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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神秘的打字机
非正当关系
作者:神秘的打字机

殷重X陆婉宁

就是一个大灰狼把从小看到大的小白兔意外吃干抹净不敢负责后反过来被小白兔按头教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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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分卷阅读1
《非正当关系》作者:神秘的打字机 1v1
內容簡介
殷重x陆婉宁
就是一个大灰狼把从小看到大的小白兔意外吃干抹净不敢负责后反过来被小白兔按头教育的故事。
排雷:男主非处、大龄、说是伯父但并无血缘关系、应该没了??
具体属性设定看第一章就知道啦
反正甜 宠 刺激 吃肉 爽就完事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谢谢!祝看文愉快!
1v1 h bg 古代 爽文
1.凉亭h
陆于鸿年轻时拜入殷将军麾下,受了提携当上了蓟县知县。两人交情颇深,又接连都生下了女儿,是以两家虽非近邻,却也来往频频。
陆婉宁承了父亲的几分书生气,小时便眉眼精致、软糯可人,笑起来甜丝丝的,跟着父亲上门拜访时一口一个“殷伯父”,唤得殷大将军喜笑颜开,吃饭时都舍不得把她放下来。
殷月霏则有着北地儿女的飒爽,又因父亲的缘故自小舞枪弄棍,稍有几分泼辣。
奇得是水火般截然不同的两人竟也能合在一处,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如今两家女儿一个十五,一个十六,生得皆是水灵动人,又多才多艺,人称燕地双珠,求亲的人早早就开始登门,不过两位父亲倒是一点不急,打算慢慢挑,非得挑出个顶好的、配得上自家女儿的良婿来才可。
再来说这殷重殷大将军。殷重十五便从了军,一路在战场上打滚爬摸,愣是凭着过人的本领和过硬的性命在三十岁时受封为将,自此镇守燕地,成了人人敬重的大将军。
殷重生得高大魁梧,沙场上的风霜除了给他添了几抹凌厉肃杀,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岁月痕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快要三十四岁的人。
八年前,原配李氏为殷重留了个女儿后就去世了,殷重正值年轻气盛的年纪,何况又常年习武,精力旺盛不比常人,较之其他将士在外眠花宿柳,殷重选择在家里添了一房侍妾,又加上各地长官送的美人,共有三房侍妾养在将军府后院,以便每次出征回来解决需求。
这日殷重休战回府,正好陆婉宁也在将军府里。殷重倒不觉得有什么,等她过来拜见后,和蔼地陪着两个小姑娘吃了饭,关心叮嘱几句后,就匆匆回了卧室叫来姬妾服侍。
一夜大战了数百回合仍觉不够,殷重次日睡醒,在后花园碰见最年轻的侍妾冯氏,就在凉亭里搞了起来。
也是不巧,十五六岁,正是情窦初开、好奇心重的年纪,两个小姐妹你侬我侬,有说不完的话,陆婉宁就留宿在了殷月霏屋里说体己话到半夜。
早上婉宁先一步醒来,出门在花园散步透风,没走几步就听见园里有异样的动静,忍不住就抬腿凑了过去,半懂不懂听了一路,才探出头,就看见高大威猛的殷伯父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大幅度凶狠地前后动作着。
美艳的妇人背着身被压在凉亭的石桌上,衣衫半褪,露出大片丰腴白腻的胸脯,被一双深色大掌狠狠掐揉,掀起来的裙下是两条赤裸的大腿,颤巍巍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折断似的。
随着身后男人凶猛的撞击,妇人连连翻着白眼,口中流涎,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却还一叠声“嗯嗯啊啊”地叫唤着,时不时惊叫:“爷……爷你好厉害,要把奴家干死过去了……啊……”
殷重听了这话,愈加发狠地操干着,随即半点不怜惜地将女人翻过来,抓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粗喘着大肆顶撞起来……
不远处的丫头背过身,耳朵红红的。
陆婉宁迷迷瞪瞪看了半天,反应过来后终于捂住了眼睛,脸色通红,却像是被定在原地似的怎么都迈不动步子。
妇人尖叫一声后晕了过去,殷重正当要紧的关头,哪里管得了她,继续狠狠地抽送,许久后终于粗吼着射了出来……
大逞雄风后终于餍足的殷重从凉亭里走了出来,一转身碰到花丛后僵立着的陆婉宁,如同被人当头泼了一大盆冷水,大为难堪,也僵在了原地,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词——为老不尊。
说到底陆婉宁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半懂不懂,红着脸退开一步叫了声“伯父”,刚准备要走开,却见醒过来的冯氏被丫头搀扶着出来,面色红润,媚色欲滴,明明两腿打着颤,却还含情脉脉地朝殷重望来。
陆婉宁转身慌不择路地跑了。
精虫退去后的殷重顿时后悔不迭。
也不知道婉宁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或看到了多少……不过婉宁年纪尚小,应该还不懂那档子事吧?
