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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萨孤
“那么!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去找紫见的麻烦可以不?”话虽是求人的话,但一脸冷漠的表情却不像是在求人的表情。
“好吧!反正我对她已经没有兴趣了,不过初善呐,哥哥这回还有个忙……”摆摆手表示花紫见这篇已经翻过去了,下一秒脸上的笑容又变得贱兮兮,伸出手指捻着陈初善羽绒服帽子上的绒毛。
“不帮,不知道你又看上哪个姑娘,又想强迫别人了吗?”再次拍开何军永的手,陈初善一脸回绝,双眉紧蹙。
“不是啊!哥哥这次是真的……”
“你每次都是真的,反正我听不到了,我去找姥姥她们了,你可以去问问军宇哥他们,你应该跟他们很有话说才对。”
“得了吧,我哥连眼角都懒得给我,他最看不起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说上次……”
要说屋内,除开陈初善之外的那兄弟四个,还真的个个都是人杰,只有何军永,是个赖皮,不求上进,还老给家里抹黑。
但是奇怪的是,每次有点事,何军永第一个找的,却不是那些哥哥,而是陈初善。
无论好事坏事。
“哎呀,我不听我不听,我去找姥姥了,再见。”不想再听何军永的那些光荣事迹,陈初善抬起手捂住耳朵,也不等何军永把话说完,便向一边跑开。
随着时间,天色在慢慢变化,然后有鞭炮的声音在不断响起,待到天色渐黑时,还有人放烟花。
白色的亮点,砰然在空中炸响,然后如众星陨落一般,在这寒夜里给人心里带来一点震撼。
站在小院里,陈初善看着不时升起的烟花,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都是小院周围的人放的。
然后在天色完全沉下来时,繁星陨落时,降下的却是洁白的雪花,落在脸上手上,那么突然又叫人猝不及防的冰冷。
“下雪了?!”眸里有些惊喜,陈初善忽然笑开,然后跑到屋里把小院的灯打开。
果不其然,不知何时的雪,密密麻麻的开始降下,没多久之后,又开始吹风,混着雪,打在脸上。
“初善,快点,要吃饭了,别站在院子里了,也不嫌冷。”门内有声音传来,也不知是自家老妈的,还是姨妈的。
她们的声音实在是太相似了,让陈初善有时候都分不清。
“好。”转身回答,然后感觉进了门去。
屋外小院依旧灯火通明,烟花并没有因为雪花降下而变得黯淡,反而更有一番风采,在夜空中,即便只是一瞬间的亮光,却依旧璀璨耀眼。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想她
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在姥爷家待到了第二天,陈初善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去爷爷奶奶家拜年了。
实在是和姨妈舅妈待在一起太有压力的。
“初善现在是又分手了吗?”
“哎哟没关系,舅妈认识好多青年才俊,肯定有适合我家初善的。”
“嗯,我听说蒋家的公子好像也和女朋友分手了,要不然……”
直到离开了姥爷家,陈初善脑子里还是回荡着此类的魔音,而且是循环播放的那种。
经过热闹的一夜,城市已经被白雪覆盖,一眼望去鲜少能看到除白色之外的颜色。
因为雪积在了路上,以至于车不得不开慢些,沿途碰到的车辆也都开得很慢。
车窗外的雪景很美,圣洁的颜色,映在眼里就觉得很舒服,银装素裹,似上天给大地披上了一层一层的白纱,厚重又觉冰清玉洁。
虽然下了一夜,但现在雪也还没停,稀稀落落的还是有雪花飘下。
路过某个路口时会看到有人在雪上行走,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轻轻哈一口气都是吞云吐雾的既视感。
车里还是很暖和的,起码一路攥着手机的陈初善一点也不觉得冷。
春节放假之后,她都一直靠着手机和花紫见联系,但也只是聊些无关痛痒的话。
自展览会回来之后,她们又没有再见过面了,而那时说过的一周见一回的要求,不知觉的在两个人都没有提起的时候暂停了。
