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萨孤
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门窗上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透明的琉璃将屋外的风雨隔开,却留下了一室沉闷,而那淡淡暖光就这沉闷中闪烁,在如此寂静的空间,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洁白的被单被那暖光染成橘色,不算宽阔的单人床上,静静俯卧在被单之上,面对着床头那盏台灯,上挑的丹凤眸,三千青丝铺散在那被单上,瞳中藏着橘光点点,流光谍影中不变的容颜,惊人的美。
有开门的声音传来,电子锁被解开时的冰冷机械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也打乱了屋外风雨的呼啸。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越来越轻,直到面前,已踏步无声。
“我还以为你睡了。”看着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人,花紫见说着,一脸轻松,眼含笑意,那般愉悦的样子,想来应该是项目谈成功了。
“说过要等你的嘛。”坐起身来不大不小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瞧着花紫见“可是谈好了?”
不在意的表情,只是随意问着,但放在身侧的手却在花紫见看不到的地方,攥紧了被单。
“嗯好了,接下来的时间很自由。”微眯着眼点头,侧身坐在床上看着陈初善,察觉到对方那眼中朦胧的水汽和眉宇间的倦意“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好。”似乎真的有睡意袭来,低低应了一声,便缓缓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安安静静的躺着,闭着眼。
见陈初善睡下,花紫见也没再说什么,站起身来离开便向着浴室走去,只是临出卧室门口,又回头瞧了床上的人一眼。
室内大灯并没有开,仅有那床头的一盏小灯开着,略显阴暗的房间,回头的人身后是一片看不见的黑暗,眸中卷起的暗流叫人看不清其中藏匿着什么,而那停顿也不过两三秒,便走进浴室。
浴室的灯很亮,瞬间连带着一片的黑的客厅都照亮了不少,而本紧闭双眼躺在床上的人在听到水声后缓缓睁开眼。
“我真是难以想象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紫见居然也会原谅你,我自认为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即便是她的母亲,但是现在看来,她似乎也在发生变化,呵,因为你。”
似乎有名为温和的伪装在被撕裂,隐藏在那之下阴冷的本性开始显露出来。
陈初善不知道对于陆轻语来说,花紫见意味着什么,若说她是爱紫见的,可那也不见得,爱一个人,怎么会容忍别人伤害她,而且还是自己一力促成的。
可是此刻那眼中的深情,脸上的笑,似痴似狂,细细述说着,像是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陷阱之中。
“我早该发现的,在你三言两语便劝住她的那时,在你夺去她初吻的那天,可为什么偏偏是你呢?不该是你的,不该的,为什么呢?”
那般无法自控的喃喃自语,看似是在对陈初善说着,但其实,就是在对她自己。
“如果所有的事都有为什么的话,你就不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废话了。”显然陈初善并不想听陆轻语在这里跟她诉说自己对紫见的深情,碎发扫过的脸颊,满是寒意的眸,让娇媚的脸变成冷艳。
“废话?!你说我在说废话?”脸上的笑似变得更加痴狂,在话落的下一秒又扬起了下巴,笑容变成狠戾“你知道什么?你了解她吗?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却还待在她身边。”
“由始至终,紫见都活在你的阴影里面,她该恨你的!”
恨!这样的字眼并不陌生,在某个时刻,陈初善听到过,那几乎一度变成她的梦魇。
“我恨你。”
融合在一起的声音已分不清真假,可只有这一句所带的情感是真真切切的,曾安慰自己,只要自己将事情搞清楚,将一切谜团就解开,那么那句‘我恨你’应该就可以消散。
可是,并没有。
不是因为自己揭开了对方掩埋在时光里的伤疤,不针对于任何事,那句‘我恨你’,是对她说的。
是花紫见对陈初善说的,原因不是因为被催眠而伤害对方,是一直以来,藏在心底深处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压抑在心中的愤怒与恐惧一齐涌上,变得疯狂的,终于不止是陆轻语一个人。
“呵,没有过那样经历的人,是体会不了的,而现在你只需要知道,如果紫见这个项目谈成了,那么鸿恩就得付言细二十倍的违约,而这笔违约,足够现在资金余存紧张的鸿恩破产,所以只要你离开她,这笔用,就不存在。”
“我知道你背后也有点势力,相信我,就算你插手,也是一样的结果,我从来不做没准备的事,在你查琼斯的资料时,就该知道。”
“而鸿恩对于紫见的重要性,你可以亲自去了解一下。”
又重新恢复清朗的嗓音,温润的笑容重新将破裂的表面遮盖,那还历历在目的疯狂神情,好似不复存在过,优雅的转身,留在原地的人,如坠冰窟。
水声停歇,从浴室里走出来的人穿着浴袍,边走边用毛巾擦着湿润的发。
浴室的亮光熄灭,室内又陷入了黯淡之中,缓慢的步伐踏进卧室,瞳中倒映的纤纤曼影,怔怔坐在床上。
“不是睡了吗?怎么又起来了?”温和的声音,扑面而来沐浴露的清香,顾目流盼间的细碎润光,像是洗净一身铅华,那般高雅秀婉的向着自己走来。
“又睡不着了。”勾起了唇,却没有明显的笑意“我来给你吹头发吧!”
