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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汪清弦
“好,说话算话。”
6.安排
汪清弦想再拒绝,但他已经拿起车钥匙:“走吧。”
每回跟他单独待一起,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呼吸也不如之前顺畅。
出了电梯,汪清弦停下,看着他说道:“谭先生,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家里都装修好了?”他迈开步子,不理会她的话,另起话题。
“我家装没装修好,你可能比我还清楚。”汪清弦也不打算再憋着,这些日子,她心里那根弦越绷越紧,既然他主动挑起话题,她无论如何要问清楚。
谭见闻脚步微顿,倒是不否认。
“我还是不明白,如果说你是因为看重陈峰,想补偿他的家人,这点我能理解。可为什么你会那么...”她原本想说关心,但想了想,这个词不够妥当,于是换了个词:“那么关注我的生活?”
“我住哪里,吃什么,甚至学生是谁...这些似乎都是你安排好的。”隔日她去找了面包店店员,那女孩说了,确实有个年纪不大品味不俗的女人找过她,那盒草莓大福就是她送去的,指明了要卖给汪小姐。
袁可儿这事儿就更加凑巧了,她缺学生,那么刚好便有老顾客主动要给她介绍。
太多太多巧合,不由得她不多想。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停下脚步,问出多日来压在心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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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 分卷阅读6
xгouгouщu.てom谭见闻转过身,路灯下,那女人看他的眼神带着疑惑和...恐惧。
“你多久没化过妆了?”他突然问。
她整张脸素面朝天,虽然皮肤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但是硕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显得无比突兀。还有那双原本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干涸了,见不到一点光。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陈峰去世后,汪清弦无心打扮,穿着最素的衣服,出门时最多抹个口红。她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可突然被个男人问起这种问题,她还是觉得被冒犯了。
“陈峰死了,你的日子还是要继续。”他说。
陈家父母还在海南,她和陈峰的共同朋友不多,周允也刻意在她面前避提起陈峰的名字,她以为她会很快将他淡忘,可说实话,太难了。
整宿整宿地失眠,害怕与外界接触,头发掉了一大把,以前她最爱惜的头发,已经许多天没有打理,更别提化妆了。
“你别在我面前提他。”她突然就发了火,虽然明知是迁怒,但她也想过,假如那天他没有让陈峰去送文件,也许他就不会出车祸。
谭见闻脸色变了变,见她眼泪已经掉下来,终究还是没有说一句重话。
“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要回家。”她摇头,转身想离开。
谭见闻及时抓住她的手臂:“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
汪清弦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他手中挣开:“放开我!”
小区里散步的人不少,看到这一幕,纷纷侧目。
谭见闻又去抓她,箍住她的腰,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这是两人第一次有身体接触,他很高,她的头顶还不到他肩膀的位置。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慢慢紧,她整个人几乎是埋在他怀里。浓郁的男性气息充斥着鼻腔,他身上的热度随着两人肌肤的摩擦,传到她的身体里。
炎热酷暑,汪清弦却打了个冷颤。明明是第一次接触,为什么她有莫名的熟悉感?
车子上了路,往她家相反的方向开。
“去哪里?”她厉声问道。
他不答,沉默。
10分钟后,车子在一座带花园的小洋楼停下。
“跟我进去。”他帮她打开车门,见她一脸防备,淡淡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不会伤害你。”
小洋楼三层半,这一带都是差不多的房子,寸土寸金的地段,却没有拿来盖高楼。可见价格必定不菲,她要见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平凡人。
“你说你直接找上门来,也没有预约。”开门的是个看上去40来岁的女人,穿着家居服,见了谭见闻,语气熟稔。看到汪清弦时,脸上带着疑惑:“还带了人来?”
梅森,全国知名的心理咨询师,已经是半退休状态,整日住在小楼里打理花花草草,只有固定那么几个客户。
她已经许久不接新客。
“我把她交给你了。”他把汪清弦推进门,对梅森说道。
7.监视
“我不需要心理医生。”得知梅森的身份,汪清弦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谭先生,你甚至都算不上我的朋友,突然把我拉到这里,擅自帮我做决定,您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
“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她朝梅森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她虽然平日里不爱与人起冲突,但脾气一向不怎么好,陈峰就经常说她倔。
谭见闻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她的理解范围,自陈峰去世后,他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太逾越。
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正织着一张巨大的网,等着她跳进去。
“你失眠多久了?”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汪清弦脚步微顿。
“上次出院,你找医生要了安眠药,前不久,又找人帮忙开药。”他语气平静,她却浑身起了一股寒意。
“你跟踪我?”汪清弦转过身,怒视着他。
“我找人看着你。”他盯着她愤怒的脸,说得云淡风轻。
“看着我?”汪清弦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这是非法监视,我可以去告你!”
