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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当关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神秘的打字机
然而陆于鸿到底不是什么闲人,很快又有公差需要外出,走前嘱咐陆婉宁好生待客不许怠慢。
11.教训
陆于鸿刚走,吃饭的时间就变得难捱起来。中午还好,光天化日下谅殷重也不敢放肆,然而到了晚上,明明下人都伺候在边上,这人的目光就直白热辣了起来,陆婉宁觉得有些食难下咽,吃了两口便回了房。
殷重看着一桌几乎都没动过的菜肴,满脸不认同,转头询问伺候的人:“你们小姐平日里就吃这么点饭?”
到底是历经生杀的大将军,板起脸来气势格外吓人,丫头有些害怕地嗫嚅回话:“小姐平日里吃得还要稍多些。”
“去叫你们后厨备些她爱吃的宵夜来。”
等殷重把桌上大部分的菜都吃完,宵夜也做好了。殷重叫上丫头,亲自往她屋送去。
丫头先一步上前敲门:“小姐,您晚上没吃多少,我给您拿了些点心来。”
“我不吃。”里头应了声,闷闷的,像是有些赌气的意味。
丫头为难去扭头去看殷重。
殷重沉下声:“怎么能不吃?饿坏了身子还不是你自己受罪。开门。”
过了一会儿,屋里没动静,殷重索性直接大力推开了门。
扑在床上的陆婉宁吓了一跳,回头瞪圆了眼睛看着来人。身后丫头也暗暗吐舌,心道乖乖,大将军可真够凶的。
放下点心后,殷重让丫头先出去。
陆婉宁当即戒备地开始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过来吃饭。”
“我说了不吃,你出去。”
“在使什么小性子?”殷重也来了点火气,大步过去拉她的胳膊,强硬地拉到了桌子前。才坐下,婉宁的眼眶就红了。
“又怎么了?”
陆婉宁哽咽着,颇为委屈,但不说话。
殷重顿时无奈,软下了声:“你别哭,我就只是想让你吃饭。”
然而殷重越说她越委屈,泪珠吧嗒吧嗒地掉着。
殷重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得坐到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到底怎么了?”
陆婉宁瞥了他一眼,摸着右胳膊委委屈屈道:“你弄疼我了。”
殷重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自己一着急,对她似乎太粗鲁了,不由得愧疚心疼起来,拉着她的手,放柔了声音有些别扭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说着掀起袖子一看,一截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果然有道掐红的印子,不由心下感慨,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娇滴滴易碎得很。尤其是跟自己这粗壮结实的胳膊一对比,更发的惹人怜爱。
陆婉宁抬起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拨了下去,双手搭在膝盖上正襟危坐。
殷重收拾了恍惚的心神,催促她赶紧吃。
陆婉宁看了一圈,都是她爱吃的甜品,但不知怎的今日看着格外发腻,便道:“我没胃口。”
闻言,殷重又板起了脸,一副长辈的姿态教训道:“没胃口就不吃了吗?”说着,舀起一勺合欢粥递到了她嘴边。
陆婉宁还想拒绝,被他一个眼神唬住了,“怎么,现在连你殷伯父的话也不听了?”
小时候她淘气了,父亲拿她没办法,就会换让殷重板起脸来教训她,此时陆婉宁回想起来到底是余威仍在,就乖乖张嘴含了进去。
见她终于配合,殷重一勺一勺地喂着,不由感慨就是自己女儿小时候也没这么细心耐心地喂过,但盯着她不断开合的润泽红唇,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满足。
12.告白h
喂了几勺后,陆婉宁稍稍退后,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蹙眉道:“我真的吃不下了。”
端来的三碗都还剩了大半,殷重这人平生苦寒的战场上呆惯了,见不得浪费,索性自己捧起碗舀了一大勺吃下去。没几下就都见了底,把陆婉宁看的目瞪口呆。
殷重放下碗,咂了咂嘴,皱着眉颇为嫌弃:“这么甜腻的东西,你怎么会喜欢吃的?”
