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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汪清弦
接过他递来的苹果,汪清弦面无表情地咀嚼。离预产期越近,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惶惶不安。
谭见闻见她近几日情绪低迷,私下问过李姐,她听了他的问题,笑道:“第一胎都是这样的,你多跟她说些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对了,你们是打算顺产还是剖啊?”
这个他还真没想过,谨遵医嘱就好。
可能是受母亲的情绪影响,孩子提前了5天来到这个世界上。
汪清弦凌晨3点被推入手术室,经过漫长的三小时,诞下6斤重的女儿。
谭见闻早已经找好了月嫂,孩子抱出来,他看了一眼,就跑去病房看她。
汪清弦倦极,手术后就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就看到他握着她的手,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女儿呢?”她问。
“我让护士抱来给你看。”他起身去叫人。
孩子长得太像他了,她看到第一眼,脑子里窜出这句话。
“她怎么一点也不像我?”她说着,开始掉眼泪。
站在床尾的月嫂看到她这样,连说:“您现在可不能哭,会落下病根的。”
她这才抬眼看去:“你是?”
“我是谭先生雇的。”
谭见闻抱过孩子,解释道:“梁姐是跟我从苏城过来的,她会照顾好你和宝宝。等你出院了,我再让李姐帮忙找个做饭的阿姨。”
她静静听着,看着他怀里熟睡的女儿,一下悲从中来。
这时候不应该感到开心吗?她终于卸货,女儿也健健康康的,可为什么她……这么想哭呢?
“你出去。”她躺了回去,头缩进被子里,背对着他,哽咽道。
谭见闻让梁姐把孩子抱走,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清弦……”他叫她。
“你怎么还不走?”
“别哭了。”
他抽了张纸巾,手撑在床板上,去帮她擦眼泪。
“你什么时候带她走?”说这话时,心里一阵抽痛,比伤口还疼。
“你想她现在就走吗?”擦泪的手微顿,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冷血。
“那是你女儿。”她把头埋进枕头。
他直起身子,手握成拳,手里的纸巾被揉成一团。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她?”他以为,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她的心已经软了,原来她硬起来,比他还狠。
“你走吧。”她吸吸鼻子,再次赶人。
“孩子现在还小,坐不了飞机,也不适合长途奔波。”他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恐怕还要辛苦你。”
82.母乳
82.母乳
出院后,汪清弦住进了他那套大平层。在她住院期间,他已经安排人买好家具布置好一切。
梁姐在苏城是金牌月嫂,听说要预约上并不容易,也不知道谭见闻从哪里打听到的,向谁打听的,苏城那边,知道他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吗?
他现在也不两地飞了,每天待在房子里,守着她们母女俩。白天她起床时,见他已经在书房处理公务,他会议不断,但只要看到她起床,总会撂下手头上的事来陪她。晚上,他也要陪着女儿,等到她睡着了再回房。她住在主卧,他就住在隔壁的侧卧。
汪清弦时常害怕他会过劳死,整日也不知道能睡几个钟。
可他似乎乐在其中。
这天吃着早餐,听到孩子的哭声,父母二人放下手上的筷子,一同进了儿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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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梁姐冲着奶粉。
汪清弦奶水充足,但她不愿意给孩子用,就是担心她吃惯了母乳不肯吃奶粉,等哪天她离开了,去哪里给她女儿找个奶妈?
可这会,听着孩子尖厉的哭声,她心里某根弦崩了,她突然有些厌恶自己,她跟谭见闻的恩怨,何必要延伸到这一代?她父亲造的孽,何苦要她来承担?