“可以。”他语气依旧淡淡:“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害你。”
她皱起眉,身子一下也垮了下来,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光,她语气疲倦,颓丧到极点:“说真的,我很惶恐,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理解不了......现在又说找人看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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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想去就不去。”他再一次回避她这个问题:“走吧,我送你回家。”
这一晚,汪清弦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面目模糊的男人跟以往一样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冲撞。他们浑身赤裸,肉贴着肉。她在哭喊,在撕扯,在反抗,而那男人力气巨大,大掌死死箍住她的脖子,直到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她窒息之前,笼罩在男人脸上的浓雾渐渐散去,先是额头,再是眉毛,眼睛,嘴巴......
“啊......”汪清弦从睡梦中惊醒,手死死抓住身上的被子,急促地喘息。
那窒息感太强烈,太真实,仿佛真真切切发生过。
这个梦,她做了有两年了,只是在之前,男人的面孔始终模糊,这回,总算看清了,可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谭见闻?
安眠药的药效过去了,又被噩梦吓得心有余悸,汪清弦掀开被子下床。
客厅里,只开了一小盏落地灯,她拿起桌上的香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屋里很安静,只有烟草被燃烧发出的细微声响,她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起身,拉开阳台的门。
他说他找了人看着她,那人现在还在吗?在哪里?
唇齿微张,咬住烟嘴,她手撑着栏杆,把头探了出去。
四下寂静,家家户户都关了灯,只剩楼下路灯开着。这个时间,人人都在睡觉,那个监视她的人,大概也睡了吧?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难受。
这黑夜就像怪兽张大的嘴,让她觉得即将被吞没。
她往下看,17楼的高度,摔下去大概率会死。
一想到脑袋着地,脑壳爆开,脑浆流淌出来,或是身子摔成几截,肠子流了一地。她身上穿着吊带睡衣,到时候肯定是衣不蔽体,让所有人看到她的裸体。
想到这儿,她又怕了。
月明星稀,汪清弦仰着头,望着天,缓缓吐了个烟圈。
屋内,沙发上的手机正在震动,枯燥的铃声响了断,断了响。
谭见闻打了好几通电话,见她没接,只好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握着手机的手逐渐紧,五指发白,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屏幕,阴沉的声音在黑夜里让人心慌:“找一个人上去,敲门。”
那头的人刚应下,他又改了口:“等等。”
此时,屏幕中,阳台的门又被拉开,纱帘被风吹起,那女人走进了屋,先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再起身关灯。
她进了房间,同一时间,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响起:“谭先生,汪小姐回去了,客厅的灯也关了。”
“我知道了。”
8.自慰
“汪老师,您认识我舅舅?”相比起枯燥的教学,袁可儿显然对八卦更感兴趣。
“算是认识吧。”
“您该不会跟我舅舅谈过吧?”她笑眯眯地问道。
“没有。”汪清弦摇头。
“我舅舅有过很多女朋友,我以为你也是其中一个。”
“可儿,我结婚了。”
“那我舅舅就是对你感兴趣了。”袁可儿打量着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你得小心了。”
“你舅舅...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多人都怕他。”袁可儿撅起嘴:“不过我不怕。”
“怕?”
“是啊,他经常板着一张脸,就连我妈妈也说舅舅不笑的时候很吓人。”
“我看他对你很好。”
“从小舅舅就很喜欢我,我妈妈经常让他自己生一个,不过他说了,他不喜欢结婚,不喜欢有人管着他。”
汪清弦笑笑,没再搭话。
自从梦里的男人露了脸,好几个晚上,她都梦到了谭见闻,次数多到她几乎不敢再睡着。睡眠质量越来越差,导致她白日里总是神恍惚。
从袁可儿家出来,汪清弦漫无目的地走,她今天没有开车来,就以她目前的状态,也实在不适合开车。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那栋小洋楼门前。
她站了许久,直到门被打开。
“汪小姐?”梅森叫她:“进来坐坐吧?”
汪清弦看向她身后,院里种了不少花,色斑斓,生机勃勃。
她想了想,还是进了门。
庭院里建了个小小的凉亭,就在花丛中间,梅森对她说道:“最近这天气又高温预警




不正当关系 XгOúгоúщú。℃ом 分卷阅读8
了,不过我这儿还算凉快,我不喜欢开空调,你不介意的话,跟我在这儿坐坐吧?”