陆婉宁扁扁嘴,心道本就是尝个味,知道腻刚才还一个劲儿地催她吃。
见他嘴边有些许糖汁残留,陆婉宁掏出另一条干净的帕子递给他,“嘴边擦擦。”
然而殷重直接就大喇喇地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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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
陆婉宁不由蹙眉,刚想把帕子收回来,却被他连同指尖一起握在了手里,缓缓摩挲。
殷重望着她灯下年轻娇艳的面庞,一时间情思旖旎,藏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要是我再年轻些,不是你伯父就好了……”
或许婉宁年纪小面皮薄,纵然对他有情也说不出口,可他不想继续同她兜圈子了。
殷重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既然认定了,便一意要走到底,无所谓纠结,也不在意外界如何看待。这是他的自信,出于自身的强大。然而再是强大之人,在面对感情一事时也到底会变得有些敏感,撇去其他不言,光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巨大年龄差就不能不让他介怀。
此时此景,殷重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婉宁当然不会听不懂,却还是蹙着眉挣开了他的手,“说的什么话。若是如此,你我根本不可能相识。”说完,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殷重将染了她体香的丝帕塞进怀里,也跟着走了过去,畅想道:“不,要是我是年轻的将士,你是知县之女,我一定会大胆地追求你。”
“呵,那样我爹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又谈何其他。”说到底如今父亲也不过是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才极力讨好罢了,这点他不会不知道。
殷重挨着她坐下,抬起胳膊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颇有些意气风发:“那我便为了你上战场建功立业,待功成名就后便回来娶你。”反正这将军之位本来也就是他自己一点一点打拼下来的。
陆婉宁瞪了一眼越发得寸进尺的他,无情戳穿道:“待你功成名就,我早已嫁与他人。”
“怎的总说这些丧气话?”殷重听了不高兴,双臂将她抱得更紧。
“你放尊重些,再不松手我就叫人了。”
结果殷重不仅不放,还直接托着她的屁股抱到了自己腿上。
“啊——”陆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保持平衡,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殷重搂着她娇软的腰肢,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不以为意道:“你忘了?你小时候我又不是没这样抱过你。”
陆婉宁被他这无耻的话语气笑了,“小时候是小时候,难不成小时候你还这样亲过我?”
“怎么没有?小时候你和月霏一边一个,都是在我怀里肩上撒泼打滚长大的。那时候你比月霏还黏我,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你才是我亲生的。”回忆起她小时候的情景,殷重的心也软了下来。
“听你胡扯。”
不知怎的,每当殷重试图回忆起两人过往时,陆婉宁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的不舒服,就好像他在回忆的并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她急于摆脱的身份……总觉得他一回想,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拉拢的距离又远了一分。
婉宁不欲与他在这种事上多做纠缠,推开他便下了地。
“我该睡了,你再不走,马上我的丫头就该起疑进来了。”
幸好殷重今晚也没打算要同她做什么,显然她还没有全然接受自己,他愿意等,等她毫无顾忌地投入自己的怀抱。
殷重从床上起身,抬手温柔地摸了摸陆婉宁的脑袋,忽然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便捧着脸吻住了她,忽略掉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抵抗,与她唇舌纠缠好一番后才放开了她。
两人鼻尖轻贴,陆婉宁面色通红,细微的喘息声清晰地传到了殷重耳中,他低哑道嗓音缓缓道:“明天起别躲着我了,我不会强迫你的。”
说完拍拍她的屁股,放开她,出门叫丫头进来伺候。
丫头进屋后,看见陆婉宁有些发愣地坐在床沿,桌上的宵夜一扫而空,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具体也说不出来。
13.宠溺
次日一大早,殷重起来在院里打了几套拳,身子也火热了起来,随即来到了陆婉宁门口,让丫头去叫她起来。
丫头硬着头皮进了屋,“小姐,小姐,快辰时了,起来罢。”
陆婉宁闭着眼懒懒道:“还早,不要……”
房门没合紧,里头娇嗔传来,殷重的心愈发热乎了起来。
“不早了,快起来,睡懒觉不好。”
刚醒就听见殷重的声音,陆婉宁顿时一惊,红了脸轻声抱怨起自家丫头来:“伯父在外头你怎么不跟我说。”