这样自我开解了一番后,殷重忍不住又想到,幸好今日站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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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分卷阅读2
人是陆婉宁,要换了自家女儿,他这张老脸怕是要丢光了。
经此一事,殷重也算是长了教训,从此收敛了,再不敢到屋外放肆。
陆婉宁也从此留了心眼,每次上将军府找月霏也总要先确定殷重不在府里,弄得殷月霏一度误会她是在害怕自家爹爹。
是以一年到头来两家虽是来往不断,殷重和陆婉宁真正见面却也没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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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醉酒
次年的六月底,随着战事告捷,喜讯传来,殷重又荣升威远大将军。将军府的庆功宴上,陆婉宁一家连同殷重手下各大将领共聚一堂。
常言女大十八变,陆婉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不仅个头窜高、身段窈窕,人也出落得愈发漂亮。时隔数月未见,殷重一下子竟没能认出来,不由惊讶感慨:“婉宁都长这么大了啊。”
手下将领自是围着这名扬北地却难得一见的小美人大加夸赞,有的甚至垂涎欲滴地望着陆婉宁,恨不得把一双眼睛都长在她身上。
殷重看着这情形,忽然心里头不太舒服,就让殷月霏过来招呼她往里间坐。
里间坐的都是一些内眷,除了将领带来的妻子儿女,还有两个美艳的胡姬。殷重房里年长的侍妾刘氏出来招待,算是将军府里的女主人。
席上都是陌生的面孔,陆婉宁便跟着殷月霏安安静静地吃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妇人们在交谈,就算有心要来结交,也到底年纪小,说不上什么话。
说着说着,桌上的气氛就变了,隐隐约约夹杂了些许火气。饭吃到一半,那两个胡姬就已经被刘氏刻意针对了好几次,期间又有别的妇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从中挑拨,胡姬气不过顶了句嘴,就和刘氏吵了起来。
明眼人都瞧得出门道,大概这两位胡姬又是哪个将领弄来要献给殷重的。
殷月霏本来因为刘氏出来主持一事心里就不痛快,这下更是拉下脸来,猛地往争执的两人中间砸了碗,毫不留情斥骂道:“要吵都给我滚出去吵!”
将军府真正的女主人发了话,在场众人总算都老实消停了些。
到了里外宴席都结束了准备上茶时,眼见两名胡姬蠢蠢欲动,眉间眼梢都是压抑不住的喜色,刘氏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亲自端了茶碗过来,快步路过其中一位胡姬身边时刻意把脚一崴,直直往那人脸上泼去。
那胡姬早有防备,当即侧身避开。只是苦了坐在她旁边的陆婉宁,避让不及,好好的裙子被泼溅了一大块。
上不得台面的侍妾和胡姬斗法,好友却无故遭殃,殷月霏登时发作起来,扬声骂走刘氏后又叫人把两个胡姬都赶出了府。
要是可以,她甚至都想把她父亲的几个侍妾都通通扫地出门。这些年,那三个女人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在后院里作妖。爹爹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这些人一个劲儿地就知道想办法把他勾到自己屋里去,她早就瞧不惯了。
也是殷重宠她,从没叫她受过欺负,这才养成了她这样对着爹的侍妾都能动辄打骂的泼辣性子,叫后院三个女人无不将她视为大敌,暗自咬牙气恼。
闹剧终了,陆婉宁跟着殷月霏回房去换干净新衣,前头的热闹也渐渐散了。
然而陆婉宁刚走出后院大门,就被一个醉醺醺的酒鬼给抱了满怀。
“啊——”
要说巧也是巧了,将军府里的人都穿锦字号的绸缎,这布料十分讲究,摸起来手感特殊,于是殷重一抱上陆婉宁,很自然地就把她当成了府里人,兼之她又身段婀娜,入目是一片火红艳丽的长裙,可不就是那最最招摇的冯氏?
