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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汪清弦
她“啧”了声:“你都几岁的人了,说这样的话,酸不酸?”
他把头埋在她脖颈,轻轻叹了口气:“我最黑暗的一面你都看到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勃起困难,是真的吗?”她问。
他沉默了好一会,她静静等着他回答。
“假的。”
“梅森知道吗?”
“她不知道。”
“所以,你把她也瞒住了,你想借她的口告诉我?”
他点头。
她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也太可怕了。”
“我只是想帮你认清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
“你心里有我,你也享受跟我做爱。”他说:“可你这人特别轴,又一根筋,总是我推一步,你才肯走一步。”
“你不觉得……你的包袱太重了吗?”他问。
“你……”她别过头去:“你知道的,自从知道你是那样的人,我根本不敢再信你。”
“我只对你一个人做过那样的事,也是最后一次。”他抱住她:“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也别再跟我过不去了,好不好?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一家三口,汪清弦默念着这三个字,眼眶一热。
她一直想有一个家,她不只一次跟陈峰说过想要个孩子,可陈峰总让她再等等。
等什么?她不解。
后来陈峰车祸去世,她心里钩织的家消失了,再后来,他又闯入她的生活,她确实动过心,试问像他这样的男人,哪个能不动心?
可之后发生的种种事,又让她堕入万丈深渊,她太害怕,害怕自己又跳进了另一个坑。
答应跟他结婚时,她心里想着的是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反正,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嫁给别人了,她早已心如死灰。
可是谭见闻,眼前这个男人,他似乎真的拥有某种魔力,能让她奋不顾身的魔力。
是否真要如他所说,既然挣脱不了,倒不如一辈子纠缠?
在数不清的文件上签上名,她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女人,变成身家数亿的富婆。
汪清弦觉得这实在太像一场梦,她一直神恍惚,放下笔后,她去看他,见他正笑着盯着她看。
他起身送走王律师,汪清弦窝在沙发上,还是觉得不真实。
“怎么了?”他在她身旁坐下。
她捏着耳垂,笑了笑:“有了这么多钱,我在想,以后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他一噎:“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这么年轻,就想守寡?”
“后悔吗?”她轻声问。
他摇头:“以后我就努力工作,赚钱给你和欢欢花。”说完,他又笑了笑:“忘了你现在是个富婆了。”
97.喜欢上你
汪清弦把女儿哄睡着后,回到房间,见床上多了个枕头,她扎起头发,坐在梳妆台前卸妆,没过多久,浴室门打开,男人走了出来,她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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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看他。
他上半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发根还在滴水。
他走近,站在她身后,手抚摸着她的脖颈,挑了挑眉,勾起唇:“从今天开始,我就睡这儿了。”
汪清弦垂下眼,清了清嗓子:“嗯。”
“快去洗澡。”他声音低哑,指尖划过她的耳垂。
她进浴室,他下楼,拿了瓶上好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汪清弦洗完澡,发现房间昏暗,只剩一盏床头灯开着,那男人躺在床中央,朝她招了招手:“喝一杯?”
怀孕后她没再喝过酒,都快忘了酒的滋味儿了,她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谭见闻盯着她,目光灼灼,刚刚洗完澡的女人就像一颗冒着雾气的被剥了壳的荔枝,水灵灵的,香甜可口。
汪清弦觉得这酒还挺好喝,又喝了口,移开酒杯,就见到男人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
“你好美。”他轻声说道,突然凑近,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又绵长,他反复舔着她的唇瓣,吮吸着她的舌头,将她的津液咽下。
她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搂过他的脖子,沉溺其中。
过了许久,这个吻才结束,额头相抵,他低低地笑:“真好。”
她不明白,什么真好?
他搂过她,将她抱在怀中:“我想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你乖乖地被我抱着吻着,没哭没闹没反抗。”
“你以前要是也能像现在这样,我们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他低头看她。
不至于浪两年的时间,她心想。
“以前,是我用错了办法。”他蹭着她的头“不提以前了。”
她却摇头,好奇地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她想问好久了,按理说,之前他们一点儿也不熟啊,也没见过几次。
他跟她说了那次酒店电梯里的偶遇:“那天之后,我经常梦到你,梦里你就穿着那件旗袍……”
“然后呢?”
“我把它脱下……”他拿过她的酒杯,喝了一口:“把你脱光,把你操到又哭又叫。”
她眨了眨眼:“你怎么这么变态呢?”
