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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鹤一只
“他睡了?”
穆如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烛火映照在他侧颜上明灭不定。他虽是笑着,眼底却无笑意,一双吊梢眼狭长凌厉,冷漠之感尤甚。
“还真是心大。”
他桌前有一黑衣蒙面人单膝跪地,垂首不语,听了穆如风的自言自语仍然一动不动。穆如风抬眼望他,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你走罢,继续盯着他,别让任何人发现你的踪迹。。”
黑衣蒙面人应了声是,转眼间便不见踪影。
唐央推门而入,皱眉道:“你莫要将阁里的人用在不相关的人身上。”
穆如风在宣纸上挥毫泼墨,漫不经心道:“他可不是不相关的人……他可是我兄长啊。”
唐央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动了动唇,最后只道:“你莫胡来,无烟阁需要你。”
“我知道。”穆如风对他笑了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君子。”
唐央:“十号的任务失败了,他自尽了。”
穆如风面不改色:“谁来扰局了?”
“陆小凤。”
“又是他?”
这下穆如风皱起了眉,陆小凤三番五次扰局,大大延迟了任务时间。这次更是让无烟阁损失了一名杀手。
难不成这天下所有人都是陆小凤的朋友?
穆如风惊奇不已。
“还有一件事,陆小凤把杀手的剑拿走了。”唐央又道。“他认出了那把剑上的刻印。”
穆如风没说话。
“我对你说过,不要随便留下印记,现在可好?”唐央语带嘲意。
穆如风冷漠道:“那又如何?他若要来便让他来,我有何惧怕的。”
死鸭子嘴硬。
唐央翻了个白眼。
穆如风瞥他一眼,没有追究。
唐央又说了些其他的事,穆如风听了一会儿,两人安排的差不多了,便挥手让人离开。
唐央合上门,长廊上空无一人,院子里有虫鸣之声,明月皎洁。
他快步离开,将一切抛诸身后。
穆如风听着唐央的脚步声远去,盯着宣纸上的墨迹出神。
无烟阁,无烟阁。
无尘世之烟云,弃俗世之浮名。
穆如风勾了勾唇,心想为何不叫弃浮阁呢?
他伸手把宣纸揉做一团,随手往身后一抛。
纸团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穆如风又伸腿使劲踩了踩,嘴角噙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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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风:去他大爷的穆江川。
姜情:去他大爷的穆如风。
晏良睡得正熟。
之后会把设定全部引出来,话说这文废话好多。





[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病秧子大哥㈥
穆如风去穆江川的院子里寻他不得,有下人说穆江川让人带着去逛宅子了。府里的下人早在前家主死了之后就让穆如风找理由打发走了,如今穆家里的下人全是他的人,穆如风问了穆江川的位置,心情颇为愉快的去找他了。
穆江川身体不好,早逝之相,他若是乖乖等死就好,可他偏偏不服。穆江川体弱不能习武,铸剑这体力的活也干不来,他不服输,十六岁那年咬牙不眠不休铸了把剑,之后又病得不能下床。
前家主捧着那把剑热泪盈眶赞叹不已的样子穆如风现今仍记得很清楚。
一个短命鬼第一次铸剑就铸出了把好剑,穆如风在那之后便听到了更多的窃窃私语。
以及前家主的叹息。
穆家长于制造武器,尤擅铸剑。穆家的家主必须会铸剑,尤其是铸好剑。
穆如风讨厌穆江川。
在得知自己并非前家主亲生子后尤甚。
穆夫人与前家主伉俪情深,娶继夫人也是为了照顾穆江川,继夫人心里不忿,与家丁勾搭上之后春风一度,谁料珠胎暗结,好在前家主并未怀疑这件事。
穆如风的亲生父亲早被继夫人寻了个理由打发了,可也一直受其威胁,穆如风知道后亲自去杀了他。
月黑风高夜,那人在睡梦中离世。
他甚至还记得鲜血从那人颈上涌出,像泉水一般。
后来他也曾多次见过那样的景色,但都不如杀死亲生父亲和挑断穆如风的手脚筋时那般令人印象深刻。
穆如风停下脚步,他看见穆江川正蹲在池子边盯着水里的锦鲤,一脸跃跃欲试。
走水路时那人也是这般神情盯着水里摇曳的鱼,有回甚至差点掉到水里,那时穆如风远远地看着,希望他能那样直接掉下去。
穆如风没有遮掩自己的气息,穆江川对人十分敏感,当下抬眼望来,展颜一笑,一双眸子清澈纯粹。
……为什么那时没有挖了他那双眼呢?
