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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神秘的打字机
6.再见
过年时,殷、陆两家照旧要彼此往来拜访。
虽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殷重心头的郁结开解冲淡了不少,但一想起陆婉宁还是隐隐觉得愧疚和怪异,硬着头皮在堂前接待了陆于鸿父女。
叫他惊讶的是,时隔半年再次相见,陆婉宁的脸上竟无半点不自在,安安静静跟在她父亲身后福身拜见,似是那日只是他的黄粱一梦。然而表情到底还是淡了许多,行过礼后垂眸坐在了殷月霏旁边。
殷重没忍不住就多看了她几眼。
半年不见,婉宁又长开了许多,明明年龄相仿的两人,偏她脱去了脸上稚嫩,眉眼间依稀有了几分女人的风韵。
照理说他这样粗心的人不该瞧得出这些,但不知为何,他只一眼就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异样,一时间心头不知该喜该悲。
殷重表面上同陆于鸿互相问候寒暄着,实际却有一半的心思放在了陆婉宁身上,见她垂首喝茶一言不发,忍不住就会猜她是不是不高兴、不待见他了。哎,他竟然对她做出那种事,这些年来在她跟前树立的长辈威严怕是全都扫地了吧……殷重想着想着,不由心下连连哀叹。
对于男人时不时投来的不加掩饰的关注,陆婉宁哪里会察觉不到。所有的伪装和掩饰在他直白的目光下都全然不堪一击。陆婉宁的脸一点一点热了起来,告罪说是身子不舒服,起身去了花园散步。
不知道她走后他和父亲又说了什么……
陆婉宁心神不宁地走了一圈,丫头来请说是准备开宴了,结果回去路上居然撞见了不知为何出来的殷重,赶紧尴尬地错身避开。
殷重本想叫住她,却到底还是没喊出口。
回到宴席上,有旁人在,陆婉宁好歹是没那么不自在了。
酒过三巡,说起两家女儿一个十七,一个十六,都是大姑娘了,殷重很自然就问起陆婉宁许人家没有。
陆于鸿听着这意思像是要帮忙做媒,自然乐得答应:“不知将军麾下可有良配之人?”
殷重本是随口一提,一听这话,看了眼陆婉宁,沉吟着,竟也想不到有哪家公子能配得上她。
明明谈论的是关于自己的话题,两人却混不在意她的想法和感受,尤其是殷重,竟然还想着法儿要把她嫁出去……婉宁越想越生气,忽然摔了筷子起身离席。
这可把殷重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回想起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陆于鸿赶忙替女儿向他赔罪:“小宁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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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坐车累着了,我去看看她。”
厢房内,陆于鸿难得板起脸来教训自家女儿:“小宁,你太失礼了,过年在你殷伯父家高高兴兴吃顿饭,怎么能这样闹脾气?”
陆婉宁委屈地趴在桌子上,气道:“好,不必管我,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想把我丢给谁就丢给谁!”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你殷伯父也是在操心你的亲事,难道我们还能害你不成?”
陆于鸿好说歹说,到底是劝住了,拉着她去跟殷重道歉。
“殷伯父,对不起……”陆婉宁不情不愿地向他行礼赔罪。
殷重自知有错,哪里能受她这一拜,赶紧伸手要拉她起来,却不期然触到了她的掌心,吓得陆婉宁手一抖,抬着眼无措望来。
眼圈儿还红着,看来都委屈哭了。殷重叹了口气,心底越发愧疚。
7.谢罪
之前丫头在家替她收拾行李时陆婉宁还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多问。到了晚间才知道,陆于鸿过些天居然有事要去拜访一个老友,便将她托付给了殷重,一连要在将军府借住好几天。
殷重早早就知晓了,自然是热情欢迎,还盘算着要借此次机会和陆婉宁好好请罪和解。
饭后,殷重带着管家敲开了陆婉宁的厢房,询问她屋内置备是否有不足之处,或者还有无别的需要。
陆婉宁垂着首,称是一切妥当,显然不欲与他多言。
殷重想了想,叫管家先出去等他,他还有几句话要私下和陆婉宁说。
管家心底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退了出去,不过为了避嫌,没有替两人关上门。
当屋里只剩下殷重和陆婉宁两个人时,气氛顿时有些凝固起来。
那一夜后,醒来的两人面对荒唐现实都太过仓惶,没能把话说开,现在再要提起来更是突兀。
两人一坐一站,尴尬片刻后,殷重刚开口唤了她一声,陆婉宁眼角的泪珠便掉了下来。
殷重顿时心头慌乱,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姑娘家的泪珠有多值钱,他自己养过女儿,如何能不知晓?都是被养在掌心上的宝贝,哪里能舍得叫外人欺负了去?可他明明不是故意,却一次次把婉宁欺负成这样。
殷重抬袖要替她拭泪,陆婉宁却先一步背过身去。
“小宁,你是想心疼死你伯父吗?”