“我来吧……”她弯下腰,从婴儿床轻轻抱起女儿。
第一次喂奶,她有些羞涩。梁姐看到这儿,拿着奶粉瓶笑着离开。
“你也……出去。”见他站在那儿,她忍不住催促。
他侧过身,哑声道:“你快喂她吧……”
孩子哭声越来越响亮,汪清弦也不再顾及什么,掀开上衣,把奶头对准孩子的嘴。
孩子第一次吃到母乳,满足地眯着眼,大口吮吸。
嘶……有点疼,她叫了一下。
“怎么了?”他看过去,见到眼前一幕,一阵晕眩。
世间最美好的事大抵如此,她脸上此刻的神情他从未见过,她含着笑,温柔得像一颗易碎的珍珠,身上仿佛闪耀着光芒,让人不敢走近,不敢触碰。
就连他的呼吸,也放缓了些。
“有点疼……”她轻叹一声,满足地看着怀里吃奶的孩子:“这么一个孩子,居然是从我身体里掉下来的。”
“谢谢你。”这几日,这三个字他已经说过无数遍。
她摇了摇头,眼神变得哀伤。
孩子吃完奶,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汪清弦有些羡慕她,吃了睡,睡了吃,什么烦恼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下,掖好被子,这才把衣服整理好。
一抬眼,就看到他正直直盯着她,眼里的深深的渴望。
她愣了一下,抚摸着手臂,低下头,从他身旁走过。
隔天,他拿给她一罐淡绿色的药膏。
“这是什么?”
“涂抹在乳房上的。”
“你……去哪买的?”
“萧琦寄过来的。”
汪清弦这才接过,萧琦的东西,她敢用。
白天孩子吃母乳,晚上因担心打扰到她的睡眠,谭见闻还是让梁姐备着奶粉,这点汪清弦倒也没什么意见。她最近总是有些患得患失,有时候恨不得连夜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有时候又觉得孩子是个负担她不能要。
主卧里,她赤裸着站在全身镜前,刚刚洗完澡的身子冒着热气,她拧开白色的小盒子,挖出一小团膏体。
哺乳后,奶头似乎变大了些,颜色也不如之前粉嫩,她皱了皱眉,将那一小团药膏涂抹在奶头上。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这药膏凉得刺骨。
两指在上面轻柔打圈,让乳房全部吸。她正低头专心按摩,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
谭见闻从镜子中看到她的裸体,喉间一紧。
她看到他,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两手罩住两颗沉甸甸胀鼓鼓的奶子,不悦地瞪人。
“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他咳了咳,合上身后的门。
他越走越近,汪清弦心里直打鼓,又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傻,于是放下手,拿过一旁的浴巾打算围上。可浴巾湿了,贴在身上极不舒服。
“又不是没见过。”他短促地笑了一下。
也是,她也就不矫情了,看着他手中的粉色小盒子:“这又是什么?”
“也是萧琦寄过来的。”
她拿过,看到上面印的小字……私处护理,非卖品。
汪清弦心想,这玩意儿来得可真及时。
她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不知道此时谭见闻已经用眼睛将她视奸了千百遍。
生育后的她比之前多了几分丰腴,该大的地方更大了,比如那胸前两团,刚涂抹完药膏后,奶头翘起,湿漉漉的,那上边的小孔似乎还冒着乳汁。
小腹依旧平坦,她是顺产,上面看不到一点疤痕,腰肢纤细如昨。
再往下,耻毛被剃去,只剩下光溜溜的嫩穴,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粉嫩的穴口微张,也是湿哒哒的。
汪清弦在他大胆的目光下,感觉呼吸困难。
更难受的是,她身体起了某种反应。尤其是奶头,痒得很,恨不得有人帮忙大力地揉捏。
83.喷奶
83.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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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琦的药,总会带点催情的成分,毕竟,她是靠这个维生的。会所里的顾客用了这些药膏,能忍的则回到家再找丈夫大干一场,不能忍的则当场让她找个“哥儿”服侍。
可汪清弦不知,方才用的量有些多,现在感觉奶子胀得难受,不仅要喷奶,底下也开始分泌淫液,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小穴流出,大腿根部都湿了一大块。
谭见闻自然也注意到了,见她双腿打颤,他连忙扶着她上床。
“嗯……”好难受,好痒,她趴在床上,奶头蹭着床单,双腿交叉夹住。
“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
“痒……”她喘着气,娇声道。
“哪里痒?”
