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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汪清弦
头依旧痛,双腿也有些发软,她只当这是醉酒后遗症,从前她也没试过喝到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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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明见到来人,连忙起身:“汪小姐。”
“你好。”汪清弦看了她一眼,心里大概猜到这位就是给她发ppt的秘书。
“谭总里面有客人,您先在外面等会儿。”
“好。”
于明明给她端来一杯蜂蜜水,她不惊讶,这办公室里还备着蜂蜜?
坐了不到五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的男人不是谭见闻,她抬眼望去,正好跟他的目光撞到一起。
那男人朝她走去,一开口便是:“听说你丈夫死了?”
汪清弦脸一白,皱眉问:“我们认识?”
“汪小姐是吧,来找谭总?”他笑容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讥诮,这让她更加疑惑。
“进来。”这时候,谭见闻出现在门口,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她点了点头,抓着手提包起身。
那男人忽然凑近她,几乎脸贴脸,她不适地往后移了移。
手里被塞了张名片,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笑了笑,自信满满地说道:“你会来找我的,我等你。”
男人走远,她将名片塞进包里,这才向办公室走去。
“找我什么事?”谭见闻喝了口水,淡淡问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找人看着我?”她问。
“刚刚那人你知道是谁吗?”他反问。
她自然不知,只好沉默。
“他是我妹夫。”他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跟陈峰有关系。”
“你在说什么?”
“这事还在查,我不方便透露太多。”他起身,走到她身边:“找人看着你,也是担心有人对你不利。”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
他只是拿过她的包。
包被打开,那张被她胡乱塞进去的名片落入他手里,紧接着,白色卡片被撕碎。
“他那个人很危险,我希望你不要私下和他接触。”
16.24小时无休
从谭氏大厦出来,汪清弦整个人还是懵的。
他跟陈峰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一员,每日朝九晚五,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怎么突然就被卷入阴谋的漩涡?
她努力去回忆,陈峰生前有什么异常举动?
可任凭她怎么努力,也想不出来。
原来把一个人从记忆中抹去,是这么简单。只要时间够长,什么都能忘。
包里的手机震了震,她回思绪,接起电话:“妈。”
“清弦啊,明晚到我们这儿吃饭吧。”
“好。”
挂下电话,她看着包内夹层,皱起了眉。陈经理给她的两个信封,都不见了。
难道是在酒吧被偷了?
她扬手,打了辆车。
“你又来啦。”昨晚那位调酒师见到她,笑着打招呼。
“你们经理在哪里?”
“怎么啦?”
汪清弦留了个心眼,没把话说开,只道:“我找他有事。”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一把醇厚的男声响起:“我是。”
“我们到那边谈。”她指了一处角落。
“是这样的,我昨晚在这儿喝酒,刚刚才发现我包里有两个信封不见了,里面装着三千块钱。”她开门见山:“你们这





不正当关系 XгOúгоúщú。℃ом 分卷阅读16
儿肯定有监控,我想查一下,我的钱是掉了,还是被偷了。”
那经理也不为难,直接将她带到监控室。
“昨晚几点?”
“我是10点半到这儿的,不知道喝到几点,因为我那时候喝醉了。”
“那就从10点半开始看吧。”
经理调了二倍速,汪清弦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时间来到11点半,一个小时过去,她连续喝了六七杯酒,整个人逐渐失控。到11点45分的时候,她已经醉倒,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大概11点50分,有位女服务员过来扶住她,谁知她不客气地朝人家踹了一脚。紧接着,有个男人走近她,跟女服务员交涉没多久,那男人搂住了她。
“这里,能不能放大点?”汪清弦按了暂停,对那经理说。
“可以。”
画面放大,汪清弦看着那陌生的男人,浑身起了寒意,那人不是谭见闻,她并不认识他。
那女服务员和调酒师,为什么会把她交给他?
“查到了吗汪小姐?”经理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能不能再帮我个忙?”
女服务员还没上班,那就只能去找那位调酒师,那时候他也在场。
汪清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调酒师想了一下,答道:“他说是你朋友,叫得出你的名字,还把你的身份证号码背出来了。”
到这会儿,汪清弦已经头皮发麻。向他们道谢后,她转身离开。
“汪小姐,监控不查了?”还没找出是谁偷了她的钱呢,经理纳闷,他看的场子怎么能出现小偷?她不查,他自己去查!