等陆婉宁收拾一番后出门,殷重还等在院子里,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整个人格外的精神。
“走,吃饭。”不待她问候,殷重和煦地冲她一笑,却与往日又有什么不同了。
饭桌上都是她喜欢的早点,还有碗昨夜的合欢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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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丫头说是殷重早晨特意吩咐后厨去了糖换牛乳熬煮,又添了一味百合,果然再吃起来就没那么腻了,不仅不腻,还清香怡人。 陆婉宁忍不住看了殷重一眼,没想到看着挺粗糙的一个人,居然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
不比陆婉宁连早餐都讲究精致,殷重简单地依照习惯就着咸菜吃了四五个大白馒头,陆婉宁怕他噎着,给他盛了碗银耳羹,倒也喝了。
大概是看他吃得太香,陆婉宁不知不觉也多喝了些粥,一时撑着了,就让丫头搀着往花园散步消消食。殷重自然也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
陆婉宁瞥了他两眼,到底是没出声赶人。
到了后花园,园中海棠开得正是娇俏。丫头站在外头没再进去,陆婉宁有些走累了,就打算上凉亭歇歇。
不料枝桠驳杂,婉宁一不留神踩了个空,险些摔下台阶去,多亏殷重在身后伸手稳稳地接住了她,很自然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满目红粉中,她比海棠还要娇艳。完全是出于情不自禁,殷重低头便吻住了她。
陆婉宁睫毛微微一颤,随即又侧过头避了开去,耳朵却悄悄地红了。
殷重就转为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是不是打小吃多了糖,嘴这么甜?”
婉宁斜他一眼,不搭腔,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这人嘴上说着不会强迫她,便宜却是半分没少占。这不,明明是怕她摔倒扶了一把,手就停在她腰上没再松开了。
随着婉宁一步步踏上石阶,殷重的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滑到了她的屁股上,弄得她颇有几分不自在,本来还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结果才走到亭中,这人就又放浪地搂抱上来,整个人与她紧密相贴,下身还不安分地拱了两下。
陆婉宁毫不客气地嗤他:“你怎地就偏好个凉亭。”
殷重亲吻她脖颈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抬眼有些怪异地看着她:“你果然看到了?”
婉宁甩了他一个白眼,娇声骂道:“呸,你还好意思提,大白天在屋外做那档子事,我都替你臊得紧。你不要脸就算了,还平白污人眼睛。”
虽然很荒唐,但殷重一想到他在跟人办事的时候陆婉宁就站在外头听着看着,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原本搂着她腰的手也转而向下,隔着裙子在她那绵软的屁股上肆意揉捏了几下,凑到她耳边rΘurouwu.Θrg哄她:“别怕,这儿没人……”
14.吃醋h
陆婉宁一把了推开他的脸,“那又怎样?我可不是你那侍妾,能跟着你没皮没脸地在屋外头厮混。”
“成,那咱们就回屋去。”说是这么说,殷重的大掌已经伸到她交领中,抓握住一侧的丰软酥胸揉了起来。
陆婉宁大为难堪,又不能也伸进衣领里去拉开他的手,只得蹙眉啐他:“快放开!你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怎的总是强迫一个小女子?你也不嫌丢人!”
哪知殷重理直气壮地回道:“我虽是将军,但也是个普通男子,主动追求心爱的姑娘又有什么错?”
陆婉宁一听,当即去掐他的嘴,恨恨道:“你这张嘴一点都不老实!比你的手还不老实!”
殷重嬉笑着附在她耳边悄悄道:“其实我身上还有一处地方更不老实,你想不想知道?”
陆婉宁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下流话,羞得她直接反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这一下,别说殷重,就连陆婉宁也愣住了。
这种时候,她才好似终于回想起来,他还是年长她十几岁的伯父,可她居然以下犯上打了他……
见她眼底有些惊慌,殷重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地宠溺道:“你啊,也就是仗着我不会跟你生气了。”
“明明是你先不像话的……”陆婉宁扁扁嘴,自知理亏,到底是没再出言刺他,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殷重生得高大,此时抱着她就跟抱孩子似的,没半点吃力。难得陆婉宁乖乖地偎坐在他怀里,殷重自然不会客气,朝桌上的果盘努了努嘴:“这李子瞧起来挺新鲜,替你伯父拿一个。”
陆婉宁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拿过一个后掏出帕子擦了擦,有些不情不愿地递到了他嘴边。
殷重张嘴便连同她的指尖一并含了进去,还戏弄般拿舌尖在她指腹上一舔。
陆婉宁先是被臊得一颤,紧接着忽然就来了气,拿手捶他:“你都是打谁那儿学来的这些不要脸的招式?”
