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绣花针
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把滕奕推到了窗边,让他坐在没有打开的半面窗户后,又给他拿来了一条毯子盖好,她才走到柴房里捣鼓晚饭。
晚饭依旧是不够八宝的八宝粥。
把所有食材弄到锅里,填好柴火,江凌月便将开始冲洗石磨了。
滕奕透过窗户看到了她的动作,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妻主莫不是,要开豆腐坊?”
江凌月顺着声音看去,见他探出了头来,古井无波地眼睛里多了几分探究之意,还有一丝不赞成,她本想立马回答。
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觉得,可行吗?”
滕奕一怔:“若是妻主已经盘算好了,大可以做就是,不必征询我的意见。”
“我的意见,并不重要。”
“谁说的?”江凌月手中动作不停,口中不忘回道:“一家人的事情,自然是该有商有量着来的,何况你是老大,你的意见最重要。”
滕奕又是一怔。
须臾,他轻轻笑了。
那笑容一闪即逝,很轻很轻,轻的江凌月都没有发现。
见他并不回答,江凌月也不在意。
她已经将石磨冲洗干净了,估摸着锅里的粥到了搅和的时间,不然就要糊锅,她就要放下手头的事情。
正准备回到柴房,却听滕奕淡淡道:“虽然妻主只是在逗弄我,您的本意也并不是要开豆腐坊,不过……既然您想听我的意见,我便献丑了。“
“镇子上已经有一家豆腐房了,那家是老字号,已经拥有了口碑和固定的客源。而且,他一家豆腐坊所生产的豆腐,足以供给整个镇子上的人食用,若是妻主真的开了新的豆腐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势必无法赚钱。”
“倒不弱,将心思全部放在茶楼上,既省力,赚的又多,又能够不埋没您的才华。”
江凌月惊讶看去。
她还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了。
没想到,他不但回答了,还看得如此透彻。
须臾,她轻笑一声:“我其实,没想逗弄你,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我病愈以后的这段时间,其实……没怎么好好跟人交流过。”
这是实话。
她虽然和几个男子有了深入浅出的交流,但那只是肉体上的,所说的,也大多是一些情话。
正常的交流,反而没有多少。
茶楼内客人虽多,但说的也不过是生意上的客套话。
当然,这只是她主动cue滕奕的一个原因之一。
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很不喜欢这人身上的死气。
那种生无可恋,没有生活目标和动力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难受。
她前世研究过一些心理学,加上她对滕奕的一些经历的了解,她大致能够猜测出,他生无可恋的原因。
一个废人,不但毫无用武之地,还时不时会成为累赘,拖累自己最在意的兄弟。
虽然他是老大,是一家之主,可整个家庭的正常运转,他却帮不上什么忙。
一个不被需要的人,一个只能被动接受别人的照顾的人,和行尸走肉,也没什么区别。
他的心就和他的身体一样,都需要循序渐进的引导,才能够从阴霾病痛中走出来。
“我先去看一下锅,等会儿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留下一句匆忙的话,她便进了柴房。
不一会儿,她从柴房里出来,走到窗边:“我拉来这个石磨,是想压榨一些植物油的!”
“植物……油?”
滕奕不解。
他只听说过动物油,诸如猪油之类的。
可,植物油……
虽然他能从字面意思推断出这是什么东西,但,这东西能吃吗?
江凌月解释道:“植物油,顾名思义,就是从植物身上提取的油,也能够用来炒菜。而且,植物油对于身体虚弱的人来说,更容易消化。”
“你总不能每天都吃水煮青菜,我便想着试着弄一些植物油出来。石磨,是榨取植物油的一道非常重要的工具。”
滕奕了然。
片刻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妻主想提取植物油,是为了我?”
“额……”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也不算,主要是我不想天天吃水煮青菜,真的是,太难吃了!”
在滕奕无奈的目光注视下,她眨眨眼:“那天吃饭,我看见你皱眉了~你也觉得难吃,不是么?”