出了酒吧,汪清弦拿出手机,放大过后的脸模糊了许多,但还是能看出个轮廓。
陈峰去世好几个月了,谭见闻找人看着她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她要认真想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与此同时,王猛拨通了谭见闻的电话。
**
门铃响起,汪清弦从瑜伽垫起身。
她打开门,见到男人的脸,瞳孔放大。
“汪小姐,我是王猛,谭先生派我来保护你的。”
这不就是下午监控里那个男人?她还没去找他,他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进来吧。”
他拿出名片,这是今天第二位男人向她递名片。
汪清弦扫了眼名片,又看着他的脸。
“你多大?”她问。
“25。”
“你跟你老板说清楚,我不需要所谓保护。”
“汪小姐,您自己去说可能更合适。”
“你比我还小三岁”她意思很明显。
“听说谭总面试了五十几个保镖,最后才挑中我,请您相信我的实力。”
“五十几个?”汪清弦皱眉,问道。
自知说漏了嘴,王猛转移话题:“我就住在这小区里,汪小姐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凌晨也行,24小时,无休。”他补充一句。
“你走吧。”汪清弦赶人。
他人已经到门外,她又突然叫住他:“我的一举一动你是不是都要报告给谭先生?”
他沉默。
汪清弦等不到他的回复,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17.伪装
汪清弦买了些水果到公婆家,陈母见到她来,笑容都多了许多。
“你买水果做什么?家里最多的就是水果,多到都吃不下了。”
客厅地上放了一箱车厘子,一箱水蜜桃,一箱莲雾,还有一箱苹果,都是未开封的。
“谁送的?”汪清弦问。
“谭总让人送来的。”陈母说:“就是峰子那个上司。”
“不仅送水果,还有一些贵重的补品。”陈母叹气:“我原本还挺恨他的,你爸就劝我啊,这也不关他的事,峰子是特助,拿了他多少钱就得干多少活。谁都怪不了,只能怪我儿子命不好。”
汪清弦安慰了婆婆几句,心里想的却都是谭见闻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陈峰的死,也许就不是普通车祸?
她看着陈母泛红的眼眶,心想这事暂且先不告诉陈家父母,他们经受不起再一次刺激。
吃完饭,陈母让她把水果带走,她血糖高,吃不了,陈父一个人哪里吃得下这么多?xгouгouщu。て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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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弦只好下。
他做这么多,也许就是真如他所说,想补偿陈峰的家人?
可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无他,全凭女人的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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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年,音乐剧《芝加哥》再一次登上苏城大剧院舞台,汪清弦托人花了几乎两倍的价格买了一张vip票。
这部音乐剧她已经重温了无数遍,对每一首歌烂熟于心,却是第一次看现场。
检完票后,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为她引路,到达位置后,她有些难以置信:“这是我的位置?”
“是的。”
花了近2000块钱买了个角落位,虽算前排,可这视野也太差了些。
工作人员走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头,看到王猛。
“汪小姐,谭先生请您过去。”
“谭先生?”
“他在二楼。”他指了个方向,汪清弦望去,那男人所在,正是整个场地的最中心。
汪清弦还在犹豫,王猛又催促:“歌剧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快请吧。”
她想了想,还是跟了他走。
二楼是一个个小包间,能容纳的人不多。王猛把她带到谭见闻的房间,又抽走她手中的票:“进去吧。”
她刚坐下,灯光暗了下来。
“谭先生,谢谢啊。”她轻声道。
“不客气。”他看向她,说道。
表演开始,两人盯着舞台,再没有人说话。
2个半小时很快过去,全场爆发热烈的掌声,主演谢幕,灯光也亮了起来。
汪清弦还沉浸其中,等人走得差不多,她才意识到散场了。
“谭先生也喜欢音乐剧?”随着人流往外走,她问道。
“还行。”他答:“你很喜欢?”
她点头。
“看出来了。”他笑笑,刚刚就没见她走过神,整场下来全神贯注,好几次他都以为她要站起来跟着唱。
“为什么那么喜欢这部?”他又问。
“你有听过一句话吗,几乎每个女人都曾经想过杀死她的丈夫。”
“没有。”
“也是,你还没结婚。”
“你想过吗?”他问。
“什么?”
“杀死你丈夫。”
“没有。”她笑容僵了僵:“我们...一直很幸福。”
他没再说话。
出了大剧院,汪清弦捏紧单肩包的带子,犹豫着该怎么开口。
“今晚,谢谢你。”她再一次道谢:“我开了车来,那我就先走了。”
“送我一程吧。”他说。
她以为像他这样的人物,出门不是司机接送便是自己开车。
“不方便?”他又问。
“可以。”她还是点了点头:“停车场在那边。”
车上,没人说话,汪清弦只好打开电台。
“晚饭吃了吗?”他突然问。
“吃了个苹果。”音乐剧7点开始,6点就要入场,她没来得及吃饭,只吃了个苹果,那还是他送的。
“我饿了。”他又说:“找个地方吃饭吧。”
“我...不爱吃宵夜。”
“刚刚不是说谢谢我?”他笑笑:“我请你看音乐剧剧,你请我吃宵夜?”