见她这般抗拒的模样,殷重叹了口气,忽觉人生中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
“我知道,上次是我糊涂,我该死,居然……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是我的亲侄女,不,其实在我心里你就和月霏一样,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亲闺女,可我却犯下那样的错误……”
陆婉宁亲耳听到他这样的心里话,刹那间泪如雨下。
她不该奢望的……战功赫赫、年轻俊朗的威远大将军,莫说其他,便是燕地之中爱慕他的人便不知凡几,她能借父亲薄面同他走近就已经是上天垂怜,可她却还妄想能作为枕边人陪在他身边。一定是因为太过贪心,所以上天才降下这样的惩罚,让她最终什么也捞不着……
殷重不知她为何哭得越发哀戚,忍不住便扳过了她的身子,抬袖有些笨拙地轻轻替她拭泪。当婉宁那一双泪眼盈盈望来时,殷重只觉自己那一颗麻木冷硬的心都要化了。
陆婉宁有些恍惚地轻轻眨了眨眼,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想。
这样罕见温柔的男人……却不属于她……
“够了!”不要再用虚幻的美梦一次次引诱折磨她了,如果不打算全部给予,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要给她。她没他想得那么好,只是努力在维持最后一点体面罢了。
陆婉宁挣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背对他站着。
指尖的温热骤然离开,宛如幻境一瞬间片片碎裂,殷重的眼中有些许恍惚,顿了顿,咬牙沉声道:“小宁,是我对不住你。”
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咚”地一声就屈膝跪了下来。
陆婉宁这动静吓了一跳,回首一看,赶紧避到了一边。
“我不敢乞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确实是殷重的真心话。不是他想逃避问题,身处这样的情形,以两人的关系,他不知还能如何处理。他甚至都想求求陆婉宁,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开两人之间这个死结。
可陆婉宁还是垂着头,没什么反应。
殷重忍不住起身,上前想去拉她,被她慌乱地避开,就像是在害怕他的亲近似的。
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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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殷重心底陡然一凉,无力的解释脱口而出:“我不碰你,我就是……”就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了。
所以经过那件事之后,他们就连正常的亲近接触都不能有了吗?
殷重忍不住挫败地开口:“小宁,你还把我当成是你伯父吗?”
闻言,陆婉宁惨然一笑。
而问出这句话的殷重也在心底反问自己,一次两次在她面前失仪犯错,他还有资格要求她认自己这个伯父吗?