穆如风的想法恶意十足,面上带笑:“兄长为何起得这般早?可是不习惯?”
确实太早了,太阳还未升起,只有些微光在天际闪烁。
晏良站起身拍了拍衣服,道:“心里不踏实,想出来逛逛。”
他眼下是一片青黑,面带病容,看起来颇为憔悴。
穆如风担心道:“兄长的房中未点安神香么?”
“有是有,半夜起来后我给灭了,难闻。”晏良说。
所以他后半夜压根没睡。
穆江川经历的一切都在梦里一一向他呈现,前期还算是美梦,后期就是被穆如风关在水牢以及被姜情放走后慢慢死去的事。
晏良心想这样还能对着穆如风笑起来的自己真是条汉子。
穆如风只觉得晏良神思不属心不在焉,想了想,打发了原先领着穆江川的下人,穆如风一边笑着介绍宅子里的景物,一边和穆江川慢走。
晏良双手拢在袖子里,笑意盎然地同穆如风闲逛。如果不去想穆如风心底暗藏恶意,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导游,晏良看哪他便说,介绍的十分详实,可谓贴心小棉袄。
——奈何是个蛇病。
唐央望见这兄弟情深的一幕暗自发愁,穆如风的脑回路很诡异,穆江川活着他不高兴,逃了更不高兴,唐央想大概只有穆江川死了他才会放下往事,可穆如风他偏偏不杀穆江川。
“兄长可还记得这里?”两人在一个院子前停下,穆如风笑道,他推开门往里去,“兄长以前曾在这里铸过一把剑,那把剑现今仍在院内,可兄长不妨同我一起看看,也许能想起来些往事。”
那把剑单独的架在架格上,未曾蒙灰,锋利而又凛冽。
晏良见了穆江川铸的那把剑便如失了神一般,画面在眼前一一浮现,如走马灯一般。
体虚的少年挥汗如雨,尽管累得气喘如牛依然倔强不愿服输,工序完成后的欣喜若狂……
穆如风见他神情恍惚,心里一惊,心想穆江川怕不是有所感触一下子恢复了记忆。一时之间心绪翻涌,竟未注意到晏良伸手去拿了那剑,被一声巨响唤回心神。
晏良望着掉到地上的剑,怅然若失。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连一把剑也拿不动了。
穆如风见了他这样子便心生快意,可他也拿不准穆江川是否恢复了记忆,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晏良向他微微一笑:“我对这把剑有印象。只是提不起来,你能帮我带回去吗?”
穆如风笑道:“兄长果真喜欢这剑。”
他俯身拾了剑,两人出了院子后碰见唐央,穆如风便把剑给了唐央让他去放在晏良房中。唐央神色古怪的接了剑,忍不住看了晏良一眼,对上一双满是笑意的眼睛。
“有劳了,唐公子。”晏良向他道谢,唐央这个人身份古怪,穆江川只知道他是穆如风在前家主逝世后带回来的,而且两人似乎是旧识。
“无妨。”唐央冷淡地应了一声,和穆如风交换了个眼神,转身走了。
穆如风笑道:“唐央他向来如此,兄长莫要放在心上。”
晏良也笑:“不妨事,唐公子也是性情中人。想来只与你一人交心。”
穆如风听了这话有些刺耳,却见他神色坦然,暗道自己多想,又笑邀晏良一同去用餐,晏良笑着应下。
“江川哥……”
姜情出了院子便看见穆江川,忙出声唤他,待看见从他身后冒出来的穆如风时将剩下的音符咽下,惴惴不安地望向那两人。
穆如风快步上前执起姜情的手,欢喜道:“你来得正好,一同去食膳吧。”
姜情被他执起手时身体一僵,一只柔荑是抽也不是放也不是,浑身不自在极了,又听见穆如风语调亲昵,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晏良,却见他嘴角含笑,目中尽是了然。
晏良:这姑娘也真是不容易啊……
姜情又羞又恼,扭头又对上穆如风一双凌厉的眼睛,又是一惊,腿便软了。穆如风伸手揽住她的细腰,担心道:“你可是不舒服?”
