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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汪清弦
不正当关系
作者:汪清弦

po18щip丈夫的上司 x 下属的妻子丈夫死后,汪清弦平静的日子被打破。突然闯入的男人究竟是真的想赎罪,还是另有阴谋?汪清弦 x 谭见闻tag: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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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丈夫的上司 x 下属的妻子
丈夫死后,汪清弦平静的日子被打破。突然闯入的男人究竟是真的想赎罪,还是另有阴谋?
汪清弦 x 谭见闻
tag:强取豪夺
这混乱的关系应该不会有人问是不是处了吧?
1.车祸
5月6日这天下午,汪清弦送走最后一位学生,墙上的钟时针正好指向6,时间过得真快,一个下午2位学生,不知不觉已经到了6点。
她今天与丈夫有约,6点半在苏城大剧院见面,他买了两张《芝加哥》的票,汪清弦很喜欢这部音乐剧,因此今天还心化了妆。
刚刚换好裙子,包里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旁闹哄哄的,她有几句话听不太清晰,但大概内容还是听到了——
陈峰出了车祸,车毁了,人也没了。
医院冰冷的走廊,她婆婆哭到近乎昏厥,一向稳重的公公也是老泪纵横。陈峰刚过完30岁生日,前不久才跟他们承诺今年会要个孩子,让他们抱上心心念念的孙子。
从她身边走过的人显然都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就怕她突然晕倒或是失控。
汪清弦没想到自己一滴泪都没流,她还没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一切都太不真实,今早出门前陈峰明明还抱着她亲吻,这才过去几个小时,他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那儿?
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过来叫她,告知她肇事司机已经抓到了,那人全责,不仅要赔钱,还要等法院判决坐多少年。她把话都听了进去,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成为丈夫的忌日。
3日后,陈峰下葬,她公婆已经完全管不了事,一切事宜皆由她负责。
参加完葬礼的亲人朋友一一离开,最后剩下她一人,到这会,压抑了几日的悲伤,再也掩藏不住,她手里抓着那两张《芝加哥》门票,哭到不能自己。
墓园里很安静,静到她悲怆的哭声仿佛被放大了几倍,听着很是瘆人。
身后有人靠近,她也没发觉。
待她终于把情绪控制住,余光才瞥到身后着黑色大衣的男人。眼前的男人她见过几次面,陈峰的上司。
谭见闻鞠了躬,放下花,对着陈峰的墓碑沉默许久,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
“很抱歉。”他说。
汪清弦抹了抹眼泪,不明他因何道歉?
“我送你回家。”他又说道。
“不用,我开了车来。”她摇了摇头,拒绝道。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他顿了顿又道:“我到外面等你。”
一直待到天黑,汪清弦才离开。
出了墓园,他竟然还在,手里夹了根烟,刚点没多久。
谭见闻见她出来,掐了烟:“走吧。”
之前与他见过的几次面陈峰都在场,还没试过单独待过,汪清弦有些排斥,但也觉得他说得对,以她目前的状态确实不太适合开车。
“我帮你找了代驾。”到了停车场,一个敦厚的男人已经等在那儿,汪清弦只好把钥匙递给他。
谭见闻帮她打开车门,见她坐稳了,才回到驾驶座。
“安全带。”等了一会,她还是没动作,他只好轻声提醒。
汪清弦回过神来,机械地系上安全带。
她揉了揉太阳穴,哭得头昏脑涨,风一吹,头钝钝地疼。
车子开到她家小区门口,汪清弦有些惊讶:“你知道我们住这里?”
“陈峰之前提过。”
想想也是,陈峰是他的特助,他知道他们的地址也不难。
“谢谢。”她道谢,下了车。
又是一夜未眠,但汪清弦还是强迫自己起身,她要去看望公婆,他们的状态比起她来只会更差。
老年失独,这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都是天大的打击。
公公看上去也是一夜未睡,婆婆到现在眼睛还是肿的,话说不清,眼泪止不住地掉。
汪清弦进了厨房,煮了点粥。
“你也别忙了,我们不吃。”陈母哽咽道。
汪清弦在她身旁坐下,眼前两位老人这几天仿佛老了20岁,一夜白了头。
“我想去陪峰子。”陈母抱住汪清弦,婆媳二人哭成一团。
“你劝劝你妈吧,别再说傻话了。”陈父撑着额,叹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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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妈,您要吃,我们都得吃,峰子肯定不想看到您这样,您就让他放心走行不行?”
“你说他才30岁,老天是不是错人了啊?”陈母红着眼,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你说他那上司就是个畜生,星期六也要压榨他,非要让他去送文件,如果不是他...”
“妈,您说什么?”
