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绣花针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江凌月偶尔会回村子一趟。
从村子到镇子的这段路上,有大片的无人地带,最适合流匪作案。
“好,我会留意的。”
江凌月说着,接过了杜悦澜手里的纸。
只见,那是一张悬赏榜。
上面画着一张十分抽象的画像。
画像上是一个女人的头像,女人长得十分豪横,鼻翼右侧长了一颗硕大的痣。
江凌月的目光很快就被头像下的字吸引了:“悬赏五百两?”
杜悦澜点点头:“这伙流匪一共有十二个人,每一个都背着数十条人命。所以,每个人的悬赏都是五百两。”
顿了顿,补充一句:“只有她们的首领,是五千两。”
“嘶……五千两……”
江凌月飞快转动起了脑筋。
十一个五百是五千五,再加一个五千,便是一万零五百两。
虽然依然买不下一株五百年分的人参吧,但好歹是距离目标更进一步了。
不过,临近中秋了,她肯定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情。
所以,还是等到过完节再说。
很快,就到了八月十五这一天。
中午工之后,江凌月拎了些点心和酒菜,送到了裴颜那里。
和裴颜简单吃了个饭,便准备回村子了。
裴颜表示理解,却是一脸忧心的模样:“娘子,最近流匪来袭,已经有不少过往的商人遭到他们的黑手了,您要不要找几个人送您回村子?”
江凌月没在意自己的安危,反而对这些流匪来了兴致:“哦?他们已经动手了吗?”
裴颜颔首:“我听说,已经有五批商人遭遇到那些流匪了。而且,还有一批之中的随行公子,被那些流匪给……”
“她们居然还劫色?”
摩挲着下巴,江凌月眸中划过了一抹鄙夷的光。
男女之事,强迫什么的,是最下做的手段,也只能证明这人对自己的人格魅力没有自信。
额……
她强迫腾亦儒那段时间不算,谁让她中毒了呢。
不过眼下,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一切,都等到过完节再说。
告别了裴颜,她便回茶楼拿了些东西,就想跟杜悦澜知会一声。
“刚才有几个官差来找东家,东家就急慌慌地出去了。”
“官差?急慌慌?”
江凌月抿抿唇,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想了想,她把东西放到了柜台上:“帮我好,我去看看。”
又问:“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掌柜道:“往西。”
西……
正好是她回村的方向。
江凌月不再耽搁,脚下生风,很快就出了镇子。
昨儿个刚刚下过雨,地面还没有干透,脚踩在地面上还会留下痕迹。
沿着一列乱七八糟的脚印追踪,她很快就找到了一处破落的院子前。
巧的是,这院子她之前来过,正是她用来帮裴颜报仇的那一处。
院子里,女人的喝骂、冷笑与尖叫混合在一起,十分混乱。
江凌月环顾四周一圈,很快就找到了一处距离声音最近的墙头。
墙头里长了一棵粗大的槐树,若角度合适的话,她上去以后,完全可以看到里面,但里面的人却看不到她。
她轻手轻脚地猫了过去,一个纵跃,她便趴在了墙头上。
只见院子里,场面的确是很十分混乱。
一个一米九左右的女人正侧对着冷凝月,女人挟持着另外一个女人。
长长的宽刀架在人质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瘆人的寒光。
江凌月又看向那被挟持的人,这一看之下,她的眉毛就狠狠一跳。
居然是……
杜悦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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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zρò①⒏còм 第65章 非常非常非常快乐
“哇,今天的晚饭好丰盛!”
滕磊下地回来,就见桌上摆了八个菜。
自打从县城的院子搬出来之后,他们一家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个规格的晚餐了。
腾亦儒微微一笑:“这段时间妻主赚了不少生活,偶尔奢侈一顿,倒是没什么。”
顿了顿,补充一句:“何况,今儿个是中秋,总得像点样子。”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是止不住的温柔与安心。
前些年,他每天早上起来之后,都为了家里人的一日三餐而发愁。
尤其是妻主入赘之后,这种烦恼就更是变本加厉。
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家里的日子在步上正轨,大哥的身体也明显好转了……
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
“她赚的钱……”滕磊撇撇嘴,本想嘲讽两句。
但一看见桌子上的三盘肉和一盘鱼,他就说不出口了。
往年的中秋,他虽然也能打一些野味来,但终究是上不到自家饭桌的。
留下来的,大多都是别人不要的下水之类的。
“你去洗漱一下吧,等会儿妻主回来,就能吃饭了。”
不一会儿,滕珏玉推着滕奕出来了,滕亦辰也从镇上赶了回来。
除了在寺庙里清修的老六腾阑珊,家里就只差一个江凌月了。
滕亦辰原本想说什么,但见一家子都在满心欢喜,期盼着那个“外人”回来,他张了一下嘴,就把满肚子的话又吞了回去。
太阳,很快就落到了山下。
而彼时,镇外的破落院子里,情势异常凶险。
高大女人的宽刀紧紧贴合着杜悦澜的脖子,力气之大,在那细嫩的额脖子肉上压出了深深的印记。
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其上有浅浅的血迹渗出。
两人的对面,站着七八个穿着便服的衙役。
虽然衙役们的身形也不矮,并且也手握大刀,可这会儿却束手束脚,投鼠忌器。
为首的年长衙役满脸焦急,冲高大女人怒道:“张大芳我警告你,若你敢上了她分毫,我们一定会将你大卸八块!”