下了床,从花紫见手上将毛巾拿过来,然后轻推着人坐在床边,细细的擦拭着那柔软的发。
微暗的空间因为两人距离的靠近而渐深出暧昧的感觉,柔了眸,没有拒绝,已经坐在床边的人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等到毛巾差不多将头发擦拭得半干时,陈初善才找出吹风机仔细吹着那长发。
热风带着香气将两人包围,指尖在发丝间穿过,徒留吹风机的嘈杂声音,一时间两人也都没有说话,默默的,一人静坐,一人站立。
早已经洗漱完毕的陈初善已经穿上了洁白的睡裙,勾勒着纤细的腰身,以及堪堪到膝盖的长度,露着白皙修长的小腿。
两人身上皆散发着同样味道的香气,等到吹风机关掉时,那样的香气萦绕在卧室,久久也不曾散去。
“最近好像又是台风登陆,外面雨下的不小。”配合着是不是阳台门传来的清脆响声,在放下吹风机时陈初善说道。
“嗯,这样的话,可能有点麻烦。”听着陈初善的话花紫见望向阳台外,暗压压的一片,隐约能听到雨滴打在阳台瓷砖上,钢化玻璃拉门的下方还有着一道又一道的水痕,但随即又话音一转“不过这应该也不影响吧!”
眉眼盛开的笑靥如花,似乎另有涵义,回首抬头,对上的眸在微愣后也是淡淡喜悦晕染而开“当然,即便不出门,我也很满足。”
弯下腰稍稍凑近那柔美的脸,眯起的眼像是将满天星辰都扯碎然后撒入眼底,但这般的动作却在无意间使得胸前衣领下落。
于是也不知怎的,在陈初善眼中,面前的人一下子便红了脸,侧首露出的耳朵,也红了个彻底。
不过很快在视线下移后便反应过来,有一瞬间的羞涩,但视线触及对方回避的侧脸,眸中有暗芒闪过,薄唇不自觉紧抿了一下。
并没有站直身,反而更凑近,在耳边轻身说着“耳朵红了,可爱。”。
吐出的气息顺着耳廓带起一阵酥麻,激得花紫见就是一缩,下意识捂住耳朵回头后退,但是面前的人,脸上方才还是温柔内敛的笑容,却不知何时变得妩媚,被刻意敛的魅惑,在有意识的透露出来。
这么多年来,因着长相吸来的仇恨,陈初善都在极力敛着自己,几乎打扮穿戴都是向着朴素的方向,所以连花紫见都想不到,这般肆意绽放自己的陈初善,是这般的艳绝动人。
恍如妲己再世一般,展露着那被埋藏已久的媚惑妖娆,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心脏轻跳,眸中泛着妖冶的光芒,瞳仁里似藏着钩子,下一秒就要将人的魂勾走了去。
于是在花紫见终于回神过来时,竟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将人压在身下,颈上环着的雪白的臂,似诱惑在带着自己缓缓往下。
“等等。”双唇距离不过指宽,没有挪开视线,四目相对,鼻息缠绕在一起,柔和的浅色眸瞳,伸出指尖拂过面前人的眉眼鼻梁,停留在脸颊一侧“为什么?”