殷重任她打骂,慢悠悠咀嚼了两下李子,呵呵一笑:“我还以为是这李子酸牙,原来是某个小姑娘打翻了醋缸。”
陆婉宁一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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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来了气,“谁要吃你的醋?你当你是什么稀世大宝贝?!”一想到他过去可能就在将军府后院里和侍妾们如此这般亲昵狎弄,陆婉宁顿时气得连话音都有些发颤,恨恨道:“就算外头的女人都争着抢着要进你将军府的门,我也不稀罕!”说完就挣扎着要从他腿上跳下来。
“小心!”殷重怕她把自己摔了,赶忙紧紧搂住了她,贴在她唇边不住亲吻道歉,“没跟谁学……我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
殷重是真没想到自己就说了一句玩笑话,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不过说到底,他也猜得到她在介意什么,但他曾有过妻妾,这也是抹不掉的事实。他知道要清清白白的她跟着自己难免委屈,只能低声下气地哄她:“别气别气,那都过去了,我现在身边就你一个,以后也只会有你一个,别的人想进都没门,乖……”
陆婉宁别过头哼了声,还是觉得心有不平,就又重复道:“我才不要进你家的门。”
“好好好,这个我们以后再说。”殷重怜爱地亲亲她的脸,继续好声好气地哄她。
这一天,殷重说了一筐的好话,几乎是拉下了三十几年的老脸才将婉宁重新哄了回来,受累的同时也算是长了个教训,以后哪里还敢再惹她不高兴。
至于愿不愿意进他家门的事,没关系,慢慢来,总有哄她同意的那一天。
15.骄矜h
过了几天,时辰不早了殷重还没出来用早饭,陆婉宁就大喇喇地去了客房找他,结果一推开门,一向早起的殷重居然还躺在床上睡觉。明明才三月底就赤裸着上身,下头松松垮垮套了条亵裤,很是不雅。
陆婉宁蹙眉刚走到床边,殷重就醒了,趁不注意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触手就是温热健硕的胸膛,陆婉宁抬手去推他,害羞道:“你怎么睡觉都不穿衣服。”
殷重垂下眼,懒懒逗她:“你看我上次跟你睡觉穿衣服了吗?”
一提起那一夜,陆婉宁脸上顿时红了。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能把那种事这么直白地摆到明面上来讲。
殷重看着有趣,捏了捏她的脸,戏谑问她:“想了什么这么害羞?”
陆婉宁一听,抓起他的胳膊就恨恨咬了一口,随即终于想起来时的目的,催促道:“快起来。”
“怎么了?”rΘurouwu.Θrg
“听说园里芍药开了,你陪我看看去。”
傻姑娘,明明走几步就能看到,还要绕这么远来找他一起去。
殷重故意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懒声道:“我没什么力气,你自己去吧。”
陆婉宁当即就不高兴了,坐起身来要走,忽然又想到什么,问:“你怎么睡到了现在?”
“因为伯父老了。”
陆婉宁捶他,“不许胡说。 ”
殷重无奈地叹了口气,“玩笑不让开,真话你又不爱听,真难。”
“什么真话?”
“真话就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你伯父呢?”
陆婉宁正疑惑,又听殷重继续道:“听不懂就去脏衣篓里瞧瞧,昨夜换下的亵裤还没拿出去让人洗呢。”
陆婉宁蹙眉片刻,反应过来后扬手打他,又是羞赧又是气愤:“你不要脸!天天想着做那种事,活该你白天都躺在床上起不来!”说着就要抬腿离开。
然而殷重拿胳膊一勾,她就又倒回到了他怀里。随即男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一个小姑娘,那种事是什么事你又知道了,嗯?”
