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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鹤一只
晏良在一旁乐了:“你和花满楼都说了举手之劳,那陆大侠可愿举手之劳地帮我把这药碗洗了?”
陆小凤:“……不愿。”
晏良:“说好的举手之劳呢?”
穆如风听着两人斗嘴,神色古怪。
他的兄长……失去记忆后好像变活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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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风是个温和有礼的人。
与花满楼的亲和不同,穆如风虽然也带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可举止言行之间却透露出礼貌性地疏离。
晏良与花满楼和陆小凤二人告别,穆如风很会做人,晏良没有特意对他提起过,他也拿了谢礼给花满楼,以答留兄长之恩。
陆小凤对着一旁淡定的晏良微笑:你看你弟弟比你会做人。
晏良亦是回以一笑:那是我弟又不是你弟。
穆如风与花满楼谈完便看见兄长与陆小凤挤眉弄眼,一时心情复杂,道:“兄长,要走了。”
晏良应了一声,“你先上车,我同他们再聊一会儿。”
穆如风点头,向陆小凤与花满楼满是歉意地拱手,“失礼了。”
晏良看着穆如风上了马车,扭头又看向花满楼:“等我回去把家里摸熟了,你来我家做客可好?”
花满楼微笑应允,陆小凤插嘴道:“我呢?”
“留我的是花满楼又不是你,若是要来也可以,记得带拜访礼。”晏良露齿一笑。
陆小凤:“……喂!”
“你真信了?”晏良挑眉,“我当然欢迎你来。”
陆小凤自然知道晏良在开玩笑,回应道:“你这语气可不像开玩笑。”
晏良道:“到时候拿一些好东西给你们看。”
陆小凤:“我要美酒。”
晏良:“行啊。”
两人又看向花满楼,陆小凤道:“你若有想要的直说便是,晏穷鬼马上就不穷了。”
晏良在一旁补充道:“对,我马上就要成为晏富帅了。”
陆小凤拆台:“不,你没有帅。”
他发现对方知道自己叫「穆江川」后仍然坚持「晏良」这个名字,而他自己也对「晏良」更为接受一些。
花满楼被这两人一来一往逗得直笑,温言道:“我也不缺什么,只希望晏良你能好好养伤,按时服药,别乱跑。”
晏良感动极了:“花满楼……你真好。不像某人只顾着要美酒。”
只顾着要美酒的陆某人在一旁瞪着眼看他。
定下将来去穆家做客的约定,晏良与两人告别,与穆如风一同出发了。
马车外部看着玲珑小巧,朴素无华,进了内部才发现别有洞天。铺满厢面的毛毯,内侧有一软榻可供人休息,中间有一小矮桌,桌面上固定着一只香炉,清新淡雅的花香溢满整个车厢内部,矮桌下层还有几层小屉,里面放着些致的糕点。
晏良久久默然无语。
这弟弟……真是会享受。
穆如风见他四处打量后便靠着软枕沉默,一时心中忐忑,试探道:“兄长可还对这马车有印象?这是兄长亲自设计布置的。”
晏良没想到这是原主的布置,一时愣住,道:“没有。”他见穆如风神情一黯,忙道:“我虽毫无印象,倒不如你说与我听听,我也好了解下情况。”
穆如风虽失望,仍是一一说了些有关穆江川的事。
穆江川生来体弱多病,却爱好游山玩水,常常离开家四处游玩,性格开朗,兴趣广泛。
晏良听着穆如风的叙述逐渐在脑海中勾勒出穆江川的形象,对穆江川心生好感,他们二人十分相似,不同的是穆江川能够四处游玩,而晏良却只是困于一隅不得脱身。
不过……这样的人真的会陷入那无意义的三角恋之中么?
晏良心中有了疑虑,面上却不显,有一搭没一搭地同穆如风聊了些其他的事,穆如风面上带笑,似是回忆又似怀念,介绍的很是详细,却独独避过了他的新婚妻子,青梅竹马。
晏良不想装样子,直截了当道:“我听说你妻子是与我们一同长大的。”
穆如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尴尬道:“确实如此……情儿与我和兄长是青梅竹马。”他顿了顿,恍然道,“是陆大侠说与兄长的?”
