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绣花针
江凌月:“……”
你特喵的,还知道你唐突?
这一场戏,腾亦儒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的。
不过,江凌月很淡定,在他三翻四次想要走的时候,她反而劝退了他,让他不要急着回去。
多好的曲目啊?
不看多可惜?
哦,她指的是王诗韵的脸色。
只见,这女人在朝着她瞥了好几眼,而每次看到的都是她淡淡然的神色之后,面色已经黑如锅底了。
好不容易整场戏唱完,腾亦儒顾不得礼数,便拉着江凌月一起离开了王诗韵的宅子。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闷。
快要回到腾家的宅子的时候,腾亦儒忽然停下。
他两手搅着衣袖,紧张道:“妻主,我和王小姐真的……没有什么。”
江凌月淡淡应了一声:“我知道。”
她的确是在等他的解释,但等得不是这个。
“您……知道?”
腾亦儒一愣。
他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发现她眉目平淡,看不出半点怀疑和忧伤的神色……
他本该开心的,但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刺痛了一下。
他难过的方式,从来都不是爆发出来,而是冷战,是隐忍,是等着别人去看穿他的心事。
“谢妻主。”
和往常一样的淡漠语气,带了疏离。
江凌月不解。
他怎么还生上气了?
见他要往宅子里赶,她蹙了蹙眉,一把抓住了他:“三郎,你生气了?”
“三郎不敢。”
腾亦儒低眉敛目,十分谦卑的模样。
“你明明就是生气了。”江凌月不明白他是哪根筋不对了。
“三郎不敢。”
“……”
明明应该生气的是她,不是么?
她本不想计较,可看着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她这几日强压下去的隐忍和怒气,也止不住爆发了出来:“腾亦儒,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就大大方方说出来不好吗?为何非得这样别别扭扭?”
“从十日前我就知道你在和王诗韵往来,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释,但你始终不发一言!如果不是今日‘恰好’撞见,我怕是根本等不到光明正大地问这个问题的机会!”
“今日问题爆发出来了,你所想的,居然不是解释,而是闹别扭?腾亦儒,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又有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妻主?”
“她王诗韵是你的青梅竹马,是你的意难平,你和她高山流水遇知音,那我呢?我就只配在一旁默默看着你们,连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重新取得联系的,这些日子天天聚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的资格都没有吗?”
愤怒之下,她将心中的话连珠炮一般地说了出来。
俊脸之上的血色,一点点消散。
他深深看着她,往日里沉静的眸中,此时却是深不可见底的死灰:“您终究还是……信不过我。”
江凌月哑然,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前世没有动过感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感情之事。
此时看着他悲伤的神色,她觉得可笑的同时,也觉得悲凉。
若是她不信他,还会容忍了他和旧情人来往这么久?
难道,她信任他,就不能问一嘴了?
便是她前世的开放社会,已经结了婚的男女出去见异性朋友,也是该提前知会给另一半知道的吧?
转念一想,她又萎了下来。
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守身如玉?
“罢了,回去吧。”
罢了……
他眸子动了动,没说什么,跟在她身后默默回了宅子。
这一宿,正好轮到腾亦儒值班。
洗漱完毕,他早早换上睡衣上了床,她却在桌边忙碌了一宿。
忙着,写剧本。
她忽然就,文思如泉涌。
第二天清早,江凌月照例做了早饭。
她早早扒拉了几口饭,就去了茶楼。
腾家几兄弟都看出了二人间的氛围不对,哪怕是二人伪装的再好,也逃不过几兄弟的火眼金睛。
滕珏玉深深看了自家三哥一眼,但是,在看到三哥眼底的黑眼圈之后,责备的话却说不出口。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三哥也是个苦命人而已。
当初三哥和王诗韵情投意合,两人是有名的才子才女,一度被镇子上的文人雅士当成了风流佳话的典范。
后来,王诗韵去参加了科举,并一朝高中。
出发前,三哥和她私定了终身,王诗韵发了誓,一旦她高中,就会回来娶他。
三哥日等夜等,等到的却是她高中后,娶了丞相公子的消息。
原本,江家来提亲的时候,其实他们可以保三哥守身如玉的。
是三哥心灰意冷,便想着和几兄弟一起“受苦”。
那王小姐也是,既然娶了丞相家的公子,又为何再回来招惹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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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第75章 在两个虎狼之间反复横跳
“这一次,似乎是三哥过分了吧……”
装饰简单的客厅里,滕磊忧心忡忡。
这几日,腾亦儒和王诗韵来往的事情,哥几个都知道。
三哥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隐藏心事,每次他有什么心事,众人总是能很快看出端倪。
在知道三哥又和王诗韵有联系的时候,他第一个持了反对态度。
其他哥几个虽然没有说话,却也一致认为,腾亦儒偷偷和前情人见面,是不对的。
便是对腾亦儒最亲厚的胞凶滕亦辰,也长叹一声:“虽然咱们的小妻主不是良人,但那王诗韵同样不是好货色。劝劝吧,别让老三在这两个狼窝之间反复横跳,不然他会被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滕磊皱了皱眉:“二哥,你骂王诗韵就骂了,怎么连妻主也一起骂?在这件事里,她可是无辜的。”
狐狸眼扫过滕磊不赞同的脸,滕亦辰忍不住摇头:“完了,又一个。”
自从那女人大病一场之后,蛊惑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别的人也就罢了,毕竟她对他们都和颜悦色,这些个没见过女人的花花肠子的纯情小男生会上钩,也不难理解。
可,怎么就连她从未给过好脸色的老四,都栽进去了?