心头嗤笑她等不及,殷重直接把陆婉宁扛在肩上,大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3.伯父h(一)
“殷伯父,您、您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去!”
认清来人后,陆婉宁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只能拼命挣扎叫唤。
殷重重重地拍了拍她不老实扭动的屁股,粗着嗓子含糊道:“别动,你爷今晚多喝了两口酒,走路不稳。”
眼见着殷重扛着她要往陌生的屋子走去,陆婉宁这下彻底慌了,大叫:“伯父!将军?!”
被手下士兵叫多了,殷重脚步一顿,教训她:“谁让你这么叫的?叫爷。”随即一脚踹开了房门,又重重踢上。
陆婉宁猛地被摔在有些硬邦邦的床上,爬起来瑟缩在墙边。
殷重喝了酒浑身发热,一边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女人,一边粗鲁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这下可把陆婉宁吓坏了,开口时连声音都在颤抖:“伯父……您、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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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n2qq 分卷阅读3
衣服干什么?!”
殷重嗤笑一声,大着舌头说道:“不脱衣服怎么干你?”
第一次从威严敬重的伯父口中听到这样的下流话,陆婉宁又是惊又是羞,抱着腿连话都说不出来。
殷重晕晕乎乎的,手指又不太听使唤,一时间竟然解不开胸前的扣子,用力扯了两下也没开,心头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冲着陆婉宁吼道:“愣着干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怎么伺候吗?!”
婉宁被眼前粗暴的殷重吓得一缩,怯怯道:“伯父,您认错人了……”
“呵。”殷重冷笑一声,伸手就去抓她的腿,被婉宁蹬了两下没蹬开,直接扯进了怀里,不耐烦催促她:“快脱。”
“不可以……伯父……”陆婉宁颤抖着,被他抓着手要解扣子。
殷重死死盯着她惊恐瑟缩的眼睛,觉得有些新鲜,但碍于视野晕眩,想看清楚就又凑近了一些,直直杵到了她脸前,火热的鼻息喷在她唇上,惹得陆婉宁更加害怕,指尖一颤,总算是解开了那颗扣子,却不小心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吓得她眼中顿时泛起了泪光。
“伯父……”
“今天怎么这么漂亮?”殷重毫无所觉,有些疑惑地捏着她下巴,左看右看,忽然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
陆婉宁顿时被他嘴里浓重的酒味熏得浑身烫了起来。
在意识尚且还有几分清醒时,陆婉宁用了吃奶的劲终于推开了男人的脸,捂着心口重重喘息:“你疯了?!”
居然敢挣开他?!醉酒后的殷重脾气格外大,搂着腰就把她重重压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啃咬她的脖子,下半身在她腿间急切地耸动。
陆婉宁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恍恍惚惚就想起一年前在将军府花园凉亭里见到的春梦一般的情景,不知怎的浑身热切了起来。
“好香……”殷重不客气地动手剥着她身上的衣服,紧紧贴在她颈间嗅咬着,没一会儿就烦躁地骂了句:“怎么穿了这么多。”随即没耐心地直接撕扯起来。
待陆婉宁回过神抬手去护时,已经连最后的抹胸也被扯了下去。
一时间上半身没了半分遮挡,陆婉宁一边惊慌失措地抬手捂胸,一边还要拼命去推殷重,一个劲地哀戚唤他“伯父,伯父,我是陆rΘurΘuwu.Θrg婉宁啊……您不可以这样对我……”
奈何被汹汹性欲熬红了眼的殷重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将她碍事的胳膊一把扯开,雪白绵软的双乳便彻彻底底展现在了他眼前。殷重胯下的冲动一下子就被激了起来,毫不犹豫埋首在她胸前啃咬,嘬吸她殷红娇嫩的乳尖。
“啊……”陆婉宁被这异样的触碰刺激得惊叫起来,扭着腰想逃离,双手去推他的脑袋,却是纹丝不动。
“不可以……伯父……放开我……”陆婉宁害怕得颤声叫着。
殷重转为抱着她的腰,一路往下伸到丰软臀间,在那上面胡乱大力地揉了几把,咬着胸含糊骂着“屁股也软,好操。”随即托着她的腰,一手将她的亵裤扒了下去。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预感到了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陆婉宁下意识死死别紧了双腿,无助地去拉他的手,泣声恳求:“伯父,不要……”
4.伯父h(二)
少女曼妙白皙的胴体令昏昏沉沉的殷重眼前陡然一亮,他强硬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右手滑到小腹间,沿着细滑干净的毛发往下摸到软嫩的秘穴上,碾了两下,感觉还不够湿,就又在穴口放肆勾搅。
“别……”婉宁的娇躯一阵瑟缩,可怜此时的她全然只有害怕,又毫无春情经验,哪里能如他所愿春水泛滥。
“麻烦。”殷重皱着眉搅动一番后耐心也耗没了,起身扒掉自己的亵衣,袒露出一身雄壮可怖的肌肉,晃动着腿间狰狞的物件,猛然朝她倾压下来。
陆婉宁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倒吸一口气,忽然间就失了言语。