“昨天晚上,峰子那上司来家里,说峰子是因为去机场给他送文件,途中出了车祸。”
2.赔偿
昨夜,谭见闻把她送回家后,又到了这里,向陈家二老说出了事情经过,并表明愿意补偿。
汪清弦听完陈父的话,仍是一头懵:“爸,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会给我们一笔钱。”
“咱们不缺这个钱,我只要我的儿子回来。”陈母哭道。
汪清弦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呼吸也不太顺畅,她站起身,想出去透口气,步子刚迈出,人已经倒了下去。
**
“你总算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汪清弦睁开眼,只见好友一脸焦急。
“没事。”她低头,手上还扎着针:“我爸妈呢?”
“刚刚还在这儿,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周允帮她把枕头垫高,好让她坐起身。
“谢谢啊。”汪清弦眨了眨眼,把眼泪咽回去,才道。
“咱们之间不说这些,我给你买了白粥,你吃点儿?”
“好。”
汪清弦父母离异多年又分别再娶,十几年过去了两人还在赌气,除了钱给到位,关心那是一点都没有的,全都当这个女儿没生过。在苏城,她的朋友不多,仅有周允一位。
他跟陈峰结婚后,公婆待她如同亲生女儿,原本以为好日子会一直过下去......
这些天眼泪已经哭干了,曾有一瞬还想过跟着陈峰走了,可说到底,人都是怕死的,最近那个想法也渐渐淡去。
她醒过来了,身体也没别的大碍,求着医生开了些安眠药,也就出院了。
晚上,刚洗完澡,洗漱台上的手机铃声响起,陌生的电话。
“喂,你好?”
“汪小姐?”
温柔的女声传来,汪清弦走出浴室,应了声:“我是。”
“我是谭总的秘书,对陈特助的事,我深感遗憾。”
汪清弦扔下擦头发的毛巾,换了只手接听。
“请问您明天有没有时间到公司一趟?陈特助算是工伤,我们跟您谈一下赔偿的问题。”
**
隔天,汪清弦准时赴约。昨夜那位自称于秘书的女人给了她一个地址,并不是陈峰就业的公司,而是公司楼下一家日料店。
谭见闻是一个人来的,没带秘书。
再一次和他私下见面,汪清弦心头的怪异感越发强烈。
她虽然这几年忙于自己的琴行没有到企业上过班,但也清楚遇到员工出事,会有专门的部门处理后续工作。他作为大老板,竟然直接出面,难道陈峰这事另有隐情?
包间门被拉上,只剩两人处于密闭的空间内。
“谭先生,赔偿的事我爸妈已经跟我说了。”
“你们现在那套房子还剩下两百万贷款。”谭见闻开门见山:“据我所知,你每个月入不高,要还贷款有些吃力。”
汪清弦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在她沉默的间隙,他又说道:“把你们现在这套房子卖给我,贷款我帮你还。”
“抱歉,我还是不懂,您是什么意思?那是我跟陈峰的婚房,你......”
“汪小姐,那里只会有不愉快的回忆,每天待在那间屋子,你永远走不出来。”他说道:“我高出市场价1.5倍的价格买你们的房子,你可以拿这笔钱去买套新的。”
汪清弦张了张嘴,想爆粗,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将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冷冷道:“我不会卖的。”
谭见闻盯着她日渐消瘦的脸,放柔了声音:“你还不起贷款,到时候房子要么被走,要么贱卖给别人,何不卖给我呢?我帮你还清贷款,给你一笔钱,你想要买哪里都可以。”
“你为什么...这么做?”仅仅因为陈峰是他的得力助手?出于人道主义对一个窘迫的寡妇伸出援手?
“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他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拿出了一张名片,递到她跟前:“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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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联系我。”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汪小姐慢用。”
3.卖房
汪清弦不同意卖掉婚房,反而是陈家二老劝她卖掉,尤其是听了谭见闻的建议后。
“我们两个现在也退休了,要还房贷咬咬牙是可以”陈父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汪清弦打断:“爸,您别说了,那是你们的养老钱,我不可能动你们的钱。”
“你说你一个女人家,也没一份稳定的工作,这房贷该怎么还。”陈母是打从心底疼这个儿媳妇,现在儿子走了,说句不好听的,以后就等着这儿媳妇送终,自然是多点为她着想。
以前陈峰还在的时候,她的琴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学生得不多,全凭满足兴趣,打发日子。真要靠她还房贷,养家,真够呛。
周允晚上在她那儿睡,看她犹豫不决的忧心模样,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陈峰这个老板也算有良心了,虽然车祸是因他而起的,但他不提你们谁会知道。他能主动承担责任,还赔这么多钱,也算有诚意了。”
身边的人每一个都偏向于卖房,最终汪清弦也说服了自己,于是和谭见闻约了本周五上午办过户手续。空出的两天时间,只身一人把东西拾打包,又打扫了一遍卫生。
把婚纱照取下来时又大哭了一场,大大小小十几个相框被放在最角落里,她实在不敢再去回忆那些甜蜜的过往。也许谭见闻说得对,她待在这个房子里,永远也别想走出来。
请了专业的中介,过户手续很快办好,她刚把名字签好,手机短信提醒钱已经到账。
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我送你。”两人一同坐电梯,下楼。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车上,谭见闻问道。
“还没想好,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
“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谭先生,其实我先生的死”她想问,是不是还另有隐情?在与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汪清弦印象中他并不像眼前这样和善,反而是目空一切的高冷,让人觉得不好亲近。作为陈峰的老板,陈峰生前也没见他有特殊优待,为何死后,态度变了这么多?