滕奕苍白的脸上,飞快染上了一抹红晕。
他还以为,他藏得很好,没想到竟然被抓包了。
还是被,这个他从前看不上的女子。
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第49章 身体交接的地方,一片油亮【700珠免
一面熬粥,江凌月一面跟滕奕讲解了一下植物油的好处,以及她想要用植物油代替动物油的原因。
虽然跟一个古人讲解饱和脂肪酸和不饱和脂肪酸什么的,听起来十分扯淡,但谁让……
她闲的慌呢。
待到她眉飞色舞地讲完,才想起来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话说,你能懂么?”
滕奕苍白的
んāitāngsんuЩu.てom俊脸上满是深思之色,须臾,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概是……懂了,妻主的意思是,我的身体不能消化动物油,但是可以消化植物油,对吗?”
“差不多差不多!”江凌月点头如捣蒜,片刻后,又有些发愁:“不过,你还是得喝一段时间的稀粥,你的肠胃太虚弱了,现在的状态,怕是连植物油都吸不了。”
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模样,滕奕十分歉意:“抱歉,害妻主受苦了。”
一锅粥熬得差不多的时候,滕亦辰也赶了回来。
彼时,江凌月已经把滕奕推到了饭厅里,将饭桌布置好了。
滕亦辰看着院子里的石磨愣了一下:“妻主这是……准备辞了茶楼的工作,卖豆腐么?”
江凌月给滕奕盛好一碗粥,随口应道:“让我吃豆腐还行,卖豆腐……就算了。”
此言一出,屋内两个男子同事沉默了。
江凌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话特喵地有歧义啊。
不过,她也没有在意。
反正她在滕家兄弟面前,向来都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便是无意间说了一句“荤话”,也犯不着不好意思。
滕奕今天的胃口不错,喝完一碗饭,竟是又眼巴巴看向了盆子里八宝粥。
见自家大哥难得有了胃口,滕亦辰很开心,就想接过碗来盛粥,却被江凌月一巴掌拍掉了伸出来的手:“他的肠胃太虚弱了,不能多吃。”
滕亦辰一双狐狸眼睨向江凌月,讨价还价:“一勺都不行吗?”
江凌月无比严肃地点头:“不行。”
又看向滕奕:“为了能早日吃上有油水的东西,你且忍忍。实在不行,等会儿胃里的东西消化得差不多了再吃,但是不能一口气吃太多。”
滕奕原本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瞬间染上了笑意:“好。”
滕亦辰狐狸眼里划过了一抹疑惑之色。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络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间,江凌月就在镇子上呆了一个多星期。
在她过了差不多八天的伪禁欲生活后,滕珏玉来到了镇子上,拎琴入住,并且表示,如果江凌月不回村子,那他也不回去了。
于是这一晚,江凌月终于吃上了货真价实的肉。
这一日,她早早做好了饭,待到吃完饭,滕亦辰按照惯例去刷碗,她则是跑到后院去洗漱。
原本,小院之中是没有单独的浴室的,江凌月来了以后嫌不方便,就在后院搭了个棚子,在地上铺了一些砖,一旁放上水瓮,简易的浴室就算是完成了。
进了浴室,她脱掉身上的粗布衣服,刚舀了一勺水准备倒进木盆里,外面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她愣了一下,刚忙扔下水勺,准备穿起衣服,顺便对着外面的人知会了一声:“有人。”
帘子依旧被人掀开,下一秒,一具火热的胸膛便欺了上来,伴随着男子缱绻的呢喃:“妻主,您好狠的心!离家这么多日,您就一点儿也不想我么?”