总感觉,无法再往前了。
淡淡的叹息,呼吸在车窗上留下雾气,然后指尖轻轻划过,留下的痕迹很快被车内的暖气抹去。
但是比起这个,还是想想接下来去爷爷家见大伯他们该怎么办吧,毕竟两个伯母可是比姨妈和舅母更恐怖的存在。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一家人还是到了目的地,一下车就在门口看到了来接的大伯一家。
好在今天是大年初一,也不用再这里过夜,到下午应该就可以回家了,到家就可以解放了。
不断给自己催眠,熟练的带着笑容应付,然后乖巧的回答着长辈的问题,甚至于临走时还能得到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
“你们家这个传统真是有趣,初善都快三十岁了,爸妈还给压岁钱啊!”因为来时是陈衡生开车,所以回去自然是陈初善开。
只是车后自家爸妈聊天的声音似乎不小,起码开着车的陈初善能听得一清二楚。
“毕竟,初善是咱家唯一一个还没成家的小辈了。”有些无奈的语气,陈衡生回答着何简兮的话。
“也是,不仅没有成家,连男朋友都还没一个。”点点头,何简兮说话的音量更大了,好像不是在回答陈衡生的话,而是专门吼给陈初善听的。
这就是为什么一到春节放假,陈初善想方设法的就是装傻充楞,只要能远离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算躲到冰天雪地里也没关系。
而且,每次两边家宴走下来,何简兮和陈衡生都会来这一出。
以前是催自己赶紧结婚,今年就是想让自己赶紧再找个男朋友呗。
“好了,每年都这样,你们不累,我耳朵都要生茧了好吗?”本来这两天的心情都处于略烦躁的状态,好不容易可以回家好好安生两天,却还要被明里暗里一下。
“嘿,你这死丫头,怎么跟你妈说话呢。”听出了陈初善话里话外的烦乱,何简兮蹙了眉,拍了一下驾驶座的椅子后背。
“哎哟我的妈啊!我给你说,你就是被姨妈伯母她们带了节奏了,你别听她们给你说的那些,即便是不结婚,我这辈子也会很幸福的好吗。”轻叹一口气,稍稍敛了一下,语气放缓,平静的说。
“乱说什么,哪有女孩子不结婚的,你难道想让我和你爸照顾你一辈子吗?”听到陈初善这般反驳,何简兮没好气的说。
可若是以往的话,听到何简兮这么说,陈初善只需要敷衍两句就过去了,但不知为何,今天却不想这样。
覆盖着白雪的马路被来往的车辆污染,然后和尘土混在一起变成污浊。
比起平常来今天的这条路车辆实在是少太多了,就连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交换亮起时,也没有车辆从面前开过。
“如果,我说,这辈子,我不会结婚呢?并不需要你们照顾我一辈子,哪怕是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吧!”看着那高亮的红灯,丹凤眸同色的光点沉淀在眼底,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苗,倔强的不肯熄灭。
车内一时间有些寂静,或许是陈初善如此认真的语气,是陈衡生和何简兮没有想到的,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直到红灯变绿,车子再次启动,陈衡生才出声打破这场面“说到底初善你也是大人了,你的想法,我们尊重,但现在说这些事,也还太早了,对了,今晚要不咱们吃火锅吧!”
三言两语将话题岔开,回头看着还想说什么的何简兮,陈衡生伸出手拍了一下对方的手臂,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小区里不少楼前都贴上了春联,绿植树上也挂了小灯和小灯笼,比前两天离开时看起来喜庆很多。
“啊!下雪天吃火锅最棒了。”进门时已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陈初善搭着陈衡生的肩“老爹,今晚我再陪你喝几杯怎么样?”
“好啊!不过……”陈衡生眼睛扫过何简兮的脸,似乎在犹豫。
到陈衡生的暗示,陈初善一下转头挽上何简兮的手“亲爱的老妈,可以不?”
