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权谋之嫡女荣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灵路
袁滢雪皱了皱眉,袁府二门已经上锁,难不成还有小贼躲在这里
采菱吓一跳,提着灯笼照了照,正要说话。
那黑影招了招手:“采菱姑娘,我是你厦妈妈。”
采菱一下听出了厦婆子的声音,忙走了上来:“厦妈妈来这里做什么”
厦婆子瞧见袁滢雪,忙不迭屈膝行个礼,囫囵不成样子。
袁滢雪只一笑,并不挑理。
厦婆子便左右看看,贴近采菱小声的快速的说了一遍。
采菱惊讶:“可当真”
袁滢雪也很意外,走上前去:“这事除了你,还叫谁知道过”
厦婆子摇头:“得了消息,就赶着叫姑娘知道了。”
“你可知道拿的是什么”她又问。
厦婆子仍是摇头:“奴才不知道。只叫姑娘小心点儿。”
瞧着厦婆子在夜色里郑重的神色,心里了然,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采菱从荷包里摸出一两银子来,厦婆子欢喜地接过去。
让厦婆子悄悄的走了,主仆二人才回了翠馨苑。
翠馨苑里,正房住着袁滢雪,右厢房住着袁喜桃,左厢房住着袁喜桃。
一家子三个姐妹,本该是和和气气的,姐妹亲情,世间最美好的感情。
但是在袁家这里没有,袁喜莲骄横跋扈,掐尖要强,据老太太说话,像她年轻时候。
袁喜桃心胸狭窄,不愿意落于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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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心碎
院子里头众人大都提着灯笼。
对着月色,朱氏清楚的瞧见众人眼里,全都惊恐和害怕。
心沉到谷底,她强作镇定,走了进去,打开门。
跟着钱嬷嬷等人,立刻点起烛火,十几根蜡烛点亮,将屋里头一片台风过境般的凌乱不堪,照的清清楚楚。
全都摔碎了,碎瓷片到处都是,屋里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朱氏找了一圈,发现袁喜莲双臂抱头,蜷成一团地蹲在墙角里。
只这一眼,听着女儿的凄惨的哭声,朱氏觉得心都要碎了。
“莲儿。”她不顾瓷片硌脚,飞快的扑上前去,将袁喜莲抱在怀里。
袁喜莲也飞快地张开手臂,死死地搂着朱氏的腰,将头脸藏在朱氏的怀里。
就像两三岁受了委屈的孩子那样,她躲在娘亲的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莲儿,我可怜的孩子。”不等明白缘由,朱氏都已经忍不住哭起来:“告诉娘,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还是你做噩梦了”
袁喜莲在她怀里拼命摇头,她终于抬起头来。
看着眼前这张疙瘩一层摞一层的脸,朱氏吓的差点昏过去。
一阵晕眩。
门口的钱嬷嬷等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气,吓得都往后缩了一缩。
“都出去守着,谁都不准进来。”朱氏稳住心神,强作镇定。
钱嬷嬷几个忙不迭的要退出去。
朱氏急忙又说了一句:“钱嬷嬷,去把广仁堂的赵大夫请来。快去。”
钱嬷嬷一愣,忙领命出去了。
“四姐姐,你说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喜桃还凑在袁滢雪的身边,此时她脸上露出忍不住的笑意来。
她自己似乎不知道,她瞧着袁喜莲东厢房的样子,是一副既想要表现的担忧,又忍不住眼里露出喜色的显得她很是怪异。
袁滢雪看着她,前世自己在袁家混的不好,真托了自己无知的福了,要是惹了袁喜桃,说不定早早就没了命。