不等姜情开口,又对着跟着姜情的两名丫鬟厉声道: “你们还不快扶夫人回房休息!”
这一系列骚操作又快又狠,不止是姜情,连晏良也未反应过来,三角恋里的一角只露了个面就被扶回去了。
晏良:这波操作我服了。
姜情:……!!!!!!
要不是穆江川和穆如风同姓穆,晏良甚至怀疑穆如风喜欢的是穆江川了,当然他只是想想,谁知道当天中午便知道了个惊!天!大!消!息!
穆江川和穆如风不是亲兄弟!
晏良:……这波操作我不想服。
唐央实在是看不过穆如风的举动,用过午膳后拉了穆如风去书房密谈,书房所在地偏僻,无人可躲,两人谈得十分放心,奈何晏良有作弊器,听得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唐央皱眉道:“你在想什么?”
穆如风翻着书头也不抬,声音低沉:“没有想什么。”
唐央沉声道:“你近月来为穆江川的事已浪了许多时间,纵使阁中之事无需你心,可也不该如此。他未失忆前你囚禁折磨他,难道还未解你心头之恨?”他十分不解,“你若是厌极何苦又陪他玩这兄友弟恭的戏码?你真当他是兄长?”
穆如风抬头看了眼唐央,叹道:“我当然恨不得杀了他。可他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就杀了他未也太便宜他了。”
唐央心想你既然想杀人为何不在他未失忆之前杀了他呢。
穆如风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我先前看不惯他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所以把所有的都告诉了他,包括我这个弟弟和他并无血缘关系的事。他的反应太有趣,一时不舍。只是他现在全都忘了……实在是让我感到遗憾。”
“……你想让他想起来?”
“那太麻烦了,索性他如今不过是个废物,就算真的想起来了也不碍事,他逃不掉。”穆如风不在意道,“我不过是最近有些兴趣,等日后烦了杀了他也可以。这府里看穆江川长大的人都被我打发走了,姜情也指望不上,他们两个翻不起大风大浪。”
“你莫忘了姜情曾放走穆江川,别说她指望不上。”唐央皱眉,他不赞同穆如风的行为。
“……姜情太蠢了。”穆如风叹息,想起他们成亲前姜情放走穆江川后竟然找他质问的事,“那回是她的运气,她若识相应该安分一点。”
“随你。”唐央不再谈这件事,转而拿了帖子出来。“花家家主六十大寿,要去么?”
“花家……”穆如风神情莫测,“自然要去,花家在江南一带势力大,能交好就不交恶。”
“你要带上穆江川么?花家七公子不是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若是知道了怕是会想去吧。”唐央随口提了下。
穆如风沉思片刻,微微一笑:“兄长既然想去,我自然要尽力满足他了。”
唐央:“……”
唐央:“又不是你亲哥。”
这不是自找麻烦是什么?既然把人带回来了还带出去,是不是有病?