“不是说是大人了吗?这种事还要来问我?”显然何简兮还对陈初善在车上的顶嘴介意着。
“唉哟,我的亲妈,难道你还在生你亲生女儿的气吗?我这么爱您,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放软了声音低下头蹭着何简兮的脸颊,丹凤眼一眨一眨的,简直如同方思思上身一般。
“自己控制着量啊!”陈初善这一顿连夸带撒娇的动作,纵然何简兮心里再有气也消散得干净了,眼里有了笑,但嘴上还是在警示着父女俩。
得到批准,陈初善嘻嘻一笑,回头对上陈衡生的眼,两个人默契的都眨了一下右眼。
因为之前已经置办好了年货,准备火锅的食材和底料家里都有,没一会儿便捣弄好了端上桌。
虽说一家三口没有之前两天那一大家子热闹,可是这心里却还是暖乎乎的,连带着胸膛出的衣物都有些微热。
本来陈初善只是打算和陈衡生小酌一杯,但是没想到今天何简兮注意力都放在陈初善身上,疏忽了陈衡生,一个没注意,女儿好着呢,丈夫醉了。
“老爹,你是不是醉了?”看着陈衡生已经红了的整张脸,陈初善笑问。
一直在何简兮的控制下,陈衡生难得有喝尽兴的时候,每次喝到刚兴起时,总会及时并恰好的被何简兮阻截下来。
今天何简兮总是盯着陈初善看到让陈衡生抓住机会了,这几个没注意,连话都说不太清楚了。
“没,我没……”手里举着杯,笑眯眯的还想往嘴里送,却被何简兮一把夺过。
看着何简兮不太美好的脸色,陈初善赶紧起了酒瓶,然后让何简兮扶着陈衡生先回卧室,自己来拾桌上的碗筷。
虽然喝了几杯但是陈初善意识还是清醒的,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酒喝得比较频繁,她似乎还变得比较能喝,顶着绯红的脸颊还能刷碗,擦桌子。
拾好了打算去看看被自己灌醉的老爹怎么样,但尴尬的是,刚走到门口,握上门把手,却听到门内那让人脸红的声音。
两个老不正经!
本就微红的脸,这下更是连带着耳尖都红了彻底,也不去打扰,自觉的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将门关紧。
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脸颊的微红,连带着耳后脉处都在一跳一跳的。
雪好像下大了,有雪花落在窗上,化成了水,然后划出一道短短的痕迹后被下一道雪花的痕迹覆盖。
稍稍打开了窗,钻进窗内的寒风还带着雪花打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这冷风这么一吹,陈初善都觉得心一下子平静了不少。
窗外的树叶上还有雪,但少量的雪积在叶子上会很快被风吹掉,落在地上,和其他雪融在一起,再也看不出来那一朵是方才在叶上待过的。
不过,好奇怪,在那雪落的瞬间,陈初善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花紫见来。
这个时候,她在干什么呢?
冷风继续打在脸上,脑子变得更加清晰,可是却更加想那个人。
她现在,好像,有点想见她。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似乎有点无法制止,甚至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跑到了手上,打出的电话,显示的是花紫见的名字。
“喂。”寂静的空间里突然传来的声音,从手机里,吓了陈初善一跳。
等等,她什么时候?她现在在给花紫见打电话吗?
“喂!陈初善?”半天没听到回应,那边的声音有点疑惑,又有点担忧,但是意料之外的,没有应该有的愠怒。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我想见你
天!她真的给花紫见打了电话。
再次发出声音的手机让陈初善一阵手忙脚乱,一个哆嗦手机都差点掉地上去,半响才把手机拿到面前,试探的问“紫见?吗?”
“你怎么回事?”
说实话花紫见都怀疑陈初善是不是成心的,为什么每次都是要等到自己准备上床睡觉放下手机的时候才来她打扰她。
而且这时间,难道陈初善不应该是走亲戚去了吗?
因为之前家里的原因,好多亲戚都和花紫见一家断了来往,已经很多年花紫见过年都不走亲戚了,所以年假是她最清闲的时候。
本想着这几天陈初善会很忙,所以花紫见也没想着对方能联系自己,而且沈琳身体也好起来,两个人开开心心也算是过了个不错的年。
可是……
“那个?我刚才在看雪。”不知是不是酒的后劲上来了,陈初善竟觉得听到花紫见的声音,有些开心的同时又觉得害羞。
真是奇奇怪怪得很。
“哦,所以呢?”不大不小的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脓的嘀咕,下意识的向窗外看了一眼。
漆黑的天空,楼下有淡淡灯光照上来,在雪的衬映下将落下的每一片雪花都照的透亮。
“然后,就……就不知道……”脸上的温度似乎越发的高了,然后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该找个怎样的借口去解释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缘由。
“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说我挂了。”伸出指尖将眼角的湿润擦去,然后伸了伸腰,有些不耐,却又语气温和。
听到对方要挂掉手机,陈初善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了“我想见你。”
虽说只是一时脑热说出的话,但那音量也着实小了些,细细的跟着呼吸缓缓吐出,根本就听不清。
“什么?”着实说的太模糊,花紫见不由得再次问道。
“我说。”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于是心中的慌乱也忽而慢慢平复,然后忍不住的勾起了唇“我想见你,现在,特别想!”
