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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绣花针
奇怪的是,那四个风吹好凉爽的高大女人,此时没有半分鄙夷的神色,反而满目惊恐,看着矮个女子的目光就如同看着恶魔。
这矮个子的女子,正是江凌月。
她身旁站着的,是裴颜。
今日,她是来“利息”的。
眼前这四个女人,都是曾经欺负过裴颜的变态。
虽说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她们花钱买服务并无不妥。
可在将裴颜重伤以后还不停手,继续往死里折磨,那就不可原谅了。
别看她现在身形瘦小,看起来弱不禁风地样子,可想要凭借敏捷的身法拾几个光有蛮劲儿的蠢女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们面前的皮鞭、蜡烛、木棍、针头,都是你们最喜欢的玩具。现在,开始好好玩吧!”
“你们如此喜欢这些东西,今日就必须要玩得尽兴,不然的话,谁也别想踏出这个门。”
江凌月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并没有多少威胁的力度。
可,听在那四个女人的耳朵里,却是如同闷雷一般,炸得她们一个激灵。
谁让,看起来瘦弱的江凌月,真的动起手来就像是禽兽一样,轻易便能撂倒她们四个人呢?
这四人都是镇子上的泼皮,其中的两个,正是江凌月在茶楼里见到的那二人。
她们是喜欢聚到一起的酒肉朋友,平日里称姐道妹、共同玩乐什么的,不在话下。
就连看中的男人,她们都能互相分享。
可就是这样“深厚”的情谊,也是说撕就能撕的。
江凌月话音刚落,位于最左边的黑皮女人就抢过了地上的长鞭。
见状,其她人也反映了过来,纷纷去抢地上的工具。
可惜,长鞭一共只有两条。
而在所有工具里,长鞭是最有优势的东西,抢到了长鞭,就等于是占领了先机。
很快,黑皮女人和另一个壮硕女人就拿着长鞭,逼近了另外两个女人。
啪!
啪!
令人心惊的鞭子抽打声在耳边回响,裴颜听得俊脸发白,忍不住往江凌月身边靠了靠。
江凌月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去屋里休息一下吧。”
这是她送给他的道歉礼,不过看样子,他好像不喜欢。
裴颜虽白着脸,却十分倔强:“不,我不走,这是娘子特意为我准备的,我不能浪娘子的心意。”
“傻瓜。”
很快,场中的情景就变得不可描述了起来。
那两个抢到了鞭子的女人也是十分狠辣,利用鞭子的优势,她们很快就将其它的工具都抢到了手,然后狞笑着欺近了自己的“好姐妹”。
木棍插穴,滴蜡,针扎……
但凡是场中有的工具,她们都毫不犹豫地用在了“好姐妹”的身上。
很快,地上那两个没有抢到鞭子的女人,就被痛的晕死了过去。
两个女人扭头看向江凌月,一脸讨好道:“江娘子,我们能走了吗?”
“你们彼此,难道不是人吗?”
江凌月咧嘴,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
两个手持长鞭的女人闻言,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不过很快,两人就又没有脾气了。
因为,江凌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弹弓,她拉动弓弦,刷刷两下射出了两枚石子,瞬间就命中了两个女人的身体,痛的她们嗷嗷叫:“别耍什么花招,姑奶奶我没那个耐性,若是你们等着我上手,就不是痛晕过去那么简单了!”
那两个女人完全没了脾气,只能抡起鞭子互抽。
很快,院子里又响起了新一轮的哀嚎。
半个小时后,两个女人全都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地上,却还是死命地往对方的下体
んāitāngsんuЩu.てom捅棍子,甚至捅出了血。
江凌月扭头看向裴颜,问道:“你觉得可以了吗?”
裴颜到底不是丧心病狂之人,见两人都快没气儿了,便微微点头:“可以了,再下去就该出人命了。”
“那,我们走吧。”
江凌月没有再理会那四个女人,牵着裴颜的手,就离开了这废弃的小院。
这一座小院位于河边,初夏的风微凉,还裹挟着河水的湿气。
江凌月担心裴颜大病初愈的身体再生病,就想快些赶回青怡坊。
可走着走着,裴颜就不走了。
江凌月疑惑扭头,却见一张放大的俊脸欺了过来。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温柔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好看了几分。
他裹住她的唇,吸吮舔舐,喉咙间溢出了满是爱意的呢喃:“娘子……娘子……”
“嗯……我在呢……”
江凌月不吝啬给予回应。
两人亲着亲着,就抵在了一颗大树上,江凌月的后背靠着树干,任由他褪下了她的裤子,任由他粗大滚烫的肉棒在两腿之间摩挲。
须臾,微甜馥郁地粘液打湿了他的肉棒,他捧着她两条腿,将她驾到了合适的位置,一贯到底:“娘子……”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满是她的名字,除了这两个字,他不想说任何废话。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小嘴儿咬的又爽又麻,他停下来缓解了一下想射的欲望,却在听见她欲求不满的嘤咛后,微微抽出,再一贯到底。
他很少如此大开大合,可今夜,他不想讲究什么技巧。
他只想用最原始的冲动,告诉她他的心意。
哪怕最终的结局是飞蛾扑火,他也甘之如饴。
娘子,我心悦您……





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第43章被摸的脸儿红红
“裴颜,商量个事儿呗?”