“五郎?”江凌月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是重点么?”滕珏玉的反问话语中满是幽怨。
“额……”
江凌月眨巴一下眼睛,正要说什么,火热霸道的唇就欺了上来。
同时,两只大手伸出,飞快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儿,她就与面前之人赤裸相对。
他将她抱到一旁放衣服的台子上坐下,修长的指尖一路摩挲,带起了丝丝火焰。
他蜿蜒向下,有力的手停在了她的花园口,转为了温柔揉搓。
阴蒂被爱抚,江凌月顿时一个激灵:“五郎……嗯嗯……啧啧……”
亲吻的口水声与呢喃混合在一起,交织出了无比淫靡的曲调。
滕珏玉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翘的老高,其上青筋直暴,胀的他生疼:“妻主……妻主……”
感觉指尖有了湿意,他再也忍耐不了,分开她的两条腿,一贯到底。
“哦~”
“唔~”
一娇柔一温淳的两声呻吟交织在一起,如同二重奏。
许久没被真实的肉棒填充过的身体,一经进入,就爽的想要飞起。
江凌月忍不住摇摆着腰肢,将穴儿里的肉棒吞吞吐吐。
“妻主……慢点!慢点!”
那肉穴里如同有千万只小嘴一同吸吮一样,随着她不算狂野的动作,万千小嘴儿吞吐的更快了。
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肉棒本就敏感,被如此狂野对待,滕珏玉险些忍耐不住射出来。
江凌月却不管他。
她看了一眼二人相交的地方,只见那青筋根根爆起的肉棒上油亮亮一片,那都是她舒服的证明。
忽然,她动不了了。
少年大手一捞,固定住了她的腰肢,让她没有办法再搞事情:“妻主,缓一下……”
少年俊脸红红,喘着粗气的隐忍模样,实在是让人很想狠狠欺负一把。
奈何,她力气没有他大,在不能伤害他的前提下,江凌月甚至不能反抗,便只能欲求不满地夹了夹:“五郎~”
猫咪般的呢喃娇娇软软,轻易可以融化世间一切的铁石心肠。
滕珏玉一咬牙,决定不为所动。
再动下去,他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
那太丢人了。
事关男人的尊严,绝不能心软。
在她唇上嘬了一下,他一路向下,喷洒着热气的唇停在了她的小笼包前:“大了……”
江凌月一愣,稍稍被分散了一些注意力。
她低头看去,果然就见,原本扁平一片的飞机场,这会儿称得上是名正言顺的小笼包了。
“真好看……”
他不吝啬赞美,而后一口喊住了其上的粉嫩草莓。
“啊……五郎,轻轻咬它,我喜欢你那样……唔唔……”
东屋。
听着后院传出的若隐若现的暧昧声响,屋内的兄弟两个,都有些不自在。
滕亦辰轻咳一声,干笑道:“五弟长大了……呵呵……”
滕奕若有所思:“的确是长大了。”
顿了顿,他扔出了一记重磅炸弹:“今晚,让妻主跟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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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第50章 坐轮椅的大哥,鸡儿硬了
江凌月一炮打完,只觉得神清气爽。
和男人真枪实弹的做,那感觉比自己用工具做,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尤其是,你的对手器大活好,那感觉就更像是在天上飞了一圈,别提有多爽。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爽的腿肚子发软,路都快走不动了。
んāitāngsんuЩu.てom 反观一旁的滕珏玉,却是健步如飞,神气活现,仿佛一点儿都不累。
江凌月忍不住在心中吐槽着老天的不公,以及她这具身体与滕家兄弟的体质的反人类设定。
说好的女尊国度,女子力大无穷、勇猛异常呢?
说好的男子身娇柔弱易推倒呢?
特喵的,为何在滕家兄弟和她的身上,这设定完全就反过来了?
瞥向自家小妻主郁卒的脸,滕珏玉谪仙一般的俊脸上,挂起了促狭的笑:“妻主可是对玉儿刚刚的表现不满意?若是妻主还没满足,玉儿等会儿定会加倍努力~”
“别!”江凌月只觉得腿肚子更软了:“你很强,我很满意!”