唐央在穆如风面前一向不做掩饰,面上的神情明明白白地透露出“你是不是傻”信息。
穆如风微笑着,把他赶出去了。
晏良差点没笑出声,他一个偷听的都觉得穆如风有病,听了唐央的话觉得自己大概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他对穆如风和唐央对话中的“兄长”与“穆江川”并没有对自己的代入感,说到底他是他,穆江川是穆江川,就是在他人眼中自己是什么别的人,但晏良清楚的知道自己和穆江川的区别。
穆江川的记忆对他来说是个纪录片,信息充足,足够他了解现状。
晏良憋着笑了一会儿,唐央从对面走过,脚步稳重。走廊很长,两人之间就隔了个池子,只要不是眼瞎余光一定能瞥见晏良,可唐央就像眼瞎,头也不扭,穿廊而过。
晏良:……
被无视了。
唐央对晏良并无恶感,但也不想和他处好关系,他只是想着晏良迟早要死,如今也是因为穆如风心思诡异难测才苟活于此。唐央一眼就能看出晏良身子骨差极了,最多活个五年就会驾鹤西去,他这命也是捡来了。
晏良也没有想和唐央处好关系的打算,他想的是对方既然听命于穆如风,估计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好感,根据他从那两人的对话来看唐央也不像会配合穆如风做戏的人。
叹了口气,晏良乐颠颠地跑去找姜情了。
晏良知道穆如风不喜欢看见他和姜情待在一起,既然能让他不高兴,晏良十分乐意在去花家之前膈应穆如风。
更不用说姜情姑娘太惨了……遇人不淑还每天担惊受怕。晏良秉持国际人道主义跑去给姜情送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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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情对他的到来显然很惊喜,却因周围的仆人而强行压了下来。晏良不好意思叫她“情儿”,但对方又十分排斥“弟媳”这个称呼,就取了个折中的叫法,叫了她“姜姑娘”。
姜情和他聊了两人幼时的趣事,晏良当故事来听,听到有趣处相当配合的露出笑来,姜情的心情好了很多,眉眼之间一直以来积压的惶恐稍稍散去了些。
姜情是穆江川的表妹,姜父临死前将稚女托付给穆家主,他二人年少相识,生死之交,姜妹嫁给穆家主后亲上加亲,姜父对穆家主很是信任。
三人自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穆江川和姜情原本是这样以为的。可谁也不知道穆如风的想法。
从穆江川的视角来看,少年老成的懂事弟弟一朝变脸,言行之间冷酷无情,更将他囚禁折磨。
从姜情的视角来看,亲切温和的玩伴维持了三年的假象在她发现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兄长后也是一朝变脸,把她囚禁起来,性格也愈发古怪。
晏良对姜情微笑,尽力安抚这个饱受惊吓的小姑娘,心里感叹穆如风放在现世妥妥的奥斯卡影帝。
他刚这样想,现世奥斯卡影帝款款而来,脸上带笑,“兄长,情儿。”
姜情身子一颤,不敢去看穆如风的眼睛。晏良大大方方地回应:“我正在让姜姑娘讲我不记得的事呢。”
穆如风若有若无地瞥了姜情一眼,姜情低头不语。他笑了笑:“兄长与情儿久未相见,我倒忘了让你们叙叙旧。不过我有一事要告诉兄长。”
晏良:“何事?”
穆如风:“花家家主六十大寿,发来了请帖。兄长可要与我一同赴宴?”
晏良:“花满楼他爹?”
穆如风颔首:“是。”
穆家与花家同为江南一带的名家,花家名气远高于穆家,花家能看在过去的面子上发来请帖想必也有花满楼的意思在。
晏良之前听到也把原因猜了个十七□□,穆如风亲自过来对他说时他笑得毫不掩饰,心想花满楼太给力了一些,对穆如风说:“去,当然去。”
穆如风微笑:“那弟弟这就让人去准备贺礼,兄长只需安心疗伤便好。”
穆如风转身离开,背对着晏良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姜情。姜情闭了闭眼,在穆如风离开后向晏良道了声身体不适,就匆匆回屋了。
晏良望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也起身离开了。
姜情站在屋内听外面的人离去,委屈难过之情一下涌上心头,眼一眨,泪珠滚滚而落。
她虽少失怙恃,寄人篱下,但穆家待她极好,穆老爷真心把她当女儿来养,此前和两位表兄也是兄妹情深。
倘若她未发现气息奄奄的穆江川,她想必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视如亲兄的穆如风是那样的一副面孔。
无人可以依靠,她只能靠自己。
她的江川哥哥失去了记忆,遍身伤痕。他对着罪魁祸首穆如风笑得亲切而又温和,姜情看到他行走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听着他说话时沙哑的嗓音,对着自己露出的礼貌笑容,心痛如绞。
穆如风如今对失忆的穆江川尽职尽责当二十四孝好弟弟,目前来看并无性命之忧。因此姜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穆如风对穆江川做过的事告诉他。
记忆里姜情溜进地牢,一眼望见的是穆江川晦暗无光的眸子,死气沉沉。
而如今他露出了同过去一样的笑容。
这是她唯一的慰藉。
姜情三步作两步地扑倒在被褥上,任凭泪水沾湿大红喜被。她无比地怀念过往三人相处时满是欢声笑语的日子。
到底为何会走到这番境地呢?