这次说出的话声音并不大,却足够清晰,一字一句,都悉数砸到了花紫见的心上,以至于迟迟听不到回复。
“你……你开什么玩笑。”想要笑着将此话题带过,但话到嘴边,又有些颤抖。
睡意在不自觉间全部逃匿,静谧的空间好像一下子只有了心跳声,本虚虚半合的眼也蓦然睁开,禁不住的,想再次确认。
抿了抿唇,陈初善想回答,但张开嘴又缓缓闭上,她是不是可以借这机会将所有的话再说出来,甚至于,再次将自己的心意传达。
这样其实挺莫名其妙的不是吗?几天都没再说话,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好像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
可是为什么明明身边已经安静下来,脑子却觉得混乱。
明明每年都会听到催婚的话,可今年却尤其的厌恶。
真的是,太讨厌了。
窗外有风带起了颊边的发丝,拂过深深皱起的眉,沟壑迭起,唇便抿得更紧了,视线中落下的雪花在风中偏了轨迹,没人知道它们到底会落在何处。
“你在家吗?”
“嗯。”
“好。”
一句话落,手机便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花紫见一下子没搞懂陈初善的意思,‘好’是什么东西。
而且挂电话挂得比她还快,这个人是不是喝大了,大晚上不睡觉,拿她寻开心呢?
有些气闷的将手机关机,然后甩到一边去充电,一骨碌的爬上床躺下来,心怀不满的闭上眼睛“睡觉睡觉”。
催促的低声响起,之后大约安静了一分钟,悉悉索索,又传来翻身的声音,再安静了五分钟,又继续翻身。
几声急重的呼吸回响在房间里,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窗外淡光映进眸中,秀眉的脸明显的不喜,好看的眉眼里只浮现出一股烦躁。
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感受着从心里散发出来的燥意,半响才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有意识的深呼吸,才再次缓缓闭上眼。
可是那眼睑合上的瞬间,总觉得有那么些遗憾和不甘一样,睫毛轻颤时,还能明显看到那贝齿在轻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
这股烦乱的劲大约在二十分钟后才缓缓消散,继而酝酿着,也开始有了睡意,眉间的沟壑也在慢慢展平。
只是意识缥缈时,总能听到咚咚的声音,就像那年她和陈初善在雪地里打雪仗时,雪球砸在窗户上的声音。
那时候……真是太糟糕了。
闭上的眼,如蝶翼一般轻扇的睫毛,弯起的嘴角,是名为欣喜的弧度,似乎……梦到了什么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砰,嘣。
但那奇怪扰人的声音,还在回响。
舒展的双眉在渐渐合拢,然后颤动的睫毛与合上的眼帘一齐睁开,一个翻身看向窗户,正好看到一个雪球砸在窗上,发出的声音与梦中听到的无异。
心下疑惑又暗含怒气,光脚踩在地毯上,无声的行走,然后来到窗前,向下看去。
那楼下的人小小的一坨,弯着腰在雪地里拢着雪,黑夜下那背影看起来那么熟悉。
这是哪来的人在这儿捣乱?
酒疯子么?