他都这么说了,她没理由再拒绝。
18.特别助理
“听说你在找工作?”他问。
听说?听谁说?梅森?还是王猛?
她点头,转着方向盘,盯着前方的路。请他吃完宵夜,还要负责把他送回家。
“如果还没找到,来谭氏上班吧。”
“谭先生。”她笑着婉拒:“我除了弹琴,什么都不会。”
“不会就学。”他说:“我让于秘书安排好了,她稍后会联系你。”
“你什么时候...安排的?”她纳闷。
“刚刚吃饭的时候。”
“周六了,于秘书还要上班?”她淡淡地问道,不过又突然想起,陈峰也是在周六给他送文件才出了车祸的。
“当你的秘书,应该很累吧?”她又问。
“累不累,你要去问他们。”他看了她一眼,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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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责所在。”
“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做事的,耐心点学,技能越多,你的价值才越大。”他说。
这句话让汪清弦心头一震,这么多年,她总是懒散度日,别说自身价值,她连以后的路走不走得下去都不敢保证。
她就是这么消极悲观的一个人。
得过且过的日子虽然舒服,但很多时候也会突然害怕,尤其是陈峰去世后,她总是让自己处于忙碌的状态。不就是因为没了最大的靠山,往后的日子只能她一个人走。
周允得知她要去谭见闻公司上班,先是惊讶,而后又鼓励她,只是这鼓励的话有些特别。
“董明珠能这么成功,最大的推力就是她丈夫的死。丈夫死后,她一个家庭主妇为了养孩子才跑去卖电器。”她说:“我相信你也可以的。”
“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汪清弦还是有些苦恼:“那些职场人事,对我来说太难应付了。”
“你怕什么,你身后还有个大xгouгouщu。てomoss啊,你可是谭总介绍进去的。”
“就是这样,才觉得奇怪。不是靠能力,而是靠关系,走后门。”
“生活已经够苦了,能轻松点得到某些东西,难道不应该感恩吗?”周允说完,又笑起来:“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谁?谭见闻?”
“就是他,又帮你换房子,又给你介绍工作。”
“他说,这都是为了补偿陈峰。”
“这话你信吗?”
汪清弦沉默,说真的,她不太信。
袁可儿也问过她:“汪老师,我舅舅是不是在追你啊?”
她下意识就否认。
“可我觉得像!”她坚持:“上次听我妈妈跟舅舅打电话,我妈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他都不肯。”
像谭见闻这样的人物,还需要别人介绍女朋友?
......
周一,汪清弦起了个大早,化好妆,换好衣服,在楼下面包店买了个三明治,开车前往谭氏大厦。
“汪小姐。”于明明见着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热情得过分。
“这是你的位置。”这个位置正好就在她正对面,除了她,汪清弦这个位置离谭见闻的办公室最近。
“谢谢你,于秘书。”
“叫我明明就行了。”她点了点挂在脖子上的工牌:“电脑和办公用品都已经放在你桌面上了,工牌下班前拿给你。”
第一天上班,没别的忙,于明明带着她认识了谭见闻另外两位秘书。
“他一个人,需要这么多个秘书助理?”中午吃饭的时候,汪清弦道出心中的疑惑。
“她们的职务不同,方秘负责国内业务,王秘负责国外,经常要跟着谭总天南地北地飞。”
“那你是?”
