而弯弯自然是识时务的人,别看她才十八,瞅着比一般人都老实,这点叫康姐最放心,上回挑了个人,送到那位手里,结果临了,还反悔——
结果,没啥好事,那个女孩儿吃了点苦头,让个七八十的老头儿,干瘦的跟个枯木一般的老头儿破了身。
这都是“反面教材”,弯弯听说过,也晓得面前的男人叫什么,也晓得他身份不一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既然她都来了,反悔的事,不是她不想做,而是她不能做,钱,是她需要的东西。
她俗,她矫情,她什么都有,最多的是识时务。
康姐说,这个男人,得哄着,脾气太坏,别叫他的脾气吓坏了,尽管到现在,也就两个人也就对上一句话,她还看不出来,到不是没放在心上,是太放在心上了。
奔解放带着个女孩子儿进来,谁都没太注意,要是他身边没女人,那才是怪事,跟他一起的就几个人,都是他同一挂的人,说起话来,大家什么逗趣儿的事,或者是整了谁,那是笑意张扬的。
弯弯就坐在那里,不出声,不要讲多余的话,这是康姐说的,而且他们说的事儿,她跟听天书似的,可能她见识太少了,也想着让自己后面舒服一点,就喝了点酒。
一喝酒,她才晓得自己酒量好,都喝了两杯,一点事儿都没有,人家说脑袋晕乎乎的,她都没有,就是还想喝,酒的香味儿直往她鼻子里钻,钻的她都快坐不住,细撩撩的手臂就伸过去,截糊了奔解放刚想拿的酒——
__不了在这尾末吼一声,上一章更新内容放少了,早上修过了,大家可以回去看看,等把这个文更完,我想开个全新的文,书名我都想过了,——操之过急——哈哈哈
高干不可攀 023不一样的喝酒
她不知道,就她这一手,顿时让所有的人都看她。
原来她就坐在角落里,奔解放没跟人介绍她,她就跟个摆设一样,谁都知道奔解放这性子,今儿个晚上跟着这个女孩儿,说不定明儿个晚上就换人了,谁也没把人当回事。
可她的动静先是让人一愣,再后就让人大笑出声,一帮人笑歪在那里,那时候,弯弯还不知道,那个没笑的人就是律成铭,更没注意到他见她进来时,眸光一闪,她当时都没注意到人家,谁也没注意,康姐说的好,得记得金主一个人。
她想职业道德,这是必须的,干哪行就得爱哪行,即使心里头不爱,也别嘴上傻啦吧叽的说出来,得装作你很爱,很爱很爱。
没想到,她一伸手,就让人给注意了,她顿时有点窘,赶紧殷勤地给奔解放倒酒,到是倒完了酒,她的手就拿着酒瓶子不放手了,脸到是通红,全是酒给闹的,别看她那脸通红,其实她真没醉。
还大大方方地朝人敬酒,也不看人家喝不喝,她自己到是对着酒瓶口,唇瓣一张,就把酒瓶口给堵在嘴里,一仰脑袋,喉咙动了动——
“好!——”
她就当几块钱一瓶的啤酒喝,根本没去想这里的酒,那一支的就得万字当头的,一喝完,还把酒瓶子倾倒了过来,还真是一滴都没留。
“放哥,敢情你找的是酒国英雄?”说话的人奔解放的发小安成均,他平时最喜欢挤兑人,一拍大腿,还真是对弯弯竖竖大拇指,“小姑娘,叫什么呢?”
“弯弯。”她也不含糊,就那么笑着回答,把酒瓶子一扔,坐回奔解放一边,看着他将酒到递到自己面前,更不含糊了,也是一口喝了,脸上更加烫了,“叫我弯弯吧。”她不矫情,大大方方地报上自己的名,也不打算跟康姐说的再取个别的名字,出了这里,她能认识谁呀。
“哎哟,叫弯弯呀?”安成均那个人到是跟听见什么最好听的名字一样,笑得可贼了,手肘一撞身边的律成铭,“快过来,敬一下这位,这位可是我们中间的清白人,快来。”
敬酒这种事,弯弯还得看奔解放眼神儿,得了,他首肯了,她自然得敬,先前不敬,那是奔解放没出声儿,她眼里都得看奔解放一人。
现在到是好,金主发话了,她自然得听话呀,听话是第一要务,就算是剥光了在这里跳艳舞,那也得受着。
弯弯穿的很简单,吕城那些个夸张的旗袍还没落到她身上,也就是黑底白点的连衣裙,还带着复古风的娃娃领,裙子不怎么短,也不怎么长,显得刚刚好,亲自倒了杯酒,当着别人嬉笑的目光还真的走过去。
这年头,脸皮算是什么东西。
“快呀——”比起另外两个,一个叫秦方,一个叫李进,已经笑挤成一堆的,安成均到是不安分的,非得照顾到律成铭,“接酒呀,别害羞嘛,别跟哥们我说,你律成铭都没见过女人呀?”