半晌,陆婉宁闭了闭眼,终于开口,嗓音有些沙哑:“不要再提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如果他想要这样,那便成全他吧。
8.冲动h
此后,陆婉宁每日除了晨起问候和用餐,其他时间都躲在厢房里不出一步。殷月霏不知道内情,当她是遇着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就时不时过去陪她说话解闷。殷重大多时候也都一个人待在书房里。
这天用过早饭,殷重捧着本《兵论》坐在书案前,看了一会儿,窗外麻雀在檐下叫个不停,殷重整个儿心思便忽然烦躁起来,随即一把将书反扣在了案上。
殷重明明是性欲极强的一个人,又正当壮年,却因为那场变故已经快半年没好好发泄过。如今吃饱喝足闲在家中,不消怎么刺激,那玩意儿就敏感地竖了起来,把宽大的衣袍都顶起了一大坨。
殷重突然就有些后悔当初遣散了后院,闹得如今自己竟然无处可发泄。
可闹出了那种事后,他哪里还敢放肆?要真说起来,不是那酒害人,倒是这孽根才是真正害人的源头。
殷重闭上眼深呼吸了好一番,终于还是愤愤地伸进亵裤中,握住了粗大的孽根缓缓自渎起来……
然而当他闭上眼一回想,脑海中浮现的居然是那日清晨陆婉宁裸身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虽然不是刻意,但他在起身后还是清清楚楚地看遍了她全身,以及她白皙娇躯上存留的两人缠绵的印记……
殷重有些尴尬,可那些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甚至越来越清晰,他手上的动作也怎么都停不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
还没等殷重烦躁发火,门外人先说话了,轻轻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缓缓拂过他的心弦。
居然是陆婉宁!rΘurouwu.Θrg
“殷伯父,方才父亲来信,叫我今日便动身回家,我来向您告辞。”
做坏事被人抓了个正着,殷重只觉老脸发烫,可一听到她要走,心底没来由咯噔了一下,终是故作沉着地“嗯”了一声。
陆婉宁道完别,刚准备抬腿离开,却听里头忽然发问:“等春节过了,你和月霏又得一起跟着李夫子念书是吧?”
陆婉宁不解他此时问起这个是何意,但还是老实回答“是的。”
“李夫子教书如何?”
“夫子很认真,对我们也严格,我认为很有收获。”
里头殷重本是遵从内心随口找话挽留,没想到听着听着却皱起了眉。
从前怎么没觉得婉宁的声音这么动听?明明是小女儿家娇娇柔柔的语气,却又带着些许骄矜,像是不愿与他多言,却又碍于礼节不得不应付。
殷重假装听不出她话中的不情愿,继续问道:“月霏念书时认真吗?”
陆婉宁猜测他大概是在关心自家女儿,就一一回应了。
没想到殷重问着问着忽然话锋一转,低声关照起她来:“这次见你好似清减了不少,回去以后还得自己注意,多吃点,别挑食。”
陆婉宁有些愣住了,下意识“嗯”了一声,顿了顿,柔声道:“伯父也要注意身子,战场上刀枪无眼,小心别伤着了。”
“会的。”
突然被这样贴心关怀,殷重迷迷糊糊好似回忆起了那夜怀中人对着自己娇吟缠拥的模样,手上孽根登时暴涨,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半是恼怒半是唾弃,殷重越发粗暴地快速撸动起来。
“唔……方才的早点还吃得惯吗?”
“我挺喜欢的。”
“喜欢就好,喜欢的话以后就多过来,嗯……”
殷重又不着边际地说了些话,陆婉宁越听越疑惑。她已经站在门外好一阵子了,伯父一个劲儿地同她说话,却又不开门邀她进去,总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只好主动结束了这次莫名的谈话。
“伯父,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唔……”
门前身影离开后,殷重猛然掀开衣摆,粗喘着闭上眼睛狠狠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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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haitangshuwu 分卷阅读8
9.决绝
自那日放纵自我发泄欲望后,殷重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起来。明明一次次地跟自己重申强调要把她当成侄女小辈看待,还一遍遍地努力去回忆两人相处的过往,却忍不住以一种看待女人那样的标准去审视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然后悲哀地发现,原来早在几年前她便已是那样漂亮温婉,叫人不动心都难。而他越是挣扎越是钻牛角尖,结果只是适得其反。