“抱歉。”他的电话铃声恰时响起,汪清弦只好把话吞回去。
他挂了电话,之前的话题又捡不回来,车厢里没人说话,气氛逐渐凝固。
“苏城最好的几个小区我让于秘书做好ppt发给你了,你选一个喜欢的,如果钱不够,再跟我说。”过了许久,他突然说道。
“还有,你那个琴行,位置太偏僻,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在市中心帮你找个铺面。”
汪清弦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开始坐立不安。
这究竟是补偿?还是阴谋?
“不用了。”
“你近期住哪里?”他又问。
“我到朋友家去。”她控制住自己心中不明的情绪,指了指路边:“你把我在前面放下来就行了。”
谭见闻扭过头看了她一眼,缓缓把车停下。
见黑色奥迪消失在车流里,汪清弦这才拨通周允的电话。
**
距离陈峰去世已有一个月,期间汪清弦卖了房,当她提议把钱转给陈家父母时,从两位老人口中得知谭见闻已经给了他们一笔不小的赔偿金,再也不肯要她那份。
琴行暂停营业,她带着公婆到海南住了一个星期。婆婆还是整日以泪洗面,留在苏城一天,那个陈峰长大的城市,她便一天不得安宁。
海南的气候比苏城好,陈母待了几天气色好了许多,汪清弦提议他们再住多一段时间,他们没有异议,租了套高层海景公寓,打算住到什么时候想走再离开。
于是,回苏城时,汪清弦又成了只身一人。
周允那儿她不好意思再长住,买房的事开始提上日程。
于秘书发来的ppt一直躺在邮箱里没被打开,机场候机时,她最终还是还是没忍住下载了下来。
4.不安
苏城的一手房都在偏远城区,因此买一手房肯定不太实际,于秘书想法跟她出奇的一致,挑选的几个小区有新有旧,皆是在市中心,绿化好,近地铁,学校医院一应俱全。
她挑了两个价格还能接受的,打通了中介的电话。
当初买第一套时,她跟陈峰跑断了腿,前后看了半年的房子才敲定下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教训,也多亏了于秘书的ppt,这一次买房意料之外的顺利,只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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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月时间。
**
谭氏大厦33楼,于明明敲着键盘,短短200字却比以往任何报告都难写,写了删删了写,检查了五六遍,才颤着手点了发送键。
不到5分钟,信息回了:“可以。”
只有两个字,但于明明跟随谭见闻多年,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可以”有两层意思,一是汪小姐住的小区他觉得可以,二嘛,当然是她这事儿办得还可以。
**
新房子虽是二手房,但前任房东足够爱惜,看上去还很新,只是软装部分,汪清弦有自己的想法。
这天,她到墓园看完陈峰,驱车前往家具城。
当晚,她又到一份来自于秘书的邮件,一些家私品牌的介绍,什么品类的都有。
她没有多想,以为是于秘书想得周到,或是太过热情,连家具都帮她想到了。
可接下来这件事,让她开始不安。
新小区楼下有家全国连锁的面包店,她在别的分店买过几次,这次和往常一样打算买两只草莓大福,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问了店员。
“现在不是草莓的季节,没有草莓大福哦。”店员说道。
夏天确实不盛产草莓,瞧她都给忘了,她只好笑笑离开。
可当她晚上回家经过那家面包店时,白天那位店员却叫住她:“汪小姐,您要的草莓大福有货了。”
汪清弦进了店内,只见银台隔壁的玻璃冰柜里放着4只草莓大福。
“你怎么知道我姓汪?”结完账,她走到那店员面前,犹豫地问道。
稚嫩的小女生一时语塞:“我也是听到有人叫您......”
“我今天是第一次到你们店里。”她又说。
“那可能我记错了吧。”那女孩怕她再问下去,朝她吐了吐舌头便跑开了。
回到家,汪清弦立刻给周允打了电话:“我总感觉自己被监视了。”
“什么?”这种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难让人觉得惊讶。
“我也说不让来,就是直觉。”她把刚刚在面包店里的事说了,顿了顿又道:“还有家具,我下午去了家具城,晚上于秘书就给我发家私品牌ppt。”
“于秘书跟你熟吗?”