想不通啊想不通。
整个家里,也就只剩下他和大哥,还能保持清醒了吧。
江凌月回到茶楼,却是困得没心思写东西。
反正房间里的床铺被褥一应俱全,她随时可以睡。
睡得迷迷糊糊间,她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身上不断游走。
那一双手,先是覆上了她的胸脯,在那二两肉上揉捏轻抚,而后一路向下,在她两腿和两腿中间摩挲着。
须臾,温热的呼吸打在了脸上,混合着陌生的香气扑入笔端……
江凌月陡然睁眼。
“娘子,您醒了……”
只见,只见过一面的余良,正趴在床边。
那作乱的大手就是他的。
见她醒了,他起先慌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含羞带怯的模样。
他媚眼如丝:“江娘子,我心悦您……”
这人长得顶多算是清秀,跟滕家兄弟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江凌月轻松地拨掉了伸进她衣衫的手,神情不悦。zpo18.com
她就算再怎么没节操,也不喜欢被人趁睡着强奸。
“江娘子,这很重要吗?”
余良凑了过来,像没骨头的切片豆腐一样,就要往她身上倒:“重要的是,我娘是余衙内,我们余家世代都是县里的贵族,知州府也有不少人脉……”
江凌月眼皮子一挑:“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娘子如此聪慧,难道还猜不出来吗?”余良知道她是在装傻,他也不在意:“以我的身份,不管谁娶了我,都等于是娶了半个县衙。”
“从前,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嫁人,不过是因为看不上那些庸俗之人。可娘子您……不是庸俗之人,您有才、有貌,有勇,有谋……您的一切,我都喜欢!”
江凌月嘴角一抽。
她这是,被人逼亲?
这种感觉,倒是新奇。
可惜,她没什么兴趣:“谢您厚爱,但是我有夫郎了,我的夫郎不会同意让你进门的。”
余良面皮子一抽:“娘子误会了,我不是要进腾家的门,和他们共侍一妻,而是要您休了他们,只娶我一人。”
……
这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抱歉,没兴趣。”
这人就连说着让人娶他的话,也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一样的神情。
江凌月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了想要将他直接丢下二楼的冲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忙,就不送了。”
“你!”余良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他磨了磨牙,提醒着她娶了自己的好处:“江娘子你可要想清楚,娶了我就等于是娶了半个县衙,到时候,不管您是想在县里经商也好,还是想做官,都不过是我娘一句话的事情。”
“余公子,请。”
江凌月不为所动,眉宇间已经漾起了不耐。
“你!”余良气急:“你会后悔的!哼!”
开门,他本就羞恼的脸,这会儿陡然变成了阴沉:“滕珏玉你别得意,得罪了本公子,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江凌月惊讶地看向门口,只见滕珏玉致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余良公子不必担心,我不会嘲笑你的。毕竟,妻主心中只有哥几个,便是皇子来了她都看不上眼。您会被她拒绝,不冤。”
“你!!!”
余良起的磨了磨磨牙,真想冲着那张俊脸招呼过去一巴掌。
但想到江凌月连猛虎都能弄死,他就只能偃旗息鼓,气呼呼地离开了茶楼。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二人的时候,江凌月有点儿小窘迫:“五郎,我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缠上了我,我发誓,除了那一日和你一起见过他一次以外,我根本没有再见过他。”
“我信您。”致的面庞上满是不屑:“那人仗着家中权势,没少抢别人的东西。许多人苦于他的权势而只能忍气吞声,他便以为可以只手遮天了。也是时候让他明白,权势也有无法抢走的东西。”
江凌月松了口气。
自从有家有口以后,她的求生欲就越来越强了。
忽然,滕珏玉看到了桌上的剧本,眼睛一亮:“这是白相公传奇的后续剧本吗?能不能给我瞧瞧?”