清晨,江凌月又一次将裴颜吃干抹净,她意犹未尽地揉捏着他胸前的豆豆,口中懒懒地说道。
“娘子请说。”
裴颜被摸的俊脸红红,大手忍不住在女子光洁的后背摩挲。
“唔……”后背是江凌月的敏感之处,每次被抚摸,感觉比腋窝被触碰还要敏感,却又不是那种单纯的痒痒的感觉,而是一种十分复杂的、又痒又舒服的感觉。
江凌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了想再大干一场的冲动,她哑声道:“天天住在青怡坊毕竟不方便,所以,我能不能帮你赎身?”
裴颜上下拂动的手一顿,俊脸之上一片错愕:“赎身?”
江凌月以为他是不愿意,便轻咳着改口:“若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你在这里住的,太苦了……”
虽然以她现在的县令之女的好朋友的身份,但凡是她一天来一趟青怡坊,都可以将裴颜护的滴水不漏。
但,她不可能天天住在青怡坊。
先不说滕家兄弟会不会因为面子问题而把她叫回家,就单单是她自身的问题,就不允许她长期在这里定居。
她不想一辈子都在整个小镇子上混下去。
身为曾经的佣兵之王,外面更广阔的天地,才是她所渴求的。
所以,她想在离开之前,先将裴颜安置好。
这人与她虽说只是露水情缘的关系,但到底是第一个真心待她,也是第一个每天翘首期盼着等她归来的人。
不管他对她存了什么心思,她都希望他能好好的。
裴颜并没立马回答愿或不愿,只是发出了灵魂的质问:“娘子希望裴颜自由了以后,去做什么呢?”
江凌月一愣。
不等她回答,他又问:“裴颜十三岁便被卖到了青怡坊,所学的所有本领,都是关于如何伺候女子的。在青怡坊的日子虽苦,但裴颜至少……能活下去。”
这年代的男子,所渴求的东西并不多。
能够活下去,就很好了。
至少,对于以前的他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他前半生的所求,不过是希望能好好活着。
可是现在,他又有了新的渴望。
虽然,很不切实际。
江凌月顿时犯了难。
她听出了他的潜台词。
是啊,她为他赎了身之后呢?
虽然他们可以在床上尽情做爱,但对她来说,他只是个技术不错、又很温柔的炮友,仅此而已。
纵然有怜惜,却也是可以说断就断的。
在问出为他赎身的问题的时候,她内心所想的,是希望他可以像她前世那些下海的姑娘和鸭子一样,即便是离开了淫窝,也能够自立
的活下去。
可她却忘了,这年代的人,把名誉看的比生命更重。
身处青怡坊这样的环境还好说,即便是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也戳不到这些人的身上。
可一旦离开了青怡坊,他需要面对的,就是世俗的眼光了。
“对不起,这个问题是我唐突了。”
看着男子眼底迅速掠过的失望,而后又归于平静,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江凌月突然就觉得,自己很渣。
这世上最荒诞的事情,便是劝妓子从良,盼良家脱衣。
想到穿越以来的种种,她抿抿唇,忽然凑近了裴颜的俊脸,仔细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裴颜,你喜欢我么?”
“我这个人很花心,不专一,我能很喜欢一个人,也能同时喜欢很多人。我今天能和你上床,明天就能和别的男人滚到一起去。”
“我无法保证这一生只专心对某一个人,只能保证,用我的生命护他周全,护他平安……喜乐。”
裴颜一愣。
这一个清晨的时间,他的心情就像是坐在马车上不停上坡又下坡,那感觉十分刺激。
却,并不美妙。
在她说出“唐突”之言的时候,他已经绝望了。
其实,他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像他这样的身份,像他这样的肮脏之人,能够得到她的一时惦记,已经不错了。
他根本就不该去肖想其它,更加不该妄想能够跟她回家。
更何况,她是入赘之人,就更加不可能像普通女子一样,能随便往家里领男人。
果然,温柔是世间最荒唐的毒药,能够轻易摧残人的理智。
这些道理,他一早就懂得,可是在她问出那个问题了之后,他却还是迷失了。
所以,她问出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罢了,不管她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他此生或许只有这一次回答的机会。
想着,他温柔一笑:“我心悦娘子。”
能够告诉她这些,已经足够了。
其余的,他不该奢望。
江凌月还不知道,因为她的两句话,身旁的男子已经坐了好几次过山车。
得到肯定的答复,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也灿烂的笑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想了想,她认真道:“如果,我早了七天遇见你,我现在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我帮你赎身之后,可以给你一个家。”
“可世上最操蛋的事情就是,没有如果。因为晚了这几天,我便不能轻易对你许诺。我只能说,我带你离开这里之后,会尽量争取一个自由身。真的到了那一日,我才能带你回家,你看这样
んāitāngsんuЩu.てom可以吗?”