殷重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的腿架在了自己腰上,粗声粗气地吩咐她“夹紧”,随即一手托起她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狰狞硕大的性器就往那瑟缩的蜜穴里插。
“唔!”婉宁痛得一缩,顿时泪眼朦胧起来。
“妈的,怎么这么紧!”殷重恨恨骂了一句,不管不顾地往里送去。
苦了陆婉宁,疼得险些背过气去,愣是咬着牙拿仅剩的一点力气去推他,却被他毫不怜惜地贯穿到底,一刻不停地狠狠冲撞起来。
婉宁霎时间一头冷汗,半是昏迷半是清醒,承受着如钝刀子凌迟般的剧痛,根本没了力气再叫唤挣扎,到了后来甚至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只剩眼泪无声地滴落在枕边。
兴奋的殷重抓着她无力垂落的双腿狠干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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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haitangshuwu 分卷阅读4
一番,缓过那阵被紧致小穴激起来的冲动,终于放缓了动作,俯身去咬她胸前晃动的两点红樱。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羞涩,陆婉宁别过头去,双手揪紧了床褥。
“怎么不叫了?爷的大鸡巴干得你不爽吗?”殷重一边说着,一边又重重地顶弄起来,像是非要把她操出声来。
许久过去了,下体撕裂的痛楚渐渐麻木,陆婉宁抬手拭了拭快哭干的泪眼,终于正视起眼前人来。
从出生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男人。
一直以来,殷伯父虽一向威严不苟言笑,有时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极为严厉,但面对她时总是一副慈爱和善的模样。她的父亲是个有些软弱的书生,可殷重不一样,他有着最宽广的肩膀,他是燕地的战神英雄,守护着这里一方的安宁。哪怕是在私下里,他也是那么的伟岸可靠,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他顶着。
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可是从情窦初开撞见凉亭那一幕起,他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一切的敬仰和爱慕都好像变了味。当她们几个姐妹聚在一起谈论城里少年如何如何时,她想到的却是提着盔甲、威风凛凛朝她含笑走来的他。
她想,殷重是不一样的,他不仅是她的英雄,更成了她少女心事中不可触碰的秘密。
但她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脱下衣袍,凶狠粗暴地要了她,任她如何哭喊抗拒也不为所动。
此时她怀里的男人醺红着脸,面容狰狞,颈间青筋虬曲,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她还是喜欢他。
陆婉宁鼓起勇气抬手搂住了殷重的脖子,哑着声轻轻唤他:“将军……”话音刚落就换来了男人更为凶猛的贯穿。
“啊——”婉宁痛呼一声,随即浅浅呻吟起来。
“唔……不要……啊——将军……将军……”
“骚货!”殷重低骂一声,掐着她滑腻白嫩的屁股狂肆抽插,喘息声越发急促粗重。
忽然殷重猛地往前一撞,直直顶到了她花心的最深处,一股热液激射出来。
“啊——”陆婉宁的惊叫声戛然而止,惨白着一张小脸缓缓地闭上眼,像是再没了生气。
两人连接处下方的床单上是一摊刺目的殷红,夹杂着些许白浊,场面已经不能用惨烈二字来形容。
酣畅淋漓射完后的殷重退出她的身子,在旁边躺下来,也累极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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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侍从低着头小心翼翼端来洗漱的清水,又悄无声息关门出去。
帷帐内,赤裸的一双男女交颈而眠。
过了一会儿,殷重逐渐转醒,头疼得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帐外天光大亮,他眯了眯眼,见一白皙娇嫩的女子依偎在自己怀里,一头乌发披散在两人贴紧的胸上。
殷重很少会让侍妾在自己屋里留宿,猜是昨夜自己喝醉折腾后,忘记叫人送回去了。不过这样搂着女人醒来,倒也颇有几分温情。
女子如墨长发下,隐约可见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点缀着斑斑红痕,大抵昨夜是被他折腾惨了。
殷重也知道自己在床事上有些粗鲁,但向来不愿压抑委屈自己。
被子堪堪遮住女人的胸脯,连片的红痕随着曲线起伏没入被褥间,惹人遐思……
几乎是一瞬间,就勾起了他的兴致。
殷重是个粗人,想做什么便做了。他抬手握住了一处绵软,正在感慨这手感,就听怀里人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又娇又媚,殷重这下是真硬了。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起身刚要压上去,就被青丝下露出来的正脸震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陆婉宁?!