“那天在酒店,陈峰就是这样对你的吧?”他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过去很久了,不太记得。”她笑笑。
“我能想象得到。”他将红酒一饮而尽,才道:“后来,我就经常梦到你。”
梦里的她鲜活娇嫩,摆出各种姿势供他肏穴,多少个夜晚,他醒来时,内裤都是湿的。
这对谭见闻而言,简直不可思议,14岁之后就没试过遗,他从来不缺女人,可因为她,他夜夜饱受春梦的折磨。更让他愤怒的是,自那之后,别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他想,也许等他尝过她的滋味,就不会再想。
可有了第一次,他就想要第二次。
即便每一次她都失去意识,但是只要见到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把鸡巴捅进她紧致的小穴里,他才仿佛又活了过来。
食髓知味,才会一步一步陷进去,越踩越深。
他曾经开过一个大价钱,让陈峰割爱,可那男人贪婪狂妄又伪善,口口声声说还爱着她,没办法把她让出。
如今,她就躺在自己怀里,还成了他的妻子,这一天下来,他总觉得不真实,她当真就原谅他了?
汪清弦被他越搂越紧,直到呼吸困难,手抚着他的背,轻声道:“你松一松手。”
“我不会再松手了。”
“你再用力,我要晕了。”她憋得脸红,抡起拳头轻轻锤他的背。
他终于松开了些,手还放在她腰上:“你脸怎么这么红?”
汪清弦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可能是喝了酒加上方才有些缺氧,她舒了口气,抓着他睡袍的领子:“所以你喜欢的是我的身体……”
他顿了顿:“我承认一开始是。”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她说。
他脸色一变,紧张得手微微发抖,喉间发紧:“什么时候?”
她笑了笑,过了许久,才摇头道:“不告诉你。”
谭见闻皱起眉,没想到她话说一半留一半。
她打了个哈欠:“我很困,想睡了……”
“说完再睡。”他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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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抓过身后的枕头:“好晚了,下次再说吧。”
没多久,她沉沉睡去,谭见闻盯着她的睡颜,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事喝什么酒,她酒量本就差,每次遇到她喝酒准没什么好事。
原本是想喝点酒调调情再深入交流一下,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一夜,谭见闻带着怒火和无奈入睡,而窝在他怀里的汪清弦则难得的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吃早餐时,她哼着歌,而他,一直盯着她的脸,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忘了昨晚有话还没说完?”他问。
“什么?”她抬眼看他:“忘了。”
他一噎:“你再想想。”
“真不记得了。”她把最后一口粥吃完,笑笑:“你快吃吧,上班别迟到了。”
她起身去了厨房,谭见闻扔下筷子,胃口全无。
她怎么这么能呢?总是一句话就把他的心搞得七上八下,你说现在训也训不得,威胁利诱肯定也都行不通的。
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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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没更了,久等啦!
98.旗袍play
欢欢吃完午饭,梁姐带着她回房睡觉。汪清弦坐在院子里,给自己泡了杯花茶,正打算享受这个宁静的午后,电话却响了。
“在干什么呢?”那头的男人柔声问。
“刚吃完饭,打算看会书,再睡个觉。”
“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他顿了顿,又道:“我让徐自强去接你了。”
“接我?”她疑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
挂下电话没多久,徐自强就到了,汪清弦跟梁姐嘱咐了几句,换好衣服出门。
大约一个钟后,车子在一栋小洋楼前停下。
苏城有许多这样致的洋楼,据说是之前的殖民者留下的,之前住在这儿的大多是国外的军官,后来侵略者离开后,这儿便被富商买下,如今是有价无市。
汪清弦刚下了车,小洋楼走出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女人。
“谭太太。”她笑着打了声招呼:“谭先生在里面等你。”
汪清弦一头雾水地跟着她进了门。
把她送进门后,女人又朝她笑笑,自行离开了。
身后的门合上,她皱着眉回目光,又推开一扇门,看到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
原来她以为这儿是住宅,谁知是隐藏在住宅区的私人订制服装店,五六十平的店面,装修得古色古香,上面挂着一件件致的旗袍,美得像艺术品。
谭见闻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汪清弦的目光还留在那些旗袍上,听到声音,吓了一跳。
“这儿是?”
他走近她,圈住她的腰:“我也是无意间发现这里的,我猜你会喜欢,就买下来送给你。”
“你指的是这栋房子?还是这些旗袍?”她微微吃惊。
“都是。”他贴在她耳边:“喜欢吗?”
“喜欢……”她点头,又笑笑:“不过我看你更喜欢吧。”
他的手紧,含住她的耳垂:“试给我看看?”
她喉间一紧:“在……这儿吗?”