律成铭瞪了眼,盯着弯弯致的妆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哈哈——”到是秦方真是控制不住的大笑,一手指着安成均,一手指着弯弯,“阿进,你听听,咱们的安大公子就成了狗了——这话好呀,这话好呀……”
李进一推他,万分嫌弃地说,“别把酒溅到我身上呀,我家的花朵儿搞突然袭击呢,我得回去了,跟你们这帮人渣一起,我都变成人渣了——”
“哎哎哎,你们不事带这样的呀,怎么就把炮火集中到我身上来了?”安成均眼皮跳了跳,对律成铭的人生攻击很是无奈,一个站起身来,把弯弯一拉过去,仔细地瞅着这张脸,不由得愣住了,“哎,你们看,你们看,这是不是像他们家的律萌?”
“滚你的——”奔解放哪里能认不出来这张脸是律萌,所以才带着人出来,要不然,他早就把人办了,侧头对上律成铭,“律萌呢,真没有消息了?”
一时间,这气氛都算是静下来,变的认真起来了。
弯弯还真是一时适应不了,两耳朵不记话,听听就过了,管他们说的是“绿萌还是蓝萌”,看着律成铭端着酒没想喝的模样,她有点悻悻然,刚想暗暗地吐舌头,正巧见到他的视线落到身上,不由地一紧张——
心顿时都停在嗓子眼了,怎么也下不来。
到是律成铭不紧不慢地回视线,“石沉大海一样,找不着人,也许真没了。”他还真怕律萌真给弄到这样的地方,到处布了线儿,还真找着跟律萌长得像的人,到底那个人不是律萌,“怎么不念书了?”
弯弯还真是一愣,没想过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号人,更不知道自己这长相让自己早就在这位面前露过脸了,被人问起,她到是点尴尬,也就是一两秒的时间,“这不是在赚学跟生活嘛。”
完全调侃的语气。
惹得安成均大笑不已,“还真是坦白——”
确实是坦白,她没有什么优点,就这个算得上优点。
“嗯,给个电话儿,赶明儿照顾一下你,让你挣个零花钱什么的?”安成均这个人就是嘴贱,他想什么就说什么。
照顾,此照顾非彼照顾,在这里,照顾就是照顾到身体上去的,谁要是听不出他说的照顾是什么,就是个白痴。
“不是吧,我这还没破呢,你就紧赶着来堵人了?”奔解放啐他一口,眼睛瞅瞅红通通脸的女孩儿,一手抬起她下巴,“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么快就拉起客来了?”
都说他脾气大,还真是脾气大,这上来了,那手劲儿可大了,让她下巴疼,迎上他眼底冷冷的味儿,她都差点打个寒颤,连让酒烘得热热的脑袋也跟着冷静下来,“哎哟,您可取笑我……”
“砰——”
冷不丁的,她的话还没说完,这位爷呀,脾气大得吓人,把桌面的那些酒都给推倒了,酒液都倾倒了,顿时包房里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儿。
弯弯顿时给惊的,差点没跳起来,这家伙,脾气这么暴的?
“发这么大火做什么?”到是律成铭不咸不淡地加上一句,声音冷冷的,听上去没有什么情绪般,“不就长得像嘛,这回叫你找着更像的了,跟安子发什么脾气?”
这话让弯弯听得乍舌,敢情她这么幸运,还是因为像了谁谁的呀?
敢情别人把她当替身了?
真狗血,她也不是没看过什么小言的,那种先头爱上一个人,结果得不到就心理变态了,变态了就得找长得像的人,后来就跟那个长得像的人虐恋情深了——事情到这里不算完,后面还有,先头爱上的那个人回来了,那替身误会了,反正……
她在想着,其实没注意到这包房就她跟奔解放两人了,迳自在那里想着,想的是出神入化,连表情都在脸上表露出来,一会儿纠结,一会儿想笑又没笑的。
“想什么呢?”奔解放让人说中心思,到是一踢脚,把包房门给关了,算起来律萌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就起那么点心思,只是心思刚起了个苗头,人就失踪了,“跟个傻瓜似的?”
比起刚才的话,他现在到是不发火了,整个人冷静的不像话,律成铭还真他妈的说对了,他找的人,也就这个最像了,不是长得像,而且还神似,都说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这话还真是没错儿——
他于律萌就是这么个回事,要真说“爱”这个字眼,他觉得根本扯不上。刚才也就是那么突然间涌上一股子邪火,就发了脾气,他向来不爱控制脾气,气上来了,非得发出来。
这一会发火,一会和颜悦色的,还不得叫人惊着了,这心儿都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平稳,一听他说她跟个傻瓜似的,她也认了,金主说的话,就是臭的那也是香的,没听说过臭豆腐嘛,越臭越来劲的。
“你说的太是了。”她笑得很谄媚,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夸张,并将自己脑袋里的那点东西都给清空,想什么,也不能乱想的。
飞上枝头当凤凰这种事,梦还是别做的好,人得往现实看,不切实际梦做多了容易脑残的——她警告自己。
赶紧地将扶起一支还没有倒完的酒,她利落地倒了杯,递到他面前,“我敬你一杯 ,谢谢你的关照。”她还真是落落大方地敬酒了,场面话她也会说,刚才不是没轮到她发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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