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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绣花针
以为他是担心被训斥,江凌月呵呵一笑:“谁还没个事儿了?”
吃完早饭,江凌月照例去茶楼。
彼时,《白相公传奇》已经出到了第四段,白、许二人成亲后,法海老尼姑从中作梗,多次破坏二人感情,还对许娘子尊尊教诲,想让她舍弃白相公这个异类。
许相公不听劝,法海一怒之下,就把许相公关进了金山寺,夫妻二人被迫分离。
接下来,该是水漫金山了。
观众们对故事被卡到这里,十分不爽,天天都拜托小二娘给江凌月传话,让她尽快出下一个单元。
可惜最近事忙,江凌月根本没心思重新编排剧本。
观众们等得很辛苦,尤其是那些大老远跑来看戏的人,更是天天惦记着白相公能否能自家娘子团聚,惦记的吃不下饭。
要不是这年代不流行给作者、编辑寄刀片,江凌月估计会天天遭受刀片威胁。
这一日,江凌月终于完成了第五单元的故事改编,她正准备下楼溜达一圈,却听大厅中传出了闹哄哄的声音。
蹙眉,她打开窗户的缝隙看去,只见一楼大厅有人打起来了。
而且,其中的一人有点儿眼熟。
在脑海中搜寻片刻,她就想起了那人的身份,王日花。
这人也是一个混不吝,不过倒是比原主强点儿。
至少,这人只是对外人混,对爹妈还是挺好的。
上次滕磊被困在山里,阻止村民们继续深入寻找滕磊的,就是这个女人。
只听,这女人十分嚣张地指着对面的一个女子:“你是镇上的就牛啊?我告诉你,这家店的二东家是我们村的,按照辈分还得管我叫一声婶儿!你再敢叽叽歪歪,老娘就叫她把你扔出去!”
王日花的对面,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女人。
她刚才只是在老老实实地喝茶看戏,因为太过忘我了,不小心把脚伸出了桌子。
王日花过路的时候没看到,险些绊倒,就不依不饶了。
老实女人表示,她绊了王日花一下的同时,也被踹了一脚,她也很委屈好吗?
小二娘们本想把搞事情的王日花给赶出去,但一听她和二东家有关系,顿时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想了想,一个小二娘决定去问问二东家。
正准备行动,却听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村里的辈分只是村里的辈分,咱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心里没点儿数?”
江凌月已经问清楚了事情的缘由,她进了大厅,对那老实女人道了个歉,这才看向王日花:“你到底是来看戏的还是来搞事情的?如果看戏,就麻利儿交钱然后找座位,如果是来搞事情的……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虽然江凌月娇娇小小的,在人高马大的王日花面前就像小孩儿一样,可面对王日花,她丝毫不怂。
王日花被驳了面子,十分恼火。
但不知为何,她现在有点儿不敢招惹江凌月。
明明小半年前,这个泼皮每次见到她都会绕着走。
但这段时间,这泼皮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不但不再怕她,而且每次还会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
尤其是那一次在林子里碰面,这种感受就更是明显。
最最重要的是,这破皮居然弄死了那一头猛虎!
从此,王日花就不敢明着和江凌月叫板了。
这会儿听着江凌月的威胁,她有点怂,却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一个从前看不上的泼皮吓退,只能撂狠话:“不就是个破茶馆的管事么?牛什么牛?这么难看的戏,难喝的查,送老娘老娘都不要!”
说完,她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茶馆。
对这场小闹剧,江凌月并未放在心上。
待到茶馆内恢复了平静,她就又回到了房间。
她准备这段时间把接下来的剧本都赶出来,然后出门一趟。
凌大夫说过,天残草生于北方的冰寒之地,最有可能的生长地带乃是常山一代。
常山是北方一座有名的山峰,终年笼罩着积雪,山顶的气温更是低的吓人。
如果是常山山顶真的有天残草的话,倒是不必拘泥于月份的限制,随时都有可能找到。
当然,在找到天残草之前,她得先想办法凑够买人参的钱。
凌大夫在医术领域的人脉很广,他已经和朋友们说明了想要五百年分人参的事情,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在找到人参之前,她得把钱凑齐。
而来钱最快的途径,就只能是重操旧业,捡起她的老本行。
这一次出去,多则一年半载,少则三五个月,滕家兄弟肯定会问她缘由。
她自然也不会隐瞒。
当然,去当杀手什么的事情她是不会说的,顶多会告诉他们,她去寻找天残草。
在江凌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继续改编剧本的时候,二楼某个包房里,余良放下了茶杯,眸中划过了光:“同村之人啊……这可真是想睡觉有人送来了枕头。”
自从上次被江凌月羞辱了一翻,他便一直在记仇。
当然,记仇的对象不是江凌月本人,而是滕珏玉。
什么狗屁琴公子,不过就是一个死穷酸。
原本,他听说那死穷酸嫁给了一个泼皮草包,日子过得十分凄惨,他还觉得挺开心。
但最近一段时间,他却发现,那个江娘子哪里有草包的样子?