“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松开她,拿过他早就看中的一件,递给她。
她接过,真丝的面料,对身材的要求极高,薄薄一件,也不知道穿不穿得上。
“试衣间在哪儿啊?”她问。
“就在这儿换。”
她看着他的眼睛,这里面的欲望她可太熟悉了。
“来,我帮你。”说着,他已经抬起手去接她的上衣。
“我自己来。”她退后一步,声音微微沙哑。
她今天穿了件泡泡袖衬衣搭一条紧身的九分牛仔裤。脱去上衣后,她背着他弯下腰,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牛仔裤本就难脱,再加上他过分炙热的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手都不利索起来。
过了好一会,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内衣裤,从背后看,谭见闻已经觉得受不了。
“孩子都生了,还害羞什么?”说着便把她转了个身。
他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从发丝到脚趾,来来回回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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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吧。”
汪清弦套上那墨绿色的旗袍,将一颗扣子系上。
“我来。”他的手摩挲着扣子,低下头看她,一颗一颗地把其余的扣子系上。
待她穿戴整齐,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喉结滚动:“我就知道你穿上一定好看。”
蜂腰翘臀,胸前两团高耸,明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却性感得要了他的命。
旗袍的分叉几乎到大腿根部,汪清弦有些不自在,在他的注视下,身体微颤,连忙转移话题:“这儿也开太高了。”
“我看看。”他说着,蹲下身子,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
被他一碰,她身子已经软了三分,大掌摩挲着她的大腿,缓缓往上。
“你好美……”他低叹,拨开薄如蝉翼的布料,唇吻上她的肌肤。
“嗯……”汪清弦连忙扶住一旁的全身镜。
她想起他说过的话,那次电梯里,她穿着旗袍,他对她有了性冲动。
于是,就准备了一屋子的旗袍让她换上?
“哈……”穴口一阵冰凉,汪清弦回过神来,叫出了声。
男人跪在地上,手掀开旗袍下摆,将她的小逼暴露出来,她的内裤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他褪下,他的唇正含着湿润的阴唇轻轻地舔着。
汪清弦咽下口水,一阵晕眩。
“腿分开些。”舌头刷过紧闭的穴口,他哑声道。
5厘米的细高跟与木地板摩擦,发出尖厉的声音。
双腿分开,他掰开她的小逼,舌头往里面钻,刷过皱褶,粗糙的舌苔按压着软肉,越钻越伸入,钻得汪清弦娇喘吁吁。
“嗯……”她额角出了汗,这样站着被他舔,浑身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上半身使不上力,软绵绵的,想找点东西靠着。
谭见闻掐着她的大腿根部,将她一推,她整个人靠在全身镜上。
突然一根手指没入,猛地抽插起来,谭见闻一边用手指插她,一边站起身,掐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转了个身:“扶好。”
汪清弦手撑着镜子,看着镜内,她发丝已经凌乱,整个下体露出,男人一只手插在她体内,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屁股。
“你真的好美……”他再次感慨:“老婆,我想肏你。”
她美目一眯,舔了舔下唇,就见他拉开西裤拉链,将肿胀的鸡巴掏出,龟头“啪”一声打开敏感的穴口。
“嗯……”她娇声呻吟。
“看好……”他抬起她一根腿挂在手臂上,让她好看清楚:“看我怎么进入你的。”
汪清弦望着镜内,粗长的棒身抵在穴口摩擦,慢慢地一寸一寸进入,直到消失不见:“好胀……嗯……”
又一股淫液喷出,谭见闻双目猩红,掐着她的屁股抽送起来。
“慢点嗯……”她甩着头发,带着哭腔求他。
他的手来到她胸前,隔着布料揉了好一会,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就不应该穿内衣。”
方才被他系上的扣子又被他一个个解开,胸前大敞,露出一大块白皙的皮肤,就连内衣也看得见。他用力一扯,将那可怜的蕾丝布料扯坏,两团胀鼓鼓的奶子跳了出来。
“嗯……疼呀……轻点。”他发了狠地揉捏着奶子,汪清弦有些受不住。
“你好美……”他在她耳边喃喃道,手上越发用力,腰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慢点……不要……我受不了哈……”汪清弦被撞得心一直往下坠,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体内又酸又胀,难以言喻的快感渐渐蔓延。
谭见闻肏红了眼,牙关咬紧,不理会她的求饶,力度持续加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顶,汪清弦整个人被按在镜子里,屁股撅起,承受着他的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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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老谭还在吗?