晏良点点头,看见穆如风的表情更加难看,心知他怪陆小凤口无遮拦,不过这事本就是他主动向陆小凤倾诉的,按理来说没有理由责怪陆小凤。
穆如风欲言又止,见晏良等着他说话,开口道:“兄长对情儿可有印象?”
“她叫姜情,你的妻子。”晏良说,“陆小凤是这么告诉我的。”
穆如风似乎舒了一口气:“回家之后兄长便能见到情儿了,不必太在意她。”
看来这这弟弟不太希望他在意姜情这个人。
晏良看了他一会儿,直盯得对方尴尬困惑,微微一笑,道:“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会儿,你莫要吵我。”
穆如风点头。
晏良和衣在软榻上躺下,捞了薄被盖上,嗅着清香闭上眼,沉沉睡去。
马车许是经过了一段凹凸不平的路段,马车微晃,却仍是稳稳当当的前行,可见车夫的驾车技艺之湛。
穆如风靠在车壁上,一改之前温和内敛的形象,双腿交叠,胳膊搭在车壁的木板上,懒洋洋地没个正形,他盯着沉睡之人的背影微微一笑,竟是说不出来的讽刺与嘲笑。
“还是这讨人嫌的鬼样子……”
他喃喃自语,声音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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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一带多水,穆如风念及兄长伤势,特意驾马车而来,要知道陆路远比不上水路迅疾。归程之中穆如风见晏良日复一日的郁闷,只道他不愿坐马车,便改乘船归家,马车便让下人驾了回去。
晏良见他忙前忙后考虑地一应俱全,很是奇怪:“你身为家主为何非要亲自前来?你让下人过来接我便可,不需如此大周章。”
穆如风诚恳道:“弟弟心忧兄长,唯有亲自前来才会安心,况且长兄如父,这是弟弟的本分。”
他言辞恳切,情深义重,仿佛真的对兄长担心不已。
晏良微微一笑,心道信你才有鬼。
靠着之前完成任务赚得的点数,晏良买了个隐形窃听器,黑科技式360度无死角跟踪目标的那种。
关于犯人的事一点都没了解到,却知道穆如风是个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戏,晏良很是震惊。
知道这一点后他意识到这人对陆小凤和自己说的话不可尽信,思来想去也只能等到了穆家再查探一番。
穆如风不知道自己的另一面已经被扒了出来,仍然忙前忙后地做二十四孝好弟弟,晏良忍不住夸了一句:“你很厉害,这样不累吗?”
穆如风只当他说自己一人和他回家,面上露了浅笑,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有何累的?能与兄长一同游玩是弟弟的荣幸。”
晏良没话说了,心里却觉得这人这样活着很累,在兄长面前都是装出来的,那这人想必是没有什么知心人了。
这样一想,晏良又好奇姜情是否知晓穆如风的真面目,如果在妻子面前也戴着假面那这人也太古怪了些。
晏良望着河面出神
,突然有些想念花满楼和陆小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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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装饰华美,衣柜、梳妆台、桌椅、床被都是崭新的,连那梳妆盒里的首饰也是崭新的。
面貌姣好的女子愣愣地盯着铜镜中映出的人影,忽见镜面荡起一阵波纹,镜中人改换了面容,赫然是一
剑眉星目却面带病容的青年,女子一震,伸手欲触,却在触摸的那一刻镜面破碎,镜中人身影化为碎片。
她所看见的,都是心神恍惚之下看见的幻影。
“不要!!”女子尖叫出声,伸手紧紧抱住铜镜搂在怀中,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屋外守着的的两个丫鬟虽听见屋内的声响,却只是对视一眼,又凝视前方,面上是一片漠然。
这女子竟是被软禁于此,不得离开屋内,除了必要吃喝,无人管她。
一名玄衣男子远远听见屋里的动静,看了眼手里的信,缓步走至门前,道:“夫人,家主已经带着穆大公子在回来的路上,若不出意外,今夜便会到家。”
“唐央!!你和穆如风不得好死!!”姜情冲到门前,用力拍打着被锁住的房门,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不得好死!”