殷重几乎是魂飞魄散般,一瞬间就跳下了床。视线忍不住往下飘,落在了床褥上大片的落红上——不,这已经不能称作是落红了……
殷重的心一瞬间拔凉拔凉的,头脑也是一片空白。
失去被子有些发冷的陆婉宁幽幽开始转醒。顾不上继续消化,殷重下意识上前拿被子裹紧了她,转身从地上捡起亵裤套了起来。
等他再回头,就见陆婉宁睁着红通通的双眼,疑惑茫然地望着自己,随即忽然怔怔落下泪来。
“小宁……”殷重活了三十四年,行军打仗十八年,头一回这么慌乱无措过。
天底下竟有这般荒唐之事,他从小看着长大、被他视若己出的姑娘,被他喝醉酒强要了……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怕是要被他唾弃至死。一想到他这些年清白坦荡,余生却要背负这脱不开的自责和骂名,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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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分卷阅读5
不由有些恍惚。
看见他这副模样,昨夜的担忧都成了真,陆婉宁愈发痛苦,转身伏在枕头上低声抽泣。
殷重顿时慌乱起来,“小宁,你、你别哭了……是伯父对不住你……”说着忽然狠狠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脸上,“是我该死!”随即又是狠狠一巴掌。
陆婉宁听了先是一愣,明白他意思后当即哭得越发伤心,咬牙颤声道:“你走……你出去!”
殷重离开后,陆婉宁捡起一件件破碎的里衣穿上,最终穿好外衣,红着眼对镜梳了梳头发,洗了把脸,环顾卧室一周后,最终还是望着床上干涸的血迹怔怔落下泪来。
她知道昨夜的春情是一场错误,也没敢奢望什么,但没想到男人竟会如此、如此狠心绝情,只盼着将一切都抹杀干净……
陆婉宁抬手拭去面上的泪珠,咬牙强忍着下体难受,仓皇离开了这个伤心处。
站在回廊转角的殷重看着她伤心欲绝的背影,只觉头痛欲裂,随即把自己关在了书房整整一个上午。
午后,最年轻的那个侍妾待不住了,借着送茶的由头过去,拧着帕子酸溜溜道:“爷昨晚又从哪儿寻了个小美人来?娇滴滴地唤了一夜,妾身听了都心肝儿生疼。啧啧,人家又不是我们这些个皮糙肉厚的,爷可真是忍心……”
喝着茶的殷重先是一阵心虚,可听到后来忽然就发了火,猛地一摔杯子训斥道:“不该说的就闭嘴,一天天的乱嚼什么舌根!”
这一番动静顿时惹来后院一干看热闹的人。殷重瞧着这些妇人婢女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模样,心里一阵烦乱,索性叫来管家,各自给了十万两打发出府。
这可吓坏了三个侍妾,纷纷上来抱住他的大腿哭泣哀求。
不知为何,殷重忽然就想起早上陆婉宁扑在床上伤心落泪的情形,心头一阵绞痛,再也懒得听这些,甩开众人往外走。
殷重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挽回这次的荒唐错误,但还是决定上门去请罪。
然而一连半月陆婉宁都躲在屋里不肯见他,心头苦闷无人可说,最终殷重还是回了军营。
这一躲就是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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