“我顶替了你先生之前的位置。”于明明抱歉地笑笑:“陈峰很能干,谭总也很喜欢他,几乎到哪都带着。”
汪清弦喝了一口水,觉得喉间堵得难受,她放下筷子,说道:“我以为谭总让你安排的是个无关紧要的职业,没想到要做他的秘书,说实话,我觉得自己不太行。”
于明明盯着她的脸许久,表情怪异,过了会,她才笑笑,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他觉得你行就可以了。”
19.味道
连续一个星期,汪清弦都没见到谭见闻,偏偏在周六一大早,他的电话就进来了。
“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听到他的话,看了眼床头的闹钟,还不到9点。
“有。”
“下午2点,我去接你。”
她还没来得及问去哪里,他已经把电话挂了。
刚洗漱完,门铃响了。
“汪小姐,谭总让人送来的礼服和配饰,造型师稍后就到。”王猛朝她点头示意,接着又让身后两位打扮得体的女人进门。
等造型师的间隙,汪清弦给于明明打了个电话。
“这是谭总的意思,你不用紧张,保持微笑就行了,时间很快就过去的。”
于明明说得没错。
造型师花了两个小时给她心打扮,谭见闻带着她进去走了个过场,待了不到5分钟便出来了。
“我不喜欢这种场合。”车上,他解释道。
汪清弦见他合上眼,手揉着太阳穴,表情似乎不太对劲。
“你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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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 分卷阅读19
xгouгouщu.てom“老毛病了。”他看了她一眼,又去叫司机:“老吴,靠边停车。”
绕过一个公交车站,老吴把车停下。
“你先回去。”他下令赶人。
老吴可能也是被赶习惯了,朝他点了点头,利索地下了车。
汪清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说:“你去开。”
她心里不明所以,但是看他痛苦的模样,还是开了车门,坐到驾驶座去。
他报了个地名,便不再开口。
汪清弦从中央后视镜中看到他又闭上了眼,眼下乌青,黑眼圈特别显眼,也不知道多久没睡觉了。
她回目光,把高跟鞋脱了,才重新启动车子。
到了他报的小区名,汪清弦停好车,扭过头去叫他:“谭总,到了。”
她以为他睡着了,还纳闷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谁知她话刚开口,他眼睛忽地睁开。
她今天的打扮颇隆重,幸亏停车场的电梯直接到户,途中也没遇到其他人。
他按了指纹,门被打开。
“进来。”他说完,先进了屋。
汪清弦跟在他身后,见他从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又在餐桌上找到一盒药片,吞下两片后,他说:“我去睡一会,你自便。”
“谭先生,我能先回家吗?”她问。
“不能。”他回得极快,说完又补充一句:“等我睡醒,你要把我送到公司。”
他进了房间,汪清弦摸了摸手臂,今年全国天气异常,11月仍未降温,可不知为何,进了这间屋子后,她总觉得心慌慌,浑身发冷。
他这套房子很大,光是客厅加厨房,已经有她家那么大。地板光洁,摆设也不乱,应该有专人打理。她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放着不少东西,烟火味很浓,他大概是长期住在这里。
中途赶老吴下车,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地方?
她逛了一圈,大致了解这套房的结构,一共有四间卧室,他住的那一间门被关上,还有一间做了书房,一间放满健身器材,最后那间,靠近阳台的,被锁上了。
这么多房间,却没预留出一间客房,看来他这人从来不留人过夜。
在阳台吹了会风,开始觉得有些冷,汪清弦只好进了屋。
靠在沙发上玩了会手机,玩到眼睛几乎睁不开,毕竟早上太早起,意识越来越模糊,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她还在睡。
谭见闻居高临下看着她,多数时候,他看到的就是她睡着的样子,但那些时候,她是被迫失去意识的。
在他家,没有用药水的情况下,她竟然也能睡得这么熟?
他盯着她的脸,不知盯了多久,盯得入神。
汪清弦一觉醒来,睁开眼见到他,突然尖叫出声。
“你怎么了?”见她醒了,他这才移开目光,问道。
这个场景,她似乎梦见过,这样的眼神,她觉得太熟悉了。
为什么他会这样看着她?
“你别碰我。”他的手刚搭上她的肩,她吓得往后一缩。
“做噩梦了?”他坐到她身旁,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汪清弦垂眼,这才看到因为方才动作幅度太大,细肩带一边滑落,胸前露出一大片肌肤。
她没回他的话,跌跌撞撞进了厕所。
泼了好几把冷水,她心跳得极快,脑子里不断出现他方才那个眼神,越想头越疼。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整张脸湿哒哒滴着水,白色礼服也被水打湿,贴着肉。
她抹了把脸,余光却撇到他放在洗漱台上的男士香水。
鬼使神差的,她把那墨绿色瓶子拿起,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
终于知道为什么一进屋便浑身不自在,是因为这味道。
20.包养
汪清弦不知,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他身上用的就是这款香水。
这个味道对他而言,意义重大。
只要闻到这个味道,仿佛就置身于那个夜晚。她口中发出的娇喘,心跳的频率,阴穴的温度,额角的密汗,还有他射时她一抽一抽的大腿内侧。
如今,他已经不再用这瓶香水,却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在这个无人知道的家中,一次又一次地细细回味,释放自己。
门被扣响,汪清弦连忙把香水放回原位。
她打开门,眼神闪烁:“谭总,我不太舒服,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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