“五妹妹要是想知道,自己去瞧就是。”说完,转身唤了采菱几个回屋。
袁喜桃一愣,瞧着袁滢雪的背影,忍不住眼睛里的怒火,似是要烧穿她的背一样。
“姑娘,还是进去吧,等会大夫就要进来了。”红袖在一旁战战兢兢地提醒袁喜桃。
大半夜的,不管三姑娘怎么样,大夫是一定要请的。
袁喜桃知道自己需要回避,大半夜的,不好听。
她点点头,往屋里走去。
服侍袁喜桃的,也都护着袁喜桃飞快地退进屋里,像是隔绝什么邪祟一样,立刻就将门窗管的严严实实。
小庞氏来的晚,袁喜莲那边不让进,她也正好的不想去,万一传染怎么办。
于是,小庞氏当即将袁喜桃接回清风院去住了。
至于袁滢雪,谁管她。
袁滢雪只闭门不出。
慈安堂、锦绣阁两处,庞老太太和袁春芳也被吵醒了。
庞老太太打发珍珠去看了一回。
珍珠回来只说袁喜莲得了急症,请了大夫来看病。
朱氏亲自看着,庞老太太也就不操这心了。
前几天袁春芳昏迷,她熬夜熬的受不住,这两天也还没缓过劲儿来,自去睡了。
袁春芳却多了一个心眼,让锦书派人去打听。
当时翠馨苑里,紫衣因为恐惧,忍不住喊叫起来。
一群人围着看。
这消息朱氏是怎么都捂不住的,很快,袁春芳就知道了,袁喜莲突然得了疾病,生出一脸疙瘩还变成了哑巴的事情。
“真是可怕。”袁春芳心有余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得了这样病。
闹了一夜,袁喜莲到天亮的时候,才喝了安神的药,昏沉沉地倒下了。
朱氏一脸苍白的守在她床头。
——
本来要走的袁家人,不走了。
大半夜的,听说还请了广仁堂的大夫去治病。
广仁堂的赵大夫,是专治皮肤上疑难杂症的。
泰昌县有钱有势的人,都集中这这一处,没多久,也都听说了袁喜莲得了急症,整个头都肿胀变形,被恶鬼还丑的消息。
朱氏脸色阴沉的坐在袁喜莲的屋子里。
袁有德沉着脸,在一旁踱步。
昨晚上他根本不在家,也幸而因为查账到很晚,就住在铺子里的,朱氏派人一叫,他就知道了。
看着女儿那张脸,他也差点吐了。
他道:“真是丢人现眼。”
朱氏半天雷打不动的神色,露出一丝裂痕,她冷冷看着袁有德:“老爷如何要这样说莲儿,她被人暗害,毁了脸,你不说心疼她,还要怪起她来了,这是作何道理”
袁有德哼一声:“这都要问问她自己,家里这些姑娘,怎么凶手不害别人,偏偏害她。”
朱氏只觉得心冷,看着袁有德不耐烦的面容,语调都颤起来:“老爷这说的什么话,老爷不去怪害了莲儿的罪魁祸首,反而怪起莲儿这个受苦受罪的人,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
袁有德一摔袖子:“反正我又不是大夫,你看着办吧。”
朱氏身边站着的钱嬷嬷,低着头,不敢作声。
袁有德走了,一旁墙角里的袁喜梅,才走上前来。
向朱氏说:“娘,您从昨晚上到现在,别说吃饭了,一口水都没喝,您歇着吧,我来替您守着妹妹。”
说着,眼睛看着床幔,心里闪过一丝不虞。
钱嬷嬷也劝:“是啊太太,三姑娘出事了,您可得撑住啊。”
朱氏只觉得心酸,夫妻几十载,还不如身边一个奴才来的有人性。
“我可怜的莲儿。”她眼泪流了下来。
昨晚赵大夫诊治一番,才说了,女儿这是两种病症。
不能发声,是因为吃了忌口的刺激性东西,引起咽喉上颌红肿下垂,堵住了声门和咽喉,才使她面色发绀,呼吸困难。
脸上这些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疙瘩,赵大夫猜测可能是冷热交替下,又接触到什么刺激性东西引起的风团,后来莲儿浑身刺痒,她仔细检查了,连同身上都起了许多的疙瘩。
莲儿又疼又痒的哭,几下挠的两边肩膀和手臂密密麻麻的指印血丝,那疙瘩肿的更大。
脸上是她拼了命绑了她的手,才没有被她自己挠伤。
后半夜,更是烧的滚烫,朱氏只觉得自己像抱着火炉子。
她急的让赵大夫快些诊治,赵大夫却说这两种病症都比较麻烦,短时间是无法治愈的。
那就意味着女儿,要日以夜继地受到这样的折磨。
左厢房里,朱氏为了不使袁喜莲着了风,加重病情,便没有挪地方。