江凌月解释道:“白相公传奇我只写到了第八单元,应该够用了,就没有继续往下写。这是一个新剧本,名叫《代母从军》”
滕珏玉来了兴趣:“《代母从军》?”
在凌风国,男子从军是人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军队、战场,那从来都是女子的天地,没有男子逞勇的余地。
所以,他光看名字,便下意识以为,是一个姑娘代替年迈的母亲上战场之类的事情。
却在看到剧本介绍的时候,愣住了:“男子……代母从军?”
在他有限的十几年见识里,这种事情简直是奇闻。
他迫不及待地看起了下文。
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hàIτànɡщχ.coм 第76章浪女
许久之后,滕珏玉从剧本中抬头,深深吐出了口气:“妻主,您总是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
他眼眸晶亮:“我有预感,一旦这个故事被搬上戏台,一定会造成轰动的!”
他放下剧本,走过去环住了江凌月的腰:“妻主,有时候我真想撬开您的脑袋,看看里面是由什么构成的?怎么能有这么多的妙剧本?稀奇古怪却又好用的点子?”
“我的妻主是个宝藏,是人间极品!跟您比起来,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人,就显得迂腐平庸了。”
江凌月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别的点子什么的也就算了,毕竟那都是她根据生活经验改造出来的,也算得上自创。
但剧本……
“这不是我自己写的。”江凌月老实承认:“这剧本对我来说,就像是《圣人经》对于读书人来说一样,都是耳熟能详的东西。我只是拿来改编了一下,所以算不上什么才能。”
滕珏玉面色一变:“什……什么意思?”
“不可能!我从未听过这些剧本。”
“你当然不可能听过,因为这本就不是传承下来的东西,而是我……”
担心会被打上敌国细作或者是妖怪的烙印,她只能胡诌:“我从一个老班主那里得来的。老班主凭借一腔热情写出了几个脍炙人口的剧本,可惜,不等她将剧本搬上戏台,就油尽灯枯了。”
“她临终前交代我,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些剧本发扬光大。”
滕珏玉还是不肯相信:“妻主并不是拿来就用的!我亲眼看到,您为了一个情节的合理性和故事性辗转反侧……”
江凌月无奈:“第一版的手稿,总归是有瑕疵和不足的。老班主久居深山,不了解当下的情势。我只是将剧本与实时结合了。”
她看出来了,得知剧本不是她原创的,滕珏玉很受打击。
但,受打击她也要说。
文抄公什么的虽然很有成就感,可以用来扬名和吸引异性,可拿来用的东西,终究有一天会用完。
尤其是感情之事,她不想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如果他不能接受……
那只能说明,他们的感情到头了。
致的脸上满是抗拒,他又问:“那……那几首曲子呢?”
“同样不是我原创,但你若想问我是从哪里得来的,恕我不能相告。”
江凌月心中苦笑。
他果然是因为她的“才气”爱上她的。
如今,没有了“才气”做包装,他应该……很失望吧?
她承认,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
她前世没有经营感情的经验,这一世因为占据了别人的身体的原因,不得已而要好好经营,却发现这玩意儿比杀人要难多了。
她之前居然还贪恋着那一份美好,想着只要留下来好好经营,就能获美满的爱情。
但是,怎么可能?
像她这种浪女,根本不配拥有爱情啊。
滕珏玉失魂落魄地走了。
江凌月没有去送,只差了一个小二娘跟着他回了宅子。
是夜,是滕奕轮班。
江凌月照例给他洗漱完,便扶着他上了床。
两人和衣躺下,滕奕瞧着她没什么气神的脸,问道:“妻主可是是老三、老五吵架了?”
“吵架么……”江凌月想了想,诚实摇头:“没有。”
是没有。
那两个人都不是泼夫,伤心难过都只会藏在心底,并不会争吵。
她倒宁愿,他们会和她吵。
滕奕叹了口气,难得和她多聊几句:“老五被我们惯坏了,从小眼高于顶。他曾经和我们说过,他将来的妻主,不必有高官厚禄,但一定是要能和他琴瑟和鸣。”
“至于老三……他和王小姐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个人啊,心里想着什么,从来都不喜欢说,因为他怕说出来会给别人添麻烦。”
江凌月对这种想法,很是不屑:“越是不说,才越麻烦。”
“是,对不明缘由的人来说,的确是这样。”滕奕无奈摇头:“但对老三来说,却不是的。”
“他小时候,也是个勇于表达自己的开朗孩子。”
江凌月一愣:“那他的性子怎么会变了?”
