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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谋之嫡女荣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灵路

    一旁采菱也忍不住动情了,向采芹说道:“你快说实话吧,跟姑娘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采芹红了脸,却是瓮声瓮气地:“……只怕青山大哥,早有意中人了。”

    采菱一愣,忙看向袁滢雪。

    何青山一直在泰昌老家,最近也去外地给姑娘办事,家里万一有了意中人,采芹一腔情意,也是白费。

    袁滢雪觉得好笑,但是采芹面皮儿薄,可不能真的取笑她,她笑说:“他当然是愿意的,否则,我怎么会叫你白白为这个事难过呢”

    她是早知道何青山没有意中人,才问的采芹,何青山甚至一直都记得那时候十来岁的采芹,只觉得是个很害羞的妹妹,后来见了采芹,便一直都记着她了。

    何青山是愿意的,采芹只觉得脸上像火炉子烤了一样变得火热,采菱也不由取笑起来:“唉哟,脸红的像苹果一样。”

    采芹爬起来就害羞地跑了。

    采菱笑着对袁滢雪说:“姑娘,你看她还害羞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采菱为人爽利,虽然与采芹同岁,却从来没有过婚嫁的意思。

    府里头曾有采买的,出门的那些妈妈替自家儿子打听过,采菱全都拒绝了。

    袁滢雪心里想想,便问采菱:“你别光取笑采芹,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只见采菱满不在乎的样子:“姑娘,奴婢不放心,要一辈子跟着姑娘的,奴婢不嫁人。”

    袁滢雪很疑惑:“你不想找一个意中人,然后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采菱一脸完全没想过的样子:“姑娘,奴婢不想,只要想到将来的男人很可能因为奴婢长的好,奴婢跟着姑娘体面,才娶的我,我就觉的心里不舒服。还有生孩子,真是太可怕了,奴婢不想。”

    竟然这样的孩子气

    袁滢雪不由地笑了,摇摇头:“你这是缘分未到,不是不想嫁。”

    采菱偷偷吐舌,不当回事,心里想着,她就是要跟着姑娘,将来陪着姑娘出嫁,给姑娘带孩子。

    采菱看着稳重,实际上这方面还不如袁滢雪,她便不再问了。

    她现在要考虑另外一件事,何青山带了十几个张家的旧仆回来,需要安置,但是颜新飚最近一直在搜寻她的踪迹,她不能出门。

    现在她有别的事情,按现在的形势,颜新飚他暂时还不能死。

    所以,她叫朱十一给了何青山二百两银子安置他们这些人,暂时消消停停地做一个真正来京城谋生活的外地人。

    过了好几天,果然何青山就带着这几个人,开了一家小茶铺子,做起了小生意,早上买早点,下午卖点小菜和面食,算是安顿了下来。

    萧瞻最近很忙,萧家在京城里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出面谋划,虽然父亲没有明说,但是他很明显地感觉到父亲安国公对当今圣上有了二心,这不是好事。

    如果父亲衷心,皇上信任,他便安全。父亲要是了二心,祖父时期萧家的悲剧就会重新上演。

    这一日,袁滢雪懒洋洋地躺在窗前的贵妃椅上晒太阳,春天来了。

    院子里的花儿有的已经开放,鼻息间闻得到花儿的清香。

    连清走了来,恭恭敬敬地回禀:“姑娘,梅二姑娘来了。”

    袁喜梅

    袁滢雪睁开了眼睛,在一旁采芹的搀扶下坐了起来,采菱顺手将软垫靠在她的身后,叫她舒服地躺着。

    “她来做什么”,袁滢雪不禁疑惑起来。

    最近朱氏母女几个,悄无声息的像府里没有这几个人一样,袁有德更是与贞姨娘每每还在后花园里游玩赏花,郎情妾意。

    袁喜棠和袁博光两个私生子女,更是摆足了大房小姐与少爷的派头,尤其是袁喜棠,一直都在收买人心,略施些小恩小惠。

    袁府的好些个下人,便都在传颂她的美名,顺便说袁喜梅与袁喜莲姐妹两个一个比一个瞧着晦气,哪哪都不如棠姑娘展样大方,人美脾气好。

    “请她进来。”她说。

    朱氏那里,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与薛氏那边走动了,看来袁喜梅的婚事,的确是黄了。

    袁喜梅一路走来,贴身的衣服已经汗透了,不是因为疲累,而是紧张。

    采芹将她请了进来,绕过影壁,便看见了贵妃椅上坐着的温婉佳人,她愣了一下,只觉得女大十八变,小时候清瘦内向的袁滢雪还停留在她的记忆里。

    现在的袁滢雪已经变成一个含苞欲放的娇艳玫瑰,眼角眉峰流露出流光溢彩的美丽来。

    “二姐姐安好,我们可有日子没见了。”袁滢雪微笑着站了起来。

    袁喜梅忙笑了一下:“是啊,我,我最近也……也不大去老太太那里。”