“不熟,我们没见过面,只讲过几次电话。”
“那她为什么给你发ppt?陈峰上司安排的?”
“周允,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这是陈峰去世后,第一次见到谭见闻就有的感觉:“到底是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
“你再好好想想,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我们很熟,可实际上我跟他之前只见过几次,每次陈峰都在。”她回忆起在日料店那次,他说话的语气,太自然,太亲昵,根本不像对已故下属妻子该有的态度。
还有,还有...他每次都是叫她汪小姐,而其他人只会叫她陈太太。
5.舅舅
周允担心她一个人待着容易胡思乱想,让她搬去她那儿住,汪清弦还是拒绝了。
陈峰不在,她要重新学会一个人生活。因家庭关系,从小她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谁都靠不住,靠自己最实在。
晚上锁好门窗,她又搬了张椅子抵在门后,上面挂了个铃铛,纯属给自己找点心理安慰,聊胜于无。
琴行歇业了两个多月,之前那几个学生她把钱都退了,家长知道她家中出了大变故,也没为难。如今要重新开业,招生便成了个最大的难题。
打扫完卫生已是中午,正吃着外卖,微信上有位老顾客找上来,要给她介绍学生。
“那姑娘本身有点底子,性格蛮好,也很好学。”
“不过她需要的是家庭教师,要上门授课,课时给得很高。”
汪清弦不太想上门授课,她性格内向,不喜与人交流,上门要应付的事儿太多,人情往来,十分复杂。
只是在那顾客报出价格后,她犹豫了。
给这姑娘上一节课,相当于给其他学生上三节,也就是说,这一个学生就等于三个。
顾客还在劝说,当她把地址发过来时,汪清弦查了查地图,居然离她家很近,小区门口过条江便是。
“行吧,谢谢你了李姐。”她应下。
“客气啦,我现在就把家长的联系方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式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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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长得好看,性格也好,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她父母不常在家,平日里仅有一位保姆陪伴。
上了一周课,除了第一天和她父母碰过面,汪清弦再没见过那对忙碌的夫妻一眼。
“汪老师,我觉得您长得真好看。”课后,保姆送了一盘冰西瓜,袁可儿递给她一块,笑道。
“可儿长得也很好看。”汪清弦笑笑。
“可惜您结婚啦。”她盯着汪清弦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陈峰去世后,她也没把戒指摘下来,指腹摩挲着光滑的钻石,笑容僵硬在唇角。
袁可儿年纪还小,没发现汪清弦的不对劲,依旧自顾自地说:“如果您没结婚,我一定要把您介绍给我舅舅。”
她话匣子一打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舅舅今年35岁了,还没结婚,我姥姥特别着急,可他自己一点儿也不急。”
“35岁...也还好。”汪清弦附和她。
“我舅舅特别帅您知道吗?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都说他是她们见过最帅的人。”每回舅舅去接她放学,班上的女生总是对她热情得不得了,享受过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袁可儿要求他必须每个星期至少去接她一次。
“他说了今晚要来我家,怎么这个点了都还没来啊。”
孩子脸上落寞的表情让汪清弦心中一刺,长期没有亲人陪伴的孩子就是这样,别人一个小小的承诺都能记很久,殊不知那不过是他人随口说的一句话。
“我陪你等吧,等你舅舅来了我再走。”
“汪老师,您真好。”袁可儿笑容灿烂,又坐到钢琴凳上:“我们试一下四手联弹好不好?”
“好。”
门铃声差点被钢琴声掩盖住,幸亏保姆耳朵灵,跑去开了门。
谭见闻换好鞋,抬手阻止欲上前打断她们弹琴的保姆。
一曲结束,袁可儿笑得腼腆:“有几个音弹错了。”
“你已经很厉害了。”汪清弦柔声鼓励,她话音刚落,身旁的小姑娘已经跳了起来。
“舅舅!”袁可儿冲上去抱住他。
“没礼貌。”谭见闻揉了一把她的脸:“老师跟你说话,不认真听。”
汪清弦没想到世界竟这么巧,袁可儿口中帅倒她整个班女生的舅舅就是谭见闻。
“谭先生。”她打招呼。
“汪小姐。”他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移开。
既然他来了,汪清弦起身打算离开:“可儿,谭先生来了,我就先走了。”
“阿姨在做宵夜了,汪老师吃完再走吧。”
“不用了可儿,我还有事。”她笑笑:“我也不爱吃宵夜。”
“我送你回去。”
他的话一出,不仅汪清弦,连袁可儿也愣住了,她小声嘀咕:“您才刚来......”
“我家就在对面,不远的,你陪可儿吧。”汪清弦连忙拒绝。
他却坚持,对巴巴盯着他的外甥女说道:“我先送汪老师回去,宵夜做好之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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