那分明就是一个才女!
还是个猛女!
能孤身一人弄死猛虎,还从猛虎口中救出了自己的夫郎……
这样的故事,可比什么白传奇得多。
余良忍不住想着,要是把这人变成自己的娘子,得是多美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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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第72章 他低眉颔首,欲说还休
“妻主……哦……”
木床摇曳,两道人影在烛光的颤抖间抵死纠缠。
忽然,男人腰肢狠狠一挺,便将华送进了女子的体内。
腾亦儒翻身下了床,俊脸因为激烈的运动而通红不已。
江凌月水眸润润,往他怀里蹭了蹭。
天气正一天天转凉,夜里抱着一个大火炉睡觉,别提有多舒服。
待到身边传出了清浅的呼吸声,男子紧闭的眸忽然睁开。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好衣服走到床边,他抬眸看向空中的明月,俊脸之上心事重重。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江凌月把想要出远门的打算说了,几兄弟均是一愣,果然都在追问她,为何会有这种念头?
毕竟,家中的日子已经过的还算不错了,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算得上小康水平。
江凌月赚的钱虽没有全都拿出来上交,但她每月都会给弟兄几人二两银子当做零花钱。
二两银子,在这时代着实不算少。
要知道,就连一些大户人家的夫郎,每个月也不过只有几两的月例。
所以他们想不通,江凌月要出门干什么?
“是这样……”江凌月把天残草和五百年份人参的事情说了一下,又道:“眼下,寻找天残草是最要紧的。至于五百年人的人参,虽然挺难寻的,但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我努力找找,未必没有找到的可能。”
几万两银子的东西,如果直接说她要想办法赚钱来买,几兄弟估计又会把她当成嘴炮。
当然,主要是滕亦辰和滕磊这二人,对她的信任值太低了,到时候不了又是一番嘲讽。
所以,干脆就说是要出去寻找野生人参。
这个说法对滕家兄弟来讲,果然可信度更大。
滕奕长叹一声:“妻主为了我的病,心了。”
江凌月莞尔:“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滕珏玉满脸不舍:“妻主准备什么时候走?”
“野生人参难寻,五百年的人参更难的,没有一年半载的,我可能回不来。所以,我想把家里和茶馆都安顿好再走,应该……最快也小半个月吧。”
再过半个月,山里的天气就更凉了。
到时候,常山山巅的气温也会更低,更有利于天残草的生长。
“这么快?”腾亦儒抿了抿唇。
须臾,他低低道:“妻主此去需要什么东西?您写个单子,我给您准备吧。”
滕磊和滕亦辰安静如鸡。
这女人走了,对他们二人来说反倒是好事。
不过,如果这女人真的能治好大哥的腿的话,他们说不定会对她改观。
吃完早饭,江凌月就去茶楼了。
因为此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就准备多写出几个单元的剧本来,再提前想好这些剧本的推出时间和契机。
忙到中午,杜悦澜喊江凌月吃饭。
午饭中,江凌月想起了写清单的事情,匆匆扒拉完饭,她就回了房间,写出了自己外出需要用到的东西。
因为要去的是极寒之地,所以足够的冬衣是必须的。
除此之外,就是具有保温功能的水壶、干粮之类的。
普通水壶什么的可以随便卖到,具有保温功能的水壶就需要心,这东西江凌月准备自己研究,就没有写进清单里。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可能用到的药材以及防身的兵器什么的,这些东西也只能她自己操心,所以到最后,她写下来的清单,就是棉衣和特质的背包。
下午十分,吃过午饭的人都回去睡觉了,茶楼没什么人。
得了清闲,江凌月就回了一趟宅子,准备把清单交给腾亦儒。
然而,等她回到宅子却发现,腾亦儒不在。
彼时,滕珏玉推着滕奕去杂货铺了,滕亦辰自然也在杂货铺里。
宅子里只有滕磊一人。
江凌月找了一圈没找到想找的人,只能去找滕磊:“你三哥呢?”
从江凌月回到院子开始,滕磊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听她问起腾亦儒,他慌了一下,却是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我怎么知道?三哥有腿有脚的,难道他去哪儿我都得跟着他不成?”
前世做任务的时候,江凌月特意研究过心理学。
滕磊这个样子一看,分明就是心虚。
只是,他心虚什么?
难道,他把腾亦儒给怎么了?