梅森煮了花茶,倒了一杯递给她:“这些花都是我自己种的,没有添加剂,喝着放心。”
“谢谢。”汪清弦道谢,喝了一口,花香味确实浓郁。
“你看上去神不怎么好。”
汪清弦以为她接下来会运用专业知识长篇大论,但她没有,只是再给她倒了一杯花茶,又指了指手边致的香薰机:“睡不着的时候放些安眠油试试看。”
“梅医生。”
“我已经不是医生了。”梅森笑笑:“叫我阿梅吧。”
“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你。”
“你说。”
“如果同一个梦反复做了很多次,这意味着什么?”
“反复做同一个梦,说明你内心深处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获得解决,心理学的名词叫‘情结’,也就是通俗说的‘心结’。”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就是你潜意识的反应。”
这太荒唐了,她怎么可能想过和谭见闻做爱?
梅森见她陷入沉思,也没有打断,只是往香薰机里又添了几滴香油。
半小时后,小洋楼门前停了一辆黑色奥迪。
“睡下了。”梅森给他开了门:“在二楼的客房。”
“谢了。”
梅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这才回目光,转身走进小凉亭,熄灭了香薰机。
客卧里,汪清弦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她睡着的模样真乖巧,头发纹丝不乱。
谭见闻搬了张椅子,坐到她身旁。
房间里的空调开着,她身上只盖了张薄被,手和脚露在外面。今天要上课,她穿了一件及膝的鱼尾裙,露出一大截小腿。
他的手抚上小腿,熟悉的手感。滑腻的肌肤有点凉,大掌带着温度,被他摸过的地方,逐渐热起来。
她很白,白到血管都看得见,每回高潮时浑身泛起的粉红让他怀疑她早晚会血管爆裂而死。
几个月没碰她了,他屏住呼吸,极力克制住自己,就怕一个不小心弄得太打力了,将她吵醒。
有一回就是这样,中途她醒了,看到覆在她身上的人是他,吓得大哭大叫。
他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
指腹摩挲着脚掌心,她全身上下都是宝,就连这脚,他看着也喜欢。
西裤的拉链被拉下,谭见闻闭上眼,掏出早已肿胀的肉棒。举起她两只脚丫,将肉棒夹在中间,握着脚踝的手不停地来回扭动。
脚丫冰凉,肉棒滚烫,一冷一热,舒服得很。
床上,汪清弦依旧双目紧闭,呼吸绵长,熟睡中的她绝对猜不到,此时此刻她双脚正包着男人的肉棒,帮他自慰。
9.偷窥
汪清弦醒来时,天已经暗了。
终于没有再做梦,她睡了个好觉。
只是,看这房间,大致也能猜到还在梅森家。
她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拧开了床头灯,屋子亮堂起来,门就被敲响了。
“汪小姐,醒了吗?”
汪清弦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这才起身开门。
“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门外梅森笑眯眯地看着她,这让汪清弦更加窘迫。
“没事,我说了,油是安眠的。”她问:“睡得还好吗?”
“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她笑笑,只是心头总觉得古怪,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你以后还睡不好,可以到我这儿休息一下。”顿了顿,她又道:“对了,这瓶油你拿回家去,晚上睡觉前放入香薰机里,可以让你入睡快一些。”
她手上拿着个致的茶色玻璃瓶,很小一个,躺在手掌心。
汪清弦接过,问道:“多少钱?我转给你。”
“谭先生已经付过了。”梅森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
汪清弦总觉得这一笑有些暧昧,手里的油一下变得烫手。
**
谭见闻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合上笔记本,又拿过遥控器,打开墙上的电视。
晚上10点,这是汪清弦雷打不动的瑜伽时间。
屏幕里,她把灯光调暗,又拿出手机,放一首轻音乐。
他眼睛盯着大电视




不正当关系 ㄨгoυгoυωυ.Coм 分卷阅读9
,手揉着太阳穴,听着这轻柔的音乐,得到片刻的放松。
汪清弦不知道此时此刻一举一动都落入他人眼中,因此有些动作做得十分露骨,比如直接把手探进上衣去调整内衣,比如身子下压时,饱满的双乳几乎要跳出衣服,即便露点也不知要调节一下。
她看着苗条,实际上身子还算丰腴,尤其穿起紧身的瑜伽服,胸是胸,臀是臀。
即便看了许多次,男人喉结还是上下滚动。手大力地扯下领带,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他将身子往后靠,点了一根烟。
半小时后,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贴身的衣服上也有了水渍。
谭见闻掐了烟,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画面切换,来到了她的浴室。
练完瑜伽,一定要洗澡,这是她一向的习惯。尤其是在夏季,运动半小时,浑身已经湿淋淋。
汪清弦关上浴室的门,随即脱下上衣,再是内衣,裤子,内裤直到浑身赤裸。
她走进淋浴间,此时电视上的画面也被放大,是她的脸部特写。
水柱从头顶而下,她双目紧闭,双唇微张,水划过她的脸,微红的两颊更加红了,脸上细腻的肌肤看不到一丁点斑点和痘印。
这张脸,在他看来,是完美的。
镜头往下,湿漉漉的上半身满是白色泡沫,她的手正揉搓着双乳,嫣红的奶尖从指缝溜出,被水打湿后,高高地挺起。
她的沐浴露,是蜜桃味的,甜而不腻,独属于她的气味。
看到这儿,谭见闻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洗完上半身,她将腿分开,手掌心挤了些沐浴露,手放到下体,缓缓地揉搓。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镜头,因此,他看不清她下体的模样。
烟雾缭绕中,男人轻轻蹙起眉。
**
晚上12点,汪清弦打开从楼下商场买回来的香薰机,小心翼翼的模样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梅森说,一次只需2滴,便能助她入眠。
是否真如她说的那般神奇?