若是她穿越而来的时候,没有强了滕亦儒,后来也没有和滕珏玉发生关系,她完全可以当原主留下的婚事不存在。
但,没有如果。
事实是,她的确是睡了滕亦儒,也睡了滕珏玉。
不管他们有几分真心,但在这个年代,失了身的男子,是没有办法独立活下去的。
被抛弃的男子,会更惨。
她虽然对待感情很随意,却也只是在婚姻之外随意。
正是因为对婚姻十分慎重,所以前世,她宁愿约炮也不愿意步入这个坟墓。
与滕家兄弟的婚事,她会尽量处理好。
愿意跟她的,她便好好履行妻主的责任。
不愿意的,她也会想好让他们离开她还能生存下去的办法。
至于带裴颜回家这种事情……
她想等到新家庭重组之后再说。
她需要征询自己真正的夫郎的同意。
思虑间,她将能说的原因说了出来。
虽然隐瞒了一些缘由,可裴颜还是抓住了重点。
那就是,她需要征询家中夫郎的同意。
虽然只是一个不确定的答复,可他还是激动的压在了她的身上,重重吮上了她的唇。




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第44章去青楼的路上又被抓包了可还行
为裴颜赎身是一定要赎身的,只不过,这个念头是江凌月临时起意,她还没给他找好合适的住处。
赎身以后,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呆在她的身边也是个问题。
思虑种种后,她决定暂时将这个计划搁置。
无论如何,先帮他找到合适的房子再说。
这天,忙完了茶楼的事情以后,江凌月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青怡坊休息,却听一个小二娘招呼道:“娘子,有个自称是您二夫郎的人在外面。”
二夫郎?
滕亦辰?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暗忖着,难道滕家又出事了?
胡思乱想间,她很快就在小二娘地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
彼时,滕亦辰正在品着香茗,至于桌上的点心,他倒是还一口都没有动。
见江凌月来了,他放下茶杯起身,扭着腰肢,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顺势就想往江凌月怀里靠。
江凌月一个激灵,跳了开去:“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然后对着小二娘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等会人告诉东家,就说我先走了。”
小二娘走后,江凌月这才重新看向滕亦辰:“难道,又有讨债的了?”
滕亦辰颇有兴趣的看她:“看样子,妻主在面外欠了不少钱?”
这人真是个狐狸,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就顺杆往上爬着进行试探。
江凌月没兴趣兜圈子,她摇了摇头,半真半假道:“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欠别的钱,因为自从生了一场大病醒来,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一点,你问老三就知道了。”
又问:“所以,不是有讨债的上门了?那你来找我,到底干嘛?”
滕亦辰对眼前的小女人虽然没什么感情,可一听这话还是气笑了:“您是我的妻主,您日日不回家,反而流连于烟花巷中,难道我这做夫郎的,还不能来寻您了?”
这话……没毛病。
江凌月打包了一些厨房剩下的点心,便朝着滕亦辰招了招手:“走,回家吧。”
“回家?”滕亦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笑了:“这个时辰了,等我们赶回家,都已经过了凌晨,您明天还要早起上工,如此折腾,身体可吃不消。”
“所以,就不回村子了吧!”
“不回村子?”江凌月一愣:“那我去哪儿睡?”
滕亦辰嗔她一眼,一双狐狸眼媚眼如丝,瞪人也是像是在暗送秋波:“妻主莫不是忘了,我们在镇子上,还有个落脚点?”
“哦!对!”江凌月一拍脑门。
她对除了滕亦儒和滕珏玉外的其余几兄弟,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就连这些人在镇子上还有个落脚点的事情,也下意识没往心里去。
“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就来!”
将一包点心扔进了滕亦辰的怀里,江凌月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一路小跑着,朝青怡坊飞奔而去。
目送她离去的背影,滕亦辰狐狸眼危险的眯起:“第二次了。”
这个女人,竟然先后两次,当着他的面跑去找狐狸!