终于,初春之时,一身戎装的殷重叩开了陆府的大门。
不认命的他这次前来,只想为自己纠结烦乱的内心寻求一个答案。
“这次我军就驻扎在附近,我路过来来看看你们。”殷重这话明明是对着陆于鸿说的,却朝陆婉宁那儿瞄了一眼,被后者刻意避了开去。
陆于鸿虽然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但还是受宠若惊,赶忙吩咐叫人准备午宴。
还算平静地用了饭,陆婉宁在自家花园里散步透气。
园中桃花灼灼,娇艳迷眼,婉宁忽然嗤笑一声,笑自己真没出息,那人只是一眼就能将她的内心搅得如此天翻地覆。
呵,那男人有多冷漠她早已见识过。不说他清醒后毫无遮掩的懊悔疏离,单是一走就是音讯全无的半年,再见时一句道歉便想让一切回到原轨,也足够叫人心寒。
既然他们的意外结合就是一个错误,那就如他所愿退回到两人最初的距离,他还是她敬重的好伯父。只是希望他也能遵守此约。
陆婉宁一把将指间的靡丽桃花掐断,冷眼见它飘零辗转,无力坠地。
纵然阳光照耀,天气回暖,陆婉宁却仍觉得手脚被冻得没了知觉,正决定回屋歇着,一转身却撞进了殷重眼里。
虽是惊诧,眨眼间陆婉宁便已敛去眸间异色,冲他福了福,唤了一声“伯父”,神色平静地与他擦肩而过。
这一次,殷重遵从内心拉住了她。
“小宁……”
陆婉宁闻言回眸,见他张嘴似是有话要说,却是毫不留恋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往前缓缓走去。
殷重千万言语顿时便失了声。
明明是绝然的一眼rΘurouwu.Θrg,却勾走了他的心。
不出意外这次平叛又是大捷。殷重派人交了差,受陆于鸿邀请入府庆贺。
宴席上,陆婉宁坐在一旁招待,待菜品上齐后,起身为他倒酒。
殷重的目光落在她莹白纤细的十指上,微微有些出神。
陆婉宁看了他一眼,缓缓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柔声道:“恭贺伯父凯旋。”
酒杯轻轻一碰,殷重仰头便干,喝完直直地望着她,却又被她避开眼去,轻抿一口后款款回到了座位上。
殷重喉头一滚,一杯酒才下肚,顿时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陆于鸿叫人准备了许多庆贺表演,时不时还有美艳的艺伎弹琴献舞,两个男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
然而位于左侧的陆婉宁时不时投来似有若无的目光,惹得殷重频频望去。可每到这时,她却又将多情目光收了回去,像是你追我躲似的,闹得殷重心头发痒,很不痛快。
这时正好有人在表演舞蹈,陆于鸿喝多了头脑一热,就要让陆婉宁上去献舞。
“将军不知,小女自幼跟着珍娘习舞,比台上这些精妙多了。婉宁,你前些日子不还在排什么舞么,也叫你伯父看看。”
殷重闻声兴致勃勃地朝她望去。
陆婉宁看了他一眼,居然应了,福身退下,回到屋里准备。
殷重被她临走那一眼看得浑身酥麻,接下来台上在表演什么都根本顾不上了,好像整副心思都跟着她飘走了。
不一会儿,台上灯光一变,换了身轻纱红衣的陆婉宁终于登场。只这么垂眸站着,殷重就恨不得把双眼都黏在她身上。
音乐渐起,陆婉宁翩然而动,如同婀娜柳枝款款摇摆,倏尔缓缓下腰,随即一拧,翩然旋身,将曼妙窈窕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迷离烛火下,台上人轻纱缭绕,如梦似幻……
殷重知道她美,却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就好像,就好像如果他不紧紧抓住,她就会从他身边飘然远去……
忽而婉宁轻轻勾脚,缓缓抬袖半遮了脸,露出一双含羞带怯的美眸,欲说还休般,与他如炬的目光浅浅一撞又悄然转开。
殷重心底重重一颤。这一刻,他好似终于意识到他眼前的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而不再是青稚的孩子。
台上人身姿摇曳,柔美又不失气势,殷重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却根本看不过来,只恨不得能再多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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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分卷阅读9
双眼珠子。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血气方刚的愣头青,只消她一举手一投足,胯下便蠢蠢欲动起来。
激烈缠绵的音乐戛然而止时,陆婉宁回眸一笑,媚意横生,殷重顿时身心俱是飘飘然。
“好!”