被拨到一边的褐色长发垂下,和那铺散而开的墨发已交汇在一起,淡淡橘光打开两个人的脸上,亦存在于两人的眸中。
对于陈初善这般突如其来的勾引,花紫见的确没有招架住,虽然这样的事已然发生过一回,但两人都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现在的她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花紫见不知道,所以她在向陈初善索取答案。
丹凤眼中的惑色在花紫见这般询问时,忽的打破,眸中有莹润而起,潋滟萦波中满是缱绻,继而变得更加坚定。
微微抬头,轻吻落在嘴角,雨声袭来处,被掩盖的声音,模糊而缠绵“因为我爱你。”
雨滴打在门窗上的声音越发清响,呼啸的风声,不知从那个缝隙而过,带起尖锐的破空声,雨势越来越迅猛,甚至于天边突兀有闪电划破黑夜,然后迎来响彻天地的惊雷声。
而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到房间的寂静,暖光灼灼,却莹然一片春色袭来,那是隐藏在雨声中的喘.息,被压抑的低吟,似痛苦,又似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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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夜,直到天微亮时才稍稍有减弱的趋势。
静谧的卧室,稍显暗沉,有徐徐水声传来,满是水雾的镜面,只有指尖拂过时才得一处清晰,而那清晰处映现的雪白肌肤,吻痕遍布。
仰面迎着水流倾斜的方向,拨开的发如墨色瀑布一般贴在后背处,轻闭的双眸,屏着呼吸,半响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低头睁开的眸,眼尾潋滟水色中蕴含着一抹媚意风情。
从浴室走出来时床上的人还依旧在熟睡中,埋在被子里的人看不到脸,只能看到微卷的褐发从铺散在洁白的枕头上。
用毛巾将发擦干,穿着浴袍的窈窕身躯在欲抬步时一顿,秀眉微蹙,跨出的步子回半步,伸出手揉了揉腰,踩着碎步再走回床边。
轻手轻脚的坐下来,素手拨开被子,躲在被中的人静卧着,眼睑轻合,唇瓣微红,伴随着呼吸颤动,以及那细密的睫毛也在轻颤,微蹙的秀眉,眉梢还带着一点倦意,软软趴在枕头上。
那修长白皙的颈项,也能见得三两处吻痕,柔弱的姿态,以及那隐约可见在被下的雪白娇嫩和曼妙身姿,叫人忍不住想要探索。
心中突兀有了笑意,真是的,被吃掉分明是自己,可是现在看来,却像是自己将这人欺负了个惨。
解开了浴袍再次钻进被窝里,触碰的顺滑肌肤依旧那么让人爱不释手,拦着那纤纤细腰靠近,低下头。
细密的吻落下在脸颊嘴角,直到那还睡意浓浓的人不得不醒来。
“嗯,别闹,我好累。”避开了亲吻,整个人往前扭了扭,直到脸颊藏到陈初善的肩窝中,深深的埋到颈项里去,让人亲不到才停止向前。
闹了一下也停歇下来,搂着那柔软的身躯,躺在床上,看着阳台外的雨由小渐渐变大,嘴角扬起的笑意,却在慢慢变淡。
静卧着,怀抱佳人,回笼的睡意和疲惫袭来,眼眸渐渐的也开始合上。
还算睡着香的回笼觉在窒息感传来时截止,憋得通红的脸,睁开眼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笑眸,视线稍稍向下便能看到对方捏着自己鼻子的手。
“醒了?”淅沥雨声混杂的柔和嗓音,语气飞扬得可以让人轻易捕捉到那话中的恶趣味。
“这样叫人法谁都会醒的。”将那使坏的手从脸上扒拉下来放下胸口,脖子扬起瞧了一眼外面。
雨居然变小了,云层似乎也散开了不少。
修长的颈项扬起时的优美线条一览无余,凤眸中因着睡意刚去还带着一些朦胧,瞧着阳台外,眼眉里有几分诧异。
到没有注意到陈初善的表情,只是对方这般动作,脖子上的吻痕便皆显露出来,一块又一块的暗红印子,好似明明白白在告诉着自己昨晚的一切。
“那个,你感觉还好吧!”回头时已然看不到花紫见的脸,脖子上接触到的肌肤似乎在明显变热,那如同鸵鸟一样又窝在自己颈项的人,嘟囔着,声音小到差点听不见。
只是听见的人本来也挺害羞,但是怀里的人这别扭的可爱动作,却突然让人想要欺负一下。
伸出手顺着对方的脊背一路轻抚向下,指尖在腰间打旋,带着诱惑的语气“感觉说不上来,花总要不要亲自体会一下。”
轻飘飘的一句话,好似一下子点燃了火引,抬起头的人红透了眼脸,既羞又恼的瞪了陈初善一眼,拿开作乱的手,然后麻利的撑起身子,随便抓了一件衣服给自己套上,便下了床向着浴室走去。
“我去洗澡了。”快步朝着浴室走去,那看起来气呼呼的背影,却总觉得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
虽说雨势渐小,但到底还是不能出门去,而闹了一个早上,两人也早都饿了。
可是瞧着镜子里自己这脖子,陈初善长长的叹了口气,头疼的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
这要是出门的话,也是个大问题啊!