“几日不见,妻主倒是一点儿也不想玉儿呢~”好似随意说出的话里,带出了三分的真心幽怨。
江凌月眨巴一下眼睛,赶忙解释:“谁说不想?只不过,我最近太忙了,还要早起上工,实在是不适合折腾到太晚。”
“看在妻主如此辛苦养家的份儿上,玉儿便原谅将您了~”
两人说话间,很快就回了屋里。
彼时,滕奕和滕亦辰都还没睡,二人坐在客厅里,一个在看书,一个在对账本,十分安静和谐。
想到三兄弟有些日子没见,应该有体己话好说,江凌月不准备当电灯泡:“你们哥几个聊吧,我去休息了。”
虽然滕珏玉来了以后,小院里人数有所增加,但这人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而且也不介意继续亲下去,房间的分配方面,倒是不需要变动。
是以,她没什么心理负担。
脚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出了滕亦辰狐狸般的声音:“妻主,您今夜跟大哥睡吧。”
“啥?”
脚步一顿,江凌月惊愕看去,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了幻听。
直到进了滕奕的房间,直到扶着滕奕上了床,她还是有种恍惚的不真切感。
刚刚在外面,滕亦辰居然说,按照正常夫妻间的相处模式,妻主原本就是该雨露均沾,由几兄弟轮“伺候”的。
滕亦辰还说,这个规矩,从今天起就立下了,等回村子以后,也会跟剩下的几个人说明。
当然,如果有不愿意的,在江凌月同意的前提下,那人也可以不参与进来。
而滕奕……
是愿意的。
滕奕被扶着躺好,却迟迟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眼巴巴看着江凌月,欲言又止。
江凌月原本是想立马休息的,不过被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没心没肺地睡过去,只能叹气:“滕奕,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不要让我猜你的心思。”
“我和你相处的时间不长,对你还不够了解,所以很多事,你不说的话,我是真的猜不透。”
“妻主……”滕奕从善如流:“我还没洗漱。”
十几分钟后,江凌月端进了一盆清水进屋,重新将滕奕扶到轮椅上坐好,她深吸了口气。
彼时,滕奕已经被他脱光了。
他赤条条的身体白皙一片,虽然十分削瘦,但身体线条还算正常,不像许多常年坐轮椅的人那样,骨骼经脉都变了模样。
江凌月这才想起来,即便是常年坐轮椅,他的脊背也一直都挺得笔直。
这是个,十分自律的人。
将毛巾浸入水里打湿又拧干,她扭头看向赤条条的男子,轻咳一声:“那个,我开始了哈……要是弄疼了你,你就出声提醒我。”
“好。”
温热的毛巾很快就落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细腻的肌肤上,立马染上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凉吗?”知道生病的人怕冷,正常温度在他们看来都属于凉的范畴,她立马问了一声。
“不凉。”
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江凌月松了口气,继续为他擦拭。
他身体柔弱,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在保证能洗干净的同时,又要尽量不弄疼他。
如此一来,就颇为耗力。
好不容易洗完了上半身,她的毛巾僵在半空,看着他赤条条的下半身,有点儿尴尬。
尤其是,他两腿之间的软虫子,竟是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变成了半软不硬的蔫茄子……
讲真,她还是有点儿惊讶的。
一般来说,行动不方便的人,腰部以下没有感觉,按理说性器官也不会太大,说不定还会有相当一部分,直接失去了性能力。
万万没想到,这人腿是废了,鸡儿却还坚挺着。
“让妻主见笑了。”
见她一脸惊讶地看向了自己两腿间的羞人东西,滕奕消瘦的俊脸上飞起了两抹红晕,表情倒是很正常,看不出羞涩之意。
“这个……你自己来?”
江凌月指了指那越来越硬的鸡儿,斟酌着开口。
她虽然没什么贞操观念吧,可对一个病人,尤其是从前一直都十分之讨厌自己的病人,她并不想太过随意。
“我相信妻主。”
他不回答要不要自己来,只留了这么一句,反倒是让江凌月摸不准他的心思。
这是,让她上手的意思么?