她骂来骂去也不过几句话,无非是“不得好死”和“不得好死”罢了,若说咒人的话唐央懂得比她多,也听过比这更恶毒的话语,等到姜情喊累了,他淡然道:“家主希望你能管好你的嘴,不要说不该说的事。”
他顿了顿,微微勾唇,略带笑意道:“家主不介意有一个哑巴夫人。”
他这话的深意令人发冷,姜情颤抖着听这人吩咐门口两个丫鬟到时为她做好装扮,随后离开,她瘫坐在门口,望着方才被她甩开的铜镜,默默地落下泪来。
……
夜已深,晏良与穆如风并肩而行,有人推开朱红色的大门,两人一同进入。穆宅同那马车一样,外表虽不起眼,内里却是致优雅,小桥流水,竹林碧瓦,花香四溢。
仆人恭谨地立于两侧,一玄衣青年站在门口,两侧仆人的尽头是一名面容妍丽的女子,身后是服侍她的侍女。
晏良见这架势就知道那姑娘是姜情,随着与她的距离越近,晏良发现这姑娘一直看着他,晏良被看得纳闷,面上不显,展颜一笑,道:“弟媳。”
他微笑时如山间清风,如江上明月,说不出的随性洒脱,还带了些对眼前人的关心,姜情几乎要溺毙于那不经意的温柔之中,冷不丁地对上穆如风的眼睛吓得一哆嗦,强颜欢笑道:“江川哥哥,你回来了。”
“兄长,你平日一直叫情儿为情儿的,不必改了称呼。”穆如风适时插嘴,望向姜情时眉目之间满是情意。
姜情眼神躲闪,虽仍直视着穆如风,却平白给了人一种惶恐的感觉。
……这过期狗粮怕不是有毒?
晏良犹豫道:“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如今却是不妥。”
穆如风笑道:“那兄长按自己想法称呼便是。”
晏良点头,心里却道你既然让我随便称呼那你插个什么嘴啊。
三人在大厅落座,等着下人上菜。穆如风坐在主位,姜情位于他左手边的位置,晏良最后落座,他在穆如风右手边隔了一个位置坐下。
穆如风瞥了他一眼,晏良浑然不觉,盯着那玄衣男子看了一会儿,问道:“这位是?”
“他是唐央,兄长可还有印象?”穆如风回道,“他三年前便来了府中。”
“没有。”晏良回得迅速,“我问一下。”
只不过是所有人都是统一服装就这人一身黑不明摆着说“我很特殊我超特殊的哟你快来注意我呀”吗?
厅上一时默然,晏良是不想开口,穆如风却想着这人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可看样子不像,一时很是纠结,而姜情则偏头出神,偶尔偷偷朝晏良投来一眼。
唐央见气氛古怪心中无语,离开大厅去灶房催促下人端菜送饭,晏良盯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离开,又看了眼穆如风。
他这视线很明显,穆如风抬眼对上他一双清澈纯粹的眼睛,笑问道:“兄长可是十分在意唐央?”
晏良摆摆手道:“不是在意,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府中的职位。”
受陆小凤与花满楼连日来的熏陶,晏良也能分辨习武之人与普通人的区别了。他看唐央脚步稳重,脊背停止,举止之间自成气派,一看便知此人非普通人,再加上穆如风对他的态度不像对待寻常下人,晏良对唐央很是好奇。
穆如风眉心一跳:“他曾救过弟弟,乃弟弟的救命恩人,不是下人。”
正好唐央领着端着饭菜的下人过来,晏良就相当自来熟的招呼他坐下来吃饭,唐央眼皮一阵猛跳,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穆如风,青年也温言让他坐下来一同用。唐央无法,在穆如风右手侧坐了下来。
偌大一个圆桌,穆如风居主位,左手娇妻右手恩人,孤零零地凸出来个晏良,看起来煞是凄凉。
晏良发觉自己有点过于突出,也没在意,他打量了下排排坐的三人,脑海里蹦出了几个词。
左拥右抱。
娇妻美妾。
齐人之福。
晏良打了个寒噤,连忙夹菜往碗里塞。
桌上其余几个人胃口都不大,晏良还在吃的时候那几人已放下了碗筷。晏良放下碗筷后扫了眼桌上的剩饭剩菜,暗道一声可惜,等着人来拾碗筷。
穆如风大抵有话想同他说,姜情似乎也是,晏良和穆如风朝夕相处数天实在不想在这么晚了还要配合人演戏,至于姜情……两人关系有点尴尬,晏良扯了个借口跟着拾碗筷的下人去了后厨,只留三人站在大厅里相对无言。
“我先回去了……”姜情瑟瑟开口,怯怯地看着穆如风。
穆如风温和一笑:“你先回去,等我。”
他语调轻快亲昵,犹如对情人的低语,眼中闪着愉悦的光芒。
姜情面色难看地回去了。
唐央看着她消失在长廊拐角,对穆如风道:“她分明对你没用,为何非要戏弄她?”