不可能啊……
这个家伙虽然莽撞,可对自家兄弟却是极好的。
心中不解之下,她又深深看了滕磊两眼。
滕磊被看的心里更虚,只能外强中干地一挺胸脯:“你看我做什么?你又没有限制我们的自由,不管是大哥、二哥三哥还是我,亦或者是老五和老六,我们都可以出去溜达!只要我们晚饭的时候回来就行了,你管我们去做了什么?”
“也是。”
江凌月留了个心眼,却没有在追问。
她准备等会儿自己去找找。
反正,镇子就这么大,她想要找个人的话,还是没有难度的。
见她没有继续追问,转身离开了宅子,滕磊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
随即,咬了咬牙:“三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离开宅子后,江凌月正思考着要从哪个地方开始找起,一个人忽然从背后撞了她一下。
她扭头看去,皱眉:“王日花,又是你!”
王日花嘿嘿一笑,晃了晃手里的一枚玉佩:“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看到那玉佩,江凌月就变了脸色:“你把三郎怎么了?”
那玉佩,赫然是腾亦儒的!
王日花并不回答,转身就跑:“你若能追上我,我就告诉你!”
这女人跑得飞快,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她也窜出去了老远。
江凌月没想到她说跑就跑,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女人已经离开了巷子。
她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不过,一想到腾亦儒可能落到了这个泼皮的手上,她就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了。
摸了摸腰间和袖口的暗器,她心下一定,便追了过去。
追到镇子外的小河边的时候,她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河边的一对男女。
大树下,女子伸手,摘到了不知何时落到了男子身上的落叶。
男子似是受到了惊吓,后腿一步,颔首垂眸,欲说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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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hàIτànɡщχ.coм 第73章 渣
江凌月藏身于阴影之中,看着男子略带羞怯的眉眼,心口闷的难受。
那个男子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恭敬的就好像,她是他的主人一样。
像现在这样羞怯的模样,是她从不曾见过的风光。
三郎……
原来,我得到的,从来都只是你的皮囊。
我还以为,你的心也曾为我跳动过。
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这一夜,她没有回宅子,而是去了裴颜那里。
心情郁卒的她,将裴颜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裴颜俊脸惨白,额上冷汗涔涔,她才惊觉自己魂淡了。
爱与不爱都是她和腾亦儒的事情,为何要折腾裴颜?
“裴颜,对不起……”
裴颜一早就看出了她心情不好,他宽容一笑,将头往她胸口埋了埋:“傻娘子,您是我的恩客,哪能说对不起?便是真有人说,那人也是我。”
江凌月咬着下唇,深深看着他。
她当初会选择裴颜,是因为他和腾亦儒很像。
从前她并未把感情放在心上过,所以自然不会在乎这样做会不会对裴颜不公平。
可,看着他宽容的面容,和眼底闪烁的爱意,她却头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渣。
一开始,她并未将腾家兄弟当成是自己的夫郎,只是想着既然占据了原主的身子,就代替原主还债,才会尽可能地包容滕家兄弟。
如今,她渐渐将滕家兄弟当成了自己的人,再站在裴颜的角度来看,就觉得有些尴尬。
良久,她叹息一声:“裴颜,你不怪我么?”
“怪您什么?”裴颜不解:“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恩客,如果可以,裴颜只想终身守护您一人。”
“只是……恩客么?”
人是贪心的东西,从前不懂感情,就只想着贪图肉体。
如今懂了感情,就不再满足于肉体之欢。
她忽然发现,占有感情比占有肉体,要难多了。
裴颜犹豫了一下,良久,才叹息出声:“娘子,我不想让您为难,所以,您也不要为难我。”
他不甘心只让她当恩客,但,可能吗?
他已经脏了啊……
她是那么好的人,便是再多纳夫郎,也不该是像他这样的肮脏之人。
何况,即便是她不嫌他,他家中的夫郎会同意让他进家门吗?
显然是……
不可能的。
不管她怎么厉害,怎么有才能,也终究是入赘的女子。
入赘的女子,这一生都不能再纳夫郎的。
除非,她入赘的人家,一直没有子嗣……
这样的事情太过恶毒,他根本不想往那方面去想。
所以,与其说了让她为难,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说。
“哎……”
冷凝月长长叹了口气。
她是真的渣啊。
第二天,她照例去茶楼工作,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杜悦澜寻来,见她正看着楼下发呆,眸子暗了暗。
她知道她昨日去了哪里,也隐约知道一些她不开心的原因……
迟疑片刻,她进了屋子,尽量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开心道:“小月月,朝廷的批文已经下来了,说是最迟半个月赏银就会下来。”
听到喜讯,江凌月果然打起了一些神:“真的?”