“这儿……”她把双腿分开,难耐地叫,手伸到下面,自己揉捏起来。
医生的建议是三个月内最好不要同房,现在才过了一个多月,谭见闻揉捏着她的屁股,手指划过臀缝,都是水。
竟湿得这么厉害?
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不要……热……”她翻了身,额角全是汗水,手揉着阴蒂,却总达不到高潮。
谭见闻看着她自慰,眼神暗了暗。
他的手来到她的私处,拿开她胡乱揉捏的手,两指按在阴蒂上。
“哈……嗯……”汪清弦眯着眼看他,这男人此时真是前所未有的帅气,她将腿分开了些:“帮帮我……”
“医生说了,现在还不能做。”他突然回手,一脸正色道。
她愣住了,一口气不上不下,就快憋死。
“嗯……帮帮我吧……求你了……”
他躺到她身边,搂住她,抚摸着她的背,揉着她的屁股,就是故意避开了关键地方。
“谭见闻,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在他怀里扭得跟蛇一样:“嗯……那药是梅森给的对不对?!你又给我下药?!”
见她开始口不择言,谭见闻空出一只手,拿过手机,拨通了萧琦的电话。
“喂?”
熟悉的女声传来,汪清弦死死忍住呻吟:“萧琦……”
“清弦?”萧琦含着笑:“到我的药膏了?”
“真是你送的?”
“不是我还能有谁?”她笑问:“感觉如何?”
“这药用了……为什么身上这么热?”她其实想说的是痒。
“你用了?我听你这声音就感觉不太对劲。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的,产后用这两款,可以让你奶头和私处都恢复粉嫩紧致。”
谭见闻听到这儿,把手机放在她枕头上,手摸到湿漉漉的下体,伸进一指。
“哈……”汪清弦身子往上一跳,叫出了声。
那头萧琦听了,微微笑了起来。
挂下电话,他在她耳边轻声问:“这下信我了?”
她别过脸去。
埋在她身体的手快速抽插,碾着敏感点重重按压,插得她身子一抽一抽的。
“呜呜呜……”被他的手送上高潮,她咬着唇泄了身。
“舒服了?”他带着笑问道。
只解了一点点渴,身体还是空虚得很,可她不好意思开口,她把头埋在枕头上。
谭见闻盯着她光裸的背笑了笑,钻进被子里。
被子中只有稀疏一点光,他将她紧闭的双腿分开,脸凑了上去。
他含住凸起的阴蒂,快速地刷过,粗糙的舌苔摩擦着软肉,她的小穴有一股奇香,可能是药膏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他也开始情难自禁。
许久没有碰她,他激动得手直抖,担心弄疼她,又只好极力克制住自己。
“嗯……”汪清弦看着鼓起一团的被子,呻吟出声,她此时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的表情,这让她觉得更加刺激。
以前,他很少给她舔,怀孕后,倒是经常做。
虽然没有鸡巴插着来得舒服,但也很好了。
忽地,穴中插入两指,她爽得直叫,双腿夹着他的头:“再快点呀……嗯……”
谭见闻手口并用,终于将她送上极致的高潮。
“啊啊啊……”随着她尖叫声而来的,是奶头喷射而出的一股股乳汁。
谭见闻掀开被子,就感觉脸上一热,垂下眼,就看到她自己双手毫无章法地揉着双乳,那上面的小孔微张,透明色液体源源不断。
他喉结滚动,头一低,含住一颗,狠狠地吮吸,吞咽。




不正当关系 Xгоúгоúщú。℃ом 分卷阅读90
84.折磨
84.折磨
汪清弦泄了身,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小口喘气。
谭见闻起身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多了条热毛巾,帮他清理好泥泞的下体,又给她盖好被子。
浴室内,他闭着眼,手抓着鸡巴,快速撸动,脑子里全是她喷奶那一幕。
喉间一声闷哼,成股成股的液往外喷射,他手撑着墙,重重锤了一下。
洗完澡出来,她不在房内,他套上外套,出了主卧。
客厅沙发上,汪清弦红着脸,向梁姐讨教起涨奶的事儿。
“你这奶水特别充足是好事儿啊。”
“可这也太多了……”沉甸甸的像在身上装了两个水球,累得慌。
“要实在涨得难受,你就挤出来……”梁姐余光瞄到谭见闻,便打趣到:“让谭先生帮忙也行。”
正好孩子又哭了,梁姐连忙跑去儿童房。
谭见闻走了过来,汪清弦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不自然地撇过脸去。
“还难受?”