被人打搅了好梦花紫见自然很生气,正打算打开窗叫人走开时,那人已经捻好了雪球直起身准备再扔。
冰天雪地里的人吐出的气息化作了白雾在眼前,苍白的脸鼻尖通红,脸着握着雪球的纤纤细手也同样冻得通红。
一旁绿化带里的微弱灯光透过雪照在那人身上,使得人能勉强看清楼下那人的脸。
打开的窗一室的温暖被冷风掠夺,窗前穿着单薄的人只是诧异的看着楼下,面无表情,但垂下的发里,耳尖却悄然爬上了绯红。
而那楼下视线所在的地方,此时正有个人对着她在挥手,然后用着清脆的声音喊着“紫见。”
一路过来陈初善的心都跳得厉害,满心的兴奋和激动,无法抑制的冲动,就像是有一团炙热的火在心里骤而燃烧,冷风吹得身体越冷,心里的火就烧得越厉害,以至于火势不断蔓延,一发不可拾。
但此刻捧着花紫见给自己熬得姜汤,被冻得失去知觉的手掌和脸在渐渐回暖,心里的火却被这暖意一下子浇灭。
“冷不冷?”身侧的沙发忽然凹陷下来,连带着杯中姜汤一齐起了波澜。
“嗯。”小口喝着姜汤,陈初善低声应着,眼前氤氲一片,水汽将睫毛打湿。
“刚才不是挺开心在砸我的窗,现在怎么了?哑了?”冷声说着,花紫见侧头看向陈初善。
一脸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双腿拢在一起,捧着杯子不离口。
装呢?
“你的手机关机了,我打不通,想着沈姨可能已经睡了,按门铃会打扰到她,所以……”被花紫见这一通说,陈初善也有些不好意思,头埋得更深,似乎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杯子里去。
“所以就来打扰我了?”
身侧的声音听不出来生没生气,陈初善悄悄透过杯子向右边瞄去。
因为是准备睡觉,所以头发此刻正披散开,褐色的长发及腰,还有几缕慵懒的趴在肩上,简单白色蕾丝边睡衣,上面印了几个粉色的大笑的卡通图像。
靠近时有香气袭来,跟平时喷在身上的香水不同,那是花紫见本身的味道。
再往上看,就是淡色的唇,秀挺的鼻梁,以及,泛着冷光的眸。
“那个……咳,咳咳咳咳。”对上那眸时陈初善下意识一急想解释,但却忘了自己嘴里还喝着姜汤,这着急一出声,姜汤便顺势钻进了气管了。
涌上来的窒息感让陈初善一下子将被子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双手捂着喉咙,腰也弯了下去。
似嘶吼的咳声听在耳朵里很让人刺耳,花紫见赶忙靠过去伸出手轻拍着陈初善的后背,直到咳声渐渐变小时才试探的问到。
“还好吗?”
“没……没事。”剧烈咳嗽之后的嗓音有些暗哑,然后又哼哼了两声才算好些。
平复了喉咙里传来的异样感觉,抬起头的人双颊微红,泪眼朦胧,睫毛轻扇时浮出几粒水珠,欲滴未落。
娇艳的脸,就如那书上所说的,梨花带雨杏沾湿,岸芷汀兰桃羞让。
“好好的,急什么?”语气带上嗔怒,花紫见看着陈初善难受的表情,眉头也不觉的蹙起,然后在桌上抽了一张纸,擦拭着陈初善嘴角。
喝下去的那口姜汤被刚才那几声咳嗽吐了个干净,有点害怕花紫见嫌弃自己脏了她的地毯,正打算要好好道歉。
但睁开眼还未说话,入目的,却是一双泛着认真神色的眸,蹙着眉,将嘴角的湿濡一点点擦干净。
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心里霎时间便软了下来,似绕指柔一般连带着眸中的光都化作温润,端详着面前好看的人。
“我怕你嫌弃我弄脏了你的地毯。”眸中润光闪了闪,然后轻声吐出的话语,是极为温柔的语气。
这语气让拿着卫生纸的手忽的一僵,然后小臂一抖,指尖回,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可思议自己会作出这样的动作,恍然抬起头,对上的脸,已不过掌宽的距离。
暖气在室内继续升腾,从地板传至肌肤,自下而上,直到两人的脸颊都变得通红发烫。
有个名为暧昧的气息在空间里发散萦绕,继而变得浓郁,然后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咚咚的,在忽然寂静的空间,比刚才陈初善用雪球砸窗户的声音还大。
会被听见的。
这样的念头突起,两个人都像是触电一般身子同时后仰分开。
可是这般分开,却正正好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红晕和眸中羞涩,那般明显的让人心动,以至于对视时,心里的温度就变得更加灼人。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狐狸和兔子
“要嫌弃早嫌弃了。”回避似的回了视线,花紫见偏过头,伸出手将散下的发勾回耳后,然后又扯开话题“不过,你大晚上过来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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