既然如此……
将已经凉透的毛巾扔回温水里清洗了一下,须臾,她拿着温热的毛巾,包裹住了那长长的肉棒。
男子削瘦的身体猛然一颤,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江凌月充耳不闻,也假装没有察觉他的异常,顺便无视了手中越来越坚硬的触感,尽职尽责地将肉棒的每一寸皮肉都擦拭干净。
轮到两条腿的时候,虽然面积比鸡儿大了不止一星半点,但工作反而轻松了许多。
待到两只脚洗完,她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腰肢,顺便暗忖着,得找时间弄个大浴桶才行。
有了浴桶,她只要负责打水和把他放进去就行
んāitāngsんuЩu.てom了,其它的,他自己就可以来。
忙活了小半宿,江凌月终于可以休息了。
躺在床上,她一翻身,就撞进了男子歉意的眸:“辛苦妻主了。”
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яoúяoúωú.oяɡ 第51章 他又避开了?
江凌月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打在脸上,她睁开了眼睛。
眼睛眨巴了一下,又眨巴了一下,她惊讶地看向明显已经大亮的天色,又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小腹部位。
想了想,她又伸手揉了揉:“咦……”
性瘾,居然没犯?
一旁,男子疑惑的声音响起:“妻主,怎么了?”
江凌月扭头看去,只见滕奕苍白的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大概是昨晚睡的不错的原因,他的神很好,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能从眼睛里看出气神儿。
江凌月想了想,诚实地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我之前中了慢性春药的事情,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虽然我后来有治疗过,却也只是戒掉了晚上的性瘾,但早上的却没能清掉。”
“按理说,我在天亮的之前,应该会……”
滕奕懂了,旋即轻笑一声:“或许,是妻主的身体体谅滕奕不能伺候,所以才会在今日自动病愈。”
“咳咳……”听出他的自嘲,江凌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我没那个意思。”
“或许……”摩挲了一下下巴,她分析道:“大夫曾经说过,新鲜毛春藤的毒虽然还没有具体解法,却也不会致命。可能,这东西能够随着体液一起排出身体,从而无药自愈也说不定。”
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解释了。
吃完早饭,她跟滕珏玉腻歪了一会儿,顺便说了一下性瘾早上没犯的事情,并将自己的猜测也说了出来。
本以为滕珏玉会也自己一样,也对此心存侥幸,却听他认真道:“若是有时间,妻主还是找凌大夫去看一看的好。我总觉得,这东西很危险,蛰伏在您的身体里,随时都有可能会出问题。”
虽说,他一早就认清了现实,知道她不可能只有他这一个夫郎,甚至也不会只有青怡坊里面的那姓裴的小倌。
但是,谁也不希望自己兄弟多多不是么?
他更不希望的是,她是在药性发作的前提下,将别的男人拖上床的。
所以这个毒,还是解了的好。
“我这两日在排新戏,等排好以后,我就回村子一趟。”
茶楼的工作,其实已经不需要江凌月去参与运营了,招呼客人的工作只有小二娘打理,有身份不俗的客人搞事情,有杜悦澜可以处理,甚至厨房的茶楼专属点心方面,也有专门的点心师傅。
江凌月每日除了拍拍戏,查查帐,在脑子里过一遍茶楼的未来发展方向,也就没有别的事儿可以干。
硕大的茶楼,有杜悦澜坐镇,也没什么搞事情的小人上门。
唯二那么两次有人上门搞事情,也被妥善解决了。
这几天,她下工都比较早。
回院子以后,她除了研究花生油的出油工艺,便是跑到镇子上的铁匠铺,跟着膀大腰圆的铁匠王娘子一起敲敲打打。
这一日,她拎着一个食盒回到了院子,滕珏玉立马迎了上来,看着食盒眼睛放光:“又是什么新式的点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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