到底两人都没能好意思就这么出门去,而是叫了人将早餐送到房间,然后左右也无事,两人居然拿起平板来看起电影。
这样的活动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就连电影这个东西在两人的生活中都已经在渐渐淡出视野。
“想看什么类型的,我找找。”趴在床上,双臂撑在床上,伸出手在平板上不断滑动着,视线在屏幕上,嘴上却在和花紫见说着话。
刚吃完饭从浴室里洗了手出来,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简单的t恤和休闲裤,素面朝天戴着眼镜的居家模样,看起来都很恬静安然的感觉。
“随便吧!喜剧好了。”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坐在床边,看着陈初善兴致勃勃的挑选着影片。
“那就这个,评分挺高的,嗯,演员还行,有几个眼熟的。”坐起身来拿着挑选好的影片凑近带花紫见面前,陈初善指了指,然后侧首询问着。
点点头,瞥了一眼平板,花紫见向来对这些也没有兴趣,也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反正也是打发时间,看便看了“行。”
确定下来,陈初善便找了个支架将平板撑起来,然后又跑到客厅拿了些水果瓜子,回到卧室将窗帘拉上,仅留一盏台灯台灯。
看着这人窜来窜去,花紫见挑了挑眉,有些想笑。
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是个快三十岁的人,倒像是十三岁的样子。
“开始了开始了,过来过来。”拉着人上了床,在身边留出足够的空位,两个人挨坐在一起,背后垫着枕头。
剧情还算是不错,算是一部爱情喜剧,有笑点有泪点,只是相比起陈初善看着专注投入又哭又笑,花紫见却显得有些平淡,脸上的表情也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等到一部放完,那湿润的丹凤眸,还泛着点点泪光,晶莹半落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瞧着这主角两个人都好着呢,你怎么把自己看成这样。”伸出手在陈初善脸颊上轻轻擦拭着将泪痕抹去,花紫见无奈又好笑。
“女配好可怜,前男友为钱离开她,现男友为前途离开她,她太可怜了。”指着已经在放片尾曲的平板,陈初善紧蹙着眉双眸瞪得溜圆,看起来可怜兮兮,好似在以表情来显示女配的可怜。
“就是一部电影而已,这都多久了你还是这样,早知道就看动作片了。”陈初善这样的情况并不是花紫见第一次见,以前两个人躲在一起看小说的时候,这个人也会看着看着又哭又笑的,好似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书里的人一样。
本以为好歹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但显然情况并没有多大改变。
“那……紫见你,会因为鸿恩不要我吗?”话题一转,陈初善盯着花紫见的双眸,脸上并没有特别在意,似乎只是这么顺带着一问。
眸色一沉,下意识皱了一下眉,然后又很快恢复“在鸿恩和不要你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那到不是,也不过随便问一下,说不准万一哪天我被绑架了,得要你卖了鸿恩才能救我呢?”说话间,眼眸中似乎亮了几分,好像对自己这个比喻的答案,很是期待的样子。
“你被绑架了,还用我卖了鸿恩吗?”褐眸中霎时间好似被画笔点缀,淡漠的色调,却又在那秀眉上挑时飞扬,霎时间竟叫人分不清喜怒哀乐。
“好吧!算了,不问了,接下来想继续看么?”斟酌半天还是放弃询问,拿起已经黑了屏的平板重新打开,退出播放界面,寻找着下一部要看的电影。
花紫见没有回答,而是下了床,走到阳台前将窗帘拉开。
突然照进室内的光有些强烈,窗外的雨已经停歇,散开的云竟能看到有阳光从那云雾缝隙中透下来,在空气中折射出一道绚烂至极的虹。
“雨停了?”被花紫见的动作吸引,看向阳台外,有些惊诧的也跟着下了床,走到阳台前“虹?”