他一开口,她脸“刷”一下又红了。
“当了妈妈,怎么反而害羞起来了?”他笑笑,在她身旁坐下。
“你不要脸。”她低声道。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他凑近她,手臂碰到她的,她像是吓了一跳,往旁边坐过了些。
汪清弦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受不了,她不明白自己现在怎么性欲这么强烈。
“我刚刚才帮了你,转过身又不认了?你怎么过河拆桥啊?”他搂过她的腰,哑声道。
“你那是帮我吗?你是帮你自己。”她轻轻呸了声,说完,感觉胸前又是一阵湿润,连忙扶着一边的奶子。
谭见闻看过去,就见她的睡裙湿了一大块,他眼神暗了暗,呼吸有些不稳:“刚刚才喷了那么多,怎么又开始了?”
她这下耳根子都红了,推开他就起身,跑回房间。
汪清弦脱了睡裙,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腥味儿,这怎么喝得下去啊?孩子就算了,天性使然,可这大男人,怎么受得了?
她伸出舌头,尝了口,有点儿咸。
谭见闻看着她舔自己的乳汁,喉结滚动,那股身不由己的劲儿又上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她侧过头,见到他,吓了一跳,扔了手里的睡裙。
他走了过去,捡了起来,又抬眼看她。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内裤,一对豪乳正小幅度地甩动,那小孔又不断地分泌乳汁。
他抓着她的手反剪在背后,将她按在全身镜上,俯下身,含住一颗,疯狂吞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汪清弦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埋在她双乳间,唇含着凸起的奶头狠狠吮吸。
“嗯……”汪清弦轻喘,听着他的吞咽声,她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轻,舒服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奶头都肿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整整一个月,每当她涨奶涨得难受时,两人便回到主卧里,谁也不用开口,他熟练地脱去她的睡裙,有时是将她按在床上,有时是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有时候是在浴室里,他含着那两颗小奶头,吃着原本属于女儿的口粮,直到她一滴不剩,他才放开她。
有一回,她叫得太大声,被梁姐听到了,汪清弦觉得难为情,恨不得躲在房间里不出去。
她不知道梁姐知不知道她和谭见闻的关系,反正在梁姐面前,汪清弦从来都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但私底下里……却做出这种私密的事儿,也不知道梁姐会不会以为她是神分裂。
其实这几个月里,汪清弦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想法一天一个样,每当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她就想哭。生之前把话说得多么决绝,那时候以为自己能狠下心肠,原来当了母亲之后,真的有太多舍不得。
孩子起名的时候,谭见闻问过她的意见,她当时嘴硬:“孩子是你的,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他当时点了下头:“你说得对。”
那之后,关于孩子的一切,他都自己拿主意,再没问过她。
汪清弦心里难受,可她有苦说不出。
又一个失眠的夜晚,她推开阳台的门,春天到了,天气也暖和了,大半夜也不觉得冷。
吹了好一会风,头脑越发清醒。她看着远处的大海,心里一个念头冒起——
干脆跳下去好了,一了百了。
她被自己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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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
谭见闻在她身后已经站了好一会,见她哭声越来越悲恸,这才走上前去,抱住她。
“你能不能放过自己,非要找个人折磨的话,你折磨我,行不行?”