滕奕又是长长一叹:“我们的娘是个有才的女子,她对我们的要求,比对旁人家的男子要高出了不知多少倍。老三从小在诗词方面比较敏感,娘亲就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厚望。但小孩子嘛,难贪玩,他就经常溜出去玩耍。”
“每一次被娘亲知道了,娘亲都会大发雷霆。而每次娘亲发火,老二都会自愿出来顶包,说是他撺掇着老三出去的。”
江凌月:“……”
滕奕又道:“真正的改变,是在他十岁那年。”
那一年的十五,腾亦儒听说县城会放烟花,他很想见识一下。
但,腾母坚决反对,还说他是玩物丧志,将来不会有出息。
腾亦儒虽然伤心,却也乖乖听了话,放弃了去县城的想法。
后来,村中来了一个卖糖人的老人。
大部分孩子都有糖人吃,还有人跑到他面前来炫耀,说他们一家子都是穷鬼,连糖人都吃不起。
他气不过,回家管腾母要钱买糖人。
腾母勃然大怒,将一文钱摔在了地上,骂他是没出息的孩子,说他人穷志短……
总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吵闹着要玩耍,也不再将心事轻易表露出来。
许多年来,他唯一表露过的,就是对王诗韵的爱意。
可惜,还是被辜负了。
一阵沉默。
良久,江凌月才道:“我不是王诗韵,也不是你们的娘。”
这几日,江凌月一直在等赏银下来。
根据杜悦澜的说法,赏银应该就会送到县衙,然后县衙来人通知她去领取才是。
但不知为何,却迟迟没有动静。
无奈之下,她只能推迟了出发的时间。
秋完之后,地里其实还有一些事情要忙。
比如,刨地,施肥,然后种上小麦。
这些事情总不能教给滕磊一个人来做,所以几兄弟和江凌月一合计,决定回村子住几天。
几兄弟一起忙活,就能省一些时间。
江凌月想了想,画了一张图纸,然后跑到镇上的李铁匠那里,一阵敲敲打打。
因为见识过了江凌月的奇思妙想,几兄弟这次倒是没有再怀疑她去做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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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hàIτànɡщχ.coм 第77章 帮我
这年代的人,种地的技术还停留在原始社会,不管种什么,基本都靠铁锹。
先铲起一铁锹土,往坑里扔进种子,然后埋上……
江凌月想了一下,要是让她连续几天都干这种挖个坑然后埋点土的活儿,她怕是要疯。
索性她前世的小时候是个农村孩子,曾经接触过一些农具,所以很快,她就弄了两个简易版的播种器。
所谓播种器,就是一个一根中空的圆形铁棍,铁条的底端是尖的,可以轻易插进土里,圆形铁棍铁棍的一头连接着木质的长柄,可以用来操作播种器。
要播种的时候,一个人在前面负责将尖端插进土里,另一个人从上面放种子。
待到种完一个坑,放种子的人前进的时候,就可以顺便压一压松动的土。
在江凌月演示了一遍如何操作之后,滕家兄弟眼睛就亮了。
除了滕珏玉。
他定定看着那播种器,欲言又止。
察觉到他的目光,江凌月知道他在纠结什么,直接打断了他的妄想:“不是自创。”
“……”
家里如今有六口人,四个人去播种,剩下一个留下来负责做饭和照顾滕奕,正好能分配的开。
有了播种器,滕家的地今年种的格外快,往年里需要五六天才能忙完的活计,今年却是只需要两天就弄完了。
有相熟的人见腾家今年这么轻松,不禁疑惑地过来讨教。
滕磊征询过江凌月的意见,见江凌月并不反对,就把播种器借了出去。
如此,附近的几家邻居都享受到了便利,不少人都对江凌月赞不绝口。
播种完的第三天,众人准备吃完午饭就回镇子。
江凌月琢磨着,这播种器有了,除草的工具也得尽快安排上,来年开春肯定能用上。
吃完早饭,她就去地里溜达了一圈,死命回想着前世的那些简单的除草器是什么个结构。
约莫溜达了两个小时,她差不多心中有数了,就准备去凌大夫那里一趟。
这段时日,性瘾倒是没有再犯过。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准备让凌大夫多弄点药。
除此之外,她体内那不知名的毒药,也始终是悬在她脑袋上的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
所以,她准备再厚着脸皮讨两本毒药方面的书籍,用来自己研究。
刚回到村子,她就看到滕磊急匆匆而来。
见到她,他加快了步子。
他俊脸阴沉,又急切。
“出什么事了?”江凌月心下一突,也加快了步子迎了过去。
回答她的,是滕磊铁榔头一般的拳头。
幸亏她已经恢复了三分之二的伸手,速度极快,不然的话,光是这一下,非得被打的吐血不可。
又来!?
江凌月怒了:“你又发什么疯?!”
“你才发疯!你才发疯!”
滕磊眼眸赤红:“你如果想要,你折腾三哥,折腾老五,甚至是折腾我和二哥都行!可你为何,偏偏要打大哥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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