张大芳,便是十二个流匪之中的一个。
她完美地继承了自家大姐大的凶残性子,而且,脑子也不算太蠢。
见这些便宜如此在乎她手中的人质,她脑子转的飞快,手中的刀子压得更狠了:“老娘贱命一条,能有个大小姐给我陪葬,也不算白活这一遭!来呀!你们来把我大卸八块啊!老娘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速度快,还是老娘的刀子更快!”
一群衙役越发投鼠忌器。
江凌月看的直皱眉。
这些人,太蠢了。
这张大芳若看不出杜悦澜的身份尊贵,或许还有放人的可能。
如今对方已经看出了端倪,就会抓紧这个人质。
届时,整个县城都会落入这群流匪的手中,任由这群流匪为所欲为。
在她思索间,那一群衙役果然就让开了通往小院的门的路。
张大芳挟持着杜悦澜,很快就退到了门边。
但,她并没打算就此离开。
确切的说,是没打算放过那群衙役:“老娘平日里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群狗官的走狗!你们想让老娘放了她是吧?”
中年衙役面容紧绷,心中产生了不安的预感。
但碍于杜悦澜的性命,她不得不强打起神,希望可以救出大小姐:“你想提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你不伤害她,我们什么都答应你!”
这一下,别说是江凌月头疼了,就算是杜悦澜这个人质本人,也恨不能敲碎这群人的榆木疙瘩脑袋:“我不用你们救!只要你们能将这群流匪抓住,就能够祭奠我的在天之灵!”
中年衙役身体一颤,她身后的几个衙役,也瞬间红了眼眶。
多么大义凛然的大小姐啊!
这样品质高洁的大小姐,她们怎么能放任她被这魂淡流匪杀死?
于是,王杏面容悲痛却坚定道:“大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让这个家伙伤害您的!”
杜悦澜:“……”
她想谢谢这个蠢蛋全家!
“哈哈哈……原来是县太奶奶家的千金啊!真是失敬!失敬!”
张大芳乐了。
是真的非常非常快乐。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手逮住的人质,居然有这样意想不到的身份。
只要这个大小姐在手,她们姐妹就能在这一代横着走了!
王杏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依旧在发狠:“既然知道了大小姐的身份,就快些松开你的狗爪!若是大小姐有个三长两短,老娘定要杀你全家!”
杜悦澜:“……”
她突然就感觉,自己很快就活不下去了。
张大芳果然被激怒了,一刀划开了杜悦澜肩膀上的皮肉。
鲜血飚飞间,喷了王杏一脸。
王杏终于怕了:“你……你在干什么?!”
她都快哭了。
要是被县太奶奶知道大小姐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受伤了,她会被扒了皮的!
“想杀了老娘全家是吧?你这头蠢猪!”张大芳的眼底染满了暴戾:“我数三个数,你自断一臂,老娘就饶了她一条狗命!如若不然,你就等着给她尸吧!”
王杏脸一白。
白的脸在红的血的晕染下一抖一抖的,那场面十分可乐。
至少,张大芳就觉得赏心悦目。
“一……”
“二……”
“别……”见张大芳居然来真的,王杏一咬牙,只能抽出了刀子。
突然,院外传来了一道爽朗的女声:“大芳,我们来了!”
一听这豪迈的话语,张大芳便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不过下一秒,她就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
这不是她的姐妹的声音!
正狐疑间,她突然听见了极为细微的破风声。
她面色大变,就想抹了杜悦澜的脖子,然后撤退。
然而,正要动手,她只觉得脖子一痛。
下一秒,两只小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一掰,刀子就不由自主落地了。
同时,张大芳也晕了过去。
杜悦澜从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魂儿都还没还回来。
好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得救了。
而救她的人……
“小月月!”