    她眼神躲闪地看了一眼袁滢雪,看她笑着,眼神一直看着她,莫名的就又开始心慌,她急忙解释:“四妹妹你知道的,因为,因为我,……没成,老太太也不喜欢我们,所以我才不敢出门,不是故意不见四妹妹的。”

    袁滢雪眼里流露出讶异来,眼前的袁喜梅,犹如一只惊弓之鸟。

    好像,她在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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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不敢了
    袁喜梅被袁滢雪疑惑的眼神,看的有些不知所措,笑着:“四妹妹怎么这样看我”

    袁滢雪摇摇头,或许是她多想了:“二姐姐请进。”

    “哦,好。”袁喜梅忙应了声。

    袁滢雪带了袁喜梅进了屋里,采菱略想了想,上茶的时候又端了四个小碟儿的点心。府里里外的姑娘们,也就二姑娘会来坐坐,姑娘对她态度也好些。

    袁喜梅不由往点心上多看了几眼,精致好看。平时在泰昌的时候,她和母亲妹妹都是吃的不爱吃的东西了,现在却很长时间没有吃到过了,平时的饭菜也紧紧是饱腹罢了。

    “这是外头买来的点心,可能不如府里头薛夫人吃的精致,不过味道却更好些,二姐姐且尝尝。”袁滢雪将点心往袁喜梅面前让了让。

    袁喜梅忙拿起一小块红豆卷儿,放在口里尝了尝,绵软可口,便不由地夸赞起来:“很好,甜而不腻。”

    袁滢雪淡淡笑着,点点头。

    袁喜梅吃了一块,眼神不由地偷偷在四周看着,最后落到袁滢雪的脸上。

    两人关系其实没多好,只是处在尚能和平共处,互不干扰的程度。

    进门略客气一下,袁滢雪便也无话可说了。

    袁喜梅察觉到袁滢雪淡淡的疏离感,她脸上流露出挣扎的神色来,向袁滢雪道:“四妹妹,以前在泰昌的时候,是我们对不住你,四妹妹,对不起。”

    说着,她低下头来。

    她道过谦,又想到,如果当初不是在泰昌的时候,对袁滢雪欺辱太过分,甚至还多有照应的话,她和母亲来到京城,也不会处于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

    至少,袁滢雪她很聪明,一报还一报,她对身边几个身份低贱的丫头都特别的好,甚至前段时间为了一个采菱,与自己的父亲和继母对着干。也一定会看在往日的关照上,现在对她们母女帮扶几分。

    可是,她们没有过关照,尤其是三妹妹,甚至对她经常打骂羞辱,她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对她们母女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袁喜梅想着,心里便更觉得酸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袁喜梅在道歉,袁滢雪微微低头看着眼前的茶杯,拿着指尖微微转动着,看着里边茶黄色剔透的茶水。

    “事情都过去了,二姐姐不必再提。”她看得很开。

    她不会为了不必要的人和事一再纠结,朱氏母女三人如今的情况,已经足够凄惨,袁喜梅尚还好,朱氏与袁喜莲二人,极尽生不如死。

    “四妹妹,那你是原谅我们了吗”袁喜梅忙问,眼巴巴地看着她。

    袁滢雪一下觉得好笑了:“三姐姐那些年打过我的那些巴掌,因为过去了,所以就能不存在了吗我愿意对二姐姐态度好,那是因为我们二人只见没有恩怨,和平相处足够了。”

    袁喜梅顿时燥红了脸:“对不住,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袁滢雪不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不由有些厌倦起来,大好的春光她不去晒太阳,却在和袁喜梅扯闲篇。

    “姑娘,小厨房的粥熬好了,现在可要吃”采芹进了门来,回禀她。

    去年在广仁药铺开的滋补药材已经喝完了,因为没什么大碍,白老太医说不需要再吃药了,是药三分毒,食补就够。所以给了几个食补的方子,这段时间,她一直少食多餐,在后罩房开辟了一个小厨房,专门熬粥用。

    袁滢雪便问:“今日熬的什么粥”

    采芹回说:“姑娘,今日是红枣黑芝麻粥,用粳米煮的烂烂。”

    袁滢雪便看了坐立不安,不知是走是留的袁喜梅一眼:“给二姐姐也盛一碗尝尝。”

    采芹应了,袁喜梅想推辞,可是她还不能走,心里七上八下的在椅子上坐着。

    不一会儿采芹就端了两碗粥来,一模一样的两只绘着白玉兰的小碗,上边搁在同色的小汤匙,在袁滢雪面前放了一碗,另一碗就放在她的眼前。

    袁滢雪拿起汤匙搅着里边的红枣黑芝麻粥,说道:“我自幼身子骨没有养好,这是大夫开的滋补的食疗方子,黑芝麻有益肝、补肾、养血、润燥、乌发的作用,红枣补血气,粳米健脾胃,补肺气。二姐姐也尝尝看。”