穆如风懒洋洋道:“我乐意,好玩,不行?”
“那穆江川呢?”唐央又问,“虽然未死也没了记忆,更没有用了,你为何特意去带他回来?”
穆如风道:“我是弟弟,这是本分。”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眉眼间却是满满的抑郁与不平之色。
“我就是想看看这废物能干些什么。”穆如风最后说道。
晏良倚在灶房门口听了他们的对话,面上神情不变,仍然十分感兴趣地看着那些下人拾灶台。他心里思绪万千,一时想了很多,想到最后,只得出来一个结论。
穆如风怕不是个蛇病。
晏良漫不经心地想着,他跟着穆如风派来的下人朝他的房间走去,路上偶有下人经过,都十分恭敬地向他低头。他笑着摆手,又把手拢在广袖里懒洋洋地往前走。
姜情从长廊里冲出来,面色苍白,瞥见他后刹住脚步遥遥与他相望。
隔得太远晏良看不清她是怎样的神情,领路的小厮拐了个弯,进了一座小院子,晏良礼貌性地向姜情点头,头一扭,跟着进去了。
姜情望见青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强压着想扑进穆江川怀里的冲动,瞥了眼身后的两个丫鬟便快步离开。
在谁也看不见的角落,穆如风将一切尽眼底,神色莫测,眼底暗色一点点的蔓延。




[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病秧子大哥㈤
姜情浑身发抖,她虽刚刚泡了温水澡从木桶里出来,也穿上了衣服裹在被子里,却冷极了。
桌上红烛摇曳,香炉里飘出袅袅香雾,屏风上生机盎然的美景在她眼中如同地狱,笑靥如花的女子也如恶鬼修罗。
那人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姜情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吱呀”一声,那人推门而入,又反手掩上门,对着她温和一笑。
“情儿。”
青年的声音如裹着蜜糖,情意暗涌。他缓步走至床边,拾起一缕她露在被子外的头发,放至鼻下轻嗅,姜情一个哆嗦,惊恐地望他。
因她抬头的动作过大,发丝从穆如风的手心滑下,穆如风眸色一暗,回手,后退两步居高临下地望着姜情。
“你怕我。”穆如风微微一笑,似春风般和煦,“以前不是很喜欢我么?”
“疯子……你个疯子!!”姜情死死瞪着他,“穆江川是你兄长!你竟然那样对他!你把他带回来想干什么!!”
穆如风还是笑,笑得渗人:“你不说我倒忘了是你放他走的,没想到你竟然能把他送到杭州……你怎么做到的?”
姜情浑身一震,她当初只是趁穆如风准备婚事放松戒备时偷偷放了穆江川出府,没想到穆江川竟然流落到杭州……
穆如风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
转身在身后的凳子上坐下翘了个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姜情。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拉长了声音,恶意地看着姜情瞬间白了脸色,“娘子,就寝否?”
当初本该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刻穆如风在院子里对陆小凤胡侃,他万万没想到一直轻视的人竟能放了穆江川出府,还让他找不到踪迹,又气又怒,索性将新娘囚禁起来,恰好陆小凤这个毁了他数次计划的人来了酒宴,穆如风抱着逗他玩的心态对陆小凤胡扯了一番。
他也不曾宿在二人的婚房中,只是在白日寻了空去逗逗对他害怕至极的姜情。
今夜是他第一次到这个房间内,姜情又怕又厌,现今听了他这话面色惨白,往床铺里缩了又缩,只欲避开那高高在上之人的眼神。
——略带嘲讽和戏弄的眼神。
穆如风看着姜情害怕的样子眯了眯眼,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饮毕后嫌弃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扔,“你这茶凉了,又旧又老,谁给你的?”