99.复杂
两人在小洋楼里厮混了一个下午,汪清弦就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抱在怀换了好几套旗袍,到最后,不仅小逼被他灌满,胸前脸上也未能幸。其中有两件旗袍沾上他的液,算是毁了,她看着都觉心疼。
草草洗漱完,一看时间,已经6点多,她不满地锤了他一下,觉得不过瘾,又锤了他好几下。
谭见闻任着她撒泼,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她,等她打累了,才搂着她出了小洋楼。
前不久才被他弄得小穴破皮,没想到上次的伤还没好,这次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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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添旧伤,爽的时候不觉得,爽过便觉得不舒服。
回到梅苑,她还是恹恹的,下车时他过来搂她,被她一把拍开。
“回来啦?”突然一把女声传来,汪清弦看过去,连忙扯出一个笑脸,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妈。”
谭闵看了儿媳妇一眼,又去看儿子,觉得两人之间氛围有些古怪:“我过来看看欢欢。”
有谭闵在,汪清弦也不好再闹脾气,乖乖被他牵着手,进了屋。
“欢欢眼睛怎么肿了?”汪清弦抱过女儿,低声问梁姐。
“下午醒来她没看到你,哭得很厉害。”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打了几个,您没接。”
那个时候她正被谭见闻压在身下肏穴,自然没听到电话响。
汪清弦脸一阵白一阵红,觉得怪对不起女儿,抱着她亲个不停。
“我听说,你父亲又联系你了。”这边,谭闵喝着茶,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
谭见闻点头:“他想看看欢欢。”
谭闵放下茶杯,沉默片刻:“他那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年,找个时间,带欢欢去看看他吧。”
做完手术后,魏荃神一直不太好,可能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整日无缘无故地发脾气,看谁都不顺眼。
当他抱着孙女时,才有了片刻的和颜悦色。
“真可爱,像你小时候。”他眼眶发热,对着谭见闻说道。
“起名字了吗?”他又问。
“谭宁。”谭见闻答。
“谭……”他愣了一下。
汪清弦见他们父子二人可能有话要说,抱着女儿出去,让他们独处。
客厅里,就剩魏荃第二任妻子蒋佩婕在,见到汪清弦,她敷衍地笑了笑。汪清弦最不习惯应付这样的场面,简直如坐针毡,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幸亏没过多久,谭见闻开门走了出来,蒋佩婕一见他,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起身嘘寒问暖。
谭见闻对这位后妈的态度也挺耐人寻味,既不尊敬也不嫌弃,无论蒋佩婕说什么,他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安安静静听着,并不回话。
果然是一个复杂的大家庭,汪清弦心里暗道。
车上,他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她:“爸给欢欢的。”
她接过,捏了捏,估计是一张银行卡,一打想看更多文请加Эw丶po18丶开,果然是,噗嗤就笑了出来。
“笑什么?”
“你爸妈看着就不像一路人。”
“所以他们很早就离婚了。”谭闵祖上五代皆是富商巨贾,而魏荃不过一届粗人,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也离婚了。”汪清弦淡淡道。
他看过来,握住她的手:“找个机会,去看看你爸妈。”
她摇头:“不用。”
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实在没必要,如今她结婚生子,她父母一概不知,也不关心。
隔天,谭见闻上班后,汪清弦见天气温和,不算太热,便带着欢欢去探望陈家父母。不过一个多月没见,二老仿佛老了许多,见着欢欢,他们面面相觑,陈母眼睛一眨,连串的眼泪往下掉。
“别怪你妈……”陈父的话猛地顿住:“你阿姨看到你,就想到……哎……算了不说这个了……”
“爸妈。”汪清弦握住陈母的手:“就算陈峰不在了,你们还是我爸妈,这么多年,我父母对我不闻不问,你们对我的好,我一直记在心里的。”
陈母听到这话,哭得更凶,靠在妈妈怀里的欢欢见到这场面,也跟着放声大哭。
“哎哟。”陈母吸了吸鼻子,从汪清弦手中抱过欢欢:“不哭了不哭了,乖乖,咱都不哭了……”
欢欢怕生,但是被陈母一哄,竟也渐渐安静下来。
“这孩子跟我有缘呢,你瞧,笑了……”
汪清弦笑着点头,手点着女儿的鼻子:“欢欢看到外婆,开心呢。”
陈家父母听到这个称呼,有些惊讶,二老眼眶一热。
陈父进房拿了个红包出来给欢欢,汪清弦欣然下。
“你跟谭总……”陈母试探地问道。
汪清弦斟酌着开口,避重就轻地把这两年发生的事说了。
“也好。”陈母看着欢欢:“他有心了,这两年每逢过节,还有陈峰的祭日,他都送了钱和礼品来。”
汪清弦心情复杂,陈母留她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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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只一再保证有空就会来看他们。
出了陈家,他的电话就来了。
“在哪儿呢?”他问。
她犹豫了一下:“带欢欢出来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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