一个熊抱抱住了江凌月纤瘦的身体,她微壮的身子细细地抖着。
江凌月拍了拍她的背,眼睛却是盯着地上的张大芳,计上心来:“这群人的危机意识应该不错,如果这个张大芳等会儿回不去的话,剩下的十一个人应该就会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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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第66章 夜已深
夜已深,饭菜已冷。
腾家的饭桌上,气氛十分压抑。
看眼着远处房舍的灯火都渐渐熄灭了下去,滕亦辰狐狸眼中满是唏嘘:“我回来的时候就想告诉你们的,又怕你们认为我是在挑拨离间……”
众人齐齐看向他。
“我下午回来的时候,瞧着她去了青怡坊。”
青怡坊……
滕家兄弟都知道她有个姘头,而且那个姘头就在青怡坊。
只是,她从前并未做得过分,所以众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
可今日,是中秋啊!
她若没有答应要回来,倒还好说。
可她分明应了的!
腾亦儒只觉得心里胀的难受,很憋闷,又说不出缘由。
他分明早就说服了自己,只要她不再像从前一样胡闹,就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
可为何,这会儿这么不舒服?
滕珏玉挑了挑眉,眼波流转间,将自家二哥的神情看了个清楚。
他一眼就能看出,自家二哥没有撒谎。
垂下眉眼,他没有多说什么,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滕磊气的锤了一下桌子:“死女人,明知道我们都在等她吃饭,她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吗?”
他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明明她不回来吃饭,他是应该觉得开心的才是。zpo18.com
滕奕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颇有一家之主的气势,淡淡道:“既然妻主不回来了,咱们就吃吧。”
江凌月浴血奋战到了后半夜,才把流匪的窝儿给端了。
只可惜,战斗之中跑了一个,不然这一次的行动,就堪称完美。
一口气抓住了十一个流匪,包括土匪头子,县太奶奶连中秋家宴都不吃了,直接过来验成果。
待到确定了那十一个人的身份,她开心的一拍手:“太好了!这一下可真是太好了!”
杜悦澜凑了过去:“娘,这一次能抓到这些杂碎,多亏了小月月!您可一定要嘉奖她!”
杜玲玉笑脸一凝,瞪了杜悦澜一眼,又看向江凌月,神色复杂。
须臾,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长叹口气:“我原本以为,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在外面结交的朋友也必定不成器,却没想到,她也能踩了狗屎运。”
杜悦澜:“……”
江凌月有点儿囧:“杜大人过奖了,杜小姐本性淳厚善良,又有自己的坚守,假以时日,定能成大器。”
“她?”杜玲玉对这种说辞很不屑。
她明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便谈起了正事:“江娘子,你且回家等消息。待到赏银下来,本官会命人将赏银送到你的家中。”
顿了顿,补充一句:“不过,还望江娘子暂且将此事保密。毕竟,还有个贼人逃了出去。”
江凌月不解:“抓住了十一个流匪不是好事么?为何要保密?”
杜玲玉叹了口气:“江娘子有所不知,这群流匪与一百里开外的三里山有所牵扯。本官担心,这个家伙会去三里山搬救兵。一旦消息传开,就会造成民心恐慌。”
“为今之计,只能在期望着在那贼人到达三里山之前拦住他,不然的话……”
江凌月心下一沉。
三里山,她听过。
据说,那是一个贼窝,里面住着的,都是亡命之徒,
如果这些流寇真的和三里山有关系,那逃出去的那个家伙,就会变成巨大的麻烦啊……
担忧中,她回到了腾家。
直到进了院子,脑子里都还是流匪和三里山的事情。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抹人影正悄悄靠近……
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zρò①⒏còм 第67章野鸳鸯
“什么人?”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人影靠近,江凌月低喝一声,小手伸出,瞬间就扣住了那人的脖子。
不过很快,她就松开了手:“五郎,抱歉,我刚才在想事情……”
滕珏玉的眸子深如寒潭,致的俊脸上,这会儿凝聚着暴风雨。
他一言不发,便扯着她的手冲出了院子。
冲到河边的大树旁,他将她压在了粗壮的树干上,滚烫的唇落了下来,如同裹挟着狂风暴雨。
江凌月有点儿懵,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就如此热情了。
嗯……虽然他平时也挺热情的吧,不过她能感觉出,他今日的热情有点儿不正常。
光是吻还不够,他还撕扯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想要在河边来一场狂野的原始律动。
“等等……五郎!”
江凌月倒是不介意野外play什么的,但前提是,他不能带着气。
见身前的人如同陷入了魔怔,怎么也不肯松开嘴,她只能略施巧劲,将他给推了开去。
“皂角的味道。”他眼睛红了。
他在她的身上,闻到了新鲜的皂角味。
想到她回来之前曾经去了青怡坊,他心里就一阵难受。
他的确不在意她还在外面养着一个小七,前提是,她不能做那宠侍灭夫的事情。
他也一直以为她有分寸,可今日,他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
他难得露出脆弱的表情,江凌月有点儿慌。
正欲解释,他却磨了磨牙,又覆了过来。
“等等……五郎,咱们先说清楚!”