香薰机放在床头柜上,她轻轻关了灯,又轻手轻脚盖好被子。
合上眼,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调整好呼吸,等待着入眠。
油的香味慢慢在房间里弥漫开,这味道与她在梅森家闻到的无异,像是多种花结合在一起调和而成。
这一夜,她睡着了,然而还是做了梦。
梦里还是谭见闻,只是她没再和他做爱,这一次,他变成了一个狼头人身的怪物,张大了嘴张像是想一口吃了她,涎液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来。
尖厉的獠牙上还带着血。
血?
她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汪清弦呻吟出声,黑暗中,手探入下体,湿的,凑近鼻子闻了闻,还有血腥味。
原来是经期到了。
10.新工作
汪清弦又一次走到那栋小洋楼门前。
不知为何,只有来到这里,心才能莫名地静下,而待在自己家里,反而心烦意乱。
过了一会儿,有车子在她身旁停下。
“汪小姐。”车窗摇下,是梅森,以往见她都是素颜,今天她化了妆,汪清弦觉得她变化挺大,年轻了不少。
“我路过。”她心虚地解释。
“进来坐坐吧?”她笑问。
“好。”到她的邀约,汪清弦这心才定了下来。
梅森停好车后,打开小包,拿出钥匙,对汪清弦笑道:“我刚参加完一个聚餐,先去换套衣服,你自便。”
院里的花开得正艳,汪清弦对花没有研究,连花名也叫不出,只是觉得五颜六色的,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她上了凉亭,刚坐没多久,梅森便出来了,换了一件宽松的米色裙子。
“最近睡眠有没有好一点?”她问。
汪清弦发现,梅森总是笑眯眯的,讲话时语速不快不慢,咬字连贯又不黏糊,口音听上去不像苏城本地人,这儿的人讲话语气词太多,几个字就能表达清楚的话总要分成几句说,她就不会,她说话时,汪清弦觉得舒服。
“有好一些,但还是会做梦。”她看着茶壶袅袅升起的烟雾,淡淡道。
“还是以前那个梦吗?”
“也不是,梦倒是变了,但人还是同一个。”
“你最近,是不是经历了一些重大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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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弦愣了一下,半晌,才幽幽开口:“我丈夫...三个月前...出车祸...去世了。”
“梦里那个人...是你丈夫吗?”
“不是。”她摇头:“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我开了一家琴行,教学生弹钢琴。”
“忙吗?”
她摇头:“学生不多。”
“不如...找些感兴趣的事情做,让自己忙起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忙起来,她琢磨着这几个字。
“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要为了生活奔波,你可以找点喜欢的事儿做,就算是打发时间也行。”
她脱离职场已经很久了,重新回去,能行吗?
回家后,她开始考虑梅森的建议。
她的技能不多,只会弹琴,之前在一个合唱团做过钢琴伴奏,干没多久便认识了陈峰,他鼓励她出来自己开琴行,于是也就辞职了。
她还会做什么呢?企业可不需要一个会弹钢琴的人。再说了,她还有几个学生在带,全职工作肯定是不行。
那就只能看看兼职的了。
梅森让她凭着兴趣找,最终还真让她找到了。
一家刚开业没多久的法国餐厅正好需要一位钢琴师,工资可观,环境也好,还离家特别近,更重要的,这份工作不需要与人交流,只需待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弹琴即可。
汪清弦像是突然找到了人生目标,当即联系了餐厅经理。
在经过简单的面试和试弹过后,她拿到了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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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周,谭见闻一直在外出差,刚回到苏城便接到妹妹的电话。
“听于秘书说了,你今天回来,今晚来我这儿吃饭吧?”
他本想拒绝,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的就是:“嗯。”
“那我让阿姨买好东西,给你开瓶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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