陆婉宁使劲掐他的腰,“你下去!”
殷重哪里会听,一把缚住她的手,低头啃上了她的脖子,随即拿嘴咬开衣领逐渐往里深入……
陆婉宁被他弄得又酥又痒,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整个人便软了下来。
殷重笑她身体这诚实的反应,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腰带,从上衣下摆处摸索了进去。
陆婉宁看着自己身上堆叠皱拢的衣服,扭了扭腰,拿纯净又娇媚的眼觑着他,哑着声缓缓道:“伯父,你要干什么?”
殷重直接拿行动回复了她。
“嗯~”当男人粗砺的指腹毫无阻隔地触碰到她娇嫩的乳尖时,陆婉宁轻轻一颤,羞赧地闭上了眼。
殷重粗硬的大掌将她的柔软整个儿包裹住,重重往上一抓,又猛地放开,随即大力揉捏起来。
“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啊——伯父……”陆婉宁难耐地呻吟着,被这种疼痛和舒爽刺激得险些发疯,忍不住便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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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嗯?”殷重被她的反应弄得越发激动,手上掐拧的力道也没了轻重,闹得陆婉宁娇呼一声,推了推他,抱怨道“疼……”
殷重猛地将她的上衣掀到脖子处,一用力扯掉了她的抹胸后,低头咬上了她有些红肿的乳尖,对着那一点又舔又吸,当即惹得婉宁惊叫连连。
殷重抬眼看了看她,眼眶像是被欲望染红了,有些可怕,随即又垂眸咬住她另一侧的雪乳大肆啃咬,双手更是放肆地往她腰下游走,每到一处都抓得她生疼。
陆婉宁被男人这一连串的动作吓着了,眼见他像是要不管不顾地要了她,慌忙双手捧住他的脸,气息不稳地提醒道:“不可以,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殷重动作稍顿,抬头眯着眼朝她望来,像是在判断她这话有几分真假,见她目光无甚闪躲,终于张嘴松开了被他凌辱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轻轻一舔,不待她呻吟便上前堵住了她的嘴,手也继续动作起来,显然是打算将心中所想进行到底。
婉宁一把拍开他的脸,竖起眉又着重强调了一遍:“是你自己说的。”
闻言,殷重哀叹一声,认命般躺回了床里侧,闭目独自平复被她挑起来的汹汹欲望。
逃过一劫的陆婉宁赶紧起身,背过去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
殷重盯着她的背影,恶狠狠地放话:“总归是要给我的,今天明天有什么区别?”
陆婉宁“哼”了一声,扭着腰先一步去了花园。
床榻间还残余着她诱人的体香,殷重深深吸了一口气。
外人都道他家月霏刁蛮任性,在他看来,瞧着温温软软的陆婉宁可比月霏厉害多了,到如今更是被他惯得越发骄矜,可以说是把他整个人都拿捏得死死的。
殷重连连叹气,但也只能认了。
16.帮忙h
老实了大半个月,殷重终于受不了了。他又不是菩萨,这陆婉宁得寸进尺一天天的不怕死地把他撩出火又不给灭,害得他晚上翻来覆去一夜睡不好折腾受罪,凭什么?
于是这天,趁着陆婉宁过来说话,殷重一把抓住她,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往自己床上一扔,掐着她的腰就摸索着要进去。
眼看挣不过,陆婉宁索性两手两腿一摊,凉凉道:“你弄吧,左右疼的也不是你。”
殷重想起两人初夜时留下的那滩惊人血迹,又想到以往那几个侍妾都受不了他,时不时地被干出血,顿时也惴惴不安起来。
可这欲望烧起来又难以压抑,强烈的纠结下,殷重拉住了她的手,乞求她“帮帮”自己。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殷重胯下那玩意儿了,但陆婉宁回想起它的“杀伤力”,依然心惊胆战,仅匆匆瞥了一眼就羞赧地闭上了眼,咬着牙,任由他拉着自己,亲手一寸寸感受它的灼烫和粗硬。
“殷重,这样子好奇怪……”
“呼……哪里奇怪……你不想要它么?”
“殷重……”
“叫‘伯父’……我想听你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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