姜情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以往她见了穆如风这副笑若春风的亲和样子只想亲近,可亲眼目睹穆如风对穆江川的恶行后再见他这笑容只觉得可怖。
——怎么能有人笑着将自己兄长的手脚筋一一挑断呢?
穆如风见她不回应突然没了兴致。
他一直带着假面,面上一直温和有礼,可谁也不知道他心底锁着一头野兽。穆老爷的死是一把钥匙,穆如风扮演了十几年的好儿子,终于挣脱了枷锁,再无后顾之忧。
没有谁能打动他。
“你不用管我做什么,如今你只要做你该做的事,不要妄想说不该说的话。”穆如风微微一笑,“在担心穆江川之前倒不如担心你自己。”
话语中威胁的意味清晰明显,穆如风抛下这话便离开了这屋子,徒留姜情一人又惊又怕,一夜不得好眠。
而这对塑料夫妻玩情趣之时晏良早已泡完澡,一边翻着穆江川的遗物一边听了全程。
立体环音式直播,够刺激。
光是听着穆如风的话晏良便浑身发毛,更别说直接与穆如风相对的可怜小姑娘姜情了。
晏良不由得同情了姜情一会儿,但之后穆如风离开姜情的屋子一路上走也不带停,路上碰见唐央后两人聊了几句,晏良竟听出这人要往他这里来,而唐央劝了几句,穆如风又拐回去同他喝酒去了。
知道戏本不会再来摧残他晏良当下放松的坐在扶手椅上继续看穆江川的遗物,穆如风那般对其兄长必然有起因,也许穆江川留下来的东西能告诉他一些事情。
穆江川的房间整洁有序,井井有条,想来有人专门打扫过。
架格上摆着笔墨纸砚和古书文籍,梨花木书桌正对着窗户,窗户外是清池绿竹,一眼望去心神疏朗,墙角处摆着一对圆角柜,圆润稳重。
这房间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是书房。晏良想,那张床的存在感与这些桌椅相比太弱了。
谜点太多,想得头疼。晏良调出系统面板,查看了关于这一任务的要求。
【1寻找凶手,包括帮凶。
2前因后果。
3报仇雪恨。】
坦白来说穆江川并非被穆如风直接杀死,但穆江川的伤导致了穆江川的死。失血过多或者说是冻死的……
之后系统把在穆江川身体里的晏良传送到了花满楼家。
但系统选择花满楼的理由晏良却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花满楼是这里唯一会无条件地救人吧。
夜风带着冷意扑面而来,明月皎洁,晏良起身关了窗,又熄了烛火去休息。和穆如风在一起劳心劳神,几日下来累得要死,明天还要和穆如风打交道,晏良摸了摸头,有种头要秃的错觉。
他捋了捋集到的线索。
真凶为穆如风,姜情是二人的表妹,三人之间的关系用箭头概括如下:
穆如风→姜情→穆江川→?
穆如风是折磨穆江川的人,他的手下唐央是知情人。
姜情是被穆如风强娶为妻,并非是穆如风对陆小凤说的什么他二人两情相悦而穆江川痴恋姜情。
他就说穆江川这样洒脱的人怎么可能会溺于情爱呢。
晏良想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结合之前听到的墙角来看,穆如风心悦姜情一事得打个问号。
谁会把心上人吓得瑟瑟发抖啊?
穆如风怕不是个分。
晏良想起穆如风在他面前表现出的对姜情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就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神演技啊?这家伙该不会连他自己也骗过去了吧。
黑暗之中,晏良一人边想边吐槽,想得多了便有些头疼。他旧伤未愈,又舟车劳顿,大概身体的感觉还遗留着,他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晏良眨眨眼,干脆利落地闭眼睡觉了。
穆如风就算想杀穆江川,一路上机会数不胜数,晏良也不担心今夜被人夜袭,睡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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