江凌月到了青怡坊,跟裴颜解释了一下不能继续留宿的原因,给他留下了一包点心,又拿了那仿真的性玩具,就离开了青怡坊。
裴颜其实早就做好了她会在某一天突然回家的准备,虽不舍,却是并没有纠缠。
在她不怎么放心的目光中,他再三保证一定会好好吃饭,按时休息,好让她放心离开。
江凌月的确是很放心。
她这些天已经闯出了一些名头,虽然只是借用杜悦澜的名头狐假虎威,但至少,镇子上的人都知道,她和县太奶奶的女儿交情不错。
这一层关系或许没有办法帮她其它的忙,但至少,用来护住裴颜不被变态折磨,倒是足够了。
迈着不怎么轻快的脚步,江凌月来到了曾经来过两次的小院外,手一推,发现院门没锁。
转身关好了院门,她见柴房亮着灯光,便径直走了进去。
彼时,滕亦辰正往锅里倒青菜。
长相魅惑的男子,将袖子褪到了手臂中间的部分,露出了结实而洁白的肌肤。
光是看那一截手臂就能推断出,这人的身体,也定然十分养眼……
啊呸!
江凌月暗自鄙夷了一翻自己的惯性思维,脚下转了个玩儿,走到水井旁打了盆水,洗干净手,这才走进厨房:“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吗?”
滕亦辰头也不抬:“大哥一个人在屋里,麻烦妻主照看一下。”
江凌月一愣:“滕奕也来了?”
滕亦辰扭头看去,一脸无语:“大哥的身体,本就需要在镇子上多多调理。”
“也对。”
江凌月原本想说,凌大夫的医术就不错,其实不必如此麻烦的在镇子和村子只见来回折腾。
转念一想,她对滕家几兄弟来说就是个外人,这话也没什么资格说,就闭了嘴。
转身,她冲着屋中走去。
一进小客厅,她的鼻端就弥漫起了浓浓的药香。
在东屋门前站定,她敲了敲门,待到里面传出虚弱的一声“请进”,她这才推门进去。
滕奕是个削瘦的人,虽然一眼目测过去,他的身高也还算可以,但常年被病痛折磨的人,不但瘦,也没什么气神。
他的一双眼睛,是如同死水一般的沉寂。
只有在面对兄弟们的利益和安危的问题的时候,他才会拿出几分属于大哥的气势。
其余时候,他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没有半分生气。
便是面对江凌月这个恶人,他也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平静的不正常。
江凌月很不喜欢这人身上的死气,不过转念一想,他也不需要她的喜欢,便识趣地没有多嘴,只是解释一句:“滕亦辰让我进来陪陪你。”
“有劳妻主了。”
毫无情绪波动的客气。
见桌子上放着那一包糕点,江凌月想了想,问
んāitāngsんuЩu.てom道:“要吃糕点吗?”
滕奕似是愣了一下,飞快睨向那些扮相十分巧的糕点,眸中竟是产生了一丝期许:“我……可以吗?”
江凌月不解:“为何不可以?”
她还以为,原主从前是护食的性子,有什么好吃的都不给这几兄弟吃,所以才会让人家面对美食却不敢产生欲望。
桌子上摆放着三双碗筷,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蛋黄酥,朝着滕奕走了过去。
滕奕看着那一块蛋黄酥,眸中虽然还是平静一片,但好似……多了几分欢喜。
就在蛋黄酥即将送进滕奕口中的时候,男子暴怒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在干什么?!”
不等江凌月反应过来,一阵风就掠过了她的面庞。
她下意识避开了身体,手却因为想要喂滕奕的动作而没有躲开。
于是,一只大手就打在了她的小手上,重重拍掉了蛋黄酥。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比那人更愤怒:“该是我问你,你在干什么才对吧?!”




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第45章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多情狐狸眼
江凌月看着被摔碎了的蛋黄酥,气结:“滕亦辰,你发什么疯?”
这个家伙,每天都装的像个骚狐狸一样,眼神一颤一颤的,十分勾人。
可是每次,只要她靠近他的兄弟,他就大发雷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上次,他看到她睡了滕亦儒,大发雷霆什么的,还能理解。
可是这次,她就只是喂一块蛋黄酥而已啊!
“大哥体质弱,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妻主莫不是忘了吧?您将如此油腻的糕点喂给大哥,是想直接要他的命吗?”
滕亦辰其实已经有些冷静下来了。
看着江凌月有愤怒又懵圈的模样,他想起她之前说过好多事情都不记得的事情,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万一她真的是转了性,却因为他刚刚的残暴动作,而恢复了从前的恶劣本性,他不是成了罪人?
心思电转间,他就想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的局面。
然而,不等他开口,江凌月就疑惑道:“连糕点都不能吃么?”
她已经褪去了怒气,小脸之上只剩下了迷惑与歉意。
不过,这歉意不是对滕亦辰的,而是对滕奕:“抱歉哈,我真的……忘记了很多事情,差点儿害了你。”
滕奕目光中划过了一抹惊讶之色,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他轻摇着头,无所谓的笑了:“无妨。”
滕亦辰也惊讶了。
转念一想,既然老三和老五都说这女人是真的转了性,那这个可能性就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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