    都是女孩家,补血益气的红枣黑芝麻粥都可以吃。

    袁喜梅早上吃的白粥,没多少米,这晌午便也是略有些饿了,便跟着袁滢雪吃了起来。

    袁滢雪吃的很快,黑芝麻、红枣与米香交融,软儒香甜,很可口。

    袁喜梅吃了两口,眼神在米粥的雾气里有些模糊,她转头看了看,桌边伺候着采芹和采菱,院子外头还有小丫头们各司其职,她袖子里藏着的东西,几乎如一个烙铁一样,烫着她的肌肤。

    随着袁喜梅坐立不安,袁滢雪神色也变得深沉许多:“采菱,你出去问问,明日这个时候熬什么粥”

    采菱愣了一下,平时袁滢雪是不会问的,心里想着,还是应声去了。

    袁滢雪喝了两口:“采芹,你带着巧儿几个去院子里找找,前几日大门关着,院子里还跑进来一只野猫的,是不是哪里有狗洞没有堵上”

    “奴婢知道了。”采芹不疑有他,忙带着门口听使唤的巧儿去找。

    袁喜梅愣了一愣,忙看了翠羽一眼:“你帮着去瞧瞧。”

    翠羽本就低头,当不存在,听袁喜梅一说,巴不得离开屋里出去走走。

    她平时伺候袁喜梅,袁喜梅老是窝在屋里不出门,她也少有能走动的机会,便急忙随着采芹等出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袁滢雪与袁喜梅。

    “二姐姐最近开始做春衫了没有”她问。

    袁喜梅老老实实点头:“二婶,不,是薛夫人虽然给过两匹布,但是裁剪刺绣都得我们自己来。”

    “我最近画了几个花样子,给二姐姐看看。”袁滢雪说完,便起身去书房里拿。

    袁喜梅身形跟着起了一下,看着袁滢雪走了,她心头慌乱了起来。

    此刻明间里里外外都没有人了,只有她一个,眼前边还有袁滢雪喝了没几口,显然等会还要再回来喝的红枣黑芝麻粥,她眼神飞快地左右看看,拿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纸包,双手哆哆嗦嗦地打开。

    袁滢雪进了屋子,却是没找东西,而是在隔间书架的缝隙里看着明间的袁喜梅。

    看到她拿出了一样东西,袁滢雪眼神定定地看袁喜梅,看她最终会怎么样。

    袁喜梅拿着那纸包,想起母亲说的话,二婶说了,只要她能拿捏住了袁滢雪,她虽然不能再玩会她和王家老爷王禄的婚事,但是能保证她父亲不再插手她的婚事,甚至还会在贞姨娘等欺辱她们母女的时候,帮扶一把。

    母亲说了,她的未来,就在这一包药上边。

    袁滢雪病一场,就能换来她一辈子平安富足。

    病一场是怎么样病一场她想起母亲的神情,母亲眼神里明显流露出的神色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病一场

    是死是残是一辈子昏迷不醒

    袁喜梅的眼泪一串串的滚出眼眶,她将纸包突然又合住了,放进袖子里,忙又拿起手绢胡乱擦着眼泪。

    她不敢,她不敢杀人。

    袁喜梅将纸包收了起来,但是袁滢雪的神情却没有多少变化,她在袁喜梅的眼里看到的只有害怕,怕被发现,怕手上沾血。

    她从书房走了出来,懒懒地依靠在门框上,她问:“二姐姐,你在做什么”

    袁喜莲身形忽地一颤,急忙抬起头来,她发现袁滢雪在看着她,双手空空,眼里却似是洞若观火。

    她软着腿,以手臂撑着自己站起身来,强自笑了笑:“没有,没什么。”

    她才说完,袁滢雪看向门口,一个相貌略有些陌生的丫头几步走了过来,手似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拉了起来,就从她衣袖的内袋里掏出了一个纸包。

    袁喜梅害怕了,她看着那个纸包,又看看袁滢雪:“不不,这不是,不对,我没有……”

    袁滢雪走了过来,看着她:“这不是什么”

    袁喜莲抖着肩膀,说不出话来。

    袁滢雪淡淡一笑,又问她:“你没有什么”

    袁喜莲怔怔地看着她,眼泪慢慢涌出眼眶:“我,我……”。

    “连雾,你看着她,我累了,要休息了。”她说。

    袁喜梅不认识的那个丫头,神情冷酷,一双眼睛森冷冷的看人,力气也大,一把拉住袁喜梅的胳膊,就将她按坐在圆杌上:“请二姑娘坐好,不要叫奴婢为难。”

    袁喜梅挣脱不开,她也不敢,她苦苦哀求着袁滢雪:“四妹妹,你,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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