这可真是及时雨。
她正担心,一旦她走了,赏银就无法及时攥在手里,没想到杜悦澜就送来了好消息。
当然,她不是在防备腾家兄弟,担心他们吞了赏银什么的。
她只是不想麻烦而已。
若是赏银是在她走后才送来,那她势必要在走之前解释一下那些流匪的事情。
除了五郎以外,估计也没人会信她。
便是再怎么心脏坚强的人,也没办法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别人的质疑。
要是在她临走之前送来赏银嘛,很多事情就能避了。
眨眼间,又是几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几日,江凌月除了白天偶尔去裴颜那里溜达一圈,晚上倒是没有再留宿。
她对腾亦儒的态度,依旧热络,仿佛无事发生一样。
因为她后来琢磨了一下就想明白了,腾亦儒不是那种会给她带绿帽子的人。
那一日的事情,或许只是特殊情景之下的特殊巧合。
她希望,他能主动和她解释。
可他,并没有。
这一日,江凌月写出了第八单元的剧本,琢磨来琢磨去,觉得有头有尾虽然能够吸引顾客,但创新也很重要。
于是,她又开始琢磨新的剧本。
想了想,她选中了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
当然,还是把女子写成男子。
凌风国和隔壁的楼兰国交战正酣,如今正是需要鼓舞士气的时候。
这个戏一旦出炉,不但可以鼓舞当下的男子,告诉他们可以活的自信一些,也能鼓舞士气。
毕竟,男子都披挂上阵了,女子们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只是,花木兰的故事她没怎么深究过,只是记得代父从军的梗概,具体的细节,却是需要她去填充。
着实是,有些头疼。
忙活了一天,剧本也只写了几个字、
眼看着天色马上要黑下来,她便放弃了这一项让人头秃的工程,决定回去休息一下。
说不定睡一觉以后,就有灵感了呢?
拿好剧本,锁好房门,她便准备提前工了。
反正,照顾客人的生意,从来都不是她的工作范畴。
刚下楼,一个小二娘就迎了上来,恭敬道:“二东家,有位娘子说是很仰慕您的才华,想见见您。”
正所谓来者是客,虽然江凌月对应酬只是不感兴趣,但既然人家点名要见她,她也不能拿乔。
“带路。”
小二娘连连摆手,讪笑道:“怪小人没有说清楚,那位娘子今日并未到访。她是请了咱们的戏班子去她的府邸唱戏,顺便想邀请您过府一叙。”
送上门的生意,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行,具体安排的哪一日,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小二娘松了口气,立马回道:“明天。”
很快,时间就到了第二天的夜里。
茶楼的戏班子分出了一波,专门给那位包场的娘子表演。
这也是江凌月当初会提议多招人的原因,因为戏班子的名气一旦打开,肯定会有外戏。
临时搭建好的戏台上,伶人们咿咿呀呀,上演着感人肺腑的故事。
江凌月低眉敛目上前,想要见见那位有钱包场的娘子。
走上前时,却愣住了。
只见,腾亦儒正一脸不安地坐在位子上。
在看到她的时候,他霍然起身,惊惧的神色宛如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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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hàIτànɡщχ.coм 第74章 旧情人
腾亦儒身边,一个高大文弱的女子施施然坐着,唇角噙着莫名的笑意。
见腾亦儒忽然起身,她状似不解:“小儒,你怎么了?”
腾亦儒嘴唇哆嗦着,两只眼睛瞪得宛如统铜铃。
他定定看着江凌月,眸中迅速蓄积起了泪水,却又强忍着不落下:“妻……妻主……”
文弱女子“慌忙”站了起来,一脸恍然,懊悔又惊惧的神色:“原来娘子是小儒的妻主,当真是……”
“娘子不要误会,我和小儒之间没有什么。我们是旧识,这一次回到镇上,我只是想和他叙叙旧而已。至于今晚的戏台,也只是因为他喜欢看戏,我想着我也呆不了几日了,就想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
“娘子,你千万不要怪罪小儒……”
她说着,竟是深深做了个揖。
腾亦儒一听这话,眸中的忧色更甚:“王小姐,您不要说了。”
说着,他就要跪下:“妻主,我和王小姐是清白的。”
江凌月笑了。
被气笑的。
怎么个意思?
当着她这个演戏达人的面,玩绿茶的伎俩呢?
这个腾亦儒又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人家只是想演戏么?
他这么上竿子往全套里钻,是嫌对方不够得意么?
在心里捅了那王小姐一万刀,她面上却是不显,走到腾亦儒面前,她止住了他想要跪下的动作,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我是最亲密的夫妻,我能不了解你么?”
最亲密的夫妻……
王诗韵文弱的面容上,划过了一抹阴鸷之色。
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笑容浅浅,一副完全为了腾亦儒着想的模样:“江娘子没有误会,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和小儒自幼相识,是很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他因为我的唐突而受到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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