他声音十分低沉,一字一句,敲进了她心里。
隔天起床,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得不能看,再回想起昨晚那句话,陷入沉思。
正好这时候,他推门进来。
“欢欢下周百日宴,我打算带她回苏城……”
她手一抖,眼霜跌落在地,滚了几圈,到他脚边。
85.回去
85.回去
梁姐在给孩子拾行李,见汪清弦倚着门,定定看着她。她放下手中的奶粉罐,笑了笑:“谭先生说这些就不带了,回到苏城再买。”
汪清弦僵硬地点了点头,看着那小巧可爱的行李箱,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欢欢的衣服袜子口水巾。她伸出手,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心一阵抽痛,眼泪“啪嗒”地掉。
“您……真不回去吗?”梁姐看着她,表情有些复杂,昨夜谭先生突然让她拾行李,说下周一回苏城,她点头说好,他离开前又叮嘱了一句:“她不跟我们回去,孩子的事麻烦你多上点心。”
汪清弦抹了把脸,摇了摇头:“辛苦你了,梁姐。”
“这孩子始终还是亲妈陪着会更好。”梁姐不是个多嘴的人,此时也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这三个月来她也看出来了,这男女主人就不是夫妻关系,甚至连情侣都算不上,哪有人连孩子都生了,还分房睡的?
可眼前楚楚可怜的女人也不像是个代孕的,看谭先生对她的态度,倒像是上赶着哄着。
这有钱人家就是事儿多,复杂得很,梁姐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能雇到她的都是有些家底的,各式各样的事儿也看过不少,已经见怪不怪。
汪清弦回了房,趴在床上痛哭。
一直快到饭点,谭见闻才带着欢欢回家,他今天带女儿去医院打疫苗,欢欢躺在婴儿车里睡得正熟,梁姐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朝主卧的方向努了努嘴:“哭了一下午……”
汪清弦哭得眼睛红肿,浑身乏力,她就这样躺了一个下午,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濒危的鱼,正无力地吐着泡泡,越来越窒息。
门突然被打开,她看过去,就见他走了进来。
房间里没开灯,夕阳铺了一地,她的脸半明半暗,让他看得不太真切。
汪清弦别过脸去,脸埋进枕头。
“梁姐说你睡了一下午。”他在床沿坐下,淡淡地说道。
她不吭声。
“我们明天下午……回苏城。”
枕巾湿透了,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这一辈子的眼泪仿佛都要在这一天流干。
“我们……不会再回来。”看着她微微抖动的身体,谭见闻心里叹了口气,心一狠,说了出口。
“那就走吧。”她哽咽道。
“你在这边,照顾好自己。”他声音冷静得可怕:“我之前答应过你的,等孩子生下来,你就自由了。”
“你滚!”她突然抬起头,撑着身子坐起,推搡他:“你滚出去!”
谭见闻见她发丝搭在额上,嘴唇破皮,声音也沙哑了,他实在不忍,可若不是再逼她一把,她永远都不会往前走一步。
他站起身,感觉眼眶酸涩,眨了眨眼,才道:“你去洗把脸,出来吃饭吧。”
隔天,谭见闻带着女儿和梁姐离开,走前,他来到她的房间,把备用钥匙放下:“你以后……照顾好自己。”
汪清弦没去送他们,连女儿最后一面也不见。
她躺在床上,直到天黑。
没了孩子的哭声,也没有哄孩子的温柔男声,也没了梁姐爽快的笑声,整座房子安静得可怕。
整整一个月,她过得如同行尸走肉。
她完全没了谭见闻的消息,只从袁可儿母亲的朋友圈看到过欢欢的百日宴,一共4张照片,孩子特写占了3张,还有一张是一位年长的妇女抱着欢欢,笑容满面。她回忆了一下,这位应该就是谭氏集团的前任董事长谭闵,谭见闻的母亲。
她的女儿被他们认可了吗?是否每个人都疼爱她?
她发了疯地想女儿,日日夜夜地想。
戒了母乳,她会不会闹?才三个多月就离开母亲,她会不会经常哭?梁姐照顾得周到吗?谭见闻那样忙,能顾得上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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