意识到可能有什么误会,她再次推开他:“你这是怎么了?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眸中的茫然是那么的真切,滕珏玉定定看了片刻,又想起二哥上次的挑拨离间,不禁心中生疑。
迟疑片刻,他就问道:“妻主不是刚刚从青怡坊回来?”
江凌月终于明白了,赶忙解释:“我今天的确是去了青怡坊,只不过,并没有多待,只是给裴颜送去了一些酒菜,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一边说,她一边心思动得飞快。
很快,她就锁定了可疑的目标,腾老二。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解释道:“我去看过裴颜之后,就准备回来了。只是在路上,临时发生了些事情……”
滕珏玉不是没脑子的腾老四,追问一句:“有什么事,妻主须得提前洗漱过才能回来?”
“额……”想到杜玲玉的嘱托,江凌月有点儿小为难。
不过转念一想,滕珏玉不是那种无脑之人,也不会嘴碎,便解释道:“是这样……”
把追捕流匪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她这才总结道:“我总不能直接穿着染血的衣服回来,就洗漱了一番。”
滕珏玉听得心惊胆战,赶忙追问:“那妻主可有受伤?”
江凌月摇摇头:“受伤倒是没有,就是有点儿累。”
她的身手虽然恢复了不少,但这具身体毕竟虚弱,能够拿下那些流匪,纯粹是智商碾压的结果。
若是身手完全恢复了的话,那第十二个匪徒根本不可能逃脱。
想了想,她提醒一声:“县太奶奶叮嘱我过我,此事不能声张,以引起恐慌。”
顿了顿,补充一句:“而且说实话,除了你和大哥,也没人会相信我做了这种事。所以,还是等抓到了那第十二个匪徒,将赏金拿到手再说吧。”
滕珏玉点点头,表示了解。
彼时,江凌月的衣服凌乱地挂在身上,香肩微露,致的锁骨完全暴露。
滕珏玉有点儿把持不住。
不过,他终究是心疼她,知道她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就没有再折腾。
过了中秋就开始农忙,虽然家中人手足够,江凌月还是跟杜悦澜请了几天假。
村子里的耕地都在山上,很不好往家里搬运。
今年又是大丰,十几亩的玉米搬运起来,实在是要命。
一想到要一趟趟上山下山,还要背着篓子扛玉米,江凌月就头皮发麻。
这一日,除了大郎和三郎以外,家中的所有人都被抓壮丁干农活了。
几兄弟在地里忙里忙外,江凌月却没有急着动手。
这是她第一次来腾家的农田,十几亩耕地连成了很大的一片黄绿色的海洋。
她巡查着巡查着,就走的不见人影了。
“这个泼皮,既然不想干活,就趁早不要来啊!来了又不动手,真当这是游山玩水来了么?”
滕亦辰狐狸眼一挑,看向不远处的滕珏玉:“老五,你怎么说?”
滕珏玉还记恨着他又一次挑拨离间的事情,冷哼一声:“妻主便是不想来,也是她的自由。过去那些年,没有妻主帮忙干活,我们不也是干完了?”
滕亦辰耸耸肩:“老四,以后就不要说蠢话了。”
家中六口人,有四口都偏向了他们的小妻主,剩下的他们两个,质疑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江凌月自是不知道几兄弟的争执的,彼时,她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距离。
“原来就在崖边啊……”
站在悬崖山崖边上,她低头望了一眼,发现这山崖的垂直高度不算高,只有一百米左右。
只是,虽然垂直高度不高,上山的路却是九曲十八弯,山路崎岖,路程也被延长了几十倍不止。
再加上坡度倾斜,上下山十分艰难。
下山的时候还要扛着玉米,就更难了。
而这处山崖的底部,距离上山的路口不远,距离村子的入口也不远。
站在崖边思索片刻,她眼睛一亮,便快步回到了田里。
好不容易才在林立的秸秆中找到三兄弟,她把三人都召集了起来,嘱咐道:“等会儿掰的差不多了,先不要着急扛着下山。”
她领着三兄弟来到了山崖边:“都把棒子弄到这里,记住了吗?”
滕磊看她的眼神如同看着白痴:“你该不会是想把棒子扔下去吧?虽然这样做的确是会很省力,但这么高的距离,棒子下去就会摔个稀碎,到时候还得一粒粒捡起来……”
“不会让你扔下去的!”
留下这一句话,她就扯着滕亦辰准备下山。
同时,不放心的声音传入了三兄弟的耳朵:“五郎,监督他!”
滕磊:“……”
下山的路上,滕亦辰腰肢一扭一扭的,风情无限。
粗布麻衣也挡不住他的风情,眼波流转间,媚态十足:“妻主这是准备和我做一对野鸳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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