“嗯。”回应的声音很轻柔,眉目却是清冷的,眸色变得深沉。
拉开阳台门,意料之中的清风吹进,一室皆动,包括散落在肩头的发,都悉数扬起,然后垂下。
阳台外的更远处可以看到海,亦可以看到树,空气里并没有海的腥气,反而多了几分清新,树叶和水的味道。
“我猜,你其实想问,我心里,你和鸿恩,哪个更为重要,是吗?”
突兀的再次响起的嗓音,依旧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可陈初善却总觉得那其中隐藏的东西很多,多到她在看花紫见的脸时,竟然觉得那双眼,透彻得可怕。
张张嘴,陈初善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说什么都不重要,在紫见心里,有她的答案,而自己的心里,也有。
不管两个答案是否一致,总归有些事是要做的,并且陈初善有预感,这次自己,一定不会做错。
微眯起眼,那般娇媚艳丽的脸,笑靥如秋波荡漾,在那徐徐清风再次吹来时,行至身侧的人背后,然后伸出手,将人抱个满怀。
如此突然的背后拥抱,温柔而满怀依恋,在瞧见又有绯红爬上怀中人的耳梢时,微低着头在那耳边轻声说着“嗯,突然间觉得都不重要,反正现在,你最重要。”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想好了?
陈初善终究还是再去见了陆轻语,不过在此之前,为了弥补一下自己知识上的短板,她还特地给陆君宇打了个电话。
跟何军永这个二世祖不同,这大表哥在商业上,也算是个天才。
雨停之后在酒店的两个人也出去逛了逛,但是到处都是积水,所以没走多远又不得不回来,而趁着紫见洗澡的空档,陈初善赶紧溜到客厅的大阳台角落蹲着。
“哥,你们谈项目,什么情况要赔二十倍的违约啊?”指节在阳台瓷砖上敲击着,语气认真的询问着。
“二十倍?!这种合同,应该不会有人签的吧!初善你是不是在外面吃亏了。”
并不是经常联系的妹妹打来电话一开口就是问这个,任谁听到也会是这个反应,而且据陆君宇所知,这妹妹和自己败家亲弟弟走得还挺近,现在陆君宇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何军永这小子干的好事了。
于是还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的何军永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狠狠道“哪个王八蛋在背后说老子坏话。”
而听到陆君宇的话,深知这些哥哥秉性的陈初善赶忙制止了对方的思维发散“不是不是,我就是问一下,了解一下。”
“每个地方的企业都是有不同的运行规则的,就拿虹西市来说,一般小企业之间的合作,都是签订其合作项目所付出成本的75%甚至100%作为违约用,而中大型企业,因为企业本身的信誉加上大型企业间牵扯的东西比较多,都会签订合作项目所付成本的20%到50%作为违约用。”
“如果签订的违约合同是20倍的话,那可能就是陷阱合同了,但是企业在签订合同时最注重的就是这类条款,如果这么明显的陷阱合同都让人钻进去了的话……”
那该是多蠢的人。
陆君宇并没有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但是即便不说,陈初善多多少少也能知道这个意思。
“呃,好的,那哥你忙,我这边还有事就不多聊了。”基本了解了大概,陈初善自然也不多耽搁。
“等下初善,要是碰到什么事,就跟家里说,有什么问题,总归家里是能解决的。”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兀的变得低沉,言语间透露的淡淡担忧让陈初善心底有些发暖。
“我知道的哥,放心,我挂了。”
挂了手机从阳台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已经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人,眸眼轻扫的瞥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出门了,整个屋都找不到你。”
“打了个电话,在阳台呢。”微笑的脸,眉眼间满是坦然,黝黑的瞳明亮得紧,说着便凑近到花紫见面前,鼻尖在湿润的发间嗅了嗅“好香。”
似乎自昨夜过后,这人好像越发没脸没皮了,总是说些让人忍不住脸红的话,甚至于三两句间,就开始动手动脚。
“紫见你好像洗澡比我还勤,老是水灵灵的,你看,”指尖划过下颚,触摸的是发丝间滴落下来的水迹,在沿着耳下一侧顺着脖子一直落入衣领里。
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摸,花紫见身未动,却秀眉一横,眉宇间含着冷意,伸出手将那手拍掉“手没洗,不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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