姜情近乎绝望地想着,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过去的一切,然而越是回忆她越是无法自拔的难过。
装饰华美的房内传来极力压抑的悲泣声,门外两个侍女置若罔闻。
晏良孤零零地一人走在竹林间的小路上,听着放在姜情身边的窃听器里传来的悲泣声,慢慢地敛了神色,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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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推开窗,窗外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亭中人原本正看着湖中的锦鲤四处游弋,听到开窗声转头朝花满楼露了个笑脸。
“你起晚了,花满楼。”
陆小凤调侃。
“是你来早了,陆小凤。”
花满楼脸上也露了笑。
待花满楼到了亭子里,陆小凤对他说起江湖上近两年声名鹤起的杀手组织无烟阁,无烟阁由来已久但一直行事隐秘,近两年却嚣张无比,杀了人之后会在尸体身边留一束花,毫不掩饰地向人宣告杀人凶手是无烟阁的人。
陆小凤在晏良离开百花楼后待了一日也离开了,他的一名故友向他求救,道身边有人被无烟阁的杀手杀了,并且留言道最终目标是他那位故友。陆小凤赶去后花了一段时间找出了那位杀手,可惜杀手最后咬了嘴里的毒囊自尽而死。
花满楼轻叹一声,沉默不语。
陆小凤顿了顿,他本不想对花满楼说起这些事,但此次事件中他得知了让他十分在意的事。在意到想与花满楼一起商量的程度。
陆小凤道: “那杀手用的是穆家锻造的剑。”
花满楼抬眼看他。
“前任穆家家主在剑柄下方会雕一朵梅花。”陆小凤缓缓道,“我亲眼见过。”
花满楼:“你怀疑无烟阁和穆家有关?”
陆小凤:“是。”
花满楼:“穆家是锻造大家,他们锻的剑数不胜数。”
陆小凤:“可那把剑不该出现在那杀手的手里,穆老爷下葬时那把剑是陪葬品,三年前我亲眼看着穆如风把那把剑放进木棺之中。”
花满楼看向石桌上摆着的剑匣,这下不用陆小凤提到的那把剑就在里面。
“我往穆家发了帖子,想必过几日他们就能到达。”花满楼道,“你届时可问上一二,若能解疑就是再好不过。”
陆小凤点了点头。
他二人都希望无烟阁和穆家没有关系,可这把剑摆明和穆家有关系。
花满楼叹了一声:“陆小凤啊陆小凤,你果真是个麻烦。”
陆小凤摸摸自己的胡子,无奈一笑。
他朋友遍天下,朋友越多,麻烦越多,由一个朋友引出来的麻烦和另一个朋友扯上关系的事也不少见。这回亦是如此。花满楼说他是个麻烦他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认下。
无烟阁狂妄不羁,行事风格骤然改变让人猜测是否是阁主更替导致。有人曾说无烟阁阁主是名童颜鹤发的老翁,但那也是将近十年前的事了,生老病死听天由命,若是老阁主出了意外自然会有新阁主上任。
而无烟阁行事风格的变化便是最好的证明。
陆小凤道:“这并非我第一次碰见无烟阁。”
花满楼侧首。
陆小凤道: “一年前北疆的天琴教少主,八月前昆仑紫阳楼楼主,皆死于无烟阁之手。我与那两位恰好有些交情,知晓此事后我便追查起无烟阁,三月前我从无烟阁手中救下了蜀中唐门的唐不救和赤日谷的江淼。这回的朋友是碧云坞的坞主。”
花满楼动容道:“这无烟阁似乎毫无顾忌。”
他们所杀的都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看行事风格来看他们毫不担心会被各方势力追杀。
陆小凤道:“我问了大智大通,他只说了无烟阁换了新阁主,但不知道新阁主是谁。”他叹了一声,“我知道江湖上谁也避不了仇人索命一事,可是为何全部都找了无烟阁呢?”
他没有说的是无烟阁的杀手出手必死人,失败则自尽,不会留下一丝线索。
这对追查的人来说实在是煎熬。
更别论他追查数月,甚至连如何委托无烟阁的方法也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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