满场寂静中突然响起洪亮的一声,殷重起身大力鼓掌,所有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能得到大将军的认可,陆于鸿十分骄傲。
陆婉宁敛眸垂首缓缓退下,回屋重新换上了原来那一身衣裳,刚出门就被人抱住了。
10强迫h
“你今晚就是故意勾引我的对不对?”还没说完,男人就猴急地要往她脸上亲来。
“伯父,您干什么?!”仿佛那日噩梦再次重演,陆婉宁惊恐地推拒,却完全不是对手,被男人捉住了嘴就亲,待她好不容易挣扎着别过头,殷重又啃上了她的脖颈。
“放开——你自重!”陆婉宁又气又羞,拼了力去捶他。
又是这样,满身酒气,仗着醉酒胡作非为,然后转头又不认。
殷重一搂上她娇软的腰肢,哪里还能再放开,粗喘着抓住她不老实的手,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了墙上狠狠拱着。
经历过情事的陆婉宁自然明白这动作意味着什么。若是再不阻止,男人很可能就会直接在这里把她要了,他倒是不要脸,可她父亲还在前院等着,一想到这里,顿时浑身血气都涌到了脸上,厉声喝道:“殷重!”
这一声,终于把男人叫回了魂。
殷重愣了愣,看着两人紧紧缠抱的情形,再舍不得还是松开手,站直了身子。
陆婉宁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忽然又被人紧紧搂住。
殷重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乞求:“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不傻,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正相反,女人间争宠夺爱的那一套他见识过太多,以前他都可以无视,可现在,他不信陆婉宁方才席上的种种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可她还要这样跟他装傻。
果然,陆婉宁闻言又气又怒:“应该是你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你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要再这么头脑发昏,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头脑发昏的只有我一个人么?”
此言一出,两人的目光近距离直直对上,陆婉宁的脸色渐渐有些发白。
终于还是殷重先心软了,不忍心逼她太甚,搂紧她低声哄着。
“是,是我糊涂,但我也不想这样。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会对你产生、产生那种想法……可我忍不了,就想把你这样搂在怀里,时时刻刻都看见你。别说一天,就是离开一刻我都会受不了……”
听了这些话,陆婉宁难免有些动容,可当他紧接着说出“一想到你以后可能会嫁给别人,我真的快要疯掉。”婉宁忍不住嗤笑一声,无情地戳穿了他:“之前是你急着要把我推给别人。”
“我错了,我很后悔。”
婉宁闭了闭眼,语气凉薄:“那又怎样,难道我不嫁别人,还能嫁给你不成?”
“为什么不能?”殷重脱口而出。
“就像你那几个侍妾一样待在后院里供你发泄?殷重,你可真是自私。”
“不是,我早就遣散了她们。我会娶你为妻,疼你爱你一辈子。”
“呵……这话你跟多少女人说过,我哪里会信?你还真拿我当无知少女一样哄。”
分明是一腔真心却被她这般误解,殷重顿时泄了气,“我讲不过你。”说着索性便将她搂抱到暗处,拿嘴堵住了她的话。
婉宁呜呜挣扎,然而完全只是徒然。如此承受一番后,没料到男人居然还打算顶开她的牙关往里侵犯,婉宁吓了一跳,使劲推他。
“你干什么?!”
殷重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趁着她开口的机会蛮横地闯入了她口中,大肆搅动她的小舌,直吸得她舌根发麻、被裹得有些酸疼,才终于稍稍放过她,将两人分泌过多的津液尽数吃了下去。
婉宁的眼中尽是慌乱,逮到机会后在他唇上狠狠一咬,避了开去:“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殷重擦了擦被她咬出来的血,留恋地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才终于松了手。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席上。
陆于鸿对于殷重嘴上突然出现的暧昧伤口,忍不住看了好几眼,确认以后,忽然想起这大半年来将军似乎没怎么近女色,恍然。
宴毕,等婉宁走后,陆于鸿自以为聪明地隐晦询问:“将军,晚上要不要安排人过去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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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重心头一惊,肃然拒绝。
没想到殷重就这么厚着脸皮地留在了陆府,而陆于鸿还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他。陆婉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见识过他那夜的蠢蠢欲动,对他更是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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