于是日日的请医问药,药炉子更是点了五个之多。
翠馨苑里,日日都围绕着一股苦药味,经久不散。
袁喜莲自吃了药以后,喉咙能发出声来了。
每日只要醒来,就是吵嚷不休:不说咒骂害她的人不得好死,就是哭骂请来的大夫都是庸医,骗人的。
翠馨苑闹的不休。
袁滢雪也没休息好,每夜都会被袁喜莲突然的尖叫怒骂,给惊醒。
白天无妨,袁滢雪只管沉下心练字。
采芹在一旁,眼底泛着青黑,也是没睡好,忍不住说:“姑娘也是受累了,也不知道三姑娘的病,什么时候都能好。”
采菱在一旁整理袁滢雪写好的字纸:“昨晚上三姑娘骂人的时候说了,大夫说的,短时间是好不了了。”
说着,她凑到采芹跟前小声地说:“我听说了,赵大夫说半个月都是轻的,三姑娘这样的,至少要一个月不说,还会落下病根,从今往后一个不甚,还有可能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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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栽赃陷害
钱嬷嬷身边跟着的两个婆子,明摆着是不知道钱嬷嬷要干什么的。
没想到钱嬷嬷要搜四姑娘,却反叫四姑娘从自己身上搜到了东西。
袁滢雪两根手指夹在那扁平的纸袋,瞥了一眼身后:“采芹,采菱,快服侍了钱嬷嬷将这个东西,快快儿的给吃了,好不耽误钱嬷嬷搜我的屋子。”
“是,姑娘。”采菱上前去,抓着钱嬷嬷的衣领子,就要拉下来。
采芹哆嗦着手,接了那东西,就要往钱嬷嬷跟前送。
一旁两个婆子吓得不知说什么好。
“姑娘,姑娘,这是什么东西”
“您不能这么做啊,钱嬷嬷可是大太太跟前的人。”
袁滢雪笑着:“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知道,这得问钱嬷嬷。”
采芹是个实诚的,将纸包打开了,是一些颜色灰黑的粉末渣子。
钱嬷嬷急的一把推开了采菱,翻身就将门打开了。
见了外头青天白日的太阳光,才活过来一样,反身看着袁滢雪,嘴唇激动的抖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嬷嬷这是干什么”袁滢雪走出门来。
钱嬷嬷忍不住退一步,眼角就瞧见了东厢房桂香已经看见了她。
她强自镇定:“东西在姑娘手里,我怎么知道姑娘拿的是什么,还要叫我吃下去,天地良心,我钱嬷嬷在府上服侍了七八年,就要落一个被府上小姐毒死的结局”
说着,她跪地哭起来:“四姑娘饶命啊,饶了我这个老婆子吧。”
袁滢雪冷笑一声,没说话。
采菱愤怒地上前指责她:“明明是你袖子里夹带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要往我们屋子里藏,我们姑娘有先见,先一步从你袖子里搜出来,你却在这里哭天抢地起来。真是小耗子骂大街——贼喊抓贼!”
钱嬷嬷脸涨红起来,狠狠地抬头看着采菱。
袁滢雪却是将采芹手里的纸包拿在自己是手里,往左厢房去了。
“采芹留着看屋子,咱们要是丢了什么,倒是不怕,就怕这样多了什么的。”
采芹立刻领命,将门关起来,自己搬个凳子就守在门口。
左厢房里,朱氏皱着眉头。
袁喜莲已经能开口说话了,就是声调迟缓而沙哑。
脸上肿块消了一些,却依然恐怖。
看到袁滢雪进来,她下意识遮脸,却又负气地放下来。
破罐子破摔一样,冲袁滢雪做了一个凶狠的鬼脸,配着她一张丑陋的脸,格外的可怖。
“四丫头来瞧你三姐姐的”朱氏笑吟吟地起身:“好孩子,大伯娘就知道,家里这些姐妹,你就是比旁的懂事些。”
袁滢雪上前来,瞧了瞧袁喜莲:“三姐姐这脸,瞧着好转了许多,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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